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保镖他不解风情—— by野真 CP

作者:野真  录入:08-05

“这么大了还缠着我?”际鸣失笑。
“哥,你会一直保护我,在我身边的,对吧?”荣白轻声地说道,一边贪婪地感受着际鸣的体温和气息。
“嗯,我会保护好你……”
际鸣转过身,认真地说,“你要好好上学,毕业后,找个好工作,和一个相爱的人结婚,拥有一个幸福的、完美的人生,荣白,你和我不一样。”
他的语气温和有力,尤其是用那副低沉磁性的嗓音说来,更显得专注。
荣白眼睛眨了眨,“鸣哥,谢谢你,等我毕业了,换我来养你和院长他们,好不好?到时候你去把这份工作辞了。”
际鸣微蹙眉,“以后再说,你先出去等,我要做饭了。”
“好吧。”
荣白知道现在自己的请求不够有说服力,际鸣自然不可能同意,他只好不舍地松手,离开了小小的厨房,留下了对方一人忙碌。
他回到沙发上坐着,见茶几上际鸣的手机发来消息,他看了一眼厨房里的忙碌背影,小心地把手机拿了起来。
发信人的名字,备注是“晏先生”。
际鸣的手机没有锁屏,荣白轻而易举就点开了微信,看见短信内容后,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晏沢:【际鸣,看到消息马上滚过来!】
荣白冷冷看了一会儿,然后删除了这条微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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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沢冷白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了明显的掌印。
“早知道你回国干起了这种下贱的行当,干脆当初一辈子都别回来!”
晏沢闻言,抬眸冷笑:“那干脆当初也别生我好了,我有说过想在这种虚伪、肮脏的家庭里面出生吗?”
晏鸿厉眸一横,晏沢毫无惧意地和他直视着。
晏沢的眉眼和晏鸿有五分相似,但晏沢更柔和精致,身为父亲的晏鸿更显凌厉硬朗,作为晏家的掌门人,习惯了位居高位,自然浑身都散发着盛气凌人的强硬气质。
尽管已经不再年轻,但遗传了晏家人优良的基因,让他看上去依然很英俊。
“你们父子俩别一见面就吵架了,先坐下来吃饭吧。”辛倩温和地说。
晏沢看向雍容优雅的母亲一眼,坐了下来。
“小沢还年轻,自然玩性重些,现在觉得影视行业好玩,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到时候你回家学着打理公司才是正经,再娶……”辛倩顿了一下,接着轻声说,“再娶上一个家世相当的好妻子,你就该长大了。”
晏沢冷哼了一声,懒得说话。
“给你三个月,结束掉你那家娱乐公司,堂堂晏家的继承人,跑去当什么戏子,外人都只当看你的笑话!”晏鸿训斥道。
“过段时间,和林家的女儿互相熟悉一下,今年可以预备着订婚事宜了。”
晏鸿交待完这番话后,坐了下来,顺手点燃了一根雪茄,喷出的烟雾,将他的表情映衬更加冷漠扑朔了。
晏沢看向他,父亲的表情,疏离得令他无比熟悉。
脸上的掌印还清晰的疼着。
自出生以来,他似乎就没有见过晏鸿的笑脸,对方对他的态度,永远是威严而又冷漠的,不像是父亲对儿子,更像是对待一个传承家业的工具。
他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的回忆,那时候的他才不过五六岁,正是渴望爱和肯定的年纪。
他拿着自己上课的时候,备受老师表扬的画,他捧着那张画的姿势,虔诚地像是拿着珍贵而又心爱的宝物。
趁着其他人不注意,溜到了平时不被允许进入的禁区——晏鸿的书房。
小小的晏沢想,自己在学校受到了表扬,总能得到进入父亲的书房的允许了吧,他甚至扬起了期待的笑容,幻想着父亲见到自己的作品,就会把他高高抱起表扬。
就像其他的爸爸一样。
结果,他只得到了父亲毫不留情的一耳光,以及一句,“滚出去!”
