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纨绔[穿越][古代架空]——BY:路归途

作者:路归途  录入:01-12

  黎南珠那会喝完汤,还能再吃一碗鸡汤小馄饨。
  等吃饱喝足,才问:“娃呢?”
  历延年亲自抱给阿叔看,说:“老大是哥儿,眉心有红痣,很漂亮,像阿叔。”
  黎南珠费劲一看,红彤彤皱巴巴的奶娃娃哪里像他一样漂亮了。
  “主子,二玄孙是男孩。”
  黎南珠再看,还是个小小的皱巴巴小孩,张嘴就说:“这个像你。”有点丑了,历延年罪不至此,良心回笼又添了句,“可能长大像你。”
  历延年不在意这些,见阿叔吃饭说话,一切都好,他那颗心终于慢慢的沉了下来,后来阿叔睡着了,历延年也寸步不离守着。
  孩子诞下后,东宫就给永双殿报了喜。
  天寒地冻,圣上亲自来看过,见是两个孩子,尤其是看到长玄孙,眉间的一颗小红痣,手是颤抖的,想到了太子,泽秋。
  “这、这——好事,喜事。”元和帝最后把心中所有话都咽了回去,只是老怀安慰喜极而泣。
  历延年知道皇爷爷想什么,他阿父眉宇间也是一颗小痣。
  或是有因果,或是巧合,或是旁的,这些历延年都不在意,他只知道,孩子是阿叔同他的孩子。
  元和帝看了小二,有了前头的冲击,看小二时也乐呵,不过不如之前,说:“好孩子,都是好孩子。”
  又是流水一般的赏赐到了东宫。
  整个皇宫大赏,太监宫女都得了赏钱,就是最粗使的太监杂役都收到了赏钱,消息传到了杂耍班那儿。
  “真是天助,太孙妃今日生了。”
  藏在其中的死士互相一笑,好兆头,此事必成。
  元宵夜宴,圣上大乐,东宫太孙并未赴宴,群臣百官命妇皆知今日太孙妃诞下两孩子,一哥儿一男子,圣上开怀,赏了无数。
  杂耍班使出十八般武艺,酒意酣浓时,太孙到——
  历延年到了,身边跟着两个侍卫。群臣起身见礼,历延年向皇爷爷见礼,元和帝问怎么出来了,南珠怎么样了。
  “南珠一切都好,他喜欢热闹瞧不上,我便出来看过,回去告诉他。”
  元和帝一听就乐呵,说:“他身体好了些,到时候叫到东宫里去,他想怎么看都成的。”又让孙儿坐,离他近些。
  历延年应是,坐下。他坐在上方高位上,目光冰冷的扫过席间,他原本是不打算来的,但阿叔说,让他来。
  说戏班杂耍班这么久了没闹幺蛾子,过了十五那就出了年,这些人要出宫,若是真有意,不可能会放过今晚的。
  “……我都生完了,你别杵我跟前了。”黎南珠也是为了赶人,他今天一天,睁开眼就是历延年,闭上眼还是历延年。
  搞得他做梦都是历延年,那副血衣喊阿叔阿叔的。
  黎南珠被折磨的睡不好,也觉得冥冥之中有天意提醒——谦虚一些说,他还是有点点主角光环的。嘿嘿。
  东宫如铁桶一般——中午的时候,皇后还派人来送东西,还想留下人,意思黎南珠是哥儿没经验,她这儿有两位经验老道的嬷嬷如何如何。
  祝灵接待的,是圆滑又不失强硬将皇后想安排进来的嬷嬷都给推了回去,她是扯了太孙名头出来,更甚者后来连圣上也搬了出来。
  皇后贴身的宫婢带人离开时,脸色铁青,因为什么都没办好,这东宫小小一宫女,如此怠慢皇后,还扯了大旗出来。
  郑太医算什么圣上安排的人,不过是借口。
  祝灵不卑不亢,就是皇后娘娘要发落她,那也等主子身体好了再说,其他的都往后放一放。
  擒娇守在主子身边,两位小主子就放在寝殿内,她能看的过来。
  如此环境下,黎南珠就跟信四说,你守在寝殿外大材小用了,去跟历延年跑一趟,若是有变故,你跟着他我放心。
  历延年听到这话,心里酸涩,阿叔一直很看重在意他。
  太孙殿下未到前,台上杂耍交手时,打了眼神暗号,就等一触即发,只取元和帝狗命,结果太孙到,杂耍都出了岔子,也幸好圣上群臣没人主意。
  【历延年来了,这下怎么办?】
  【机不可失,按原先计划。】
  乐曲奏响,舞台上杂耍班子眼花缭乱的来了仙女飞天——叠人技术,一跳飞高,最顶尖的那位还要仙女报喜。
  酒意酣浓,人声鼎沸,仙女报喜洒落金粉,落下一对喜意对联,烟花此时炸起,眼花缭乱间,冷光闪过,拔刀飞扑刺向元和帝。
  案桌碗盘洒落一地,元和帝倒地。
  有人大喊:“来人啊有刺客,拿下拿下!”
