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不想回头看爆炸(快穿)—— by玉户帘

作者:玉户帘  录入:04-21

谢宗慎让温郧坐下和他一同用膳, 一向一个人惯了的温郧总感觉那里怪怪的。
“你喜欢吃什么?”
谢宗慎看着温郧只动自己面前的菜,吃相斯文,看起来是和自己吃饭很拘束啊。
“回王爷, 属下没有什么特别爱吃的。”
“你喜欢吃辣吗?”
谢宗慎脑子里突然就想到了这个问题,他觉得温郧应该是喜欢吃辣的。
“与其他相比, 属下的确是喜欢食辛辣的食物。”
谢宗慎点了点头, 伸出手将自己面前的辣菜放到了温郧的面前, 温郧看着谢宗慎的动作欲言又止, 他的这种做法多少有些不合礼数了。
“你年纪还小,多吃一些吧。”
谢宗慎平时的话并不多,多数情况下总是板着一张脸, 再加上他的面容深邃,总是让人觉得这个人不好靠近。
“多谢王爷。”
温郧察觉到谢宗慎真的只是想跟自己吃个饭, 所以也渐渐放下了心, 老实巴交地扒着碗里的饭。
谢宗慎的视线流连在温郧握着筷子的手上,纤细的手指看起来洁白如玉, 和黑色的筷子相衬得很,让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回过神的谢宗慎心里十分懊恼,他怎么能对着那人的手产生感觉了呢,真是太丧心病狂了。
“王爷, 您怎么了?”
温郧注意到谢宗慎一直都没有动筷子,有些担心是不是饭菜不合口味。
“没什么……”
谢宗慎一抬头就撞上了温郧担忧的目光, 看的谢宗慎心中一颤。
约莫十几岁的少年,就算披上了暗卫的皮也挡不住他身上的那股蓬勃的气息,也就这有这个时候谢宗慎才能想起来, 他比温郧年长了快十岁。
用完午饭之后, 谢宗慎独处一室, 整理好自己起伏如风中柳絮的心情,带着几个人朝着皇宫出发了。
这里的墙很高,无论是后宫的红墙还是入宫时两侧的青砖石墙,温郧跟在谢宗慎身侧的时候会特意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防止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毕竟谢宗慎现在可是皇帝的眼中钉肉中刺,身边的人说不定会成为皇帝为难谢宗慎的理由。
“王爷,前面的路由老奴来给您领。”
说话的人是个阉人,年岁不小了,满脸的褶子,脸上刷了脂粉白的像入殡的死人,声音也尖细得厉害。
谢宗慎看着面前的公公点了点头,这个老阉人和前朝的芸维是一丘之貉,两个人都是皇帝面前的红人,也算是个彻彻底底的小人。
温郧低着头,朝下的视线隐约能看到这位公公婀娜的步调,心里忍不住去想,之前自己看的什么电视剧里的那些个太监其实都还算是正常的,这位公公才算是真正的写照了,本来就被嘎了那物什,又被关在着高墙之中蹉跎年华,没落下什么疯病就算好的了。
将人带到了皇帝的寝宫,公公执起拂尘拦住了温郧和另外两名护卫,只让谢宗慎一人进去,看着谢宗慎果断的随着公公进去,温郧他们也只好守在外面等待。
将谢宗慎带了进去之后,那位公公也出来了,走过温郧的面前时还看了他几眼,手里的拂尘轻轻晃动扫过了温郧的衣袍下摆。
什么东西,这个老阉人要干什么?
温郧瞳孔颤动直接原地裂开,但是脸上一点情绪都不敢露出。
那位公公立在温郧的对面,两个人一左一右正好守在寝宫大门的两旁。温郧本以为这位公公多少能注意一下,谁知道他直接了当地开口了。
“小公子好生年轻啊,多大了?”
