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by月梨白

作者:月梨白  录入:07-28

喻禾哼哼唧唧,“那…昨天我和易书聊八卦太高兴了,没注意就喝多了啊,再说了,肯定不会出事啊。”
要不然,蔺一柏立马就让他们天凉王破。
“那出事了怎么办?”
“…可以凉拌。”喻禾碎碎念,却没逃过蔺一柏的耳朵。
他一只手按着喻禾的后背,一只手落在屁股上。
几分钟后…
二楼书房的门被人用力关上,佣人们没敢抬头,也不敢多听一句。
只当夫夫俩要爆发第一次吵架。
喻禾气势汹汹捂着屁股路过会客厅,高声拖着哭腔叫喊着,“混蛋蔺一柏,我要去给我哥哥告状,你家暴我。”
“我要和你冷战!你不哄我,我就不和你说话了。”
“我还要把人工耳蜗体外机摘了,别想再让我听到你的声音。”
喻禾气鼓鼓走在前面,蔺一柏双手背在身后,默默跟着,时不时道歉,“兜兜,对不起。”
“可以原谅我吗?”
天地良心,他只打了两下喻禾的屁股,而且力气很轻。
不过,生气的老婆也很可爱。
可后果很严重。
于是,在接下来的半天,玉兰馆的佣人看着喻少爷在前面走,蔺先生跟在后面道歉。
两个人来来往往,和散步也差不多。
等到蔺一秉来送文件的时候,喻禾还没消气,蔺一柏依旧在哄着。
蔺一秉没多嘴,安静地放下文件,转身就离开玉兰馆,但是同时也掏出了手机。
【蔺总和少爷在闹小矛盾~蔺总已经哄了很久,但是半天都没起色。】
【内部人员?!少爷那么可爱。能生这么久的气吗?一定是蔺总的错!】

【第一次听说他俩闹别扭欸,能让我偷偷瞄一眼吗?】
【这个内部人员的透露到底真不真啊!蔺总身边的事难道可以轻而易举地透露?】
【可能是家里的佣人什么的?再说了,也只是说他俩在闹别扭,又没具体化描述,应该没什么。】
喻家的别墅里,盛辜安正朝一楼卧室搬着行李,还有一些收拢在喻家佣人的手里。
第二次来到这里,并且要长住。
周遭的环境对他而言较为陌生,难免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
盛辜安看着佣人将自己的东西逐个放在房间里,想插手,却又收了回来。
而且,他搬来这里居住,是喻州为了搞清楚他和自己之间的可能存在的关系。
可…喻家父母应该是不了解这件事的原委。
这对很温暖的夫妇不仅给他准备了欢迎仪式,还安排了采光最好的客卧。
“阿姨,要不您还是去休息吧,”盛辜安站在床尾,那张表情起伏并不是很明显的脸上,从进入喻家到现在,一直挂着局促。
让喻州的妈妈对自己这么上心,实在是过意不去。
偏偏喻州去上班,他又不好意思拒绝。
章文怡将一盘水果和糕点放在床头柜上,浑身都散发着母性的慈爱,“我可以叫你安安吗?”
