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辰：“那真是太好了！啊哈哈哈……”
等等！有什么地方不对！
怎么感觉他的底线被降低了？
“想学游泳吗？”简昱珩打断了他的思考。
“想的！”宋若辰说。
“把衣服脱了。”简昱珩说，“我教你。”
小秘书沾着水珠的手一颗颗解开纽扣，露出被水浸过的漂亮身体，像好看小水怪。
宋若辰扔了上衣，发现简昱珩好像被硬控了。
“你不许看。”宋若辰捂住了简昱珩的眼睛，“快游。”
“好的，宋总。”简昱珩说。
第二天的宋若辰是扶着腰横着走去上班的。
他去简枫的办公室拿文件，期间一直龇牙咧嘴揉腰捶腿。
等他走后不久，简昱珩抱着几件样品，进了简枫的办公室，收获了他哥谴责的目光。
“怎么了，哥？”简昱珩问，“我夺走霄拾大权了？”
“那什么……简昱珩啊。”简枫语重心长地说，“霄拾霄叶的发布会在即，宋秘书日夜操劳，那就不要再欺负他了。”
简枫：“可怜的宋秘书今天看起来快散架了。”
简昱珩：“？”
简昱珩：“我没。”
他都没吃上呢。
虽说昨晚他是趁着教游泳的机会，目的单纯地搂了两下宋若辰，但别的会让宋若辰散架的事情，他是一点没干啊。
是宋若辰觉得游泳好玩，玩上头了就拉着他一直教，压根就没想到这是一项运动，它也会累人啊。
等等，这是不是意味着，只要把宋若辰哄开心了，照顾上头了，宋若辰也不会怕累怕苦的。
简昱珩若有所思。
“不是我干的。”简昱珩说，“我没动你秘书。”
而且你秘书白天和夜里都不怎么操劳。
“分公司霄叶的春季新品发布会对霄拾来说很重要。”简枫说，“昨天已经有有心人开始行动了，还好宋秘书反应很快，我们后续还得多加注意。”
简枫：“霄拾有宋秘书，真让人安心。”
简昱珩：“公关部门在盯着了，有问题会及时解决。”
“对了哥。”简昱珩说，“宋秘书需要你也来拍个广告片。”
简枫：“？”我？
“对，你。”简昱珩说，“这段时间，你在A市、S市地面与天空的出镜率都很高，大家爱看，也觉得霄拾的总裁接地气。”
简枫：“……接地气的原因是因为我已经自闭到了地府里，谢谢。”
简昱珩把这句给过滤掉了：“晏辞和简枫是我们A市和S市的小明星，就这么说定了，等下广告部拍摄团队的人会过来。”
简枫：“……”
霄拾集团旗下分公司霄叶的新品发布会在即，接下来的是三天时间，紧张的宋若辰每天按时上下班，营造出了一种紧张的氛围。
终于，在无数网友的期待中，霄叶的发布会，它要来了！
发布会的时间定在了三月某个工作日的下午，与南炽集团的发布会几乎在同一时间，双方的官方账号都做好了直播的准备。
“他就非得跟我们凑一天吗？”宋若辰问系统，“错开不好吗，给彼此留一点体面。”
【可能是没把你放在眼里。】
“搞不懂南炽。”宋若辰说，“我在他们眼中的地位时高时低。”
【……】
【我好像略有些懂……】
【我们小葡萄，在南炽集团眼里，在神和神经之前反复切换。】
“还是二少专一。”宋若辰说，“他永远把我当神经。”
员工群内今天还挺热闹，不少人在聊天，宋若辰打开群聊看了一眼——
[白各逸]：我有点担心。
[龚助理]：你担心什么？
[白各逸]：还有几分钟，发布会就要开始了，宋秘书就拍了两个短片，连具体的流程方案都没有。
[白各逸]：这是什么都没准备吗？你们都不慌吗？
[龚助理]：老板不急你急什么？
[白各逸]：我……
[前台-岳冰]：相信宋秘书吧~
[白各逸]：都说南炽那边为发布会的流程做了精心的准备啊，宋秘书要拿什么跟对方比啊！
[龚助理]：相信宋秘书吧~
“报！宋秘书！”研发组的金组长过来了，“南炽的发布会开始了，它比预定的时间早开了5分钟，不少人涌进了他们的直播间。”
宋若辰：“？”
【叮当。】
时间回到了6分钟前。
“金组长。”宋秘书叫人，“我们的发布会可以开始了。”
“哎？”金组长问，“现在吗？”
宋若辰：“对！”
坐他旁边的简昱珩微弯了下嘴角。
