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养子被迫联姻后by惗肆

作者:惗肆  录入:08-08

总管家只好先领着柏续往小餐厅走,“柏小少爷,厨房做了养生乌鸡汤,要不要先给你来点?暖暖身子。”
“好啊。”
柏续干脆接受,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总管家转身吩咐佣人去盛了一小蛊的乌鸡汤,送到了柏续的面前。
柏续舀着汤水,像是抽空聊家常,“我听三房的林伯说,您在庄园有些年头了?”
“柏小少爷不必那么客气称呼,喊我孙总管就行。”
总管家站在餐桌边上,随口回答,“承蒙老爷子看重,到明年三月份,我就工作满四十年了。”
柏续又说,“那孙总管也该退休,享享清福了。”
总管家微微一笑,“我一个孤家寡人,唯一的儿子和儿媳妇都在海外,有什么清福可享的?”
“当初是老夫人心善,收留了我和我儿子,也是老爷子花钱培养了我,这些年带我见了不少世面,在庄园佣人面前也愿意给我一些体面。”
“只要老爷子和老夫人不赶我走,就算让我把这条命全部交付给商家,我也愿意。”
“原来总管家对商家、对老夫妇的感情这么深厚?”柏续眸底晃过一丝微光,忽地将汤勺丢进了碗中。
总管家被勺子砸落的声音震得耳膜发麻,旋即听见柏续慢悠悠地逼问,“那怎么还要帮着外人害老爷子呢?”
“……”
总管家愣了两秒,面上露出少有的气愤,“柏小少爷,请慎言!我怎么可能害老爷子呢?!”
柏续视线微挑,答非所问,“我刚从大房的宴会回来,你猜在宴会上发生了什么?”
总管家拿不准他的态度,语气有些硬,“发生什么了?”
柏续继续攻心,“吴畏被警方带走了,你猜是因为什么事?”
“……”
总管家嘴角一僵,心里忽地泛起了针扎般的绵密害怕,还没等他出声追问,小餐厅的门口就响起了脚步声——
商延枭搀扶着商老夫人走了进来,视线双双落在总管家的身上。
气氛有些说不出的安静,颇有一种山雨欲来的味道。
总管家不由自主地打破这份逼仄,“老夫人,三少……”
“孙总管。”
商延枭打断他的话,一点儿多余的情面都没留,“你现在就可以收拾东西走人了。”

孙总管的表情一愣, 确认自己没有幻听后,“三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柏续起身, 也扶着商老夫人入座,“孙总管,我以为我们已经够给你留情面了, 你确定还要装傻充愣下去?”
“……”
孙总管摇了摇头, 急切涌上了眼, “柏小少爷, 说话做事都要讲究证据!我在商家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兢兢业业、不敢怠慢分毫!”
说话间,他似乎重新染上了一丝底气。
“老夫人!我……”
孙总管刚准备靠近商老夫人, 就被商延枭一个眼神给吓退了回去, “老夫人,三少他们不清楚, 你和老爷子还能不清楚吗?”
商老夫对上他辩驳的神色,捏紧了手中的佛珠, “孙传,我和阿鸿这些年待你不薄, 特别是阿鸿, 他对你是绝对的信任。”
孙传担着总管家的头衔,但因为逐渐上了岁数,日常很多事务都已经下放给了旁人去做。
即便如此,对方每月的工资福利都没少领。
孙总管眼神闪烁, “是, 老爷子和老夫人对我、对我儿子的恩情,我都记得。”
“你既然记得, 那就更不应该胳膊肘往外拐!”
商老夫人的口吻里沾染了少有的怒气,“你旁人联合、背叛我们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们这些年是怎么对你的?”
孙总管急了,“老夫人,这到底从而说起啊?老爷子病了这些天,我也着急!”
柏续瞧见孙总管还在嘴硬开脱,干脆使了一波小诈,“孙总管,看来是我说得还不够清楚——”
“今天在宴会上不仅是吴畏被抓了,而是大房一家都被警察带走了!”
“……”
管家一惊,显然没料到事情严重到了这个地步。
“吴畏已经承认了是他推倒了老爷子!奶奶不说破是在给你留面子!”
“如果你要执意否认下去,我们不介意再让警方插手把你带走,但你应该不想这么大岁数了还要在警局待一遭吧?”
一番话重达千斤的话砸了下来。
孙总管只觉得浑身的气血都涌到了大脑,他步伐虚晃了两下,然后毫无尊严地噗通跪倒在了商老夫人的跟前。
“老夫人,是我错了,是我对不起老爷子!”
