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直男穿越到ABO世界有多惨?by斩长鲸

作者:斩长鲸  录入:01-17

他犹豫再三,在白川的注视下,皱着眉头喝光。
辛辣刺鼻的液体流进胃里,烧得他浑身都开始泛暖。
伊野几乎没有什么喝酒的经历,一是讨厌,二是不必要。从前总有很多人替他挡酒,他只需要坐着就行。后来克文老爹拽着他喝酒他也从来不肯,他始终认为酒和烟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工具,而且他也抗拒对一件东西上瘾后的自我麻痹感。
喝酒的时候,伊野只觉得有点甜,像是果酒,直到后劲渐渐涌上来,脸开始发热发烫,眼前晕乎乎的。
就连白川也变成了两个。
他的酒量真的好差。
伊野脸皱巴巴的,伸手捧住白川的脸,企图把重影消灭,可是重影越来越多,好多个白川盯着他看。
伊野晕了:“这个酒,劲有点大……”
“10度,度数很低了。”
伊野:“我没怎么喝过酒。”
“我知道。”
白川呼吸急促,压抑着自己去蹭他的掌心,“现在什么感觉?”
“晕。”
“还有呢?”
“有点热。”
“嗯。”他低声,“我去开冷气,还有其他的吗?”
“唔……”
伊野的思绪乱飞,“你的脸摸起来好凉,软软的。”
白川喉结动了下,摁着伊野的手摸到嘴唇的位置,“那这里,摸起来什么感觉?”
“……”
“好像,也很软。”
白川气息更重了,捏着伊野的手不自觉收紧。
“那么,哥哥要不要来咬一口?”

伊野不太能理解这个字的意思。
但他的潜意识告诉他,这个位置很特殊,不能轻易咬,咬了是要负责任的。
他摇摇头:“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没咬过别人这里,感觉怪怪的。”
白川觉得伊野说的每句话都能把他逼疯,他浑身快爆炸了,嗓音勾得人能发情:“你答应过给我奖励,不可以反悔,哥哥。”
“一定要咬吗?”
伊野完全被他绕进了奖励必须是“咬”这个概念里,现在的脑子无法支撑他想明白。他看着白川的眼睛,作为兄长的责任感爆发,天人挣扎后选择了妥协,“其他地方……可以吗?”
白川:“你想要哪里?”
不知道。但好像能选择的地方很多。
“那你别动……我看看。”
白川真就很乖的不动了。
伊野的指尖从他的眉心开始下滑,他的眼型轮廓深邃,眼皮很薄,显得人有些无情,但湛蓝的眼瞳又像汪洋大海。伊野很少能有看见海的机会,所以他很喜欢这双眼睛。但嘴唇去碰这里,好像也不太合适。
于是他继续下滑。
指腹轻轻地擦过白川的鼻梁,脸颊,唇角……他低着头,视线落在白川的锁骨上。
年轻气盛的少年,锁骨生得也很好看。
伊野突然就想起来以前他看过一部电影,身为吸血鬼的男主角,对人类女主一见钟情,他爱慕她,渴望她的血液,却因为身份而不得不克制自己。伊野很少看爱情电影,所以对这部印象很深。
“这里可以吗?”
他摸着白川的锁骨。
“好。”
白川伸手,在伊野的注视下解开衣领。
他总是把衣服穿得严严实实一丝不苟,每颗扣子都会扣到最上端,衣角永远一副强迫症般整齐。现在却主动解开纽扣,动作很慢,故意挠人心似的一点点下挪,伴随着他的动作,逐渐暴露出更多肌肤。
伊野看得眼睛都不眨眼。
他一次发现,白川解扣子的动作这么吸引人。
明明不是什么很露骨的动作,却因为他身上的禁欲气质,好像所有张力都被拉到了极致。
骨节分明的手抵着蓝色纽扣,好看得要命。
“你要来吗?”
白川见他目不转睛,牵过他的手,“这颗,你来解。”
“不,不好吧……”
“这很平常。小的时候,我们玩水淋湿了,也是你帮我解开扣子,帮我换外套。”
白川语气听不出什么太多起伏,配上他一本正经的神情,好像这件事真的无比寻常。伊野彻底被说服了,抬手去解开第三颗纽扣。其实露出锁骨,根本不用解开这么多,但白川这样做了,伊野脑子宕机也没反应到异常。
他像个体贴的哥哥,笨拙地解开弟弟的扣子。
指腹偶尔会触碰到少年的胸膛,他好奇地戳了戳,有点硬,肌肉紧实,轮廓漂亮。抽根生长的体型蕴含着无限的生机,隐藏在骨骼里的危险势待发,好像下一秒就会变成参天巨树。
伊野看看他,又看看自己。
好糟糕,白川连胸膛都比他宽了。
他闷闷不乐地抬头,却发现白川眼睛都红了。
“要…开始吗?”
