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黑莲出狱后掀翻修罗场 ABO—— by墟雾

作者:墟雾  录入:09-24

祁冶的动作瞬间僵住,他沉沉的看着那截不太安分的红舌,瞳孔缩到了极致。
“热……好热……”温初年突然发出嘤.咛,意识模糊中,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地狱中的红莲业火炙烤,骨血都在发烫,血管里犹如爬满了虫子,又痒又痛。
突然,他似乎碰到了什么冰凉坚硬的东西,便主动将脸贴了过去。
祁冶看着突然间像小猫一样蹭着他手背鳞片的温初年,心脏狠狠一跳,他忍不住的拉开自己的袖口,露出那只布满着黑色蛇鳞的胳膊,然后主动贴上了温初年滚烫的脸颊。
冰凉的鳞片让温初年暂时好受了几分,但很快他便欲.求不满的想要更多,纤长的手漫无目的寻找。
突然,祁冶眉头一皱,脸色涨红的粗喘了一声,他甩甩头,一把抓住那只手,将它放进了自己衣服下的胸膛。
衣服下的皮肤同样布满了冰凉的鳞片,温初年犹如沙漠行走的人遇到绿洲,贪婪的,迷恋的,将整个身体都凑了过去。
面对拱进自己怀里的人,祁冶无奈又隐忍的叹气,他索性扯开自己的衬衣,露出满身的蛇鳞,与此同时,那双长腿逐渐化成一条又黑又粗的蛇尾,一圈一圈,将怀里的人包裹起来。
温初年整个人靠在那片坚硬的胸膛上,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空气里浮动的omega信息素像是诱导剂一般,无时无刻不在攻陷alpha的意志。
祁冶喉结上下滚动,难耐的舔了舔自己的獠牙,最终还是闭上那双幽绿的蛇瞳,源源不断的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去安抚怀中发.情的omega。
“陈队,有线索了!卫星找到了劫持团伙的车,在卡蒙伊斯废墟!”
陈队开着沙漠越野警车在月光下狂奔,蓝牙里突然收到线报员的情报,他应了一声,立刻调转车头,带着人直奔卡蒙伊斯废墟。
“不许动!”
骚乱过后的酒吧已经没有多少人,酒保正在收拾,突然闯进来了一队警察,几人面面相觑,熟练的把手举了起来。
旁边几个想摸枪的,被警察眼疾手快的摁倒上拷。
“这人你见过吗?”陈队拿出手机,出示温初年的照片。
其中一个酒保点点头,“有,有三个男人带他去了306房间,还带了酒。”
“什么酒?”一旁的小警员问。
“就是那啥,壮.阳助兴的酒……”
陈队心中大叫不妙,直接冲上三楼,他一脚踹倒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彻底呆住。
只见房间的中央一个巨大的血泊,里面躺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四肢骨骼以一种奇怪的角度扭曲着,他的头更是被残忍的割了下来,放在了他的胯上,眉心正中,是一个血淋淋的弹孔……

“劫持团伙被意外杀害,温初年不知所踪。”
听着羊城警方内线的通报,京洲落一掌捏碎了手机屏幕,他猩红着眼怔怔的站着。
带着怒意的alpha信息素猛然爆发,会议室里的alpha纷纷痛苦的抱住头,有只omega直接匍匐在了地上凄厉的惨叫求饶。
一旁身为beta的阿程也被吓住了,他第一次见京先生暴怒到信息素失控的模样,甚至还隐隐显露出了兽化的形态。
会议室内的哀叫声此起彼伏,不能再这样放任京先生下去了,阿程立刻冲出会议室,到董事长办公司打开保险箱,取出了里面存放的抑制剂。
等他回去时,所有人都已经倒在了地上,而京洲落已经完全幻化出了兽形,黑发之上生出一对尖细的狼耳,灰色西装下浓密的雪色狼毛,一条雪中带灰的狼尾从西装裤里面撑了出来,沉甸甸的垂着。
京洲落微微转头,银灰色的眸子带着死一般的冷,微微张嘴,尖利的獠牙便露了出来。
“你还愣着干什么?”京洲落冷冷的开口,声音像被沙砾滚过一般,嘶哑得厉害。
阿程赶紧上前,将抑制剂交给他,京洲落神色淡淡的把透明液体推进血管里,眼里却蕴藏着风暴。
“动用国内外所有的关系网,全力搜索温初年的下落,并且通知各大网播平台和电视平台,立刻下架《爱若骄阳》,另外,有关于杨劲的所有投资立刻撤回,与盛世有相关合作的供应商全部停用。”
阿程听到这一系列的命令,心里惊涛骇浪,他犹豫的问了一句,“先生,如果这样的话,我们预计要亏损30个个亿,也会对信誉产生极大的影响,要不要……”
再考虑三个字还没说出口,阿程感觉自己已经要被自家老板用眼神凌迟死了,他识相的点了点头。