孙总管眼眶说红就说,做出一副追悔莫及的模样,“但我没想到老爷子会严重到这个地步啊,这些天,我一直担惊受怕、夜不能寐的。”
说着,他还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
柏续和商延枭对视一眼,却没有上前阻止,而是默默将发问权利交给商老夫人。
商老夫人看见他显露出一丝真心悔过,缓和的语气里充斥着失望,“孙传,你到底是为什么?”
孙总管红着眼眶,瞳孔深处透出无奈和疲惫,“老夫人,我那儿子不争气,前些年做生意亏了,我花光了积蓄、四处借钱才替他补上了那窟窿。”
“我原以为他会就此安分守己、做点小本生意够够温饱就行,但哪里知道他还是做着一步登天的美梦,还时常埋怨我没本事。”
兴许是从小和商运、商启一块长大的缘故,孙总管的儿子孙拥常常觉得自己也该高人一等,也应该张口闭口就是成百上千万的项目。
毕业后,他想要进入商氏集团混个好日子,但孙总管知道他好高骛远的脾性,也知道商老爷子最厌恶走后门之类的行为,于是咬死不让。
父子两人大吵一架后,孙拥就干脆出了国,后来和女朋友在国外定居成婚,就再也没回来过。
“两年前,我孙子大学毕业想着做投资生意,他们父子两人一合计又投了钱、开了公司,结果不但没赚,还被人讹走了近百万。”
柏续蹙了蹙眉,难以评价。
没有金刚钻,偏揽瓷器活,商业投资要真这么好赚钱,岂不是人人都发家致富了?
“他们那会儿又想起了我这个老头子,我是连我的棺材本都赔进去了。”
说到这里,孙总管还是留下了两滴浑浊的眼泪。
商老夫人于心不忍,“你……”
商延枭不着痕迹地拦下,直接切入正事,“孙总管,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和大房搭上关系的?开始向着他们背叛爷爷的?”
孙总管垂下视线,胡乱抹了抹眼泪,“也是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吴畏从哪里得到我儿子破产的消息,于是找上了我。”
商老夫人追问,“这事和可意、祈顺有关系吗?”
“不,都是吴畏找我的的!”
孙总管信誓旦旦地说,“他说,老爷子这边有什么关于集团的风吹草动,只要我透露给他,我就可以拿钱。”
“我、我一开始也不敢透露太多,只敢捡一些无关紧要地去说。”
“后来吴畏反过来威胁我,说我要是再这样刻意敷衍,他就会把我泄密的事情告诉大小姐,再透露给老爷子。”
因为太过了解商老爷子的性格,如果东窗事发,只有被赶出家门的份。
孙总管只觉得自己是上了贼船不得不跟着做贼了,于是,他渐渐向吴畏透露一些涉及集团的重大消息——
就比如又有什么重大项目要分配了,又比如老爷子对二房的某个项目不满意,再比如高层股东提议分出海外部门等等。
这些都是老爷子在和他日常闲聊,或者在家视频会议时,他从旁得知的。
“当然,也包括你们二老对其他两房的态度。”
“老爷子发病晕倒那天,我确实被差遣出去在泡茶,但我听到有争执声第一时间就回来了。”
孙总管赶回到主卧的那一刻,正巧撞见吴畏恼羞成怒将商老爷子推倒在地。
“……”
听见孙总管亲口承认了这事,商老夫人和商延枭的神色又往下落了落。
视线如针扎般地刺在身上,孙总管羞愧得不敢抬头,“吴畏第一时间就封了我的口,还警告我不能将这事情说出去。”
“他让我帮忙要伪装成老爷子是自己病发摔倒、替他开脱。”
那个时候,商老爷子的意识尚存,迷迷糊糊地听见了两人的交谈。
“老夫人,对不起,是我对不起老爷子。”
孙总管的忏悔来得更加痛心疾首,“是我被猪油蒙了心才犯下这种错事,都是我昧了良心,幸好,幸好老爷子没事。”
这段时间,孙总管既害怕商老爷子醒来将真相告知于众,但也害怕商老爷子就这么撒手人寰。
得知商老爷子“智力有损、语言功能有碍”,当下觉得庆幸的人不止吴畏一个。
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做了亏心事,就是会被人察觉的。
商延枭沉声问责,“孙总管!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那天奶奶再来得迟了些!就你这样替吴畏遮掩、置之不理的方式,真的有可能会让爷爷丢了性命!”
