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山回到别墅,安义直接到书房和白莫进行了长达一个小时的交流,之后安义匆匆去了赵家,而白莫,则是去了钟家。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钟家一直都是武力值报表,但是对于阴谋论却一向弄不明白的家伙。
白家很大程度上都担任着指挥的地位。
原本他们不能明面上对着维布伦家族出手就是因为没有证据,赵家得到的这些照片足够证明有人在进行违法的行为了。
至于是不是维布伦家族其实并不重要,只要有了突破口,维布伦家族总会被清查一番的。
钟旭在看到安义给他的资料的时候也是愤怒了一番,不过他比赵源更“凶残”,那天钟家的精英可是都被好好的调丨教了一番,在练武场上留了不少的血和汗。
“明天我们带队去空间站练习宇宙作战。”钟旭关闭了通讯仪,想到刚刚白莫跟他分析的东西,觉得有些头疼。
不过,分析不会,可是执行力,钟家可是数第一的。
“要带多少人?”东方笠一直都在一边听着,自然是知道钟旭要做什么。白莫觉得维布伦家族即使段时间里不会的到消息,但是按照他们一向谨慎的性格,难免有些风吹草动就会转移证据。
钟旭的任务就是需要带着最精英的人员去太空港周围“训练”。
既可以说是军部下发的命令,也可以说是一次内部演习。而且,这还是可以走军部那边明面上路子,拿到调令再行动。
钟旭当天就带着东方笠去了军部,和那些老头子讨价还价,最后还是成功拿到了调令。不过,得带上军部的一直小队一起“玩”。
第二日清晨,盘龙山脉外就来了一辆隶属于军部的运输舰,车里整整齐齐站了一个整编的小队在透明的弦窗前,其中一个肩上带着上校的勋章,明显是这一行人的队长。剩下的人,最少也都是个中尉,前面的几个还是少校。
这是军部的一个特殊分支,没一个都是从其他部队里挑选出来的身手顶尖的兵。
“队长,这一次会是钟家的教官带着我们训练?”这是肩上带着少校勋章的副队长,平日里协助队长负责队里的训练事宜。
这里并不是每个人都接受过钟家的训练,毕竟每年的新兵那么多,而钟家给出的名额却是每年那么几百个。只有那些尖兵才能得到的资格,他们怎么能不向往?
不过,却不是每一位都这么想的。
旁边一位少校是从普通部队里脱颖而出的,最开始,他连听说都不曾听说过钟家的名头,对于他们这般的推崇,只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你们都说这钟家这么好?我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这名头。”
“嘿。一会可不能说这种话,钟家可是算军部的内部编制,独立成一个集团军的。”一旁有人解释,“听说钟家那位可是将级军衔,就连他的护卫队队长东方笠都是少将,我觉得那位家主说不定是上将级的。”
“竟然是将军啊。”车里不仅仅是那位少校惊讶了,就连一些只听说过钟家这名头的人也是吃了一惊。
“你们啊,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最后还是副队长开了口,“要知道,咱们队长当初就是进了钟家做的新兵训练,出来就直接进了咱们雪狼队。”
副队长看了看旁边队长的脸色,继续道,“我听说,当初队长在那批新兵里排的上前十,可是在当时训练的所有人里,恐怕得排出百名了。”
这里的人中,就只有对队长一人是曾经到钟家受训过的,确实如副队长所说在所有人里拍到百名开外,但是那还包括了所有钟家的人和前面留下的以及后面新进来的那些尖兵。这个排名可算是很了不得了。
要知道就算是从小就接受训练的钟旭自己,在这个榜上恐怕也就拍个二三十名。毕竟钟旭才成年没几年,远远没到自身的巅峰期。
不过同样年岁的东方笠,却是比他要好上一些,在二十名左右徘徊。
他们没有等多久,透过先弦窗就看见盘龙山脉的方向有几艘小型的星舰废了过来。
“军部就是大气啊。”看到外面那体积巨大的运输舰,钟旭转头对身边的东方笠说,“竟然在星球内部用运输舰来运送机甲和士兵,真是比不得、比不得啊。”
东方笠没有接话,心中总觉得这句话似乎有什么问题。
“好了,这次我特意带上了许威鸣教官,哈哈,听说这次这小队的队长就是许教官手里出来的,是时候让他回味回味了。”钟旭没好心地笑了,虽然他给军部打的报告是使用对抗性的分组法进行训练,可是他可没说是谁和谁对练。