白川:“嗯,轻点。”
真正要咬下去的瞬间,伊野才感到一股违和感。但答应别人的事突然反悔不好,他鼓足勇气,又问白川要了酒,大半瓶咕咚咕咚灌下去,脸烧得像晚霞一样红,胆子成倍上涨才开始动手。
他直起身体,手抵着白川的胸口,先是在他脖间嗅了嗅。白川身上的气息干净,可能是沐浴露的味道,带着一点点近似木质的冷香,很衬他的气质。
接着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下锁骨。
白川身体微颤,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我还没开始……”
白川低哑:“抱歉,有点痒。”
伊野哦声,张嘴露出整齐的牙齿,贴着锁骨,像个活脱脱的吸血鬼咬下去。
白川爽得闭眼仰头,脖颈的青筋都快爆开了。毛茸茸的脑袋在脖间耸动,伊野咬得很轻,根本不会重重用力,略显尖锐的犬齿划过皮肤,只会带来难耐的战栗。
白川心想,这样的痛苦,原来比腺体异化还难熬。
“够了吗?”
伊野收回舌头,嘴唇沾着湿漉,眼尾泛红,表情却很认真地问他。
白川的锁骨上只留下一道几不可见的压印。但他看起来很不满意,这道牙印太浅,都不用几分钟就能恢复。
“继续。”
“感觉你有怪癖。”
伊野像个干苦力活的工人,闷声应道,继续开始卖力。这次咬得重了,一圈红色牙印。可白川真的不太正常,还是觉得不够重,伊野脑袋懵懵地想,这人是不是把自己当成狗了,要在他身上咬出血才肯罢休。
好累。好困。
酒精腐蚀他大脑的同时,力气也被吞走了。
伊野少见的那么点脾气涌上来,心想自己为什么要当狗咬人?
他不甘心地想,余光瞥见白川脖颈的凸起,看起来很软,肯定比锁骨好咬。
没等白川做准备,身体倏然坐直,仰头去咬他的喉结。
啪嗒——
弦陡然断了。
衣物摩擦声猝然响起。伊野被大力捏住下巴仰头,眼前一黑,随后一道人影覆盖上来,嘴唇的热度被夺走。
白川的大手掌住后脑勺,压着青年往后,整个人被挤得往墙角缩,可怜的连逃跑的地方都没有。亲吻来势汹汹,带着报复性的意味,他让伊野张嘴。伊野不肯,但被逼得呼吸艰难,只是喘了下,白川的气息就侵略性地闯进来。
黑发青年睁着茫然的眼睛,呼吸被夺走的感觉令人焦躁,大脑里像是炸开了一片片烟花,心跳声吵得吓人。两条腿不知道什么时候环上了白川精瘦的腰,有点难受。
也试图过挪走,但很快被白川打了下,就不动了。
伊野身体发抖,哪怕喝醉了,也隐隐知道这是羞耻的事情,不敢面对地被眼睛闭上。
白川一边拉着伊野索吻,一边还桎梏着不许他逃,像个控制欲拉满的抖S。
亲了好久才肯让他喘口气,摸着他的后脖子,给他顺毛,嘴里低低地说着好乖。可伊野才歇了不到两秒,白川又亲上来,怎么也亲不够,摩挲着他的唇畔,指尖辗转着擦过眼角。
平常洒脱而强大的青年,现在被白川吻得快要哭了,泪水盈盈的溢出来。酒会把人的情绪放大,无论喜怒哀乐,这才是伊野真正讨厌喝酒的原因。他止不住有点想哭,被白川亲的时候,另一种情绪从深埋的心底丝丝渗透出来。像是一种被压抑了很久的真实,抽丝剥茧地挖到最底层,伊野才想起来那是他年幼时的孤独。
孤独的时候,不会有人这样抱着他,亲亲他。
“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要了……”伊野趴在他肩膀,用他的衣服挡住眼泪,“好累,你别一直……”
“困了?”