晏鸿厌恶而又带着怒气的眼神,让他二十余年后依然记忆犹新。
五岁的晏沢被父亲狠狠一巴掌打翻在地,悲伤地嚎啕大哭着,既是为了脸上的疼痛,更是为了求而不得的父爱,直到奶妈慌乱地出现,将他抱了起来。
他缩在奶妈的怀抱里哭泣,看着父亲书房的大门“哐当”一声,毫不留情地关上了……
晏沢看向晏鸿,父亲的神色,多年来冷漠都如那日。
“随便。”他紧绷的身体卸下了力气。
他到底是对这个家还残存着什么渴望呢?晏沢想。
眼角的余光,看见一旁的辛倩则自顾自吃着晚餐,她举起刀叉的姿势很优雅得体,妆容服饰都一如既往的端庄美丽,得益于优渥的家庭环境,她依然美得没有什么岁月痕迹。
晏沢眼底一抹暗讽掠过,然后开始装作若无其事地用餐。
一家人都长相出色,平静用餐的画面很是养眼,然而背地里潜藏的扭曲和背叛,在光鲜的表象下,显得更加坦荡的肮脏了。
用完餐后,晏鸿照例最早离开,也照例没有和辛倩和晏沢打招呼。
晏沢听见晏鸿给秘书打电话,他依稀记得,那个新来的年轻男秘书长得还挺俊俏?
“刺啦”地声音划破寂静,辛倩的刀叉在餐盘上划拉了一下,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晏沢状似不经意地看向她,但辛倩举止依然很得体,仿佛刚才一瞬间的失态只是他的错觉。
辛倩轻轻放下刀叉,拿起手绢擦擦嘴上不存在的油渍,对着晏沢温言道:“过段时间我有一个画展,小沢,我希望当天你能过来。”
“我这段时间很忙,没空。”
晏沢起身就想走,却被辛倩叫住了,“希望你能明白,我不是在和你提出请求,只是提前告知你而已。”
尽管辛倩的语气很温和,但是话语里的不容置喙相当坚定。
晏沢回过头,看向自己的母亲,想从对方那张美丽依旧的脸上,找到半分的温情。
这张脸和二十年前几乎没有太多差别,只是更加成熟镇静了。
晏沢想起那天哭泣的他,瑟缩在奶妈的怀里,当时他哭着让奶妈带自己去找辛倩。
彼时辛倩正在画室里,穿着一身洁白及膝的裙子,手中拿着画笔,看起来像是在专注地画画。
“夫人,少爷他……说想来找您。”奶妈小心翼翼看着辛倩。
晏沢缩在她怀里小声地啜泣着,手上捏着那张画,那张画已经皱得不像样子,好似一张废纸。
“妈妈,给你看。”
小晏沢极力忍住抽泣,对着辛倩展示出那幅画,想从母亲这里得到慰藉。
辛倩放下画笔,抬头看了晏沢这边一眼,脸上的表情很空洞。
她站起身,走向晏沢,接过那幅画,只对着奶妈说了一句话,“赶紧把他带走,我要画画,别让任何人进来打扰我。”
“是,夫人!我这就带少爷离开!”奶妈诚惶诚恐地应道。
她赶紧带着晏沢离开画室,并将门带上了。
在门即将关上之际,晏沢看见辛倩本来平静的表情,瞬间变得歇斯底里。
他看见自己的母亲将那幅画狠狠撕碎,再揪成了一团,砸在地上,又用脚重重碾压了过去。
颜料被迫打翻,染脏了洁白的衣裙。
那副画着和美的一家三口的画,彻底被毁的不成样子。
不过本来也无人在意,因为这幅画的意义,对晏家三口人而言,就是讽刺的存在。
尚且年幼的晏沢,伏在奶妈的怀抱里,呆呆地看着画室沉重的门彻底关上,将他和母亲隔绝开来。
他方才哭得太累,甚至连眼泪都掉不出来了。
外面的雨还没停歇,打湿了大地上袒露出来的一切,甚至连变小的趋势也没有,雨水无情地鞭笞着地面,溅出无数细小的水花。