要是这些小崽子不够资格,先扔给许教官玩……啊不,是练上那么一段时间多好啊。
“许教官啊,你对朱孟辉还有映像吗?”钟旭当初刚刚拿到军部提供的名单可是看了这名字好久,没想到还真是他想的那个人。
当初钟旭正好和这人分到了一个训练场,两人还算是有交情。
就是,见面开打的交情。
真想看到那人见到他是什么表情。
两只队伍,或者说是,星舰舰队和运输舰急缺人了彼此的身份之后由钟旭所在的星舰打头提升高度,加大了马力向天空冲去。
这次的地点是钟旭选的,既能满足他做训练的要求,也能很好的监控整个空间港,如果真的有什么异样他会在第一时间得到报告。
就算是随意打的一个报告,但是也不能样子也不做一个。
安义在钟旭刚出门的时候就得到了白莫的回复,这种事关全联邦的事情,没有证据的时候不好说,可要是已经有了证据他们还不通知联邦,之后追究起来也是会非常麻烦的。
但是通知谁,却是个问题。
按照联邦宪法规定,遇到了这种反人类研究的事情是应该上报议会,由整个议会讨论得出结果,再有议会长把最终的处理办法公之于众,调遣军队把罪人绳之以法,而后由联邦法院对其进行审判。
可是这一次如果这么做的话,无疑是直接通知维布伦家族,我们已经抓到你的小辫子,还不赶紧想办法毁灭证据。
最后,是白莫提出的,直接告诉现任的议会长。
和上一任议会长不同,这一届的议会长与维布伦家族的关系并没有那么的亲切,甚至因为现任议会长与上任议会长之间有着不小的矛盾,维布伦家族还针对他进行过不少的小动作。
议会长的任期是四年,每一任议会长最多可以连任三届。
但是上一任议会长却是只做了三年就被全民投票给弄下了台,也无怪乎他对现任的这位议会长态度不虞了。也因此维布伦家族想要插手政治的愿望破灭了,虽然现在在议会上还有那么两个姓维布伦的人,但是与议会长姻亲比起来,根本没有可比性。
安义在陪着秦晟吃完了饭开始午睡之后,乘坐飞车到了白家,和白莫一起前去拜访现任的联邦议会长,时钦先生。
时钦先生的目前住在历任议会长都会居住的府邸中,与其配偶安格斯·克罗克一起。
安义与白莫到达的时候正是下午四点,议会长正在议会中主持召开本月的大会,招待他们的是安格斯·克罗克。
“请两位尝尝,这是去年时钦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茶叶。”安格斯从身后的仆人手中接过托盘,一一摆放到安义和白莫面前,“他当时就说,这是他见过的最好的茶叶,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哄我的。”
安格斯比时钦要大上十岁,他们是自由恋爱组成的家庭,百年如一日的恩爱。
“克罗克先生,多谢。”安义从他手里接过茶杯,“不知道时钦议会长什么时候能够回来,我们有一些事情要找他。”
第32章 调查(5)
?安格斯并不认识眼前这两个人,但是今天一早他确实收到了自家父亲的通讯,要他用自己的好友的身份把这两人接进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如此的小心,连他父亲都如此慎重,“今天是一个月一次的大会,可能会比较晚了,如果你们不介意可以留下来尝尝家里厨子的手艺。”
“那就麻烦克罗克先生了。”白莫看了安义一眼,微微点头冲安格·克罗克道谢。
果真和安格斯所料一样,等到他们用完了晚饭,时钦才回来。
“亲爱的,今天还顺利吗?”安格斯上前去接过了时钦手里的包,又帮他脱下了外套挂在一旁。
“非常顺利,就是很想你。”时钦吻了一下安格斯,抬头才看见安义和白莫,“这么晚了,家里还有客人吗?”
“是的。”顺着时钦的视线,安格斯也看见了安义和白莫,“这是父亲交代我招呼的客人,不过他们是来找你的。”
最后那句话安格斯是小声覆在时钦的耳边说的。
要说安格斯不认识这两人,还是很可信的。但是时钦却不可能不认识,在他的任职典礼上,这两个可都是参加了的。
“安先生,白先生,你们好啊。”虽然不知道这两人来这里是做什么的,但是时钦也并不畏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时钦会长,你这么晚还在为联邦服务,也是幸苦了。”安义坐在位置上,看着时钦和安格斯的互动,心里也觉得温馨,以后他和秦晟会不会也是这样?
