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在兽综撸毛茸茸by西兰树

作者:西兰树  录入:07-02

他吃不下。
“必须吃。”萧酌言道。
程知鱼有一瞬间,察觉到自己的心脏酸酸的,像泡了整晚的柠檬水,涩气直逼发热的眼眶,一股委屈的情绪不管不顾地卷住他的情绪。
他都生病了。
萧酌言不给他送医院就算了,还在这里逼他吃东西。
说什么喜欢、驯养。
都是骗人的。
“我不吃。”程知鱼偏开脸,留给萧酌言一个拒绝的小圆下巴。
“听话。”萧酌言嗓音语气没什么变化:“你现在需要进食。”
程知鱼根本不听,小声地指责:“我生病了,你为什么不送我去医院。”
萧酌言笑了下:“你没生病。”
程知鱼愣了愣,这下终于愿意转回头了:“我没生病?”
萧酌言目光落在他胸前:“是龙涎在起作用。”
程知鱼想起了那不正经的治疗方法,不自觉缩了缩肩膀,然后发现自己确实没感觉哪里不舒服,抬起脸:“你的龙涎……有毒吗?”
萧酌言:“……”
他像是咬着牙叹了口气:“……无毒。”
“那就奇怪了。”程知鱼摸摸自己的脸:“我觉得好热。”
“不奇怪。”
程知鱼捂着脸看他:“为什么?”
“你在发/情。”
“………………”
长达一分钟的寂静。
程知鱼傻住了。
你再说一遍?
我在干什么?
程知鱼快速眨巴了十几下眼睛:“你没骗我吧。”
萧酌言严肃地摇头:“龙涎确实有这个作用。”
“………………”
“所以,在接下来一段时间里,你可能出不了门。”萧酌言道。
程知鱼沉默了良久:“多久?”
“看你自己体质。”萧酌言解释道:“龙涎的吸收程度,跟宿主体质有关,体质越强,龙涎作用越低。”
反过来说,体质越弱,龙涎作用越强。
程知鱼埋头看了眼自己脆皮的身子骨,感觉自己应该是最弱的那一挂的。
“所以让你吃饭。”
程知鱼这下不拒绝了,自己端了碗,哪怕没有胃口,也强行塞了点到胃里。
半小时后,小腹开始传来燥热,皮肉里像是有隐约的龙卷风在刮。
“可以了。”萧酌言把他手里的碗筷拿走,带着他直奔三楼。
程知鱼咬着嘴唇,体内燥热越盛,由下至上搅碎他的理智,只能靠在萧酌言怀里呼呼喘气。
“我要着火了……”程知鱼神智不清地扯着衣领,眼眶通红,不舒服时小性子也上来了,挣扎着非要下地。
萧酌言把人抱到三楼阳台,足尖轻点,几秒后他们就出现在隐蔽安静的龙巢里。
一埋头,他瞳孔一震,差点把人捏碎——程知鱼不知道什么时候撕开了前胸的衣服,露出单薄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
萧酌言把他放在云团里,封闭了龙巢入口,整片天地都陷入寂静。
云层里掺杂着水汽,让程知鱼清醒不少,眼珠都不怎么红了:“这是哪儿?”
萧酌言言简意赅:“龙巢。”
程知鱼脑子混乱着:“我们要做什么?”
