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四拿了万人迷剧本(快穿)—— by香菇凉凉

作者:香菇凉凉  录入:12-12

尚时不是主演,也不是特别有名的演员,他没有自己的化妆师,有的时候他还有可能需要等着化妆师给其他配角化好妆后才能轮到他,必要的时候,他还得学着给自己上妆。
这次接到的戏是古装剧,尚时在剧中是个心肠带毒又不怎么聪明的炮灰皇子,戏份没有多少,他今天要演的戏是他在冷宫中被几个太监欺辱的剧情。
其实这些倒没有什么,就是这个皇子还是个毁了容的,既然如此的话,就必须将尚时那张过于惊艳的脸给遮起来,化妆师还是蛮有心理压力的,他无法创造出和尚时一样完美的脸,却要亲手毁掉他。
“尚老师,尚老师,导演找你呢?你快点过去吧。”
工作人员看到尚时那张被妆造遮去风华的脸,略微感到一点惋惜,不过他天天在剧组见过漂亮的人多了去了,有火的,也有不火的,像这种事情,还真不是他该操心的。
“好的。”
导演很少会单独找他,尚时留了个心眼,隐约觉得不太对劲,这不刚刚见到导演,他就看到了站在导演身边的雷邢。
比起昨天在包间的时候,雷邢现在穿的可以说是人模人样了,男人的样貌原本就是不差的,毕竟雷邢也是这本万人迷小说中的攻之一,脸自然不能够丑的。
雷邢穿着深色的西装,肩线笔直,腰背笔挺,宽肩窄腰,脖侧有一小块的黑色的纹身,像是一种冷血动物的眼睛,倒是非常符合雷邢现在阴恻恻的气质。
导演见到尚时那张画着红色胎记,见不到之前半点样子,并且还很丑陋的脸,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尚老师,这位是雷总。”
尚时被导演称作是“尚老师”还是颇为不习惯的,要知道他之前在剧组里没有存在感,他自己又是一个没脾气的,所以被人欺负也是常有的事情,导演也是向来直呼他大名的,语气中充满了怒气。
他有点淡漠的微微点了个头,算是打过招呼了,他昨天刚刚见过给他上演春宫图的雷邢,雷邢也刚刚被他送过羊鞭汤,他不想要太装。
“雷总,这位是尚时尚老师。”导演对尚时肯定是不满的,他身边站着的这位可是最大的投资商了,要是没有雷邢,他们这部戏还真不一定拍的成。
要是尚时平时演技差点就算了,怎么这么关键的时候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雷总指名道姓的要见尚时,肯定是对尚时感兴趣,也许就是冲着尚时那张脸来的。
导演一点都不诧异,尚时有这样一张会勾引人的脸,要是没有金主爸爸就真的有点奇怪了。
平时里导演在剧组中耀武扬威,除开那几个大牌的明星,其他人演的不好,他是直接骂的,但是现在在雷邢的面前就只有鞠躬哈腰的份,谁让雷邢是雷家小一辈中最优秀的呢。
雷邢的父亲也不太是个东西,年轻的时候玩的花,结婚后也没有收敛,给雷邢这个嫡子造出了不少兄弟姐妹,这么多人就想要表现的优秀一点,争取早日摆脱私生子给他们造成的负面影响,可以想象得出雷邢竞争压力还是蛮大的。
但是他还就真的顶住了压力,一枝独秀,就算没有靠家中,他自己创立的公司现在也是蒸蒸日上。
雷邢垂下黑沉的眼眸,声音冷冷的,“尚老师好。”
唇角的笑容特别值得研究琢磨。
与昨日不同,此时尚时精致的五官完全被丑陋的妆容给盖了起来,衣衫破旧,墨染的发丝披在身后,远远看过去的时候,比鬼魅还要诡谲。
唯一还能够看的,就只有尚时那双清澈的眼眸了。
