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霍麓一大失所望，钱的事情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事。
“嗯，就这。”李甚道，“但他为此在我的水杯里下了毒，我没有喝剩水的习惯才躲过，之所以发现是他第二次下毒的时候被一个舍友看到了。”
“真的假的？为了奖学金下毒，这也太恶毒了吧。”霍麓一皱眉，他从小到大上的都是贵族私立学校，同学家中非富即贵，没遇到过这样偏执的人。
“世界上什么样的人都有，想要不结仇很难，哪怕你坐在家中，也有可能因为走路的声音吵到楼下被记恨。暗中的记恨是最可怕的。”李甚看向霍麓一，“我觉得你的性格很好，有气直接发出来，不过就是发泄的方式有些激烈。”
“……”霍麓一对上李甚真诚的眼神，耳朵一热，忍不住移开视线，“觉得好还拦着我。”
“暴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使矛盾激化。下次生气的时候你可以用其他方式发泄。”李甚道。
“什么方式？谁惹我我就想踹谁，我从小就性格冲动，改不了。”霍麓一无所谓地说。
以霍麓一的家世，的确没有必要改。
“我还没想到，或许你可以来踹我。”李甚道。
“踹你？你会任我踹？”霍麓一不相信。
李甚肯定会拦住他。
“当然不会，我一只手就能握住你的脚踝，你底盘不稳会自己摔倒。我只是想告诉你，面对自己打不过的人的时候不要冲动。刚才那个人你踹了他万一他反抗呢？”
“他反抗别人不管我你也不管？别忘了你是为什么来的。”霍麓一受不了李甚的说教，直接道。
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好像有些伤人，看向李甚，却见李甚依旧是那副平淡的模样，“我没有忘。”李甚说完对他淡淡一笑。
他怎么会忘记自己是为了出道而来。
霍麓一松了一口气，道歉他是绝对不会道歉的，还好李甚不在意。
两人因为聊天落在后面比其他人晚了半分钟进别墅，练习生们已经各自去找房间了，霍麓一很想找借口去问高羽，但想到高羽刚才对自己的冷淡，又歇了这个心思。
高羽为什么会这样他心知肚明，但并不在意。高羽的性格有些清高，肯定以为他是没有实力只靠后台的人才会对他没有好感，只要让高羽知道他实力强横，远超其他人，高羽就会收回对他的误解。
霍麓一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但选秀有很多意外，实力不是观众爱上你的唯一标准，可能没人喜欢他的性格，观众缘不好很容易错失机会。霍麓一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他不仅要出道，还要和高羽一样c位出道。
霍麓一看了高羽所在的方向一眼，收回视线对李甚道：“走吧，带你去找个四人间，省得结果出来后再搬走。”
但别墅里只有三个四人间，来得早的已经提前把地方都占了，霍麓一和李甚挨个推门进去，里面的人看见霍麓一之后都很警惕，生怕霍麓一因为想抢位置打人。
还好霍麓一只是不怎么高兴地看了他们几眼就退出去了。
“啧，都是一群对自己实力没谱的人。”霍麓一道，“随便找个空房间吧。”
走进最近的一个六人间，冤家路窄，里面的人不仅有和霍麓一闹过矛盾被公司解约的徐蒙喆，还有刚才的金发练习生。
两人原本在聊天，脸上都带着笑容，看见霍麓一之后，笑容瞬间消失。
霍麓一不生气的时候懒得找他们麻烦，他把手里的行李箱推到床前，“就在这吧，懒得继续找了。”
李甚没意见，反正录完第一期节目后还要重新分房间。
徐蒙喆和金发练习生盯了霍麓一一会儿，发现他放下行李箱之后就躺上了床闭目养神，从头到尾没有给他们一个眼神。
徐蒙喆咬了咬牙，霍麓一真是狂妄自大，凭什么忽视他。
金发练习生则是放下心来，别看他块头大，从小到大都没有打过架。
李甚在飞机上睡了一路，已经不困了。松开行李箱后主动和徐蒙喆金发练习生打招呼：“好久不见，蒙喆。”
