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皇帝的掌心狐—— by不识朝朝

作者:不识朝朝  录入:07-15

黎绵低调道:“皇帝陛下对你们小狐狸大哥的赞美和告白。”
小家伙发出了惊叹。
有什么用!他一点都不想要赞美,只想暴君赶紧和他上床!
这么长时间过去,黎绵都着急了, 自从那两次化形后,身子丝毫没有要化形的反应, 眼瞅着年关将至, 待次年开春, 小狐狸就要到发-情-期了, 再不双修稳固化形跑路, 到时候就要被噶蛋蛋了,它可不想变成一只不完整的狐狸。
两个小家伙见小狐狸毫无预兆站了起来,只见它去衣柜里挑了几只小鞋穿上, 看样子是要出门,立即黏了上去。
小鸟雀依旧是小爪子抓在小狐狸后背上, 好久没出门了,有些期待地啾啾问:“要去哪里呀?”
黎绵:“屋里太闷了,出去转转。”
小白猫最近不用东躲西藏,过上了有人投喂的小日子,吃的喝的都是极好的,更加圆润起来,站在小狐狸身旁, 比它还要大一圈。
黎绵上下打量了一眼这只小猪猫:“你是不是吃胖了啊?”
小白猫那张脸盘子圆如满月一般, 听到小狐狸问话, 同它亲昵乐滋滋道:“小白跟着大哥,不愁吃不愁喝,确实比先前胖了些。”
黎绵试探问:“那你喜欢这样的日子吗?”
小白猫不加思考脱口而出:“当然,小白最近幸福极了,只觉得是在做梦!嘿嘿。”
黎绵:“那就好。”
小鸟雀听着它俩的对话,掺和进来:“小灰也是幸福的!只要能和恩公在一起!”
黎绵乐了:“你这只粘人小鸟。”
小鸟雀拿脑袋贴了贴小狐狸的后脑勺,黏糊糊地。
黎绵仰脑袋轻磕了一下它:“抓稳了。”
小鸟雀啾啾啾回应看着很兴奋,小白猫也凑过去贴着小狐狸。
小狐狸第一站率先去了太医院,刘太医本来还在带着学生将药,见它踏进大门,瞬间进入警备状态,放下手中的药材迎了上去,“小主子可是有什么吩咐?”
黎绵淡定道:“刘太医,给我拿几瓶脂膏。”
刘太医:“……!!!”
脂膏?什么脂膏?是他想的那个脂膏吗?
黎绵交代道:“多拿几瓶。”
它先备好,到时候肯定要用,多多益善,这样就不会疼。
刘太医一把老身子骨差点没稳住,在风中有些凌乱,不确定地询问道:“您要这做什么?”
黎绵正经道:“不做甚,我要来玩。”
这玩意能是用来玩的吗?!
只不过小狐狸脖子上还挂着陛下的黑金令牌,刘太医怎敢不给,转身让手下学生去取了五瓶,并记录在册,刘太医将那烫手的五瓶脂膏放进了小狐狸的钱袋子里,等这小祖宗一走,赶紧动身要将此事禀告圣上,一刻都没做停留,生怕又出大事。
黎绵自然是无所谓,带着两个小弟在宫里乱转,看似没有目的,实际上它在认路,宫里极大,小狐狸已对太医院,御膳房,御花园还有了冷宫那几处颇为熟悉,还有那御书房,就设在前殿,顺着那不见底的台阶往下,一直往前走,走到尽头,就能见到那巍峨庄严的朱门,将外面的世界与这宫中隔开。
小灰是个好奇小鸟:“脂膏是什么东西呀?”
不等黎绵瞎编过去,就听到小白猫喵喵叫:“我知道,我知道,这是人们交-配的时候用的!”
神他妈交-配,黎绵自觉自己也挺像一只狐狸了,和它们这些纯种小兽相比,还是有些格格不入。
黎绵听着这些童言无忌的话,差点没站稳。
小白猫:“我先前在宫里还听过现场呢!很有意思!”
