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真的？这人居然跟我长得这么像，你们快点把他抓住，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谁。”
这回答总队长并不满意，忍不住轻笑一声。
“林凛，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凭这些证据，即便你不承认，我们也可以加你定罪到底吧，赃物藏在哪儿了？”
“我说，各位电动车真不是我偷的，况且我偷一辆电动车有什么用？你们别唬我，虽然只有一个侧脸，但仅凭侧脸不能断定是我，虽然有百分之七八十的相似，但也只是相似，不是百分之百，你们可以去验dna，如果真是我，我绝不抵赖！”
林凛嘴皮子哪怕磨破了，三人的脸色有任何好转。
跟他们僵持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失主居然说电动车找到了。
林凛一脸不满的从警察局出来，看着坐在位置上淡定喝茶的陆耀，哼了一声。
“现在还我清白了，你们难道连句道歉都没有”
总队长目光森冷如冰，看在人身上都自带一股战栗之感。
“对不起，是我们警察办案的疏忽……”
他的声音像是从喉咙眼里挤出来的，带着细密的冰渣。
林凛虽然仍然不满，但总归没有一句交代的强。
就在他兴奋不过几秒后，陆耀的脸色瞬间重新变暗。
“请问现在你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就走吧。”
林凛被他气的攥紧拳头，有气无处发。
奈何人家官大压死人，他要是敢动手，那就是公然袭警。
不管在什么地方，陆耀都要跟他对抗到底，他也真是服气，一进来这个副本，他又被别人摁在地上摩擦！
不屑的瞪了他几眼，趁着他不注意，直接将他泡的茶喝了干净，这才嚣张的离开。
回到居住的家中，林凛苦逼的发现，过去他好歹是金领，而这次被降成了白领。
如今他住在一个不算太新的公寓，一共三层楼，每一层都有很多住户。
从电梯上下来，满满的都是房间门牌号。
回到房间，林凛本来还想喝口水喘喘气，发现根本没有一丁点的水。
抱怨一句，朝床上走去。
昨天被关了一夜，他跟一个喝醉酒的男人关在一起，那男人一个劲儿唱歌，害得他一整夜没睡好，所以现在粘床就睡。
睡到深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突然听到上面传了一阵非常凄惨的叫声，好像是猫。
郁闷的皱了皱眉头，林凛脸色难看，“怎么回事？怎么又有猫叫？”
这么可爱的小猫咪，居然还有人虐待，这个人真该杀千刀。
骂了几句，林凛披了件衣服去外边查看。
朝上走了一层，再次听到一阵凄惨的叫，似乎是从他楼上那个房间传来的！
不敢迟疑，林凛大踏步的走前走。
来到房间门口，猫咪的凄惨叫声更加浓烈，这让他脸色彻底发白。
仔细回想一下，好像住在这里后，就经常听见一阵阵凄厉的猫叫声。
最近每天晚上都有，好像还是同一只猫！
来到第三层走了一圈，声音突然消失了，不知是不是察觉到有人过来。
灯光忽明忽暗，导致周围阴森森的，看起来极其恐怖。
林凛立刻拉了拉衣服，下意识朝旁边打探。
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可他清楚，这里一定不太平。
突然，背后传来一阵冷飕飕的风。
拉了拉衣服，转身就朝自己的房间跑去，根本不敢多管闲事。
等他回到房间时，再次传来一阵凄惨的猫叫声。
“楼上到底是要干什么？”
林凛气的骂骂咧咧，既然警察能关他一晚上，想必也能将这个虐猫的变态给找出来，明天一早他就去报警！
再这样给折腾几次，他的心脏也受不了，每天晚上都被这样凄惨的声音吵醒，换作是谁能承受得住。
一边咒骂一边将耳塞塞进耳朵里，过了好半天声音才消失。
因为太困的缘故，林凛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时，发现天已经大亮。
这一觉睡得很熟乎，睡了一天一夜。
惬意的伸了个懒腰，砸吧下嘴，拿起旁边的水杯喝进去几口。
突然，楼下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
拉开窗帘，发现邻居们围在楼下，不知说些什么，还有一些警察。
林凛郁闷的叹了口气，“这栋公寓到底怎么回事？晚上猫叫，白天来警察！”
