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咖真少爷马甲掉了—— by西风狂

作者:西风狂  录入:10-19

墨凛吟语气艰难地分析道。
叶鸣霄有些难以理解:“不?是?,他?们这?样是?图什么啊?”
真的很难理解啊!
先不?说为什么有人会急着比试,就说你?要是?真等不?及了倒是?先开口问问商量商量啊,说不?定有门派愿意换顺序呢?
怎么问都不?问直接就动手啊?
“魅阁?之前也没听说过这?个门派啊?”胡无戈疑惑道。
武林各大派中有这?派吗?
“分系那边自立的门派。”一旁的顾炎插嘴道。
分系的话,做出这?种事倒也就不?奇怪了。
毕竟他?们的想法常人也很难理解。
叶鸣霄点点头,神色认真,道:“我一会儿和各派联系一下,告知各派掌门长老们,询问他?们该如何处理。”
除了第一场各派长老们都到了,后面几?场他?们是?并不?来观看的。
毕竟年龄在那,来来回回的也确实辛苦。
“不?必了,我们是?最后一场了。”一个极尖细的声音传来,声音缥缈尖利得不?似人言。
众人几?乎是?立刻被激得打了个寒颤,寒毛耸立。
这?声音古怪得简直像是?恐怖片里的女鬼一样。
众人能听得见?声音,却看不?到人。
忽地,似乎不?知怎么起了雾气,影影绰绰地浮现了几?个纤瘦细长的身影,随着奇怪乐声的响起那些身影也愈发清晰。
古怪的乐声回荡在大殿之中,这?样的场景莫名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他?们看起来辨不?出男女,所有人的面上都遮了纱,从头上垂下,长度只到嘴唇,看不?清面容。
而这?种场景下,杜聿风还是?一副状况外的神情,小声对着姜澈吐槽道:“不?是?,他?们兜里装干冰了?”
那么多雾气?
姜澈瞥他?一眼,没说什么。
应该只是?刚好起雾了。
墨凛吟咳了一声,道:“小心他?们的乐声,很古怪。”
对方的古怪装束,配着不?知名的乐器,莫名让人联想到训蛇的那些人。
该不?会这?乐器能和那些训蛇人一样,把人当成蛇一样给催眠了吧?
“不?必紧张。”对方开口了,声音空灵又透着股莫名的阴森:“剩下各派都已弃权了,下一场就该是?我们了。”
“请各位转告云归友人,明日此时,魅阁相见?。”对方说道。
他?们似乎仅仅只是?来传达这?个消息一般,话说完了人便也离开了。
无相阙的人都瘫软在地上,根本没人能把人拦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走掉。
叶鸣霄本来想上前,也被墨凛吟死死抓住了衣袖,只好咬牙忍下。
如果不?是?他?伤没好,绝对不?可能这?么放过对方。
分系的人也太过猖狂了。
墨凛吟轻声道:“我没事,无相尊人的雕像也只是?被泼了鸡血,擦干净就行,没有大碍的。”
叶鸣霄知道墨凛吟是?在安慰他?,沉默了一会儿,叹道:“这?次恐怕棘手了。”
云归自己都伤得很重,对方看起来又不?是?个好惹的主,这?场怕是?不?能轻易结束了。
分系究竟想做什么?
叶鸣霄微微眯了眯眼。
他?们的野心似乎愈发地大了,也愈发地不?想守武林的规矩了。
场面一时陷入了寂静,杜聿风打电话的声音便格外得明显。
而他?丝毫没有察觉般地还在说着:“喂喂?是?云归的哥哥吗?”
他?的声音格外得甜:“对对,我们这?边又有蛮多的伤员的,能借借您那些白衣天使吗?真的太谢谢啦哥哥!”
电话挂断,杜聿风才?发现众人都在无言地看着他?。
他?有些莫名其妙,问道:“怎么了师兄?这?不?正好的资源借来用?吗?”
而被点到名的叶鸣霄看天看地,一副很忙的样子,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一时不?想承认这?个捏着嗓子说话的是?自家门派的,看着太糟心了。
那边苏陌烟也一头雾水,自言自语道:“奇怪,怎么又有伤员。”
不?是?还没打吗?