萧酌言道:“帮你。”
“你要怎么……帮我?”程知鱼皱了皱眉,热度又上来了,闭着眼睛往凉爽的云团里扎。
但没过两秒就又被抓出来,贴上了更凉爽的东西,光滑一片,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用配偶之间的办法。”萧酌言喉结急滚,嗓音沉沉。
被热度裹挟的程知鱼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他没办法思考什么是“配偶的方式”,四肢都软趴趴的,任萧酌言随意摆布,当两人衣衫尽褪,皮肤紧紧贴在一起时,程知鱼忽然察觉到一点不同寻常。
他的身体告诉他,他和萧酌言十分契合。

第69章 发情期
程知鱼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离奇的信号,他现在满脑子都被另一个念头占满了——兽人大陆,果然还有他没发现的离奇设定。
程知鱼知道,他的这种念头并不合时宜,现在应该想的是,该如何面对眼前热辣失控的情况,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精神总是没办法集中。
他想喊停。
但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欢呼着迎接萧酌言的靠近,甚至开始轻轻回应,灵魂似乎和身体割裂,但他却感受到了别样的欢愉。
他的身体准备好了接受萧酌言。
但程知鱼现在浑身上下都难受得不行。
刚才在厨房半晕倒的时候,眼花缭乱的难受,现在被萧酌言抱着,皮肤相贴的地方沁凉舒服,那种晕眩感又变成莫名其妙的渴望。
因此,程知鱼得到了一个结论,元帅的龙涎,真的有毒。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程知鱼恍恍惚惚感觉自己要窒息过去了,才从这种状态中清醒过来,萧酌言离开他的嘴唇,顺着下巴亲吻到脖子,等他呼吸了一点新鲜空气后,萧酌言又一路吻了上来。
程知鱼觉得自己快死了,被萧酌言给亲死的。
他赶紧掐了自己一把,获得短暂的清醒,偏开头的同时推了萧酌言一下:“可,可以了……”
萧酌言如约松开他,身体慢慢离开了一点,然后程知鱼就看到自己手脚并用地挨了过去,紧巴巴贴着,没留一丝缝隙。
程知鱼:“……”
他抬起脸,欲哭无泪的解释:“它们不听我使唤了。”
他的手脚像是有了自己独立的意识,不肯在受他的支使。
竟然不知羞耻地在向萧酌言求欢!
“我知道。”萧酌言轻搂着安抚他,呼吸有些混乱:“这是龙涎的作用。”
“我会死吗?”程知鱼问。
“不会。”
“我觉得会。”程知鱼闷闷地道。
而且很可能会死在床上。
萧酌言吐出一口浊气,轻轻拍着程知鱼热乎乎的身体,“你是我的配偶,我不会让你死。”
程知鱼屁股往后挪了挪,避开小腹上的灼热,根本不信。
他会死。
他绝对会死的。
“我们试试?”萧酌言揉着他的脑袋,一点点亲吻他的额头和眼睛:“受不了你可以喊停。”
程知鱼感到身体热度在缓缓加重,像是吃了传说中的烈性/春/药般,他喜欢萧酌言,对亲密的事情已经不那么排斥了,到现在还在犹豫,不过是因为……
“我有点害怕。”
“别怕。”萧酌言替他擦去额间的热汗,亲了亲他滚烫的脸颊,柔声道:“交给我就好。”
程知鱼还在哭求:“不要。”
“不可以不要。”
长时间的隐忍不发,让萧酌言的理智变得脆弱,程知鱼意外之下的发情期,躺在他怀里发热急喘着,脆弱且诱人,不知道熔断了萧酌言脆弱理智上的哪一点,顷刻间就烧断了所有,兽性开始占领上风,尾巴也跟着出来捣乱。
看着程知鱼面红耳赤的样子,萧酌言不由得庆幸他是被赐婚给了自己,当初厌恶至极的赐婚竟然成为了他和程知鱼之间最完美的见证。
如果元首没有赐婚,如果他没有因为好奇从监控里偷看,如果他没有结束公务从边荒赶回来,如果他没有爱上程知鱼……说不定此刻享有这样美妙人类的兽人就变成了其他物种。
一想到哪怕过去出现任何一点意外,程知鱼就将是别人的配偶,萧酌言就没由来一股后怕,紧接着就是兽性里沸腾而出的强烈占有欲。
这占有欲来得十分不讲道理,萧酌言并不想压制,他忍得够久了,“没有我帮忙,你会很难受的。”
他视线下落,手掌摸了摸程知鱼小腹之下:“你需要疏解。”
程知鱼现在就已经感受到了难受,他身体发虚,像少了什么东西,只等萧酌言帮他补足,他手脚虚软,已然有点扛不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只有一秒,又好像过了几个小时,程知鱼放弃抵抗似的,遵从身体的本能,松开了抵抗的双手。
萧酌言意外的挑起眉:“可以了?”
