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唐安红着脸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突然下身又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惊得唐安再度大叫出声,“啊……唔唔……”
柳若寒的手趁唐安走神之际握住了唐安的欲望,手指更是不安分的刮弄着铃口。原本低垂的欲望也因此儿慢慢挺立,唐安只觉得下腹胀痛,想要发泄,然而柳若寒却将欲望的端口给堵住,强制性的不让唐安发泄。
唐安的欲望已经涨成紫红色,有透明的液体从被堵住的端口流出,他的身体因为难受而不停扭动着,双眸中还带着泪痕,视线氤氲的看着柳若寒。
“难受……呜呜呜呜……放手……”那模样就像是被逼至到绝境的幼兽。
见唐安可怜的模样,柳若寒觉得自己的施虐性完全被激发出来。他突然很想要看唐安哭着求他的样子……柳若寒解开头上束发的发带,披散着的发让他更增几分邪魅。他动作快速的用发带绑住了唐安的欲望,那沾上了唐安淫液的手指从唐安大腿内侧往身后的蜜穴探去。
那里明明被不只一个男人进入过,却依旧非常的紧致,甚至还拒绝柳若寒手指的进入。被拒绝的柳若寒眼前突然就浮现出唐安张开双腿主动向软玉求欢的画面。原本的好心情瞬间消失不见,柳若寒阴沉着脸,他的头上几乎可以看见黑色的雾气。
“就算中了迷情散,你的身体也本能的拒绝我吗?”柳若寒压着声音开口,他拿过放在旁边的腰带完全不温柔的将唐安的双手绑至头顶。
“不,不要!”唐安不明白柳若寒要做什么,他只是本能的害怕着,身体挣扎扭动的更加厉害,也许是迷情散药效的关系,现在的唐安格外的脆弱,他甚至因恐惧和不安而不停掉眼泪,口中除了不要之外根本说不出其他的话语。
“为什么不要?”柳若寒将唐安的双腿大大的张开并且将它折叠成M状,这样他就能够非常清楚的看到唐安那一张一缩的粉嫩穴口,“唐安,你看看你这里,明明异常饥渴,为什么要拒绝我?唐安,你听仔细了,你是我的,不许违背我,更不许拒绝我!”
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话一样,柳若寒完全不理会唐安痛苦的表情,手指强行挤进了唐安的蜜穴中。因为太过用力,那蜜穴似乎被撕扯开,有血从穴口流出。柳若寒仿佛没有看到一样,他已经被嫉妒蒙蔽了心智,那双眸也沈暗红色,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好好的侵犯这个身体。
柳若寒的手指粗鲁的抽插了几下之后就将手指抽出,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早已经肿胀的欲望挺入唐安体内。柳若寒双手环住唐安的腰,用力的挺进最深处,几乎要将唐安整个人都穿透。
“唔唔唔……啊啊啊啊……太深了……”唐安眼泪掉的越来越厉害,被束缚的分身让他没有办法释放,只能哭着向柳若寒求饶,“唔唔唔,求求你,帮我松开。”
“唐安,说你爱我,说你只想被我这么侵犯。”柳若寒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的抽插着,“只要你说了我就让你释放。”
唐安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带着哭腔道,“我爱你,我喜欢被你这么侵犯……唔唔啊,我……放手,好难受……啊啊啊啊啊……”
再唐安说出这话之后,柳若寒松开了禁锢着唐安欲望的发呆。他瞬间就发泄了出来,而柳若寒也同时到达高潮。他并没有射在唐安体内,而是在高潮的瞬间将欲望抽出来,淫液全都喷在了唐安的脸上。
唐安身上到处都是淫液,有柳若寒的,也有他自己的,这让他看起来格外的淫荡。才发泄过后的柳若寒下体又有了反应,但他并不着急继续侵犯唐安,而是用手指沾了些唐安脸上的淫液,然后将手指放在唐安唇边,笑道,“来,将他舔干净,尝尝看味道如何。”
唐安就像是被操控的木偶娃娃一样,乖巧的用舌头舔着柳若寒手指上的精液。柳若寒感觉手指瘙痒,唐安的模样实在太色情,柳若寒只觉得口有些干燥,他直接吻主唐安的唇,开始新一轮的侵犯……
柳若寒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久,直到天空开始泛白,他才放过唐安。看着被自己抱在怀中如残破的娃娃一样昏迷不醒的唐安,柳若寒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要将他藏起来,再不许任何人窥探他的宝物。
145威胁与反威胁
迷情散是个很奇妙的存在,它药效发作的时候会让人失去一切记忆,只认第一眼见到的人为主。可一旦药效过去,他又会不记得药效期间所发生的事情。也就是说昨晚发生的事情唐安会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柳若寒看着熟睡的唐安,心里却不知是喜是悲。
他只要在唐安醒来之前让煞将他送回房间,他和唐安之间的关系就会维持现状不会发生任何改变。可是……柳若寒犹豫了!他已经受够了这种现状,他不要唐安再对他冷眼相待,他要让他们恢复到多年以前。可如今这局面是他一手造成,想要回到从前又谈何容易?!