房间里也有摄像头，徐蒙喆哪怕看不上李甚这个工具人，也不会傻到在镜头面前表现出自己恶劣地一面，“好久不见，没想到你也会来。”
“有志者事竟成。”李甚淡淡微笑。
“你好，我叫李甚，是翡鸿娱乐的练习生。”李甚对金发练习生伸出手。
金发练习生一听翡鸿娱乐，眼睛顿时亮了，“金飞飞和杜姣的公司！”
“是。”李甚点头。金飞飞杜姣正是翡鸿娱乐去年出道的两个练习生，霍麓一请来帮他们寻找镜头感的就是金飞飞，一个很有野性的性感女孩，目前是所在组合里最有人气的成员。
“我叫符修焱，是宏图久灿的练习生，我们公司就我一个。”
符修焱伸出手和李甚握了一下。
他瞥了眼躺在床上好似已经睡着的霍麓一，问：“他也是翡鸿娱乐的练习生？”
李甚道：“是，他叫霍麓一，脾气有些直，你不要故意惹他就好了。”
符修焱想起自己的那声“笑”，觉得自己好像是有点问题，当时那中情况确实像是挑衅，怪不得霍麓一会生气，就是这气大了些冲了些，让人害怕。
符修焱不想在聊这个话题，道：“你们公司真不错，竟然有两个名额，两个人也能有个伴。”
徐蒙喆替李甚道：“怎么可能只有两个名额，翡鸿娱乐这次可是来了三个人。”
“这么厉害！”符修焱惊到了，“上次的女团选秀翡鸿娱乐一家公司占了两个出道位，把其他公司羡慕的不要不要的，这次你们不会也拿下两个出道位吧？”
徐蒙喆忍住口中讽刺的话道：“我觉得两个出道位有些难，这次其他公司的练习生都很不简单。”霍麓一有后台，无论如何都会出道，至于孟深和李甚，一个顶多到二公舞台，一个最多一公，哪怕李甚因为工具人的身份被保到最后，凭他的实力和外貌，也很难得到出道位。
李甚语气平和道：“我自然想公司的练习生都能出道，但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果。”
符修焱大大咧咧道：“我来之前是很有信心的，我们老板说我一定能行。”
“我要整理一下行李箱，高羽老师说节目会录到很晚，到时候我说不定已经没力气铺床了，你们要不要也提前整理一下？”
符修焱走向自己的行李箱。
徐蒙喆看向李甚，他离开翡鸿娱乐后虽然拿到了现在公司唯一的参加名额，却也失去了大公司的信息人脉，瑞丰娱乐到底不如翡鸿娱乐。
如果不是公司主动解约，他实在没了其他办法，肯定不会选择瑞丰娱乐。
说他不后悔得罪霍麓一是不可能的，睡觉之前想起来他当然会后悔，但后悔没有任何用，霍麓一已经被他得罪透了。
李甚道：“我和麓一刚刚看了很多房间，发现有四人间五人间还有咱们现在的六人间。我想节目组这样设置肯定另有深意，说不定节目录制过后会根据实力分房间，如果你对自己的实力有自信的话，不如等一等，万一要换房间，还要重新收拾起来，更加麻烦。”
符修焱一听，恍然点头：“原来还有这种可能，那我也先不开行李箱了。”
五点半左右，房间里的喇叭通知所有练习生到别墅一楼大厅集合。
李甚去叫霍麓一的时候，符修焱连忙道：“我先和蒙喆过去了。”他还没有做好和霍麓一交流的心理准备。
徐蒙喆自然也不想看见霍麓一，欣然和符修焱离开。
李甚走到霍麓一床前，“麓一，醒醒，现在要去一楼集合。”
霍麓一没有动。
如果霍麓一是假寐，此时不用李甚叫，自己就起来了，现在明显是真的睡着了，光叫他不管用。
李甚在捏脸和捏手之间选择了后者，他拿起霍麓一的手轻轻捏了一下，霍麓一眼睫一颤，眸子缓缓睁开。
困意朦胧的眼睛里面带着湿气，李甚道：“现在要去大厅集合进行首期节目录制，你要不要去洗把脸？”
霍麓一听到“节目录制”的字眼，困意顿时消失，彻底睁开眼睛，从床上下来，“我去洗把脸，你等我一下。”
李甚等霍麓一洗完脸，两人一同去大厅集合。
他们挑的房间在一楼，不像其他楼层的练习生还要等电梯或是爬楼梯，所以哪怕霍麓一耽误了一会儿，到大厅的时间也不晚。
练习生们排成两队，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正在给他们分发胸牌，胸牌上画着四颗空白的星星，星星上面是他们的名字。
“看见孟深了吗？”霍麓一问。
李甚抬手指向一个方向，“他在那儿。”
霍麓一看过去，忍不住笑了：“这家伙的脑子真是不一般。”
“确实。”李甚认同道。