“我这就去办。”
京洲落看了一眼会议室的狼藉,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对着众人说了声抱歉,然后便离开了这里。
阿程赶紧安排行政相关人员上来清理,开窗通风,让空气里的alpha信息素浓度散低,其余的alpha也从这种恐怖的压迫感中缓过神来,纷纷逃离出去。
最惨的还是那只omega,他是一家小企业的公子,虽然身为omega,但他十分的努力,并不依靠找个alpha过完下半生,是典型的事业型强人,所以才能有机会在这次项目合作中坐在会议室和京洲落面对面的交谈。
因为信息素的侵扰,他整个人已经发.情到不行了,连信息素屏蔽贴都有些抑制不住他的信息素溢出。
行政人员把他抬走时,身下已经流了好大一滩水,把地板弄得湿漉漉的。
阿程叹了一口气,心情沉重的开始执行京洲落的那一系列命令。
在温初年失踪的第12个小时,杨导便接到了自己和节目遭全网封杀的恶耗。
他知道这是京洲落的怒火,但是他没想到,来自盛世的投资也在短短两个小时内被撤了。
顾总就给了他一句话,“你应该庆幸出事的不是我堂弟,如果是他,后果就不止撤资这么简单。”
但是谁能料到呢!谁能料到劫持团伙能在羊城那么大一个旅游城市直接动手,杨劲真的是有苦说不出。
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如果温初年找不回来,或者出现了什么意外,他将遭到全网的谩骂和抵制,他这个导演也别想在娱乐圈混了。
季云琛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他听完之后,立刻扔下还在拍戏的艺人和等着跟他谈合作的剧组,开了一天的车抵达羊城。
他冲进羊城警局时,只看了一个憔悴的人影呆滞的坐在那里,一头红发乱蓬蓬的,眼窝发青,眼里全都是红血丝,顾暖阳盯着空气,一个人有些神经质的喃喃着。
季云琛走过去,眉头一路上都是拧着的,他问顾暖阳,“当时情况到底怎么回事?”
“阿年…阿年……你在哪……”
“我问你话呢!”季云琛突然间拔高声音。
顾暖阳浑身抖了一下,嘴里一直喃喃,翻来覆去就是重复那一句。
季云琛忍无可忍,一贯温和的脸上动了怒,他拽起顾暖阳的衣领,狠狠一巴掌扇了上去!
“清醒了吗!”
顾暖阳被打懵了,愣愣的看着他,最后眼眶发红,嗫嚅着嘴唇说了一句,“对不起……”
“是我把阿年弄丢了,是我没有保护好他,是我惹他生气他才会一个人离开的,都是我的错……”
季云琛听得头大,他扔下顾暖阳,径直去找了警察。
“我们正在全力搜救中,各位不用担心,从现场迹象表明来看,劫匪三人均已被击毙,且没有发现与温先生遭遇不测任何相关的线索。”
“我们会联合边防部,地毯式搜寻,也会加紧想关人员的审问。”
季云琛深呼了两口气,他这颗心一直落不下来,但是现在着急没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当地警方一起搜救。
于是他向警局提出了加入搜救的申请。
他穿上防弹衣出来时,顾暖阳似乎清醒过来一点了,对方胡乱抹了抹脸上的泪,急切道:“我和你一起去!”
季云琛眉头皱了皱,虽然他有些不满顾暖阳,但这种情况还是先找到人要紧。
他点点了头,同意了顾暖阳这个要求。
茫茫戈壁被炙热的高温炙烤,空气在不断扭曲,案发现场已经被全面封锁了起来,那个位于废墟之下的酒吧也被封锁。
曾经光顾这里的客人运气不好的已经被抓,运气好的已经逃之夭夭。
羊城大沙漠紧挨着缅卡国,是两国之间的边境地区,因此各种人员来往频繁,犯罪活动也不断,但是没有人敢在Z国的境内杀人。
因此这些年,这片地区向来还算太平。
只是出了这么一档子事,羊城应该要被长期封锁,季云琛和顾暖阳坐着搜救越野车从案发现场离开时,只见远远的沙丘上,几辆军用发卡从远处开了过来,在距离十来米的地方停住。
紧接着一排排穿着制服的特警从大卡车上下来,头戴钢盔,手持枪械,胸前甚至别着手榴弹,齐刷刷的站成了一排,气势吓人。
其中为首的一个特警站出来通知,“此次劫持案已被列为国际恐怖袭击案件,接上级通知,此次事件的所有搜救安排由我队指挥,辛苦警局的同志们作出配合。”
羊城警局的警员下巴都要惊掉了,以前也发生过相关的外境人员作案,但是特警部队都没有插手,这次竟然短短24小时不到,特警部队就部署到了现场。
三个劫持匪徒已经被枪杀,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角色,难道是失踪的那个温初年?