“唔。”
“我抱你去休息。”
伊野扑腾着挣扎,“你够了……我是哥哥,你不能,抱我。”
白川熟视无睹,两只手托起伊野,让他把腿环自己腰上,一路抱回床边。青年两条腿扑腾得很厉害,但沾床就睡,眼皮撑不住力量,很快合眼安静下去。
酒的副作用真可怕。
白川坐在床边,低头看了眼不安分的某处,转身进浴室。
冰凉的水刺骨,能把很多东西浇熄。
半个小时后,白川重新穿戴得整齐禁欲出来,纽扣笔直成一条线,领口严实。他把伊野踢掉的鞋子捡回来放到床底,安静地端视着伊野的脸。他好像哭了,不知道是被亲哭的,还是意识回笼之后觉得恶心。
但那样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之间无论以什么样的关系存在这世上,都比兄弟两个字更好。
没过多久,终端响了。
是伊野的。
他侧目看去,屏幕上显示着“克文老爹”。
白川缄默片刻,忽的冷笑了下。
真TM该死的兄弟。
伊野这一觉睡了好久。
醒来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头好痛,接着捂住头,眼睛都还没睁开,哼哼唧唧开始嘟囔:“靠,谁背地里暗算了我……”
他边揉着后脑勺和脖子,后知后觉发现嘴巴也疼,火辣辣的被狗啃过一样。
“我到底干嘛了……”
两只眼睛艰难睁开。
天光大亮,他眯起眼睛看向陌生的宿舍,仔细回忆后才想起来昨天的事儿。他记得白川发热期到了,本来想把他送回寝室,结果却被拽进这里,后来……
后来是什么事来着?
他似乎准备帮白川手冲,但莫名其妙喝了点酒,之后的事就一概记不起来了。
伊野:“……”
复杂地看向两只手,“不会吧,我真冲了啊?!”
门突然被打开,伊野连忙把手藏到背后。
白川提着餐盒袋进来,目光淡淡扫了他一眼,把东西放到桌上。
“来吃早饭。”
伊野尴尬地咽了下口水,穿上鞋,一面观察白川的表情,一面小心翼翼靠近。落座后发现白川从食堂带回来的早餐是包子,还是他最喜欢吃的馅,刚要伸手拿,想起什么,又默默收回去。
“不吃?”
“我…我还没洗手。”
白川没说话,只是看着他,沉默半晌后才说:“你不是要去洗手吗?”
“哦……哦!对对对!”
伊野连忙直奔浴室。门一关,他紧张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才发现脸竟然那么红。
什么情况!
你脸红个屁啊!
“帮弟弟手冲而已又不是没做过,不要紧张,不要紧张……生理反应是人类的正常行为。”他闭眼深呼吸,用力拍拍脸,洗完手后做好心理准备,一鼓作气推门出去。
白川把碗筷摆好,咸豆浆倒进杯子里。
“吃吧。”
伊野闷头吃包子,他很想装作镇定的模样,但还是忍不住瞥一眼白川。主角真厉害,明明替自己慰问“小兄弟”的人就坐在桌前,却还能表现得那么淡然,果然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昨晚——”
“咳咳咳!”说曹操曹操到,伊野惊得喷出一口豆浆,赶紧抽过纸巾擦干净,“你,你不要突然说这种话题啊。”
白川掀眸:“你觉得我要说什么?”
“还能有什么!”伊野抿紧嘴唇,耳根红透,“这种事,做…咳咳,做过就算了……不能再有下次了!再一再二不能再三,老话都是那么说的。我下回一定能备好抑制剂,全身都裹满抑制剂才行。”
“你以为,昨晚你帮我自慰了?”
伊野瞪大眼。
这人怎么还直接说出来了?!
伊野:“我不是说……”
“你一点也记不起昨天的事了?”
他俯身靠近,试图在伊野脸上寻找到一点点伪装的痕迹。
伊野愣住。
什么意思,听这话好像不是撸管啊。
“我和你,昨晚没那啥吗?”
他真的忘了。
白川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但更多是骂自己蠢,用上这种办法就该预料到,他的好哥哥会出现喝了才10度的酒就能断片的可能。
“你说话呀。”
“没做,没撸,你喝完酒睡着了。”
他说这话时都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思。
伊野当即松一口气,嘿嘿地笑:“那就好那就好,不过你身体没憋坏吧?”
“……呵。”
白川意味不明地冷笑,不再回答。
两人吃完饭后,白川去收拾碗筷。在家里的时候,这种事很多也是他在做,伊野只有被老爹踢屁股的时候才会想起来干大扫除。
白川在忙,伊野就懒洋洋坐着。他还没享受过单人宿舍的快乐,翘着二郎腿坐在柔软的沙发里,完全没了早晨的面红耳赤。柔软地伸展开肢体,拿出终端准备看看有谁给他发了讯息。
凯撒、布什·梅华、镜老师……都是些普通对话。
他飞速回过去,继续往下刷。
忽然,指尖一顿。
老爹什么时候给他发消息了?