魅阁的事情众人很快就知晓了。
接下来只有一场比试确实是?好事,但?现在的云归恐怕连这?一场都撑不?下来。
对手的行事准则简直太过不?合逻辑了,就好像在和一群没有理智的非正常思维的人对战一样,根本就无法推断对方的目的和下一步可能的行为。
太过被动了。
而且那么多门派都中招了,可见?他?们的手段不?可小觑。
这?最后一场,极有可能是?送命的一场。
“我的建议呢,就是?要不?你?最后一场就算了吧,不?值当的和神经病打一场。”顾炎道,他?脸上之前被云归削下来的伤口处上还顶着苏陌烟特意让医生给他?找的祛疤的药,看起来莫名有些滑稽。
苏陌烟实际上是?有些愧疚在的,毕竟他?也没想到小白鸟会因为他?对这?人下这?么重的手,他?怕对方记仇,再找机会报复小白鸟,因而想尽可能弥补一些,哪知道对方的态度似乎就像完全?不?记得这?件事了一样。
认真的吗?那么大的一个疤顶在脸上啊?
一点都不?记恨的吗?
苏陌烟简直瞳孔巨震,第一次领略到了他?们所说的分系之人性格的古怪。
确实古怪得很啊。
顾炎实际上压根不?想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黏糊糊的烦人,但?是?云归在一边盯他?,他?也只能顺了苏陌烟的意。
那边叶鸣霄也悠悠道:“哟,你?这?个脑壳有泡的还是?第一次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真稀奇啊。”
最后一场比试过后,叶鸣霄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
这?些日子里,他?逐渐发现云归居然也挺有人情味的,还挺像个人的。
而且最后云归那一击,绝对是?留了手的。以云归的能力想彻底绝了后患简直太容易了,如果云归真的想下手他?绝对没命撑到医生来。
云归那种人,居然也并非一个只知杀戮的疯子。
“他?们确实是?神经病,我们已经算是?分系中为数不?多的正常人了。”墨子容抿了一口茶,也点头道:“那些人是?彻彻底底可以进医院的那种,根本连正常的沟通都做不?到,我确实也不?建议你?打。”
云归感?到自己已经很久没这?么无语过了。
他?们有那么熟吗?
有熟到可以进他?的房间,喝他?的茶吗?
这?几?人甚至身上此刻都还带着伤,抹药的抹药,缠纱布的缠纱布,而现在居然在和罪魁祸首闲聊,甚至出谋划策地替他?分析情况,简直滑稽又荒诞。
节目组的人也在,因而这?个莫名有些好笑的画面也录进了直播界面里:
【不?是?,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他?们挨了揍之后反而态度友好起来了?】
【……这?大概就是?武侠小说里写?的,一笑泯恩仇,不?打不?相识,一眼可交心一笑可付命之类的?】
【就,难以理解。这?就是?武林吗?】
随着他?们的交谈,弹幕也逐渐开始担忧起来:
【这?个魅阁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怎么连顾炎他?们都说不?正常啊?】
【鹤哥那天去?晚了真的错过好多,到底他?们长什么样啊真的好奇死我了】
【能关医院的精神状态……好抽象的描述啊】
云归只觉得他?们的行为离谱又让人烦躁,很快就没了耐心,直接开始赶客。
几?人现在倒也不?怕他?了,慢悠悠地晃悠了出去?,甚至还顺走了他?的茶。
叶鸣霄最后一个走,他?靠在门边看着云归,语气听不?出情绪。
“我来看你?,是?因为也许这?就是?我们最后一面了。”
云归看着他?,没有说话。
叶鸣霄神色复杂,又笑道:“之前总觉得武林中人,生死不?过寻常事,轮到自己才?发现原来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我想我还是?该来看你?,毕竟以后如果真的见?不?到,也许有一天我会想你?也说不?定。”他?拍拍云归的肩膀,道:“之前的比试,多谢你?放水了。”
云归只淡淡道:“没有的事。”
叶鸣霄笑笑,也没有再争论些什么。
“送你?个情报吧,那分系的人确实古怪,连墨凛吟都看不?透。应该是?催眠,或者是?某种心理暗示,乐声应该是?关键,但?也不?一定,有可能是?误导。”
叶鸣霄停顿片刻,又道:“你?自己多加小心吧。”
“祝你?是?最后活下来的那个。”

这最后一场如果真要打, 云归几乎没有什么活下来的可能。
之前半月宗那场着实太过惨烈了,云归现在身上的很多伤口都还没有恢复好,几乎很有可能在下一场的比试中崩开。
而如果真的旧伤复发, 那么后果不?可?想象。
也就是说, 这场比试完全是九死一生。
依着叶鸣霄的描述来看, 哪怕这‘一生’的希望都微弱得?渺茫。
节目组的人劝也劝过了,但是云归根本不?可?能听他们的。
网上评论区里话题楼盖了一楼又一楼, 热搜也上了几回,然而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那个地方有自己的规则,没有任何治安管理之类的组织或者人员,又极度排外, 这些东西又属于当地人自己的文化和习俗,外面的人根本无权插手进?去。
所以他们只能干看着毫无办法。
苏陌烟自知劝不?动云归, 便也什么劝导的话都没说,只是问他:“要不?要给队长打个电话?”
