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昀嗓音清甜，微笑道：“今天穿jk，一会儿直播化妆。”
【腿玩年系列！已截屏！鼻血已喷！】
【美腿.avi】
【有这大长腿儿，我还要啥自行车？】
【除了胸平了点，这身材简直了……主播你多高？】
陆行昀涂好底妆，扫了一眼弹幕：“我？179。”
【系统通知】：【是昀昀啊】正在直播，速来观看，今天穿jk。
薄意进了直播间，屏幕上黑长直制服PLAY简直有点大尺度。上衣没过肚脐，裙子没过大腿。
薄意就着屏幕喝了口水，虽然腰还不错，腿也有点好看，没有卖弄风姿，但就有点不乐意别人看。
你丫都是二百五：【把衣服穿好。】
是昀昀啊：【？？？】
你丫都是二百五：【就那个意思。】
是昀昀啊：【兄逮，砸场子呢？】
你丫都是二百五：【不，我砸钱！】
你丫都是二百五：【穿一件，送一个天使之星，说到做到，看你能穿几件。】
薄意以前不看直播，昨晚特意研究了一下平台礼物等级，最贵的天使之星，一万一颗。
是昀昀啊：【行，等着。】
人家大佬爱看脱衣舞，他家这位巨佬喜欢看人穿衣服。
陆行昀含笑看着屏幕，突然开口：“有位巨佬想买我穿衣服的权利，大家一会帮我见证一下。”
满屏愕然。
陆行昀从房间里抱来一堆女装，春夏秋冬应有尽有，都是尝到女装直播带来的甜头后网购的。
陆行昀首先穿上一件印花T恤。
【你丫都是二百五】给【是昀昀啊】送了天使之星*1。
陆行昀穿上雪纺衬衫。
【你丫都是二百五】给【是昀昀啊】送了天使之星*1。
陆行昀套上露肩毛衣。
【你丫都是二百五】给【是昀昀啊】送了天使之星*1。
陆行昀穿了阔腿裤。
【你丫都是二百五】给【是昀昀啊】送了天使之星*1。
陆行昀披了大衣。
【你丫都是二百五】给【是昀昀啊】送了天使之星*1。
一个天使之星折合人民币一万块，已经五万块了。
陆行昀仗着自己瘦，又套了五件毛衣和五条裤子，整个人明显圆润了数倍。
然后又套了七八件大衣，最外面一件还是军大衣。
【你丫都是二百五】给【是昀昀啊】送了天使之星*18。
是昀昀啊：【巨佬，围巾算吗？】
你丫都是二百五：【能遮着肉的都算。】
陆行昀立刻披上围巾，戴好帽子和墨镜，全副武装，神情格外严肃地坐在镜头前。
【你丫都是二百五】给【是昀昀啊】送了天使之星*3。
二十几万了。
天使之星达到10个以上，就会触发自动系统公告，并产生直通车链接引流。
【这个直播间的主播是怎么回事？穿的跟要去炸碉堡似的。】
【没看到吗？巨佬砸钱让她穿衣服。】
【一个愿意砸钱，一个特么玩命地在穿。】
【星星眼，这也特么太豪了叭！】
陆行昀脸颊憋得通红，心说：“穿不下了，再穿呼吸不过来。”
陆行昀微笑地看着镜头：“巨佬，宁满意了吗？”
全区开屏特效。
巨大的字幕从顶端落下，像雪花一样，强制占了满屏。
你丫都是二百五：【满意。】
陆行昀心疼钱：“别用特效啊，这个我分不到提成的。”
【你丫都是二百五】给【是昀昀啊】送了天使之星*100。
又是全区开屏特效。
你丫都是二百五：【够不够？】
当然多多益善，陆行昀没好意思说。
【你丫都是二百五】给【是昀昀啊】送了天使之星*100。
【你丫都是二百五】给【是昀昀啊】送了天使之星*100。
【你丫都是二百五】给【是昀昀啊】送了天使之星*100。
一日之内，薄意把号砸到了区服礼物榜榜首，粗略算了下，撒的钱跨到五百万的门槛。
反正，薄意不差钱。
众人纷纷通过直通车链接进【是昀昀啊】直播间看热闹，看究竟是何方尤物让此等大佬慷慨解囊。
看到一个脸上戴着两个墨镜，头顶五六顶花花绿绿的帽子，全身上下穿了几十件衣服，看不出原来面目和身材的怪人。
别说这大佬的口味还挺怪。
【是昀昀啊】账号一夜之间出了名，上了热搜尾巴，粉丝过了百万。
你丫都是二百五：【你家地址发来。】
是昀昀啊：【干嘛？】
你丫都是二百五：【给你寄衣服，以后你穿什么，我定。】
