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回到了正面,把吊起男人的铁链依次都解开,被吊到混身无力的男人瘫软在地上,却被阿飞扯着脖子上的项圈让他趴在地上跪好。在男人还在被欲火煎熬着无法思考的时候,阿飞把皮靴伸到了他的眼前。
“这是给你的赏赐,让你舔主人高贵的皮靴,你应该感到高兴。”
男人似乎还想抵抗,阿飞的鞭子立刻抽在了他的背上。男人混身一颤,终于低下头,伸出舌头缓缓的舔起了阿飞的皮靴。
之后男人就变得很温顺了,舔完了阿飞的鞋之后就从暗处出来了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抓起男人的头掏出自己的性器,捏开了他的嘴之后就把自己的性器捅了进去。男奴虽然满脸的厌恶屈辱不愿意,但还是活动着唇舌,帮男人吞吐了起来。
在男奴帮那个男人舔着性器的同时,阿飞转绕到了男奴的身后,松开绑在腿根上的皮绳,阿飞拉扯着马鞭跟前面的男人一起玩弄着奴隶原本就情欲高涨着的身体。
“唔……唔嗯……”
满室都是男奴痛并快乐着的呻吟,配合着眼前勾人情欲的画面,整个酒吧似乎都弥漫着情欲的气息。
唔嗯……
沐澈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又兴奋了起来的性器,感觉着身体里的欲望随着男人的呻吟正蠢蠢欲动。
“忍了一个月,只射一次不够吧?”严正均低语着,一边示意沐澈跪到地上。不知不觉间男人也被挑起了欲望,掏出了那根肥美又坚硬如铁的粗壮肉柱。
不用男人再下命令,沐澈顺从的张嘴把男人的性器含进了嘴里。上次帮男人舔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但是熟悉的气息却像是男人从末离开过般让他没有任何抵触的就接受了肉柱在自己嘴里的肆虐,仿佛这是件每天都在做的事一样。
“一边舔,一边自己手淫,把前面的床单拉开,我要看着你玩。”
男人的恶趣味让沐澈瞬间又羞耻的红了脸,却只能按照男人的命令,敞开了胸前的床单。因为是跪在男人的双腿间,就算敝开前面的床单也只有男人能看见里面的模样。床单下,沐澈的性器也兴奋的挺立着,随既一双白晰的手就过去握住了肉柱。
“在我射之前你不准先射。”下完最后一道命令,男人就按了按沐澈的头,示意他开始。
嘴里含着男人的性器,手里还握着自己的,沐澈一会儿舔弄嘴里的肉柱,一会儿又忙着慰藉自己饥渴的欲望,忙得不亦乐乎。偏偏男人还坏心的撩开床单,有趣的欣赏着他自慰的画面。
“你口交的技术好像进步了不少。”沐澈卖力的服侍让他颇为享受,比起一个月前,简直不像是同一个人。
沐澈的动作一泻,紧接着又卖力的舔了起来。他当然知道自己口交的技术比以前好了,因为这一个月,即使明知道被男人甩了,他还是傻傻的对着A片练习口交的技巧。潜意识里他一直都不肯接受男人已经抛弃他,总想着练好了,就可以更好的服侍男人。想起那段时间像着了魔一样的自己,沐澈心里就多了一份委屈。
那短促的停顿当然没有逃过严正均的眼睛,他也知道沐澈想起了什么。只是由时间造成的伤口,还是需要时间去愈合,现在,当然还是享受最重要。
湿热的舌讨好的舔弄着,把那根肥美的大香肠舔得格外的饱满紧实。当中抽空换气的时候,沐澈才顾得上好好套弄几下自己的性器,但是很快又深呼吸,舔起了男人的肉柱。
被沐澈尽心的服侍着,快感在身体里一波波的酝酿,终于最后一个深呼吸,炽热的精液全都射在了沐澈的嘴里。
在他射之前沐澈就感觉到男人的紧绷,却没有退开的让男人射在了他的嘴里。腥咸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了下去,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沐澈还是被呛到的咳了起来。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后背,抚摸着帮他顺气。
把男人服侍爽了之后,沐澈自己也快到顶点了,挺直了后背,在男人的注视下手下飞快的撸着,很快也射了出来。
一道道的浊液飞溅着喷射至尽,沐澈全身无力的靠在了男人的腿上喘息着,缓了会儿才被男人重新抱上了沙发。男人拿过酒杯,喂着他又喝了口酒,把嘴里精液的味道全都冲散了。
就算有过痛苦的回忆,但是现在温柔的抱着自己的双手却是真实的。从男人细心的动作,沐澈感受着被呵护被疼惜着的幸福,这一刻,他能感觉到男人对他的爱。
所以……那些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后面的生活,他们一定会幸福的。
严正均看着怀里因为高潮而眼神湿润诱人的沐澈,柔软的身体没有防备的靠在自己的怀里,完全的信任、完全的依赖。
男人低声的问到……
“如果我消失了,你会去找我么?”
