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未亡人/怪物老婆超可爱的好嘛by明如灼

作者:明如灼  录入:07-30
郁棠和林修竹在一场葬礼上相遇,迅速陷入热恋后闪婚。
新婚夜,郁棠觉得夫夫间应该坦诚相见,于是他褪去了人类皮囊,一根根张开肋骨,向新婚老攻展示自己的内在。
林修竹被这敞开心扉(物理)的一幕吓晕了过去,在被送去就医时遭人暗害身亡。
无良媒体称,林家当家的新婚夜太激动了,把自己给激动死了。
林修竹的葬礼上,继承了庞大遗产的未亡人手捧着亡夫遗像,看似年少懵懂,楚楚可怜。
而作为那个被郁棠捧在手中的遗像,林修竹全程目睹了自己的葬礼。
郁棠双眼垂泪:“我知道他对我好,是掏心掏肺那种好,所以我也想对他掏心掏肺地好,但是……”
有人当场就积极表示:“我也能为了你掏心掏肺啊!”
郁棠递过去一把水果刀:“好啊,那你掏出来我看看。”
那人:“……”
奋力从遗像里往外爬的林修竹:“老婆你看我!我现在也能表演物理开心了!”
林修竹:“我的老婆是不可名状怎么了?!”
林修竹:“怪物老婆超可爱的好吗!!!”
1V1,HE,攻身心高洁、攻宠受、攻追受,天生一对儿的笨蛋夫夫
后来变成怪谈了的沙雕恋爱脑攻·林修竹
从来都不是人的天然黑小作(祟)精受·郁棠
整体氛围轻松,受是非爱情向的万人迷,属于带有一些怪诞元素与中式克系的沙雕文
剧情太惊悚的章节会在内容提要预警
封面是人设模板,不唯一
【本文将于06月19日(星期三)入V,会有万字章掉落~】
下本开:
《高岭之花才没有中二期》
【文案】
言秋是只可远观的高岭之花,清冷禁欲,不苟言笑。
他跟唐为(wei二声)荣商业联姻,结婚三年,相敬如宾。
直到有一天,言秋受伤昏迷,再醒来,他的记忆倒退十年,以为自己还是十七岁。
十七岁的言秋正值中二期,留长发、贴纹身、胳膊缠绷带,叼着不点火的烟装深沉,人设是深渊守密人。
伤没好的言秋不能受刺激,唐为荣不敢告诉他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年,就谎称自己是他父母找来的临时监护人。
为了更加了解老婆的内心世界,唐为荣潜心研究中二文化,争取能与老婆产生灵魂共鸣。
唐为荣表白:“守护着人类最后尊严的守密人啊,我有那个荣幸,带你离开深渊,去往更广阔的天地吗?”
早上刚恢复了记忆的言秋:“……”
言秋:死者情绪稳定,不必担心.JPG
江北一中的教师队伍中,混进来一个放着亿万家产不要,非得来体验人间疾苦的小少爷。
于是,全年级老师不敢管的刺儿头都被塞进了言老师带的艺体班。
艺体班校霸跑去跟人打架,被隔壁学校的小混混请来的社会大哥围追堵截。
危急关头,只见他们班主任拿着根棍子就杀了过来。
社会大哥一见他们班主任就痛哭流涕,真情实感地喊了声:“大哥,您回来了!”
校霸:“???”
艺体班班长跑去参加漫展,她家长以为孩子早恋,也偷偷跟了过去。
漫展上,班长与一个酷似自家班主任的人撞了个正着。
紧接着,她就看到自己家长激动地冲向了自己班主任:“大神您终于准备复出了吗!”
班长:“???”
#老二次元只是老了,不是死了#
#老师您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们不知道的#
#急需一张回二次元的车票#
1V1,HE,攻身心高洁,攻宠受,攻追受
铁血硬汉(真的)·但一直在研究该怎么追老婆的恋爱脑攻(唐为荣)
清冷高傲(装的)·但中二期黑历史一直在江湖上流传的受(言秋)
内容标签:灵异神怪惊悚情有独钟沙雕克苏鲁
主角视角郁棠互动林修竹配角云槐镇怪谈天团
其它:沙雕,志怪,克系
一句话简介:你再不哄,我就要作(祟)了
立意:敬畏自然,敬畏生命

六月下旬,岫城天气晴好,万里无云。
城郊殡仪馆在举行一场追悼会,逝者是一位年过七旬的老人,她的遗像看上去有些凶,就和她生前的为人一样严肃又不好惹。
郁棠穿着一身黑色丧服,在礼堂一处阴凉的角落里抱膝坐着,下巴轻轻搭在膝盖上,披散的长发垂到地面。
侧头盯着遗像,他趴在地上的好友道出了自己的疑惑:“人不都是怕死的吗?”
