穿越之一受多攻要不得 上——昨夜之夏

作者:昨夜之夏  录入:04-26

一起就没有那些问题了,却并没有真想做什么。至于阿左,阿左和红衣都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我发现他跟你关系很近,并且对你

各种维护,这很不像他,他对我们也不过如此,甚至有所不如,说实话

我是有些嫉妒的。而且你并不是那么——”宫主斟酌了一下用词“安全。所以我做了那些事,我很抱歉。”

“那些事?”戚涔不知道宫主说的是真是假,不过他并不打算完全相信,甚至连部分相信都欠奉。他早已经学会对所听的所有事

情持有保留意见,只有这样当别人告诉你完全违背你原来所认知的真相的时候,你才不会过于震惊。

“就是我知道银牌是假的和故意为难你这两件事,好吧,再加上这次故意拉你出来。”

“哦!”这是戚涔这个晚上用的第三个‘哦’了,如果他说他对宫主所说的话几乎一个字也不信你会怎么想?

第四十章

所谓交浅言深,如果一个跟你关系并不亲近甚至恶劣的人突然向你倾诉了一堆他从不向外人道之的心事你会怎么想?戚涔只能告

诉你他认为对方这样做要么是有阴谋要么就是要杀人灭口,虽然不排除他想多了的可能,但是,但是,本来是个反角的你,突然

像闺蜜一样向我倾吐心事你让我怎么相信啊,摔桌。

戚涔快速的揉了揉脸和眼皮,本来紧张的精神放松了下来,疲倦就有如洪水般汹涌而来,“我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戚涔

就凑到了一个角落里,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他是被冻醒的,寒冷的洞内露珠从洞顶贴着墙壁滑落,沿着戚涔宽松的衣领滑了进去,一个激灵,戚涔便醒了,并且当意识彻底

恢复的时候,戚涔对寒意的感觉越加明显,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人蜷缩起来也不能增加一点温度。本来玄国这边就有些