60、陌生的男人
“嗯,这印花很新鲜,效果不错。”
星期三,全部门会议,满身肥肉的总经理坐在头上,手里拿着早上刚刚送到的新面料的印花小样,一群人反反覆覆看了几遍后,总经理点点头,满意的下了总结。
“是,这次的效果不错,接下来就准备拿这面料做样衣看效果,我们选了几个样衣的式样,请总经理看看。”企划部的经理除经理看面料通过了,就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样衣图样递了过去。
总经理拿起几张纸看了眼,转手放在了销售部的几个经理面前,“你们看看,什么式样比较好卖。”
四个经理翻翻手边的图样,各选了两张送了回去。总经理看了看他们选出来的式样,翻到严正均选的那两张的时候突然抬头望向了他,“正均,诚天的单子没问题吧?”
“没什么问题。”突然被点名,严正均并没有意外,平静的回了句。
“我怎么听说诚天那边说送过去的数量不对?”
坐在后排的沐澈心底突然一跳,立刻想到了严正均剪给他的面料。
严正均依然不慌不忙,“诚天跟我是老关系了,只是少一点而已,这几年订单多给的零头都够了,放心吧,我会搞定他的。”
总经理点点头,“那你搞定他。”
这只是会议中一个不起眼的小插曲,却让沐澈紧张心跳了很久,如坐针毡的一直等到会议结束,沐澈刻意的走近了严正均。严正均也看见了他,于是放慢了脚步,出了会议室之后就带着沐澈进了一边的茶水间。
“对不起,主人,是我连累你了。”周围没有别人,沐澈小声的道歉。
严正均无所谓的笑了笑,靠在了茶水台上,“只是小问题而已,没什么好担心的。”
“真的没问题?”总经理都已经在大会上点名了,沐澈怎么想都觉得很不安。
“傻瓜,别乱想了。”沐澈就是太敏感容易紧张,严正均倒是很看得开,“对总经理来说,只要客户肯给钱,不找麻烦,下次再来就够了。至于我怎么搞定客户,这个他不关心。他会在大会上问起,应该也是突然想到就提了提,没什么别的意思。”
沐澈想了想,觉得有道理,而且严正均完全不在意的态度也让他渐渐平静了下来,只是心底还是觉得内疚,蹭到了严正均的跟前,讨好的软声叫到,“主人,晚上……”
“今天晚上我要做事,你先回自己家。”知道沐澈这发情似的样子是想补偿,不过严正均还是笑着打了回票。
被拒绝了,沐澈有点不愿意的咬了咬唇,想问他是不是要去找对方的人解决面料的事,可是又想起自己不能过问主人的事,只能郁闷的点了点头。
“乖乖的,等我的电话。”
“好!”
