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看个大宝贝/小美人在无限游戏里靠钓上分by子时北

作者:子时北  录入:09-17

温罗喜欢夏稚,但这种爱是健康的,并不是自私地独占。在询问过夏稚的想法后,他开始帮夏稚交友、陪他融入感兴趣的圈子……一开始夏稚还是很内向,大家一起聊天的时候,他就默默地听着,回去的路上,却是雀跃地拉着温罗说起那些趣事,也愿意表达自己的看法。
后来,参加同校同学聚会的次数多了,夏稚也会跟相熟的人聊天,开心地接话,或是主动提起自己的近况……
渐渐的,他交到了朋友,也收获了告白。
那个人跟温罗很不对付,对夏稚告白的动机也不纯,除了看夏稚好看之外,再就是想要故意恶心温罗。
温罗气死了,得知消息之后当即便找过去,却在建筑的拐角处,听见了男生那道清脆严肃的声音。
“我有喜欢的人了,是温罗。想来你也是知道的,不然大概率也不会来找我告白。你的行为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我不喜欢,希望以后你不要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了,提前感谢你的配合。”
他很聪明的,什么都知道。
温罗的心快要甜化了。
那段时光有多美好呢?
憔悴的男人眼底涌动的光逐渐凝成水。
他看着窗外,那里正对着他们的大学,冬日的阳光将西区那条蜿蜒的小路照亮,走在上面的人,仿佛是过去的他们。
温母还在喋喋不休地劝说:回家吧,我们是你的父母,你不应该这样怪我们……
而他的思绪,似乎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了。
——那个人说的对,他的执念……已经变了。
从最初祈祷可以跟夏稚在他创立的虚拟实验中长相厮守,再到希望所有意外都有回旋的余地……
最后,经历了无数次错误选择,夏稚在虚拟实验中反复死亡、重启,没能过上一天舒服安稳的日子,温罗惊恐地发现,或许远离自己,夏稚才能活。
于是,现在的执念是希望夏稚能在那个虚拟的世界中,平平安安地活下去。
至少,要过完一生。

新一局游戏中的队友与夏稚闲聊时随口问起。
夏稚笑了一下,神情轻松:“嗯,算是老死的吧。”
无病无灾,寿终正寝。
那人露出羡慕的表情,同时又有些疑惑地问:“你还是我遇到的第一个老死的玩家。据我所知,玩家中意外死亡的人更多一些,就说我吧,开车的时候为了避开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孩,急转弯直接扎进河里……”
这是一个朴实的、唠叨的玩家。
全程不聊游戏线索,只扯家常。
“我过关全凭运气。”那人说的骄傲自豪:“哦对了,你知道官网吧,就是咱们《最后一关》的论坛,所有玩家都能登录吃瓜的那个,听说最近砝码公会新收了一个厉害的成员,他是个疯子,敌我不分的那种。我希望我不要遇见他,我这么傻,被坑了都不会知道的。”
砝码工会?
忽视掉那一缕转瞬即逝的熟悉感,夏稚问道:“公会是什么?”
那人简单解释了一下,简单来说就是抱团取暖的一群人,但因为拥有共同的利益,所以进入公会的条件也各不相同,但大多都很苛刻,毕竟他们也不想收了一个成员后,转头就给成员办个葬礼。
这位自认幸运的玩家表示,以他的实力大概永远都没机会进入公会了。
夏稚想了想,觉得公会应该跟自己这个只通关了三次游戏的新人没什么关系,遂也没有追问。
他在无限游戏中锻炼自己的心性和能力,带着一个神奇的花瓶精基因在各种游戏中吸引boss的注意力,夏稚有时候会怀疑这东西就像金手指,但也不是对所有生物都有效……
简而言之,没用,但他就是长的好看。
“你应该自信一点。”这是不知道第几局游戏中的第几个玩家对他说:“色丨诱boss这种事,只有你能行。”
夏稚:“……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想要拿到至关重要的线索,就一定要有一个胆大的人去游戏boss那里刷个脸,据说与boss见面并不是死亡条件,只有在与其相处的时候说错了话或者做错了事才可能有危险……
然而boss温公爵早就在游戏第一天对夏稚表现出了超出旁人的重视,这才让其他玩家动了‘色丨诱’的心思。
“不会让你白干的,我们也有其他计划,会在外面接应你的。”
“对,我把保命的道具给你。”
最后还是来到了这局游戏boss的房间。
穿着一身精贵华服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听见敲门声,他转过头,神情由淡漠转为温柔。
“你来了。”他似与老朋友打招呼一般,语气熟稔。
夏稚王者那张有些眼熟,但又陌生的面孔,道:“打扰您了。”
按照原本的计划,夏稚努力寻找话题,与这位温公爵攀谈,试图从对方的口中获取一些通关的线索。
玩家们此时的情况算不上好,死伤不多,但这局游戏没有时间限制,他们在这里待了很久了,按照游戏中的时间来算的话,足足有三个月的时间。
九十多天,且没有时间限制,再找不到通关游戏的关键线索,他们怕不是要在这里过年了……
所以研究到最后,玩家们统一认为突破点在看似无害的公爵boss身上,也就是这座诡异庄园的主人。
然而夏稚就发现,他跟温公爵的对话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有关这个庄园过去的故事,我很感兴趣……”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心善,他们不敢的,就让你来做。”
夏稚语塞一瞬,装作听不懂,“公爵的意思我不太明白。”
男人轻轻笑了一下,倒是很坦然地换了一个话题,“你在这里过的怎么样?”