云归的手上还包着纱布, 闻言抬头看他。
明明是武林中人人说狠厉疯狂的人, 此刻的神情?却莫名像只仓皇无助的兔子, 让苏陌烟忍不?住心?底酸酸地胀痛。
而他好像只是短暂地脱离了‘云归’这个身份, 刚刚出?现的神情?就好像只是苏陌烟自己的错觉一般,转瞬即逝。
他没有说好还是不?好, 苏陌烟便自作主张地从?包里掏手机。
就在他掏手机的时候,包里有什么东西被他的动作带了出?来,摔在地板上发出?了声响。
那东西很小巧,上面还镶着些装饰, 苏陌烟捡起来才发现似乎是个耳钉。
是队长的。
他们的关系太熟悉了, 东西也都乱用,尤其是包这种东西谁拿谁就用了。之前是队长拿去用, 后来他又买了个新的,这个就被苏陌烟拿来用了。
楚寒在自己的地盘一向?懒散,东西都随便乱放,这耳钉就是他之前找了好久都没找着的,那时候还让队里人一起找,就差把房间?地板翘起来看看了。
他们都以为这耳钉丢了,谁成想原来是被队长自己随手放在包里给忘了。
云归把耳钉捡了起来,本来冷淡的神色此刻转而有些无奈:“真想不?到,原来是藏在包里了。”
“果然是他的风格。”苏陌烟也神情?无奈,笑着道。
他虽这么笑着,实际上心?里已经快把队长骂死了。
苏陌烟知道这不?能怪楚寒,可?他一直不?来,现在小白鸟命都快没了他人还不?知道在哪。
苏陌烟就是有种莫名的信任,就好像只要楚寒来,只要楚寒人在这里,所有的事?情?都能被解决。
他现在无比后悔,当初在那个竞技节目里就该先把队长踹出?来的。
如果是队长处在他这个境地,事?情?的情?况绝对不?会这么糟糕。
没人知道,这些天来苏陌烟心?里有多自责。
云归摩挲着手上的那枚小巧精致的耳钉,没有接苏陌烟递来的手机。
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队长现在根本就联系不?上。
这是苏陌烟独有的,委婉的恳求方式。
苏陌烟一向?都是贴心?的,他怕直接说出?来会让小白鸟为难,所以才这么迂回地恳求他,恳求他不?要参加最后一场‘守擂’比试。
苏陌烟缓缓地收回了手机,明明心?里难过又不?安,被愧疚不?断地侵蚀着,脸上却还带着柔和的笑意,调侃道:“啊,队长被嫌弃了。”
“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他竭力?稳住自己的声音,几乎是要落荒而逃。
他背过身去打算开门,云归的声音却轻轻地响起:“哥。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他小声地说道,语带恳求:“明天我进?入屋里,关上门之后,你就离开吧,永远都别回这个地方了。”
“好不?好?”
