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野觉得用不着这么细节,但是一对上谢裴的眼睛,就忍不住点下了头。
谢裴蘸了冷水的手指落在邵野的胸肌上,他的指腹在那两个黑点上来回摩挲,邵野看了一眼,谢裴修长白皙的手指稍一用力,就陷在他蜜色的胸肌里,他蓦地想起今天在官博的评论区下面看到的那句“肤色差”,耳朵也有点热热的。
邵野不敢再看,他抿起唇,仰起头看向上方的吸顶灯,明明谢导在帮他做一件很正常的事,他为什么觉得有点怪怪的。
下面好像也有点怪怪的,邵野下意识地夹了夹腿。
谢裴仿佛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认真地帮他擦去身上的笔迹,随口问了他一句:“等会儿对戏的时候我要在你身上做些过分的事,能受得住吗?”
他们拍得又不是十八禁题材,有什么受不住的!
邵野毫不犹豫,一口应下:“没问题。”
“我刚进来的时候你叫我什么?”谢裴问。
“……师父?”邵野声音低低的,有点不大好意思道。
胸肌上的那两个黑点已经被擦干净了,谢裴的手指却仍是停在上面,擦个不停,可能是想给擦得更干净些吧。
谢裴道:“再叫一声。”
邵野叫道:“师父。”
谢裴轻轻笑了一声,问他:“下一句词是什么?”
现在就要开始对戏了吗?这个情景下,邵野有点担心自己会发挥不好。
他回忆着剧本里的台词,皱着眉,如丧考批道:“师父,我受伤了。”
谢裴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
邵野使劲眨眨眼睛,但实在是挤不出眼泪来,只能靠哀嚎来展示自己心中的悲伤:“师父啊,你如花似玉的徒弟我就要死了,我中了那秃驴的寡妇针,秃驴要我杀了五师兄才给我解药!我又打不过五师兄!”
谢裴不理他,邵野嚎得更大声了,见谢裴皱眉,他赶紧敛去哭声,凯慷慨激昂道:“哎!罢了罢了,事已至此,我不入地狱——”
谢裴等了他一会儿,问他:“继续说啊。”
邵野眨眨眼:“我说完了,师父。”
谢裴问:“你说什么了?”
邵野理直气壮道:“我不入地狱啊。”
谢裴像是被他气笑了,说了一句:“胡说。”
邵野捂住胸口上的伤,叫嚷道:“师父你好狠的心,居然想让徒弟我下地狱,我不活啦!”
“好了,”谢裴止住他要躺到地上撒泼的动作,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他道,“把衣服脱了,为师看看。”
邵野立刻脱下身上的T恤,将自己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谢裴面前。
赵十二刚拜入青山派的时候,其实是有点怕自己这位师父的,怕他嫌弃自己功夫差,也怕他发现自己魔教卧底的身份,可是真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他第一个想到的人还是他的这位师父。
“怎么伤的?”谢裴问他。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指按了下去,这么软,看起来的确是伤得比较严重。
邵野愣愣坐在沙发上,他忘词了,这应该是下一场戏了吧。
谢裴的两只手在他的胸肌上揉捏了两下,表情肃穆,像是在为他挤出体内的毒血。
自己都忘词了,谢导还能演下去,实在敬业。
但谢导这个手法不大对吧,怎么感觉像是在玩某种令人痴迷的解压玩具。
邵野观察了一会儿,蜜色的胸肌从他的指缝间溢出,衬得谢裴的手指更加的白皙。
邵野的耳朵越来越红,他忍不住开口道:“谢导,你这样挤应该挤不出来吧?”
“是吗?”谢裴手上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邵野,问他,“那应该怎么挤?”
邵野伸出手,在自己胸口比划了两下道:“这样用力。”
谢裴模仿着邵野的动作,看着两手裹住的一团胸肌,口腔里的牙齿无声地咬合了两下,只觉得胃中的那股空虚感越来越强烈。
邵野咬唇,怎么还是感觉那么奇怪呢?问题出在哪儿了?
“好难挤,”谢裴望着手中的那团蜜色,问邵野,“还有其他办法吗?
邵野想了想,道:“我看过的小说里,一般都是用嘴巴把毒血吸出来的,但是武侠题材的话,也可以用内力把毒逼出来。”
“为师暂时不能动用内力,可惜了,”谢裴似有些惋惜地说道,然后问邵野,“你觉得改成用嘴巴吸出来会更合理些吗?”