冷了,而这个边境又有些靠北,白天的时候还好,到了晚上霜露湿重,湿冷的感觉让戚涔相当不适应,再加上自己的体制好像自

那次后就变差了,更加受不了这个。

在洞角蜷缩了半响,连身体也无法哆嗦取暖了,汗毛早已经根根竖起,又因为他睡前把内力大半用到了烘干布条上,现在内力所

剩无几,也无法自取暖,戚涔忍不住看向洞内的另外一个人。

才发现宫主并没有睡觉,而是在打坐,然后戚涔这个假内家子终于想起来还有打坐这种东西,对啊!他只是内力用多了,又不是

重伤,打打坐就好了嘛!像他这种业余人士完全没有武林人士的自觉,不管是一流还是二流的人物谁不知道把内力时刻保持在巅

峰有多么重要。

于是后面的事情就很愉快了,戚涔迅速温暖了起来,然后又陷入了梦乡。

可惜上面的都是理想的假设,简单来说,戚涔打坐了,身体也温暖起来,戚涔甚至能摸到自己额头上的薄汗,可是他却仍然感觉

到一种发自内心的寒冷,那种仿佛从灵魂深处带来的,不断使人战栗的寒冷,应为无法作用于身体上使得戚涔能够更加清楚的感

觉到。

寒冷能够乱人神智,正如饥饿、干渴、和炎热一般,很快戚涔就无法保持他的理智,本来一片清明的眼眸开始混沌起来,里面的

星星点点有如被风吹灭的火星,霎时全灭,却又在下一刻全都亮了起来,使得那双眸子看起来颇为动人。

戚涔快速的靠近洞内除他之外唯一的人,甚至有些超出身体极限的,无声无息高速的出现在宫主身后并且抱住了他赤裸的上身,

开始摩擦生热。

宫主颇为警觉,在戚涔醒来在洞里辗转反侧叫冷的时

候已经停止了运行内力而是闭目养神,现在打坐的模样只不过是个幌子,所以当戚涔扑过来的时候,宫主虽然对他的速度颇为一

惊没有躲开,却也没造成内力反噬的惨状。

“我好冷。”戚涔的胸口贴在了宫主的背上不住的摩擦着,嘴里不断的叫着好冷,他自己身上那层碍事的衣服已经被他摩得衣襟

大开,领子褪到了肩膀以下。

“冷?”事实上宫主身上并不热,甚至有些偏凉,反而是现在的戚涔贴在他身后就像一块火炉一般,很是温暖。

“嗯。”戚涔像是水蛇一般不知怎么一窜就从后面贴着宫主的身体钻进了他的怀里。双臂紧紧的搂住宫主的腰肢,整个人以期最

大面积的贴近对方。

这一窜一甩之间那唯一的还少了一只袖子的外衣早就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事实上两人只有一件外衣的意思是全身上下就这么一块布,再说的明白点这两人急的根本没穿裤子,这外衣一脱就是什么也没有

了。啊,其实还有一双鞋,不过很快也没有了。

戚涔就像是一直大号猫咪一般蜷缩进了宫主的怀里,瑟瑟发抖,整个人正在努力的把自己缩小,希望能把自己整个人塞进去。

“你真的是冷,不是热吗?”宫主的眼睛幽暗了起来,即使伤口被戚涔压的再次开裂也没有推开他,而是把这家伙更紧的搂进了

怀里,他可不可以理解为这家伙是在勾引自己。

戚涔没有回答,宫主只感觉到自己胸口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不断的蹭着,蹭的他心头直痒,也不知道对方是在点头还是摇头。

“那我让你热起来好不好。”宫主的声音越发低沉,最后一个‘好’字几乎低不可闻。

宫主抱着戚涔站起了身,利索的把自己缠在下半身的衣服扑在了地上,又把戚涔的甩掉的那件铺了上去。然后自己做了上去。

“乖,把腿盘到我的腰上。”宫主轻声在戚涔耳边说道。

戚涔甚是听话,也许是他觉得把腿盘道对方腰际可以更加大面积的汲取热量,所以很是积极地把两条腿盘了上去。

宫主用手指占了些自己开裂伤口流出的鲜血,那它做润滑剂,手指刚伸进去半截,戚涔便诡异的不抖了,感觉到戚涔身体状况的

宫主眯了眯眼睛,加快了手下的动作。这身体被训练的确实好,不到十息的功夫就搞定的差不多了,双手捉住戚涔的腰侧,眼尖

的宫主即使在如此昏暗下也看到了戚涔腰后的手印,突然勾起了嘴角,双手向下一沉,宫主的物件就挺了进去,然后疯狂律动起

来。

戚涔在宫主进去的那刻就恢复了意识,却仍然被寒冷所困扰着,虽然随着宫主的每次进入寒冷有所减轻,但又在下次出去的时候

加重,戚涔当时真想跟宫主说你就别出去了,可惜他当时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呻吟声,根本无法说出只字片语,之后他的身体

射了好几次,具体几次他不太记得了,寒冷总是过分分散人们的注意力,然后宫主终于射了,戚涔突然就觉得不冷了,当那滚烫

的白色的液体射进戚涔的菊穴的时候,就像是在大冬天喝了被热水,温暖了四肢百骸,随之而来的还有不少精纯的内力。

“好了?”戚涔因为无意义的叫喊而使得嗓子有些沙哑,“好了就放开我。”

“不冷了?”宫主松开了牵制着戚涔腰部的双手,一脸关心的问道。

“恩。”戚涔点了点头,没去看对方那讨人厌的表情,皱着眉摸索着自己现在所在的身体,企图站起来,却突然脚一软又跌了回

去。

“天亮了呢!要不你在这里休息会儿,我回那家店看看?”宫主把戚涔放到衣服上,并把自己的衣服抽了出来,开始往身上穿,

虽然能把那布片认成衣服的人需要足够的想象力。

戚涔盯着宫主的脸看了半响,并且上上下下不停的打量着对方,最终幽幽的叹了口气,阿七你就这点出息。

“帮我把里面的东西都弄出来再走,我腰好酸够不着。”戚涔面无表情的说出了上述话语,感受着心中那诡异的雀跃心情,算了

,就这样吧。

“啊!”宫主点头应是,他差点忘了,其实他也不是那种不体贴的人(真的?),只是刚刚看着对方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有些尴尬