喻州说这小孩的父母不睦,母亲早逝,父亲还家暴。
章文怡一听到这里就心软了,后面又听喻州说才比兜兜大两岁,她就更心疼了。
这孩子的妈妈一定在天堂急的团团转。
亲密的称呼让盛辜安足以怔愣片刻。
短短的两个字像是化作春中雨,透着布料、皮肤,浸入心脏,滚烫。
“当然可以,”盛辜安露出很少出现的笑容,他眼眶发热,泪水盈满,难以压制。
“安安,名字很好听,”章文怡走过去拍拍他的后背,美眸微弯,“是平平安安的意思呢。”
盛辜安眨眨眼,一颗泪水猛地掉了下来,砸在地毯里,“阿姨不好意思,我好像把地毯弄脏了。”
章文怡拿着纸巾递给他,“地毯铺在地上,本来就是会脏的,别在意这些。”
“你就把这里当自己家住,别拘谨。”
喉咙像是鱼刺卡过的遗痛,发胀又尖酸,嘴唇轻嚅,发出的声音几乎接近无声,“谢谢阿姨。”
盛辜安带来的行李有女佣帮忙收拾,章文怡便带着他熟悉别墅的格局,方便后期使用。
此时,别墅一楼的门厅处传来开锁声。
章文怡和盛辜安正巧走到客厅坐下。
她下意识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钟表,笑着对盛辜安说:“这个点可能是喻州下班回来了。”
可又念叨了一句,“平常中午他也不回家啊。”
门被人向外推开,脚步声和少年欢快的声音一起传来,“妈妈,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喻禾在门厅处换了拖鞋,背带短裤配上奶黄色的短袖,衬得他皮肤更加奶白,有些可爱的劲头。
儿子的忽然归家让章文怡有些开心,她站起身去迎,盛辜安也跟着站起身。
她一边等喻禾进来,一边对盛辜安介绍,“对了安安,这是我小儿子,他已经结婚了。”
“兜兜,这是安安,你哥哥的朋友。”
喻禾好奇心过盛,眼前的男生看起来和他年龄差不多,哥哥都二十九了,哪里能认识到这个年龄段的。
他内心蛐蛐,面上便问了出来,“你好啊,难道你真不是我哥哥的男朋友?”
“不是,我和他只是关系一般的朋友。”
盛辜安自认为是轻松应对,但是胸腔的急促心跳却不是这么回答。
喻禾用那对纯真的眸子盯着他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哥哥最近是不是有情况?
毕竟当初,他和蔺一柏的保密工作也是这样做的。
他紧皱眉头思考,章文怡却开了口,“兜兜,一柏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章文怡的提问让喻禾卡壳了一瞬。
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说出了他一路上排练好的话,“他今天上班,所以没和我一起来。”
说罢,喻禾眼睫轻颤,抱着章文怡的胳膊,特意卖弄撒娇,“妈妈,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怎么只关心蔺一柏啊。”
“难道不应该更关心我吗?”
从章文怡这个角度去看,自己的小儿子样貌漂亮,行事乖巧。
也不像是会说谎的样子。
她抬手摸摸喻禾的头,发茬长了,再过不久,就能变成以前的样子。
动作之间,母亲的慈爱只多不少,“你个吃醋鬼,一柏的醋都吃。”
“好了,快过来,吃饭了吗?没吃的话,我现在让厨房去准备你爱吃的菜。”
章文怡牵着喻禾朝饭厅走,被解围的盛辜安痴痴跟在身后。
眼睛直愣愣盯着章文怡牵着喻禾的那只手。
他跟着人到饭厅,眼神又落在喻禾身上,平日里满是不驯服和疏离的眸子,却在此时多了一些羡慕。
章文怡安顿喻禾坐在桌前,又去牵盛辜安的手。
眉眼含笑,全是真诚,“来,我们安安也过来吃饭。”
厨娘听到客厅和饭厅的动静,出来问要做什么菜。
盛辜安双手搭在大理石桌面上,另一侧的章文怡披着印花披肩,手腕处的玉镯晃动。
她毫不犹豫交代了几样喻禾喜欢吃的菜,转头又询问他爱吃什么。
在整理归纳了二十年来自己喜欢的用餐后,盛辜安平淡地说,“阿姨,我没喜欢吃的,都可以。”
“啊,这样吗?”