程知鱼偏开头,抿着嘴不想说话。萧酌言却恶趣味地问他要一个答案,嘴唇在他脸上游离:“小鱼,可以吗?”
沙哑的男音凑在耳边,响成浓情的蜜语。
他就是故意的。程知鱼知道,所以有点生气,不做算了,他开始剧烈挣扎,推开萧酌言,手掌扣住床沿,挣扎着想跑,却被萧酌言简简单单就拖了回来。
程知鱼羞臊得抬不起头,急呼呼地伸手打了萧酌言几下:“你明知故问!”
萧酌言捉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一亲:“轻点,手会疼。”
他亲了一会,把程知鱼抱进床上怀里,温声哄着:“那我不问了,我们继续。”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萧酌言解开了程知鱼胸前的扣子,动作有些急躁,现在火势相当的大了,他忍无可忍,绷着最后一丝理智对程知鱼说:“实在害怕,就抱紧我。”
程知鱼躺在柔软云团上的时候,脑子里忽然获得了几秒清明,他看着萧酌言充满欲/望的眼神,眼神和呼吸狼吞虎咽,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小心翼翼,情潮和理智互相拉扯,他顾念着物种的体质之差,一直克制着力道。
程知鱼咽了咽口水,不知道从哪儿借来的勇气,他伸手抱住萧酌言的脖子,试图寻找一点安全感。
只是程知鱼很快就知道了,他抱住的这个人,根本没有一丝安全可言,全大陆没有比他更危险的人了。他刚才看到的萧酌言也不是真面目,只是野兽已经出笼,清醒着失控。
他被萧酌言温声软语欺骗,忽略了这人是大陆最强兽人这一事实,本以为自己咬咬牙就能撑过去,结果差点被撞碎在无人的长空,身下云团散了又聚,萧酌言永不知疲倦,无底洞似的不满足。
程知鱼气得晕过去几次,睁眼时发现萧酌言还在撞他,气得第一次在元帅面前发了次火——拿柔软无力的手掌打了这人下巴一下。
“萧酌言……你太过分了。”
再次睁眼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程知鱼脑子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在龙巢里跟萧酌言厮混了多久。
眼睛才睁开,身体上的感觉也跟着苏醒,程知鱼侧躺着,被萧酌言圈在怀里,感觉自己身体沉甸甸的,又酸又软,却没有想象当中的难受。
仅仅只是像跑完一千米体测后的虚弱,没有小说里描写的……被车碾过一遍的疼痛酸胀感。
……难道之前都是在做梦?
其实也和萧酌言只做了一次?
程知鱼揉了揉昏沉的脑袋,手臂抬起来时,他看到了烙在皮肤上斑斑驳驳的吻痕,数量不少,从手掌一直蔓延到肩膀和后背,像穿了一件绣着梅花的轻薄里衣。
“……”
算了吧,这样子一看就不像一次能有的战况。
大概是他昏迷时,萧酌言给他用了药吧。
程知鱼懵懵地想。
他口渴得厉害,想起床喝水,但才一动,萧酌言就醒了,没清醒的兽人下意识地亲吻他的脸颊和嘴唇:“醒了,还难受吗?”
“我……”程知鱼才开口,就被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嗓子使用过度,喝点药就好了。”萧酌言安抚他。
这人还好意思说!
