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不想回头看爆炸(快穿)—— by玉户帘

作者:玉户帘  录入:04-21

自从那天从灯会上回来,温郧就一直待在屋子里, 可能是天气回暖了,人也变懒了。
钟青倒是忙的厉害, 但是已经固定留宿在温郧这边了, 府上的其他下人也慢慢注意到了两人之间的亲密关系,只是他们什么都不敢说。
羽婴就待在君家, 那天跟随君瑶出去一趟回来之后就已经好几日不出户了,君瑶也将她们的所见告诉了君老爷,这下子君老爷可算是气坏了,他还想着挑拨两人的关系, 没想到这个温郧也是个没种的,居然能跟钟青搅合到一起, 真是太气人了。
至于羽婴怎么想,君老爷可不管这么多,看在羽婴给他带来这么多消息的份上他可以关照关照对方, 但是这份关照的前提条件就是他自己的利益不会受到破坏。
戴宣州的人来寻找羽婴, 君老爷当然不会继续将这个女人留在府上, 先不说他们之间的交易,就单单是他和羽婴□□上的关系就足以让戴宣州对君家下手,那个男人在朝廷的位置非同寻常,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无论如何都不可交恶。
君老爷让下人去通知羽婴收拾东西,连夜让人从后门离开,羽婴也知道外面的情况,她跟君家的联系是万万不能让戴宣州知道的,面对君老爷的安排她也没多说什么,立刻就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离开的时候还问君老爷要了不少银票,君老爷也只能给。
只不过,戴宣州跟钟青之间有书信来往,之前钟青就提及过羽婴可能跟君家有联系,所以戴宣州的人早就在君家守着了。
羽婴身边也没带侍女,半夜三分从君家的侧门出去了,没走多远就被戴宣州的人抓个正着。
羽婴难以置信地看着来到自己面前的男人,内敛的圆领袍子,还有那张熟悉的脸。
“大……大人!?”
羽婴跟戴宣州之间虽然关系不一般但是戴宣州从来都没有打算给这个女人一个名分,即使羽婴的脸长得再像那个人,他也不可能对羽婴有什么恻隐之心。
“丞相交给我的密函是被你拿走了吧。”
男人蹲下身看着面前这个惊魂不定的女人,眼中尽是冷意,想看着他官场失意的人不少,要是被人抓住了把柄他能不能活下去都不一定。
羽婴从来没被戴宣州凶过,这个男人虽然他不喜欢但是处处待她都是极好的,她觉得自己还是可以为自己求求情的。
戴宣州是典型的野心家,为了防止意外,他让人将羽婴带了回去,关于那封密函他也大概知道在哪里了。
如果没猜错,那份密函已经被羽婴交给君家的人了。
“天亮之后,去传话给温家的钟青,就说我去君家坐坐,他若是有时间也可以过来看看。”
戴宣州和钟青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戴宣州在这边身份再怎么高也压不过君家这条地头蛇,所以有必要让钟青来帮帮忙。
至于那份密函,那是丞相几人对这几年商路的规划,还有即将开设的码头和路线,这对那些做生意的人来说可是一份昭告着财富和地位的预言书,要是就这样落到别人手上,必然会让带人钻空子了。
而且,为了防止温家一家独大,朝廷还打算派官员下来考察,本来君家就在其中,如今看来要再考虑考虑了。
钟青这边也接到了戴宣州的传话,君家这些年还算老实,对温家还算敬重,最近的事情看来是君家得到了什么消息,想借这次的机会将温家踩到脚底下,如果没猜错,这机会应该跟朝廷有关系,既然戴宣州不避讳他,那他也去看看,只不过……
钟青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温郧,这人正看着一本书,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地方,面上的表情十分放松。
“看我做什么?”
温郧抬头看了一眼钟青,这个大男人怎么老喜欢偷偷看自己,是不是又想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我要去君家一趟,你去吗?”
“去。”
温郧听到瞬间就把书合上了,君家他还没去过,在家里待的身上都要长蘑菇了,他要出去走走。
“好,这就带你去。”
钟青笑了笑,让下人去准备轿子,一会儿就动身。
温郧戴氏不好奇钟青要做些什么,他更关注的是君家里面长什么样子,应该是没有温家气派的。
两人带着下人到了君家的时候,戴宣州的侍卫立马迎了上去,告诉钟青戴宣州已经进去了。
钟青点了点头,扶着温郧的手往君家里面走,君家守门的下人认不得温郧,但是是认得钟青的,知道对方的身份不一般,所以跟根本不敢拦两人。
就这样钟青跟温郧大摇大摆的进了君家,只不过温郧并没有打算跟钟青一同去见君家老爷。
“你不进去吗?”