“……回公公,小的年十八。”
你他喵的个老阉人,麻烦照照镜子吧,他就不怕崩了自己的牙。
“十八啊!不小了,再长岁就不嫩了。”
公公的目光流连在温郧的身上,就像是被有口臭的人咀嚼过的食物涂在身上,温郧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身后两个一同的侍卫都紧紧的压着脑袋,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被对面的老变态给看上了。
嫩你妈,你最嫩,你全家都嫩,温郧虽然很生气,但是也只能在自己心里无能和狂怒,这简直是他最近受到最大的憋屈了。
谢宗慎走进殿内,腻人的人熏香让人头晕,谢宗慎的弟弟,当今的皇帝,谢昌云正坐在椅子上,只是怀里搂着一位衣衫不整的女人,谢宗慎进来的时候两人还在说说笑笑,桌子上摆着佳肴和美酒。
“美人你先别闹,朕的皇兄来了,朕要好好跟他叙叙旧。”
谢云昌捉住女人的手仔细把玩,视线才悠悠地转向谢宗慎。
“微臣参见陛下。”
谢宗慎没有跪,也没必要去跪。
“好皇兄,快起来。”
谢云昌的样貌也不差,眉眼间与谢宗慎还有几分相似之处,但酒色掏人心肺,如今的谢云昌明明要比谢宗慎小上几岁,可看上去像是比谢宗慎大了不少。
谢宗慎起来,顺着谢云昌的心意找了个地儿坐了下来,只是离他们有点距离。
“今日你进宫朕这里也没准备什么东西,皇兄应当不会怪罪我吧?”
谢宗慎平静地看着谢云昌,看起来像是快不通情理的木头,一本正经地跟谢云昌扯皮。
“皇上公务繁忙,顾不上微臣是自然,做臣子的当然要理解。”
公务繁忙?垒起来的奏折都不知道有多高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跟姬妾在这里寻欢作乐,过不得那些忠臣被逼的来找自己。
“公务到称不上,只是啊,前阵子芸卿给朕寻了不少美人,你若是想要去挑些?”
“陛下说笑了,微臣不敢当。”
看着谢宗慎一副恭维乖巧的模样,谢云昌眼前一亮又像是想到了什么。
“不知道皇兄可有什么意中人,说出来朕给你赐婚。”
谢云昌的皇后刘氏便是当年先帝在世时赐婚于谢宗慎的女子,但是谢云昌登基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刘氏封为皇后,这在当时还被奉成一段佳话,毕竟一个帝王一个才女,哪里是谢宗慎这个小小的王爷能比的。
谢宗慎倒不觉得什么,甚至因为少了一个麻烦轻松了不少,只是如今谢云昌问起自己有没有心上人又干什么?想插手。
顷刻间,谢宗慎不禁想起了留在门外的温郧,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很无聊。
“微臣……还没有心意相通的对象,多谢陛下关切。”
“不会是还没忘掉皇后吧!”
谢云昌的话语有些急切,像是想立刻从谢宗慎脸上看到失态的表情,但是谢宗慎看起来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事情。
“微臣与皇后娘娘未见过几面,远远谈不上意中人。”
谢宗慎也毫不避讳谈论这些,成为谢云昌的皇后大抵是命不好。
“真是可惜啊!”
温郧努力忽视掉那位人妖公公觊觎自己的目光,一副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不想说的样子。
钱公公看着面前的人心里已经盘算好了,等一会儿王爷出来了,他就开头隐晦地讨要,自己好歹也算是陛下面前的红人,朝中的大臣们见到自己也都是要鞠一礼的,王爷总不能为了一个下属打自己的脸。
温郧本以为忍过这一时就好了,哪里知道这位钱公公已经盘算好了。
谢宗慎出来的时候,温郧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正要上前,谁知道那位公公比自己还快,带着笑容用那尖细的鸭嗓说出了让温郧心肝都颤抖的话。
“王爷,您附上的部下可真是钟灵毓秀啊,不知道是从哪里寻来了?”