“轰隆”一声,炸起了一声惊雷,瞬间内照亮了黑夜。
白光转瞬即逝,黑夜依旧长存。
辛倩看向窗外,淡淡地说:“雨太大就留下来睡吧,你不能生病感冒。”
“怎么,怕担心我不去你的画展?”晏沢讽刺道。
辛倩没有回答,看了他一眼,“好好休息。”
说完之后,她转身就上了楼。
晏沢在原地伫立着,室内明明是温暖的暖色调黄光,但好像却比室外要冷的多。
他离开了晏家,在雨夜中一路驾车来到自己的住处。
回到自己的公寓内,晏沢从冰箱里取出了几瓶伏特加,回到沙发上。
酒精带来的刺激让他麻木,喝了大半瓶进去后,晏沢已然有些上头了,他拿起手机,想起了自己那个任劳任怨的忠诚保镖。
于是他给保镖发消息。
晏沢:【际鸣!看到消息马上滚过来!】
作者有话说:
晏沢:唉,愤怒,无聊,空虚,寂寞,孤独……那就把老婆叫来耍耍吧~
际鸣:这个傲娇的金主又来事儿了,劳资现在放假啊,能不能让打工人好好休息!算了他给的钱多,我忍!

“哥,今晚我想和你一起睡,行吗?”荣白语气软软的。
际鸣刚洗漱完,回到房间,就看见他坐在了自己的床的另一边,手里拿着一本材料书翻看,床头柜旁边的小台灯,暖光映衬得他的脸有种柔和的美感。
“嗯……”
际鸣刚洗完澡,身上穿着清爽的白体恤和黑色运动裤,显出了他健硕优美的身形轮廓。
他在荣白身边躺了下来。
感觉到旁边重力的凹陷,荣白觉得安心了很多,他放下书,缠着际鸣结实的胳膊。
“鸣哥,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睡觉了。”
“你长大了。”际鸣轻声说。
际鸣脑海中闪过当年的画面,那些惨烈、腐烂,用鲜血浇筑的,却又不可抹去的肮脏画面。
当时也是这样的雨夜,惊雷不断,晃得人脸色更加苍白。
年幼的荣白,漂亮柔弱,看上去无比可欺,就像散发着香味的无辜羔羊,引诱着犯罪的恶狼。
还是少年的际鸣,随手抄起了板砖,红着眼,朝那披着人皮的恶魔,狠狠地砸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
他也不清楚自己砸了多少下,直到入目皆是猩红,他才恍然惊觉,自己做下了那样可怕的事情。
冰凉的雨夜,他冲到没有遮挡物的庭院,任由暴雨冲刷着身上肮脏的血液,最终匍匐在地,悲恸地嚎啕大哭着,却又不甘心自己命运,不甘心身边人的命运。
那一天,他的人生,再次画上一道鲜明的——分界线。
暴雨所至,皆是晦暗。
“哥,院长他最近头疼,我们带他去医院看看吧。”
荣白的话语打断了际鸣的思绪,他将头从窗外转过来。
“院长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如以前了,明天估计来不及,你先约个号,到时候带他过去看看,我把钱转你,先睡觉吧,时间也不早了。”
“哦……”
荣白应声,将身体进一步紧紧依靠着他,“晚安,哥。”
“晚安。”际鸣拍了拍他的后肩。
刚睡下没多久,际鸣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他赶紧起身接电话。
是晏沢。
刚按下接听键,就听见晏沢不满的愤怒声线。
“际鸣,赶紧给我滚过来,给你发消息看不见啊!”