那两人就躲在那假山后面,它听得津津有味。
黎绵:“………”
小鸟雀:“小灰也想听。”
黎绵:“……………”
小白猫正待开口,就被黎绵制止了:“都给我闭嘴!听什么听,你们两个才多大啊?”
小鸟雀:“不小了,小灰都可以娶小鸟媳妇了。”
小白猫:“我也是,可以娶小母猫了。”
黎绵一阵无言。
在外晃悠了大半天,黎绵领着两个小弟又去了御膳房,饱餐一顿后,这才优哉游哉地回了寝宫,暴君不在,小狐狸见殿外守着的是它在这宫里的第三个小弟,窜了过去。
小侍卫老远就见它过来了,当即行礼。
黎绵:“没惩罚你吧?”
侍卫:“托小主子照拂,没有!”
黎绵:“不愧是珍品,画的真不错。”
侍卫一想到面前这小祖宗夸不错的是什么,就有一种带坏孩子的罪恶感,他真该死啊!
“也没什么好看的,小主子要是看完了,就还给属下吧。”
黎绵:“刚把图给看完,一会回去就看文字的,看完一定还你,你放心,我小狐狸有借有还的。”
侍卫动了动嘴,没将下面的话说出来,那些文字的话本,描写地更是肆无忌惮,他当时怎么就那么实诚全拿过来了?
黎绵丝毫不知它这三号小弟内心的煎熬自责,晃着尾巴施施然进了屋。
小青迎了上去:“小主子,晌午的时候,孙公公来找过您,让您若是回来了,就去御书房,陛下召见你。”
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太医院过来禀报它去要脂膏的事。
黎绵坐在窝里,一边脱鞋,一边擦拭着小肉垫:“知道了。”
它在宫里晃荡了这么久,才懒得去御书房,没准还要给狗皇帝干活,小狐狸如今银票攒的挺多了,于是躺到了自己的金窝里,抽出话本开始看起来。
小青见状并不敢打扰,退到一旁给小主子的两个小弟,添水喂食。
这话本写的实在是……饶是小狐狸觉得自己已经够大胆了,够懂得多了,面对着这些直白的文字,也不由得害羞起来,幸好毛发多看不出它脸红,上次小狐狸还能对着那些图发出惊叹,这会儿却恨不得把这话本给藏起来,免得叫人看到上面令人羞耻的句子。
偏偏小灰极黏它,喝完水后扑棱着翅膀凑过来,不识字还看的特别认真,小黑眼豆一眨不眨,仿佛能看懂似,小狐狸心虚地阖上了书,对上小灰探过来的疑惑目光,含糊道:“没什么好看的。”
说完装模作样打了个哈欠,“好困,我去睡会。”
小灰见它将包袱一并背着走向内殿,很是不解,睡觉怎么还把书带上啦?
黎绵背着包袱爬上龙床,往屏风外瞧了瞧,这才鬼鬼祟祟打开了包袱,将那本令它都不好意思多瞧的话本取了出来,看一眼要偷瞄一下外面。
萧最一天未见到这只小狐狸,忙完回来一看,寝殿静悄悄地。
孙公公:“小主子呢?”
小青躬身禀道:“小主子困了,在歇息。”
萧最抬脚往内室去,只见龙床上的被子鼓出一座小山丘,萧最以为小狐狸在睡觉,不由得脚步放轻,只是走近一看又觉得不对劲,被子下的小东西动来动去的,他伸手掀开被子。
小狐狸正瞧的面红心跳,被头顶突如其来的压迫感弄得有些懵,仰起头一脸无辜地和萧最对视。
如果不是它小肉垫下还按着话本,萧最眼力极佳,视线落在那一行的污言秽语的描写上,还真以为这家伙在学习。
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帝王哪里见过这般粗鄙的描写。
视线迅速移开,只见小狐狸也不知从哪里扒拉出来的夜明珠没了支撑,骨碌碌从话本上滚到龙床上,藏在被子里偷看,还知道用夜明珠照亮,一时之间萧最都不知道是该夸它聪明还是夸它真聪明。
萧最沉默良久。
黎绵很快反应过来,赶紧将书全部收拾到包袱里,这会功夫它都看了六本了,现在整个脑袋都被那淫-秽-色-情的画面污染着,实在有点恍惚,老老实实下了床,还不等迈开四肢就被萧最给拎了回去。
萧最:“去哪?”