温郧麻了,要问有什么比被一个太监看上更悲惨,那一定是被一个大胆还变态的太监看上了。
谢宗慎看着钱公公的脸,勾起了一抹笑,只是充满着异域色彩的眸子里满是冰碴,开口时的声线也冰冷至极。
“本王府上这么多人哪里能记得住啊,公公要是想要自己去找啊,不过以公公的口味,去买小倌的老鸨那里比较快些。”
说完,谢宗慎带着人就离开了,丝毫不理会脸都被气歪了的钱公公。
钱公公被气得脸通红,面上的脂粉都遮不住,满肚子的气最后发泄出来也只是跺了几下脚。
谢宗慎感觉自己听谢云昌说这么多话都没有听钱公公的一句话来的气多,温郧也看出来谢宗慎的心情不好,规矩地跟在他的身后也没有说话。
“善七,下次遇见这样的就直接打,杀了也没关系。”
温郧看着谢宗慎的背影,心里真的是好感动,甚至去摸了一下自己眼角有没有泪水。
“王爷,这些小事情属下还是可以忍的。”
到了宫外,他们的马车也就停在不远处,这时谢宗慎顿住了脚步,温郧赶紧刹住脚,稳稳地站在谢宗慎的身后。
现在才十八岁的温郧个头远远比不上谢宗慎,离太近去看谢宗慎时他总要抬着头。
谢宗慎转过身,看着温郧还是没忍住。
谢宗慎的手掌很大,可以轻松的握住温郧的手腕,包裹住他的手,可是现在他只想轻轻的摸摸他。
温郧发现谢宗慎有些不太对劲,他的面上浮着红云,因为离的很近,所以能清晰的感受到谢宗慎身上不太正常温度。
“王爷,您是不是不舒服?”
温郧说话的时候谢宗慎已经靠近了他,伸出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后手掌慢慢滑向温郧的背,用力将他捞进自己的怀里。
对,不舒服,现在很不舒服……
作者有话说:
狗皇帝自己不行,所以寝宫熏香里加了东西,二十几岁啥也没经历过的谢宗慎意外的中招了,还是超级加倍的那种。
求助,手被冻伤了怎么办?什么药膏有用?还没烂只是肿起来了,很痒,按起来硬硬的,有没有有经验的朋友分享一下。

◎可是到底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谢宗慎的外衣上沾了些许甜腻的香气, 平时来往不同的地方身上沾些熏香也算是正常的。
可是如今谢宗慎紧紧靠着温郧时,温郧才发觉这熏香不太对劲。
“你们先回府让管家找来可靠的大夫,王爷这边我来负责。”
温郧让另外两名护卫赶紧回去找大夫, 反正马车就在面前了,剩下的他能顾好。
谢宗慎一只手搂着温郧, 一只手抓着他腰间的衣服, 呼出的气息灼热粗重。
“王爷, 您能听见我说话吗?”
谢宗慎眯了眯眼睛, 把自己的头放在了温郧的肩膀上,原本抓着他腰间衣物的手转也而环住了他的腰身。
他当然能听见,这熏香的劲儿是大了些, 但是还不至于让他丧失心神,真正让他丧失心神的是面前的人。
温郧的身上很香, 不是常见的香气, 像是晨间的清新草木,体温和自己比起来有些凉凉的, 摸起来很舒服。
温郧又叫了两声,心里渐渐凝重了起来,看来现在是没办法让谢宗慎清醒过来了,这里人多眼杂, 只能把人带回府上。
谢宗慎的大部分体重压在了温郧的身上,但是这些对于常年习武的温郧来说并不是大问题, 大问题是谢宗慎扣在自己身上的手,关键是这双手还不老实。
马夫也是他们的人,温郧吩咐好之后就和谢宗慎一同进了马车, 车里有醒神的香囊, 希望多少能让谢宗慎安生一些。
谢宗慎看着面前扣着自己双手, 满脸苦恼的温郧,心里有些想笑,看来这人是一点都了解他,以后还要多与他亲近亲近,要不然连自己是不是演戏都不清楚。
谢宗慎的骨架偏大,温郧要两个手一起才能握住谢宗慎的手腕,而且他还要注意力道,既不能让谢宗慎挣脱也不能让谢宗慎受伤。
温郧本来倒是抓得好好的,但是马车颠簸了一下,他松了力道,谢宗慎的手就这样挣脱了束缚,温郧的身体也没坐稳朝着后面仰去。
谢宗慎的发冠松了,衣服也凌乱了,但是温郧却被他好生地护在了怀里,他的手垫在了温郧和他脑后的木框之间。
“善七……先别动。”
谢宗慎的声音沙哑,又像是在压抑这什么,面上的神情看起来十分焦躁。
“王爷?”