“我想到处走走,进去也没我什么事,我就到处转转。”
温郧看了一眼旁边的君家老管家,微微一笑。
“而且我身边有小竹,君家的管家也在,不会有事的。”
钟青抿了抿唇,尽管不想,但还是答应了,毕竟他也不太想将温郧牵扯进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之中。
钟青三步一回头的终于离开了,唤成被留在了府上,小竹和另一个侍女跟在温郧的身后,身旁还有管家派来给温郧带路的小厮。
“这边是花园,平时夫人会经常来这边喝茶。”
君家的小厮轻声轻语,府上的小姐少爷他见的不少但是没有一个能长成想温郧这般既贵气有仙气的人,让他说话都不敢大声。
温郧看着周围的环境,想着果然是不如温家的,温家的底子在那里,不是君家能比得上的,不过跟温家相比,君家明显就显得热闹不少,因为君家的人多。
君老爷的妾室不好,孩子也多,这不,温郧随着小厮转身就遇见了一个小孩。
温郧看着这个十分年幼的小孩,还有些可爱,有些不敢相信是君老爷的孩子,毕竟君老爷的年纪看起来都可以当这孩子的爷爷了。
可是温郧又仔细一想,这里可是古代啊,也许再这样的环境下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小孩转过身,看着温郧这张陌生的脸十分不屑,指着温郧就大叫。
“你是谁?见到本少爷还不行礼。”
温郧脸一黑,他收回之前说这小孩可爱的话,这小孩真是讨厌死了。
小竹看着对面不知礼数的小屁孩皱了皱眉,她可不像唤成,什么话都挺温郧的,要是温郧受到什么委屈她可是要全部还回去的。
“君家没有教礼数的姑姑吗?这么这么大了什么都不知道。”
小竹开口说了一句,带路的小厮脸一下子就白了,那小孩身边的下人也意识到面前这群人的身份不一般,赶紧蹲跪下来并拽着了小孩的袖子。
那孩子也意识到了自己说了错话,瞬间就不敢说话了,只能靠着下人悄咪咪地打量温郧。
看着小孩还算懂事,温郧也没说什么,说了句没事就去了别处。
温郧跟身边的小人又走了一会,越逛越觉得乏味,于是就选了一处凉亭做了下来。
君瑶知道家里来了客人,大抵是跟那个叫羽婴的男人有关系,只是后来听说温家的人也来了,本来以为是钟青来了,没想到温郧也来了。
与钟青相比,君瑶还是更喜欢跟温郧相处,之前的事情她一直没找到机会跟温郧解释。
君瑶来到了凉亭的时候,温郧正在跟小竹说着什么,抬眼看到了迎面走来的君瑶微微皱眉。
君瑶的长相很灵动,看起来有一股难以描述的活力,可是时间久了才会发现君瑶身上根本没有这么多的话里,这个少女也不像他们一开始见到的那样活泼可爱。
“好久不见,温老爷。”
小竹站起身警惕的盯着君瑶,温郧倒是没小竹这样警惕,对待君瑶还是很有礼貌的。
“君小姐,好久不见。”
君瑶看了一眼小竹,笑了笑。
“之前的事情真是对不住了,这次正好听说您来了,就想着来跟你道一声歉。”
君瑶有自身的傲气,所以她看不起身份低下的人,但是对待地位低自己高,或者同辈中有才华的人还是十分谦逊的,只是她跟温郧他们注定不是一路人。
“之前就感觉钟管家对您不一般,现在看来果然是。”
君瑶笑着,温郧都是没说什么,毕竟无论是他还是钟青都没有可以隐瞒过两人的关系,只是不知道君瑶说这事要做什么。
“之前的事情有一部分也是我身不由己,做了让人讨厌的事,真是抱歉,钟管家也警告过我让我不要与您接触,看来他是很在意你的,只是……”
“我想不懂,为什么您这样的人会喜欢钟青那样卑劣到骨子里的人啊?”