黎绵诚实道:“出去吹吹风,今日学习的东西有些多,需要冷静冷静。”
一想到这家伙今日都做了什么,萧最就没好脸色,“你去太医院要脂膏做什么?”
黎绵:“我好奇嘛,要来看看。”
萧最:“脂膏呢?”
黎绵:“我的。”
萧最:“你的,你能用得上?”
说完没好气搓了搓它的脑袋,训斥道:“你这只不正经的小狐狸,真不知羞。”
小狐狸四肢无措地蹬腿,被暴君按在龙床上一顿揉圆搓扁招呼着,它挣扎着嚷嚷道:“你不要这样,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不正经的画面,你让我先出去冷静冷静。”
萧最:“……”
黎绵:“你再这样,我喊非礼了!”
萧最:“?”
作者有话说:
小狐狸脑袋里现在装的都是马赛克。
姐妹们快点热情起来,别沉默了,我想明天开始努力双更,没有你们的活跃,我怕我没有干劲!!!

◎“人兽有别,朕爱莫能助。”◎
察觉到小狐狸的异样, 暴君顿了顿松开了对它的桎梏,只见小狐狸倏地窜下床,急匆匆就往外面跑, 尾巴高高竖起,僵直着保持不动,丝毫不像平日里一晃一晃的。
孙公公见小主子如一阵风似,只留下一道白影, 有些摸不着头脑,正待跟上去照看着, 就见陛下从内殿缓步走出来, 交代道:“把那些话本给处理掉。”
孙公公:“……是。”
他真的很难做, 陛下的意思是让他烧掉, 要真照做了小主子不得找他麻烦?只是陛下的命令又不敢不遵, 心里忍不住叹气。
孙公公进内室将地上丢的包袱拎起来,出了宫门就见不远处小主子一头扎进雪堆里,今年的雪格外多, 断断续续下个不停,殿前和台阶上的雪每日被清扫, 只台阶下的院中雪覆盖了一层又一层。
黎绵昨日还自诩只是学习而已,作为一只小狐狸,它定力极强,今日就被打脸,心头火急火燎,尾巴跟有电流似。
呜呜呜,主要还是蛋-蛋难受。
靴子踩在这洁白的雪上, 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萧最很快来到小狐狸身后, 表情复杂,“冷静如何?”
黎绵的声音从雪堆里闷声传出,“你离我远点,你在跟前,我冷静不了。”
暴君身上那冷香像是诱导剂,小狐狸都怕自己上头了,做出一些天理难容的混账事!
可它现在是一只狐狸啊!
萧最:“……”
话虽如此,今日殿外冷风阵阵,萧最到底不忍它冻着,俯.身将小狐狸从雪堆里抱了出来,小狐狸在他怀里挣扎,还颠倒黑白道:“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对你做出一些有违伦常之事。”
萧最沉着脸,摆驾去御池宫。
小狐狸坐在萧最的怀里也不老实,一个劲地蹭来蹭去,看到孙公公手中的包袱,还不忘眯着眼睛凝视他,“孙公公,你拿着我的话本要做什么?”
孙公公:“奴才——”
萧最:“朕让他拿去烧掉。”
黎绵一听坐不住了,要从龙辇上跳下去,被萧最制止将它按回怀里,“不烧,以后莫要再看。”
小狐狸这才老实,保证道:“不看了不看了。”
这话本威力太足,它这么强的定力都有些遭不住。
黎绵感慨:“幸好你没看,不然难受的就是你了。”
萧最一声冷呵,尽数体现了对它这话的不屑。
黎绵哼了哼也没做反驳,暴君面对着他绝美人形投怀送抱都巍然不动,怕不是个性-冷淡,想来也不会对着话本如何。
小狐狸默不作声继续在暴君腿上偷偷摸摸动来动去,萧最见它难受,倒也装作不知,由着它去了。
行至御池殿前,萧最将小狐狸从腿上抱起,听它发出不满的声音,毫不留情:“该。”
一只狐狸整日看此等淫-秽之书,竟还起反应,当真是自作自受。
小狐狸的尾巴极长,有些舍不得地挽留着,竟下意识钻进暴君衣袍,缠上他的大腿。
萧最:“……?”