他点进去,就两句话,十分简洁的文字充斥着杀气。
【克文老爹】
滚出来。
【克文老爹】
接你老子我。

“……完犊子了!”
他抓起还在收拾桌面的白川,“别收拾了老爹来了!我那么久没看他消息,他肯定要揍我一顿。”
白川眉眼微动:“我昨天就知道了。”
“你知道?”
白川:“昨晚没联系到你,克文先生打给我了。”
伊野松了口气,“那就好,那他现在在哪儿啊?”
“不清楚。”
“他说他去找个人,今天再来见我们。”
伊野一愣:“……谁?”
办公室内。
紧闭的门窗内,烈酒气息弥漫,偶尔有爽朗的欢笑声传出。
克文穿着黑色夹克,狼尾头上绑着块黑纹蓝头巾,恣意拍着大腿笑,“都多少年了,克拉克,你这酒量还是不行啊!”
克拉克扶着眼镜,脸色晕红,努力维持正色:“我们喝了一晚上,我的酒量已经很好了,是你们不正常。”
“这算什么,我跟阿尔瓦再喝上一天一夜也不会醉。”他勾住阿尔瓦的脖子,“咱俩当年可是军队里的酒桌双霸!”
阿尔瓦:“我是酒一霸,你是酒二霸!”
“呸,明明咱俩反过来。”
这俩人每回见面都要争执半天“酒王”的称号归属者,克拉克听得耳朵疼,默默闭上眼,不想掺和进他们的幼稚内容里。
阿尔瓦摇摇头:“你这么好的酒量,也没见你家那小子继承啊,进军校好像就没见过他喝酒,真不像你生出来的。”
“那个臭小子我指望他继承我?酒量还没白川好,别说这瓶伏特加,就是给他丢个小麦啤酒,他都能醉醺醺的倒上半天,真是没用。”
“哈哈哈那就是随他爸对吧!”
阿尔瓦喝得醉了,说话起来没有顾忌,“你当年要是找个酒量好点的对象,说不准伊野都能喝遍全军校了。”
克拉克表情僵住,快手把阿尔瓦拽回来,冷静制止:“今天下午还要当比赛裁判,喝到这个程度该够了,你清醒点。”
他边说边小心观察着克文的表情。但克文永远都是那副“老子不把全世界放眼里”的无所谓,他也分不清楚阿尔瓦那句话到底有没有影响对方的心情。
关于伊野爸爸这件事,他们知道的都很少。
克文当年在帝明军很出名,实战能力甚至比那群Alpha还要出色,他的优秀实力让他毕业后就迅速进入军团成为指挥官,并且成为了少有人能够匹及的存在。克拉克那时还以为他会以一个“指挥官”的身份走到最后,但某一天,却突然听到了克文退伍的消息。
他离开军团,杳无踪迹,没有告诉任何人。克拉克找遍方法才得知他的住址。
见到他时,却发现他怀着孕。
Beta的受孕率很低,凿开生殖腔时会经历难以言说的痛苦。克拉克看到那个场面,连眼睛都气得开始发红,他深深地感到愤恨和惋惜,大声质问到底是哪个混蛋干的!但克文却对此闭口不谈,只轻飘飘地说就当那人死了,被虫族吃了,其他半个字不肯提。
他表现得那么平静无所谓,克拉克堵着一口恶气无法发泄,神经地踹翻了地上的水桶。克文大着肚子去把水桶捡起来,那一刻他看着青年的背影,倏然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浓烈而无力的自嘲。
在那之后,他就极少会在克文面前提到这个“死去的混蛋”。
但克拉克不会忘记这件事,并在心里向帝国发誓,如果有一天亲眼见到这个人,一定会把他的脑袋砍断,手脚弄折,团成团丢进垃圾回收站里。
“啧,这家伙也不行啊,还跟我争称号呢。”
克文笑呵呵地,一脚踹开阿尔瓦的大腿。仰头把手里的酒喝光,往桌上一掷。身形稳当地揣兜站起来,“行了,我还得见我儿子去,他就交给你负责吧。”
“伊野住在C区,你认识路吗?”
“虽然走了二十多年,但我脑子还是好使的,这路我熟。”
“哦对了。”他抬脚一迈,突然绕回来问克拉克,“你们这地儿,平常能遇见校长吗?”
克拉克:“校长一般都在中央行政楼内,这附近应该很少来。”
“那行。”
说完,长腿一迈走了。
但克拉克话其实还没结束,这段时间正是军校联赛,校长也可能会到现场观看,出现在哪都有可能。
不过……这话没听见应该也没啥大事吧?