柳若寒不禁又收紧了抱着唐安腰的手臂,他的眉头紧紧皱着,这让他的表情看起来异常的严肃和凝重。他在思考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做,可从他现在的样子看来似乎完全没有半点头绪。
当初为了断了唐安对赵悒宣的念想,他利用苍炎堡堡主慕容烨的弱点,让他交出了他的独门秘药一种名为“心死”的蛊虫。“心死”并不会伤人性命,他甚至都不会对人的身体有任何的危害。柳若寒向慕容烨要来这药也并不是用在唐安身上,而是赵悒宣。
中了“心死”的是赵悒宣,但被影响最深的却是唐安。
“心死”本为忘切,它的阴狠之处在于他不仅仅惩罚了中蛊者,就连对中蛊者心怀善意的人也同样被惩罚。第一个拥抱身中“心死”蛊虫的那人,他将遗忘掉对自己来说极为重要的记忆;而中蛊者也会忘记拥抱前的一切记忆。当年,柳若寒趁着赵悒宣不备将蛊虫放到他身上,在他中蛊之后又设计唐安第一个拥抱赵悒宣。他本来以为这样的话唐安就会将赵悒宣忘得一干二净,而赵悒宣也会失去所有的记忆。这样爱得惨烈的两人就不得不分开,从此天涯陌路。可无奈人算不如天算,柳若寒没有预料到的是,唐安在忘记赵悒宣的同时也将他忘得彻底。
更让柳若寒意想不到的是,皇宫内竟有个深藏不漏的御医,他奇迹般的解开了赵悒宣“心死”之蛊,让赵悒宣恢复了记忆。只不过也许是那蛊虫将记忆破坏的太彻底,赵悒宣的记忆并不完整,甚至还有一些混乱,但他无疑记得唐安,记得他对唐安深切的爱恋,更记得唐安无情的“背叛”,他发了疯的寻找着唐安的下落,为的就是惩罚这个无情的背叛者。为了彻底的弄清楚赵悒宣的情况,柳若寒再次易容接近他,更成了他最为信任的心腹,负责帮他查找唐安的下落。
对了!想到这,柳若寒原先阴郁的眼神突然就亮了起来。既然那个御医能够解开赵悒宣身上的“心死”,让赵悒宣恢复记忆,那自然也有办法让唐安恢复记忆。柳若寒每做一件事情都会深思熟虑,对于自己所做之事他也鲜少后悔,但这件事情却是他最后悔的事情。
他已经受够了唐安用看陌生人甚至是仇人的眼神看他,他要唐安恢复成以前的样子,哪怕他心中最爱的也许并非他。
心意已决,柳若寒一刻都不想迟疑。为了防止唐安醒来,他再度点了唐安的昏穴,拉过旁边的袍子披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后,他双手抱起唐安走到最后边的墙边。柳若寒只轻轻摇了三下墙壁上挂着的画,那墙壁就自动往两边移动,中间赫然就是一个密室。
柳若寒将人抱进密室之后,又让丫鬟们给准备了一些清水,待他替唐安将身体清理干净之后就再度将密室的门给关上。而从密室出来的柳若寒也已经穿戴整齐,脸上再度挂上了那虚假至极的微笑。
“煞。”端坐在椅子上后,柳若寒对着屋外叫了句。仅瞬间的时间,煞就出现在柳若寒面前。对于屋子里充斥着的淫靡之气,煞脸上依旧没有半点表情。他只是直直的看着柳若寒,等待着他的少主给予他新的命令。
柳若寒单手撑着头,看了眼煞之后冷淡道,“煞,我有点事情要出去处理一下。在我不在辘族的这段期间,唐安就交给你照顾。煞,在我回来之前你不许除你之外的任何人接近他,知道了吗?”