为什么呢?明明就是云泥之别。
作者有话说:
写快穿用来练笔真不错,感觉这本之后再也不写快穿了,头发掉了一大堆,真想让你们看看我的发际线。

“钟管家跟周姨娘之间的事情我在君家都听到了不少, 更何况是温家内部。”
君瑶看着温郧没有发火的迹象才敢继续说下去,她不喜欢钟青,也同样不喜欢自己, 甚至会觉得自己跟钟青一样都是坏人,但是温郧不一样。
温郧虽然不好骗, 但是他没有做过那些令无辜的人感到痛苦的事情, 也不会对受到苦难的人释放恶意, 他身边的那个小侍女就是个例子,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个叫唤成的,还有这个小侍女都是被温郧救下来的, 可是这种事情要是换做君瑶或者钟青,他们绝对会视而不见的。
这就是差别。
温郧本质上是个好人, 就算在某些角度上去看这个人并没有这么好, 但是他的的确确是个好人,可是, 钟青是好人吗?
君瑶接触过生意上的事情,做生意导致人家破人亡,欠一屁股外债的事情她没少见,钟青掌管温家的时候, 在生意场上没少做这种事情。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温郧倒是没怪罪君瑶,因为他也能感受到, 无论是小竹还是唤成都很排斥自己跟钟青在一起,就像是刚刚还对君瑶十分抵触的小竹在听到君瑶的话之后好几次看向了温郧。
君瑶愣了愣,她以为温郧会生气。
“有些事情是不能用单纯的好坏去区分的,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 也不能让每个人的想法都一样, 所以只要坚持好自己的想法就行了。”
钟青做过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不管那些事情是好事也好,是坏事也好,他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只是这些事情都会给钟青带来不同的后果,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所以,温郧不会插手钟青的因果,是机遇也好,是报应也好。
君瑶笑出了声,她倒是觉得温郧说的话有些天真了,一点都不符合他这个人的气质。
怎么可能不插手啊?
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受苦,心是会痛的,即使再怎么忽略也无法将这份痛苦彻底抹除。
“真有意思,温老爷有些天真了。”
温郧知道她的意思,当人对另外一种事物投入过多的情感,就注定在不久的将来得到不同的反馈,好的或者坏的,时间久了温郧都快忘记了,他严格意义上并算不上一个人。
旅程的开始,温郧只是一个缺乏情感的执行者,黄哥在那时最大的目标就是让温郧多拥有一些人类的情感,现在的确有个各种各样的情感,可是,那与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相比还是太稀薄了。
温郧也许永远都无法做到想钟青喜欢自己那样喜欢着钟青,可是钟青不知道,也许是因为被发现过一次了,所以这一次的温郧藏得格外好,他不想让钟青察觉到而为此感到伤心,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君瑶看不懂温郧,也看不懂钟青。
“算了算了,我让下人给温老爷端些好茶过来,都是我私下珍藏的,比这些好上不知多少倍。”
君瑶转声说起了茶,看着桌子上日常用来待客的茶叶君瑶想起了那几块被自己放起来的茶砖,正好拿出来给温郧尝尝。
钟青坐在戴宣州身边,一句话都不说,但是在场的谁都知道温家这位是站在戴宣州那头的。
“戴大人再怎么说老夫也没有办法啊!夫人的确是在我这边留宿过,但是您说的那什么密函我们是真的没见过啊。”
君老爷看着面前的两人脊背都发凉,要是将密函拿出来君家的前程就全完了,绝对不能承认。
当初君老爷跟羽婴亲热的时候拿到了那份密函,他本来还以为是羽婴抄下来的,没想到这个蠢货居然直接将那东西拿了过来,真是太倒霉了。
君老爷现在这个人都后悔死了,要是当初没收下该多好,那样戴宣州就算抓住了羽婴也不会因为密函的事情来找自己的麻烦。
“可是羽婴只在你这边留宿过,而且她昨天也的确说了,密函是在君家。”
戴宣州有的是时间跟君家拉扯,这个君家老爷之前还想给朝廷那几个官员送礼来着,不过都被拦了下来,本想着君家的家业也不小就计较了,没想到今日一见这个君老爷还是个狡诈的人物。
“这……会不会是羽婴小姐记错了。”
戴宣州笑了,他看着君老爷的眼神愈发的阴沉。
“那你们睡在一起的事情也能是我搞错了?”
