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校草独宠我—— by牧野

作者:牧野  录入:02-17

“我带你看个东西。”
楚月行牵起萧容恒的手,两人绕过葡萄藤架,来到院子后面。
那像是个杂物仓库,却装修得分外精致好看。
也不知楚月行摁了什么开关,那扇门缓缓升起。
顿时,绚丽的色彩洋溢在眼内。
那是满屋子的鲜花。
还有一只白猫,正悠闲躺在其中。
那只猫!他一眼就认出了那只猫,是他投喂过一年的流浪猫。
“这猫,它?”萧容恒双唇颤颤,震惊得不知言语。
“它从来都不是流浪猫。”楚月行微笑回道。
“……所以我喂的一直都是你的猫?”
萧容恒不可思议开口,这件事真是过分梦幻,巧合得像童话故事似的。
“那这些花呢?”他又指指满屋子的鲜花。
楚月行静静凝望他,浅声开口:“网上说,告白要从第一束鲜花开始,你值得拥有一束花的告白。”
“可是这里可不止一束。”
“我们错过了三年,所以这里有1095束。”
萧容恒喜上眉梢,跑进去抱住了那只猫。
而那只猫也没有挣脱,一如他们初见般,只是懒懒看了他一眼。
三年前,那只猫和他喜欢的人一起消失在那个夏天,三年后,他才发现,猫咪没有消失,而他喜欢的人原来也爱着他。
东隅已逝,桑榆非晚,我们还来得及。
他坐在鲜花中,却犯难:“可是这么多鲜花怎么办,我们把它们养在外婆的院子吧?”
“谁的院子?”楚月行眉目含笑站在夕阳下。
“外——”萧容恒的声音戛然而止,他随手揽起几束花,“我才不跟你瞎掰扯!”
这么多花,养起来真是个大工程。
摆弄花的时候,萧容恒偷偷瞄瞄楚月行,依旧对刚才的事“怀恨在心”。
被将了一军,他得想办法讨回来。
他低头看看带着点泥土的手,突然心生一计,出其不意抹到楚月行脸上。
看看那白皙干净的脸被沾上点灰尘,他放声笑起来:“哈哈哈!被我反将一军了吧。”
萧容恒得意扬扬脸:“1:1,打平!”
楚月行望向他,抿出浅笑:“你确定?”
看着那个微笑,萧容恒转转眼咬着牙。
他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哩……
恍惚间,一阵重力压来,他被倾倒在地。
楚月行将他扑倒,把他整个人压在花丛中,还擒住他的手,让他根本没法动弹。
一丝冰凉压在唇上。
那个亲吻很轻很温柔,浅尝辄止。
“现在是2:1!”
“不跟你玩了。”
萧容恒瞪瞪眼,挣扎要起来,却无济于事。
“氛围都到这了,来个3:1吧。”
这这这,再亲下去,他感觉很有可能会发生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不行,他得转移这人的注意力。
“等等,你外公不是说东西在陈叔手上?那个东西应该很重要吧?你还不快去拿?”
“确实很重要,关乎我能不能迁户口。”
“迁户口?这么突然?迁去哪里?”
“你家。”
萧容恒眨眨眼,把心里的得意压下去,果然让他成功转移话题。
“那可是要交房租的哟!”
楚月行却是将底下人眼中的狡黠尽收眼底。
“每天五亿够吗?”
“啊?你居然这么有钱的吗?”
萧容恒有些始料未及,愣住。
几秒后,他又疑惑皱皱眉。
不对!这话绝对有诈!一定有诈!
楚月行笑看底下人脸色飞速转换,最后折下一枝白玫瑰,慢慢放到萧容恒手中。
美丽盛放的花包被人轻轻握在手中。
萧容恒眯眯眼不解问:“诶……干嘛?”
“交房租。”
寂静的花丛中,偶尔传来几声蟋蟀低鸣,白玫瑰花瓣被揉碎,碾出汁液,纯白的汁液透过手掌指缝,滴滴渗落,淌在嫩绿的草芽。
细嫩的草芽颤抖几许,蔫蔫垂下,泄去生机般蜷缩起来。
最后羞涩地依偎在那一方清香的泥土上。
歌词出自谭维维《如果有来生》

一周的时间很快,萧容恒不得不感叹,光阴似箭。
临走的时候,外婆却往他手里塞了张卡,轻轻拍拍他的肩膀,温和道:“这是你外公给你的零花钱,他那个人很倔,放不下面子,你别想太多,有空多回来看看。”
“靓仔,靓仔!等等我咧!”