孟深正在不远处和一个肤色微深的练习生聊天，那个练习生的外貌明显不如他，如果实力不好，大概率一公就会被淘汰，孟深却和人家亲亲热热，目的不言而喻。
“他不知道自己看向镜头的目光有多刻意。”李甚道。
“别搭理他，没出息。”霍麓一冷哼。
两人排了五分钟左右，领到自己的胸牌别在胸口，“这办法挺好，不用费力记人名了。”霍麓一和李甚走到一旁道。
“和人说话前先看胸牌也很尴尬，不如在他们自我介绍的时候直接背下来。”李甚有不同看法。
霍麓一皱眉看向他：“九十九个人，你还要都记下来，有那时间不如多练几遍舞。反正最后出道的只有九个人，除了我，我只需要记八个人就行了。”
李甚露出淡淡的笑容：“你的实力配得上你的自信。”
终于，所有人发完了胸牌，工作人员拿着麦克风道：“六点开始进行第一期的节目录制，同个公司的练习生都站到一起，我接下来会按照公司名称叫你们进去录制展示，进去后需要做什么里面有指引，按照做就行了，听明白了吗？”
“明白……”稀稀拉拉的应答声响起，工作人员也不在意，又不是军训，他们也不是教官。
李甚看见孟深着急地来回张望找他们，其他人一个公司的都站在一起，没有像他一样分开的。
李甚抬起手示意孟深，孟深眼睛一亮，立刻丢下他特意找的对照组跑过来，“人太多了，差点没看见你们。”他急的额头都渗出了汗。
孟深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小镜子，小心把自己额头的汗擦掉，抬起头来看见霍麓一和李甚清爽的两张脸，惊讶道：“你们都不化妆的吗？听说舞台灯光特别吃妆，不化妆上镜不好看。”
这点霍麓一和李甚当然知道，“公演舞台才会运用吃妆的灯光，平常录制时没那么多讲究。”霍麓一道。
孟深一愣，他知道霍麓一背景深厚，丝毫不怀疑他的话。
霍麓一的意思是他的大浓妆会一五一十呈现在观众眼中，那简直就是灾难。
孟深无比后悔自己没有和霍麓一待在一起，竟然错过了这么重要的消息。
刚刚他看见化了淡妆或是没化妆的人都会在心里嘲笑他们，觉得他们不懂，自己说不定要在第一期节目中艳压其他九十八个人，还为此沾沾自喜，现在完全傻眼了。
“你快回去卸妆。”李甚道，“我们公司排在最后几个，你还有时间。”
心如死灰的孟深听到李甚这样说立刻活了过来，赶紧跑回房间，拿出卸妆乳快速卸妆。
卸完妆立刻给自己化了一个淡妆。
不化不行，他昨晚兴奋地睡不着，早上起来眼底青黑，必须用粉底遮住。
等他好不容易弄完，跑下楼，大厅里的人已经进去一半了，看见霍麓一和李甚还站在原地，孟深松了一口气，走到李甚旁边站着。
霍麓一不化妆皮肤水灵灵的嫩，他这个化了妆的还是不要站在他身边自取其辱了。
李甚虽然气色也不错，但外貌就在那放着呢，除非整容，不然李甚永远都不可能比他帅。
等到所有人人都被叫进去，工作人员才终于叫到“翡鸿娱乐”。
霍麓一一马当先推开门走进去，李甚跟在他身后，孟深走在最后面。
进来后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墙上挂着一面面镜子，他们走过时，镜子里映出他们或胖或瘦或扭曲或碎裂的身影，直到走到尽头，镜子才终于变得正常，映出他们真实的模样。
孟深为了节目效果，不到十米的路惊呼了二十几次，霍麓一只在最后满意点评道：“创意不错。”
孟深听到他这句话，又想起了自己的猜测。
霍麓一的一举一动实在太像是老板了。
李甚跟在霍麓一身边，什么都没说，面对节目组如此的创意，眼中依旧平静无波。
孟深在心中嘲讽他无趣，不会得观众喜欢，只能当个工具人。
霍麓一回过头看向李甚，“把这段话读一遍。”
李甚读了一遍规则，总结道：“觉得自己是什么实力就选几星，如果自己的选择和几位导师认定的真实实力差距过大，会有惩罚。”
桌子上摆着一星到四星的卡片，霍麓一直接拿起四星，“你们两个随意。”
他微微抬起下巴，眼底泛着光，天生就应该是这么矜贵自信的模样，不可否认，很抓人眼球。
孟深心里嫉妒的不行，看一眼李甚才把嫉妒心压下去。
“我觉得我也是四星。”李甚拿起一个四星贴纸，没有自己贴上，反而先帮霍麓一贴在了胸口的胸牌上。
霍麓一心口一跳，直到李甚的手从他的胸口拿开，才恢复正常。