黎绵没工夫多想自己尾巴什么时候这么灵活了,哼哼唧唧道:“好难受。”
萧最努力忽略腿上异样,冷漠道:“人兽有别,朕爱莫能助。”
小狐狸开始呜呜呜,早知道就不看了,它不会提前进去发-情-期了吧?吓得它尾巴一松又翘了起来,警惕地环顾四周见不是太医院,这才放心。
萧最将它抱进殿内,温泉池旁不知何时还建了方小水池,极小,来之前,萧最已命人将池子注入冷水,小狐狸被放进木盆下了水,就听到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暴君毫不温情道:“冷静冷静,实在难受就拿帕子冰一冰。”
黎绵:“………”什么人啊?
小狐狸趴在盆里,心酸地拿湿帕子擦了擦脸,眼神幽怨地看着暴君。
萧最不为所动,撩开袍摆坐下。
这小方池寒意十足,只不过隔着一盆减缓寒气入体,小狐狸置身其中倒能缓解一二,且殿内暖意融融,比它一头扎雪堆吹冷风要好。
不知过了多久,黎绵总算静下心来,小尾巴耷拉下,心头火也灭了,朝着岸上的暴君张开小肉垫。
萧最将它从盆里抱起,整只狐狸都透着寒气,黎绵恨不得钻进暴君衣袍里,埋怨道:“冻死了。”
萧最大手摸了摸它脑袋,“下次还敢不敢再看?”
黎绵有气无力道:“不看了,再也不看了!”
萧最方才满意,用披风将它裹好这才带它离开。
经此一遭,小狐狸眼皮子都重了,又担心自己睡了做梦,暴君不睡就留它自己在梦中,独自做梦它才不要。
萧最将小狐狸放到龙床上。
小狐狸黏糊糊地缠着暴君,“你陪我一起睡。”
萧最本来还要处理一些事,见它可怜巴巴的,便脱了衣袍上了床:“睡吧。”
小狐狸手脚并用地扒着暴君,又开始在心里默念一起做梦一起做梦。
黎绵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浑身上下就没有舒服的,喉咙更是痒意难-耐,好想喝水啊。
门咯吱一声从外面打开。
陈妈妈那带着婉转笑调的声音独树一帜响起:“爷,自从您上次来过后,小黎就惦记着您,这几日茶饭不思,害了相思,一会儿见了您保准就药到病除。”
“小黎,你快看谁来了?”
黎绵:“……”怎么还接着这个梦?
他喉咙难受,浑身不得劲,就这状态怎么勾-引暴君上床啊?!
黎绵实在没力气,左右也是在梦里,便耍起小性子,翻了个身后脑勺对着珠帘,不想搭理他们。
没得到回应,陈妈妈也不恼,朝着至始至终都未曾发一言的萧最笑道:“许是闹脾气,妈妈我就退下不打扰你们了。”
房门再度关上。
屋子里静悄悄地,黎绵听不到动静,只以为暴君也离开了,有些不高兴地转过身子就看到他不知何时立在床头,依旧是那冷漠的姿态,一言不发。
黎绵很不满。
萧最垂眸落在他那布满红潮的面上,衬得那张脸秾艳靡靡。
黎绵想喝水,便坐了起来,被子滑落肩膀露出大片的肌肤,也不搭理暴君,掀开被子就要下床,今日梦里不伺候了!
对着小狐狸关爱有加,对他就冷着一张脸,拽什么啊!