“两位来我这里不会就是为了喝杯茶吧?不去我们到书房去详谈一下?”
安义和白莫也是这么个意思,等到时钦吃了一块安格斯送上来小点心之后,三人进了书房,小心地关上了门。
“两位家主,明人不说暗话,不知道两位今日怎么会想到来我这里喝茶?”一进到书房,时钦就和在外面的时候判若两人。在安格斯面前,他是一个温柔的配偶,在仆人面前他是个温和的主人,可是现在,在安义和白莫面前,他才是那个以平民的身份成为议会长的人。
安义和白莫也正了正颜色,把事情都给时钦简单的讲了一遍。
在听到那消息之前,时钦是怎么都想不到在联邦居然还有人会做这种事情。
“两位,你们的消息是真的吗?”时钦站了起来,双手撑在书桌两侧,非常的激动。
安义没有说话,而是拿出了那些照片。不是电子版,而是原版。电子版的照片容易让人怀疑他做了造价,这些毫无剪辑痕迹的原版照片比电子版更具有说服力。
“真是,让人痛心啊。”时钦一张一张看完,最后把照片都放回文件袋里,“这些照片,你们是在哪里拍的?”
显然,时钦还是有些不相信。
“时钦先生,这些是我们在希望之星上拍的。”白莫用一种非常沉重的语气说,“拍照片的那个人已经失去联系了,在我们收到这些照片之后。”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没有具体的地点了?”时钦低着头,发出一声笑,“白莫先生,您知道议会并不是一言堂,而且这些东西也无法说服我,这些照片虽然没有剪辑过的痕迹,但是万一是你们伪造的场景呢?”
“这些东西都和维布伦家族有关。”白莫也知道时钦不会那么容易相信,“可是您记得吗,三百年前的那件事情,就是由当时任职第二集 团军军团长的维布伦老先生负责的。”
“所以你是说这件事是维布伦家做的?”时钦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们知道我与维布伦家族关系不太亲密,所以想让我来做这个出头鸟?非常抱歉,两位先生。恐怕就是因为这样,我拿出这份资料才会更加的没有说服力。”
能够把上一任议会长拉下马,时钦可不是个简单的任务,自然不会因为这几张照片就相信了安义和白莫的话。
如果不能拿出更加有力的证据,时钦议会长根本就不可能相信他们的话。
“那,您觉得看到什么样的东西才会使您相信呢?”安义把文件袋收好,他不是不了解这些政客的想法,可正是因为了解才觉得可怕。
那么多的人正在被伤害,被强迫,可是这些政客们首先考虑的却是他们将受到怎么样的影响,亦或是怎么样从中得到利益。
在此之外,他们才会考虑全联邦的人民,才会思考这件事情是否合乎道义。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先走了,这件事情还希望议会长先生好好考虑一下,毕竟,那些能够做人体试验的人可都是没有底线可言的。”安义最后对时钦说完就和白莫一起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白莫和安义做在飞行器的后座上。
“我觉得时钦不像是不为所动的样子。”白莫一手撑着窗沿,看着外边的风景淡淡的说,“最开始他表现出来的愤怒不像是假的。”
“他是议会长,需要顾虑的事情却是很多,而且也都有道理。”安义并不觉得时钦不答应他们的要求就是坏人,反而是时钦这么软软地拒绝更能聪明。
“如果能够找到这个地方,恐怕时钦就不得不配合我们了。”安义轻轻感叹了一句,“也不知道钟家那边的进展怎么样了。”
钟旭虽然带了一部分的人离开了希望之星,但是留下的人还在执行之前的命令,对于希望之城周围进行排查,但是进展并不容乐观。
“很多的建筑都有地下室,还有很多的地方为了保密,都是用特殊的材料建设的,甚至还有反探测装置。探测仪器根本不能确定里面的东西,现在他们也只搜查了一小块地方。”白莫对钟家的进展还是很了解的,现在白家上上下下的科研人员都在研究如何透过那些已知的屏蔽材料探测里面的场景。
不过这些东西安义都弄不太明白,他连建筑的结构都不太清楚,只能知道怎么使用。
两人到了盘龙山脉之后就分开了,安家来接安义的飞车就在入口处停留着。
“大少,你回来了啊。”安管家正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安义推门进去就被他看见了,“今天厨房炖了汤,还热着,我去给你乘一碗来。”
“谢谢安伯了。”安义到沙发边坐下,轻轻闭上眼睛。今天一晚上都在和时钦斗智斗勇,可也不是个轻松的活。
喝了汤,安义便往楼上走去,特意放轻了步伐,怕惊扰了秦晟。这个时候,他应该是睡了。
可是安义走到门口才发现,他们卧室里的灯都还打开着。
“怎么还没睡?”安义看见秦晟没睡,便放开了动作,衣服滑动间发出“斯斯”的声音。
“你没回来,我睡不着。”秦晟非常诚实地说,今天他一整天都在床上度过的,就连一些生理上的小问题都忍着,实在忍不住了才在佣人的帮助去了厕所。
安义还是第一次听见秦晟这么说,一时竟激动得衣服因为来不及换,就直接上了床,小腿还悬空在床外面,身子却是和秦晟离得极近了。
“是想我了吗,甜甜?”安义低头,鼻尖差一点就能戳到秦晟的脸上去,“想我想的睡不着?”