云归几乎是在央求了。
他这个语气,如果是武林的人听到恐怕都会以为是见鬼了。
苏陌烟攥紧了手,声音却违背了他的意志响了起来:“……好。”
他的手心?都快攥烂了。
众人都如约来到了魅阁。
他们早早地等着,但其实心?中并不?确定?云归会不?会来。
魅阁的景象非常古怪,盯着一个地方久了就莫名有种被注视的感觉,杜聿风小声和姜澈嘀咕着,会不?会是这些东西有什么心?里暗示的作用。
正当他们闲聊着的时候,节目组的人也到了。
云归还是来了。
他拆了手上的纱布,只贴了一些似乎是医用胶带一样的东西,避开了关节的地方。
只看着他的样子就知道,他的旧伤根本就没有恢复好。
魅阁的人在缥缈的乐声中来了。
说是乐声也并不?准确,只是偶有一两声琴弦拨动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却居然也成了曲调,时不?时地响起一声让人心?烦。
听得?久了倒是让人莫名地平静下来了。
对方都带着面纱,不?知是男是女,却似乎有股淡淡的异香。
比试之前,按着魅阁自己的规矩,众人需要先观赏一段歌舞。
众人自然没有异议,节目组也开了直播。
观众们心?情?复杂:
【不?是哎,生死关头哎这是在做什么?】
【笑亖,就地出?道。这真不?是故意的吗?想当初鹤哥都没能成团来着()】
【前面的,可?以了,别提我鹤哥的黑历史哈】
出?乎众人的意料,那歌舞一开始场面就静了。
对方表演的根本不?是他们想的那种什么女团男团的唱跳,或者说,很难看出?那是一支舞。
他们的肢体过于柔软了,本来就细长的四肢古怪地折叠,以一种意想不?到的角度翻折和蠕动,似乎多了几个关节一般,难以想象那种姿势是人类可?以做出?的。
这些动作毫无任何美感可?言,只能让人感到猎奇和诡异。
似敲在空竹子上的声音一顿一顿地响起,像是在敲木鱼一样,回荡在空旷的山野之中。咿咿呀呀的嘶哑的歌声响起,说是歌声也并不?明确,非要描述的话倒像是街上卖东西的吆喝声,有些像吟唱的感觉。
这种场景下难免让人联想到某种请神的仪式,心?底阵阵发寒。
乐声也并不?好听,大抵是他们门派自己独有的乐器,断断续续地像老妇人的呜咽声,听得?人心?底发毛。
观众也难以接受这种比较超前的风格,纷纷吐槽道:
【得?亏不?是凌晨看的,后期播出?的时候记得?打码】
【不?是,这真的很像邪那什么,请神上身呢这是?】
云归的视线低垂着,看起来似乎是盯着一个地方发呆。
旁人都以为他是旧伤复发不?舒服,实则他是在尽力?避开视线。
如果叶鸣霄提出?的这些人会催眠的猜测是真的,那么眼下所谓的歌舞极有可?能就是心?理暗示的一部?分?。
云归并不?了解这个,只能尽可?能地规避。
忽地,一个魅阁的弟子忽然探了过来。
他下盘明明极稳,柔弱无骨的上身却好似站不?稳一般,几乎要贴上坐在椅子上的云归的身体。
他似若无意地死死按住了云归搭在扶手上的手腕,香气直扑云归而来,彼此之间?近得?就像是要吻云归的唇。
那人红唇上挑着,微微启唇,探出?了粉嫩的小舌,舌尖微勾。
【我艹!这是什么招式!?】
【草草草我还没成年呢,不?管了看了就是赚了。这能播吗?啊?】
【这种莫名的sexy氛围是怎么回事?啊!救命啊,一会儿别直播间?给封咯】
就在此时变故陡生,不?知那人嘴里含了什么机关,他突然长大了嘴,一截尖利的匕首竟突然从?他口?中射.出?,直逼云归面门。
云归早有防备,微微侧头避开,手臂抓住椅子稳住,身体一撑,毫不?留情?地狠狠踹上那人的小腹。
他也不?客气,甚至还顺手扯下了人家的面纱。
面纱落地。
一张血淋淋的脸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笑。
这视觉效果太过惊悚,又几乎是贴脸怼上去的,连云归的身形都微微停滞了那么一瞬,差点被伤到。
观众本来还在感叹鹤哥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现在全变成了脏话和惊呼。
美人变恶鬼,这简直太过视觉冲击了。
【卧槽真的吓我一条,我以为是女鬼呢,镜头还特写?】
【我真的吓哭了,晚上绝对会做噩梦的真的】
【我现在明白顾炎他们说分?系的人都该关医院里是什么意思?了,这不?关起来还让他们留在外面祸害社会,呸,祸害武林呢?】
“我天,什么鬼东西!”就连叶鸣霄都惊了,分?系是真的能整活。
“他脸上的应该是鸡血,就和无相尊人雕像上的一样。”墨凛吟分?析道,连她都心?生感叹:“这一招太绝了。”
接二连三的冲击,一般人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云归确实够强。
心?态也足够稳。
刚刚那样的惊吓,他们距离那么远都被惊得?一阵惊呼,云归居然连叫都没叫。
既然已经动了手自然不?可?能停下,云归直接从?椅子上翻身而起正式对战。
对方的招式确实古怪,连云归都没见过,不?过水平倒不?算很高,对付起来并不?怎么吃力?。
如果只是这种水平,墨凛吟不?至于中招才对。