两人还未出门,门口却冲进位老婆婆,是外婆的好闺蜜,也是他第一次来这里遇到的那位老婆婆。
这里待了一周,他就喝了一周来自陈婆婆的汤,有时候他会怀疑他喝的汤会不会就是他曾经捡的木棉花。
陈婆婆握着的他手,热情得不象话:“哎呀,靓仔,借个系真的靓仔呀!几系得闲再翻黎?上我屋企饮汤啊。”(这个是真的帅哥,什么时候有空再回来?去我家喝汤啊。)
陈婆婆说完,还往他手里塞了两个塑料袋:“借个交代呀,装的好东西吶,俾你摞翻去食啦。”(这个袋子装着好东西,给你拿回去吃。)
陈婆婆的话还是让他有些哭笑不得,可内心却暖暖的。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他们把那只猫也带回来了,白猫刚下地倒是波澜不惊的,他曾一度怀疑过这到底是猫还是楚月行的本体。
当然这只是夸张的手法。
不过他确实不得不感叹物似主人形。
比如他的周一就吓得躲起来了。
在自家地盘躲起来,真是跟他一样怂。
萧容恒躺在沙发上,一想到他妈妈那关就有些犯难。
第二天是新学期开学,他无精打采上课,连林音都被他的情绪感染到。
“不是,你这是干嘛?被甩了?不可能吧!”
“是他带我见家长了,他的家人都很喜欢我。”
“这不是好事吗?瞧瞧你愁眉苦脸的!”
“是我妈妈,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
“这简单呀,我有一个办法,只要是有责任心的人,都能搞定。”
当晚,萧母气喘吁吁赶回来,一进门就差没拿个扫帚打人。
萧母踩着恨天高撑在门口:“萧萧!萧容恒!你电话里说的都是真的?”
楚月行走去扶人:“伯母,您消消气。”
萧母惭愧低头:“难为你了,你去坐着吧。”
萧容恒趴在门边:“妈妈,那天晚上我喝了点酒。”
“什么!你喝酒?你这是想气死我吗?”
“然后我就有点迷糊了,就把他@#$”
“什么?没听清?”
萧容恒凑近自己妈妈,小声说出几个字。
萧母顿时扶额:“你这死孩子,你这是作孽哟,我怎么跟楚老爷子交代?”
“没事,我已经见过他外公外婆了,他们很喜欢我。”
“这……”萧母心累地拧拧眉心,无奈叹着,“这到底算个什么事啊!”
萧容恒:“我会负责的。”
萧母:“你还想不负责不成?你这死孩子!真是打得少,前段时间就开始叛逆,没想到你这直接给我整出这么大件事?”
萧母捂着额头瘫在沙发:“头疼。”
偌大的客厅陷入诡异的寂静。
几分钟后,萧母坐直身体,慈爱摸摸搭上楚月行的手:“唉!你是个很优秀的孩子,我真心喜欢你,我本想萧萧能和你交个朋友,没想到这死孩子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我的良心也是过意不去,没事,以后有妈照着你,他若欺负你,你尽管跟妈妈说,我打断他的腿!”
“妈妈!我才是你儿子。”
“你闭嘴。”萧母皱皱眉。
转而又对楚月行笑笑:“来,咱过来喝点醒酒茶,不然胃里难受。”
只是这一起身,就发现那肩膀露出半个牙印:“哎哟,我的天!你这死孩子,你怎么还咬别人,你真的是欠收拾!”
“伯母,您别气,都是一家人。”
“啊对,一家人,和气生财,今天就放过你!”
萧容恒:“……”
房间内,萧容恒正蒙着被子偷笑。
“林音的方法真厉害,这么快就让我妈妈接受你了。”
“委屈你了。”
“才不委屈,一直以来,最委屈的人是你。如果我早点知道你曾为我做过这么多事,我一定不会让你过得这么难熬,幸好现在,也有机会让我为你做一点事了,我乐意我开心我一点都不委屈!”
萧容恒的话刚完,门被敲响。
萧母正拿着个小锦盒进来:“小行吶,我们家不比你家,我这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块玉佩是我婆婆在我嫁进来的时候给我的,现在就给你了,但愿你们,以后能好好过日子。”
萧母说完也没再逗留,只是临关门前还不忘警告道:“萧萧,老实点,别欺负别人。”
门被轻轻带上。
萧容恒有些无言以对:“为什么我妈妈老觉得我会欺负你呢?”
