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本书生,不谙世事…… —— by长生千叶

作者:长生千叶  录入:09-27

谁能想到,便是如此的小恶霸,往后里遇到了白清玉这个伯乐,竟成为了超越他大父姚铮的千里马呢?
梁羡摸着下巴寻思,如今姚司思还是小恶霸,看来白清玉未能慧眼识珠,如此难得的千里马,怎么也得让我这个昏君“骑一骑”才对罢?
梁羡将档案继续往下拉,下面还有文字。
原这个姚司思,曾经入过大梁宫,给昏君梁羡做过伴读。姚司思一出生便恶名加身,按理来说不应该给太子梁羡做伴读的,但以前的梁羡本人也不着调,听说姚司思是梁京恶霸,便觉得有趣儿,点名道姓要梁羡进宫来伺候。
梁羡也喜飞鹰走狗,二人倒是能玩在一起,简直是一拍即合,于是还在做太子的梁羡大手一挥许诺姚司思:等自己以后即位了,便让姚司思进入司马署供职,封他为大将军,领虎贲军五千!
虎贲军乃是戍卫大梁宫和梁京的禁卫军,总共虎贲军也便只有五千,这意思分明是让姚司思统领虎贲军,做虎贲军卫尉。
然,可想而知,当年的梁羡只是一时兴起,找到了更好的顽意儿,便将姚司思弃之不顾,后来姚司思不做伴读,也进不得大梁宫,再见不到梁羡,更别提什么做将军的远大抱负了,犹如镜花水月,梦幻泡影……
“大猪蹄子啊!”梁羡仍不住感叹,以前的“自己”简直是大猪蹄子的典范。
“自己”分明才是第一个赏识姚司思之人,别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赏识,硬生生将白清玉作成了伯乐!
梁羡眼眸微微转动,若能将未来之星拉拢到自己的阵营,绝对是有利无弊的好事儿。
“丞相。”
白清玉游走在燕饮席间,亲和的与诸卿敬酒,其实他的余光一直注意着上首席位,暗地里打量着梁羡的一举一动,见他总是偷偷瞟向文姚之弟姚司思,不由蹙眉。
难道……这个昏君本就是男女不忌,难道他得不到文姚,便将注意打到了文姚之弟身上?毕竟他二人的长相,十有八*九是相似的。
果然,这个昏君,不过是爱见皮相罢了,白清玉一想到梁羡几日之前堪堪与自己发生过亲密的干系,如今又垂涎于姚司思的颜色,不知怎么的,心窍中便烧起一股火焰。
“丞相。”有人谄媚的打断了白清玉的思索。
白清玉回神看过去,竟是那日在燕朝路寝宫被拖出去毒打六十大棍的国师。也是他命大,没死也没残废,也不知贿赂了多少虎贲军,但脸子着实不好,走路也一瘸一拐,想必伤得不轻。
国师低头哈腰,举着手中的羽觞耳杯:“丞相,小仙敬您一杯,还请丞相不要嫌弃。”
白清玉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国师手中的羽觞耳杯。无错,一切都与预知之梦如出一辙,在梦境中,白清玉便是不甚饮下了国师的敬酒,才会昏昏沉沉被带到了寿宴的偏屋,在那里昏君梁羡也被药倒,梁羡意识不清,像水蛇一样纠缠着自己。
国师素来与白清玉不和,想必是因着记恨前些日子梁羡杖责与他,正好一箭双雕,到时候带着寿宴上的羣臣前来看热闹,想要梁羡与白清玉出丑,名声扫地。
白清玉虽看出来国师的端倪,但并没有拒绝,不着痕迹的用宽大的袖袍挡住羽觞耳杯,假意呷了一口酒水。
国师还以为大功告成,欢欢喜喜的离开,一点子也没有怀疑。
白清玉不屑的冷笑一声,盯着国师的背影,果然不出他的所料,一切按照梦境发展,国师来到了梁羡面前,如法炮制的敬酒。
梁羡听到迫近的脚步声,立刻将手机纳入袖袍之中,看到是国师前来敬酒,撇了撇嘴巴,完全不将嫌弃掩饰起来。
“君上,”国师抹着眼泪道:“前些日子,小仙不小心冲撞了君上,心中懊悔不已,深深自责,致使夜不能寐食不能咽,今日大司马寿宴,小仙想要沾沾喜气,为君上敬一杯薄酒,当做是赔罪,请君上看在小仙拳拳忠心的份儿上,饶过小仙这一次罢!”