是昀昀啊：【……】
是昀昀啊：【你是金主你最大！】
【系统】：【你丫都是二百五】成为【是昀昀啊】直播间的守护天使。
混迹直播间的吴昊当晚就得知这个消息，立即给薄意打电话：“你疯了啊，给那个主播砸这么多钱。”
薄意：“你不也砸了。”
吴昊：“我不一样，我是玩票性质，机会均摊，人人有份。”
薄意：“那我就专一地只她砸一个。”
陆行昀很快收到“你丫都是二百五”寄的一箱衣服。
上面只有收件人信息，没有寄件人信息。
陆行昀拆了快递箱，拿出里面的裙子。
风格太特么有年代感了。属于免费大派送，大妈都看不上的那种。
敢情是什么款式丑给他寄什么。该遮不该遮的都掩得严严实实。
因为还没开直播，陆行昀发的微信。
陆行昀望天：【巨佬，你确定你审美还在线？】
我叼大：【？】
陆行昀：【就你给我寄的那箱衣服。】
我叼大：【你等等。】
五分钟过去，账号换了个人。
我叼大：【哪里不喜欢？】
陆行昀：【我学的是设计，从业化妆师，你让我把青花瓷印花穿身上，还是上个世纪都没人穿的款式，粉丝都要被吓跑了。】
我叼大：【有问题吗？】
陆行昀：【没问题吗？】
我叼大：【你有我就够了。】
陆行昀：【说的跟被你包养了似的。】
我叼大：【也行。】
陆行昀：【什么叫也行？】
我叼大：【你想被包养？】
陆行昀：【我特么想……】
……弄死你！
陆行昀打算先消气，好好直播带货。假发扎起双马尾，穿着萝莉风小裙子，坐在镜头前，嘴角微勾。
【卧靠，女装大佬第一人，什么风格都能控场，恕在下膜拜一下。】
【这要娶回家，一天一个变装，感觉像是娶了一百个老婆，在家嘿嘿嘿简直爽翻天！】
【你们这些WSN不要胡乱意淫，昀哥可是有主的，先pk赢了巨佬再说。】
自“你丫都是二百五”为陆行昀一掷千金后，粉丝默默磕起了他俩cp，连网恋奔现的剧情都安排好了。
【昀哥，哪天跟巨佬奔现，记得在粉丝群里通知大家一声。】
陆行昀正在喝水，被呛了一下。
奔现个鬼，网恋是没有好结果的！
正想着，巨佬发来微信。
我叼大：【今天没空看直播。】
陆行昀：【你随意，我卖货。】
我叼大：【这周末有空吗？】
这TM神转折！
陆行昀其实早卖完货了，正刷微博，吃瓜超话在谈论某大佬砸重金约炮TOP版上的大主播，被正室捉奸在床的热搜。
陆行昀：【有空，但是不约！谢谢！】
我叼大：【还是个好孩子。】
陆行昀：【大叔，你结婚了吗？】
我叼大：【怎么？】
陆行昀：【你给我砸那么多钱，我怕被你老婆盯上。】
我叼大：【放心，我没老婆，也没女朋友。】
陆行昀：【哦，那挺好。】
薄意微微皱眉，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怪呢。
陆行昀放下手机，看向屏幕，满屏吹着彩虹屁。
【昀哥66666666666666666666666～】
【今天也是美美哒小仙女儿，么么哒！】
【主播明明是个萌妹，你们为什么都喊昀哥？】
【新粉吗？笑而不答→＿→】
【知道戚哥吗？昀哥同理。】
【soga！懂了！原来如此！！！】
【你们就这样把新粉带偏了？！！！】
薄意也在工作，看看时间凌晨两点，进入直播间，陆行昀还没下播。
薄意看着屏幕。
屏幕里陆行昀眼睛笑得弯弯：“是吗？我真的很好看？那大概完上辈子做了好事儿，老天赏饭吃。”
弹幕一阵哄笑。
薄意忍不住也勾了下唇。
陆行昀看时间差不多了，今天已经播了九个小时，起身告别粉丝。
你丫都是二百五：【裙子短了。】
是昀昀啊：【你这也管？】
你丫都是二百五：【管。】
陆行昀叹气，心说反正播都播完了，你还能怎么着：【那你管吧。】
陆行昀低头，手机收到一条微信。
林宇：老子在机场了，准备接驾。
林宇是陆行昀的大学室友，家里是做生意的，富二代，出国留学刚刚归来。
陆行昀现在住的套房就是林宇的。
陆行昀接完林宇，又跟他去吃了夜宵，几乎天亮才睡，中午才去公司。
化妆师上班时间比较自由，有活动早起加班是常事，没活动去公司露个脸意思下就行。
