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虎多费心,到时候指点着小狼点。这事大家一定要保密。”赵飞虎痛快的答应下来。
这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最适合杀人放火的勾当。特别是在边境小镇塔砍吉克更是如此,因为这里够荒凉,远远望去,连点灯
光都没有。突然四个人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小镇北面的一座山上。不用问,这四人就是刘炳亨他们。
刘炳亨望着山下的小镇问道:“建峰,刚才你打探的怎么样?”
黄建峰道:“这小镇上没有一家百姓,都被恐怖分子占据了。”
刘炳亨冷笑一声:“这就是一帮蠢贼,把老百姓都赶走了,这不是明罢着扔掉了盾牌吗?既然是这样,那就别怪咱们不客气了。
”刘炳亨语气一转接着道:“小狼,你化出真身,驼着飞虎去镇东,在那里布半个月华阵。我将在西边布另一半,布完后在镇中
间的那棵大树下会合。”
狼王领令驼着赵飞虎飞走了。刘炳亨单手一画,在他面前出现了一个黑洞洞的洞口:“建峰跟我来。”说着,他首当其冲的跳进
洞里。
一小时后,四人在镇中的大树下会合了,刘炳亨向狼王一伸手:“来,合我二人之力,启阵。”
狼王的手一碰上刘炳亨的手,一道金光在两手之间一闪即逝,而小镇上的天空,在这一瞬间却变成了暗红色。这说明月华阵启阵
成功了。刘炳亨一笑:“好了,现在小镇里的人,一个也跑不掉了,开始干活。”
三人低喝一声,分成两组向两边杀去。狼王一边走,一边变幻着手印,一个个巨形的龙卷风,摧古拉朽扫过,所过之后所有建筑
都被夷为平地,更别说屋里的人了。一时间鬼哭狼嚎之声打破了小镇的宁静。
赵飞虎还是头回见到狼王全力出手时的威力,把他惊的下巴差点砸脚面上:“乖乖,你这家伙都快赶上风神了。”
狼王一笑,骄傲的道:“你别急,最多过一年,你也会和我一样的。虽然不可能这么厉害,呵呵……”
刘炳亨他们这边,却不像狼王那边有声势,但破坏力一点都不低。只见金光一闪,一大片建筑就化为了废墟,而房中的人,连哀
号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硬生生的割成了碎片。
黄建峰一边跟着,一边用火焰弹打着那些逃出来的人,其实根本用不到他出手,只是他感觉老让师父受累,有些过意不去罢了:
“师父,您的力量竟然这么强,比龙云厉害多了。”
刘炳亨摇头一笑:“龙云如果全力出手,这小镇恐怕在一秒内就得化为废墟。”
黄建峰一惊:“您的意思是?”
刘炳亨笑道:“即使我和狼王联手,也赶不上龙云。”
黄建峰好奇的问道:“龙云年纪青青的,为什么他能这么厉害?”
刘炳亨道:“龙云身付赤龙真炎,只这一点,就不是常人能及的。不过,凡事都有两面。因为赤龙真炎亦正亦邪,所以,龙云在
没真正控制这种力量前,他也会变得亦正亦邪。”
黄建峰不有些不解的问道:“那,难道就治不好?”
刘炳亨一笑:“治什么?正邪之说只是人们的理解不同而已,所以,我更倾向于两面说。也就是说,龙云有两面,一面是暴虐好
杀,一面是善良慈悲。其实大多数人都有两面性,这很正常,只不过由于龙云的力量很强,所以表现的比其他人明显而已。再说
,那不是有思宇在吗,爱是一种比任何法术都要强大的力量,所以,即使龙云再强,他也会受到爱的摆布。也就是说,只要思宇
在他身边,龙云由于受到爱的滋润,就很难显现好杀的一面。”黄建峰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一道白光袭来,刘炳亨抬手一划,空间就如同被撕裂了一般,迎着白光出现了一道裂缝。没有任何声音,那白光就被
这道裂缝吞噬了。
紧接着,一个身穿修道士长袍的人从天而降:“你们是什么人?”出乎意料的,这人讲的竟然是中文,虽然口音很生硬,但还能
听明白。
刘炳亨笑道:“没想到,恐怖组织里还有牧师。我记得这帮人是信伊斯兰教的,怎么?他们改信天主教了?”