黎绵生了病脾气极大,气呼呼地下了床,无奈浑身没有力气,直接往暴君身上跌,倒显得像故意投怀送抱了,黎绵很有骨气不去攀暴君的肩膀,将脸撇开,发誓不和暴君的胸膛贴贴。
萧最伸手抱住他。
黎绵感受到大手放在他腰侧,作为睡前阅读了六本不正经话本,直接就浮想联翩了,这么亲密的拥抱!很适合发生点什么!
呜呜呜,倒霉的他,梦里却病了,毫无用武之地。
萧最将他横抱起来,放回了床上。
黎绵默默拉回被子,这会倒是没对暴君横眉冷对了,眨着眼睛看着萧最,眼神传递着他想喝水。
萧最转身去了桌前,倒了一杯水,行到床前坐下,将杯子递了过去,黎绵也不接,红唇凑了过去,小口小口地润着喉咙。
灿亮的眸子眨着,还要!
萧最起身又去倒了杯水过来。
黎绵有些惊讶,今日怎么这么好态度?难不成是因为上次做梦替他挡了一刀?一时之间有些复杂,要是这样的话?别人以后也替他挡刀,暴君岂不是对别人也这么关怀?
萧最见这么一会功夫,床上之人又不高兴地瞪着自己,这多变的性格也像极了某个小家伙,只觉得怪异,开口道:“不喝了?”
黎绵当即张嘴,气恼归气恼,水还是要喝的,嗓子真的好难受。
萧最又喂了他一杯,视线从他那湿淋淋的红唇上移开,“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黎绵张嘴没发音,嘴型说的头痛。
萧最闻言正打算起身帮他叫个大夫,手就被黎绵给抓住了,感受着那柔软不属于自己手上的触感,萧最没甩开。
都做梦了,还不胆大什么时候胆大?好歹他也替暴君挡刀了!这么勇敢值得奖励暴君伺候自己!
黎绵软绵绵拉着暴君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额头,睁着那双水意潋滟的狐狸眼瞧着他。
萧最:“……”
黎绵心里哼了哼,小狐狸可以,他不可以是吧?
看着暴君极冷漠高高在上的表情就来气,黎绵松手阖上了眼不愿意看他,很快额上的大手动了动,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
黎绵又睁开了眼睛,直直撞进了暴君那深黑的眸子里,心蓦地一跳,只觉得面上有点热。
萧最见他颤着睫毛眼神闪烁,缓和了表情:“要不要叫大夫?”
黎绵摇了摇头。
萧最手没从黎绵的额头挪开,黎绵虽不能做其他的,但还是忍不住想要折腾试探一下,手从被子下钻了出来,扌莫上了暴君的大腿。
萧最:“?”
作者有话说:
绵绵经典语录:小狐狸可以,他不可以是吧?
感受到大家的热情了,继续保持哈,晚上还有!
谢谢投雷和灌溉的宝宝。

◎难不成这后宫要迎来新主子了◎
黎绵学着话本里描写的, 顺着暴君的大腿往上探,还未等他有所行动,手就被握住。
萧最垂眸平静看他:“想做什么?”
黎绵心说这看不出来吗?他是在撩拨啊!
萧最当然能看得出, 一时无言,病着还在想着有的没有的,和某只不正经的小狐狸简直一模一样,心头那点怀疑又冒了出来。
黎绵被制止住, 没法顺着自己的想法来,有些不服气, 想将手抽回来, 无奈力气不足, 横了一眼不为所动的暴君, 心里吐槽着, 就没见过这般不解风情之人,不知道还以为他面对的是一个即将入定的僧人。
哪里像是很容易就激动起立的年龄啊?
萧最掌心感受着那不规矩的手,下意识把玩着, 只觉得扌莫着格外柔软,对自己三番两次梦到这小太监已然起疑, 更遑论他一举一动中透着莫名的熟悉感。
置身梦中一切都是真实的,萧最可以确定他是进入了梦里,而不是自己在做梦,这两者有很大的区别。
他若是对一人生出谷欠念,不会只在梦里对其行下流的手段,而是光明正大的占有。
黎绵哪里知道暴君此时的想法,仅是被扌莫手都觉得一阵燥, 踢开了被子玉体横陈, 丝毫不觉羞涩, 躺在床上直勾勾地看着暴君,视线若有似无落在暴君的大手上,只觉得脑门要冒烟了,手指戳了戳暴君的掌心。
萧最面上并无波澜,淡声道:“你到底是谁?”