国师说罢,将羽觞耳杯擎过头顶,捧到梁羡面前。
叮咚——
【透视眼系统,生效】
国师进献到梁羡眼前的羽觞耳杯上,赫然写着两个大大的,色色的黑体字:
——春*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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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羡:“……”透视眼系统,原来是这么用的?
梁羡盯着酒水轻笑了一声,吓得国师一个激灵,颤巍巍的道:“君上?”
梁羡的语气仿佛在开顽笑:“国师啊,孤在想……孤前些日子杖责于你,国师你不会怀恨在心,在孤的酒水里加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罢?”
国师浑身一僵,万没想到梁羡竟然猜出来了?然国师转念一想,决计不能承认,便算是让太医署当场检查,自己的敬酒中也没有下毒,只是一些大补之物罢了,是决计验不出来的。
“哈哈、哈哈……”国师干笑,满脸的褶子:“君上开、开顽笑了,小仙对君上忠心耿耿,万死不辞,君上令虎贲军杖责于我,那是……那是教导小仙,小仙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怎么会记恨君上呢?”
梁羡笑道:“是嘛?那你可要记住今日的话呢,毕竟……人在做天在看,尤其是你这种看天吃饭的神棍,哦不,仙人,小心天打五雷轰哦。”
国师战战兢兢,杵在原地干笑,还捧着酒水,也不知该不该继续敬酒,一时有些犹豫。
哪只梁羡却将酒水拿过来,如同白清玉的动作一模一样,用宽阔的袖袍挡住,假意饮下酒水。
梁羡心说,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搞什么小机灵!
国师擦了擦额头上滚落下来的冷汗,虽有惊吓,但大抵是有惊无险,梁羡与白清玉全都饮用了酒水,国师阴测测一笑。
白清玉饮过酒水,过了一会子,便装作不胜酒力的模样,坐在席位上,手掌半握拳,搭在自己额角,凭靠着案几“昏睡”。
一个仆从走过来,低声道:“丞相?丞相?”
白清玉“嗯……”了一声,故意没有睁开眼目。
仆从搀扶起白清玉,扶着白清玉踉踉跄跄的离开宴席,往偏僻的地方而去。
“国师大人!来了,来了!”那仆从搀扶着白清玉而来,小声与国师交流。
国师接过白清玉,亲自扶着:“好了,你可以离开了,少不得你的好处。”
“多谢国师多谢国师,小人敬诺。”
仆从一连串离开,国师扶着白清玉继续往前走,和白清玉在梦中见到的一模一样,来到偏屋门前,推开舍门,国师将白清玉带进去,让他慢慢躺在纱帐软榻之上。
白清玉伪装成醉酒的模样,眯着眼目眼神没有焦距,其实正在快速的打量这个屋舍,屋舍的陈设应该是偏房一类,舍中没有点灯,昏昏沉沉的一片,隐约可见一方纱帐软榻,榻上已有一人,那人横陈于软榻,兀自昏睡着。
——梁羡!
国师将二人摆在榻上,搓着掌心道:“很快……便有热闹看了!”