他什么来头,竟然特警都出动了?
惊叹归惊叹,他们还是乖乖的配合起人家。
特警部队重新做了部署,顾暖阳和季云琛这种非警力人员也无法再参与其中,两个人被遣送回了酒店。
剧组、助理,还有艺人都快把季云琛的电话打爆了,但他依旧执拗的不肯离开,就跟顾暖阳在这里等消息。
太阳从天空的最高点往西垂落,最后没入地平线下,灿烂的霞光对着黄沙做今天最后的道别。
温初年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帐篷里,旁边堆着一些只能从电视上才能看到的枪支和军用设备,他心下一惊,努力回想起昏迷之前的事。
他只记得劫持他的瘦狗也被神秘人击倒了,然后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他似乎看见了一双幽绿的泛着荧光的眼瞳,如蛇一般。
想到这里,他打了一个激灵,赶紧翻身在那堆中找到了一把手枪,然后举着,小心翼翼的爬出帐篷。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光线昏暗,气温也下降了不少,晚风一吹过来,就让他感觉自己的身子有些发虚。
如果没记错,自己又因为擅自释放alpha信息素而导致发.情期直接爆发了,这次没有许医生的镇定剂,他是怎么挺过来的?
“你醒了。”
身后突然响起一个低沉沙哑的男声,温初年浑身一颤,立刻转身双手举着手枪瞄着对方。
只见面前的男人全部都隐在了一件宽大的黑袍里,昏暗光线下,只能看见半张近乎纸白的脸和一双幽绿的瞳。
是,是他昏迷前看见的那个人!
“你,你是谁?”温初年有些紧张戒备的问,“带我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看着面前人犹如惊弓之鸟一般,虚弱但又倔强的拿枪指着自己,祁冶眼里露出几分无奈的溺宠。
他伸手握住了温初年的枪口,语气轻柔,“你发.情期还没完全过。”
“这个,挺重。”
“拿着会手软,给我吧。”
温初年有些讶异的愣住,这声音隐隐透露出一股熟悉感,但是他回想遍了自己认识的人,也没判断出这到底是谁。
祁冶眸光有些失望的闪了闪,却还是主动拉下了盖在头上的黑袍帽子。
顿时一张熟悉的脸露了出来。
“是我,祁冶。”

温初年惊喜又不可置信,“为,为什么你的声音好像变了?而且……长高了好多。”
祁冶露出极浅的一个淡笑,朝温初年伸出手臂。
“许久不见。”
温初年立刻兴奋的扑了上去将他死死抱住,言语之中都是激动。
“许医生说你出狱后就失联了,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明明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出来以后,我们要一起并肩而行。
“祁冶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祁冶抱住怀中的人,闭着眼睛神色痴迷又眷恋的吻了吻他的发丝,动作轻到丝毫不会让温初年察觉。
“对不起,我有一些不得已的原因。”祁冶淡淡的说,却忍不住收紧手臂,将温初年拥得更紧了几分。
“等等。”温初年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松开祁冶,表情有几分凝重和担忧。
“你……杀人了,怎么办……”
虽然那些人全都该死,可是他们生活在一个被法律所禁锢住的社会里,即使是十恶不赦的人,法律也会告诉你,应该由它来处置。
现在温初年很担心,祁冶会不会重新被关进监狱。
那里面的日子简直不是人待的,受顾时景的特殊照顾,他每天都被狱头凌辱欺负,过得生不如死。
直到那天,因为科技犯罪的祁冶被押送进了监狱,他看见温初年被一群人围着凌辱殴打,便想也没想的挣脱狱警冲上去和一群人互殴。
他身上天生有一种毒蛇的冷血和狠辣,挥起拳头来毫不手软,像是不要命一般,一个人竟然把一群人打了个半死。
那是温初年第一次从绝望中看到有光亮照进来,男人纸白的脸庞却如神祗一般,泛着救赎的光辉。
可他,并不认识自己啊……
爱了多年的丈夫出轨背叛,把自己扔进监狱,他却在炼狱中被一个陌生人奋不顾身的保护着。
可怜又可笑。
从那以后,祁冶算是在监狱里出了名,带头‘关照’温初年的全哥见了他也是内心发怵,绕道而行,连狱警都不敢随便冲他大吼大叫。
总感觉这小子能随时将他手里的木筷子扎进自己的大动脉。
温初年因此日子好过了不少。
他曾经问过祁冶,为什么那天会冲上来帮自己。
因为他的外表看起十分冷淡,性格也很漠然,一双墨绿色的眼睛冷漠到像是看惯了世间的丑恶和杀戮,绝不是那种热心肠会路见不平的人。
可是祁冶只给了他两个字,直觉。
或许温初年不知道的是,祁冶真正想说的两个字,叫喜欢。
那以后,他和祁冶同进同出,同食同寝,成为了一对狱友,并且约定,以后出去了,也依旧保持联系,并肩同行。
后面温初年在狱中觉醒了omega腺体,被omega保护协会的人接走,再回来时,祁冶已经被送往其他的地方关押了,直到温初年出狱,也没能再见他。
如今以这样的方式再见,不免感慨又唏嘘。
“Z国的警方抓不到我。”
祁冶自信又淡淡的回答打断了温初年的回忆,他有点疑惑的看着祁冶,心想之前不就抓他进监狱过一次么?