“不是。”秦晟用你想得有些多的眼神看着安义,“我在想丹尼斯。”
就是之前的那个匹配者。
“他有什么可想的?”安义虽然知道秦晟的“想”和他说的有些不一样,但是只要想到这个人竟然躺在床上想别的男人,还是觉得有些淡淡的酸味在空气中弥漫。
“我是清醒之后被送进维布伦家的。”秦晟回忆当初的情景,“我和丹尼斯在祖宅里只呆了一个晚上,他就带着我去了他的别墅。”
可是非常奇怪,秦晟不管怎么想,他都想不起来当初在维布伦家族的祖宅里他们曾经做了些什么。
甚至他连之后应该是居住了几年时间到丹尼斯的别墅的格局都回忆不起来,就好像,全部都忘掉了一样。
“你是说,你怀疑自己的记忆被人动了手脚?是丹尼斯吗?”安义听到秦晟的话,第一个怀疑的就是理应和秦晟接触最多的丹尼斯,“如果他要动手秀给你的记忆,可能性非常的大。”
虽然一直以来,人们对维布伦家族的那个丹尼斯似乎都有很高的评价,但是根据现在的调查结果来看,似乎很多东西并不像是人们想的那样啊。
“不可能。”秦晟直觉不是丹尼斯,“我虽然没有见过几次丹尼斯,但是他给我的感觉却是……非常的诡异。他不会做这种事情,可是他却很危险。”
是一种非常诡异的感觉,非常的压抑。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安义并没有不把秦晟的话当一回事,他仔细想了一下秦晟的话,却觉得有些矛盾,“你在维布伦家族里应该是很少和外面联系的,难道不是丹尼斯把你囚禁起来了吗?”
还有秦晟那一身的上,难道不是丹尼斯做的?
“是艾蒙德,中间很多事情我都记不清楚了,好像突然一下子我就离开了丹尼斯家,到了艾蒙德手下。”在那些短片的记忆里,有他和丹尼斯根本毫无交集的同居生活,还有就是后来被艾蒙德关押起来。
可是中间呢?
这中间,应该还有一个过渡才对。
秦晟比上眼,想着最开始他被人带到了丹尼斯家一个房间里,然后是有人告诉他没事不要外出,别墅里哪些地方不能去,吃饭的时间和其他的安排。
只是限制了他的自由,可是他也是能够出门的。只是他那个时候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出门,所以很少到外面走到,可是他却是能够通过通讯仪和秦祢联系,也能够和外界交换信息。
可是,然后呢?
他是怎么到艾蒙德手上的?
“你想到了什么?”安义侧身躺在了秦晟的旁边,他并不会因为丹尼斯是秦晟的前一日的匹配者就对他抱有什么偏见,但是现在他们查到的所有证据都是证明维布伦家族在做那种让人感到恐怖的事情。
那可是人体基因实验,是要活生生地把人变成另外的一种东西。
“秦晟,你知道最近我们发现了什么吗?”安义突然想起自己好没有告诉过秦晟,他应该是不知道维布伦家族做的事情的。
“什么?”秦晟睁眼,不知道安义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是那次三家家主来的事情吗?”
“对。”安义点点头,“我们怀疑有人又开始进行人体试验了。”
秦晟瞪大了眼睛,人体实验?
是他想的那样?
