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纨绔[穿越][古代架空]——BY:路归途

作者:路归途  录入:01-12

  “有什么?这等下作手段,本郡王能对姨母和表妹做,太孙妃你我有过节,但你不要含血喷人,坏我名声。”
  “即便你是太孙妃,我也不会罢休的。”
  历延年便站出来,正色道:“我和阿叔刚亲眼见七叔你倒了酒壶,阿叔关心苏家小姐安危,并无不妥。”
  “历延年啊历延年,你还是本郡王的亲侄儿,现在处处偏帮黎南珠,真是好样的。”慎郡王气极反笑,说:“当年大哥在时,我把你当自己孩子疼爱,如今——罢了。”
  “这桌酒席,你们大可请太医来查,本郡王不奉陪了。”慎郡王一挥衣袖,怒气冲冲立场。
  这下搞得有些难看。
  黎南珠见七皇子这副模样,就知道应该是误会了——酒席没什么问题,反倒是让年年因他搞得名声不好。
  诬陷亲叔,是非不辨。
  但慎郡王的举动真的处处透着诡异。
  苏夫人觉得一场误会,但不知如何出口,最后还是苏芝先哄了母亲回去,说今日之事不会乱传的。
  人一走,满桌酒席只略动了几筷子。
  黎南珠望着这些东西,拧着眉头说:“我是不是小心思了?”
  “不是。”历延年就是站在阿叔身边,哪怕现在没证据。
  没一会信四回来,检查过酒席,确认无误,黎南珠有些尴尬,但他爱面子,又讨厌七皇子,是不可能道歉的,他嘴硬!
  “……算了我去同他道歉。”黎南珠看着年年,想着太孙的好名声,刚嘴硬完,这下是软了。
  可恶。
  历延年说他去,最后夫夫俩是一道去了。
  慎郡王再傻也不会在酒席上动手脚,本来是想先让舅母和表妹放下戒备之心——那桌酒席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他赔礼道歉也是真诚的。
  再加上时间也不对——吃酒席时,时间略早了些。要是药效发作了,表妹房间里的人第一个发现,那要请太医的。
  综上顾虑,慎郡王是虚晃一招,后招在后。
  至于打翻了酒杯,酒水污了舅母裙子——那是慎郡王听舅母说什么杜家三郎,听得心里火大,没忍住,确实是故意之举。
  但现在回去后,慎郡王是庆幸他的机智。
  他现在是站在道理上风,还能恶心恶心黎南珠和历延年,好好出一口气,不由露出笑来,今日不成,明日吧。
  正好舅母和表妹经今晚之事,觉得误会了他,肯定对他放松警惕,他在多说一些:帮表妹掌掌眼,打听打听杜三郎的事情。
  谁还会怀疑他?
  到时候下药才是水到渠成——
  “郡王,太孙太孙妃来了。”底下人来报。
  慎郡王冷笑道:“不见!”
  底下人应是要回话,又被叫住了,“请人到正厅。”
  慎郡王出尔反尔,知道历延年来这儿干嘛,不就是冤枉了他来给他道歉。
  道歉是假,为了太孙名声才是真。
  七皇子早对这个侄子半点情分都没了,又对黎南珠恨得牙根痒痒,这事闹不大,父皇那么偏爱两人,不过恶心捉弄捉弄人还是成的。
  他改主意了,决定今晚就对表妹下药,同时也给黎南珠历延年下药,让这两个干自己事去,少来坏他好事。
  于是就让人请两人去了正厅,把药粉揣在了袖子里。
  三人见面,寒暄了几句——黎南珠快恶心坏了。然后慎郡王大度,说算了,茶喝了,今晚这事就算过去了,知道你不能喝酒,那就以茶代替。
  总不能真一句话草草了事算是赔礼道歉了?
  黎南珠更恶心慎郡王这人了。
  他见年年喝了茶,夫夫同进同退,本来因他,便一饮而尽。
  出去时,磨牙说:“你七叔真是一朝得志就在我跟前摆起了威风。”
  “阿叔消消气,我陪阿叔去泡澡解解乏,换换心情。”历延年好声道。
  黎南珠本想说不去了,但一想为什么要因为七皇子坏了自己兴致,当即点头说成,回去就换了衣裳,拉着年年去泡澡了。
  小郡王习惯,泡澡时不爱下人伺候守着,再加上这次还有太孙,擒娇祝灵拦着其他丫鬟不让靠近。平日里在东宫时,两人也不会贴身伺候太孙。
  都是有分寸的。
  因此整个温泉池子花园,乌压压的大,愣是找不到人,看不出不对劲,听不到声——
  信四去蹲慎郡王那了,主子既然怀疑,那肯定有道理。
  一旁蹲的还有孟定眩。
  孟定眩跟信四嘀咕:“二爷爷说不对劲,我瞧着那小子看苏小姐,一股子歪风邪气,眼神不正经。”
  信四倒是没瞧出来眼神哪里不正经了,他看孟定眩对着苏家小姐眼神才热了些,但他话少不辩驳。
  两人蹲了会,慎郡王出了门,去苏小姐那儿了。
  便立即跟了上去。
  没人管后花园温泉池子里,黎南珠浑身都红了,热的想脱裤衩——?