章文怡单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抱着前腰,温婉地告知厨娘,“那就按照平常的菜做。”
给两个孩子都安排好,章文怡自知挤不进去年轻人的圈子和共同话题。
她借故有些累,上楼进了卧室,换下睡衣,忙活自己的爱好。
厨房里响起使用锅碗瓢盆的声音,刀落在砧板上,发出钝钝声。
喻禾和眼前这个只认识不到几分钟的人面面相觑,几秒后,e人属性大爆发。
“哇,你知道吗?你是我哥哥带回家的第n个朋友。”喻禾双手抬起,向前摊开,整个上半身贴着冰凉的桌面。
小脸侧压,挤出白嫩的软肉。
盛辜安一个i人,面对e人的搭话失措,无话能应答道,“我知道了。”
喻禾压完左脸,压右脸,小声嘟囔着,“但是你是我哥哥第一个年龄小的朋友欸。”
哥哥的朋友有很多,他也都见过,没有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每个人看起来都比他大九、十岁的样子。
盛辜安不明白喻禾为什么这么说,可能是在试图没话找话。
出于友好交往的目的,他也得做出一些迈步,“我看过你的综艺。”
“真的嘛?”喻禾爬起来,双手撑着小脸,期待和惊讶盛满圆溜溜的眸子。
像是掉落的人间的星星那么漂亮。
这种情绪的传递,密密麻麻渗透进四肢,浑身发麻。
盛辜安越发能理解为什么这样的人,能被这么多人喜欢了。
没人,会不爱喻禾。
他点点头,错开对方的目光,落在一侧的玻璃花瓶上,“你和你另一半,去参加的《与爱同行》,你在里面很爱撒娇,你的另一半也很爱你。”
想起综艺里的一些表现,喻禾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话题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
再次打开的门锁拯救了喻禾这个e人都挽回不了的场面。
他蹬着小腿,从椅子上跳下,好似一只欢快的小麻雀奔向门厅。
还不忘记告诉盛辜安一句,“是哥哥回来了。”
“阿姨不是说喻州中午不会回来...”
盛辜安没说完最后的话。
门厅处走进一个熟悉的身影,喻州面露疲惫,边摘下眼镜,边伸手抱住奔来的喻禾。
他抱着弟弟颠了两下,轻放,“蔺一柏养的不错,都重了。”
“才没有。”喻禾撇撇嘴,拒绝别人说自己胖。
伸手接过喻州手中的眼镜,装在一侧柜子上的眼镜盒里。
喻州个子高,他解开领带和衬衫最上面的纽扣,半揽着喻禾朝饭厅走。
看到盛辜安也在,“搬来了?”
“嗯。”
喻州和喻禾落座在对面。
盛辜安看着手侧的那一杯温水,默默推到喻州手边,“我没喝过,你喝吧。”
“谢谢。”
喻州摘下领带,递给随行的佣人,又谢绝了递来的水,拿起盛辜安推来的那一杯喝了一口。
这时,章文怡换了一身睡衣,站在二楼,居高临下看到喻州也坐在饭厅,“小州怎么中午回来了?”
“兜兜给我发微信,说他要回来吃饭,我也就回来了。”
章文怡面露出笑,“你怎么还是这么黏糊兜兜。”
“那你们吃饭吧,我忙去了。”
佣人端来果盘放在桌上。
喻州挽起衬衫袖口,取了个橘子。
剥开橘子皮,给喻禾分了几瓣,又递给盛辜安几瓣,他手里拿着剩下的。
喻禾小口吸着橘子内部的汁水。
喻州见长辈都没在,盛辜安也不是生事的人,吩咐让佣人去看厨房的菜。
闲杂人等都退出了饭厅,他这才开口,“说吧,结婚两个月,你和蔺一柏第一次闹别扭的原因。”
“哥哥!”喻禾惊讶的睁大眼睛,嘴角挂着橘子汁,“你从哪里知道的?”
这种小事,蔺一柏是绝对不可能告诉喻州的。
“微博超话。”喻州淡淡看了他一眼,抽出湿巾擦干净手指,又倒了一杯水。
淡定喝了半杯水,喻州这才问,“还有你突然回家原因呢?”

第87章 特殊的惩罚方式
谈到这里,喻州的脸上慢慢浮上笑容,“我们兜兜不会是偷偷摸摸回娘家告状吧?”