邵野的脸看起来似乎比刚才更红了,他摇着头说:“我不知道。”
谢裴仿佛听到自己饥饿的胃在灵魂深处叫嚣,他的颜色这么诱人,又这么多肉,他想咬一口也在情理之中吧。
只是咬一口而已,他没别的想法了。
谢裴很快说服自己,向邵野询问道:“为师想试一试,可以吗?”
试什么?吸一口吗?
邵野感觉自己人都要烧起来,心里不断暗示自己这是为了电影,为了艺术,他点头小声道:“可以的。”
“辛苦了。”谢裴说着便低下头,含住一块胸肌,帮他重重吮吸起来。
邵野说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感觉,但可以确定的是,跟身中剧毒没半点关系。
他的十根手指紧紧抓住沙发一侧的抱枕,感受到谢裴的舌头在他的皮肤上来回扫荡着,他的牙齿偶尔还要轻轻地咬一咬,邵野惊恐地发现,自己此时就好像是有了点不太健康的想法。
许久后,谢裴终于松开了那块肉,那里满是他的口水,像是抹了一层甜浆,看起来更加诱人。
谢裴欣赏够了,才抬起头问邵野:“你觉得这样会好点吗?”
“还是用手挤吧。”邵野迅速拿起一个抱枕挡在自己的前面,从沙发上腾的一下站起来。
“那个谢导,我去上个厕所。”说完也不等谢裴回应,就急忙钻进卫生间里面,看背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谢裴转身坐到沙发上,托着下巴想,果然是个男同。
邵野脱了裤子坐在卫生间的马桶上,捂着脸不断安慰自己,他不是男同不是男同不是男同!
第二天谢裴一到了剧组,就收到消息说,饰演赵十二师父的那位演员昨晚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来不了了,他们现在必须得另外找人来饰演这个角色。
师父在整个电影中的戏份不算很多,正面出场只有三次,剩下的片段都在赵十二的回忆里,一闪而过。
副导演原本以为找个能出演师父的演员应该是件很容易的事,结果他和其他两位副导提出了几个人全被谢裴给否决了。
副导演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比他们更合适的人选了,最后只能问谢裴:“谢导,你觉得师父这个角色谁来演比较合适啊?”
谢裴放下手里的演员名单,盯着剧本沉吟半天,像是经过了一场激烈的内心挣扎,他道:“我来演吧。”
副导演:“?”
作者的话:
【谢裴拍得是武侠片,不是涩情片吧?怎么对个戏还能给我对到男团去,一看就是两个多小时】
不得不说,咱永无乡男团品质也不错啊,到底什么时候能公测呀
:谢导这都打算亲自下海了,他跟6号一起拍得那玩意儿能过审吗?
: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隔壁3号被骗去拍gay片了都不给我屏蔽,一到6号这里就屏蔽,至于吗!
:我草!我草草!我草草草!
:3号拍gay片都放出来了!永无乡这么牛逼的吗?不是说内部有专门的机器审核程序,不会暴露志愿者隐私的吗
:可能因为3号演得是欲求不满的人妻那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丈夫吧
:我兴冲冲地跑到3号直播间,结果就给我看3号睡大觉
:这个人设我怎么觉得6号更符合啊
:谢导: I'm watching you
:别watching me了,去watching少爷吧
:谢导也挺符合欲求不满的人妻这个人设,看看他在片场看少爷那个眼神,恨不得当场把少爷扒了吃一顿吧
:我们谢导可还恐同呢
:谢导以后出本书吧,名字我都替你想好了《恐同是我最大的谎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们整个娱乐圈都好相信谢导这个人设,昨天男三发了一条已老实的微博后,少爷和男三的cp粉怕他俩被谢裴赶出剧组,现在都不敢明着嗑这对cp了
:不敢想象以后她们知道真相会是多么崩溃的表情
:怎么不敢想象?这不就是以前的清明解解们吗
:清明解解:已老实
:话说,3号为什么会被骗去拍gay片啊
:我听说(注意是我听说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3号羡慕6号有老攻一路守护,所以贿赂永无乡工作人员改了他的数据,那个工作人员好像是个临时工,操作不大熟练,然后就这样了
:确实不大熟练,熟练点就该让3号当主演了
第87章
副导演生怕是自己听错了,他看向谢裴,小心问道:“谢导您是要自己出演师父这个角色吗?”