“明明之前是她说想要活下去的。”郁棠叹气。
他还记得自己最后一次见到老人的场景。
单人病房整洁而又宽敞,郁棠坐在病床旁,日落的余晖将他与病床的影子拉得老长。
形容枯槁的老人躺在病床上,苍老,虚弱,愤怒,又恐惧。
医院各方面检查都表明她的身体十分健康,甚至各项指标比年轻人还要正常,可谁也无法解释她过分衰败的面容。
那副躯体越来越不像是一个人,更接近一具被埋在黄沙中千年的干尸,水分和生命力都被沙土带走,心脏却依然顽强地跳动着。
老人鼓足了勇气,拼命抓住郁棠的手腕,因过度用力而忍不住颤抖起来,浑浊的双眼直勾勾盯着床边这个正朝她甜甜笑着的青年。
“求求……求求你……放过我吧……”
伴随着老人的哀求声,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她空洞的双眼中流出,可那双眼睛像是感觉不到眼泪般,依旧大睁着,眨都不眨一下。
她眼泪所过之处的皮肤像是吸饱了水分的植物般变得饱满,呈现出健康红润的色泽,可很快又重新干瘪下去。
“求求你了,让我去死吧!”
放下坚持了一辈子的体面与尊严,老人说出了此生最后一个愿望。
郁棠嘴角上翘的弧度慢慢消失,他偏了偏头,像是很不理解对方的诉求。
两双一眨不眨的眼睛就这么互相对视了很久,病房内只有医疗机器运转的声音。
滴滴滴滴滴——
终于,老人紧抓着青年手腕的那只手松开了,无力地垂了下去。
她实现了自己的心愿。
检测心跳的机器发出了报警声,医护人员冲了进来。
医生护士们看到床上老人大睁着的双眼,那本来就狰狞的表情,因为嘴角愉悦扬起的弧度变得更加怪异。
而守在她病床边的青年怔怔地看着这一幕,眼中装满了茫然。
这样的茫然持续了很久,直到今天的追悼会。
“人可真难懂。”郁棠小声感叹道。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他身旁的友人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轻声问,“要回去吗?”
“不知道。”郁棠说,“我不知道。”
他盯着礼堂中央沉默的遗像,遗像无声盯着大门口那些手拉手转圈的小孩儿,有孩子从外头跑来,兴冲冲告诉自己的小伙伴儿:“又有人来啦!”
一辆黑色的私家车停在郊区殡仪馆门口,林修竹跟蹭车来的好友先后下了车。
两人先去登记签名,又跟逝者的儿子一家说了些场面话,就进入了礼堂,等待追悼会的开始。
逝者吴老太太是岫城商人圈子中比较有名的一位,她从已逝的丈夫的手中接管了公司,是整个于家名副其实的当家人。
吴老太太一向雷厉风行,说一不二,态度强硬,哪怕年过花甲也没有退休的打算,曾经,大家都猜她会一直奋斗到生命最后一刻。
谁承想,在她唯一的亲孙子第二次被找回来后,吴老太太就完全变了。
她开始迷信起来,每天不是在家陪着孙子,就是到处求神拜佛,再也无心事业,于家的公司在她儿子儿媳接手后就开始走下坡路。
林修竹与吴老太太一家算是渊源颇深。
吴老太太两口子和林修竹的姥姥、姥爷是一个大院儿里出来的,还当了十几年的同学。
二十多年前,在两家老人关系还不错的时候,给家里的小辈儿定了一门娃娃亲。
这门亲事的当事人之一林修竹那会儿才七岁,而另一位当事人,也就是吴老太太的孙子郁棠都还没出生。
后来,吴老太太的丈夫去世,她在商场上也越发不择手段,林老爷子感到了危险,两家人的关系就越来越疏远,小辈们更是没有了来往。
甚至,林修竹上个月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一门娃娃亲。
现在距离两家老人当年千挑万选的“好日子”只剩十天不到,林修竹却连娃娃亲对象的面儿都没见过。
这次听闻了吴老太太离世的消息,林修竹的姥爷也想起了这门亲事。
可能是惦记着年轻时的情义,也不想当一个背信弃义的人,林家二老打算带着林修竹登门拜访,顺便谈一下两家的婚事。
可惜林姥爷在追悼会前一天摔了一跤,断了一条腿,林姥姥在家照顾老伴,就只能让林修竹自己过来了。
林修竹本人是希望可以解除这儿戏般的婚约的,此次拜访,他也是想跟于家人说清楚。
如果以后对方需要帮助,林修竹一样可以伸出援手,反倒是现在有一个婚约横在这里,当不当正不正的,惹人多想。
刚才在礼堂门口,林修竹已经见过了吴老太太的儿子、儿媳,与他们的养子,唯独不见吴老太太那位亲孙子。
按照岫城的习俗,女性亲属去世,家属的右侧胳膊上要佩戴黑纱,林修竹扫视全场,寻找着佩戴黑纱的人。
旁边的好友曹志新拿胳膊肘撞了下他,压低了声音问:“你确定不先看看你的未婚妻长什么样?”