“大概是我看起来柔弱可欺?”
“是吗?我试试。”
萧容恒笑嘻嘻扑过去挠楚月行。
两分钟后,他却兴致阑珊收手:“诶……我可算是发现了,你真的很能忍耶,这都不笑。”
“谁说的?我忍不住。”
……不,不是!
于是,他又很不幸被扑倒!
又被迫谈一个五个亿的项目!
一谈就是一个晚上。
这个人精力可真旺盛,病弱个鬼!
事实证明,人,真的不可貌相!
第二天早上。
萧母难得留在家,照顾新上门的女婿。
萧母捣弄着早餐,心想,女婿这词好像不对,但是儿媳就更怪,琢磨许久,她终于说服自己,那便当是儿子好了。
摆好盘以后,她来到自家儿子的房门口,礼貌地敲敲房门。
“孩子们,出来吃早饭了。”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最先出来的却是楚月行。
楚月行:“伯母早。”
萧母:“害,你这孩子,以后你就跟萧萧一样,都是妈妈的孩子,还叫什么伯母。”
楚月行:“妈。”
萧母:“诶,真乖。”
视线绕过楚月行,萧母看到自己那还躺在床上的儿子,顿时有些恨铁不成钢,进去拉开窗帘又掀开被子:“还不起床,要我请你不成?能不能看看人家小行。”
萧容恒拿手挡着刺眼的阳光,拉拉被子。
“妈妈,我好累呀。”
“你累什么累,你把人家折腾一晚上,你还累?赶紧起来!”
反了吧!!!
果然,这就是亲妈,总觉得他拱了别人家白菜,不过也挺好,换个角度来说,那可是绝对的母爱。
全世界都觉得他当不了1,只有他妈妈坚定不移地相信他。
这是多么绝对的信任,这是多么伟大的母爱。
萧母见人不动,刚想离开。
余光却瞥见楚月行肩上新出现的痕迹,于是数落声又起:“你看看你,我真的没眼看,你又咬别人?我回头就该买个那种防咬的东西,给你戴上。”
“买吧。”萧容恒不以为意笑嘻嘻说。
毕竟只有Alpha才需要止咬器。
果然,这就是亲妈,真懂他。
“唉!我真的没眼看。”萧母扶额拉着楚月行离开,“咱别管他,咱们自己吃。”
楚月行刚洗漱完毕,来到餐桌上。
萧母便是满脸笑意指指满桌的早餐:“不太清楚你的早餐喜好,就多做了点花样,你爱吃什么?妈记一下,回头再给你做。”
“我都可以,谢谢妈。”
“客气什么,吃吧。”
楚月行没吃,反而是挑出几样装在盘子上。
萧母一眼就识破他的意图,轻盈笑笑,多递上份米羹:“你就惯着他吧,你自己也多吃点。”
盯着那个离开的身影,萧母陡然伤感起来,抬手抹抹眼角的湿意。
真以为能把她蒙在鼓里吗?
不过,这样也好,只要比她幸福就好。
“起来吃吗?”
萧容恒正趴在被子上,一回头就看到楚月行端着早餐进来。
他嘟嘟嘴:“我还没洗漱呢,可我不想动。”
楚月行默然不语,掀开被子拦腰抱起他,直接抱进房内的浴室,那里也有洗漱用品。
帮他洗漱完毕的人,还贴心给他放热水泡澡。
“这样还累吗?”
浴缸内,萧容恒趴在里面,摇摇头。
他挤过浴液,打出满堆的泡泡,然后又玩心大起把成堆的泡泡捧在楚月行头顶。
替他洗澡的人沉声道:“你再闹,我们就一起洗。”
吓得他顿时收手,捂着嘴摇头。
声音颤颤也是含糊不清道:“不闹了。”
他这腰可伤不起。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他都乖巧任人摆弄。
只是双眼情不自禁瞄到斜对面的巨大镜面,顿时又羞涩垂下头。
镜面内的自己,满身痕迹,真是羞人。
吃完早餐,两个人依偎着玩游戏。
萧容恒靠在楚月行怀里,一人一只手操作游戏。
他是随便选的上官婉儿。
中路对线的是小乔。
他们清完四级线以后,刚好四级。
萧容恒看看自己的手在操作箭头键,而楚月行的手则在操纵技能键。
他看着对面半血的小乔:“你说,我们能上天吗?”