牧师哈哈大笑:“这你就别管了,动手吧!”说着,他双手一抬,高声大喝,一片白光就向刘炳亨和黄建峰笼罩了下来,黄建峰
立即就感觉炙热难耐,压力大增。
刘炳亨手印一变:“让你尝尝我中华的玄学,天地幻境!”瞬间,牧师发出的白光消失无踪,不但如此,周围的景物也都消失了
,放眼望去,除了黑暗就是黑暗。
牧师脸色一变:“这是什么?”
刘炳亨呵呵一笑:“永久的幻想空间,自己在这里边享受吧,呵呵……”说着,刘炳亨拉着黄建峰就消失在了原地,只把惊恐的
牧师扔在了这里。
黄建峰疑惑的问道:“师父,您为什么不杀了他?”
刘炳亨笑道:“杀了他多没意思,让他在幻想空间里享受多好。在那里,有很多美好的事物在等着他。比如美食,美女,美景等
。只不过美食不能吃,美女摸不到,美景里有怪兽而已,呵呵……”
黄建峰吓的脸都绿了:“那他永远也出不来了?”
刘炳亨想了想:“凭他的修为,恐怕永远也出不来了,就算是他死了,灵魂也会被困在里边。”黄建峰被刘炳亨的话吓出了一身
冷汗。他并不是怕刘炳亨,他只是在后怕。因为刘炳亨说过,他的能力赶不上龙云。那如果当年龙云使出真本事对付他们,那他
们恐怖连个渣都剩不下了。
刘炳亨他们这边还算平静,而狼王这边就有点小麻烦了。因为他们现在碰上了一群修行者。狼王也不跟他们磨叽,直接就动了手
。只见火、水、刀子、飞石、光等等法术向狼王和赵飞虎袭来。狼王哼哼一笑,放出一个护体术把赵飞虎罩在中间,而他却双手
一推:“风卷残云!”
‘呼’的一声,平地刮起一阵大风,攻向他们两人的这些法术,就如飘零的落叶般被这风吹的七零八落。没一个能打过来的。
狼王没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立即发动了第二轮攻击:“地煞盘龙阵化风煞!”
“轰”的一声,震的山摇地动。那些人脚下的土地突然蠕动了起来,如同地震一样,把这些人震的东倒西歪,站不稳脚步。忽然
从地下钻出一条巨龙冲天而起,猛的又反身一击,成吨的泥土,硬生生的把这些人活活的埋入了地下。而那条龙也迅速与大地溶
为了一体。
狼王走到那些人刚才站过的地方,跳了跳,对还没回过神来的赵飞虎嘿嘿一笑:“知道这叫啥不?这就是传说中的活埋,呵呵…
…”
就这样,没用一个小时,这座小镇就被刘炳亨和狼王暴力拆迁了。只留下了一片废墟,和废墟中渗出的鲜血。
正当刘炳亨他们凯旋而归的时候,龙云和伍思宇却乘坐一艘潜艇杀向了日本岛。这次的任务有两个,一是救人,一是杀人。
第二十八章
美丽的富士山下,却有一座罪恶之城,这里对于富人来说,是寻找乐趣的天堂。但对于被关押在这里的人来说,却是不折不扣的
地狱。
杜玉柱在这里已经度过了三个寒暑。他一直相信祖国会派人来解救他们,可是,三年过去了,这种期望已经被残酷的现实消磨光
了。他恨,他绝望,但是在这里,即使想自杀都成为了一种奢望。药物让他们这些原本有武功傍身的人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弱
者,甚至他们都无法咬合牙齿,只能吃流食。杜玉柱几乎都忘记了咀嚼这个功能,更别提有效的反抗了。
杜玉柱默默的想着自己的心事,即使是狠毒的皮鞭抽在他身上,他都无动于衷。因为他知道,他的挣扎与哀号,只能让对方更加
兴奋。今天这个主顾是一名十几岁的孩子,但他的狠一点不比成人差,甚至更加恶毒。但对于杜玉柱来说,已经无所谓了,他巴