有的时候,不是尚时不想要招惹这些人,他们就会远远的避开了,尚时现在还是窦文钰的丈夫,其他攻在这种莫名的吸引力下,总是会不经意的将注意力停留在尚时的身上。
尚时哪里会知道,雷邢回去之后就让人把他给调查了遍,包括他最近几年接过什么戏,接过什么广告,有没有和其他明星搞过暧昧,有没有被人包养过……
这一系列的事情查清楚后,雷邢讥讽的笑了一下,“白费了他那张脸了。”
尚时这个时候就成了里外不是人了,他要是找了金主爸爸,恐怕雷邢会嫌弃他辜负了窦文钰,不找金主爸爸吧,雷邢又觉得他不够聪明,不会利用自己得天独厚的优势,毕竟尚时演技拿不出手,又没有背景,就只有那张脸和身子够人来欣赏的了。
雷邢记得尚时那一碗羊鞭汤的羞辱,既然尚时敢用羊鞭汤羞辱他,那他一定要尚时当着他的面把羊鞭汤喝下去。
“尚老师,雷总想要了解一下下面的剧情,你帮着介绍一下吧。”导演是个有眼力劲的人,他知道雷邢真正感兴趣的人是尚时,可尚时又是个话少的人,他自然是很愿意给这两个人牵线搭桥。
要是他把尚时给推销了出去,对他,对尚时都是一件好事。
尚时对上雷邢黑沉的眼眸,有点消极怠工,很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他接下来的戏份,总而言之就是:“我一个皇子,被太监欺.辱强.奸了。”
“哦,是吗?那挺有意思的。”
雷邢也是不挑人话说的主,这种剧情还真不能够称作有意思,虽然就是在演戏,但是有不少演员在演完后都留下了心理阴影。
尚时莞尔扬了扬唇畔,配上他脸上狰狞丑陋的红色胎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妖冶,“雷总要不要过一把戏瘾,刚好我们这里……缺了一个太监。”

导演听完尚时的话,脸色骤然一变,不停得给尚时使眼色。
倒不是不能够让找一个角色让雷邢演着玩玩,但是雷邢是大投资商,金主爸爸唉!哪有让金主爸爸去演一个小太监的呢?
他这个时候也不好再插话了,否则就好像是他不想要雷邢演一样。
尚时就是随口一说,剧组里还真不少人,就是一个太监,随便抓一个群演都能够演的,雷邢自然也清楚这一点,但他还是点头同意了。
“这样的机会,我还不想要错过。”
至于那个被顶替的群演,虽然没能演上戏,但是也拿到了今天的工钱,也就足够了,反正想他这种小群演,几乎没有露脸的镜头,就算是露脸了又能怎么样呢?都是一闪而过的事情,比一些不行的男人还要快,何况他长得又不好看,露脸和不露脸都是样的。
雷家的雷公子要过一把吸引,虽说就是一个小小的角色,但是也是享受着众星捧月的待遇,把尚时原本排在晚上的戏给临时提了上来。
就算其他的演员再怎么大牌,他们也是来挣钱的,而雷邢是给他们发钱的,算是半个老板,自然是老板悠闲。
雷邢看着身上深色的太监服,削薄的唇瓣轻抿着,脖间的纹身也刚刚用粉底液盖了过去。
他是换上衣服才隐隐觉得不对劲起来,方才尚时的语气没有一丝一毫的挑衅,就像是再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可是偏偏他给答应了下来。
尚时坐在凉亭下美人榻上喝着保温杯里的水,这目光轻轻一瞟,就瞟到了一身太监服的雷邢,可能是雷邢身上的矜贵与阴翳太重了一些,瞧着是一点都不像是个太监,反倒是很像偷穿了太监服的富家公子。
雷邢没想过演个戏要这么麻烦,一堆人在他脸上涂涂抹抹的,他差点就没有压抑住胸腔的怒火,结果一转眸,始作俑者坐在美人榻上,悠闲的喝着杯中的茶水。
他这边刚走过去,就听到了尚时对他的锐评:
“雷总,你这怎么一点奴才样子都没有?”