“我相信你。”楚月行放出技能。
“真的吗?”萧容恒接着跟上。
[上官婉儿 first blood 小乔]
萧容恒不可置信看着屏幕的技能笔迹,他们不但用婉儿上天,甚至画出个心,还把对面法师带走。
“哇!我们真有默契。”萧容恒回头笑笑
“是吗?那么请问,我能否有幸邀你共奏一曲?”
才说完默契,这人就邀请他合奏,这是邀请他弹琴吗?
还是四手联弹那种!
毕竟那可比一人一只手操作游戏更考验默契。
“走。”
他欣然接受邀请,拉着人去琴房。
萧母捧着水果来时,发现琴房有声音,她好奇走过去。
琴房的门并没有关上,她走近,恰好看到两个坐着的身影。
萧母有些惊讶怔怔。
这俩孩子竟然在四手联弹《卡农》。
屋内的两只猫也似乎被琴音吸引,懒洋洋走进去,互相依偎在窗台上晒太阳。
房内,两名男生并排坐着,两双手合奏的琴音缓缓流淌而出,满室充盈着祥和美好。
门口,优雅的女人正捧着果盘,静静聆听。
那画面,浪漫又温馨。
—全文完—
完结了,没什么说的,祝99吧!
附赠个小剧场:
萧容恒是怎么也没想到,一个选修课作业居然让林音打起当导演的主意。
并且还日日来缠着他当主演。
好吧,不是他,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人家看上的另有其人。
林音投其所好,殷勤带来一堆海绵宝宝的手办:“上次我就发现,你演技是真的不错。”
萧容恒懒懒扫过满堆的贿赂品:“有话直说,我还不知道你?”
林音:“嘿嘿,和学霸交流就是省事。是这样的,我最近筹备的那部剧,本来是相中两个演员,可是一个清冷有余,却不够美,另外一个,美则美矣,但那气质稍逊一筹,然后我就想起个人——你老攻!完全就是他们最完美的结合体,你看,我这剧本是清冷、隐忍、美人、师尊攻,这简直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好吗?”
“说属性就说属性,你把那个攻字咬得这么重干嘛?”萧容恒无语瞥瞥林音。
“还不是你,开发了我的新XP,我发现美攻也挺带感的,你们俩简直本色出演好吗?反正他也是你游戏里的师父嘛,换换称呼,叫声师尊也差不多。”
“你想想,一个软萌可爱又有点娇气的受,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攻,结果……诶嘿,被压了,真他妈笑死我!”林音继续发动攻势劝说道。
“互删吧。”
“哎呀,我错了我错了。”
“身为朋友,就不能支持一下我的导演梦吗?”
“知道了,林大导演。”
“嘿嘿!真好!晚上我请你俩吃大餐。”
而另一边的江逸和楚月行同样在谈论相关的话题。
江逸:“她想当导演,而且她确实有些天赋,我就尽力支持呗。”
江逸:“帮个忙嘛哥们儿。”
楚月行利落答应:“可以,我不需要报酬,但要给我加戏的权利。”
江逸:“害,你随便加,我到时候再给你俩安排专属豪华VIP休息间,想干嘛干嘛。”
江逸说完还翘着手暧昧笑笑。
片场内,萧容恒边坐在外面看剧本,边被化妆师折腾着,林音则兴致盎然站在他身边,和他聊着自己的梦想。
身后传来轻微的门响声。
两人不约而同看去。
化妆间的门口款款走出位男子。
眉目如画,雪肌玉指。
银发白衫,腰束玉带,白玉佩垂落期间,整个人淡雅出尘宛如谪仙。
一双淡漠的琉璃眸,睥睨天下,尽显孤傲清冷。
整个人美得雌雄难辨又望尘莫及。
萧容恒:“……”
他欺师灭祖的基因莫名跳动了下。
但是,这个可笑的想法终于在第十日破灭。
门外,江逸正抱着手,头痛地说:“哥们儿呀克制点吧。一共才拍了十场戏你就给自己加了十场……赤屋昂戏。我说哥呀,也就你家那位脾气好点,换做别人早就罢演了。”
砰地一声。
萧容恒一脚踹开休息间的门,却疼得斯哈抽气,最后扶着腰骂道。
“楚月行,你不讲武德!我不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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