黎绵装听不懂,怀疑也没用,他死不认账,暴君能拿他如何?
萧最见他又露出颇为无辜的表情,大手顺着黎绵的额头往下,手指摩挲着他的睫毛,黎绵咽了一下口水,睫毛颤的厉害,连带着身子都不由颤-栗。
不是,这是什么走向?他还在病着呢?
暴君不会丧心病狂此刻动他吧?关键暴君什么经验都没有啊,没他这个老师指点怎么能行?
仅仅只是被轻扫了睫毛,黎绵大脑已经风暴起来,逐渐想到两人滚到床上,只觉得自己好像也没那么虚弱了,为了双修!他可以!
旋即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萧最收了手,又恢复了冷漠的神情,“无论你是谁,朕都对你并无兴趣。”
黎绵一口气没上来,抬手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忍不住张嘴骂出声。
眼睛也随即阖上,眼不见心干净,心里安慰自己,暴君就是个性-冷淡,该死的狗男人,可能只对毛绒绒感兴趣吧!
萧最起身立在床边,目光紧紧锁在黎绵的身上,游有所思。
这破梦黎绵是一点也不想进行下去了,暴君这句话机具杀伤力,令他这么乐观豁达的性子也不免受挫,又有点委屈,他都这样那样了,暴君竟然依旧没什么兴趣,他不要面子的吗?
黎绵只想赶紧醒过来,可惜这回没有刺客,也没其他意外,生病之人情绪无限放大,越想越郁闷,越想越委屈,抬手擦了一下眼角沁出的泪,毫不掩饰地抽泣了一下。
萧最:“……”
越哭越伤心,从好好地变成一只狐狸,到还要面临噶蛋蛋的危险,再从提心吊胆怕被暴君发现能变成人,到要勾-引暴君双修才能形体稳固。
最后人竟然不如狐狸,他不会一辈子都没法化形了吧?
呜呜呜,想到这,黎绵眼泪肆无忌惮地落下,擦都懒得擦了。
萧最又默默坐了回来,刚伸手过去,就见黎绵睁开了眼睛,泪眼婆娑瞪着他,萧最的手一时之间停顿在他跟前,黎绵想都不想直接抱住对着萧最的手就是一口,很是用力。
小狐狸梦里泄了愤,这才满意地睁开眼睛。
萧最比它还先醒,正盯着自己的手,小狐狸有些心虚地凑过去瞧了瞧,旋即睁大了眼睛,只见暴君拇指那处留下一排很深的牙印,还泛着青紫,在那冷白如玉的手上格外扎眼。
可不就是它在梦里狠狠咬的,小狐狸头又有点晕沉了,这么玄乎吗?
如果梦与现实相通,岂不是在梦中双修,就能稳固化形?那对于黎绵来说就更方便了。
黎绵刚激动就想到梦里暴君对他毫无兴趣,瞬间就兴致缺缺,摊煎饼似瘫了回去,梦里双修也很难的好吗?
萧最从未遇到过此事,梦里被咬,现实中也留印子,且痛感犹在,可见咬他的人有多用力,萧最视线落在小狐狸身上,见它一反常态,“怎也不关心朕?”
小狐狸翻了身子,梦里的打击延伸到现实,它才懒得关心。
该!这是狗皇帝应得的!
萧最见它满不在乎,顺手拍了一下它的屁-股,被烫着了,不禁蹙眉:“身子怎么这么热?”
很快孙公公就进来了:“陛下。”
萧最:“去传太医。”
孙公公:“是。”
小狐狸翻了个白眼,瞧瞧不过是一只狐狸,就紧张成这样,真是人不如狐,梦里他病着也不见这么关心!小狐狸越想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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