这话看着是挺气人的,但是尚时的声音轻飘飘的,语气柔和,神情也不怎么认真,就好似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在提醒雷邢。
要说奴才样子,雷邢还真见过,有些人没有底线的想着要讨好他,和他攀关系的时候可不就是一个奴才样吗?
不过,知道是一回儿事,能不能做出来是另外一回事。雷邢这个雷家的嫡少爷,还没有低头弯腰的去讨好过其他人。
雷邢单手抬了抬太监帽,黑沉的影子尽数落在了尚时的身上,薄唇轻轻的在一起碰了碰,“有没有奴才样子不要紧,反正待会我也是要对你做奴才不应该做的事情……”
男人尽管没有把那两个字说出口,但是尚时看得真切,分明就是“强.奸”。
雷邢对他抱有敌意他也是能够理解的,因为他现在还是窦文钰的丈夫,他是想要离婚的,但是总得挑个好时候把这件事情提出来,才能马到成功。
尚时慵懒的握在美人榻上,尽管他现在算不上是美人,但是全身上下那个懒惰的劲,别有一番风味。
“……千万别入戏太深。”
雷邢盯着看了一会儿,才移开视线,他以为尚时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但没想到倒是一语成谶了。
雷邢没有演过戏,自然也是不太清楚戏是怎么演的,同时尚时身为演员,演技也是一塌糊涂,导演一开始只想着要哄着雷邢开心,但是完全忽略了这戏会变得非常的难拍。
原本是几个小太监吧把冷宫里的尚时一包,齐手齐脚的把尚时的衣服一扯,尚时再变现的可怜绝望一点,这戏就结束了。
但是现在加进来一个雷邢,导演又自认为特别懂情.趣,给雷邢扮演的这个太监加了不少戏,让他各种羞辱尚时,衣服要一点一点撕,要一件一件脱,反正那种梨花带泪的美感是要拍出来的。
导演的想法不能说特别好,但是他是懂想法的,不过,被为难的就成了雷邢,他台词没有质感,一点都不像是小人得志又淫.邪的太监,倒像是个太尉。
衣服也是没有扯好,用力太猛了,尚时的整件衣衫都要报废在雷邢的手中。
雷邢目光幽幽的落在尚时精致的锁骨线上,他之前还不知道一个大男人的肩头也可以生的这么好看,圆润白皙,像上好的羊脂玉一样,入手应该是微微凉的。
一直被cut,尚时的脸色也不是特别好了,他着急下班,因为他是真的不喜欢上班,可是雷邢迟迟不开窍,就雷邢从身后将他扑倒的这一个镜头,来来回回演了好几遍,他也来来回回被雷邢扑倒了好几次,手臂都快要磕青了。
尚时抬脚踢了雷邢小腿一下,脸上的红色胎记在晦暗的光亮下多了几分鬼魅,“我没有想到,雷总是真的不行,看来还是很需要那碗羊鞭汤的。”
但凡是换个人,雷邢脾气火爆,他早就上前抓住那个人的衣领,抬手揍人了,可是偏偏尚时语气轻缓,总不像是在挑衅,而像是在关心照拂。
那雷邢可就是更想要骂人了,从来都没有人敢在这方面关心照拂他,他也不需要任何的照拂。
他磨了磨牙,有点咬牙切齿,“牙尖嘴利的,最好你待会还能够说出这话来。”
尚时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雷邢面色再难看也与他没有半分关系,他还嫌弃雷邢拖累他下班呢。
但是他没有想到雷邢被他的话这么一激,人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忽然就又行了,从雷邢扮演的那个小太监从拉住尚时的衣衫,再到将尚时压在身下,去解腰带,一气呵成,动作粗暴。
“殿下,别哭了,”雷邢入了戏,并且乐得自在,尚时越是阻拦他,他越是上头,眼眶渐渐泛红,他伏下身子,语气略有些淫.邪,“您这样哭,奴才几个人就越想要好好欺负您一下,把您弄得更惨一点。”
这话半真半假,反正比之前几次要好上太多了。
只有雷邢最清楚是真是假了,尚时是画着丑陋的妆容,但是他清楚的记得尚时拥有一张如何明艳的脸,不由自主的带入了。