“老爹!”
伊野和白川刚到到办公楼,就看到克文吊儿郎当地走出来。他立马跑过去,跑到一半突然停住,返回去拉住白川,把白川挡在自个儿身前,这才探出半个脑袋,“老爹你真来啊?我还以为你把票卖了呢?”
“老子爱来就来,怎么,还想着票卖了好跟我分成要钱啊。”
伊野:……您猜得可真准。
“我这不是担心你走丢嘛,提前来你跟我说一声下。”
“我没说?也不知道是谁,昨天下午开始就联系不着人。”克文白眼一翻,“这破学校事就这么多?也不知道你一天天忙着干什么呢?”
白川:“……”
伊野欲言又止,但他觉得昨天那事不能告诉老爹。
“行了,光知道躲你弟弟后面,以为你躲我就揍不到你啊?”
他作势挥手,伊野连忙一躲。
“切。”克文收回手,对上白川的视线。
白川颔首:“父亲。”
“你小子过得也还好吧?”
“一切都好。”
白川垂眸,一副乖巧的模样。伊野好奇地瞅了他一眼,心想主角怎么在老爹面前就这么温顺,平常高岭之花可是跟朵带刺的蓝玫瑰差不多,恨不得眼神把人冻死。
“父亲订了住处吗?”
“附近随便找了个小旅馆。帝明星别的不咋样,娱乐业还挺发达。就是贵,真贵的要死。”
“老爹,我这有钱啊。”伊野找缝隙插话。
克文冷哼,“你说那校长给你的?你自己用着吧,别塞给我,晦气。”
“不说废话,我来这不是闲聊的。”他环着肌肉结实的胳膊,“你们模拟对决赛是后天开始对吧,给我找个地儿,给你们上个临时辅导。”
伊野:“可是林佩将军给我们上过了。”
“他能教你们战术,教的了你们阴谋诡计吗?”
克文伸手指指脑袋:“十所军校,别以为都他么的是正人君子,狗杂种,多得是。”
空教室内。
伊野和白川并排坐着,窗户布帘拉紧,明亮的蓝光投影在空中。克文老爹站在光屏后,狂放深邃的五官上浮动着整齐紧密的文字和图片。
这样的场景,让伊野想起小时候,克文老爹每回教他们上课时都是这样。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着粉笔,字迹乱飞狂狷,伊野稍微一走神,粉笔就会飞过来砸中他的脑门。
“先说模拟对决的规则,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
二人点头。
和新生考核时的规则不同,模拟对决的敌人不仅是虫族,更是其他军校生。
每军校将派出15人为一支队伍,每人配备武器设备和各自军校的专属旗帜。随后,他们将会被投放到以“蓝花星”为基础构建的虚拟世界内。这里城市腐败,环境恶劣,并且虫族高度活跃。共有A、B、C、D和中心区五大块区域,每块区域又被再次划分出四个小区域。总共20块领地,每块领地只允许插上一面旗帜。
而胜利的判定,就是看哪所军校最后拥有的领地最多。
但当然不只有表面听起来这么简单,还有很多隐藏规则。譬如,每次只允许队伍中的任一一名成员进行插旗,且这面旗帜归属他个人,如果他被敌方队伍击杀,那么这块领地就会自动属于敌方。再譬如,队伍内部可以进行领地交易,甚至准许“叛变者”的存在。
准确来说,这不仅仅是领地争夺游戏。
虽然虫族作为敌人很可怕,但背后的队友,或许下一秒就会给你来上一枪。
危险存在每一个呼吸间。
真是不妙的比赛规则。
“这玩意儿不会死人吧?”
克文老爹意味不明地嗤声:“别以为军校真的会把你们当温室里的花儿一样照顾,这是培养战士的地方,不培养巨婴。”
白川淡淡道:“所以会有危险。”
“不仅有,而且很多。”
克文老爹反手敲敲桌面,“都凑过来,仔细听好。”
两人脑袋往前凑去,低声地听着克文老爹的指导。声音很低,几乎听不到他们在谈论什么,从教室外往内看,甚至无法通过克文的唇形辨别出他的话语。
这场指导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
与此同时,其他军校参赛人员的专属休息室内。
所有外来军校生都被分配在E区宿舍的这一栋楼中,门前用牌子做好标识,以防止走错。正值午后,走廊内格外安静,一阵匆促的脚步声突然打破岑寂。一个穿着棕褐色制服的学员左顾右盼,手里不知拿着什么,神色格外紧张。转过拐角时忽然跟人撞上,手里的匣子滚落在地。
“哎呦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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