程知鱼又变得气呼呼的。萧酌言笑着又低头亲他:“饿不饿,想洗澡吗,先吃点东西吧,不然我担心你待会儿受不住。”
程知鱼懵懵地快速眨了十几下眼睛,才从萧酌言的话里领悟到精髓,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用发不出声音的气声问他:“……还没完?”
萧酌言道:“应该说,这只是开始。”
“……”
程知鱼几乎晕倒,满眼绝望的看着萧酌言:“我真的会死。”
“不会。”萧酌言亲亲他眼睛,“龙涎会保护你。”
听听这是人话吗?
“况且。”萧酌言低头,凑到他面前说:你的发情期还没结束。”
几乎是话音刚落,程知鱼就感觉自己说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像是回应萧酌言似的,小腹处慢慢升起熟悉的燥热。
程知鱼下意识地捂住肚子,却发现掌心拢住了一小块隆起。
“……”
他动作直接僵住。
这是……什么啊?
萧酌言发觉他脸色巨变,松开了些,想往下看。程知鱼却蜷缩着身体,躲避萧酌言的视线,吓得脸色有些苍白。
萧酌言以为自己把人弄坏了,心里一紧,去拨程知鱼的手:“怎么了?让我看看。”
“别看。”程知鱼难耐地拒绝。
他越是不让看,萧酌言就越是担心,握住程知鱼的手掰开,舒展他的四肢,萧酌言看到了他小腹处的狼藉。
没遮没拦的展露身体,程知鱼急得差点晕过去,脑袋一偏,埋进了湿润的云团里,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别看了。”
然而萧酌言只定定地看着那出微凸,表情愣怔。程知鱼预感不好,微微偏头瞄他,“怎,怎么了……”
萧酌言抬起眼,神色有些复杂:“这里是不是有小龙崽了。”
说完,他还伸手摸了一下,力气大,程知鱼难耐地“嗯”了一声,抱着肚子使劲摇头,急得快要哭了:“我是男的,没有这个功能,你清醒一点。”
萧酌言缓缓道:“试试吧。”
程知鱼还呆愣着:“试什么?”
萧酌言低头吻住他,呼吸炽热:“试试会不会有小龙崽。”
“……”

真正清醒过来时,程知鱼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龙巢里云团遮蔽光线,日光月光都没能穿透进来,只有点点微光让人分不清白天黑夜。
萧酌言还睡着,沉重的手臂搭在程知鱼腰上,两个人身体都热乎乎的,程知鱼被捂出了一身热汗。
他又渴又饿,全身的力气都用在被折腾上了。程知鱼是不折不扣的人类,两世都是,因此,即使他了解到“发情期”这个词汇的时候,对这种陌生的现象却无法深刻领会。
所以更是没想到,动物们延续了千百年的本能,一旦发作起来,居然这么厉害。
过去的那段混乱的时间里,他被体内的燥热控制,也神志不清地迎合了几次……换来的后果,就是现在四肢疲软,全身的筋肉骨骼都在造反,提醒他跟萧酌言度过了怎么样混乱又充实的一天。
程知鱼忍着不适,从床上爬起来。
元帅对发情期了解颇深,因此在一开始就为他准备好了食物,就放在云床不远处的小桌上。
程知鱼饿得厉害,高强度运动的后遗症让他头晕眼花,没力气穿齐整了,只勾着萧酌言的披风裹住裸露的自己,一瘸一拐地朝桌边走。
只是,他显然还是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因为才一站起来,他好好的手脚就劈了叉,咚的一声。
程知鱼两腿一软,趴在了地上。
萧酌言被这一声“咚”惊醒,睁眼就看见程知鱼可怜兮兮地趴在地上,幸好云团柔软,没摔坏什么。
他连忙翻身下床,顾不得自己还光着,把程知鱼从地上抱起来:“怎么起来了?”