“说出来,哥哥抽空给你做个靠山。”
“这个…”喻禾尴尬地挠挠脸,想怼着嘴巴吹口哨。
因为在酒吧喝醉酒,被打了屁股,然后和蔺一柏单方面冷战,所以才回了娘家。
这些事实,怎么说,怎么听,好像都是他不占理由。
对面的盛辜安听着两人的对话,头一次产生了想听热闹,但是又不敢的念头。
他也有点点好奇。
喻禾的耳朵默默向后背了一些,指尖摩擦着桌面,眼神躲闪。
支支吾吾开口道:“也没什么,就是因为我去酒吧喝醉酒,蔺一柏罚了我,所以,我才会单方面回娘家。”
“那的确是你的错。”
喻州双手抱臂,舒服地靠着椅子后背,脸上要笑不笑。
刚要开口,佣人端着出锅的菜肴上来。
“放下后,就先退下去吃午饭,需要的时候会叫你们。”
“好的,大少爷。”
喻州扫了一眼忙碌的佣人,等着饭菜摆放整齐,又等着闲杂人等退下。
盛辜安双手垂放在大腿面上,静静看着其他人出现又离开,向喻州发问,“需要我暂时离开吗?”
听起来,喻州和喻禾要讨论的是家事。
喻州把家里的佣人都排除在外,他一个外人坐在这里,就更不合适了。
“不用。”
喻州摆了摆手,将热菜推到他面前,“你吃饭就好,小事,倒是没多么听不得。
他只是不想有佣人下去嘴碎,随意讨论蔺一柏和兜兜的事。
喻州拿起筷子,一边给喻禾的碗里夹菜,一边问状况。
知道当时只有他和易书,而两个人都喝的烂醉时,喻州捏着筷子的手慢了下来。
“哥哥...”喻禾轻扯嘴角,咽了咽喉龙,“那个...你别生气。”
到底是血脉压制骗不了人。
饶是他和哥哥关系那么亲密,哥哥也一直宠着他,喻禾还是会害怕喻州发脾气。
“蔺一柏怎么罚你的?”喻州哼了一声,还没着急算账。
喻禾挠挠下巴,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他打了我两下。”
“打了哪里?”
喻禾下意识伸手,向下,摸向自己的屁股。
眼睛偷瞄着吃饭的盛辜安,顶着通红的耳根,小声说,“屁股。”
刚夹起来的菜掉在桌上。
喻州被这话惊到,怎么都想不到蔺一柏是这样的惩罚方式。
他呆愣地应了一句,“蔺一柏还真是把你当小孩子管教了。”
毕竟,谁家惩罚老婆会用这种方式。
而正若无其事吃饭的盛辜安也被这话呛了一下。
一杯水递了过来。
盛辜安埋着头去接,抬起眼皮时,只见一只指节分明的大手压在杯身。
不知道怎么说,他突然就冒出了一个想法——这只手,看起来很好牵。
“好了,原来都是你们夫夫间的游戏,是哥哥我多管闲事了。”
喻州叫佣人上来收拾桌子,转头吃起饭菜。
刚咽下两口饭,门铃响起。
佣人从一侧走去开门。
沉稳的脚步声响起,一声询问飘了过来,“兜兜?”

“哎呦喂,”喻州放下餐具,再次双手抱臂靠着椅子后背。
他微微仰头,目光落在刚进门的蔺一柏身上,“吃饭了吗?一起吃点?”