林修竹脸上没什么表情:“娃娃亲是封建糟粕,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也是隐形的牢笼,更别提婚期就在下个月,闪婚能有什么好结果?”
曹志新语气揶揄:“那你真不想先看看家里给你找了个什么样的封建糟粕吗?”
林修竹瞥了好友一眼,刚想说话,就听到一帮小孩子嬉笑奔跑的声音从身边经过。
追悼会场是严肃的地方,林修竹想提醒一下那帮孩子不要在这里打闹,可他找了一圈,却没有发现小孩子的踪影。
旁边的曹志新还在那儿自顾自感慨着:“听说于家那个郁棠漂亮得不像话,人家想见一面都求不来,你却要生生把人推远。”
林修竹皱眉:“你听听自己的话,不觉得奇怪吗?”
吴老太太姓吴,吴老太太的儿子跟她丈夫的姓,叫于阳春,于阳春的妻子叫白雪,于阳春和白雪收养的孩子叫于厚望。
那为什么于阳春夫妻俩的亲生孩子姓郁,叫郁棠?
曹志新不解:“奇怪什么?”
林修竹刚想把自己脑子里想的那一串话说出来,可一张嘴,他突然就忘记了自己上一秒在想什么,脑子一片空白。
“奇怪什么?”林修竹重复了一遍好友的话,耳朵里突然一阵嗡鸣,像是有人拿三角尺的尖头刮黑板的声音。
“这不是问你呢么?”曹志新耸耸肩,也没在意好友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表现。
很快,曹志新就被几个同样替长辈来参加追悼会的狐朋狗友叫走了。
林修竹也不记得自己刚才想要做什么了,他揉了揉太阳穴,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休息,好在耳鸣正渐渐消失。
他后排的长椅上也坐了几个人,正在谈论今天这场追悼会的主人家,话题很快就从正经的商业分析,转到了别人家的八卦上。
“听说了吗,于家那个养子其实就是于阳春的私生子,于家亲儿子五六岁的时候不是被拐走了吗,于阳春就趁机把自己私生子当成养子领回家了!”
“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
“嗐,这事儿在圈子里都传遍了!”
“那于阳春他老婆怎么不闹呢,这私生子都直接进家门了啊。”
“那不是她好面子吗,就她老公出轨这事,还是她自己托关系把消息压下去的呢。”
“啊?这也太……”
“可怜他们家那个亲儿子了,那么小就被人贩子拐跑了,好不容易被找回来,回家一看,好么,自己的一切都被私生子给占了。”
“就是,这要是换我,我也得想不开离家出走啊!”
“离家出走?”
“对,说是前几年他自己一个人跑那深山老林里去了,走之前还留下封遗书,幸好最后他还是自己回来了。”
“回来就好啊。”
“还算这一家子有点儿良心,我听说,自打那孩子又回来之后,他们全家都围着这孩子转。”
“是啊,真难得,吴老太太那么强势的人,为了这个孙子,公司也不要了,天天在家陪孩子。”
“他们家孩子也是真招人稀罕,你们是没见过,那双眼睛呦……”
林修竹闭目养神,刚才那种脑瓜子嗡嗡的感觉已经没有了,那群人的闲谈也被他一个字不落地听进了耳朵里。
这时,他再次听到了小孩子嬉笑跑跳的声音。
林修竹睁眼,寻声抬头看去,依旧没瞧见什么小孩,却注意到了角落里有个人。
那人抱膝蹲坐在地上,低着头看不见面容,披散着的长发,从体态上来看却并非女性。
不过,那人穿着一身黑色的丧服,右边胳膊上还别了一块黑色的纱布,吴老太太家里没有别的亲属了,想必蹲在角落的人就是林修竹要找的人了。
林修竹这才想起今天的正事儿之一,他立刻站起身,朝着角落里走去。
郁棠察觉到有人的视线投向了自己,他缓缓抬起了头,冲来人眨了眨眼。
林修竹的脚步却在这一刻停了下来。
在见到郁棠抬眸看向自己的那一瞬间,林修竹感觉自己的心脏突然停跳了一秒,他浑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整个人像是凝固了一般。
下一秒,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疯狂地战栗起来。
他的灵魂深处嘶吼着,叫嚣着,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破身体跑出来。
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才反应过来,正在自己身体里挣扎的东西原来就是自己的心脏。
他的心脏正不受控地狂跳,仿佛每一下心跳都在颤抖。
林修竹打了个激灵,从那种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混沌状态中清醒过来。
可心悸的感觉还在,他不由自主地摸向了自己的胸口。
角落里的青年似乎不明白这个眼巴巴瞅着自己的人想干什么,他像是小动物般偏了偏头,双眼水蒙蒙的。
林修竹终于理解了刚才听到的那句“招人稀罕”到底是有多招人,有多稀罕。
青年那双眼睛清澈又懵懂,可能是很少见到陌生人,看向林修竹时还带着几分羞涩,让人不由得想要去亲近、去保护、去占为己有。
回想起自己刚才那一瞬间的战栗,林修竹不得不承认,自己被眼前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青年深深吸引住了——
他一定是对面前人一见钟情了!