夏稚:“……挺好的。”
“那就好。”温公爵看起来很开心。
被这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一打岔,夏稚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也想不起怎样把话题牵回来,便局促地垂下头。
这一反应被男人看在眼里,轻笑随之响起。
“有的时候,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停顿一秒,他摇了摇头,仿佛自我否定一般,“没事了。”
夏稚定定看向他,一直压在心底的那种奇妙的感觉再次翻涌。
“你……”深吸一口气,夏稚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知道你在什么地方吗?”
如果每一个游戏都是独立的虚拟世界,那温公爵表现出来的熟悉感又是怎么回事?他们绝不可能见过面。
但如果……游戏是连通的,是不是就能解释的通了?
曾经夏稚也询问过HR222类似的问题,HR222给出的答案也很奇怪,它说自己没有探查权限。
这说明,《最后一关》这个无限游戏世界的构造要比想象中更加完善,HR222很可能是最浅显的一层‘高科技’。
眼前的男人,熟悉,陌生,两种对立的认知在夏稚的脑海中打架。
夏稚口舌有些发干。
“说起来,我有一个朋友……也姓温。”
愈发久远的记忆在脑海中复苏,“虽然我跟他已经有几十年的时间没有联系了,但他是我曾经唯一的朋友。”
和温罗断了联系其实是在他工作的时候。
刚毕业的那几年,他们聊天的次数还是很多的,偶尔也会打打视频。
只是后来温罗所在的实验项目越来越忙,满世界乱跑,不仅有时差,他的休息时间也很少,好不容易视频通话一次,夏稚就看见他那张憔悴的面容。
那个时候他们已经三十多岁了。
夏稚很担心他的身体,叮嘱他注意休息,从那之后再也没主动联系过对方,比起跟自己聊天,他更希望温罗把这几分钟的空闲时间用来休息。
久而久之,温罗也不再联系他了。
或许是因为他的不主动在温罗看来是另外一层意思,又或许是对方已经展开了新的生活,不论是社交圈子还是感情圈子,都出现了新人吧。
温公爵就只是温公爵。
游戏中所有的文本里都没有说明他的名字。
很多boss都是这样的,称呼是一个代号而已。
所以要说共同话题……
几乎是下意识的,夏稚就想到了‘温’这个姓氏。
温公爵长得跟温罗肯定是不一样的,就算已经几十年没联系了,夏稚也不可能忘记温罗的长相。
全然不相关的两个人,以至于说完这句话后,夏稚的第一反应就是后悔。
他不应该多嘴的,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温罗。
然而出口的话没有收回去的道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姓温的朋友吗?”温公爵好像非常感兴趣,“可以跟我细说说他吗?”
夏稚眸光微闪,抬起头,意外撞进温公爵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睛里,竟是没由来地心虚起来。
“我已经记不住了……”略微慌乱地别开眼,夏稚小小地撒了个谎,“我和他是年少时的好友,许久都没有联系过了。”
温公爵没有出声,夏稚不懂声色地观察了他一下,却发现他有些失望。
是显而易见的失望,只不过情绪变化不深,不足以让他凭借此种失望而发表什么意见。
“可惜了。”沉默良久,温公爵望着夏稚,苦笑一声:“与我同姓的人太少,我对你的朋友还挺好奇的。”
夏稚眼睛一亮,“那公爵愿意讲讲这座庄园的事吗?”