“我……”
孙总管老泪纵横,说不出任何反驳。
商老夫人失望至极地摇了摇头,“孙传,你自己收拾东西离开,看在你前些年确实兢兢业业的份上,我在外人面前给你留些颜面。”
孙总管的背弯得厉害,好半晌才艰难开口,“谢老夫人网开一面。”
直到孙总管离开了小餐厅,柏续才不确定地追问,“老夫人,真就这么放过孙总管了?不需要找警察来解决?”
商老夫人转动手里的佛珠,叹了口气,“他都这个岁数了,又不是他亲自动的手,能被关几天?”
“孙传是个可怜人,这些年儿子、儿媳、孙子从来没对他有过多一句的关心,这件事上他是做错了,所以这个家不能再留他。”
“至于其他的,做人凡事留一点,有恩总好过于结怨埋恨,免得他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犯糊涂。”
“……”
柏续明白商老夫人的心善心软,不由看向商延枭。
后者接收到了他的目光,“就听奶奶的吧,明天我就让人再找合适的管家顶上,你和爷爷都上了年纪,接下来爷爷还要定期去医院接受治疗,缺不了人。”
商老夫人颔首,“好。”
柏续和商延枭回到家中时,商确言正卸完假肢、坐回了轮椅上。
双方对上视线,商确言第一时间推着轮椅靠近,“哥,孙总管的事情解决完了?”
商延枭回答,“嗯,他承认了,奶奶已经让他收拾东西离开了?”
商确言听见这一处理结果,低声,“便宜他了。”
柏续回答,“毕竟孙总管跟在老夫妇身边那么多年,老夫人网开一面也能理解。”
商确言点头,“我知道。”
商延枭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今天一波三折也累得够呛,我们都早点休息吧,明天开始就要等警方那边的调查结果了,不能掉以轻心。”
“我会让人盯好的,哥,你们放心。”
商确言接了一句,及时收住话题,“你们上楼休息吧,我也回房间了,晚安。”
“晚安。”
柏续和商延枭一同上了楼。
比起主卧,柏续的房间更靠近楼梯口的位置,只是还没等他伸手去够门把手,商延枭拢住了他的手腕,“阿续。”
“嗯?”
“今晚来我房间,和我一起睡吧。”
“……”
柏续一愣。
商延枭反问,“不愿意?”
说起来,自从两人回国后就一直忙着料理这些“牛鬼蛇神”,所谓的“炮友”关系还真没机会付出实践。
柏续回过神,倒是一点儿不扭捏,“没,那我先回房间洗个澡,待会儿过去。”
商延枭见他似乎想差了的模样,却不急着解释,“好。”
十二月的夜色总是浸着刺骨的冷意。
走廊匆匆几步就将柏续冻得够呛,好在商延枭已经及时打开了主卧的暖气,这才阻止了寒意的持续进攻。
商延枭瞧见柏续冷不防地打了个哆嗦,连忙掀开被子示意,“快过来。”
柏续二话不说就坐了进去,“还挺冷。”
商延枭又将被子往他身上拢了拢,“好点没?”
“没事,就是浴室和走廊有温度差,缓缓就好了。”
柏续鼻尖嗅到一丝香气,像是从被子上传来的,也像是从商延枭的身上传来的,令人说不出的舒心。
他不自觉地笑了声,连自己都说不上为什么。
商延枭盯着眼前人嘴角的弧度,心情也跟着变好,“笑什么?”
柏续随口一扯,“没什么,就是想到了当初刚见你的时候,你就躺在这张床上正儿八经地装昏迷。”
一晃眼,就从年初到了年尾。
而他说要把商家当成短暂休息处、休息够了就离开的计划到现在还没实现。
商延枭跟着回答,“那时候装昏迷是不知道车祸真相,为了让大房和二房掉以轻心露出狐狸尾巴,现在什么都知道了。”
再次提及车祸,商延枭的脸上没了往日积压已久的痛苦,而更像是一种得知真相、大仇得报的释然。
柏续安心了些,“我说什么来着?”
“嗯?”
商延枭只愣了一瞬间就反应过来。
他不着痕迹地贴近柏续,一字一句地复述对方当日的承诺,“你说,你会陪我到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就算是天塌下来,你都陪着我。”
柏续哼哼,“三少记忆力不错。”
“小柏总,这段时间辛苦了。”
商延枭眸底的笑意更浓,偏偏逗他,“只是谁家炮/友除了床事,还要帮忙管这些的?嗯?”
“……”
柏续卡壳。
商延枭趁机蹭了蹭他的鼻尖,“阿续,你还要嘴硬到什么时候?”