云归心?下暗暗提防,果然,没过多久一阵乐声便响起了。
那乐声果然是关键。叶鸣霄至少猜对了一部?分?。
他心?下越发清明起来,恐怕从?踏上魅阁的第一步开始,无处不?在的心?理暗示就开始了。
然而尽管心?下提防,那乐声却仿佛有魔咒一般,伴随着阵阵香气,越发得?让人困倦。
云归甚至自己都没察觉到身体的困倦,他是眼前骤然失去了视野才意识到事?态不?对——他刚刚有一瞬间?居然不?受控制地闭上了眼睛。
他狠狠咬了咬嘴唇,可?连痛感都不?那么清晰了。
这种感觉,简直和麻醉太像了。
恐怕香气里也掺了什么药物来辅助这乐声,不?知道那药的作用是什么,但可?以推断的是在药物作用下这种催眠的成功率会大幅提升。
“就是这种乐声!事?情?麻烦了。”墨凛吟喃喃道,神色焦急。
无相阙之前就是中了这个招数。
叶鸣霄视线扫过周围,一些心?志不?坚的小弟子早就睡过去了。
他抿了抿唇,道:“云归怕是也中招了。”
他们离得?远还好,直播间?的观众们因为并不?在现场所以受到的影响也几乎没有,而云归那边却是严重得?狠了。
再?这样下去他也绝对会撑不?住。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武者,是神.婆来着吧?让你打架你搞催眠来了】
观众都快担忧死了,要是真这么输了可?太憋屈了,但是又确实没有什么招数可?以破这招。
毕竟这都不?算是武学里的一种。
可?能勉强能算麻醉学的一种?()
总之,云归的状况即使?是他们这群外行观众也能看出?来不?好。
【这回真的完了,本来小鹤就还受着伤呢……】
【我也不?敢看了】
【有没有懂催眠的来说一下这怎么破啊?】
云归的唇已经咬出?了血,可?是他却并没有觉得?很痛,轻微的痛感已经不?能让他清醒了。
恐怕这就是那些门派输了的原因吧。
乐声是关键。
他毁了几个魅阁弟子的乐器,但还有一些站得?远的还在奏乐,他根本没法同时让所有人停下。
而只要有一个魅阁的人还在演奏,他就没法不?受影响。
“好吵啊。”他笑道。
然而魅阁之人自然不?可?能因为他的话停下,反而变本加厉,云归的声音很快就淹没在乐声之中。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起了作用,那乐声越来越大,几乎要钻进?他的耳朵里,嘈杂得?就连风声也听不?到了。
“好吵。”他努力?睁开眼睛不?让眼皮落下,轻声地笑。
他抬手毫不?留情?地拍了自己的耳朵一掌。
紧接着是另外一边。
云归不?知道自己的耳朵有没有流血,疼痛过后便是巨大的嗡鸣声,还有像是风不?断穿梭来回的声音。
世界都安静了。
不?论魅阁的乐声如何吵闹,云归都听不?见了。
众人全部?呆愣住了,谁也没想到云归会这样破招。
他把自己的耳朵弄聋了,这样一来魅阁的手段就大大失效了,确实是一个极有效的办法。
这样狠厉疯狂,不?计后果的事?情?放在云归身上却显得?合理极了。
“真是个疯子……”叶鸣霄感叹,神色里还带着些不?可?置信。
墨凛吟很快反应过来,道:“确实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震惊过后,她也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最简单直接的解决方法了。
这种方法能想到的不?止云归一个,但能下定?决心?去做的恐怕就只有云归。
只是有一点。
云归虽疯,但作为一个优秀的武者,他绝不?是轻易损伤自身身体的那类人。
能做出?这种事?也说明,云归恐怕已有了赴死之心?。
看来这场比试,云归也没有活下来的胜算。
观众也快疯了:
【嘶,好疼,小鹤是真下得?去手啊……】
【对自己下手怎么会那么果断……我的小鹤啊,以前到底吃了多少苦】
【刚开始听故事?只觉得?云归打遍了所有门派很厉害,现在才知道那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可?是个乐队的成员啊!耳朵出?了问题以后要怎么办啊?真的好担心?】
听力?被严重影响后,那些乐声也就作用不?大了,此局也就算破了。
云归没费多少力?气就把那些持着乐器的魅阁弟子解决了。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都以为这局结束了。
而魅阁那边却又缓缓地走来一个人,温声道:“歌舞结束了,您配合得?很好呢。”
“接下来就可?以比试了。”
“这才开始比试?刚刚的难道不?算吗?”杜聿风震惊道。
魅阁前面站着的人缓缓散去了,露出?了后面持着双剑的弟子,每个人的剑上都坠着两只铃铛,清脆作响,刚刚在乐声的掩盖下,众人居然没有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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