如果不是住的时间长，他一定怀疑这里是至阴至寒之地。
所以常年有鬼怪出没，大家才不安生。
披了件衣服，他想去凑凑热闹？
不仅楼下有人围观，就连上面也传来一阵喧哗声。
刚把门打开，几个警察抬着一具尸体朝楼下走。
尸体被装在专门的袋子里，他去警局好几次，意外看到过。
林凛下意识朝后躲了几步，脸也被吓得一阵惨白，难不成这里出了命案？
看到陆耀等人从楼上下来，立刻过去询问。
陈述作为总队长，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陈警官，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把人抬走，是不是出了什么命案？”
听林凛这么问，陈述忍不住冷冷的笑了一声。
“死者住在你楼上，难道昨晚你就没有听到声音？”
愣了一下，林凛下意识点头。
“我听到声音了，好像是猫叫声，其他的我也没听清楚，昨天睡得实在太沉了。”
“为什么昨晚楼上，都是你的脚印？”
他拿出刚才取样过的照片，送到林凛跟前。
鉴于之前他进过几次警局，所以便用肉眼都能看出，这就是林凛本人的脚印。
林凛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我住在二楼，我怎么就不能去三楼了？我听到声音，所以才去三楼看。”
“可是你刚才说了，好像是听到猫叫声，没有听清楚，睡得太沉。既然睡得很沉，又怎么会听到声音，还是说你在说谎，试图迷幻我们的视线？”
陈述一番剥茧抽丝的质问，让林凛差点窒息了
这男人是魔鬼吗？居然如此质问他。
“你没有权利质问我，我又不是犯人！”
林凛紧咬着牙关，有些愤怒的呵斥。
陈述淡定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对，你确实不是犯人，但你现在是嫌疑犯，我有权将你带走的询问，跟我走一趟吧。”
他直接亮出自己的身份证件，送到林凛跟前。
“你有没有搞错？昨天抓我，今天又抓我，我到底犯了什么罪？难道就因为发现我的脚印，还是说你有确凿的证据确定我杀人？”
林凛被他彻底惹毛，立刻暴跳如雷的质问。
可旁边的几个警官，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又一次拿出银色的手铐放到他跟前。
“林凛先生，还请你配合我们办案。如果你一意孤行，我不介意换一种方式带你回去问话。”
陈述居高临下的看着林凛，语气带着强烈的霸道。
尤其是眼底的轻蔑，仿佛在告诉林凛，就算他不愿意，也一定会将他带走询问。
林凛气的咬牙，“陈述，你太过分了，你们警察就是这样办案的吗？是靠证据还是靠猜？你们不信把摄像头调出来，看到底是不是我干的！”
林凛一边挣扎，一边不满的叫嚣。
而此刻乔洺恰好从楼上下来，看了一眼林凛，他的目光带着几分疏冷。
“陈警官，小赵让我把监控视频拿给你，你看一下。”
点开视频播放，陈述立刻把阴冷的目光落在林凛脸上，“这一次你还怎么狡辩？”
愣了一下，林凛点开视频查看，发现是自己鬼鬼祟祟上三楼的视频监控。
因为怀疑猫叫声是从一个房间发出来的，他趴在猫眼上查看。
就在此时，不知是怎么回事，他突然朝摄像头的方向回了下头，此刻监控中断。
林凛一脸大写的无语，此时才彻底信了，原来真有躺着也中枪的人！
即便他再怎么解释，还是被银手镯拷上，带进了警局。
陈述将他再一次带到熟悉的审讯室，把一张照片送到他跟前，“这个女人你应该认识吧？”
林凛毫不犹豫的点头，“我当然认识，她是我楼上的，之前经常大半夜放音箱，我找过她几次，好像一个人住。
陈述啧啧几声，“想不到你对这女人了解的如此清楚，那你说说看，还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你这是以什么态度问我，是把我当成嫌疑人，还是协助者？”
看了一眼手上的手铐，林凛气得眼睛冒火。
敢情他们这一帮子人，将他当成了嫌疑人对待。
再加上他被带走时，还有很多人围观，说不定大家都把他当成凶手。
看了手下一眼，立刻有一个警察过去为他打开手铐。
活动活动手腕，林凛仔细思索这女人的音容相貌。
“我跟她不算太熟，我只知道她独居，她这个人温柔的很，有一次我上楼上找她，非常生气，她却一个劲儿对我笑。之后我们打过几次账面，她每次见到我都面露笑容，好像对其他人也挺好……”