晚上下班回到家，林宇还在睡觉。
陆行昀换上巨佬寄的青花瓷印花裙，扎了两个包包头，穿上白色长筒袜，一脚踹上林宇：“起了，晚上吃什么？”
“你吃什么我吃什么。我不挑。”林宇揉着眼睛坐起，看向陆行昀一脸嫌弃：“我去，你变态啊，穿的什么鬼？女装？”
陆行昀白了一眼：“哪儿那么多废话。一句话，吃不吃！”
林宇打起精神：“当然，吃——”
陆行昀煮了两碗速食拉面，打了鸡蛋，加了几把青菜打发林宇。
林宇捧着面碗，滋溜了一口：“你做了主播？”
陆行昀微微点头：“嗯。”
林宇叼着面，抬头：“女主播？”
陆行昀简短解释了一下：“偶然穿了一次女装，粉丝增加很多，注册信息登记的是女的，将错就错。”
林宇伸手揪住陆行昀胳膊，迫不及待：“来来来，直播间给我，我看看。”
陆行昀随手发去直播间房号，接着打开直播软件准备上播。
薄意刚进入直播间，梳着包包头化着淡妆的陆行昀就映入眼底。
明明就是速食面而已，看他吃总觉得很有食欲，打开售卖链接，果然已经售空。
陆行昀吃完拉面，端着杯子起身去倒水。
镜头前走过大长腿，白色长筒袜拉到大腿，又纯又欲，薄意不禁喉头一动。
镜头外林宇喊道：“昀昀，我昨天穿的裤衩哩？”
陆行昀头也不回：“阳台上。”
厕所里林宇举着牙膏呼喊：“牙刷在哪？”
陆行昀扶额：“柜子里有新的。”
虽然看不见脸，但只要不是个聋子，就能判断那是个性别为雄的生物。
【刚谁在说话？昀哥同居对象？】
【露个脸给我们看看丫！】
【“二百五”大大，你不吃醋吗？】
陆行昀无奈：“别介，普通朋友。”
林宇声音适时响起：“你个死没良心，我跟你同居多少年，你自个算算，竟然说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陆行昀忍无可忍，回头骂了一句：“闭嘴！”
【哇哦！发现了了不得的秘密！】
【惊天爆料：TOP版主播是昀昀啊同居多年男友曝光！】
不知为何薄意心里不是滋味，抬手发去几条消息。
你丫都是二百五：【是谁？】
是昀昀啊：【我室友。】
你丫都是二百五：【男的？】
是昀昀啊：【对啊。】
你丫都是二百五：【男朋友？】
是昀昀啊：【不是。。。】
你丫都是二百五：【女孩子在外要注意点。】
是昀昀啊：【啊？哦。】
陆行昀知道巨佬会错意，但没打算解释，反正他又不是他男朋友。
屏幕上忽然不断闪动天使之星，系统一条接一条刷出：
【你丫都是二百五】给【是昀昀啊】送了天使之星。
【你丫都是二百五】给【是昀昀啊】送了天使之星。
【你丫都是二百五】给【是昀昀啊】送了天使之星。
【巨佬疯狂刷存在感是不是在表达……不满？】
是昀昀啊：【喂，别砸了。】
是昀昀啊：【你在吗？】
你丫都是二百五没回私信，系统消息也没断过。
陆行昀只得跟粉丝说了声，提前关了直播，再不下播他怕巨佬能一直砸下去。
“你这朋友也太豪了点，一个天使之星一万块呢，眼睛都不带眨，疯狂给你打赏，你们不会……已经……那个……”林宇搓着湿头发坐下：“就反正，现在男和男之间也挺正常，何况你扮女孩还这么纯。”
陆行昀摇头：“没有。见都没见过。”
林宇不解：“那他图啥？”
陆行昀拧开一瓶水，倒入口中：“不知道。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林宇继续追问：“他知道你是男的？”
“女的。”
“这么劲爆？那特么必须是看上你了。”林宇顿了一顿：“不过……网恋跟玄学一样就不靠谱，网络里往往虚幻美好，现实可能就不那么回事，你自己好好想想清楚。”
陆行昀笑笑：“想什么？我又没想跟他。”
陆行昀第二天依然是带妆直播，穿着情趣款jk，薄意准时进的直播间。
【（●—●）wo天啊，美翻天嘞！】
【jk女神，非你莫属。】
【别的不说，就穿jk而言，昀哥认第二，整个TOP版上的大主播也没人敢认第一。】
【腰细腿长，先天优势。】