李甚要从霍麓一手中拿过贴纸，霍麓一躲开，“我帮你。”
李甚放下手，胸肌的轮廓微微透过t恤。
霍麓一到底喜欢男人，美好的rou体近在眼前，怎么可能毫无感觉。
他屏住呼吸，快速帮李甚贴好，贴纸没贴住翘起一角，又抬手按了一下，这才结束。
霍麓一耳朵微微发烫。
他摸到了，李甚的胸肌，两次。
手感确实不错，没有白练。
孟深在一旁看傻了，人家俩人互相贴，他怎么办？自己贴好像人缘不好似的，会不会被观众误会？
孟深犹豫地看了眼霍麓一，霍麓一正在回味李甚的胸肌，没搭理他。
孟深又看向李甚，李甚倒是同他对视了，但张口说的是：“快一点。”
孟深：“……”明明是三个人，为什么感觉他好像是多余的。
等孟深贴好四星贴纸，三人一起走了出去。
入眼的是九十六位已经各自找位置坐好的练习生们，见三人走出来，身后的墙上露出“翡鸿娱乐”四个字，练习生们立刻露出惊讶的表情。
“竟然是翡鸿娱乐，他们公司去年有两个练习生成功出道，是个超级厉害的公司。”
“哇，中间那个男生好帅，像个小王子一样。”
“五官很精致，皮肤也很白，真是完美啊。”
“他们三个的个子都好高，肯定都超过一米八了吧？”
练习生们用极尽夸张的语气夸赞着霍麓一，只有这样，他们才有机会多拿镜头，多让观众看见他们。
霍麓一看向座位排布。
最中间九个位置的座椅和其他的座椅不同，尤其是中间的座椅，极尽华贵，现在坐在上面的人是一个瘦白斯文的男生，其他八个位置也被人占了。
霍麓一眯起眼睛，在心中“啧”了一声，有些人还真是不知所谓，竟然敢抢他的c位。
李甚道：“先出来的人本身就有选座位的优势，不过只此一次，下次你可以凭自己的实力夺回c位。现在咱们去坐吧，该进行下一项了。”
霍麓一收回落在斯文男生身上的视线，抬脚朝着空位走过去。
有两个空位只隔着一个人，凑巧的是，隔在中间的人是符修焱。
他看见霍麓一和李甚走过来，立刻向右挪了一个位置，拍拍自己身旁的空位对李甚道：“李甚，你坐这里！”
他可不想和霍麓一挨着，万一不小心说错话，李甚不一定来得及救他。
霍麓一和李甚挨着坐下，又是自己一个人的孟深只能走到最角落的空位自己孤零零地坐下。
所有人坐好之后，大厅里的灯光突然灭掉，几秒种后，灯光亮起，四位导师出现在舞台中央。
“哇——”练习生们看见导师都是谁之后都忍不住发出惊呼。
与此同时, 四位导师后面的大屏开始播放视屏挨个介绍导师。
介绍完一位，导师会鞠躬做个自我介绍，练习生们欢呼鼓掌。
屏幕上介绍的第一位导师就是前年在选秀中c位出道的高羽，三位导师中他地位最低, 不过对在座的练习生们来说已经很厉害了, 谁不想像高羽一样凭借自己的实力在选秀中杀出一条血路, 打败一众背靠大公司的皇族c位断层出道？
霍麓一专注地看着屏幕上高羽在舞台上魅力四射的身影, 眼底闪着光。
他想做爱豆就是因为高羽。
李甚看了眼霍麓一的侧脸, 目光放到舞台上的高羽身上。
【这次应该不用宿主你辛苦替代主角攻了，主角攻可是爱豆，天天被那么多私生粉和站姐盯着, 不可能做出格的事情, 只要主角攻不塌房, 他和主角受肯定能在一起。】系统111道。
李甚道：“是啊, 只要他不塌房。”
系统111总觉得李甚的语气不太对, 怎么这句话好像是在立flag一样。
“我是高羽。”高羽停顿了一下, 练习生们立刻发出尖叫和欢呼。
高羽心中满意练习生们的表现, 继续道：“相信在场的很多人都听说过我，我这次之所以同意来做导师, 是想要亲手带出一个和我一样的断层c位, 你们每个人都有机会。”
“啊啊啊！”
“我们爱你高羽老师！”
“C位C位C位！”
李甚身旁的符修焱疯了一样大叫, 不止如此，他还站了起来和高羽表白：“高羽老师, 我要去你的队！我要断层C位！”
李甚看见好几个摄影师将摄像机对准他，想来这是一段不错的素材。
“符修焱喜欢的不是另一个导师吗？刚刚站起来为高羽欢呼真是虚伪透了。”霍麓一冷冷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
李甚看向他的侧脸, 紧绷的嘴角透出他的不悦。
“高羽更有舞台经验和选秀比赛经验，不只符修焱如此, 其他人也是这样。”