在意识到自己对人家一见钟情之后,林修竹突然就有些局促。
他停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郁棠不知道这个有些奇怪的陌生男人为什么突然停下了脚步,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对方。
四目相对间,诵经声与人们小声交谈的声音消失了,空气凝滞,阳光里的尘埃都停在了半空中。
直到好友游走过来,把脑袋搭在了郁棠的肩膀上,娇柔的女声打破了这一刻的静谧。
“他在瞅你唉。”他的好友绿腰撺掇道,“你去问问他,你瞅啥呢?”
绿腰长了一颗好看的脑袋,眉目如画,长发飘飘,但连接着女人脑袋的不是脖子,而是一条和脖子差不多粗的青色蛇尾。
蛇尾末端在地上一下下拍打着,像是在等着看什么好戏。
郁棠不打算按照好友说的话去问,但他还是站起了身,那轻轻搭在他肩膀上的美人头下巴一扬,滑落了下去。
不等郁棠向男人开口,缓过神儿来的林修竹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林修竹掏出名片递给郁棠,又下意识正了正领带,开始介绍自己。
两人的开场白平平无奇,但意外谈得挺来,绿腰看这里已经没自己什么事儿了,就游走去了其他地方寻清净。
另一头,曹志新跟几个狐朋狗友约好了下次一起出去浪,就回过头来找落单的林修竹。
人很快就找到了,然而令曹志新不敢置信的是,他这位平时沉默寡言的好友此刻正在跟人滔滔不绝讲着话。
作为一个从小就以严格标准要求自己的别人家孩子,曹志新记忆里的林修竹就从来没这么不矜持过,恨不得长了八张嘴说个不停。
在发小被附身了,和发小在沉默中变态了中间,曹志新宁愿相信是自己疯了。
一个大活人站在旁边,哪怕是聊得再投缘的人也不得不停止了谈话,郁棠与林修竹齐刷刷地扭头看向曹志新。
这一看,曹志新本来紧张又惊恐的表情变成了春风拂面般的笑容。
只因那位跟林修竹说着话的青年实在太过好看了,谁见了都会心生好感,意志不坚定的都得心神荡漾一下。
再看青年右臂上的纱布,曹志新猜到了这就是林修竹那位素未蒙面的未婚妻。
曹志新心说你小子真是说一套做一套啊,但还不等他开口,礼堂内的哀乐忽然响起。
追悼会已经正式开始了,林修竹匆匆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目送着郁棠去了家属的位置,眼睛恨不得黏在人家身上。
由于今天还有其他行程,在追悼会结束后,林修竹没来得及好好跟郁棠告别,就匆匆和好友坐上来时的车返程了。
曹志新注意到好友一路都在沉默,又变成了平时那种沉默寡言、一本正经的模样。
对比之下,刚才姓林的那副要不是惦记着这里是追悼会场差点儿就要乐开花了的嘴脸,还真挺像是抽风了的。
曹志新忍不住好奇,问了一句:“你在想什么呢?”
“海岛。”林修竹给出了答案。
曹志新被搞得一头雾水:“什么海岛?”
林修竹双眼放空,说话的声音和语气都跟着轻柔了下来:“婚礼就在海岛上举办吧,到时候包一艘游轮。”
曹志新:“???”
曹志新一巴掌拍在林修竹腿上:“什么情况?你们这还是第一次见面吧,怎么在哪里结婚都想好了?!”