说罢,转身离开了屋舍,将门轻轻带上。
白清玉根本没有中药,等国师离开,唰的睁开双眼,哪里还有一点子混沌醉酒的模样,两只眼目中透露着清冷的光芒。
白清玉稍微侧头,便看到了躺在自己身边,毫无戒备的梁羡。
梁羡虽是昏君,但市井中流传着这样一方流言,说梁羡乃是梁京第一美人,便算是城中的高门贵女,那颜色都与梁羡无法比拟,是拍马也赶不上,不可同年而语。
借着暗淡的光线,隐约可见梁羡白皙的面庞微微泛着殷红,透露着一股桃花的娇俏之感,说是桃花又过于俗气了,因着梁羡在不说话之时,透露着一股强烈的清冷脆弱之感,能激发起心窍中强烈的保护欲。
白清玉眯了眯眼睛,他的目光突然聚拢在梁羡的衣带上,还有散乱的下裳上。若想知晓昏君梁羡到底是不是不详的双性之体,用此要挟梁羡,便看这一举了。
虽如此做法,似乎有些趁人之危的嫌疑,十足不体面……
然,白清玉的骨子里并非什么循规蹈矩之人,他从一介平头书生爬到如今的地位,只是循规蹈矩怕是早就被除名在外,其实白清玉的骨子藏得很深,而一般人只看到了他正直清高的皮相罢了。
白清玉的手,一点点伸过去,一点点逼近梁羡,修长有力的指尖勾住梁羡的衣带,唰——
那是衣带慢慢散开的声响,配合着梁羡精瘦纤细的腰身,莫名平添了一股旖旎之感。或许是白清玉在寿宴上的确饮多了酒,不知怎的,只觉得嗓子干涩,喉结上下滚动之时,隐隐带起一股隔靴搔痒的错觉。
就在衣带即将散开的一刹那,昏睡在软榻上的梁羡毫无征兆的睁开双眼,一把握住白清玉的腕子。
二人四目相对,虽环境昏暗,然都看清了对方眼目中的清明。
“你也没喝?”梁羡脱口而出?
你也没饮?白清玉正有此问。
白清玉眯了眯眼目,心中思忖,不对,这与梦境中所见并不吻合,按照梦境中的发展,昏君梁羡明明应该中了药,主动纠缠自己才对,怎么如今却如此清醒?
白清玉哪里知道,他的预知之梦发生在梁羡开启黄金级别昏君系统之前,若梁羡没有透视眼,必定不会猜到酒水中下了什么猛料,但他在寿宴上意外开启了透视眼功能,因此必然的轨迹已然被打乱。
梁羡还保持着握着白清玉腕子的动作,挑了挑眉道:“丞相,你这是做何?”
白清玉“做坏事”被梁羡抓了一个正着,他本质是想要验名正身,哪知眼下这光景,看起来反而像是自己欲行不轨之事一般。
“卑臣只是……”白清玉想解释。
梁羡打断他的话头:“想扒孤的衣裳?”
白清玉:“……”
梁羡知晓他的用意,白清玉这个大尾巴狼,装的一脸清高模样,其实肚子里都是黑水,必然是想验证自己是否是双性之体,好用此来威胁自己。
梁羡故意轻笑一声,突如其来的挨近白清玉,暗昧的道:“丞相原是个假正经,若孤没有记错,平日里孤追着给你扒衣裳,你却不要,如今非要偷偷摸摸的,怎么,强扭的瓜,比较甜?”
白清玉终究还是太“老实”了,他一介清白的丞相,哪里接得住梁羡这种厚脸皮的垃圾话,不由松开梁羡的衣带,主动向后拉开二人的距离。
梁羡要的便是这种反应,挑了挑眉,施施然的系好自己的衣带。
白清玉咳嗽了一声,岔开话题道:“君上,国师在君上与卑臣的酒水中下药,显然居心叵测。”
“哼哼。”梁羡冷笑一声:“那便将计就计。”
他系好衣裳,对白清玉招招手,二人悄无声息的从偏房中出来,但并没有走远,而是转了一个弯儿,躲在偏房后面。
白清玉奇怪道:“君上这是……?”