“少主,请恕属下恕难从命。”煞总是波澜不惊的脸上流露出愤怒,他冷冷的看着柳若寒道,“少主,您到底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难道说为了区区一个唐安,少主您连身上的血海深仇都忘记了吗?”
柳若寒脸色一寒,一掌将旁边的椅子给震得粉碎,他眉毛向上一挑,冷冷看着煞道,“煞,我的身份我的任务我并有忘。倒是你,似乎已经快要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属下不敢忘,也不能忘。”煞又恢复成平时面无表情的模样,他的语气非常平静却充满了让人没有办法违抗的压迫感,“主人去世前叮嘱过属下,属下的职责除了保护少主的安危外就是时刻提醒着少主莫要忘记这血海深仇。”
煞眼神凌厉的盯着柳若寒,被那样的眼神盯着,柳若寒竟有几分心虚,“少主,您要是再如此的执迷不悟,属下也只好先除掉扰乱少主您情绪的那个男人。”
看样子唐安是绝不能再留下,煞心中瞬间起了杀意。
察觉到煞身上散发出的杀意,柳若寒脸色也变得警觉起来,他站起身挡在煞面前,冷声警告道,“煞,你不许胡来。”
“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少主着想。”煞并没有动,但他的气势却越来越迫人,他没有半点表情的看着柳若寒,“自从唐安出现之后少主您满脑子都想着他。少主,您问问自己,这段时间有关报仇的事情,少主您考虑了多少?在少主您心里,那个男人已经远远超越了报仇这件事情。为了夜长梦多,我觉得有必要将唐安除掉。”
“煞,你给我听仔细了,我不许你伤害他,这是命令!”柳若寒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和煞虽为主仆,煞对他也忠心耿耿,但煞如果下定决心去做某一件事情的话他根本就无力阻止。煞并不是一个擅长开玩笑的人,他既然说了要除掉唐安,那唐安就一定活不下去。
在那之前他必须想办法是让煞打消这个念头。
“少主,我刚才也已经说了,危害到少主安危的命令属下恕难从命。”煞说罢,就打算绕过柳若寒直接往后面的密室走去。
柳若寒并未阻拦,煞如果执意要过去,他就算是想要拦也没有办法拦得住。他有些无力的垂下头,披散的黑丝将他的脸完全遮掩住,只见他双肩微微抽动了下,低沉而带着些许无奈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煞,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唐安对我的影响确实很深。我爱他,从很早的时候就一直爱着他。如果他死了的话,我想我大概会发疯。又或者,我也会跟着他一起死了吧。”
煞的眼神不可察觉的变了变,表面上却完全不动声色,只是那语调比往常更加冰冷,“少主,您这是在威胁我?”
柳若寒苦笑两声,他再度坐回之前的椅子上,有些自嘲道,“煞,我不过是在你面前坦白了我的真心话而已。你如果觉得是威胁就当是威胁吧。”
这么些年,复仇和唐安是支撑他一直走下去的动力,要是没了唐安他大概也就只是一个复仇的躯壳了吧。
煞不敢赌,他亲眼见过失去唐安之后少主的模样。他停下了继续往前的脚步,有些不甘心道,“少主,我可以替你暂时看着唐安,在您不在这段期间我会向您保证他的安全。但少主您请务必记住一点,要是您没有办法活着回来,那我会用最残忍的手段将唐安折磨致死。我的手段,少主您也是最清楚的不是吗?”