第四十七章 有着情愫
  擒娇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旁边唤巧说:“擒娇姐祝灵姐, 都子时了,要不要去看看呀?”
  “什么?”
  祝灵:“我刚看过表,十一点十分了。”
  擒娇顿时困意全无, 精神了说:“主子和太孙我记得没错的话, 九点十五进去的,这都几个时辰了。”
  唤巧不懂看什么表不表的, 但唤巧知道郡王和太孙什么时候泡的温泉, 当即回答说:“一个半时辰了。”
  “这么久,皮都能泡皱了。”擒娇急了,“姐,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不成,我得去看看,老远喊一喊也成。”
  被祝灵拦住了。擒娇不懂, 怎么了这是。
  主子就没泡过这么久的温泉。
  祝灵说:“半个时辰前, 信四和孟少爷抓住了慎郡王, 当时闹哄哄的,动静那么大, 慎郡王身份在, 院子没压得住的, 自然就想请主子拿主意。”
  “信四和我过去的,我还没走近,信四就拦着我, 说不方便过去了。”
  擒娇不懂,“怎么就不方便过去了。”
  祝灵什么都没看到, 她当时离温泉池子有两三仗距离, 池子周边栽着花草, 挡住了视线, 但信四是习武的,耳目自小就比她们普通人灵敏,肯定是发觉什么不对才叫住了她。
  “就、就——”
  从小祝灵稳重周全,难得第一次解答不上来什么。擒娇是真没明白,又急,怕主子出事情,这泡的也太晚了。
  倒是旁边唤巧,脑子转过来了,捂着嘴嘿嘿笑。擒娇正急着,便说你笑什么呀,唤巧好声说好姐姐这是好事,肯定是太孙同太孙妃正恩爱着呢,咱们还是不去打扰了。
  “哈?”擒娇都懵住了。
  祝灵点了点脑袋。
  倒不是祝灵擒娇不开窍,两人是主子贴身丫鬟,但自小主子就说什么男女有别,真贴身伺候的一般都有分寸,擒娇祝灵对男女之事知道的少,但毕竟是一道长大,从小伺候大的,主子有什么秘密,俩人很少有不知情的。
  黎南珠嫁进东宫成了太孙妃。
  同太孙同吃同睡,擒娇祝灵伺候的最贴身,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太孙太孙妃和一般夫妻不一样呢。
  俩人就没真洞房过。
  如今唤巧一说,擒娇都懵住原地,“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的?”
  “我家里给我定了亲,就今年办事,我娘偷偷告诉我的,说这是私房话,我能不知道嘛。”唤巧看着大大咧咧说,实际上还是有些小害羞,又说:“之前郡王想强占太孙,我还给点过蜡烛,找过书呢。”
  唤巧懂得很多。
  擒娇佩服,但她不信,看向祝灵姐。祝灵点点头,“信四拦着我时,说的含糊,但就是那个意思。”
  “主子正忙,不要去打搅。”信四原话。
  祝灵还是多转了几道弯,才明白过来。擒娇听了,这会不明白,“洞房就洞房,怎么就是主子正忙——”
  “这个我懂,擒娇姐,你说会不会是主子忙着顾太孙呢?”唤巧到底是闺女家,不好用词直白大胆,只能委婉用‘顾’这个字,但她想说,肯定是主子强占太孙的。
  要是太孙忙,那信四大爷就不是这个原话了。
  “郡王好生厉害。”唤巧佩服感叹。
  擒娇:……
  祝灵其实也这么猜,所以才拦着擒娇,不好让擒娇莽撞进去,坏了主子好事。
  里头的黎南珠要是知道了,肯定要谢谢信四八辈子祖宗!