温郧半仰着,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而且这个姿势让他感觉很奇怪,心里有一种很不踏实的感觉。
谢宗慎抱着了温郧,调整了身下人的姿势,让他平躺在软塌上,而他躺在温郧的身侧,紧紧地抱着他。
“善七,陪我说几句话。”
温郧看不到谢宗慎面上满是兴味的表情,也看不见他幽深至极仿佛要吞噬他的目光,只能听到他沙哑甚至有些脆弱的声音。
“王爷,您想说什么?”
谢宗慎的自称变了,他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体温没有降下去,甚至好像还在往上升。
“别叫我王爷,叫我的名字。”
“这不合礼数。”
“别说这些,叫我的名字……叫我。”
温郧抿着唇,他有点害怕谢宗慎恢复之后把自己给杀了。
“谢宗慎。”
谢宗慎贴在温郧的耳边,听着温郧的声音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这个十几岁的男人身上充斥着一种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诱惑力,
“我比你年长,叫声哥哥才更合适。”
温郧眉心跳的厉害,听到谢宗慎的话面上一热,但还是厚着脸皮叫了出来。
“哥。”
谢宗慎收紧了手臂,从胸腔中传来了细碎的笑声。
【这人该不会是装的吧?】
【宿主都不知道,我这个破系统哪里知道!】
温郧要碎了后槽牙,刚刚那声哥怎么越想越羞耻,脸上的温度也越来越热。
幸好直至到了府上,谢宗慎都没有在说什么为难人的话,但是抱着温郧的手一直都没有松开。
将人扶了下去,让人送去房中,温郧跟在后面贴身守着谢宗慎,善一他们也收到了王爷中药的消息,连忙现身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郧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一遍,现在王爷还没有清醒,尚且不知道是不是皇帝故意下的药。
善一离开的时候看了温郧一眼,那一眼中包含着些许温郧不理解的意味。
“你小子,好好保护王爷,本来你顶了善六的位置他就很不高兴,要是王爷再出什么意外回去他非得扒了你的皮。”
“我知道了。”
按道理也的确是应该善六来,但是既然自己来了那就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保护好谢宗慎。
半个时辰后,谢宗慎醒了,侧过身,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守着的温郧。
“王爷,您醒了,要叫大夫来吗?”
谢宗慎侧着身,慢慢坐了起来看着他。
“叫错了,再想想你应该叫本王什么?”
似笑非笑的表情倒是让温郧犯了难,但是谢宗慎一点都不急。
“本王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你也不必畏惧本王。”
温郧看着谢宗慎没有像是在说笑的样子,只能硬着头皮叫了出来。
“慎哥。”
谢宗慎身上还穿着洁白的中衣,听到了温郧的声音之后整理衣襟的手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优秀的猎人首先要让猎物放松警惕,只有抓住时机才能一举拿下。
在谢宗慎的眼中,温郧,不,应该说是善七,已经完完全全在他的手上了,他是王府的人,换而言之就是他谢宗慎的人,善七身上的一切都属于他,但要问温郧属不属于他就不得而知了。
“嗯,好了,来给本王更衣吧!”