有些不自在,想要离开这里冷静一下。

“你回来了!”戚涔看着拿着一堆东西宫主说道,他眼尖的发现自己的包裹赫然在其列,顿感欣慰,至于宫主手里拿的干粮野兔

野鸡倒是没怎么注意。

“恩,我回来了。”对于这样的问话宫主诡异的想如此回答,这样的情景有些让他回忆起童年的记忆。在洞口升起火,把包裹扔

给戚涔,自己跑出去处理猎物。

戚涔翻找了下包裹,找了件最厚的外衣,还有宫主胡乱塞进去的戚涔昨夜准备洗澡后穿的衣物,费力换上后,戚涔再次靠着洞壁

养神,默默运转第一心法,争取早点好,早点离开这里。

食物的香味飘进了戚涔的鼻子,真的很香,那烤兔子红亮红亮的,油滴不停从上面滚落,皮脆的令人心动,真是好高的技术,戚

涔不客气的撕下一条腿塞进嘴里。

“今天再休息一晚,明天出发?”宫主自己也开吃起来,顺便掰了块旁边正烤着的馒头。

“……就晚上走吧。”戚涔沉默了片刻说道,谁知道你宫主大人是不是仇人满天下,还是趁夜赶路靠谱一些。虽然对最近几天的

追杀很好奇,但是戚涔却仍然没有问出口。

第四十一章

也许真是已经把厄运用完了,又也许是晚上赶路白天休息的这种奇葩作息别人完全摸不到头脑,戚涔和宫主终于安全抵达了玄都

,这是戚涔第一次看到玄都的西城门,西城门并不是主城门,却依然壮观,而且门楼很是宽敞高大,估计是因为这里通往南方,

常有商队经过。

排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的队,两人顺利进城。

两人连着赶了几天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最后两日几乎是日夜兼程了,两人也不通气都闷头向前赶路。这吃的也就简陋的多,

虽然宫主烤的烤肉也算可口,但是你明白有些东西吃多了是会出问题的,不易于身心健康,所以当两人终于到达目的地之后,第

一件干的事不是找人,而是找了家上好的饭馆吃了起来。

饭馆这种地方,与其说是闷头吃饭,还不说是侃大山的绝佳场所,两人也没风雅的要个包厢或者上那二楼观景,直接就在一楼大

堂坐了下来。

等着上菜的功夫,戚涔就从旁边聊天的几人中了解了这几个月里玄都发生的事,真别说这大事真不少,宰相大将军还有尚书及十

二名朝廷大员因涉及谋反被全家抄家入狱充边。听说新上任的宰相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那叫个英俊潇洒,不出一个月就虏获

了全城姑娘的芳心。

戚涔抿了口茶,想起了那是在房内听到旁边的那几人密谋的事情,知道这事与那扇子男桃花眼脱离不了干系,甚至……还没等他

想的更深,旁边两个人的窃窃私语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声音相当于别人的高谈论阔真算是细小,那人说的东西也与其他人有些