霄拾旗下霄叶集团的春季新品发布会正式开始了。
一分钟后，南炽的发布会才开始，被抢占了先机。
“循环播放小路短片。”宋若辰说，“让进来的家人们舍不得出去。”
发布会的大屏上，路云野的广告短片《配备霄叶智能系统的我在无限流当boss》开播了。
一瞬间，不少人点进了直播间——
[什么东西？我必须看看。]
[……好癫啊。]
[又是宋若辰监制，霄拾的宋秘书真的是这个星球的人吗？]
[好猎奇，下一集呢？怎么卡在这里了？]
“大家稍安勿躁。”负责主持的龚助理说，“我们先介绍一下这一集中提到的商品，下面，让我们有请……”
请谁啊，宋若辰没说。
龚助理眼神求助二少。
“不急。”简昱珩摇了摇头。
龚助理：“？”
龚助理控场：“额……额，那我想给大家讲个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多久呢，那是非常之久……”
龚助理大汗淋漓。
简昱珩面前的平板电脑屏幕上，播放的正是南炽集团的新品发布会，对方最先介绍的，是产品的外观。
“金组长说，霄拾这次产品的技术是完全领先于南炽的。”简昱珩说，“所以上次绑架事件，对方才那么想拿。”
“宋秘书很厉害。”他旁若无人地拍了拍宋若辰的脑袋，“完全没让对方威胁到我们。”
“霄叶做的产品，技术、功能、服务，都是强项。”简昱珩给他剖析，“但我们的工艺和设计是弱项，霄拾的设计师团队还是比较传统，产品外观其实一般，这个问题在明年公司会尝试改善。”
简昱珩：“那么现在，宋秘书有什么小妙招吗？”
“那我们就一直看完回档。”宋若辰露出了缺大德的笑容，“南炽介绍技术功能服务，我们就正面刚，对面说了哪几点，我们也剖析哪几点，南炽介绍工艺和设计，我们就给网友放短剧。”
简昱珩：“……：）”
以前也没想过，有一天，商战会被玩得这么癫。
【叮当】
“金组长。”宋若辰叫人，“你上去，给大家介绍介绍我们新产品的技术。”
“好！”金组长上台了。
【小葡萄好聪明！】
【但是我要提醒一下，你的方案需要消耗大量的回档币。】
【请问要把二少家也吃空吗？】
宋若辰：“额……”
一想起二少的霸总小别墅，他脑袋里的关键词是“温暖”和“安全感”，他对那个地方已经有归属感了，那是他的新家。
“可以贷点儿吗？”宋若辰问。
【咱们还款不积极，已经不让贷了！】
“那没办法了。”宋若辰握拳，“只能现场刷了。”
还好今天这发布会重要，简枫和晏辞都来了——
“怎么了？”简昱珩转向他，“在愁什么？”
宋若辰把刷币需求告诉了简昱珩。
“你想让我哥在发布会现场给晏辞大声告白吗？”简昱珩问，“我有点怕我哥把霄拾大楼挖穿。”
“能让涂装直升机在窗外盘旋吗？”宋若辰问。
“这是一楼。”简昱珩说，“盘旋可能比较考验技术。”
AO两个人都相貌出众，坐在会议的第一排，状似亲密地小声说着话。
于是，直播间的弹幕变成了这样——
[啊啊啊啊第一排的两个人你们在干什么，怎么还说悄悄话呢？]
[天哪，这不是霄拾那个清冷脸万能秘书吗，他竟然笑了，好少见啊。]
[二少也笑了哎，我感觉媒体报道中的他都挺冷淡的，不苟言笑，传闻中的办事风格也利落。]
[好配哦他俩，啊啊啊是在聊什么，简二还碰了下宋秘书的手背。]
[对哦，宋秘书不是简一的秘书吗，他跟简二待在一起。]
宋若辰跟简昱珩交流了好几种方案，没讨论出刷币的方法。
然而——
【回档卡包到账10分钟。】
宋若辰：“？”
简昱珩：“……？”
宋若辰回头，不远处晏辞和简枫正齐齐地盯着他俩，晏辞的手抓在简枫的手腕上，然后晃啊晃，并用胳膊肘硬拐简一。
【啊啊啊啊老公你快看啊。】
【看到了看到了，弟弟和宋秘书在干什么？】
【弟弟碰小葡萄的手背了，他俩好爱哦。】
【他们好甜，我们在这个话题上很能聊得来呢。】
宋若辰：“？”
“戏统。”宋若辰说，“不要在我的脑子里给场景配音。”
【嘿嘿嘿。】
不过——