“放……放肆,你们居然敢这么对我,都不想要活命了吗?”尚时在慌乱之中说出的威胁的话却是没太有震慑力,反倒是引来了几个小太监的嘲笑。
尤其是雷邢,他覆在尚时的耳边低沉的笑了两声,手指卷上了尚时散在胸口前的墨发,“……奴才自然是怕死的,但也得先快活了之后再考虑这些。”
“您这张脸……虽说是不堪入目,但是这身上的肉倒是养得挺好的,算得上是冰肌玉骨。”
这句台词没有写错,也有可能换一个人就演不出来这样的感觉了,尚时在奋力挣扎的时候,发丝撒在了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凡是被碰触过的地方,都泛起了红色,雷邢的手指还停留在尚时的腰带上,只要轻轻一勾,尚时这衣服就白穿了。
雷邢一只手在尚时的身上忙活着,一只手在自己的衣服上忙活着,还真挺像急色的太监。
不过太监再怎么着急,也没有物件,无法真的对身下的皇子做什么,其实他们就只是想要临.蓐一下这位地位“最贵”的皇子,释放一下心中的压力。
被他们抓住的皇子亦算是倒霉了,恐怕经历过这么一遭,心中不可避免的会留下阴影,身上被欺辱过后,肯定也不成样子了,就算他变成了这种模样,还是会被满宫中的人嘲笑,至于那些欺辱他的小太监最后怎么样了,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停。”
导演都说了停,尚时身上的雷邢好似完全没有听到一样,垂眸盯着尚时,眼中存有像是暴风雨般的肆虐,摧枯拉朽。
雷邢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默默的从尚时的身上移开,走到了一旁去,导演是第一个凑到雷邢的身边,开始各种溜须拍马的人,但是雷邢根本没有搭理他。
这些夸奖的话,雷邢还真的受得起的,因为他方才完全把一个精虫上脑,淫邪又疯癫的太监给演了出来,似是真的随时会对尚时做出不好的事情来。
雷邢眼眸还是略微有点失去焦距的,他也不太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不知不觉中就来到了更衣室。
许是剧组的人都以为雷邢对他有意思,尚时今日也享受到了优待——可以最先卸妆,所有人看见他都笑眯眯的。
尚时换好了衣服走出出,迎面撞见了雷邢,男人身材高大,他又见过雷邢不穿衣服时的样子,自然也想得到雷邢衣服下微微紧绷的肌肉。
说实话,方才被雷邢压在身下的时候,尚时还是感到了一些压力的,雷邢脖间的纹身是被挡住了,但是微微凸起绷紧的青筋却很是明显,有那么一瞬间,尚时真的以为雷邢会对他做出什么。
尚时要走,可是偏偏有人拦着他,不让他走。
他侧眸看过去,雷邢的面色不怎么好,黑红黑红的,眸色也是黑沉的。
“谁让你走的?”
尚时感到几分莫名其妙,语气也没有多好,“谁让都可以,反正这是也轮不到你来管。”
雷邢皱了皱眉,心中顿时不是滋味起来,还有一丝莫名的恼怒,像是不甘心,又像是别的什么的,他说话也就不怎么过脑子了,“现在硬气起来的,刚刚哭的可是很好看。”
是他自己先提起来的,一想到方才那个画面,男人眼中带泪,就像是被雨水淋过的桃花,有一种破碎的美感,把他内心的“施虐”给勾了出来。
他还沉浸在方才的剧情中,久久都没能把自己唤回来,否则他就不会追着尚时来到更衣室。
雷邢话音一落,尚时保温杯中的水就泼到了他的脸上,什么火呀,都被浇灭咯。
尚时还语重心长的来了一句,“雷总,千万别入戏太深了。”

没被泼水前,雷邢的意识是晕晕乎乎的,被泼水之后,雷邢依旧是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水顺着羽睫滴落下来,微微进了眼睛,雷邢闭了闭眼,眉头紧锁,人清醒了,可还是有事情不明白。
真的是他入戏太深了吗?