“不行吗?”谢裴问。
行倒是行的,反正他是导演,就算他想当女主,剧组里也没人敢反对。
当然,他们这部片子里是没有女主的,谢导从来不拍爱情戏的。
副导演一直觉得谢裴的这张脸不去拍电影实在是可惜了,但谢裴不仅不愿意拍,他是宁愿被误解为五十岁油腻老男人,也不愿意在公众面前露面。
现在居然想要客串个角色了,谢导是怎么想通的,副导演实在好奇。
“您确定要演柳不明这个角色了,是吗?”副导演又问了一遍,他担心谢导是一时心血来潮,过不了几天就反了悔。
谢裴嗯了一声,道:“暂时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了。”
副导演心道那是没合适的人选吗?难道不是他把合适的人选都给毙了吗!
选个男n号比男主都谨慎!
剧组里的工作人员知道谢裴要在电影里客串个角色,都很高兴,这可是他们谢导第一次下海,不是,是第一次出境,等电影上映了,就凭这个噱头,应该就能骗来不少票房,而且他们谢导长得是真不错。
知道谢裴要出演赵十二的师父,最高兴的除了邵野外,当属剧组里的编剧老师,他得知此事后,盯着谢裴的那张脸看了整整五分钟,然后回去连夜修改师父的人设,要让师父成为主角一生难忘的白月光。
而原本邵野被和尚偷袭伤到胸口的那场戏也被编剧重新修改了一遍,改成伤在手臂了,连带着后面的那几场戏也都要跟着重拍。
邵野把剧本看了两遍,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改这个地方,他跑去问编剧,编剧老师坦诚说:“是谢导让改的。”
邵野歪着脑袋,有些疑惑地想,是自己那天晚上表现得不够好吗?
还是谢导发现,他咬自己胸的时候,他下面有了点不大好的反应。
他也不是故意的。
编剧老师以及剧组里的其他人却是另外一个想法,谢导恐同,不愿碰另一个男人的胸是很正常的,他愿意帮他挤出胳膊上的毒血就已经很了不起了,不要强求太多。
有了谢裴的加入,整个剧组的工作人员显得更加振奋。
编剧老师很快为他写好了新的人设,但是被谢裴删删减减一通,只留了一小部分,所谓月满则亏,过犹不及,有些东西实在不用说得太明白,留着观众自行想象效果可能会更好一点。
一切都准备好后,他们终于开始拍摄赵十二与师父的戏份。
一共九场戏,四个场景,第一个场景是赵十二初入青山派,被柳不明收为座下弟子;第二个场景是他身中寡妇针,求柳不明为他解毒;最后两个场景是连在一起的,魔教总坛的水牢里,柳不明在身中剧毒的多年后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动用内力,将赵十二从魔教救出,带到天水崖上,在死前将毕生功力传于赵十二。
邵野对谢裴的仰慕依赖实在太明显,不过好在谢裴的出场不多,且在编剧赋予的新人设加持下,邵野对他做出这种近乎花痴的表情,也不算太离谱。
这三场戏不是连着拍的,谢裴经常会带着邵野回酒店帮他对戏,为了方便,他干脆给邵野在自己房间的隔壁又开了一间房,让他跟自己一起住酒店,只不过……
副导演们发现,谢导帮邵野对戏好像对得没什么效果,他们感觉邵野看他时的表情是越来越不对劲儿了。
搞得副导演们都怀疑起来,他们在酒店里对戏用的剧本是不是不大对呀,是正经剧本吗?
确实不大对。
因为最近的几个晚上根本没在对戏,邵野老实坐在沙发上,两只手撩起自己T恤的下摆,谢裴坐在对面,正给他上药。
武打戏嘛,拍摄过程中有个磕磕碰碰,都是在所难免的。雪白的棉签蘸着冰冷的药水从他的皮肤上掠过,邵野低头看向谢裴,谢裴的神色认真,像是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半长的头发从额前垂下,遮挡了一小半的眉毛。
他的睫羽浓密纤长,眼窝深邃,眼尾微微上挑,下面是一对月牙儿似的卧蚕,高挺的鼻梁像是神明精雕细琢出来的作品,淡色的嘴唇微薄,不笑的时候总带着几分冷峻的气质。
邵野看得有些入神,他的脑子里不由地浮现出那日在这里谢裴用这张嘴含住自己胸肌的画面,他吸吮过,舔舐过,还用牙齿轻轻地啃咬过。
邵野记得谢裴咬他时的感受,不是很痛,留下了一圈浅浅的牙印,过了不到十分钟,就消失不见了。
一股热气涌上邵野的面颊,但是好像也往下面涌了一点。
他忍不住在心里哀嚎,自己怎么能这么色!谢导好心给他上药,他却在想着这些东西。
他对不起谢导啊!