在场的练习生们，除了他和霍麓一，哪一个不是目光狂热地盯着高羽。
台上其他三位导师都被练习生们接连不断的尖叫弄得有些尴尬。
他们都比高羽资历深，现在却没有高羽受欢迎，好像成了高羽的陪衬似的。
高羽享受够了众人的吹捧，终于抬起手做了个“停止”的姿势，场下一下子安静下来。
“很感谢大家对我的喜欢，我向你们保证，凡是我们组的成员，我一定会倾尽自己的所能将我会的都交给你们。谢谢大家。”高羽说完，又向台下鞠了一躬。
“高羽老师好有礼貌，我们也要向他学习这一点。”符修焱一脸向往地盯着高羽道。
李甚：“……”难道其他导师就没有礼貌了吗？
看来符修焱那声笑确实不是故意的，他本来就情商堪忧。
第二位导师是凭借劲歌热舞出道的周新弢，三十多岁的他已经出道近十年，这两年可能没有十年前那么火了，但他的新作品一直有人喜欢，实力也获得了认可。
第三位导师是情歌王子顾茗音，一席复古西装，风度翩翩，近年来音乐式微，顾茗音开始拍起了电影，竟然意外的叫座，现在算是一位成功的两栖艺人。
第四位导师叫莫玟，是一位在k国单人出道的女性歌手，无论是歌曲还是舞蹈都很厉害，在普遍歧视外国人的k国也十分有名，地位丝毫不逊于他们本国的国宝级歌手。
后面三位虽然名头听起来比高羽厉害的多，但高羽才能教他们最有用的出道技巧，所以在练习生们之中最受欢迎的导师依旧是高羽。
“你要选高羽做导师吗？”李甚问霍麓一。
霍麓一冷着脸道：“看情况，竞争的人太多，高羽又对我有偏见，不一定会选我。”霍麓一还是更喜欢被人捧着，如果导师不喜欢他，他绝对不会选择对方。
高羽也不例外。
“好，我尽量和你选择一位导师。”李甚道。
霍麓一听见李甚这么说，心情瞬间好了一些，睨了他一眼：“怕我又控制不住打架还是就想跟着我？”
霍麓一当然知道答案就是前者，但他就是莫名想要逗逗李甚，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李甚回视霍麓一，眸光微闪，转移话题道：“开始评级表演了。”
霍麓一微微挑眉，没有错过李甚转头之后泛起淡红的耳朵。
他心头好似被羽毛拂了一下，痒痒麻麻，耳朵也有些发热。
霍麓一收回视线，李甚刚才是什么意思？答案是第二个？两人才相处了几天，就那么离不开他？
因为有些走神，霍麓一错过了第一家公司练习生的表演，回过神来，第二家公司的练习生已经上台开始做自我介绍了。
“第一个练习生的星级是三星。”霍麓一还在想要不要问下李甚的时候，李甚已经凑到他耳边说了。
霍麓一转过头看他，李甚的目光却已经转移到了台上。
音乐声响起，第二家公司的两个练习生开始边唱边跳，其中一个跳的好，唱的也好，另一个就有些拖后腿，动作跟不上就算了，唱歌的声音还有些破音，因为同一队伍星级共享原则，最后两人综合下来只得了二星。
“星级共享对人数多的队也太不公平了吧。”符修焱忍不住道，周围几个练习生附和。
霍麓一不知怎么，也听到了，嘲讽地勾起唇：“那是公司没用，找不到实力一样强的练习生就不要把废唔……”
李甚适时抬起手捂住他的嘴，“这些话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聊，你可以私下里和我说。”
说完李甚松开了手。
霍麓一瞪他一眼：“李甚，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竟然敢捂他的嘴。
李甚道：“我的胆量取决于麓一你的胆量。”霍麓一做的事越出格，他的胆量越大，不然怎么有勇气阻止他。
接下来几家公司的练习生实力都很一般，最高星级依旧是第一个三星，竟然连一个四星都没有出现。
所有练习生都在小声讨论第一个四星会出现在哪一家公司。
“李甚，准备一下，快到我们了。”霍麓一突然道。
李甚惊讶：“我们公司不是排在最后吗？”
霍麓一道：“排到最后等导师们都累了再上去？初舞台顺序是按照公司名称首字母排的，翡鸿娱乐首字母是f，算是比较靠前的。”
果然，导师顾茗音叫下一家上场表演的公司练习生时说出了“翡鸿娱乐”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