宋若辰在想，他好像是发现那什么刷币的方式了。
好家伙难怪明星都要营业，是真有红利啊。
宋若辰尝试着挽起了简昱珩的手腕。
【回档零钱包到账2分钟。】
宋若辰：“哈哈哈。”
“恶少。”宋若辰说，“我们来刷点币，留着发布会用。”
宋若辰：“刷完回档，无痕刷币。”
反正是自家男朋友，拉拉手贴贴搂搂抱抱都是基本操作了。
谁让原书主角攻受爱磕啊。
于是，没多久，正在认真听金组长讲解新产品采用科技的简昱珩感觉到，宋若辰往他的方向坐了一些，还把头轻轻地枕在了他的肩膀上。
简昱珩：“……”
【回档卡包到账3秒。】
【叮当。】
【您消费了3秒。】
宋若辰：“……”
“收支平衡？”简昱珩问。
“是。”宋若辰说，“你好聪明啊。”
是智慧楂。
一整场新品发布会，宋若辰一边指挥着他的发布会，一边找着机会给简昱珩搞小动作。
他偶尔挠挠简昱珩的手心，偶尔拿起简昱珩面前的矿泉水，自己不悄悄地喝一口，还假装空调冷，把简昱珩的外套披到了自己的肩膀上，还解开了简昱珩腕上的手表，戴在自己手上玩。
【回档卡包到账3分钟】
不一会儿。
【赚了30分钟。】
【会议支出20分钟，面子支出10分钟。】
【还不错，刚好支撑了咱们回档系统的运转。】
在宋若辰的癫狂安排下，霄拾集团直播间的人数开始大量增长，渐渐变成了南炽直播间人数的两倍，最后要公开产品订货链接的时候，甚至达到了三倍。
南炽集团的办公室里，童蒿再次大发雷霆。
“我们花了那么多钱，请的策划团队。”童总说，“怎么观看量就这么一点？”
还有霄拾，拍的那几个广告简直有病。
你跟他拼科技，他跟你拼有病，偏偏这帮观众不是不看高级的，但要先看有病的。
“好的童总。”李秘书说，“我下周给你提交分析报告，我要下班了。”
李秘书踩着下班点，把一脸呆滞的童蒿甩在了身后。
霄拾集团，宋若辰搞完了他的最后一波小动作。
他找回了流氓时期的一点天赋，抓着简昱珩的手，贴了贴自己的脸颊。
【回档卡包到账5分钟。】
【叮当。】
宋若辰再次回档。
简昱珩：“—。—”
发布会正式结束，参会的人都在退场，宋若辰美滋滋地站起来，准备数钱，忽然——
一只手狠狠地压在他的肩膀上，把他按回了椅子上，简昱珩掰过他的脸，吻了过来。
柔软的嘴巴被撬开，对方的气息强势侵袭过来，他下意识地挣扎，简昱珩捏了下他的耳垂。
周围一片沸腾的人声。
【回档卡包到账1小时。】
【叮当】
【消费10秒。】
宋若辰：“……”
啊啊啊啊啊。
那、那么多人，都还没走，简昱珩就这样亲他了，这这这。
就算是回档回掉，被强吻的热意还停留在他的脸颊上。
“grape？”晏辞过来了，“怎么脸红啦？”
宋若辰：“……没事。”
他偷偷瞄了一眼简昱珩，得逞的对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好吧，宋若辰想，这个“刷完回档，无痕刷币”的方案，好像有点小瑕疵。
并不是完全无痕，简昱珩就变简昱痕了。
好在这场发布会顺利结束，不管是小路的短片，还是霄拾的讲解，都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该回家休息了。
霄拾的大动脉舒舒服服地搭乘着简昱珩的车回家，舒舒服服地吃上了简昱珩做的美味晚餐，又舒舒服服地看了简昱珩精选的电视节目。
他舒服地趴在简昱珩新买的沙发上，满意地眯起了眼睛。
宋若辰：“？”
后腰上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简昱珩给他扔了个小方盒子。
宋若辰：“糖？”
上面的都是他看不懂的外文，还是个进口货。
他拆开了盒子，闻了闻，是一点清新的果香。
宋若辰：“啊……”
不是糖。
【更新反派数值面板。】
【身家：100……0w；爱欲值5200%。】
“这不是没变化吗？”宋若辰问。
啊，等会儿，几个零？
5200？
怎么回事！