晚上,一直到沐澈握着手机睡着,还是没有等到男人的电话。才刚刚合好两天,被抛弃的记忆还深刻的印在自己的脑子里,沐澈这一晚几乎都是在焦虑不安中迷迷糊糊没有睡好,半梦半醒间好像又看到自己被抛弃了,痛苦、悲伤的感觉让他即使醒过来,眼泪还是止不住的不停流下来。
也许是他想太多了,只是一晚没在一起也没有电话而已,也许是严正均跟对方聊得太晚又喝醉了,所以才没给他打电话。
神情憔悴的进了公司,沐澈一直不停得往玻璃门外望着,希望能看到严正均从门口路过。但是偏偏像是跟他作对一样,这一天都没有看到他。沐澈假装不在意的问起销售部的人,才知道严正均今天请了病假。
果然是喝多了么?
沐澈猜想着,还是有点不放心的打了个电话过去。电话响了几声,在沐澈以为接通了的时候却发现,竟然被挂掉了。愣了半天,沐澈不死心的又打了过去,结果这次竟然关机了。
严正均竟然不接他的电话!就算没有联系的那一个月,严正均也没有用关机逃避过。是出了什么事?还是……
忍不住就想到自己是不是又被玩了,严正均就是回来逗他两天,现在又把他给甩了。但是昨天他们并没有吵架,严正均笑着让他放心的表情是那么温柔!
——如果我消失了,你会去找我么?
脑子里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严正均忽然莫明其妙的这样问自己。当时他就觉得奇怪想问他什么意思,但是严正均不让他问,只是对他说……
“如果我不见了,你不用来找我,也不要停下来等我,因为我一定会再追上来的。你是我这辈子的宝贝,不管你到了哪里,我都会追过去的。”
当时……他以为严正均是在用甜言蜜语哄他,为了让他安心。难道不是?
自己是不是真的太敏感了?只是一天没有联系,严正均连公司也请了病假,也许真的病了?
可是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
有力气关机,接下电话会死啊?就算他只是个奴隶,他也是有底线的!一会儿对他好一会儿又把他扔的远远的,这样大起大落的他受不了。他可以忍受严正均花心、忍受他跟别人乱搞、甚至忍受严正均只把他当个方便的解决性欲和找乐子的工具,但是他受不了严正均这样玩他!
去找那个男人,今天一定要问个清楚,他已经受够了一个人坐在孤零零的房间里胡思乱想,与其再受这样的折磨,他宁愿去找那个男人问个清楚,就算给他一个痛快也好!
心里的愤怒已经远远多过了痛苦和悲哀,沐澈一直等到了下班,然后去了严正均家,冷冷的瞪着眼前的门,然后按响了门铃。
门铃只响了一声门就开了,沐澈愤怒的眼神却在看清门后的人时变成了惊讶。
站在里面有男人穿了一条长裤,裸着上身露出了半身结实的肌肉,灯光下小麦色的肌肤上还布满一层油光,好像刚刚才运动过出了一身的汗。男人的脸看上去也很端正,一双眼睛高傲又有神,正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他。
这个男人,沐澈总觉得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你找谁?”男人冷傲的问到。
“严正均呢?”沐澈的语气也好不到哪去。
男人挑眉,看着沐澈的眼神似乎多了点兴趣,“他在二楼。”
沐澈侧身就想进去,男人却快了一步的用身体拦住了门,扬着嘴角问到,“你是谁?”
男人的存在已经让沐澈很不爽了,现在竟然还一付主人的姿态查问他,沐澈强忍着不快说到,“我是谁不关你的事!要么让他出来,要么让我进去!”
男人听了他的话倒没有生气,反而让开了身子,“让他出来恐怕不太可能,我带你上去吧。”
那句话里“这里我比你熟”的感觉让沐澈气得想杀人,但是严正均确实没让他上过二楼,沐澈无可奈何的,只能跟着男人往里走。
上了二楼,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长到可以当保铃球道的长长宽扩走廊,左右各两扇门,男人转身打开了右手边的那扇黑色木门。
这里……难道是主卧?