“嘘,别出声,来了。”梁羡指了指远处。
是国师!左顾右盼偷偷摸摸,朝这边来了。
国师离开了一会子,他回了寿宴继续饮酒,以免被人发现了端倪,算了算时辰,觉得药效也该发作了,便又离开了寿宴,准备去探查一番,若是药效发作,昏君梁羡与丞相白清玉已成苟且之事,便唤来羣臣围观,让二人名誉扫地。
国师鬼鬼祟祟而来,轻轻推开屋舍大门,小心翼翼的走进去。
梁羡等他走进去,立刻绕背跟上。
国师站在漆黑的大门口,进去了一点子,便谨慎的往里张望,不肯多走一步,似乎很是小心。
梁羡稍微抬了抬腿,对白清玉比划了一下,示意白清玉踹他。
白清玉不明所以,但还是眯起眼目,抬腿便在国师屁股上狠狠一踹。
“哎呦——”国师惨叫,狗吃屎一般扑入屋舍。
别看白清玉是个书生文臣出身,但他身材高大,身量也不单薄,清冷的官袍之下掩藏着线条流畅的肌肉,显然是练家子,这一踹的力道自然不小。
梁羡也没闲着,一个箭步冲进屋舍,抄起案几上摆放的迷你插屏,高高举起,朝着国师的后脑勺狠狠砸下。
啪嚓——扇屏稀碎,飞溅的到处都是,国师后脑勺瞬间见血,哼都没哼一声,一头栽在地上,昏厥过去。
白清玉吃了一惊,狐疑的看向梁羡。
梁羡拍拍手,感叹道:“可惜了如此精美的扇屏。”
他说着,竟粗俗的撩起自己的黑袍下摆,大马金刀的跨坐在国师身上,这般不雅的坐姿,令白清玉瞬间联想到了昏君即位那夜,梁羡也是如此跨坐在自己腰上主动行勾*引之事的。
不等白清玉感受到任何旖旎暧昧,“啪啪啪!”梁羡双手左右开弓,清脆的甩给国师三记耳光。
国师大抵有四十来岁,保养的却很好,那精心保养的脸皮瞬间被打的通红,像发面馒头一般高高肿起。
梁羡甩了甩手,偷偷瞥了一眼昏君系统,好家伙,甩耳光果然涨昏君点数。
从青铜升到白银,需要一百昏君点数,从白银升到黄金,需要二百昏君点数,以此类推。如今梁羡想要从黄金级别升至铂金级别,需要三百昏君点数。
打一个耳光,加一点昏君点数,加之梁羡之前造作的,还需要——250个耳光!
啪啪啪啪啪——
梁羡又甩了国师好几个耳刮子,自言自语的叨念:“不行,太累了,手疼……”
白清玉:“……”
梁羡最终放弃了这个简单粗暴的升级方法,掸掸袍子站起来,从案几上抄起一只灯奴烛台,对白清玉招手道:“走。”
白清玉不知他要做什么,与梁羡来到屋舍之外,梁羡将灯奴烛台塞在白清玉手中:“点上。”
白清玉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将灯奴点亮,梁羡很顺手的接过烛台,“嗖——”一声,将燃烧的烛台扔进屋舍中,随即“体贴”的将屋舍大门关闭。
关闭的舍门中隐约透露出火光,却不是烛台燃烧的火光,而是烛火点燃家具的火光。
“君上这是做何?”白清玉狐疑。
梁羡笑眯眯的道:“放心,烧不死人的,一会子火势烧起来,大司马府上的仆从必然会发现,给他一个教训而已。房子若是烧坏了,孤大不了拨钱让大司马修缮府邸。”
“再说了,”梁羡对白清玉回眸一笑,在月色的衬托下,柔光滤镜似乎再次自动生效,那笑容简直堪称千娇百媚、无限柔情:“灯奴是丞相你点的,孤只是没拿稳,和孤可没半点干系。”
白清玉:“……”
“快走快走!”梁羡握住白清玉手心,催促道:“仔细被发现了。”
白清玉却杵在原地不动,仿佛一尊巨大的石雕,二人体型差明显,梁羡根本拉他不动。
却听白清玉淡淡的道:“迟了。”
梁羡顺着白清玉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大司马姚铮的孙儿,姚家最小的小君子姚司思,一脸目瞪口呆的站在园子门口,似乎目睹了梁羡与白清玉手拉手“杀人放火”的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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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梁羡、白清玉和姚司思六目相对之时……