alpha的手掐在他的腰上，将他从沙发上拎了起来，正面摊平在沙发上，开始散发浓郁山楂味。
“宋秘书。”简昱珩捏了下他的耳垂，“可恶的黑心中间商，你拿我刷币的时候，考虑过给我报酬吗？”
“都是为了公司好。”宋若辰心虚，“您怎么还要上报酬了呢？”
“今天的发布会上，宋秘书撩了我几次？”简昱珩问，“还能回想起来吗？”
宋若辰：“（0，+∞）。”
糟糕，那个一直稳定的什么什么值，不会就是在这个时候翻倍的吧？！
说起来，他今天好像又流氓了哦。
“你是黑心中间商，我是精明商人。”简昱珩说，“外包我不跟你计较，但宋秘书拿我当刷币工具人，是不是多少要给点补偿呢？”
简昱珩俯身过来，把纤瘦漂亮的oemga按在沙发上，抵着对方的腿，完全不让人逃开。
宋若辰上班懒，干活懒，谈恋爱也懒洋洋的，胆小人菜还爱玩，不给点教训，下次还能撩完就跑。
宋若辰被简昱珩按着，在沙发上开始手脚并用地游泳，在alpha绝对的力量压制下，他只能做出简单的挣扎，但是这些挣扎，仿佛只能挑起对方更深层次的欲望。
他意识到了，简昱珩一定也认识的到了。
【黑化山楂。】
【你亲手炮制出来的。】
【（嗑瓜子）精彩，我今天就要看二少好好惩罚你。】
宋若辰：“……”
这系统，越来越像他们读书人了。
简昱珩按着他，扯下了颈间的领带，又松开了领口的扣子，alpha低头看他，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欲色。
黑化山楂，真的很凶，这让宋若辰想起了他在霄拾最初见到简昱珩的时候。
“二少……”宋若辰超小声，“去床上。”
简昱珩：“好的，宋总。”
简昱珩：“……”
他笑了下，把人横抱起来，往主卧走去。
【已将系统“回档零钱包”强制关机。】
【no！！！】
【为什么我不能看！】
宋若辰被扔在了柔软的床上。
他撑着床坐起来，环顾四周。
也是让他来了小说里霸总的房间了。
噗通，他被简昱珩推倒了，宋若辰又爬起来，到处乱看。
简昱珩绷不住了：“我的房间是比我人更好看吗？”
怎么到哪儿都好奇。
宋若辰又一次被推回了大床上。
“宋秘书。”简昱珩按着他，声音就落在他耳边，“好奇点别的，好吗？”
“好。”宋若辰躺得很平，嘴巴很硬。
“那我好奇一下。”他说，“恶少的婚前考试，做错了哪道题？”
简昱珩垫在他脑后轻轻拉扯着他发丝的手停顿了一瞬：“不记得了。”
“我信你个鬼。”上边盖着一只alpha，宋若辰手脚并用地从前方滑行钻出，“我都看到了，你错了一个我用脚指头都能写对的题，你就是想打我。”
简昱珩：“……”
“别闹，我从来没想过要把你吊起来打。”简昱珩沉声，扣住了他的脚踝，轻轻松松地把人给拖回了原位。
好想买个粘鼠板，把宋秘鼠粘起来，这样就不会乱跑乱动了。
“你在想什么？”宋若辰问，“我在你眼中看见了邪恶的黑气。”
“……没什么。”简昱珩说。
他把自己当室内香薰用，嗖嗖地产出山楂味的信息素，终于，房间里有了暧昧的氛围。
睡衣的衣带被抽了出来，被简昱珩绑在了宋若辰的左手腕上，然后宋若辰把右手扒拉到了他的脖子上，抓都抓不下来，他只能抓着衣带的另一端，在掌心里绕了几圈，缓缓收紧。
衣带牵着两个人的手，让他们逐渐十指相扣，宋若辰的目光迷茫了一瞬，眼尾渐渐呈现出不正常的红晕，对方手心的温度很高，像野火一路席卷，燎得他觉得干渴，唇形好看的嘴巴微张着，他动了动左手手指，简昱珩觉察了，对方牢牢地按着他的手指，压得更紧。
“简昱珩。”他问，“这次又是信息素的哪个功能？”
是引诱、震慑、还是安抚？
不然对方怎么只是吻了下他的脸颊，碰了碰他的腰，他就又想把自己团起来躲好，又想把自己摊开交给对方呢？
可是，现在的感觉跟他感受过的哪一种信息素控制都不一样。
“这是山楂最冤的一次。”简昱珩说。
“……没有吗？”宋若辰问。
“什么都没用，没有功能。”简昱珩说，“感觉到了吗，是你也想得到我。”