许不同。

“咳咳,你知道三个月前突然十几名大臣连带宰相都被抄家的事吧!”那人鬼鬼祟祟坐到了一张只有一人就坐的桌子旁,拍了拍

正在吃喝的那个人的肩膀。

“谁不知道啊,这都是那年的黄历了?去去,别打扰我吃饭。”吃饭那人很是瞧不上这样的,这消息没传开的时候很多人那这事

儿蹭吃蹭喝,可是现在都仨月后了你还来,你以为我消息多落后啊!那人不禁感觉火起。

“如果是大家都知道的段子,我也不敢打扰大哥你啊,我这可有消息说这事儿跟北国的鹿原王有关。”那人贼眉鼠眼的四处张望

了一下,想生怕人知道似的。

“消息,消息个屁,你说跟鹿原王有关就有关啊?去去去,你这消息我可享受不起。”吃饭那人更不耐烦了,他好不容易赚点钱

儿,狠下心好好吃一顿竟然也能遇到这种人,真是晦气。

“你可知道传说中那天晚上帮助前宰相他们的一个高手吗?”那人知道不露点真消息今天的中饭就没着

落了。

“哦?”吃饭那人有了点兴趣,夹筷子的手慢了慢,不再像刚才那样像是饿死鬼投胎一般。

“就是那个传说中带领了数十个以一敌十高手的领头,就是这北国的鹿原王,据说他收到前宰相邀请从北国来到咱们玄国,跟那

批乱党约定如果他们事成,”那人说道这儿停顿了一下,再次四下张望,眼巴巴的盯着吃饭那人手边的酒杯,大大的咽了口口水

吃饭那人也是个痛快人,反正这酒也是个摆设,谁到酒楼不喝点酒那多奇怪,所以这人虽然不爱喝酒还是买了一壶最便宜的充门

面,其实只喝了一杯,这时候做人请也算废物利用了。把那一壶酒都递给了说话的。

“大哥,咋这么客气呢~”说话的咯咯地笑了(这形容……),手下却没有客气,咕咚咕咚喝了半壶,一抹嘴,继续说道,“如

果他们事成,就把北边的三个省划给北国,这可是卖国的事而,那狗屁前宰相也是混蛋,就答应了,所以玄国就派人支援,但是

因为这事确实不好明干,玄国就只派了武功高强的鹿原王和几十名高手,打算暗杀……,他们都以为没了太后的咱们是个软虾,

却不想这回碰钉子了,着了道,在新宰相的围剿下一败涂地,死伤无数,本来能抓住鹿原王的,只是中间出现了点变故。”

说话的又停了下来,眼光停留在了桌子中间那条糖醋鱼上,那条糖醋鱼只被夹了一筷子,这是那吃饭的最喜欢的一道菜,他有个

习惯就是把最喜欢的留在最后。吃饭的看到那人把目光放到自己最爱的鱼上了,也顾不得听故事了,马上翻脸不认人,张口就开

始赶人起来。

“讲完了?讲完就赶紧走,哥要吃饭了。”吃饭的拉下了脸。

“我就再说一句。”说话的也不着恼,笑嘻嘻的凑得更近了些,“这变故是出在原夜原大侠身上。”

这话一出那吃饭的脸色再次变了,他是个江湖迷,最崇拜的就是原大侠,即使前几个月出现了些不好的传闻也没有影响他,那人

一提到原大侠他又妥协了,把糖醋鱼的盘子向对方那里推了推,从筷子筒里抽出了一双筷子,递到了那人手上,虽然脸上没什么

好表情,却没再说什么。

“据说,原大侠是站在皇上这边的,正因为有原家庄的壮士们相助新宰相才能如有神助。只是……”说话的那人眼光又转了转。

吃饭的也豁出去了,把剩下了的两盘菜一推,意思是你看着办吧。说话的嘿嘿一笑,拉开架子就是一阵胡吃海喝,吃了大半才又

停了下来。

“嗝!大哥你眼光真好,这菜真好吃。”那人发现吃饭的眼光越来越不善,终

于不再说废话,“其实原大侠现在还在玄都。”

“什么??”就这一句话就把吃饭的惊了,他是日思夜想想要见原夜一面,本来还伤感于不得一见,这下听说原夜还在马上就精

神了起来。

“我还知道在哪,嘿嘿,就在最欢楼。”

“你胡说八道。”吃饭的生气了,面露凶光,看起来是想要揍这说话的一顿。

“你忘了前一阵的传闻了?”那人瑟缩了一下,却没有跑走。

“你是说……”

“对,就是传说原大侠为了一个小倌跟家里闹翻的事儿,那小倌据说就是最欢楼的四大头牌之一的兰公子。传说,原大侠跟兰公

子情比金坚感情深厚,本来原大侠就要把兰公子赎回去娶了,却不料出现了变故。是这变故使得原大侠临时倒戈让鹿原王跑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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