温郧乖巧的垂目,像一只规规矩矩不知争抢的兔子。
可是到底谁是猎人谁是猎物,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敢妄下定论。
第二天,皇上下旨赐给了谢宗慎不少人,无一例外都是身段纤细的男子,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昨天他们在城门的举动被这个狗皇帝的人看的一清二楚,所以第二天才会送这么多人过来。
谢宗慎将这些人全部交给了管家处理,只要不留在府上怎么着都行,毕竟这里面有没有隐藏的探子还不知道。
说起密探,温郧又想到了自己任务,到目前为止,他是一丁点线索都找不着,毕竟关于谢宗慎的一些个决策有没有被泄露的情况,以皇帝的性子,拿到密探的消息一定会立马针对谢宗慎,而现在这么平静,只能说明这个密探还没找到机会来到谢宗慎身边。
那这样就能先排除掉当先谢宗慎身边的人,之后任何一个出现在谢宗慎身边的新人都有可能是来自皇帝的密探。
府中的草木不甚茂盛,唯独几枝新梅格外显眼,这个季节不应当是梅花开的季节,但是这树枝上的梅花开的格外喜人。
不过这梅花开的太盛也不是什么好事,因为谢宗慎不喜欢梅花的香气,甚至很讨厌。
谢宗慎坐在庭院中喝着今年刚下来的新茶,用来解自己嗅了梅香的腻甚好。
温郧站在庭外手里拿着下人用来剪花枝的剪刀,正在剪折梅树的花枝,只是这梅花开了应该是有一段时间了,最早的一批都要凋零了,温郧轻轻一动树枝就有不少的花瓣往下落。
“咔——”
谢宗慎让温郧来修剪这梅树,只要是开花的枝干都要剪掉。
温郧有些不明白谢宗慎明明这么讨厌梅香,为什么还要在院子里种梅树,还是这种不分季节经常开花的梅树,而且现在大可以让人直接挖了扔出去,为什么又让自己费力来剪。
谢宗慎看着树下温郧,树上的花是常见的粉白色,落在他黑色的衣服上格外显眼,还有他的发上也有细碎的花瓣。
“善七,过来。”
温郧听见谢宗慎的声音,转过了头,目光里带着些许疑惑,但还是乖乖地放下剪刀回到了谢宗慎身边。
“喝口茶后再去剪。”
谢宗慎递过去的茶杯是自己刚刚用过的,但是温郧不知道,双手接过茶杯一饮而尽,然后回去继续剪那颗梅树。
将温郧放下的杯子拿到手中,然后再给自己到一杯,继续抬眼看着不远处温郧。
今年他本来就想让人将这棵树给砍了的,但是如今看来这课树也不是一无是处啊,那就不砍了吧。
不知道是从哪里吹了一阵风,还留在树上的几根树枝轻轻摇晃着,仿佛是在庆祝自己劫后余生。
温郧将枝干都剪完了,下人将这些梅枝收拾干净,甚至连树下遗留的花瓣都没放过,他放下剪刀,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气味,果然染上了梅花的味道,但是谢宗慎一向讨厌这种味道。
“善七,怎么站在这里发呆?”
谢宗慎的声音从温郧的身后传了过来,他已经来到了温郧的身后,温郧转过身后退了一步,但是这一步让谢宗慎皱起了眉。
“怎么了?”