程知鱼饿惨了,眼巴巴看着小桌:“我好饿。”
发情期体力消耗快,饿是正常的。萧酌言把人抱过去,打开了保温餐盒,里头食物还新鲜着,冒着氤氲的热气,像是刚出锅。
程知鱼顾不得别的,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起来,体内空洞洞的饥饿感让他心里发慌。
“慢点吃。”萧酌言给他倒了杯温浆果汁:“小心噎着。”
程知鱼嗯嗯嗯地点头,动作却是一点没慢下来,他有种错觉,他好像一年没吃饭了,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饥饿,他的胃肠告诉他,他现在能吃下一头牛。
餐盘里有炖得鲜香软糯的猪蹄,程知鱼手软没劲儿,筷子夹不动,干脆用手拿着吃。
去抓猪蹄的时候,他忽然看到自己手掌外侧,靠近腕骨的地方,有一个鲜红的牙印,没出血,齿痕整整齐齐地码在皮肤上。
留下牙印的人似乎还有两颗虎牙,尖尖圆圆的在齿痕中留下两个圆窟窿。
程知鱼缩回手,转脸去看萧酌言:“你还咬我了?”
萧酌言擦掉他嘴角的油花,看不出歉意地道:“抱歉。”
程知鱼眼眶一红,直接落了泪。
萧酌言知道他一直都有个爱流泪的毛病,不算稀奇,但真正面对程知鱼的泪水时,他总是很谨慎,“对不起,我下次不这样了。”
程知鱼抹了抹脸,他不想哭,但情绪一上头,总是控制不住泪腺,哽咽着可怜巴巴:“你又咬我……我上次被你咬一口,你给我治病……结果我就发情期了……你这次还咬我……”
身子疲累,程知鱼没有一丝多余的精力去控制泪腺,本就跳脱的毛病就更加不受他掌控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止都止不住。
萧酌言也没想到能把人委屈成这样,心里后悔,又忍不住心疼:“小鱼别哭,你发情期不是因为这个。”
程知鱼哭得一噎,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什么?”
“龙涎是温补性的,上次给你治疗胸口,没这么快起效。”萧酌言道。
“可你明明说……”
萧酌言打断他:“不是那次的龙涎造成的。”
不是那次。
也就是说,他不止一次接受了萧酌言的龙涎?
什么时候?
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想不起来,他干脆抬眼看萧酌言。
“没印象了?”萧酌言看了他一会儿,发现人类真的没有记忆,提醒道:“赤色山谷,荒原鼠暴动……”
程知鱼呆呆地啊一声。
想起来了,赤色荒原的考核还没结束,山里的老鼠就发生了异变,鼠潮汹涌,他带着小龙崽逃跑时,被荒原鼠抓伤,陷入昏迷。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被兽人大陆顶尖的科技治好的,原来是因为龙涎吗?
“龙涎在你体内藏了很久,慢慢改善你的体质,也使你有了一定龙族的特性,比如发情期。”萧酌言慢慢收拢怀抱,抱紧了腿上的人类。
程知鱼懵懵地眨眼:“那你们龙族……发情期有规律吗?一年有多少次?”
萧酌言一挑眉,没说话。
程知鱼等了一会儿,抬起头:“嗯?”
“一月两次。”
程知鱼瞪眼:“这么频繁?”
萧酌言道:“不频繁,龙族雄性的发情期平均在每月3-8次,你是人类,吸收龙涎有限,因此每个月差不多两次。”
程知鱼呆呆地反应了一会儿,捕捉到什么关键:“……那你呢?”
萧酌言:“我什么?”
程知鱼:“你几次。”
“10次。”
“……”
程知鱼觉得自己的屁股不能要了。
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饭都吃不下去了,转头看了眼龙巢四周,“我们在这里待了多久了啊?”
萧酌言陈述:“5天。”
“啪嗒。”
程知鱼筷子吓掉了:“多,多少?”