还是尚时一早就预料到了他会变成这个样子,所以一直邀请他演这个太监?
雷邢走出更衣室的时候,虽然找不到尚时的身影了,但是迎面撞上了来找他的钱生和方长垣。
钱生见雷邢一脸的水,那身昂贵的西装也湿了,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新奇,“这是怎么了?剧组下雨了?怎么别人没有被淋到,就你被淋了?”
如果雷邢不是和汽水的时候溅到了自己的身上,那就是有人泼了雷邢一脸水。
答案已经很显而易见了,钱生只是想不出来有谁敢泼雷邢的水,这倒是非常的稀奇罕见。
方长垣大概想到了一些东西,他轻扬着唇角,憋着笑,“我觉得,可能是想要欺负人,没欺负成,反叫别人把人欺负了一番。”
“方长垣,照片的事情季宏还不知道,你不如想想该怎么和他解释吧?”雷邢一脸的煞气,和要入魔一般。
钱生错过了昨天,自然是听不懂两个人的话,不过这也不妨碍他继续八卦,“雷总,雷少,说说吧,是谁把你的脾气变得这么好的?人家要是不喜欢你,你可以用强嘛!”
“我听说,这个剧组里有个姓尚的,模样就不错。”
他没有提议去查过,是有人知道他要来这个剧组,特意把这一手的小道消息告诉他,就是为了他要是真的看上了那个姓尚的,可以卖一个人情。
雷邢看了看瞪着一双大眼睛的钱生,眸色更暗了,抹去下颚上的水,幽幽道:“你要是想当小三,你可以去。”
他这话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钱生听的。
“什么呀?已经结婚了?”钱生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撇了撇唇角,“那就没意思了。”
尚时和窦文钰结婚这件事情原本知道的人就不多,可能只有圈子里的人清楚,有些人的确知道窦文钰结婚了,但是不知道窦文钰的结婚对象是尚时。
尚时的经纪人一直让尚时经营单身人设,所以这件事情也就没有传出去。
方长垣若有所思的盯着雷邢,拍了拍钱生的肩头,“这次可能见不到这位大美人了,不过,你可以让雷邢给你描述一下,反正他是见过的。”
“我哪里敢,走吧,吃饭去。”钱生缩了缩脖子,整个人傻乐着,无论那个人有没有结婚,只要是雷邢感兴趣的人,他是不会碰的。
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小美人,坏了他们的情谊,多不值。
雷邢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抬起的半张脸埋入了阴影中,脖颈间的纹身眼睛像是活了过来一样,蛰居在黑暗中,“她应该还不知道窦文钰做的那些事情吧。”
方长恒很清楚雷邢口中的“他”是指的谁,他满不在乎的点点头,“是吧,你想要做什么?告诉他?可就算告诉他,依照那个人的好脾气,恐怕也得原谅文钰了。”
窦文钰生得一张粉雕玉琢的脸,清秀的很,何况他还是窦家的少爷,就算再怎么不出色,日后还是能够分到一些股份的,也足够让窦文钰混吃等死了,谁舍得与这样的人离婚?