呼吸萦绕,暧昧倍增。
柏续耳根子烫了烫,“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要做赶紧做,不然我就……唔……”
商延枭攫住他的唇,故意用力咬了咬。
“嘶。”
柏续疼得一吸气。
商延枭及时松开他,转身就调整了床头灯光的亮度,“可能要让小柏总失望了,今晚不做,就是想要抱着你好好睡个觉。”
“……”
柏续对上他暗含笑意的视线,突然有种被逗弄的感觉。
他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卷过大半个被子就背对着商延枭躺了下来,“谁失望了?”
没一会儿,背后的商延枭就贴紧环住了他,“阿续。”
柏续用手肘往后一送,不理他,“热,走开。”
“是吗?刚才不是还说冷?”商延枭的轻笑落在耳畔,酥酥麻麻的。
柏续只觉得耳侧连着脖颈滚烫一片,还没等他想出解决办法,就感受到后颈忽地触上一片湿热。
商延枭吻了吻他后颈的那颗小痣,嗓音沉了沉,“阿续,你知不知道你后颈正中央有一颗小痣,淡褐色的,很漂亮。”
说着,那股湿热的吻意又覆盖了上来。
柏续敏感得呼吸一颤,“商延枭,你别……嗯……”
亲吻变成了吸吮,落在腰间的力度越收越紧,热意从后颈蔓延,游走在了浑身各处。
柏续试图压制呼吸,张口的一瞬间却猝不及防地变了腔调,“唔。”
商延枭轻笑一声,“小柏总,怎么了?”
柏续忍无可忍地转过身,反手扣住商延枭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
商延枭似乎早就习惯了柏续这份的主动,默许了怀中人的掌控欲,唇齿相接,灼热油然而生。
两人就这么放肆亲了一小会儿,商延枭微微撤离,转而才吻了吻柏续沾染水汽的眼角。
“小柏总,好凶啊。”
“……”
柏续明知道他在故意设圈,但还是心甘情愿地入了,“少废话,你到底要不要?”
话音刚落,商延枭翻身就将他控在了身下,眸中的爱意和情/欲一并爆发,“恭敬不如从命,当然要。”

他下意识地呢喃了一声,习惯性地往被窝里藏了藏。
商延枭瞥见怀中人的小动作, 无奈轻笑着将被子往下扯了扯,“小柏总?醒醒?”
柏续不情不愿地睁了眼,看见商延枭这张无瑕疵俊脸的时候还有些发愣。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嘟囔道, “难得一觉睡醒还能看见你躺在边上。”
以往每次同床而眠, 不是他舒舒服服睡过头, 就是商延枭已经起床去忙了。
商延枭轻点了一下他的眼角, “一晚上不知道要缩多少次被窝,我老是担心你呼吸不过来,不是把被子往下扯, 就是把你往上拽。”
柏续发出一丝软哼哼的笑, “习惯了。”
商延枭也不急着起床,凑近问他, “累不累?”
柏续藏着点笑意,“还好, 也习惯了。”
商延枭忍俊不禁,指尖从眼角晃到了他的发丝, “小柏总, 昨晚黏人得很紧。”
低哑的声线里藏着彼此才知道的暧昧暗语。
“痒。”
柏续偏头躲了躲他故意捣乱的指尖,迎上那双深邃眼眸,“三少昨晚也够卖力的,伺候得不错, 下次还点你~”
商延枭拿他没办法, “非得在口舌上争个输赢呢?”
柏续反问,“夸你呢, 还不乐意了?”
“能被小柏总肯定,当然乐意。”
商延枭照单全收,忽地生出点兴味,“既然我都把小柏总伺候舒坦了,老板睡醒不给点彩头?”
“……”
柏续没想到商延枭居然还能接茬,愣了两秒才笑出声,“商延枭。”
“嗯?”
“崩人设了。”
原书里的商延枭可不是这样的。
商延枭由着他评价,凑近继续讨要,“所以小柏总给不给彩头啊?天下可没有白吃白伺候的道理。”
柏续挑眉,“你想要什么?”
商延枭饶有深意,“小柏总照常送就行。”
“……”
照常送?
柏续懵了两秒,这才忽地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笑意压根藏不住了。
商延枭见他乐成这样,忍不住制止,“笑什么?”
柏续还是憋不住笑,边乐边断断续续地说,“我笑堂堂商氏三少,想要什么没有?怎么还惦记起我的小金豆了?”
“居然还这么拐弯抹角地想要伸手讨要?”
商延枭任由他揶揄,只追问,“那你给不给?”
“我不是说了吗?小金豆代表人情,我要是觉得你帮了我,我自然会给。”
“昨晚可是小柏总求着我要,还不止一次,怎么不算帮你了?”