“我打了蛇,吃点东西吧。”
祁冶似乎并不想聊这个话题,他钻进帐篷拿出一个铁板和马灯,然后又抽出作战靴旁边插着的匕首,就那么坐下来,动作熟练又利落的给两条蛇开膛破肚和剐皮。
他带回来的黑色口袋里还有一些活物,温初年好奇的拉开看了一下,瞬间被吓到。
里面全都是蝎子什么的。
祁冶目光关心的看过来,轻声道:“有毒,你别碰,坐着就好。”
说完他就把黑色口袋拿到了一边,然后把一条被剐皮后露出粉肉的蛇递给了温初年。
温初年有些愣愣的接过,不太确定的问:“就,就这样吃吗?”
祁冶理正嘶哑下一块新鲜的蛇肉,听到这个问题,他猛然反应过来,目露歉意,“我一个人习惯了,忘了你吃不了这样的食物。”
听到这句话,温初年心里焉的酸了一下,祁冶出狱后,到底是怎样的颠沛流离,竟然叫他习惯了这样的食物。
蛇肉生食会有很大的被病菌感染的风险。
祁冶又进帐篷翻找了一下,拿出一节镁棒,然后把帐篷后面收集的一些枯树枝抱了过来,开始点火。
他的手法很熟练,没过多久,明亮的火光就照亮了温初年的脸,带着一层虚弱的病色,更显得整个人温润清俊,我见犹怜。
祁冶将两条蛇放在上面烤,又把口袋里的蜥蜴全部扔了进去。
柴禾发出噼啪的声音,两人相对无言,气氛有些沉默。
温初年很想问问祁冶现在是做什么,近况怎么样,但从他那一身装备,和昨晚的事来看,这绝对不是可以随意讨论的事情。
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温初年静静的坐在一旁,祁冶也静静的烤着蛇,两人只有偶尔抬眸间的眼神交汇。
“对了,我……发.情期应该没做出一些很奇怪的事吧?”温初年看着祁冶,有些紧张和不确定的问。
祁冶目光微顿了一下,神色如常的回答,“没有。”
“那就好……那……那我是怎么扛过来的?”温初年记得上次打了两管抑制剂都不管用,而且许医生也告诫过他。
没道理这次的发作比上次的情况轻松。
祁冶放柔声音说:“不用太担心,我用信息素安抚的你。”一整夜。
“信息素?祁冶你也分化出腺体了么?”温初年惊喜的发问。
祁冶淡淡点头。
“我闻闻,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祁冶正想释放,旁边的人却立马将头凑到了他的侧颈,随着深嗅的动作,鼻尖似有若无的擦在脖子上,带起一股细小的电流,直直蹿进心脏里。
祁冶浑身都微微紧绷,抻着脖子,克制着喉结想要上下滑动的冲动,安安静静的让温初年嗅着他alpha信息素的味道。
“是夜来香。”温初年得出了结论,笑得一脸温润,神色柔和,“是我很喜欢的花香之一。”
幽绿色的瞳孔因为后面这句话微微颤了一下。纸白的脸也可疑的浮现出两团淡淡的粉色,不过这些在明黄色火光的映照下并不明显。
“真好,我们都分化出了腺体,在这个并不公平的世界,多了一份存活的资本。”温初年自言自语的喃呢。
祁冶深深的注视着他,沉默了一阵还是决定确定一下,“你……是双生腺体吗?”