  有人哭喊:“父皇!父皇!儿臣护驾来迟——”
  乱成了一团。?


第五十三章 迎娶信四
  太极殿前乱轰轰一片。
  元和帝被扑倒在地, 躲过了第一波突然袭来的刺杀,杂耍班子一共跳出来了三人,有男有女, 见元和帝倒地后, 依旧紧追不舍,可惜被宫里侍卫挡了下来。
  九皇子疾步匆匆前来‘护驾’, 只是他位置坐的后, 人翻马乱的,光是上台阶都没跑稳,脚下打滑。
  信六出手的,信四一直没动,还是护着太孙同圣上,目光如炬的盯着场下。
  还有人。
  果然两个杂耍班子孩子, 十一二出头, 人群混乱之际, 他们钻的飞快,行动敏捷, 就往太孙同元和帝这边来, 信四以一挑二, 将两个人击落在地上。
  “拿下了。”信六同其他侍卫将率先出动的三人拿下,卸了这几人的下颌,以防服毒自尽。
  倒是那俩小孩倒在地上, 捂着肩膀,望着太孙方向喊——
  被信四也卸了下颌。
  元和帝被扶到龙椅上, 衣服帽子凌乱, 没管这些, 而是目光沉沉的扫向被抓的这些人, 还有远处台子上杂耍班全部的人。
  “查,给朕狠狠的彻查!”声音威严。
  这桩案子交给圣恩寺办的。
  宫门关了,谁也出不去,没彻查出来前,先辛苦百官连着他们女眷——官员老爷们被安排在了太极殿偏殿,这处原先是内阁办公场所,现在左右偏殿都暂且让官老爷坐着,辛苦守一晚上。
  老弱妇孺则是在正殿,有些椅子,能坐一坐歇歇脚。
  没一会太监们抬了火炉进来,还有倒热茶的,送被子的,说:“今夜辛苦各位老夫人、夫人了,暂且坐一坐,莫冻坏了。”
  诸位一听,刚揪着的心,略略安心一些。他们自是没做过这样大逆不道的事,但就怕被牵累一二,谁知道怎么查,或是他们是不是和那些人接触过呢。
  现在看来,圣上让底下人这般照料他们,那是心里有数的。
  宫里皇子们都去了永双殿偏殿等候,女眷孩子随着各自的母妃去了后宫娘娘寝殿先歇一晚。
  六皇子坐在椅子上,想着今晚种种,刚才那两个小的刺客,分明是冲着历延年喊什么——
  却被历延年身后侍卫先一步下手了。
  能喊什么呢?
  历延年身边侍卫为什么这么怕?
  皇后面容难看,回宫路上手都是止不住的颤抖,她没想到那些杂耍班子这么大胆,竟然做的是行刺之事——
  且还没成功。
  圣上毫发无损,还要严查,若是严查到了她头上,虽然这些人并不是她安排的,但是——
  “你之前问过杂耍班子这事,知道怎么回话吗,若是说错一句,本宫也保不住你。”
  姑姑脸色煞白,当即说:“奴婢知道如何回话,娘娘放心。”
  永双殿内。
  元和帝回来后,便倒了下去,太医来看,把过脉,是受惊所致,开了一些温补的安神茶,元和帝喝了下去,才好了一些,只是脸上透着一股青色,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如何。
  刚外头天黑,群臣都没留意到。
  刘禄宝一一汇报,“圣上宫门锁死了,任何人都不许出入,各宫娘娘带着皇子妃们回到了各自宫里,前头大殿左右偏殿也安顿了各位大人和家眷,太孙殿下让给正殿老夫人们送了炉子热茶和棉被……”
  元和帝点点头。
  “太孙如今同几位皇子们在偏殿等着。”
  元和帝说:“叫延年进来。”
  历延年进了,元和帝也没说话,只让刘禄宝搬了椅子来,历延年坐在一旁,祖孙二人无话,等圣恩寺审查的结果。
  事发时在晚上八点多左右,一等一个多时辰,圣恩寺的严大人到了,见旁边还有太孙,踟蹰了一下,元和帝没看出来,元和帝年纪大了,平日里这时候已经该睡了,今晚折腾的,有些疲惫,一直撑着。
  历延年站起来说:“圣上,严大人来了,我先退下。”
  “不用。”元和帝让孙儿坐下,看向严不倦,说:“你说。”
  严大人道:“一共五人,成年的两男一女皆半字未吐露,那两名小的招了,圣上供词在此。”他不知如何说,将供词递过去,由圣上判断。
  殿里蜡烛通明,但此时元和帝双眼发晕,看不清字,让历延年看,历延年便一字一句读完了。
  元和帝乍一听来了精神,听完就笑了,“这等把戏,严不倦你不会看不清吧?背后那些臭虫,以为胡乱攀咬延年,想里间我们祖孙情谊。”
  严不倦自然知道这口供不对劲,但他要先摸清圣上信不信太孙。见圣上这般说,当即就道:“是臣糊涂,圣上赎罪。”
  “再查。”元和帝沉声道。
  严不倦领了命继续查。
  元和帝在龙椅上有些困意,不自觉的打起了盹,他睡得有些迷糊,殿内静悄悄的,一点动静声,元和帝便睁开了眼,双目灼灼的盯着铰烛心的小太监。
  “杖毙。”
  不等小太监求饶,有侍卫已经将人拖下去了。
  刘禄宝大气都不敢出,圣上说是没信,没往心里去,可如今这做派,在太孙跟前这一出……他也猜不到圣上什么心思了。
  真是伴君如伴虎。
  历延年垂目,手里捧着热茶,也未喝。
  元和帝喉咙有痰似得,声沉又厚,老眼望着底下端坐的孙儿,从进来到如今倒是没怎么变过,一派安稳。
  “在想什么呢?”