宋若辰：“……”
好像是吧。
“那我喜欢简昱珩。”宋若辰说。
他用没被抓住的那只手，按在简昱珩心口的位置：“二少的心跳也挺快的啊。”
已经入夜，房间里的灯光暗了很多，初春温暖的夜风吹进了窗台，拂过床沿边的薄被，和薄被半遮半掩的一段带着淡红指印的脚踝，然后有人把被子踢飞了出去。
安静的夜色里，宋若辰搞出来的动静就比较明显。
宋若辰：“啊哦额……呜哇哇呜。”
简昱珩感觉卧室里进开水壶了，不刺耳，但吵。
宋若辰：“……滚。”
这个“滚”相当有气无力，于是他又滚了第二遍和第三遍，声音一遍比一遍小，还碎掉了点。
宋若辰修长的手不满地揪住床单玩，昂贵的布料快被他抓成了破布。
宋若辰：“氵……”
没滚出来，似了呢。
简昱珩：“……”
清冷漂亮的小秘书抬头睨了他一眼，倔强地撅了点嘴巴，目光里满是崩溃和谴责。
简昱珩觉得自己没错，但他心软了。
AO之间原本就有体力上的差异，但宋若辰的体力好像格外差，还格外懒。
宋若辰骂了句，趁着简昱珩停顿的空档，秒变爬行动物，却被简昱珩掌心牵紧的衣带牵着，没溜出多远。
宋若辰：“等等……”
这都多久了啊，简昱珩竟然都没……
被闹得心神不宁的简昱珩无奈地下床，从柜子里拿了盒储备的夹心巧克力，塞到了宋若辰手里。
“我不要。”宋若辰爬到床脚，把巧克力砸，算了他没舍得，他……轻轻地推了回去，“我是饿死鬼吗，一盒零食就想骗我。”
“我那是喜欢你，我才吃你的东西。”宋若辰说，“我不是没有原则的！”
“我们小宋最有原则。”简昱珩说，“霄拾没宋秘书不行，我没宋秘书也不行，这个星球没宋秘书更不行。”
简昱珩：“宋秘书聪明、果断、机智、吗喽、勇敢（几十个形容词）……宋若辰是独一无二的。”
宋若辰：“0.o？”
“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啦。”被夸了几句，宋若辰感觉自己又行了，“二少也……挺好的。”
不知道是被夸得，还是被怎么的，他嘴角带笑，开始飘飘欲仙了。
“啊……”下一瞬，他又被简昱珩按在了怀里。
这一天，宋若辰睡得超级晚，而且因为体力耗尽，他睡得特别香。
直到反复响起的手机铃声把他从睡梦中吵醒。
眼皮挺沉的，像在举重，宋若辰努力睁开了，还对着扰人清梦的手机翻了个白眼。
“嗯？”他接了电话。
“宋秘书！你竟然还在睡，我们的发布会在全球都火啦，分公司霄叶的订单都爆了，几大销售平台都断货，顾客吵着要买我们的东西……等下。”龚助理发现不对了，“你的声音怎么了？”
龚助理关心地说：“哎哟，我们霄拾集团的小乌鸦，怎么失声啦？”
“失声而已。”宋若辰说，“再多说一句，宋总让你在霄拾失踪。”
“还骂呢，你少说几句吧。”龚助理说，“你昨天晚上……啊。”
到底是总裁特助，龚助理自己反应过来了。
“难怪二少让我今天中午给你送个营养餐。”龚助理说，“你等着，看我下厨。”
鉴于龚助理做饭非常好吃，宋若辰开心地笑了。
“我想吃蛋黄鸡翅。”宋若辰说。
“没问题，我等下提前下班去买材料。”龚助理说。
“我跟你说。”龚助理的语调又变得急匆匆，“南炽准备了这么久的发布会，论文都抛了好几篇，结果无人问津，你安排得太好了，人都到我们这边来了。我俩要拿好多好多的提成啦！”
宋若辰：“好耶！”
回档币和币都涨了，双丰收。
宋若辰：“哎哟。”
腰有点疼啊。
“就这么说，下次有会议住处这种好事，再叫上我。”龚助理说，“我去准备材料了，等下要开会呢，等开完了我去给你弄吃的。”
宋若辰：“好哦。”
隔着手机也能感觉到龚助理的好心情，看来他们霄拾本次的发布会，拿了个不错的成绩。
【早啊。】
“早。”宋若辰说。
他拖着两条绵软的腿，移动到了饮水机边，给自己接了杯水，往被子里丢了个养生茶包，然后舒舒服服地坐在了沙发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