昨晚祁冶找到他时,在极高契合度的omega信息素里闻到了同样浓重的alpha信息素,
同类相斥让祁冶很是狂躁和痛苦,他强忍着把温初年带到了自己的扎营地。
后来他的alpha信息素不再释放,取而代之的是香甜到让人发狂的omega信息素。
“是的,我的主腺体是omega腺体,另外我也拥有着alpha腺体,但它尚未发育完全,许医生嘱咐我不要随意使用它。”
祁冶轻轻点头,含蓄的说了一句,“照顾好自己,我不在的时候。”
温初年顿住,借着火光,一双黑眸寥若星辰的看着他,轻声问:“还要离开吗?”
祁冶微微垂下眸子,眼睑遮住里面的无奈和不舍。
温初年惆怅的叹了两口气,温声承诺,“随时回来,我等你。”
“在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小房子,那里可以作为你我的家。”
“好。”祁冶重重的答应。
他何尝不想陪在温初年的身边,只可惜……
“蛇肉应该烤好了,我们赶紧吃吧。”温初年说,他拿起一串烤得焦香的蛇肉,微微吹了吹上面的灰,然后递给祁冶。
两人就这么坐在旷野之上,苍穹之下,燃着篝火,吃着烤蛇。
用餐完后,祁冶立刻熄灭了火堆,并且在方圆五百米侦查了一下情况才钻进帐篷。
温初年已经躺下了,看见他进来,一下子又坐了起来。
即使在狱中,他们也没有如此近距离的挨在一起睡过,昨晚是不清醒,现在温初年醒着,看向祁冶的目光就变得有些局促起来。
祁冶沉默了两秒,说:“不习惯的话,我睡外面吧。”
“别!”温初年下意识的拉住他的衣袖,皱着眉说:“沙漠昼夜温差大,外面什么都没有,不仅不安全,还容易生病,你就在这里睡吧。”
“我,我是怕挤着你了,我挪过去一点。”说完温初年乖巧的躺下,往里面挪了挪,然后双眼亮晶晶的看着祁冶。
祁冶忍不住露出一个浅笑,心里像是被棉花糖包裹住了一般,他和衣挨着温初年躺下,然后关了帐篷顶上的小灯。
黑暗里,两人睁着眼睛,呼吸一起一伏的交织在一起,谁都没有睡意。
突然间,祁冶翻了个身,温初年一侧头,便看见那双幽绿色隐隐泛着光的蛇瞳。
明明毒蛇是那样可怕的生物,但是在祁冶身上,他却感受到了温暖和安心。
温初年隔着黑暗与空气与他对望着。
殊不知,对于拥有夜视能力的蛇系alpha来说,这一些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祁冶微微勾着嘴角,深深的与他凝望……

只是到了后半夜,发.情期的症状又开始反扑。
虽然没有之前那么猛烈,却也让温初年有些难以忍受。
因为浑身燥热,发丝被浸湿,全部黏在了脸上,身体里像有只贪吃的虫子在钻一样,又痒又渴望。
为了不吵醒旁边的祁冶,温初年只能死死的咬住被子的一角,浑身小幅度的扭着,整个人难耐到眼角都微微湿润。
“你又发.情了吗?”
祁冶的声音响起时,温初年浑身都颤了一下,他有些窘迫和难为情的点了点,随即反应过来祁冶应该看不到,于是又瓮声瓮气的嗯了一声。
听起来,多少有点娇羞的意味在了。
对于温初年来说,羞窘是肯定的,祁冶是他的狱友,也是他认定的最好的朋友,只可惜,他们两人一个分化成了omega,一个分化成了alpha。
有种一下子从兄弟身份变成伴侣身份的感觉。
虽然他们还不是那种关系,但对于所有发情期的omega来说,身旁躺着一个身强力壮的alpha是一种巨大的诱惑。
温初年已经麻烦祁冶很多了,他不想让自己再在他面前多一分累赘感。
当空气中徐徐散发出夜来香味道的alpha信息素时,温初年的窘迫和难为情达到了顶点。
他捏着被子,睁着发热的双眸看着祁冶小声说:“我没事的……挺一挺就过去了,你别释放信息素了,昨晚我应该让你很辛苦。”
祁冶只简单说了一句:“安心睡吧。”
语气平淡,但却让温初年感觉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他说了声谢谢,然后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alpha信息素犹如熏香般在小小的帐篷里氤氲了一夜。
第二天起来。温初年感觉祁冶整个人都疲惫了许多。
他挺不好意思的。
“今天我们启程,我把你送回境内。”祁冶看着远处的茫茫沙海说。
温初年有些惊讶,“境内?这里……我们已经出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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