“失火了!失火了!”大司马府上的仆役及时发现了走水,扯开嗓子喊起来。
梁羡与白清玉又对视一眼,低声道:“他都看见了。”
说罢,梁羡一揽宽大的袖袍,方便行路,大步走到姚司思面前,不等姚司思反应过来,梁羡一把捂住姚司思的口鼻,不让他出声,拖着人往角落而去。
白清玉无奈的摇摇头,抬步跟上。
“唔唔唔——!!”姚司思使劲摇头,想要摆脱梁羡的桎梏,梁羡一手捂住他的嘴巴,一手竖起纤细的食指,贴在自己的嘴唇上轻轻压了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还“嘘”了一声。
姚司思突然不动了,也不挣扎,满脸通红的盯着梁羡,微微睁大眼睛,似是看痴了,十足投入。
梁羡见他不再挣扎,试探的松开手,轻声道:“小君子,孤希望你把今日看到的事情,全都烂在肚子里。”
姚司思眼睛乱转,看了一眼梁羡,又看了一眼白清玉,比旁人想象中镇定许多,开口道:“我不会说出去的。”
梁羡挑眉:“哦?当真?”
姚司思笃定的点头:“当真,请君上放心,因着我与那个狗屁国师有怨。”
梁羡登时来了兴趣,笑道:“什么仇什么怨?”
姚司思也不避讳,道:“想必这事儿,丞相也听说过罢?”
牵扯到了白清玉?梁羡转头看向白清玉。
姚司思继续道:“国师一把年纪,都能当我爹了,竟厚着脸皮来求娶我家姊姊。”
“文姚?”梁羡吃了一惊:“国师想要求娶文姚?孤不同意!”
姚司思与白清玉同时看向梁羡,均是一脸疑惑,只不过姚司思表现的更为明显,而白清玉只是眯了眯眼睛,似乎觉得梁羡的反应有些反常。
按理来说,昏君梁羡宠信国师,又因着爱而不得白清玉的干系,对文姚的态度很是模棱两可,今日的态度却反了过来,十足奇怪。
“咳,姚小君子继续说。”梁羡转移话题道。
“那个国师分明是癞哈蟆,也不去照照镜鉴,我大父便一口回绝了去。”
大父的意思便是祖父,也就是大司马姚铮,一口回绝了国师。
白清玉道:“这件事,本相略有耳闻。”
姚司思道:“可丞相你不知晓的是……这个猪狗不如的国师,求亲不成,竟记恨在心中,暗中买通了许多梁京中的流民,开始到处说我家阿姊的闲话!说她行为不检点,到处惹人生情,还……还……”
姚司思脸颊憋红,似乎觉得那些言辞过于难听,他一个恶霸都说不出口。
梁羡立刻明白了过来,国师求娶不成,恼羞成怒,竟然开始到处给文姚造黄谣。
姚司思冷笑一声,咬牙切齿的道:“所以请君上放心,若我说,这样的畜生,烧死了左右干净一些,我是不会将这事情告诉旁人的。”
梁羡点点头,冲着姚司思友好一笑,拉拢道:“那姚小君子与孤,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哪知姚司思这个传说中的梁京恶霸,竟如此“纯情”,十足的容易脸红,但凡梁羡稍微动一动唇角,露出一点点的笑意,姚司思都会脸红,便比如现在。
姚司思腾地一下又脸红了,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我……火势好像扑灭了!”
果然,火势本就不大,发现的又早,很快便被扑灭,国师灰头土脸的被救了出来,满脸都是灰渣子,熏得仿佛一只烟熏大火腿!
梁羡挑眉:“走,随孤看看热闹去。”
“哎呦,国师?!”梁羡浮夸的捂着自己的嘴巴惊呼,明知故问的道:“国师,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呢?”