“没吃,”佣人从蔺一柏的手里接过西装外套,又取出拖鞋让其换上。
蔺一柏抬手解开袖口处的袖扣,抬步走了过来。
饭桌前,喻禾一动不动。
喻州端起碗坐在盛辜安那一侧,将喻禾身边的位置留了出来。
空荡荡的椅子,不说话的喻禾,看热闹的好友,以及听说过的盛辜安。
蔺一柏打量了一下现状,觉得情况应该还没有坏到哪里。
佣人重新拿出来一副碗筷放在蔺一柏面前。
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炖的藕放在喻禾突起的米饭上。
“我不爱吃藕。”
“骗人,兜兜明明最爱吃。”
喻禾表情正常,看出来是没有生气。
但是他冲动之下跑回喻家,还是要拉扯住自己在蔺一柏跟前的面子。
单方面的冷战还在继续。
蔺一柏看着喻禾将那块藕片夹回他的碗里,白净的手指压着筷子担在碗边。
盛辜安很认真的吃饭,耳朵却在认真听着接下来的动静。
身居高位的人,估计很不乐意听到拒绝。
而喻禾的动作,不仅是拒绝,更是让蔺一柏的面子挂不住。
“兜兜,好好吃饭。”
喻州细嚼慢咽,余光时不时打量对面的两人,发出一小点点的提醒。
他倒是想看这小两口能折腾到那种地步。
也想看看蔺一柏是怎么哄自己弟弟的。
喻禾应下,扬起眉头,无辜地看了一眼蔺一柏,以及被他夹出去的藕。
“是我不对。”
当着喻州和盛辜安的面,蔺一柏彻底放下架子哄老婆,“兜兜,是我的错,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大手按在喻禾坐着的椅子上,用力,将人连同椅子拉到更贴近自己的身侧。
嘴唇含笑,“你要是再不原谅这个笨拙的丈夫,等到我下午去了公司,也会很不安。”
“你才不会呢!”喻禾嘟着嘴,筷子戳米饭,戳出几个洞。
蔺一柏靠过去应他,“会的。”
喻禾猛地抬起小脸,又低下去,盯着碗沿,满脸认真,“原因呢?”
“因为,兜兜看起来是真的很生气。”
“兜兜生气,就是不开心。而我和兜兜夫夫同体一心,你不开心,我也会不开心。”
喻禾咕叽咕叽低头吃东西,对于他俩之间的距离,不抗拒。
对于这个原因,他也不出声。
蔺一柏黏他黏的紧。
眼皮懒懒地垂着,看着那随着咀嚼的动作而鼓起的脸颊。
又看着那对黑眸,只盯着碗里的饭。
“老婆~”
“兜兜~”
“宝宝~”
蔺一柏旁若无人似的,越叫越肉麻。
喻禾坐的近。
蔺一柏的声音低哑,像是美丽的夜莺,听了莫名着迷。
称呼越来越亲昵,喻禾的耳根变红,脸颊也泛上了淡粉色。
手底下更加努力的扒拉饭。
为了逃避这种脸红的场面,他甚至将饭碗端了起来。
白嫩的小手紧紧抱着饭碗,整个人都快要埋了进去。
大致扫了一眼对面的哥哥和哥哥的朋友,喻禾闷闷说,“蔺一柏,你别再叫了。”
还有人呢!
怎么这么厚脸皮,哼。
蔺一柏低眉顺眼,“但是老婆没原谅我,我心里难受。”
“原谅你了,行不行?”
喻禾顺着台阶下,放下手中的碗,整张小脸皱巴巴的,嘴角还粘着米粒。
有些傻傻的。
还有些小苦恼。
蔺一柏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擦掉喻禾嘴角的米粒,眼睛微眯,“当然行,我听老婆的。”
“那就很ok!”