“他不愿意……我们让窦文钰的心上人给他施压不就行了吗?”雷邢浅淡的动了一下唇角,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方长恒奇怪的上下打量着雷邢,最终还是没看出来什么,不过他倒是非常乐意在别人的身上找点乐子,“好啊,他一直被文钰戴绿帽子,我们告诉他,这么做,是在救他。”
多么冠冕堂皇的话,要是尚时和窦文钰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话,方长垣在尚时的身上寻不到乐子,他可能还乐得自在看到尚时被人戴了绿帽。
被戴绿帽,这种事情,绝大多数人都忍受不了吧,除非是超级忍者神龟。
尚时等在街边,每一次小冷风吹过来,他都埋怨自己今天没有多穿一点,更可气的是剧组这地方鸟不拉屎,不好打车。
网约车也看过了,但就是没有司机接单,尚时只能在街边苦苦等待,这个时候私下无声,所以些许响声都会特别明显。
尚时听到脚步声,下意识的转眸看去,晦暗的光线下,他隐约看到了一个身影,但是等他仔细去看的时候,又只有路灯下的一片黑暗。
附近的路灯年久失修,周围也没有人经过,还真有几分鬼片的感觉,尚时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胡思乱想,只能移开视线,不让自己再心中发毛。
他张望的这段时间,手机上的单子终于有人接了,刚好还在他不远处,等个三四分钟就能上车。
尚时的网约车还没有来,一辆黑色的玛莎拉蒂就已经停到了他的面前。
车上的钱生还在奇怪雷邢怎么把车给停了下来,转眸对上街边的清瘦的男人的那张脸,他突然恍然大悟,这是有情况下呀。
外面的光线太暗,钱生也就只能看到尚时流畅精致的下颚线,以及挺翘的弧度始终的鼻梁,就大概能够瞧得出尚时容貌不会太差。
他还等着尚时上车,一睹真容呢!
这几年,他只在雷邢的身边见过陪酒的或者是舞伴,还没有见过雷邢对谁这么上心过。
令钱生感到非常惋惜的是车外面的人在看到他们后,默默的走开了,神情似乎还极其的淡漠,转身上了一辆普通到不能够在普通的计程车。
这……放着玛莎拉蒂不坐,坐一辆还要付钱的计程车,怎么看都划不来。
雷邢脸色那叫一个差劲,钱生或许可以骗自己说是尚时没有注意到他们,但是他分明与尚时对视了,他的意思都已经这么明了了,可尚时看见了当做没有看见,转身就走,背景有点潇洒,还有点萧瑟。
这些在雷邢看来就是尚时故意躲着他。
至于为什么躲着他,或许是因为泼他的一脸水,亦或是是别的一些什么。
又或者不只是他一个人入戏太深。
想到这里,雷邢的心中还是有点不太舒服,但是没有那么不舒服,修长的手指轻点在方向盘上,深邃的眉眼藏在了阴影中。
钱生是个好脾气外加好说话的,是不会主动去惹事,或者戳人痛处的,不只是有眼力劲,还会避其锋芒,但是方长恒就不一样了,他觉得人生无聊又短暂,所以他会想着法子给自己寻乐子。
方长垣手肘抵在车窗下沿,挑了一下眉尾,“雷邢呀,你对人家做了什么,怎么让他对你避如蛇蝎?你不会把主意打到了人夫的身上了吧?其心可诛啊!”
“滚。”
雷邢话不多,方长垣又是他的狐朋狗友,太难听的话他还不至于骂出来给方长垣听。
尚时是真心觉得这计程车司机如同及时雨一般,他正不知道该如何摆脱雷邢他们几个人时,这两计程车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尚时顺其自然的上了车,不过司机师傅与他见过的九成计程车司机都不同,话少,方才还是他主动说的要去那里,不然这司机师傅可能只管着往前开。
即便是他主动开的这口,司机师傅也是冷冷的“嗯”了一声,一路上也没有与他多说话,等到了单元楼下,司机师傅把微信二维码展示给他看,他扫码付钱,司机师傅仍是一个字也舍不得说。
尚时很少能遇到性子这么冷的司机师傅,以往的司机总会没话题找点话题,从家常小事,包括孩子在内,再到国家大事,有时还能聊到世界大事,他总有一种感觉,这司机不像是在开车,像是马上就会拿起枪到战场上打两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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