他将自己知道的线索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那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昨天晚上听人说有猫叫声，是从她的房间传来的吗？”
第232章 怀疑对象
“我也不知道，反正在三楼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最后一次见她，我也忘了……”
拿起资料看了一眼，陈述神色淡漠的开口，“看来她的死跟你没有关系，你现在可以回去了，想到其他线索立刻告诉我。”
林凛怒气冲冲的握着拳头，冲着陈述质问，浑身充斥着暴躁。
“你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将我带走，我就不要面子了？我有权利要求你给我道歉。”
陈述再次不屑的扫了他一眼，嘴角全都是戏谑。
林凛也很清楚，即便他道歉也是非常格式化，他也不需要这样没有诚意的道歉。
不满的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还没走几步就被陆耀喊回来，给了他一张名片，“有线索立刻找我。”
很想将名片撕了扔到他脸上，可想到这死者就住在自己楼上，立刻将名片塞到自己怀里。
回到公寓门口，发现很多人仍然没有离开，住在这栋楼的邻居当即围了过去。
“林凛，刚才看你被警察铐走了，我们还以为你是凶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他们问了我一些问题就放我回来，还说让我有线索第一时间告诉他们。”
这些邻居们明显都是多事的人，他们继续七嘴八舌的问。
“那你说了什么？他们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这个女的住在你楼上，好像经常打扮的妖里妖气，她是不是做了什么不正经的职业，被人仇杀了？”
听着他们一番质问和炮轰，林凛差点当场爆粗口。
他要是知道，就不会进局子旅游一趟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我干的就好，你们别冤枉我就行。”
他趾高气扬的哼了一声，故作嚣张的朝楼上走。
人多嘴杂，万一他解释不清楚，被人误会是凶手那可就糟糕了。
可不想顶着杀人嫌疑犯的头衔生活，也不想被这些人天天质问。
回到房间，林凛打了个哈欠。
揉揉肚子，不满的抱怨了几句，在警察局待了那么久，连一口热饭都没吃上。
刚打算吃一碗牛肉拉面，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
林凛翻了个白眼儿，“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掐着手指一算，如果不是警察，他立刻一头撞死在墙上，或者找个小树枝一头挂死。
根本没有透过猫眼看，直截了当地将门拽开。
来的人果然是陆耀，他穿着警察服，一脸矜持跟淡定自若。
手里还拿着一份外卖，神色莫测的看着林凛。
一想到今天被人带到警局，心里的这口气就消退不了，双手插腰，嚣张的昂着头。
“陆耀，你来找我干什么？是不是又想将我抓起来质问？我告诉你们，办案是讲究证据的，没有证据你们不能随便抓我，不然我就去告你们……”
即便他是清白的，可要是再抓进去一次，那些相信他的人都会怀疑他跟这件事有关。
搞不好还会被人网暴，分分钟社死
陆耀紧抿着薄唇，主动进来，“放心，不是因为那件事，只问你是想跟你打听些情况。”
“还没吃饭吧？先吃点东西再说，今天的事实在不好意思，我们队长让我跟你道歉。”
他的眼神带着一丝冰冷，还是动作温柔的把买来的外卖放到桌子上。
吸了吸鼻子，林凛肚子里的馋虫蠢蠢欲动。
反正是他们自己做的孽，这顿外卖也是他应得的。
打开之后，狠狠的咬了一口鸡腿。
完全不顾及陆耀是不是在，不顾形象的大快朵颐。
腮帮子鼓鼓的，像极了一个小仓鼠，一动一动的相当可爱。
惹的陆耀忍不住朝前凑了凑，将一杯水送到他跟前，“别噎着，没人跟你抢，贪吃鬼。”
他最后的尾音还带着几分调侃跟戏谑，还有宠溺……
林凛顾不得这些一边享受美食，一边含糊不清的问。
“你们查的怎么样，有没有找到凶手留下的蛛丝马迹？”
他看过很多侦探小说，上面都有着完美的分析。
所以他一直信奉，只要杀手来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不可能一点痕迹都留不下来。