不得这个孩子下手再狠点,直接把他了结了最好。
记得第一次被一名阔少玩弄时,杜玉柱曾经羞愤过,曾经抗争过。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大汉,怎么可能甘愿成为孩子手中的玩物
。但是他的抗争不但没有效果,反倒能让对方更加兴奋。从那以后,杜玉柱就不再抗争了,他只当自己是个死人,只有极度痛苦
时,才会发出几声呻吟,来缓解身上的痛苦。
三年里,杜玉柱的身体被许多人光顾过,有男人,有女人,有孩子,有老人。各种变态的花样他也见识不少。杜玉柱不得不佩服
日本人在这方面的天赋。如今他已经麻木了,麻木的就像没有生命的木头,任由这些变态狂在他身上施暴,他却可以神游天外。
许多顾客不满他这种消极怠工,他也没少为这个吃苦头,但他就是不配合,用沉默来抗拒这种强加在他身上的耻辱。
好像这孩子打累了吧,鞭子有好一会没落下来过了。他在干麻?明白了,他这是想发泄性、欲了。随他吧,反正这个身体已经破
烂不堪,虽然对于男人来说,贞洁并不怎么重要,但被关押在这里的人,都特别渴望这种尊严。
尊严就像空气,当你拥有的时候,你不会感觉它有多重要,但一但失去,就会极度渴望。杜玉柱也是如此,他宁愿有尊严的死去
,也不愿像现在这样屈辱的活着。但是死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奢望。
杜玉柱任由这个十几岁的男孩在他身上施为,而他却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这是他三年来能想到的最管用的抗争方法,当一个人
,特别是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在欲火焚身的时候,突然发现身下的人竟然睡着了,这是一种怎样的打击?
果然,一顿鞭子再次落下,并伴随着对方有些稚嫩的怒骂。这种效果就是杜玉柱想要的,他感觉很满足,即使在遭鞭挞的时候,
他的嘴角还挂着淡淡的微笑。至于对方骂什么,这无所谓,反正杜玉柱也听不懂,只当对方是在唱歌。
忽然鞭子停了,杜玉柱勉强睁开迷蒙的双眼,他想要看看这小孩又想玩什么花样。可是当他的目光聚焦之后,却是一惊:怎么?
想要玩多人游戏吗?无所谓,老子见的多了。杜玉柱一笑,重新闭上了眼睛,等着下一轮的风暴。
突然他感觉不对,连忙又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症结的所在。原来刚刚进来的那名成年人,竟然用一只手掐着施暴男孩的脖子,
像提一条腊肠一样,把他提了起来。而那名男孩就像一条挂在渔勾上的鱼,手刨脚蹬的奋力挣扎着,眼神中充满了迷茫、无辜和
绝望。他的双眼暴突,整张脸也被憋成了酱紫色,嘴巴大张着,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杜玉柱多么希望将要死去的那个人
是自己啊,那样他也就真正的解脱了。
‘扑通’一声,那名成年人把已经断气的孩子扔在了地上,转身向倒在床上的杜玉柱走来。杜玉柱无所谓的一笑,闭上眼睛等待
着这人下手。意外的是,这人竟然用一个被单轻轻的盖在了杜玉柱的身上:“能说话吗?”