这局游戏的主要内容就是围绕在温家的族谱以及庄园上,想要通关就必须深究。原本话题歪的夏稚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没想到温公爵简单的一句话又给了他一条新的思路。
接下来,温公爵坦然聊起庄园里的事。
一个惊心动魄的背景故事已然成型。
离开公爵的房间后,夏稚回到楼下一名玩家的房间里,其他人都在等待,将庄园中的内幕道出后,一群聪明的人很快便找到了通关的方式。
当晚,万籁俱静之时,夏稚跟在一群玩家中间,悄无声息地通关了。
夏稚不知道的是,他离开这局游戏后,所有的景色都被数字化,字条滚动,由深变浅,最终消食在虚无的空气中,彻底崩塌。
一个人形轮廓站在一片虚无中,望着一个方向,幽幽叹息。
“他真的忘了你吗?”
咖啡厅里,年轻的女生将咖啡放在温罗的桌子上。
温罗沉默几秒,摇头:“他没有忘,只是不想提起我。”
“好像更残忍了。”女生坐到他的对面,一时间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
如果夏稚在这里的话,就一定会认出,这个女生,就是他印象中的焦娇,也是焦灿灿。
焦娇和夏稚是朋友,是温罗帮助夏稚融入社交圈子时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不管在虚拟实验中焦娇的身份有多么千奇百怪,但在现实中,他们是同龄人,是同校校友,夏稚出事前,跟焦娇商量了一个完整的梦想计划,那就是开一家咖啡店,就在校门口。焦娇是不想上班,准备开店当老板,夏稚的话,他只是说,想要拥有一家咖啡店,活着冷饮店,都可以。
两人约好一同开店,攒钱的计划刚刚执行,夏稚就出了意外。
后来,焦娇自己努力打工了几年,钱还不够,颓废了几年时光的温罗就出现了,与她合伙开了这家咖啡店。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放不下……”焦娇想了想,有些哽咽道:“但非要说的话,那次真的是一个意外。”
也就是因为是意外,没有可以怪罪的人和事,才觉得憋屈。
替夏稚难过,为他曾经的遭遇感到委屈,讨厌所有对夏稚有过伤害的人。
连她都知道的事,温罗不可能不知道。
只是他一直走不出去罢了。
过了一会。
“你什么时候再进去一次?”温罗问道:“上次的基因复制数据快要清零了。”
进入实验一次,就可以留下一具类似‘虚拟载体’一样数据,该组数据就如同真人在实验中的影射,可以跟夏稚频繁见面,但是会有损耗,损耗的越多,角色就愈发崩坏,与夏稚相遇的几率也大大降低。
焦娇沉默了片刻,“短时间内不准备再进去了。”
温罗看向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你不想见他了?”
平静的一句话,却令女生险些崩溃。
“姓温的!你是不是以为所有人都把那个破实验当成寄托?!”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他妈是个人,有感情的,每见他一次我都很难过你知不知道!这就好像反复在说,我最好的朋友,真的……真的……”
真的已经死了。
没有这个实验,就必须接受他已经死了的事实。
可她又清楚的知道,那是个实验,那都是假的,所有的情感和思念都无法寄托,她每次都要扮演一个新的角色去见他,然后分别,现实,虚假,反反复复,不停折磨着她。
焦娇想要脱离,可是又舍不得他;不脱离,自己就快被折磨的生病了。
温罗好像没有了情感。
他就坐在对面,冷漠地看着她流泪、崩溃,最后许是不想看见,直接别开头,看向窗外。
焦娇渐渐冷静了下来。
“过几天吧,刚开学,咖啡店比较忙。”她说:“我准备招个人来,工资待遇方面你有什么看法?”
男声平静响起:“你定吧,钱我有。”
“我也有钱。”焦娇说完,蓦地站起身,准备离开。
刚一转身,她便停下了。
有句一直想说的话,她犹豫了很久,都没有说。
但是今天不一样,姓温的惹到了她,她现在非常不爽……
所以,就趁现在说。
“那么多次,只要你缠着他,他就会出意外,你不出现,他反而能好好地活下去……”
男人投来的冷漠视线激的她有些心虚,但还是壮着胆子道:“又不是只有这两条路可以走。”
温罗:“你想说什么?”