这房间足有半个蓝球场的大小,里面各种家俱设备一应俱全,比起严正均略显朴实的房间,这间房间就跟楼下的客厅一样显得简单却大气奢华。
跟着男人进了这间像是主卧的房间,沐澈的心底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现在再看眼前的男人,沐澈突然觉得比起严正均,这个男人的气质才更适合这套奢侈的大房子。
房间里面一个人也没有,男人也没有停步的直走到了对面的一扇黑色的房门前。看样子应该是主卧附属的房间,但是门上却装着一把显眼的密码锁。而且如果沐澈没有猜错的话,这门的隔音效果也应该很好。
总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可是一时间沐澈却想不出问题在哪。只是直觉的,他感觉到严正均瞒着他些什么,而这个男人却会让他知道那些严正均不想让他知道的东西。
男人打开了门,阔步走了进去,直到他走进里面沐澈才看清房间里的样子,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吊在房间正当中的严正均。
类似于绝色那里的调教室的房间,周围放满了各种型具,而房间的当中,那具总是温柔的抱着自己的身体被高举着双手吊在天花板上,全身都赤裸着,一条条狰狞的鞭痕遍布全身,甚至连腿根、腰侧这种极度敏感的地方都有。更加刺眼的是,一根细长的管子从他的性器里伸出,连进了旁边的一个瓶子里,瓶子里已经装了点黄浊的液体,那应该是通过导尿管流进去的尿液。
沐澈愣在那,头脑里一片空白。
61、两个主人
从他进房间第一时间,严正均也看见了他,只是短暂的一愣,严正均却立刻回过了神,张嘴怒吼,“谁叫你来的?回去!我说过叫你别来找我的,马上回去!”
沐澈还是愣在那,一时间根本无法接受那个总是拿着鞭子调教自己的男人,现在竟然遍体鳞伤的在被别人调教,甚至还被插了导尿管!
沐澈还愣着,带他进来的男人却有趣的走到了沐澈的面前。男人并没有很高,跟严正均差不多180的身高,也没有很强壮。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强烈的压迫感,却让沐澈几乎透不过气来。
男人带着笑意,眼神却如刀的看着他,淡淡低语到,“看来这就是那个把阿君迷得神魂颠倒的小狗奴了,脸长得不过是清秀,凭什么让他这么着迷?小狗奴,把衣服脱了,陪我玩玩?”
这家伙!就算下意识感觉到这个男人不好惹,沐澈还是忍不住的想要一巴掌扇上去。只要他再把那张脸凑上来一点,再凑上来一点点,我他妈一巴掌把你扇回去!
结果没等沐澈扇他,严正均就先怒了。要不是双手被吊着,严正均现在就已经冲上去抽他了,就算没办法抽他,严正均也暴怒的叫骂,“方天诚!你碰他试试看,你有本事碰他试试看,要么你今天杀了我,要么放了我就宰了你。你敢碰他,方天诚你找死!”
严正均就像头被拴起来的狮子,对着男人发飙的气势几乎能把他生吞了。不止第一次看他发这么大脾气的沐澈傻眼,方天诚的脸色也是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黑,不知道是被严正均的气势镇住了还是被他气的。
“阿君,你在害怕?”
只有恐惧才会让野兽露出獠牙,会大声的咆哮想吓走对方。
沉寂中,一个平稳却在平稳中带着几分份量的声音,淡淡的从房间的角落里传了过来。
沐澈一进来就被严正均的样子震惊了,根本没发现房间里面还有人。现在听到声音沐澈才忙转过头,看见一个感觉某些气质跟方天诚很相近的男人。
男人一头中发的棕色头发,带着细框眼镜,脸颊清秀的线条让他透出几缕书卷气,穿着一件杏色的衬衣,一条米色长裤,静静的坐在那,说不出的从容优雅。
而说他跟方天诚相近的气质,那是一种属于上位者对普通人的从容气势。他看着你的时候,眼神中不会带着不屑或蔑视,因为在他的视界里根本就看不见你。这种气场是怎么刻意都装不出来的,他只是坐在那什么也不做,就能让你感觉到你跟他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