陆耀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件事恐怕要麻烦你，不如你仔细想一想，死者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住在你楼上，你最近经常在家，应该是见她次数最多的。”
抓了抓头发，林凛一边啃炸鸡一边思索。
“我想起来了，最后一次见她，她好像戴着口罩，眼睛肿了，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双眼皮。还有一次我撞到她，不小心把她的口罩弄掉，她的下巴很尖，鼻子也翘了很多，应该是做过整容手术。
过去她的身材有些胖，近期却突然变瘦，好像还穿着一些压力服，那种压力服做完抽脂手术才会做的……不过这好像女人们都喜欢……”
林凛无奈的耸耸肩膀，他并不觉得这些事有什么奇怪。
可陆耀却敏锐的发现了端倪。
“你的意思是，她是近期才做医美，过去从来没有做过？”
顿了顿，他继续解释。
“做过医美的人一定会留下痕迹，中间有恢复期，你们是楼上楼下的关系，你之前见她的时候，她有没有做过医美？”
思索一会，林凛才回答，“从我住进来她就一直那个样，她的五官长得不算精致，甚至有些普通。可她做了医美手术后，明显变了个人似的……”
啃完一只炸鸡，林凛含着骨头磨牙齿。
像极了一只可爱的哈巴狗，陆耀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
这个动作气的林凛抬起手，对着他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居然摸我的头，把我当狗吗？”
陆耀被他逗得忍俊不禁，唇角微不可察的上扬了片刻。
“你公然袭警，小心我再送你一副银手镯。”
他直接拿出银手镯，送到林凛跟前。
鉴于这里没有人，两人过去也打过不少交道，林凛不满地哼了一声，一把夺过他的银手镯，居然动作利索的铐在陆耀手上。
本来打算跟他开个玩笑，拿着钥匙轻轻摇晃。
“陆耀，你们总是抓我，还动不动给我铐上银手镯，今天就让你体验一把是什么滋味。下次抓我时再敢铐我，我一定不放过你们，我要去上面投诉……”
就在此刻，他的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一抽筋，钥匙直接甩了出去。
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趴到窗户上看。
糟糕，他居然把钥匙扔到了楼下！
咬了咬牙，拔腿就朝楼下跑，要是被人知道他把陆耀给铐了，真的是要牢底坐穿。
来到楼下时，恰好看到一只小狗叼着钥匙，拔腿就往一侧跑。
“别跑，把钥匙给我。”
林凛一边喊，一边去追。
但奈何他哪里跑得过一只狗，最终只能灰头土脸的回去。
林凛一脸的阴郁，陆耀却淡定自若。
轻蔑的瞪了他一眼，“你真是大胆，居然敢把警察戴上银手镯，这件事要是被人知道，你说你要被判几年？”
“我……”林凛还想骂他一顿，但一想到后果立刻就怂了。
委屈巴巴的扁着嘴，拉着陆耀的衣角摇晃。
“我错了还不好，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
“一句道歉轻飘飘的，不如你陪我一起查案好了，我正好有个忙需要你帮。要是答应，我就让同事送钥匙，否则……”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只是意犹未尽的看着林凛。
咬了咬牙，林凛豁出去了，只能迫于无奈答应下来。
十分钟后，一个警察拿来备用钥匙，为陆耀打开手铐。
他们俩人不知说了什么，警察就离开了，只有陆耀跟林凛两人在房间。
活动下筋骨，陆耀一把抓住他的手，“走吧，我们去走一趟。”
鉴于刚才已经答应了他，林凛只能跟着他坐在车上。
一路上，陆耀收到无数条消息，只看了其中一条便去了一家整形医院。
车子停在门口，林凛微微皱了皱眉头。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因为这里就是死者经常来做医美的地方，她每次做医美都只来这一家，好像每次手术都是由院长亲自进行，我也是刚刚调取她的信用卡记录才得知。”
“可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能帮上什么忙吗？”
陆耀意犹未尽的笑了笑，主动拉开车门，带着林凛进去。