好在谢导的目光停留在他胸口的淤青上,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
也不知道那伤有什么好看的,邵野感觉自己的心脏里像是装了一只活泼好动的小兔子,蹦来蹦去,蹦来蹦去。
邵野深深吸气,努力平复自己身体里的那股不算陌生的燥热,没等他把自己的心跳给恢复正常,就听到谢裴对他道:“转过身去,我看看背上怎么样了。”
邵野哦了一声,他抿着唇,慢吞吞地转过身,背对着谢裴跪坐在沙发上。
他的背上有不少砂砾和树枝剐蹭出来的红痕,谢裴伸出手,将他的T恤往上卷了两下。
邵野配合地把胸前的T恤抓得更紧一些,又感觉这样还不如让他把衣服给全脱了。
谢裴的手指从他的背上抚过,邵野不禁打了个哆嗦。
“疼?”谢裴问他。
“不是。”邵野小声说,还不如疼呢。
当他微凉的手指顺着他的脊柱一路滑下,快要接近他的尾椎时,邵野只觉得下面的那股热气来得更加凶猛了。
“腿上是不是还有?”谢裴仿佛一无所知,给他后背上完药后问他。
邵野小声道:“可能……有一点吧。”
谢裴语气平淡道:“裤子脱了。”
脱了裤子,那谢导岂不是一眼就能看出自己那处的变化?邵野把自己的两条腿紧紧并拢,有些心虚道:“都是小伤,不用了吧。”
谢裴没说话,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当中。
谢导是生气了吗?邵野心里的小兔子好像跳得更快了,他弱弱改口道:“麻烦谢导了。”
“不麻烦。”谢裴垂眸看着邵野裤子的腰带,需要他帮忙吗?
邵野两只手落在腰带上,看着自己下面明显不大正常的地方,他眉头皱起,小声对谢裴道:“谢导,我想去个厕所。”
谢裴倒是不为难他,应了一声:“去吧。”
邵野立刻从沙发上跳下,冲进卫生间里。
谢裴看着他的背影,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小抿了一口。
邵野在卫生间里待了十多分钟,还用冷水洗了个脸,渐渐冷静下来才敢从里面出来。
他站在谢裴面前,把裤子脱下,光溜溜的两条大腿上,大大小小的淤青足有五六处。
拍戏的时候邵野好像是不知道疼一样,跟对戏的演员摔摔打打一通后,照样乐颠颠地跑到谢裴面前,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等待谢裴的夸奖。
只要谢裴一夸他,他的尾巴都要翘起来。
每到这个时候,谢裴都会觉得手心痒得厉害,想抓住他的尾巴,对着他的屁股狠狠打上几巴掌。
然而现在谢裴看着那些淤青,微微蹙起眉头,他的心里有些不大高兴,下次还是别拍武打片了。
那该拍个什么片子?
算了,先不想这个了。
他起身从沙发上站起来,对邵野道:“躺下。”
只是上个药,用不着这么麻烦吧,只是邵野抬头一看到谢裴那张脸,人就晕晕乎乎地躺到了沙发上面。
还好沙发足够大,勉强能容得下他一米八多的个头。
谢裴在沙发旁边蹲下身,他沾了药水的冰凉手指在邵野的大腿轻轻抚过,邵野觉得有些痒痒的。
他垂眸看去,看到的是谢裴精致的侧脸,谢裴低下头,似乎想要把邵野大腿上的淤青看得更仔细一些,便又靠近一些。
邵野仿佛可以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扑在自己的小腹上,他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感觉自己刚冷静下的那位兄弟,又有点不大正常了。
谢裴的手指从他的大腿内侧划过,邵野只觉得自己的脊柱泛起一阵酥麻,他下意识合拢双腿,结果把谢裴的手夹在了中间。
谢裴没有立刻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而是抬起头看向邵野,挑了挑眉,似乎是在询问邵野这是要做什么。
邵野这才意识到不对,赶紧把自己的两腿分开。
谢裴的手却仍旧停留在那里,他的食指与中指像是在弹奏着某种乐器,在他的皮肤上有节奏的跳跃着,他问邵野:“怎么了?”
邵野摇摇头,停顿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谢导,我想去卫生间。”
谢裴问他:“又想去卫生间?不是才去过的吗?”