谢宗慎伸手抓住了温郧的手腕,温郧只感觉牙根发酸头皮发麻。
“王……慎哥,属……我身上梅香太重了。”
这一句话说的,温郧差点没咬掉自己的舌头,说话拐弯真是个技术活。
谢宗慎的情绪松了下来,甚至有些愉悦。
“你身上的没事。”
“……”
温郧静默,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他是不是喜欢你啊?】
黄哥有点不确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高大俊美的男人总是让它联想到上一个世界的那个叫什么的狗男主。
【我的魅力这么大吗?不应该啊,这两个世界之前的所有任务世界都没发生过这种情况啊!】
黄哥和温郧算是懵了,虽说他们的任务和男主多少有点关系,但是每一个世界的男主都是有官配的,规则中虽然没有明确写明这些注意事项,但是任务者应该和土著保持纯洁的关系应该算是常识了。
【那现在怎么办?拒绝他把一切说明白?】
【黄哥,这里是古代,他会砍了我的。】
谢宗慎带着温郧去了王府里新建的暖池,池底铺的是一层暖玉,这东西珍贵的很,但是王府的库里积下了不少,封地那边气候湿润温暖,暖玉是用不上了,皇城在北方,一路上越走越冷,府里的管事于是就让人提前将暖玉运到了京城,给谢宗慎的卧房和书房里铺上了不少,余下的就建了这个暖池。
“这下面全是暖玉?”
温郧以前觉得这种会发热的玉石很稀奇,一直都没见过,而谢宗慎居然直接用这暖玉建了个池子,真奢侈啊!
“当然,你喜欢?”
温郧连忙摆手,他只是好奇,喜欢倒谈不上,只是谢宗慎带他来这里不会是让他在这里洗澡吧?
“脱衣服下去吧。”
作者有话说:
千万不要以为现在的谢有多喜欢温啊!
今天夹子,成绩稀烂,呵呵呵呵……本来要去看牙,但是昨天熬夜了,那就明天去吧,今天趁着还有时间多吃点好吃的,我喜欢海苔薯片冰淇淋……

◎究竟是什么东西?◎
在别人面前脱衣服什么的, 温郧还是很不好意思的,可他不脱谢宗慎就一直站在他身后看着他,要是谢宗慎真对自己有什么心思, 那自己的就不能这么放松警惕。
“王爷,属下还是不在这里洗了, 太不合规矩了。”
温郧对谢宗慎的称呼又变了回来, 谢宗慎看着他也没说什么, 只是过了一会儿摆了摆手, 示意温郧下去吧。
恭敬地退下之后,温郧十分迅速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打水洗了洗身上,顺便换了一身衣物。
温郧离开之后, 善一出现在谢宗慎的面前,跪在谢宗慎的面前低着头。
“王爷……”
善一从小就待在谢宗慎身边, 没有什么人比他更了解谢宗慎, 也正是因为他了解谢宗慎,所以现在才不得不为善七说几句话。
“本王知道你要说什么, 下去吧。”
谢宗慎盘腿坐在暖池旁的软垫上,看着池中翻腾的热气,不禁又想起了温郧那副为难的样子。
善一没有离去,善七是善字暗卫中最小的一个, 正因为他年纪小,平时除了任务之外很少接触情爱之事, 若是谢宗慎执意要让善七与他沉溺于情爱,这只会害了善七,因为谢宗慎这个人永远都不会对一个人用真心, 他是天生的帝王种, 面上再多情也不妨碍他那颗心坚硬冰冷如磐石。
“善七年纪尚小, 说到底还是很单纯……”
“这么说,你比我了解他?”
谢宗慎冰冷的声音里夹杂着些许质问,善一是他最信任的人,是他最锋利的一把刀,而现在这把刀却在质疑自己,真是太不像话了。
善一跪在地上,不敢说话,这些事情本来他是不该说的,但是随着时间他也渐渐了解善七的为人,这么一个终将成为谢宗慎利刃的人绝对不能提前毁在谢宗慎手中。
“下去,自己去领罚。”
谢宗慎没有在继续和善一扯东扯西,而是起身离开了这里,他的衣袍上还沾着暖池的湿气。
善一这次的多嘴,让谢宗慎对善七的心思也越重,他当然清楚的知道温郧能在之后的时间里为自己带来巨大的价值,但是这些价值并不是只有他能带来的,除了他之外的所有暗卫都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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