“您……给我发了消息?”际鸣有些疑惑。
“微信消息,你没看见,还是故意把我屏蔽了?”电话那头的晏沢似乎喝了酒,语气有些含糊。
“我没看见,抱歉,我现在就过来,您是在本家,还是在公寓?”际鸣看了一眼旁边的荣白,把声音放低,他急匆匆地开始换起了衣服。
“公寓。”说完,晏沢就挂了电话。
际鸣剑眉微蹙,他打开微信对话栏,却并没有看见晏沢又给自己发过消息。
不过对于雇主偶尔的反复无常,他倒也无所谓,根据对方吩咐照做就是,无论对方有没有发过那句消息,那都不是他身为保镖该计较的。
服从就好了,际鸣想。
“哥,你要出去了吗?”身后的荣白问话。
际鸣此时已经换好了裤子,正利索地往身上套衬衫,线条分明的蜜色腹肌若隐若现。
“嗯,我不确定今天晚上好不好回来,你自己好好休息吧。”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际鸣已经将衬衫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枚。
“鸣哥,外面还下着雨,你能不能别走?”荣白语气温软,像是请求。
际鸣看向窗外,雨声似乎小了一些,他对荣白说道:“抱歉,我得走了,你先睡吧。”
际鸣匆匆离开,临走前拿走了那件放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以及那把从晏沢车里带回来的伞。
听见关门的声音后,荣白捏紧了拳,漂亮漆黑的眸子里覆盖着寒芒。
怕地铁太慢,际鸣只好打了车。
到了晏沢所在的高级公寓后,际鸣报上了晏沢的名字,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晏沢所在的楼层。
他知道晏沢的公寓密码,直接按下了密码锁,将门打开了。
打开门之后,里面一片漆黑,寂静得恍若无人。
际鸣小心地问:“先生,您在吗?”
“过来。”
不远处传来晏沢的声音,际鸣估摸着对方在客厅沙发处。
他刚想开灯,晏沢就开口了。
“别开灯,直接过来。”
际鸣只好循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他点亮了手机屏幕,借着手机的余光,看到晏沢坐在地毯上,背部依靠着沙发。
空气中挥发着淡淡的酒精味,茶几上放着几瓶酒。
际鸣走到晏沢的身边,蹲坐下来。
“先生,您喝醉了吗?”
“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二人同时发话,际鸣有些错愕。
“什么……消息?”
晏沢直接抢过他的手机,点开后,果然没看见自己给他发的消息。
“还真没有……”他幽幽开口。
际鸣不知道接什么话,只好等着雇主的下一步指示。
“喝了它。”晏沢拿起手边喝了大半的酒,递到际鸣眼前。
际鸣有些犹豫地接过,“先生,我不喝酒。”
“少废话!让你喝就喝,一滴都别剩。”
虽然不知道晏沢想做什么,但际鸣还是老老实实地照做了,他仰起头,将冰凉的伏特加灌进喉咙中,辛辣的酒味儿刺激得他忍不住剧烈咳嗽了好几声。
有一些酒沿着下巴流淌到喉咙,落进被他扣得严严实实的衬衫衣领里面。
晏沢伸手,直接将他的西装外套剥下,又给他解开了几枚扣子,露出了硬朗优美的锁骨以及小块麦色的胸膛。
白皙修长的手指抚摸上了那片暴露出来的光滑肌肤,说不出的色气。
手指沿着衣领敞开的方向往下,顺着酒水流淌的痕迹,一路延伸到结实饱满的胸肌的边缘。
直到冰凉的手掌覆盖上那块柔韧的胸肌,另一只麦色的手臂紧紧抓过了那只挑逗的手。
“先生,您……这是做什么?”
黑暗中,际鸣的呼吸随着酒精作用变得粗重起来,他酒力一般,刚刚灌下去的小半瓶酒,已经让他有些呼吸急促了。
然而雇主的不安分的手,才是让他窘迫的根源。
“胸肌练得挺好,手感不错!”