  他忙活的腰都快断了,也没人管管问问他。
  不过这黎南珠就误会了,满院子都是忠仆,贴身的不提,就是唤巧心里也往郡王那儿钻,心想她娘说了,这个得补,要红枣桂圆枸杞红糖煮一锅……
  信四没一会端着一小砂锅来了,没揭开盖子就是一股钻鼻的中药味,祝灵擒娇问是什么。信四递过去,说:“主子可能腰得受累,这个膏药虽然要擦洗麻烦,但比药油见效快,炉子一直温着,贴上去也舒服。”
  你说说,这不是忠仆吗。
  擒娇赶紧接了砂锅,亲自用煮茶的小路子去温着。几个人,原先还困的困,这会是眼睛瞪得溜圆,精神奕奕的熬鹰一般,瞅着后头温泉方向,就等主子叫进了。
  “那什么慎郡王呢?”祝灵抽空想起来问一句,“别给整坏了。”
  信四嗯了声,意思都有分寸,然后才想起来,他好像忘了给慎郡王下败火药了,刚先忙主子的事了,当即是不好站这儿,匆匆忙忙往慎郡王那儿去。
  真是作死了,来来回回折腾那种事,这不萎也得萎了。
  那种事情有什么好的。信四冷脸想不明白。
  “我一会过来。”
  信四说完走了几步又给折回来了,拍着脑子,说:“你们没练过武,耳目不聪,别站这里,再往近走个两丈,要是主子喊应当能听见。”
  这都都两个时辰了,也不好太过了。
  伤身。
  这一晚上的来回跑,信四想着,光给主子熬膏药了,这两个时辰,太孙也得滋补滋补,明日开了方子,让底下人忙活吧。
  差不多凌晨时,温泉池子那儿终于有动静了。
  历延年用嘶哑的声叫人进来,黎南珠已经裹着浴袍,脑袋捂着,整个人恨不得一头栽倒池子里把自己淹死!
  为什么不让他忘光!
  为什么脑子记忆清清楚楚!
  他腿都是软的,浑身都疼,呜呜呜呜呜。
  “阿叔我扶着你,别逞强了。”历延年扶着阿叔。
  黎南珠用加倍嘶哑的声,崩溃说:“你别叫我阿叔。”
  呜呜呜他对不起年年,他是畜生!畜生!
  他怎么就兽性大发,突然扑了上去呢!他的一世英名,他的坦荡正义!他的……pp好痛,他的pp。
  最后是历延年抱着阿叔回去的——历延年差点没抱住,凭借着顽强毅力,咬牙坚持下来的。等两人到了床上,房间弥漫着一股说不明白的尴尬,黎南珠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都不敢看年年。
  “主子,信四烧了膏药,说给你敷腰上。”擒娇端着小砂锅来了。
  黎南珠留着一副倔强背影,闷闷声从被窝里传出来:我不要拿走吧。
  让他死吧。呜呜。
  历延年见状,说:“阿叔,我去书房睡,你敷一下,别受伤了。”
  黎南珠装死。他真的没脸见年年了。
  没一会屋子静悄悄的,祝灵擒娇说:“主子,太孙走了。”、“主子,太孙怎么一瘸一拐走了,是不是也伤着哪里了?”后者擒娇问的。
  黎南珠把脸埋在枕头里,脑子里记忆清晰,找出了应该是他坐的了。
  他可真是禽兽啊!
  年年那时候还让他冷静来着。
  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他得以死谢罪。
  黎南珠宛如七老八十风中残年的老年人一般,艰难的滚着身,疼的他嘶嘶抽气,但还坚持让信四来上药——
  擒娇祝灵是大姑娘,信四是大夫。
  病人在大夫跟前就是一块肉。
  擒娇忙去喊信四,没一会信四来了,由信四上药,擒娇祝灵也没走,在旁边搭把手,祝灵把主子浴袍退了下来,腰间下点盖着薄被子。
  只见主子浑身都是红的,还有痕迹。
  擒娇看的倒吸一口气,这、这洞房就洞房,怎么主子就跟挨了打一样——
  太吓人了。
  黎南珠这块肉,就是五花肉了——到处的痕迹。
  信四给主子敷膏药,揉药油,这都是嗑的了,肯定是池子硬,“主子,以后还是回房间,床上软。”
  黎南珠顿时暴起,用他那破锣嗓子呐喊:“你以为我傻吗!我不知道吗!我就是突然兽性大发控制不住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呜呜。
  “……”信四这才想起来,忘了重要事,“主子,你和太孙之前是不是去过慎郡王房里?喝了他的东西?”
  黎南珠多聪明啊,就这一句话,快速反应过来了,“是他给我和年年下了料?”
  “是——”信四话还没汇报完,直接主子从床上坐起,龇牙咧嘴喊:“我杀了他!!!这个狗币,我今天得宰了他!!!”
  然后嗓子破的不成,腰也扭住了,重新栽倒在床上。
  小郡王在床上喊我的腰我的腰~
  信四:……
  擒娇祝灵心疼不已,上前给掖被子的掖被子,给送蜂蜜水的送蜂蜜水,让主子息怒,先歇口气。
  “他今晚要给苏小姐下药,被我和孟少爷发现了,如今他关在屋里,身边太监侍卫都拿下来了,本来想请示主子,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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