“在实验周期结束的时候,告诉他真相。”焦娇强迫自己的语气坚定,“告诉他所有真相,让他自己选择,到底继续‘玩’下去,还是……”
后面的话她没能继续说出来。
是了,焦娇也能想到,如果夏稚得知真相后想要解脱,温罗第一个不同意。
这是他的实验,他为什么创造那个诡异的虚拟世界已然不用过多解释。
温罗已经疯了,他想要的,就是把夏稚‘留’下来,即使用这种方式,也想看到一个活着的夏稚。
“我早就想这样说了。”焦娇不畏惧那双瘆人的黑瞳,直言道:“我或许比不上你和夏稚的关系,但我自认对他的了解不比你浅……”
“温罗,你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吗?”

夏稚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怀疑。
在游戏中轮回的感觉愈发清晰,因为总会对一些从未见过的陌生人感到熟悉,甚至出现了名字和人对不上号的情况。
一次是他的问题,两次也是他的问题,那三次呢?五次呢?十次呢?
再一次感觉到熟悉感,是那个名叫余放的陌生男孩成为与他一组的队友。
他笑起来很灿烂,如同春日的阳光下,喷泉涌动,水雾凝聚出的彩虹,如此夺目耀眼。
不是……
不是他记忆中的余放。
可眼前的男生自称余放,对他百般信赖,毫无暴露。
而夏稚又从别的玩家那里听说,这个余放就是砝码公会新收的那个小疯子,那名玩家处于善意,提醒夏稚不要太过信任对方……
于是一夜过去,这位没有触发死亡条件的玩家离奇死亡了,游戏进度加快的同时,死亡条件也愈发扑朔迷离。
这无疑是给游戏增添了难度,夏稚开始怀疑身边的玩家,包括余放。
可男生表现的毫无破绽,甚至比其他玩家聪明许多,给夏稚一种即使游戏难度还在升级,也仍在掌握中的错觉。
当游戏最后,玩家们死的只剩下他们二人时,夏稚眸光微闪,故作惊恐地望着笑若灿阳的男生。
“是你吗?”他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男生顿了顿,笑容不变。
他的目光眷恋,徘徊在那张精致的小脸上,良久,喉咙间溢出一声叹息。
“太慢了。”余放答非所问:“进度,太慢了。”
“这样下去,你永远都无法解脱。”
“没有病毒,什么都没有……”
“只不过有一些‘叛徒’看不下去了而已。”
说着,藏在外套里的刀子被他拿出来,在手中轻易地转了两个圈。
夏稚警惕地后退一步,然而下一秒,伴随着刀刃捅进肉丨体的声音,夏稚猛地瞪大眼睛。
——余放自杀了。
当着他的面,结束了这场游戏。
不知道为什么,除了震惊之外,夏稚并无其他感受,只是复杂地来到还微微喘息的余放身边,缓缓蹲下。
伸出手,捂住对方流血的致命伤,夏稚沉默着,什么都没有问。
余放笑了。
“你看,你都不认识我……”脱口而出的气音被涌出的鲜血打断,缓了几秒,他困难地开口:“却还是会心软。”
“别被困在这里了……”
“大胆点,去质问他吧。”
地上的人彻底失去呼吸的那一刻,按照游戏规则,一局内只剩下一名玩家时,完全逃生通道将立刻出现在幸存玩家周围五米远的范围内。
夏稚垂眸,顶着那张陌生的、灰白的脸庞许久,站起身,无声踏入一片光明的白。
脑海中是HR222雀跃的欢呼声,它尽职尽责地提供情绪价值,为再次通关的宿主喝彩。
是假的。
夏稚莫名想到。
这一切都是假的。
HR222是假的。
游戏是假的。
玩家是假的。
《最后一关》是假的。
手上属于别人的血已经凭空消失,五指微微收缩,似乎仍能感觉到大量鲜热的液体滑落。
夏稚沉默着,直到HR222的欢呼和祝福结束。
“下一局游戏吧。”
无限世界……
会有终点吗?
白光闪现,熟悉的眩晕感袭来。
被阳光笼罩的校园,香味扑鼻的街边小摊,熟悉的朋友,重获的青春……
“夏稚,你又发呆。”
温罗笑着揽住他的肩膀。
抬眸静静与眼前熟悉的男生对视,夏稚嘴唇动了动。
“你呢,为什么这么疲惫?”