柳若寒先是一怔,随即又笑了起来,“煞,我不会给你那种机会。”
柳若寒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温柔的看着后面的那栋墙,那墙壁后面躺着他此生的挚爱。柳若寒暗自握拳,他相信他一定能够活着回来。叫他就这么丢下唐安,让唐安跟其他的男人风流快活,他可舍不得。
煞见柳若寒去意已决,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阻止,而他又答应了留下来看管唐安没有办法跟在身边保护他,只好让己身边最得意的两个影卫跟在柳若寒身边。
“少主,岁说影卫会保护你的安全。但您应该也很清楚,那群人的本事并不是区区影卫能对付。”煞表情严肃的警告道,“一旦有危险,立刻让影卫回来向我求救。”
“这无需你提醒,我自由分寸。”
柳若寒觉得自己又有些倦了,他轻轻打了个呵欠,挥手遣退煞之后,又走进了密室,想要再离开之前,将这人深深的印在脑海中。
“唐安,你一定要等我回来!”柳若寒俯下身在唐安唇上轻轻吻了下之后,轻柔的开口,“等我回来之后,我一定要让你重新记起我。到时候,我们就再也不分开,你看可好?”
146御医纪要往
想要混进皇宫对柳若寒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关键是在去皇宫的路上如何保障自己的安全。那群人早就潜伏在前往辘族的路上,处心积虑的想要杀掉他。为了掩人耳目,柳若寒只能易容并且趁夜离开辘族。那群人大概也没料到柳若寒竟会在这么危险的时候离开作为保护屏障的辘族,因不想得罪楚非,他们并未为难易容的柳若寒,柳若寒也总算是有惊无险的避开了他们的追杀。
柳若寒知道那群人肯定很快就会知道他离开辘族的消息,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赶往皇宫。在到达天子脚下时,他甚至险些因为体力不支而从马背上摔下。
在客栈简单的休整之后,柳若寒就潜入了皇宫。身为二皇子赵悒宣最为信用的心腹,柳若寒在这皇宫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御前一品带刀侍卫。在皇宫之中,他可以自由的行动。通过宫女和太监之口,柳若寒很快查到了那医治赵悒宣“心死”之蛊的太医的名字。那太医名为纪要往,是太医院的太医长,据闻医术非常高明,深受皇帝宠爱。柳若寒趁着旁人不注意时悄悄溜进了太医院,此刻太医院其他太医似乎都出诊去了,就只剩纪要往一人正在写着药方。
“纪御医。”柳若寒走上前双手作揖还算客气的跟纪要往打招呼,“下官有一事相求,不知御医可否和下官走一趟。”
纪要往见到柳若寒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但他还是放下了手中的笔,站起身同样有礼的作揖道,“不知道柳侍卫有什么在下帮忙?”
“想让纪御医帮忙救个人。”
“救死扶伤本就是身为医者的指责,不知道柳侍卫要在下救治谁?”
“他并不在这皇宫之类,可否请纪御医随我往宫外一趟?”柳若寒微笑的问道,他在任何时候总能面带微笑。唐安因见多了萧静景的微笑,所以觉得他这笑虚假,但在外人眼中,柳若寒的微笑却非常的亲切迷人。也总能让人无条件的相信他。
纪要往初时有些犹豫,但怀着医者父母心的仁心仁德,他还是答应了柳若寒的提议。
“柳侍卫请等我一会。”纪要往说完就稍微了做了些准备,将一些常用以及有可能需要到的药材放到医院箱后,才提起医药箱走到柳若寒面前,“柳侍卫,现在可以出发了。”
柳若寒淡淡的看了眼纪要往,突然伸手点了他的好几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