【楼上说的都对～】
【昀哥什么时候吃播？钱包已备好，就等你开链接啦。】
陆行昀微笑看着屏幕，飞快敲着键盘正跟商家沟通：“不出意外，五分钟后。”
【昀哥，我要给你生猴子！！！】
【DUCK不必，当拉郎cp是死的？】
【话说“二百五”大大今天来了吗？】
正说着，直播间里雪花簌簌落下，大字占了满屏，全区开屏特效。
【系统提示】：欢迎【是昀昀啊】的守护天使【你丫都是二百五】驾着[九天玄鸟］进入直播间。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还特么换了个坐骑。
薄意进入直播间后，不自觉多看几眼屏幕。
陆行昀今天化的淡妆太纯了，被误会以为是学生很正常，纯到极致就是欲。
隔着屏幕，薄意见陆行昀拿起手机，跟着就收到一条私信。
是昀昀啊：【你生气了？】
你丫都是二百五：【生什么气？你说昨天？】
是昀昀啊：【嗯。】
你丫都是二百五：【我不生气啊，我就刷存在感……】……来表达不满。
是昀昀啊：【哦。】
是昀昀啊：【想看我跳舞吗？】
陆行昀没事主动找他聊天，这还是第一次。
进步了，懂的讨好金主。
薄意笑了下，调侃道：【脱衣舞？】
是昀昀啊：【不是，就正常的舞。】
薄意暧昧不明地道：【你跳什么，我都爱看。】
薄意瞥见屏幕里陆行昀的耳根微微红了。
你丫都是二百五：【脸怎么红了，舞还跳吗？】
是昀昀啊：【改天吧，刚想起来，今天穿的衣服，不方便跳。】
薄意低头喝了口水，想想也是，裙子太短，容易走光。
是昀昀啊：【或者……下播后，单独给你跳。你选一个。】
薄意忽然感觉呼吸急促，有点喘不过气来，随即打上：
你丫都是二百五：【我们视频通话？】
是昀昀啊：【可以。】
薄意翘起嘴角，有点期待。
陆行昀借口下播，微笑看着镜头道：“今晚有点事，直播卸妆后，就提前下了。爱你们哟。”
【情趣款jk？昀哥你真的越来越会了。】
【今日份的昀哥打扮这么好看，刚刚是女装出街会巨佬去了吗？】
【笑容逐渐猥琐……】
底下又是一片起哄。
【“二百五”大大有没有说你今天特别好看。】
薄意看着屏幕，微微勾了下唇。
的确，很好看。
陆行昀下播后，深吸口气，拿起手机给“我叼大”发去视频通话。
不可否认巨佬砸了很多钱，TOP版的大主播几乎私下都跟金主有来往，但避免现实交集牵扯不清，陆行昀选择做个了断。
连线接通后，对方单方面关闭摄像头，陆行昀只看到对面是个黑屏。
直播手机架设到合适的高度，另一部手机外放音乐。
陆行昀有挺多兴趣，跳舞也算一个。什么舞都会一点，但不深入。
陆行昀跳了一段《极乐净土》，挺出名的舞。
薄意本身就是娱乐公司的总裁，这点鉴赏力还是有的，饶有兴致地看完全过程。
海选能跳出这种水准，出道的路已经走了一半。
舞毕，陆行昀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笑着问道：“好看吗？”
我叼大：【赏心悦目。人和舞都是。】
陆行昀有点不好意思：“你怎么不露脸？”
我叼大：【怕吓到你。】
陆行昀摸摸鼻尖：“其实单独找你，是有原因的。
我叼大：【嗯？】
陆行昀拧开一瓶矿泉水：“你不用再给我打赏。我的原则是不网恋不送逼，从我这得不到你想要的。不值得。”
我叼大：【值不值我说了算。】
我叼大：【你以为我是对你有所图？】
陆行昀抬起眼眸，直视屏幕：“难道不是？”
我叼大：【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多想。】
看直播有瘾，一时半刻戒不掉。
也许只出于新奇，作为一个成年人，不至于把网上的事当真。
今晚薄意在公司加班，聊解乏闷，又回放了直播。
林秘书拿着一份急件给薄意签署，等候过程中瞥到桌上手机开着视频。
视频里的女主播跟大家告别：“明天还是jk制服，请大家准时来看。”
薄意签了一半，偏头看了眼视频画面，嘴角含着笑意。