晏沢有些不舍地缩回了手,撑着沙发站了起来,对着还在平复状态的保镖高高在上地开口。
“陪我去一个地方,现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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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氛围,熟悉的环境。
尖叫、怒吼、欢呼掺杂在沸腾的人声当中,台下的人们双目赤红,高举着拳头为台上的人呼喊,为台上紧张刺激的比赛揪心着。
“上啊,打翻他!干si他!”
“妈的!冲他头打,掀翻他啊……”
“你特么起来啊,废物,赶紧起来啊!”
到处都是喧嚷疯狂的人,他们高举着手忘乎所以地呐喊着,为了擂台中心的激烈搏击而紧张着。
这是让际鸣熟悉的地方,也是让他永生难忘的地方。
黑狼拳场,一家地下竞技格斗场。
人烟稀少的入场角落处,晏沢和际鸣正在这里观望着场内的画面。
眼角余光看到际鸣怔愣的脸色,以及紧绷的肢体动作,晏沢开口道:“怎么,难得回来一趟,不怀念吗,在擂台上的感觉?”
际鸣心情复杂地看向这个地方,摇摇头,“我现在是您的保镖。”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际鸣开口说出这句话,让晏沢的心情莫名有些愉悦。
他一挑眉,看向保镖一身一丝不苟的黑西装,里面套着白衬衫,没有系领带,但是扣子依旧严谨地扣在了最上面一枚,将矫健优美的身体隐藏于布料之下。
不过,际鸣尚且暗红的脸色,出卖了他刻意维持的严谨。
那微醺的半分醉意,仍未完全消失,在保镖麦色的英俊脸蛋上,呈现出了一种被春情沾染的韵味。
这种低调的赏心悦目,是身为保镖该有的作风,晏沢对此很满意。
不过他不仅仅满足于此,他想要探索的更多,想要看到这张坚毅的脸上浮现出被yu望挟制的表情,但那需要时间。
晏沢很清楚的知道,尽管际鸣现在表面上看起来很温驯,就像一直被驯养得当的大型犬,但那看似温和无害的温顺表象下,依旧是一只能随时暴起伤人的猛兽,只有在见过他的利齿和猛爪之后,才会对他胆战心惊,不敢造次。
很矛盾,但又很和谐。
晏沢看向擂台,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的际鸣,就是在那上面……
一年前的黑狼拳场,依旧擂台下人声鼎沸,擂台上即将酣战激烈。
代号“毒狼”的拳手在台上,麦色的面庞英俊内敛,赤着上半身,仅仅着一条黑短裤,露出如同雕塑般优美的蜜色身体,他的身形高大矫健,全身肌肉看起来结实而不累赘,形成了极为赏心悦目的视觉观感。
“毒狼”的对手是一名高鼻深目的西方人,代号“大白鲨”,身高将近两米,肌肉强悍得可怕,苍白的脸上遍布雀斑,一双碧色的眼睛像蛇,死死盯着自己的对上,冷漠的表情令人不寒而栗。
就体型而言,“毒狼”已经落了明显的下风。
“‘毒狼’,干掉这个外国佬,别丢我们的脸!”
“得了吧,‘大白鲨’肯定赢,听说他好像都被UFC抛出橄榄枝了……”
“那他怎么还来这个小场子打,这不欺负人嘛!”
“听说拳场老板花了大价钱找来踢馆的,‘毒狼’虽然之前战绩不错,但对上“大白鲨”汉森,估计悬了!”