他已经换上普通的衣服，身材高大、五官精致，走在人潮中都能立刻脱颖而出。看着他的背影，林凛啧啧几声，可真是鹤立鸡群，行走的衣架子。
当警察可真是委屈他了，他应该去做明星才对。
跟林凛嘀咕几句，虽然不满他的安排，可如今有把柄落在别人手中，也只能答应。
看到两人过来，前台小姐姐立刻热情的打招呼。
林凛要来他们的项目清单，指着水光针。
“这个看起来不错，可以让你们院长亲自打吗？我有个朋友一直都在他这做整容，所以我信任他。”
一听这话，前台小姐姐毫不犹豫的点头。
“当然没问题，虽然是小手术，但既然是您要求的，我一定让我们院长亲自来。您稍等一下，我看他有没有时间。”
本来还以为他们院长很忙，可不到几分钟，院长就亲自来了。
是一个年过五十的中年男人，看起来一脸猥琐，完全没有院长的气魄。
可他讲话很风趣幽默，很快就把林凛逗笑，但陆耀仍然板着脸在旁侧等着。
聊了一会，开始正式打水光针，林凛吓得攥紧拳头。
虽然只是皮肤护理项目，但他一个大男人，天知道做这种项目有多尴尬。
可院长却比他还要轻松淡定，反而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伙子别怕，不疼的，很快就过去了，我现在先给你敷麻药。”
“我怎么能不紧张，前几天我的一个好朋友就去了，听说是做医美项目失败自杀的。她好像经常找您做项目，不知道您有没有印象，她叫李思思。”
听到这个名字，院长拿着针的手立刻抖了一下，导致林凛的脸一阵刺痛。
他立刻回过神，尴尬的道歉。
“不好意思，我只是心情有些激动，这个患者是我的熟人，谁曾想她居然出了这种事。”
“你们在一个公司上班吗？她死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院长看起来淡定自若，一边敷麻药一边随口询问。
但他所有的反应，却被陆耀收尽眼底，尤其是他刚才不自觉的慌张。
即便他掩饰的很好，可还是暴露了他的担忧跟紧张。
林凛长长的叹了口气，“当然了，我听说她留下一封信，至于放在哪我也不清楚，反正是她亲手写的，应该是在她过去的旧居。”
抓了抓头发，林凛叹了口气。
“总之，她留下了一封信，搞得神秘兮兮。她也真是的，有什么冤屈不去报警，干嘛还偷偷去死。没有欠债没有男朋友，家庭环境也挺好，真不知是为什么……”
林凛按照陆耀跟他说的，一边吐槽一边跟院长说笑。
“谁知道呢，这种女孩子情绪波动最大，我给她做手术时也发现她情绪不稳。但她毕竟只是求美者，我也不好说的太多，省得让人家以为我别有居心。”
两人继续聊了几句，他突然询问。
“那现在李思思的尸体火化了吗？什么时候开追悼会，到时候要通知我，我打算亲自参加，我跟她也算得上朋友。”
旁侧的陆耀似乎抓住了重点内容，忍不住嗤笑一声。
“你们既然是朋友，那一定有彼此的微信，为什么不在微信上问，她的手机如今应该在家人手里。”
院长的手再次抖了一下，停顿片刻才扯了扯嘴角。
“可能她的家人非常痛苦，我发消息也没回……总之还是早点火化好入土为安，来生才能转世投到好人家呀。”
之后无论他说什么，林凛跟陆耀都不在回答。
半个小时后，水光针注射结束。
林凛拿着冰块一边敷脸，一边拿起手机翻看。
立刻装作震惊的瞪大眼睛，“她居然有个人博客，只是有密码，她的博文内容我看不到，说不定她留下来的遗书就在里边。”
院长眼睛微微烁动，微不可查的握紧拳头。
他假装随口一问，林凛加了他的微信，把链接转发过去。
院长跟死去的李思思过去挺熟，看了一眼过去的动态，确定这是她的个人博客。
看到上面的密码，他眉头微微蹙了蹙，输入她的个人生日。
密码正确！
进去里边，果然发现有很多内容。
第234章 奇怪的地方
其中有一张图片，是她在一个小区门口拍摄的，还有门牌号，似乎是在庆祝自己买了小公寓。
但因为上班的缘故，她并不住在公寓中，反而在外边租房，只是偶尔回去一次。
看着小区名字以及后面的重要信息，院长咬了咬牙……
从整形医院出来，林凛不满地对着陆耀踢了一脚。
“陆耀，以后这种事别让我来做，一个大男人来整容医院，被人看到我的脸还往哪搁？我还有脸出去见人吗？”
林凛瞬间炸毛了，气势汹汹的冲着他吼叫。
陆耀却微微挑了挑眉毛，“你以为我是让你单纯的过来打水光针的吗，我这次让你来是想试探一下这个院长，因为他有重要的嫌疑。”
听到这话，林凛眉头皱了皱。
眼看他不明白，陆耀继续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