钟青看了一眼戴宣州,好家伙,这可是通奸啊,戴宣州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了?这可算得上是一件大丑事啊。
君老爷脸一下子就白了,噗通一下子就跪下来了,这下子他也不狡辩了。
“没想到还真是。”
戴宣州看着面前跪下来的君老爷,心里什么都明白了,本来他也就是炸一下,没想到还真的炸出一条大鱼来。
君老爷这下更懊恼了,他根本没想到戴宣州就在吓唬他,这下子全完了。
“羽婴从头到尾都只是我附上的下人,只是不知道君夫人知道您与我府上的下人苟合会是什么反应。”
戴宣州是个聪明的,从始至终都没给羽婴名分,因为他从来都不相信没有把握的人。
钟青喝着茶,面前的茶杯空了又满满了又空,喝的他是浑身难受,他想去见温郧。
戴宣州让自己的人去君老爷的书房搜查,就算君老爷在怎么阻拦也没有办法,果然还是搜到了那封密函。
这下子君家算是彻底搭不上朝廷那架桥了,这辈子也无法超越温家了。
钟青看着雷厉风行的戴宣州,心里盘算着时间准备离开去找温郧。
跟温郧正在扯东扯西的君瑶大概是感受到了君家正在衰败的命运,轻叹了口气。
“温老爷倒是惬意,那日灯会我在后面看的清楚,钟管家和您站在一起还是蛮登对的,之前说的那些话也算是出自我的嫉妒心吧,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就忘了吧。”
君瑶说完就带着侍女离开了,温郧能感受到这大抵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钟青找到温郧的时候,温郧正好看着茶杯中的茶水发呆。
钟青的手从背后轻轻攀上温郧的脖颈,慢慢俯身靠近温郧。
“你在想什么?能告诉我吗?”
“不能。”
温郧笑着,拍了拍钟青的手背,像是在玩闹。
“钟青,我们回去吧,这边一点都不好玩,没意思。”
钟青点了点头,和温郧肩并肩走出了君家的大门。
温郧跟着钟青离开的时候看到了那个男人,钟青说他叫戴宣州,是羽婴的主人,温郧这才想起还有羽婴那号人。
“羽婴?我记得她当初很喜欢你来着,整日跟在你身后叫着‘总管大人’什么的,你就没什么想法?”
“没有,我不喜欢她,而且很讨厌她。”
温郧故意做出了一张苦瓜脸,像是在看负心汉一般看着钟青。
“你好不解风情。”
钟青衣袖下面的手勾住了温郧的衣角,他看着温郧的脸笑的莫名。
“我只喜欢你,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除你之外的任何人我都不会放在心上。”
温郧看着突然这么认真的钟青有些不自在,只能拍拍钟青的手臂,认真地告诉他自己知道了。
戴宣州上马车前看了一眼温郧跟钟青,随后转身合上了帘子。
如果没记错,羽婴的目标就是将她“抛弃”的钟青。
戴宣州带着人和密函十分迅速的回到了京城,君家也消停了不少,又过了不久果然朝廷公布了几处新的码头和商路,在那路上开客栈和酒肆的人家算是高兴坏了,其他不少人也争着抢着买那商路附近的地皮。
君家之前提前知道了那密函的内容,所以比任何人都早在那边买了地,只不过戴宣州出面给君家退了钱,这下子君家的地皮算是白买了。
温家本来就是皇商,对于那些个地皮并不上心,温家的目标在码头上,果然开设的七个码头,温家拿下三个码头,除了每年要交给朝廷的税务,其他的收入全属于温家,这可是十分不得了了,这下子温家可能还要繁荣个几十年。
码头就代表着水路,要知道水路可要比马车拉着跑快的多,而且如今水路发达,这每一条河里流淌着的可都是明晃晃的金子。
温郧继续在家里混吃等死,钟青每天到处忙活,不是在忙温家的产业,就是忙着给温郧搜罗各种宝贝,生怕他一个大男人在家里憋死。
至于君家,几条商路的开通让不少人家底愈发厚实,渐渐追赶上了君家的脚步,反而是被排斥在外的君家越发的艰难了。
三月初,街上的柳树已经抽条了,厚实点的衣服都收起来了,温郧倒是也犯起了春困,白天睡晚上睡,钟青来找他亲热的时候都睁不开眼,吓得钟青赶紧找来大夫来看,还以为是生病了呢,谁知道就是犯了春困,多吃点应季的瓜果蔬菜就能好。
温郧该吃吃该睡睡,倒是旷了好久的钟青每天睡不着吃不下,终于忍不住了才找个暖和的日子下手。
只不过怎么就能好巧不巧被唤成和小竹给看见了呢?
小竹难以置信的捂着嘴,眼中的光奇异的闪着,唤成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手上的端着的水果都被他扔出去了。
钟青黑着脸扯过旁边的被子给温郧盖上,然后抽出温郧的家伙事儿,看着马上又要睡着的温郧脸更黑了。
“看什么看,还不出去!”