邵野也想知道,他在心里哀嚎,不是已经冷静下来了吗?怎么这么快又有反应了。
谢裴微笑着,关心问他:“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邵野道,并偷偷将自己的T恤下摆往下拽了拽。
但衣服就那么长,再怎么用力,也只能盖住一点内裤的边缘。
谢裴的注意被他的动作吸引,白色的内裤衬得他的皮肤更加诱人。
“真的没有?”谢裴唇角含笑问道。
邵野肯定地点点头,他身体就是太好了,火气过于旺盛,才会这样。
“那这里是怎么回事?”
谢裴话音落下,他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他只是在关心自己电影男主角的身心健康,他有什么错?
被发现了!
邵野感觉自己受到莫大的惊吓,全身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了,但他身体那处不受大脑控制的部分明显不是这样觉得的,看起来更兴奋了。
太尴尬了吧。
邵野内心在默默流泪,不知道自己该捂上面的脸,还是该捂下面。
“自己解决一下吧。”谢裴收回手,指尖轻捻了两下。
谢导真好,这都没有生气。
邵野望着他,小心问道:“那我去卫生间了?”
“在这里不行吗?”谢裴问他。
不行吧……
谢裴坦诚道:“我想看。”
他要确定他的男主身体是不是真的没出问题。
邵野抿了抿唇,这个有什么好看的啊!
谢导想看也——
也不是不行啊。
反正之前他已经在谢导面前裸奔过了。
邵野把自己的内裤稍微往下拽了一下,一想到谢裴在看着自己,就感觉刺激得头皮都在发麻。
谢裴坐在另一侧的贵妃榻上,手里端着水杯,看邵野闭上眼睛,嘴唇张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舌头,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胸口因急促地呼吸而剧烈起伏着。
谢裴双腿交叠,有其他人见过他现在的这副情态吗?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谢裴就想把那些人统统杀掉。
他果然还是很讨厌男同啊。
只是……
谢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间,有些不大高兴地蹙起眉头。
邵野解决完后,瘫软在沙发上,谢裴面色如常地给他上了药,然后就让他回房休息了。
谢裴喜欢看邵野在他面前露出那副迷乱的表情,喜欢他那副充满力量感的身体,但不太能接受自己会对一个男同产生反应。
跟男人搞有什么好的,或者说,无论男女,那种事他都觉得恶心。
他只要看一看摸一摸就够了。
邵野回了房间,同样睡不着觉,他来回找了十几个网站,终于找到一部gay片的链接。
片子下载后,邵野点开播放,但他只看了个开头就看不下去,并且感觉一阵反胃,他长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很好,他还不是男同。
到了冬天,《十二剑》的拍摄已经临近尾声,柳不明带着赵十二逃出魔教,一路狂奔,最后来到天水崖上,乌云蔽日,狂风呼啸,前方已是绝路。
柳不明的那一身白衣早已被鲜血浸染,嘴角溢出乌黑的血,他的双手落在赵十二的背上,将自己三十多年的功力全部传入他的体内。
赵十二挣脱不开,只能放出狠话道:“师父你把功力传给我,我明天就带着教主去扫平玄真寺,荡平三湖门。”
柳不明听到他这样说,却是微微笑了一下,他的内力将要耗尽,声音微弱道:“十二,为师一直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赵十二连忙否认:“我不是,我不是啊,我早就想过了,等我成了天下第一,我就把青山派的师兄师姐们全抓回来,让他们跪在我脚下给我唱小曲儿。”
他嘴上是这样说着,眼泪却啪嗒啪嗒掉下来,柳不明听到他的抽泣声,安慰他说: “不要哭,十二,死亡是所有人的归宿,现在为师只是要先走一步了,剩下的路,你要自己多小心,要交些很好的朋友,找个真心相爱的姑娘,和她恩恩爱爱白头……”
他的话没有说话,赵十二背上的双手颓然落下,天地寂然,好像时间也在这一刻凝滞了。
副导演他们本来以为这场哭戏会很难拍,结果谢裴一吐血,邵野的眼泪就哗哗地流下来。
他抱着已经死掉的师父,哭得非常投入,一把鼻涕一把泪,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到后来甚至都要打起嗝来。
然而副导演等人在一旁看得干着急,光是流眼泪不行啊,说词,说词啊!
最后是他怀中的谢裴无奈睁开了眼睛,邵野看到后又是哭又是笑:“师父,你活啦!”
谢裴叹道:“笨蛋,怎么不说台词?”
作者的话:
【我不服!凭什么谢导说他恐同,那群妹子就嗷嗷叫,我说我恐同,她们就说我zzbqz】
:同病相怜啊,我在三次元里也不敢说自己恐同
:永无乡到底什么时候能公测啊?我要进去支持谢导!把所有男同都赶出娱乐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