“什么?”温罗不解。
“你看起来很疲惫,也很兴奋。”夏稚说:“你很激动,温罗。”
温罗顿住,良久,才哈哈大笑一声:“你忘了吗,我刚刚从实验室出来啊。确实累,但一想到跟你一起吃饭,我就很开心。吃什么?今天我请客,怎么样?”
被揽住的漂亮男生抿唇无声。
从那双眼睛里,温罗看到了冷静、沉着、坚定……
唯独没有试探。
他笃定自己内心所想。
温罗有些慌了。
不管用什么态度来反驳旁人的提议,他都无法用同样的方式来应对正处于怀疑中的夏稚。
为什么?
因为在这场没有尽头的轮回中,他才应该是心虚的那个人。
他心虚,他无耻,他自私……
是啊,他们好像说的没错,自己是就是疯子。
“温罗?”沉默过后,那道细小的声音叫了他的名字:“现在是什么时间?”
温罗下意识:“午休时间,我刚出来的时候快到十一点四十了。”
“不是。”夏稚摇摇头:“我问的是年份。”
温罗喉咙间似有一把刀划过,疼得滴血。
“这不是真的,温罗。”不等他回答,面容精致的男生已经给出了一个近乎满分的答案,“你不是真的,我也不是,这是一局游戏——一局正在考验我内心的游戏。”
“什……”
“你也惊讶,对吧,或许觉得是我疯了。”夏稚轻松地说出‘疯了’两个字,“但是我会向你证明,我之前都经历过什么。”
说完,夏稚猛地从他的胳膊下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车流不息的马路。
不远处,一辆疾驰的货车驶来,越来越近,却没有刹车的意思。
温罗目眦欲裂,吼叫着喊出夏稚的名字,飞奔过去,抓住他的胳膊,用力拉回。
然而大货车仍是贴面而过,强大的冲击力带着夏稚跌倒,温罗为了护住他,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充当了肉垫。
耳边是陌生人的惊呼,有人在打救护车,有人在做急救,有人表情后怕地窃窃私语……
夏稚眼睛微微瞪大,心跳蓦地加速。
这种感觉……
不一样。
他认为,自己没有触发死亡条件,所以不论怎么样,游戏都不可能让他死掉的。
可是车子达到一定速度,带来致命的冲击,那一瞬间,夏稚还是感到一种恐惧。
——即将死掉的恐惧。
他通关了这么多游戏,从一开始的心惊胆战,到后面的游刃有余,死亡的恐惧已经无法成为折磨他的心魔。
但现在不一样了。
在这一局的游戏中,他或许……
真的会死。
温罗的头磕在地上,当即流了一地鲜血。
缓过神来的夏稚顾不得脸上的擦伤,捂住他的伤口。
没过一会,救护车赶到,夏稚跟着一起上了车,前往市中心的医院。
半小时后,医院,急救室的门外,夏稚脸上的血痕未擦,沉默地站在墙边,安静等待。
他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一局游戏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这会医院应该已经通知温罗的父母了吧?
夏稚有些犹豫,是否继续留在这里。
在他的印象里,温罗的父母并不喜欢他,尤其是温母,对他的态度很恶劣,打心底里瞧不起。
因为他是个男生,是个孤儿,除了一张好看的脸,再也没有任何优点。
哦,或许这张好看的脸在长辈眼中也不算优点。
一直忐忑地等待着,然而等昏迷中的温罗转到了病房,爱子如命的温父和温母也没有出现。
护士带着夏稚去包扎了一下,他的身上除了有一些擦伤之外,没有其他问题。
处理好擦伤后,夏稚来到温罗的病房。
高级病房,只有他一个病人。
温罗已经醒了,还打着止痛的药物,整个人看起来蔫蔫的,靠在床头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夏稚敲了敲门,而后推门进入。
看到他的温罗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反而一脸的平静,待他走近后,笑了一下。
“你好点了吗?”夏稚轻声问:“你的父母或许是走不开,还没来。”
温罗望着他,眼底光芒缱绻,“他们不会来了。”
夏稚愣了一下:“为什么?”
这个游戏世界难道有什么奇怪的设定吗?
温罗笑了一下。
“他们的存在,被我抹除了。” 他笑着说出这句话,场面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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