结束冷战,喻禾开开心心吃饭,蔺一柏夹给他的食物,没再拒绝。
遇到好吃的菜,也会给蔺一柏夹些,“这个菜好吃,你多吃点。”
“好,谢谢兜兜。”
“嘿嘿,不用谢。”
氛围顿时甜蜜起来。
喻州抿着嘴,吃不下去饭了。
转头看盛辜安,一碗米饭都快见底。胃口真好。
四个人吃完午饭,蔺一柏要去伯蔺上班,补自己旷了一个早晨的会议。
喻州则是回育晟继续当牛马,处理文件。
一个人上班很没有意思,所以蔺一柏走的时候,将喻禾也一起揣走。
“我想吃红糖糍粑。”
喻禾被蔺一柏牵着手走下车。
头顶的太阳光直射在喻禾的身上,有些热。
“还想吃抹茶小蛋糕和香草味冰激淋。”
他跟着蔺一柏小声叨叨,一条一条点菜单。
蔺一柏抬步向前走,眉头轻挑,心里默默记下喻禾说的这几样东西。
路过前台时,递过来一个箱子,“蔺总,这是您的包裹。”
“我的?”蔺一柏停下步伐。
箱子不大,看起来也就是能装下两本书籍。
他不记得自己有包裹,于是再三打量。
转头叫还在报名字的喻禾,“兜兜,你最近有给我买东西吗?”
喻禾很喜欢网购,每次都会捯饬一些小巧的东西。
大多数都会寄到伯蔺,让蔺一柏下班的时候捎回去。
“我没有啊,”喻禾的注意力从食物转移到眼前放在前台的纸箱上。
他歪着头,走上前,双手抱着箱子,上下摇晃了几下。
里面的东西碰来撞去的。
喻禾“嗯”了一声,“蔺一柏,要不拆开看看?”
“不行。”
有了上次在康村从纸箱子里开出照片的事情后,蔺一柏对于这种不明包裹生出了警惕心。
“扔了吧。”
蔺一柏将箱子推回给前台工作人员。
又叫另一个前台给保卫科打电话,通知调取监控,发到他邮箱里。
处理完一切,蔺一柏带着喻禾上楼,出了电梯,蔺一秉正抱着笔记本出了秘书办。
一见到人,他连忙开口汇报下午的工作:“蔺总,会议在三分钟后开始,需要的文件已下发到各部门。”
“好。”
蔺一柏去开会,喻禾用指纹打开了蔺一柏办公室的门。
他刚一进去,便见办公桌上有个眼熟的包裹箱子。
和几分钟前楼下前台的那个一模一样。
“好奇怪啊。”
喻禾关了门,嘟囔着离谱。
这难道是谁的恶作剧?

楼上、楼下,一模一样的包裹箱。
肯定是伯蔺集团内部有人想搞事,或者是有人想通过内部人员制造事端。
他静静坐着沙发,没动那个纸箱。
也没去通知蔺一柏,打断一个已经推迟并且刚开始的会议。
“怎么呆愣愣的。”
一只手触上喻禾的耳侧,干燥又温热。
喻禾沉浸在思考的氛围里,身体潜意识轻颤,淡淡的墨香味落在鼻尖。
不大幅度的转身,他略微扬起小脸,看向身后的蔺一柏,迟钝开口,“你开完会了?”
“嗯,”蔺一柏揉揉他的脑袋,绕过沙发,坐到他旁边,“看来,真的不能让兜兜一个人呆着,都快傻了。”
下一刻,喻禾板起小脸,“我是在沉思。”
这个人,为什么会怀疑他傻了啊。
他可是!学霸!
学霸哪里有傻的。
蔺一柏轻勾嘴角,“沉思什么?”
“你桌上的包裹啊。”喻禾不明白蔺一柏怎么时不时注意力不在线。
进入办公室到这一刻,连办公桌上多了个包裹都没有发现。
指尖指向桌面。
蔺一柏随意看了一眼,“你又拿上来的?”
他不是让前台扔了。
“不是,是另一个,我打开门,它就好端端放在那里。”
喻禾绘声绘色讲述过程,蔺一柏眉头紧皱,起身去拆了包裹。
还是那三张照片,还是那个形似喻禾的人偶。
后背挡住了喻禾探来的目光,看不到纸箱里的东西。
喻禾坐在沙发上,梗着脖子问蔺一柏,“箱子里面是什么?”
“是空箱子。”
蔺一柏抬头,冲着喻禾轻笑,随手将东西丢在一侧的垃圾篓旁边。
这些东西,是永远不会让喻禾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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