“想做什么就做,不用废话!”杜玉柱眼睛都没睁,只是含糊的回了一句。他没办法,因为他脸上的肌肉已经失去了力量,能说
出话来已经不错了。
忽然杜玉柱猛的睁开了眼睛:“你是中国人?”杜玉柱看到对方点头,他不由苦笑。因为来这里玩乐的人,有不少是从天朝大陆
来的,他们有富商有高官有官二代和富二代甚至还有三代。杜玉柱头一次被同胞玩弄的时候,他曾经哀求过,请求他们伸出援手
救救他,可惜,那些人只是来玩乐的,对于他的命运根本就没兴趣,反而因是同胞而兴趣大增。
“你能走路吗?”对方再次发问。
“如果你想换个地方,我还能行。”
“你误会了,我这次来是要救你们出去。”
杜玉柱一惊:“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救我?”这种把戏这些日本人又不是没玩过,他们为了寻找刺激,什么手段都可以用。
“因为你是我的同胞。”对方的语气很坚定,不像是使诈。但是,好演员有的是,不是吗。
“玩这些把戏有意思吗?想用什么手段就用吧,直接点,最好能把我弄死。那我就真的要谢谢你了。”
对方的表情一僵,随即叹了口气:“不管你信不信,我必须带你走。我的时间不多,得罪了。”说着,对方用床单把杜玉柱裹严
实,一猫腰就把他扛在了肩上。
杜玉柱也不挣扎,任由对方施为,他倒是要看看这人要玩什么新把戏。让杜玉柱吃惊的是,这人并不走门,而是扛着他穿墙而过
,不过杜玉柱并没惊叫,因为在这里看押他们的那些忍者大部分都会穿墙,至于能不能带人穿墙他就不知道了。
这人走的很快,脚步很轻,几乎听不到任何的声响,如同一只暗夜幽灵一般。杜玉柱凭经验推断,这人的武功非常高,有可能高
到令人咋舌的地步,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这是要干麻。
不多时,这人把杜玉柱扛到了关押他们的地牢里,除了在外‘接客’的人,剩下的都在这关押着。不过此时,地牢里的大铁门敞
开着,里边没有一个人,应该说没有一个活人,因为杜玉柱看到在墙角里堆着几具尸体,看服装应该是看押他们的那些忍者。
那人直接走到地牢中间,地上竟然有一个透明的八卦在默默的旋转着。那人把杜主柱放在八卦图里,杜玉柱只感觉眼前一花,当
他的目光再次聚焦时,竟然发现他正身处在一条陌生的船上。而与自己同生共死的那三十多名狱友,也差不多都在这里。不过,
他们已经穿上了衣服。
杜玉柱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有两人过来,把他架进了一个船舱,并仔细的帮他处理了伤口,给他穿上了衣服。这两人一边做
这些一边跟杜玉柱说话,但他们虽然说的是中文,但杜玉柱却一句也没听进去,因为他现在的心思没在这,而是在不停的研判着
目前的状况。
当一切处理完,那两人想要让他在舱里休息一下,但杜玉柱更愿意跟狱友们在一起。那两人并没反对,并小心的搀扶着他,送他
与狱友们会合。正好在这时,又有两人从八卦图中走了出来,其中一人,正是刚才救他的人。那人并没靠近他们这些人,而是走
向了不远处手把着栏杆眺望大海的紫发青年。
杜玉柱正看着两人的背影发呆,身边的司徒燕拉了拉他的袖子:“我们真的得救了?”司徒燕这个小女孩来了还不到一年,受到
的凌辱一点不比这些男人少,而且这些日本人竟然把男人和女人关在一起,还不允许穿衣服。但是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下,这群蒙
难的人却异常的团结,他们不会因为男女有别而相互压榨或是萎缩,反而经常互相帮助,互相开解。虽然这些人都想自杀,但由
于药物的原因,谁都死不了。无奈之下,只得屈辱的活着。但活着就要有个活着的样子,即使受尽凌辱,他们依然坚强的把守着
最后的一丝清明。
“我不知道,也许这只是他们的一种手段吧。”杜玉柱茫然的道。
这时老何插话道:“我亲眼看到那名年青人几下就把那帮日本忍者给杀了,我敢确定,是真杀了,绝不是在做戏。”老何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