国师方才被狠狠踹了一脚,又被砸了脑后勺,根本没来得及看清是什么人偷袭自己,但他看到完好如初的梁羡,心里咯噔一声。
国师本想给梁羡和白清玉下药,让他们名誉扫地的,但这会子,白清玉和梁羡双双完好如初,出事儿的反而是自己个儿,国师心中登时有一个不好的想法,难道……自己的做法被发现了?
国师支支吾吾,也不敢说:“小仙……小仙……”
“啧啧啧,”梁羡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的表情:“国师,你的脸……这是撞在何处了?脸颊都给撞肿了!”
“嘶!!”国师是昏厥之时被梁羡左右开弓抽耳光的,因此压根儿不知情,这会子一摸自己的脸颊,肿得像猪头一般,疼的呲哇乱叫。
梁羡忍着笑意:“好端端的寿宴,竟然失火?依孤看,这火势不一般,必然是有人故意为之!”
白清玉瞥斜了一眼梁羡,那个故意为之的人,可不便是大义凛然的梁羡本人么?
梁羡继续正直的道:“太气愤了,实在令人愤毒,竟有人对善良如此的国师,下如此毒手,他不会心痛么?真真儿气煞孤了,这事儿不能如此算了……丞相。”
白清玉被点到名字,立刻上前两步,拱手道:“君上,卑臣在。”
梁羡一展宽袖,挺胸抬头,双手负在身后,一副不可一世的国君模样,道:“孤便令国师你来纠察此事,务必要将谋害国师的贼子,给揪出来。”
白清玉稍微迟疑,但还是拱手道:“卑臣敬诺。”
国师一看,心里更是没底儿,失火的事情,十有八*九与梁羡和白清玉脱不开干系,如今梁羡却让白清玉本人来调查,不知情的人以为君上很是在意这件事情,令当朝主宰来调查到底,而知情的人则明白,让“纵火案”的从犯来纠察纵火,那不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么?
国师知晓今日自己是要吃定了这个哑巴亏,从嘴里一直苦到心里,然事到如今又不敢多说什么,若是多说,指不定会把下药的事情牵连出来,于是只好忍气吞声的垂着头,奉承道:“谢君上洪恩。”
经过这次失火事件,梁羡的昏君系统又涨了100点数,距离下一次升级铂金级别,只剩下150点。
梁羡拿着手机查询,自言自语的笑道:“这不比打国师一百个耳光要容易么?”
梁羡窝在豪华的软榻上,无所事事的翻着手机系统,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这手机不会没电么?”
小系统提示:系统APP是不耗费电量的,只要宿主不使用其他功能,昏君系统便会无限续航。但请宿主注意,一旦手机失去续航能力,昏君系统再也无法开启。
梁羡摸了摸下巴,这昏君系统如此方便,无论是好感度还是透视眼,目前的系统加成都十足好用,若是失去了APP的确可惜。
只是使用APP不会耗费电量,梁羡道:“明白了,那就只使用APP。”
小系统提示:请宿主注意,如果宿主的手机落在旁人手里,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请宿主妥善保管好手机。
梁羡点头道:“放心,一直贴身放着。”
他打开系统,继续查询起来,之前在大司马的寿宴上见过了姚司思,如今的姚司思还没有被白清玉赏识,梁羡便打算着,自己来做这个伯乐,骑一骑这匹容易害羞·大梁第一恶霸·千里马!
以前的“昏君梁羡”许诺姚司统领虎贲军,只是空口白牙的许诺,转顺便忘之脑后,梁羡琢磨着,不如就把姚司思调入宫中做虎贲军。
但如今的虎贲军有自己的统领,虎贲中郎将这个职位并不空缺,若是梁羡为了提拔突然撸掉原本的中郎将,平白让人家丢了工作,这听起来也太不厚道了一些。
推书 20234-09-27 :欧皇奶妈保护指南》:[网游竞技] 《欧皇奶妈保护指南》全集 作者:雅蜜不好次【完结】晋江VIP2023-09-22完结总书评数:3351当前被收藏数:15410营养液数:16674文章积分:194,684,656文案:1.怪物降临那天,全球变成了一场游戏。前一秒高数老师还在台上讲题,下一秒外面雷雨交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