听了秦晟的说辞,安义倒是不怀疑秦晟是为了给维布伦家族脱罪。
但是秦晟听了安义的话却是想了一想,提出了另一个想法,“会不会,是谁的障眼法?”
“障眼法?”安义倒是没有想过,或许是先入为主了,他一直寻找的就是那些东西和维布伦家族的联系,却是忘了眼前这些东西,也可能是谁施展出来的障眼法。
“是的。”秦晟非常严肃地点了点头。兵者,诡道也。对于军人出生,又善于排兵布阵的秦晟来说,这些事情和战场上想法都是相差无几的。
有的时候这战场上的计谋放到政治上,还是一样的适用。
“你早点睡吧,不要想这些事情,还不如多想想等你养好了伤之后要做什么。”安义揉了揉秦晟的头发,“早些睡吧,医生说睡眠有助于伤口的回复。”
秦晟感受到头顶传来的轻柔触碰,在枕头上蹭了蹭头,然后轻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看着安义去了卫生间洗漱。
刚刚安义的意思是他恢复了之后还可以出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吗?
他喜欢的,就是待在军队里。
安义不知道秦晟因为他的一句话心思千回百转,终于是有了一点一般雌性都会有的“忧愁”。
虽然一般的雌性恐怕不会为了“如何让配偶同意自己去军部继续工作”而发愁。要知道现在虽然是雌多雄少,可是抵不住人口基数大啊!
整个联邦上百亿的人口,就算是雌性多,参军这种事情也依旧是以雄性为主力的,军队中的雌性怎么都是少数。
雌性的校级军官更是少得可怜。
安义回到卧室的时候秦晟已经闭上眼躺在床上了,安义没有吵醒他,放轻了手脚,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而后安义的手在被子下摸索着,直到感受到了一个温热的体温,安义才把那东西抓在了手心里,牢牢抓住。
就着十指相扣的姿势,两人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二日清晨,秦晟醒来的时候发现安义已经起床了。他身边的位置还有着淡淡的余温,应当是没有起来多久的。
果然,没过一会儿,秦晟就看见安义推门进来,手上还拿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的是一杯水,看起来是淡黄的颜色。
“这是我让人调的蜂蜜水,你喝喝看。”安逸把托盘放在床头,对着秦晟说,“前几天身体测试你的血糖好像有一点过低了,可以多补充一点糖分,所以今天早上的开水我给你放了一些蜂蜜。”
果真,蜂蜜水非常的甜蜜。
这东西可是价值不菲,进驻希望之星之后的蜜蜂都是非常大,只具有非常高的战斗力,想要采一杯蜂蜜,在现在可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就连那些家养的蜜蜂,都非常地凶猛,与资料上记载的古地球的家蜂,根本没有可以相提并论的地方。
安义看着秦晟喝了一半就放下的杯子,确定他不喝之后,端起了杯子放在嘴边,一口气把杯里的水都饮光了。
秦晟看见安义的动作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脸上依旧一片淡然。
“这一次,周舫说你的伤可能会比上一次好的更快,也是养得好。”昨日下午安义不在家,周舫又给秦晟做了一次检查,检查的结果一如既往的超乎他们的估算,这一次骨头愈合的速度比上一次快上一成,所以能够比上一次提前几天愈合完好。
听到这个消息安义当然是非常开心的,也是因此,昨天晚上他才问了秦晟伤好之后的打算,不过看起来秦晟好像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安义一直认为自己不是一个沙文主义者,如果秦晟在伤好之后想要出去工作,他还是非常的赞同。
不论是想要去军部还是另外找事情做,他都支持。
很快就能好了吗?秦晟听了安义的话,伸手摸了一摸还打着固定板的小腿。
如果能够选择,他肯定想继续去军部的。
“不着急,还有十多天的时间,你可以趁着现在没事多想一下,对了,你可以和以前的朋友联系一下了吧,过几天拆了固定板,你就可以下地了,到时候也可以和朋友聚聚。”安义端着水杯离开房间之前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其实秦晟并没有多少算得上亲密的好友,他从毕业之后就一直呆在军部,认识的人也全是军部的。要说好友也又只有自己的几个副官比较关系密切,其他的人也就是可以见面点头的泛泛之交。
但是安逸这话,是他可以继续呆在军部的意思吗?
安义出了房门,还没有走几步路,手腕上的通讯仪就想了起来。他把手上的托盘递给一个旁边的佣仆,示意他放回厨房去,自己则是在通讯仪上点了两下,接通了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