  历延年实话说:“想南珠有没有睡,还有孩子。”
  元和帝才想起来,他今日得了两个玄孙,神色好了些,说:“是了,两个孩子还没见过他们曾祖父,今日才有惊无险。”
  话音一转,“朕刚才做梦,梦到你阿父了。”
  历延年望着皇爷爷,却不知道说什么。
  “父皇在时,最疼泽秋了,比看着朕还要疼,握着泽秋的手,说以后这天下就是泽秋的,泽秋要帮皇爷爷把咱们大历全拿回来。”
  “天下人说咱们这一支南历。”
  历延年道:“谁又能代表天下百姓。”
  “皇爷爷,我是光武祖宗之后,是南历又如何了。”
  元和帝曾经也为此有过心结,却没想到孙儿坦坦荡荡的,他想了一辈子,年迈了,才想通,但也只敢在心底想,是南历又如何。
  他们祖上把天顺帝祸乱的天下稳了下来,让天下百姓不再饱受战乱之苦,让百姓吃得饱穿得暖,统一了天下。
  说他们这一支并非正统,那些狼子野心之人可笑。
  元和帝看向孙儿,“延年,你要让他们好好看看,好好瞧瞧,光武子孙,不堕威名。”
  “是,皇爷爷,孙儿懂。”
  刘禄宝听了,越发不懂圣上了,他不懂圣上到底有没有怀疑过太孙半点?但此事已经不重要了。
  一直到凌晨,严大人再次进殿,又交了一份供词,这次还有所谓太孙指使的‘证据’。
  桌上放着东宫的牌子。
  历延年一看,便笑了声。元和帝问怎么了。
  “这是最初东宫的牌子,不过皇爷爷您知道的,南珠不喜欢太沉闷刻板的,说玄铁牌子稀松平常,很容易做了赝品。”
  严大人心想,牌子雕刻确实很容易造假,但玄铁可不一般。
  寻常百姓压根见不到玄铁,就是有机会搞来的,若不是见过真的牌子长什么样,又怎么会做出一模一样的假的呢?
  “南珠说不好看,要融了。”历延年叫信四进来,“你的腰牌递给严大人。”
  信四从腰间扯下腰牌,递给严大人。
  还是玄铁,但这玄铁又散发着绿油油的光,乍一看还是通体漆黑,但在光线下折射能看到绿意,而且牌子大小也从寻常长方形腰牌,变成了玉佩大小,还有弧度——
  “是猫爪。”历延年解释。
  前头是东宫二字,翻过来,后面刻着牌子拥有者姓名、职位、年龄,打造的时间,像他手里这块职位是东宫侍卫长信四。
  “每年一换。”
  严大人点点头,将牌子递给刘公公。两块牌子放在桌上,都不用仔细辨别,一眼就知道不对劲了。
  “敢问太孙,原先那批牌子,是交由谁处理了?”
  信四说:“曾交给内务院融了,因这玄铁难融,我们主——太孙妃殿下在东宫没趁手家伙什融不下来,就让内务院去办。”
  这下又查内务院。
  严不倦早猜到后宫定有奸细,不然行刺这事,不会这般轻易成功的,定是有人在内部里应外合接应。
  此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历延年请皇爷爷先去睡一会。元和帝也熬不住了,点点头说:“朕去躺一躺,刘禄宝,有什么事听太孙吩咐。”
  “喏。”刘禄宝应是,送圣上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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