他故意翻出了林修竹自己说过的话:“你不是说娃娃亲是封建糟粕吗?”
林修竹面不改色道:“这只能说明我们很有缘分,不然怎么我们两家的长辈偏偏就想到了给我俩订娃娃亲。”
曹志新:“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是隐形的牢笼?”
林修竹:“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曹志新:“闪婚能有什么好结果?”
林修竹:“话不能这么说,很多事情放在不同人身上就是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曹志新:“……”
曹志新现在无话可说,只能默默在心里为自己发小捏了把汗。
没了耳边聒噪的声音,林修竹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刚才跟郁棠相处时的一幕幕。
他在心里把郁棠的名字翻过来倒过去地打磨抛光。
郁棠,郁棠,郁棠……
郁棠不知道有人在心里跟念经似的默念着自己的名字,吴老太太的葬礼结束,天色不早,他跟父母与养兄一起回了家。
于家住在市郊的别墅区,不远处就是绵延起伏的怀岫山,风景秀丽,也没多少邻居,比较清静。
打开家门,就能看到家具上都贴满了纸条,白底黑字,上面标注着在这个家中生活要谨记于心的种种注意事项。
从进门起,于阳春、白雪和于厚望三人本来神情疲惫的脸上就挂起了弧度夸张的笑容。
遵循着纸条上最醒目的“一家人要相亲相爱”的规则,三个人互相为对方脱外套、拿拖鞋,对彼此嘘寒问暖、关心备至。
一家人四口,夫妻和睦,兄友弟恭,在暖色调的水晶灯光下上演着温馨又幸福的一幕幕。
吃过晚饭,郁棠乖乖巧巧地跟父母与哥哥一一道了晚安,脚步轻快地跑上了楼。
直到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于阳春三人才敢松一口气,立刻与身边人离彼此十万八千里远。
郁棠回到自己房间,抱着枕头在床上滚了两圈,最后把脸埋在了抱枕里。
敲窗声响起,郁棠拉开窗帘,看到绿腰下半身缠在不远处的电线杆子上,上半身伸得又直又长,正拿脑袋敲玻璃。
郁棠跪坐在床上打开窗,跟好友打了声招呼,一只胳膊还搂着抱枕。
绿腰换了个新发型,是可爱的学生头,正在兴奋劲上,摇头晃脑分享自己的喜悦,时不时还要吐一吐分叉的舌头。
“你咋了?”很快,她看出了郁棠的心不在焉。
“我遇到了一个很特别的人。”郁棠很开心地说。
绿腰半眯着眼睛,一副情场老油条的八卦模样:“你喜欢上他了?”
“也许是。”说完,郁棠想了想,又有些不确定了。
他问:“喜欢一个人,是那种想要把他剖开,看看里面能不能装下自己的感觉吗?”
绿腰沉默了,绿腰答不上来,但绿腰感觉这个说法好像有哪里不对。
但好在郁棠没再追问,他的注意力被一条手机消息吸引走了。
绿腰看他回完消息就把手机丢到了一边,低着头有些害羞的模样,十分好奇:“谁的消息啊?”
“就是今天认识的那个人。”郁棠只把一双眼睛从抱枕里露了出来,声音也闷闷的,“他约我周末去吃饭看电影。”
感觉,有点小期待。
周末一大早,郁棠应约出门,他一眼就看到了开车在小区门口等候的林修竹。
两人去看了清晨场的电影,又打了保龄球,还去美术馆看了达·芬奇主题展,并且准时准点在午饭时间抵达约好的餐厅就餐。
午饭的地点在美术馆里面的一家艺术长廊餐厅,所有餐桌排列成一条直线,无数名画的投影在墙面上滚动,菜品也被做成了各种名画的样子,艺术氛围很浓。
不放心好友的绿腰全程跟在郁棠两人后面,在人和建筑物的影子里阴暗爬行。
然后,她就注意到了另一个戴着墨镜口罩、怎么看怎么可疑的家伙,也悄悄地跟在他们后头。
那正是同样来为好友提供场外援助的曹志新。
长廊餐厅十分火热,曹志新没有提前预订,只能坐在最靠近大门的角落位置,与林修竹二人隔了一段距离。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林修竹的后背,郁棠的身影全被林修竹宽阔的肩背挡住了。
服务生开始上菜,曹志新刚给拼成《呐喊》造型的生鱼拼盘淋上酱汁,余光就瞧见一个绿色的影子一闪而过。
曹志新猛地抬起头,正好看到林修竹稍稍侧身,而坐在他对面的郁棠正拿胳膊肘把一颗女人的头往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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