小竹笑得十分灿烂,抓着唤成的衣袖。
“管家大人,对不起,扰了您们的兴致,我们这就出去。”
唤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小竹拉着出去了,屋子里的钟青十分不爽的那床幔放下来,然后把快睡着的温郧摇醒。
“做这事你还能睡着,是我做的你不舒服吗?”
“……”
温郧吓得赶紧睁开眼,看着钟青赔笑。
“舒服,舒服,这不是舒服的快睡着了吗!”
唤成跟小竹站在外面,看着灿烂的日光,一个浑身轻松,一个还没反应过来。
“小竹……你说,咱们主子……是上面那个吗?”
小竹鄙夷地看了一眼唤成。
“你是男人你不清楚吗,那不是都插在里面吗?”
唤成一听见小竹这话,脸一下子就红了。
“呸呸呸,你个小女孩家家的怎么能说这么孟浪的话。”
小竹无语地看着唤成,转身就走了,一点都不想理会这个傻子。
看着小竹离开时愉悦的背影,唤成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虽然之前温郧说过要娶钟青做夫人,但是唤成默认的是温郧承受,今天这一看正好理解反了,他家主子真厉害!
作者有话说:
不管有几章,这个小世界明天都给他完结掉

◎结局◎
钟青从温郧房里出来的时候特意找了下人, 告诉他们没事不要往主房那边走,至于唤成跟小竹,钟青也让人去告诉了他们, 就算跟温郧的关系好也不能随意闯进屋子里,就像这次撞见了这样的事情属实气人。
日头越来越热了, 温郧犯困也少了, 院子里栽种的花花草草也长势喜人, 钟青还是喜欢有事没事找温郧, 后来干脆让下人们把书房的东西都搬到了温郧这边。
“听说君家要迁走?”
温郧今天从下人那里听说了君家的事情,最近一段时间他也没怎么了解过外面的情况,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边的生意做不下去了, 君家继续在这边待下去只能苟延残喘,听说是要往北方迁。”
温郧点了点头, 生意场瞬息万变, 君家做的事情不地道,落到这种下场也怪不得别人。
农耕已经开始了, 不过这边很少见到农田,要再往城外走走才能见到丰沃的田地,城中的百姓日子过的不错,依山傍水的环境也给这片地方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活力, 也正是因为这样,很多外地人也开始往这边迁移了, 希望能在这边寻个好生活。
“今天早上官府的人来了,说是城外有不少流民。”
那些人好像是一群普通百姓,路上遇见了盗贼, 失去了身上值钱的东西, 从朝廷的发布了新公告之后, 官府就开始限制外来的人流了,但是这么多的人待在这边也不是事儿。
“官府怎么能找上咱们?”
“说是城中收不下这么多的人了,想问温家要些粮食和马匹,他们官府出人手将人安排到其他的城中。”
温郧想了想,这些事情对温家来说并不算什么,既然是官府那边的意思,还就卖他一个面子。
钟青也是流民出身,但是他一开始并不想做这件事情的,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人心的可怕之处,不过看温郧的样子还是可以出手帮一下的。
“嗯,我明天出去一趟,会跟官府说,安排些东西的。”
钟青可不愿意吃亏,这样的事情温家带头,下边一些个商会之类的都逃不过,该掏钱的掏钱该出粮的出粮,家大业大的,都不缺这几口饭。
钟青计划的好,只是后来再想想,那天他就不应该出去的。
温郧一直坚持在院子里到处溜达,所以这么久以来也没再怎么胖过,看着精神越来越好的温郧,唤成经常想开口劝温郧给温家留个后的,但是每次看到温郧和钟青都开不了口,后来还是小竹把他拽出去说了一大堆话才让唤成安生下来。
算了算了,随主子去吧,怎么开心怎么来。
第二天,钟青坐着轿子去了官府,府上就只有温郧一个主人了,伺候温郧的下人也多得很,倒也不害怕温郧孤单。
可是,到了中午的时候,日头挂的老高,那太阳还有些灼人,温郧散步回来正准备去去吃午饭,转头就听见有人在大喊。
“走水了!走水了!”
温郧抬头看向了传来声音的那个方向,没想到正是他住的地方,果然能看到隐隐冒出的烟气。
下人们都乱成了一团,都在忙着去走水的地方灭火,根本没注意到已经消失了的温郧。
小竹和唤成都没跟这温郧到处溜达,两个人都有很多事情要忙活,而且人就在府上走动,干脆就随便叫了个下人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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