擂台下的观众们议论纷纷,扼腕叹息,台上的“毒狼”则专注地缠着自己的绑带,他的动作一丝不苟,先是将绳套绕过大拇指,接着开始沿着手腕开始缠。
每一圈都确保缠得毫无问题,他才会缠下一圈,直到将绑带绑好,带好拳套后,才抬头注视着不远处的强大对手。
对方冲他露出阴森的一笑,眼神是志在必得的傲慢,然后才漫不经心戴上了拳套。
他甚至连绑带都没有缠,从内心觉得对手太过弱小,不值得如何注重。
“毒狼”微微弓着身躯,黑亮的眸子凌厉地看着自己强大的对手,表情尤其的专注。
“大白鲨”歪了歪头,活动了一下脖颈,死死盯着“毒狼”。
裁判一声令下,“大白鲨”迅猛地冲向前,拳速迅猛,力道强劲。
他悍然的架势,赫然就像凶猛的白鲨,将猎物锁定后,便开始疯狂厮杀,誓要将对手的要害快速击破,使其毫无反抗余地。
一开始,由于体型和力量的差距,“毒狼”被迫拿拳护着头部,不断躬身躲闪着,甚至一路撤退在网格边缘。
‘毒狼’似乎立刻就落于了下风。
“‘毒狼’,赶紧反击啊!”
“傻愣着躲什么,赶紧gan他!”
“‘大白鲨’无愧其名啊,这次估摸着没有悬念了……”
“说不好,这才刚开始呢,‘毒狼’故意设定的战术吧,先抑后扬,没准一会儿就奋起反击了!”
台下的观众议论纷纷,有失望叹气的,有凑热闹瞎叫唤的,还有希望‘毒狼’赶紧反击的,还有不少“大白鲨”的拥趸在欢呼着。
在最佳VIP观赏区的中心位置,一名俊美到妖异的年轻人颇为瞩目,他肤色冷白,沉静地看着擂台上的激战。
“晏少,您觉得‘大白鲨’和‘毒狼’,谁的胜算大些?”年轻人身旁的中年男人凑着近乎问道。
晏沢有些出神地看着台上的“毒狼”。
那人健美的身躯上沁了不少汗,顶光一照,显得肌肤更加光滑了,尤其是当那形状优美的肌肉随着动作而展示着,使这具身躯看起来愈发完美。
他将身体放松地往后靠去,左胳膊慵懒地撑在扶手上,抵着下巴,嘴角带着一丝莫名的笑意,声音如同冰酒般沁着凉意,却又勾人欲熏。
“谁知道呢,或许都有可能吧。”
与此同时,擂台上的“大白鲨”攻势更加迅猛,“毒狼”依旧弱势地被逼在网络角落,偶尔几下反击,却被急如旋风的拳势逼退。
“唉,‘毒狼’在搞什么?妈的,明明刚才有机会反击的!”
“差不多注定了结局,‘大白鲨’太猛了,‘毒狼’根本没办法赢。”
台下观众支持的“毒狼”的基本泄气,支持“大白鲨”的都欢呼不已。
晏沢饶有兴致地盯着擂台,眼神中的兴味更加浓厚了,他很期待,面对看似必败的局面,‘毒狼’有没有绝境反击的可能性。
“砰”地一声,“毒狼”被“大白鲨”抱摔着砸向地面,接着就迎来对方更加狂暴的攻击。
“毒狼”死死护着的头部也被狠砸了好几下,几次想挣扎起身,都被对手沉重高大的身躯沉沉挟制着。
局面似乎没有悬念了。
裁判甚至已经开始举起了手,吹了声口哨后开始大声数数,“十,九,八……”
就在大家都认为结局要注定的时候,“毒狼”开始爆起反击了。
他猛地挺身,将“大白鲨”一把掀翻在地,死死压在对方身上,对着致命的腹部展开迅疾狠辣的攻势。
他的拳头看起来比“大白鲨”的还要凌厉密集,这是“毒狼”酝酿了许久的机会,必须精准抓住,才能真正的绝地反击。
“毒狼”表情狠厉,拳风更加狠厉,密集地砸向对手致命处,让其几乎毫无反击的机会。
局面开始反转了。
台下的晏沢挑了挑秀挺的长眉。
“卧槽!‘毒狼’,太帅了,gan他丫的!”
“‘大白鲨’,掀翻他啊!”
“妈的,真刺激啊!”
“十,九——”
裁判的数字刚数到“九”,“大白鲨”就寻得一丝间隙,狠狠击向“毒狼”的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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