萧酌言重复了一遍。
程知鱼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他不傻,口算一下就能得出结果——已知萧酌言每月10次,一次5天,也就是说,这人每个月需要至少50天的床上时间。
……然而一个月只有30天,根本就不够用。
程知鱼两股颤颤,看萧酌言的目光简直想是见了鬼。
亲密过后,萧酌言对程知鱼更加了解,太值得他在想什么了,抱住怀中柔软的身体,“别担心,你有龙涎护体,以后体质只会越来越好。”
程知鱼压根儿不信,饭也不吃了,挣扎着想要下地:“我想回去了……”
“不行。”萧酌言桎住他:“你现在需要休息。”
程知鱼哪管这些,对现在的他来说,萧酌言才是最危险的:“回龙穴也可以休息,我想下去,可以让崽崽陪我。”
萧酌言看着他:“你以为我会让自己刚交·配完的配偶去找别人?”
交·配……
程知鱼快急昏过去了。
恰好这时候萧酌言又充满占有欲地一搂,把他抱得更贴近了些。
“唔……”
程知鱼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呼,像是受不住什么似的。
萧酌言松开手,把他翻转过来:“怎么了?”
程知鱼抱着肚皮,皱着脸没说话,只是脸色怎么看怎么不好。
以为真出了什么问题,萧酌言急急拨开他的双手,想要掀开披风看看,却被程知鱼红着脸拦住:“我没事……”
“你的表情看起来可不像是没事。”萧酌言轻声哄他:“乖,松手,让我看看。”
程知鱼根本没有力气阻拦,没两秒钟,就被萧酌言掀开披风,露出布满斑驳红痕的洁白躯体。
看到自己留下的痕迹,萧酌言呼吸一沉,克制地吐出一口浊气,专心地去看被程知鱼捂住的地方。
柔软白皙,看不出任何问题。
萧酌言手掌覆上去,轻轻揉了揉:“疼?”
程知鱼下巴垫在萧酌言肩膀上,摇摇头:“酸。”
萧酌言就懂了,轻轻笑了下:“习惯就好了。”
程知鱼……程知鱼不想说话了。
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发情期,程知鱼被迫跟萧酌言在万里高空度过了十分混乱的一周。
两天后,在程知鱼要哭不哭地表情里,萧酌言举手投降,同意把他带回龙穴修养。
这两天两个人和平相处,只为了养生,没再胡来,程知鱼因此得以喘了口气。
于是刚才龙穴门口,程知鱼就跳下地,头也不回地丢下萧酌言,去找小龙崽去了。
萧酌言看他仓皇失措的背影,知道这次把人吓惨了,也没去追,吩咐达文罕把人照顾好,然后直接去了后山。
程知鱼急吼吼跑上二楼,回到自己房间里,看到了坐在床边地毯上的五只小幼崽——狼崽和豹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送回来了。
几只小家伙正聚在一起,看他新发的课本。
几天不见,小家伙们想他想得厉害,一看见他,眼眶立马红了。
“爸爸。”小龙崽最先反应过来,光着脚跑到他身边,抱住他大腿:“你去哪里了呀,这么久没回来,你是又把崽崽丢下了吗?”
程知鱼心软得跟什么似的,蹲下身把崽崽抱在怀里,好好吸了几口:“爸爸才不会丢下崽崽,是因为工作太忙了,这才没空回来,崽崽别生气好不好?”
“崽崽不会生爸爸的气,永远都不会。”小龙崽乖巧道:“但爸爸下次要离开很久的话,要记得告诉我,我会担心爸爸。”
程知鱼一把抱住小家伙,他真是在上辈子做了无数好事才能拥有如此乖巧粉嫩的幼崽当儿子。
豹崽和狼崽离开程知鱼最久,顾不得别的,直接扑上来要抱:“爸爸,我们也好久没看到你了。”
程知鱼依次抱了几名幼崽,不偏不倚地宠爱,父子几人黏在一起腻了一会儿,程知鱼才看到地面上的书本,“崽崽们在学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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