林秘书拿到回签好的文件，眼神异样地扫了薄意。
总裁最近是不是吃错药了？看jk女主播直播看了一晚上，直播完了还继续看回放。
简直就太TM可疑了！
林秘书抱着文件出去，带上房门，思想逐渐变态。
吴昊赶完夜场，半夜回的公司处理急事，不想薄意还在加班。他风风火火走进代行总裁室，敲着桌面：“什么事值得你这么开心？”
薄意恍然回神：“没什么。”心思全然不在工作上，回想陆行昀说的，莫名就唇角上扬。
他想找个人说说。
吴昊惊讶：“那个uu主播？”
薄意面色平静：“嗯。”
吴昊听完瞠目结舌：“你说他亲口对你说不网恋不送逼让你不要再给他砸钱？”
薄意点头：“对。”
吴昊摸着下巴思索着，人确实长得好看，三观也正，但不开玩笑地说，他真的有逼这种东西？
陆行昀一早被林宇叫起来吃饭，半梦半醒间吞了两个包子，人还没清醒就被拉去附近商场采购。
林宇大杀四方，买了充足的日用品和衣服，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你进了天娱？天娱好不好？我爸给我找了你公司的关系，说是下周报到。”
陆行昀脚下一顿，回眸：“进什么部门？”
林宇满口应道：“服装组。”
陆行昀扯唇笑了笑：“还行。挺清闲，空降关系户就不少，适合养老。”
林宇从身后搭上陆行昀的肩：“天娱直招录取率不到百分之五，这都让你进了，你也太厉害了。”
陆行昀腼腆一笑：“运气好而已。”
林宇拿了车钥匙：“你带员工卡了吗？走，上你公司看看。”
林宇把车开进天娱地面停车场，拿着陆行昀的员工通行卡进去参观。
陆行昀站在路边等，靠着林宇的车玩了会手机。
腰细腿长，身材比例绝佳，站着就是一道风景。
“你留的烂摊子，下次自己处理干净，别总让我替你加班到半夜。”薄意回头说道，打开车门，坐进副座，系上安全带。
吴昊掐灭烟头，跟着上车，启动油门：“我说……要不你别出去抛头露面，收收心回来管理公司不好吗？”
薄意闭眼：“不好。”
吴昊捏着眉心，被薄意按头干活通宵一宿，也是没谁：“管理那些门道我不懂，你也知道我最烦那些框框条条了。”
薄意冷然：“学着。”
吴昊把车开出地下停车场，开到地面层时朝陆行昀按了喇叭示意，转头道：“老子唯一玩乐的时间都被你剥夺了。”
薄意身形笔直，启唇：“习惯就好。”
公司周末本就没人，听到喇叭声，陆行昀抬头看了眼，走到一边让开道。
白T休闲裤肩上斜背着大挎包，眼神有点儿慵懒，漫不经心地抬眼扫了下，又低头继续玩手机。
薄意降下车窗，猛地转过头：“你有没觉得那人在哪儿见过，特别眼熟。”
“我看谁都眼熟。十几个女朋友同一个类型，感觉都长一个样。”吴昊手扶在方向盘上，目视前方：“别看了，都走远了，错觉而已。”
薄意转过身，缓缓收回视线：“行吧。说正事，管好你底下的人，别我一回公司就找我投诉你不作为。”
吴昊抱怨道：“我为公司尽心尽力，你可别当没看见啊。”
薄意颔首：“知道。”
林宇参观完办公环境出来，拍了下陆行昀的肩，探着脑袋：“刚车上那个人是薄意？”
陆行昀放下手机，抬头：“谁？”
林宇昂首提胸，骄傲满满：“天娱现任总裁，上过好几次精英杂志封面，你和我的顶头上司。我说你上班多久了，竟然不知道？”
陆行昀方才匆匆一瞥，没看清正脸，唯一留的印象是身材格外挺拔：“距离太远，不关注这些。”
林宇接着自我肯定：“他旁边那个，副总裁吴昊，有能耐让他当司机的，是薄意没错了。”
陆行昀收起手机，心不在焉：“哦。”
开车回家，陆行昀睡了个回笼觉，一觉起来已是傍晚。
换裙子化妆直接上播，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印痕，妆很淡几乎遮不住。
【昀昀，你没睡醒吗，这样子太萌了啊……】
陆行昀撑着下巴，很配合打了个哈欠：“嗯。昨晚没睡好，刚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