“……”
柏续脸颊一烫,“商延枭!你滚!”
到底谁求着求了?
有人故意在他快到的时候停下来,敢说不是故意的?
商延枭叹了口气,以退为进,“好吧,不给就不给吧,瞧把小柏总小气的。”
柏续背过身去,一点儿都没有要起床的迹象。
商延枭从后圈住他,又吻了吻后颈上的那颗小痣,“阿续,生气了?”
柏续敏感地缩了缩脖子,可还是躲不过商延枭有意而为之的试探。
他别无办法,只好转回身,“三少,别闹了,我给你去买还不行吗?”
商延枭一本正经,“我没闹啊。”
柏续哼哼不服气,“这段时间我帮忙三房那么多忙,怎么到头来还要我给小金豆呢?”
商延枭蹭了蹭他的鼻尖,“小柏总想要什么?尽管提。”
柏续合上眼,又一次往被子里钻,“想要你不吵我,我继续睡个回笼觉。”
话音刚落,商延枭就将他从被窝里“轻扯”了上来,“出来睡,小心憋着,不饿吗?要不要吃了饭再睡?”
“几点了?”
“刚过十一点。”
“那你怎么还不去集团?高层就可以偷懒了?”
商延枭将他圈得紧了些,也没急着起床,“公司的事情有确言照料着,前些年我忙他玩,现在也该轮换一下了。”
柏续听见他这理直气壮的腔调,感叹,“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
怪不得人家是原主男主角、最后接管了整个集团。
柏续合上眼,“没什么,我想再睡一会儿回笼觉,迟点再起来吃饭。”
“好,那我陪你。”
“嗯。”
两人睡了一个舒坦的回笼觉,商延枭下午才赶去了公司。
柏续闲着无事,又跑到附近的商圈买了一粒小金豆,说到做到。
前排驾驶的陈余飞瞧见他手中的金店袋子,见怪不怪,“小柏先生,又是给三少买的?”
“嗯。”
柏续大大方方地承认。
话音刚落,口袋里的手机就响起了震动,是商延枭打来的。
“喂。”
“阿续,你现在在家吗?”
“没,刚准备回去。”柏续听出商延枭语气里的那点冷意,追问,“怎么了?”
“刚得到的消息,大姑和商祈顺已经被他们那边的律师保出来了,现在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
柏续眉心微蹙,“这么快?不是还没到二十四小时?”
商延枭长话短说,“听说吴畏眼见证据确凿,将一切事情都认了下来,而且警方那边没查到商祈顺和这件事情的直接关联,所以就给放了。”
“不过,吴畏只承认自己指示吴承望制造车祸、推迟我们一家回国时间,是肇事司机的问题。”
这种话术,摆明了是在替自己开脱、想要降低后续的刑罚。
柏续嗤笑,“一派胡言!”
商延枭同样觉得荒唐,“具体情况还在了解,我和确言现在有事情回不去,你先赶回主屋,大姑他们回家后第一时间肯定要去找爷爷奶奶。”
“好,我知道了。”
柏续干脆挂断电话,示意前排的陈余飞,“开车,尽快赶回家。”
陈余飞板着脸色,“好的!”
好巧不巧,两辆车一前一后地驶入了庄园大门,最终停在了主宅的车库前。
陈余飞看着眼熟的车牌,“小柏先生,是大房他们。”
柏续眉眼间沾染一丝冷意,“嗯,我先下车。”
车门关上。
商可意从车辆后排走了出来。
她的身上还穿着昨天宴会上的华服,但盘好的头发已经变得乱糟糟了,她素着一张脸,看上去极其憔悴。
从高高在上到跌入深渊,不到一天时间,商可意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哪怕此刻和柏续面对面撞见,她都没了往日的高傲,脸上也不见半点被设计的愤怒,只是麻木地盯着他看。
又一道关门声响起,商祈顺也从车位上走了出来。
比起商可意的变化,同样被“带走调查”的商祈顺却像个没事人。
“柏小少爷,这才一天没见,用不着这么盯着我看吧?” 他对上柏续一瞬不瞬的注视,慢条斯理地推了推眼镜,“还是说,我让你们失望了?”
推书 20234-08-07 :(足球同人)谁说》:[BL同人] 《(足球同人)[足球]谁说前锋不能带猫猫啊》作者:一口西多士【完结】晋江VIP2024.06.26完结总书评数:1919 当前被收藏数:3914 营养液数:4351 文章积分:70,418,872文案:  作为曼城青训天资出众的小甜菜,诺德维克对一线队的前锋羡慕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