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醉酒的天降竹马深夜敲门了by中原逐鹿

作者:中原逐鹿  录入:10-10

舒词以为对方把那番话听进去了。
他确实很依赖陆羡延,可依赖和喜欢还是分得清的。
陆羡延会怎么想呢?觉得他并不是喜欢吗?
舒词才察觉自己好像从来都没对陆羡延明确表达过爱意。
说过最肉麻的话无非也就是我想你。
“想你”和“喜欢你”并不能混为一谈。
舒词在一个沉闷忙碌的家庭长大,家里人都没有提过爱,也没有教过他。
爱是难以宣之于口的东西。
他一直觉得跟陆羡延谈恋爱挺好的,他们很默契,默契到一个表情一个动作就能知道对方的意思。
可也默契地对中间没联系那几年缄口不提。
一个晚上,思来想去,舒词都没有勇气去敲对方的房门。
他没休息好,翌日一早去游乐园也眉眼恹恹。
陆羡延见人没精神:“不舒服吗?”
“就是没睡好。”舒词牵住他的手,“不能浪费门票。”
周末的游乐园人多,哪里都要排队,连新出的饼干冰淇淋都人满为患。
陆羡延让舒词坐在椅子上休息,自己去排队买。
舒词无聊,正对着眼前放空,手机震动了几声。
李薇发来的消息。
【翻了同学录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哎!】
【生日快乐!】
舒词以为是简单的祝福,没想到李薇过于热情,一定要送他礼物,问他喜欢什么。
【你喜欢首饰吗?带星星的?】
舒词不解:【为什么这么觉得?】
李薇:【我看你脖子上戴了一条,是几年前出现流星雨时特意出的限定款,当年就被卖光了,现在想要都收不到。】
舒词愣住。
他低头,用手拿起项链中间的吊坠。
是一颗流星。
陆羡延送他的时候,他还以为只是条漂亮项链。
——六年前那场流星他没看到,陆羡延就要送他一整颗星星。
可惜,他隔了这么久才收到。
刚结束期末考,舒词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周明然拉去组队看流星,说是百年难得一遇。
临近高三,暑假只有二十天,家里又没人,舒词觉得挺有意思,便答应跟周明然过去了。
前一天他给陆羡延发了消息。
对方正在为即将到来的奥赛做准备,舒词知道对方可能看不到消息,也没抱多大希望。
结果第二天集合,他在人群里看到了陆羡延的身影。
几人一路从山脚出发,舒词跟周明然有段时间没见面,两人挨着同行。他会时不时朝身后看一眼。
陆羡延似乎总在盯手机。
应该是准备比赛太忙了。
一群人背着设备和食物走了一下午山路,又在山顶等了几个小时,终于等到夜幕降临。
可惜,天公不作美,乌云遮掩,他们最后什么也没看到。
希望落得一场空,每个人的心情都很低落。
有人正要叹气,面前却突然多了一瓣苹果。
“怎么是横着切的?”
他纳闷。
给他递苹果的男生笑得腼腆:“因为可以看见星星啊!”
舒词将带来的苹果都切开,分给了大家。在手电筒的灯光里,苹果核的空心投映在地面上,成了黑夜中的一场流星雨。
可那到底不是真的星星。
舒词能察觉到大家的情绪,却无法调整自己的。
彼此他跟陆羡延关系最要好,便四处张望对方的身影。
陆羡延站在角落里,影子看起来都孤立冷淡。
舒词忍住朝他寻求安慰的心情,失望的情绪一点点蓄满心脏。
也许对于成年人来说并不算多大的事,可当时的舒词就是固执地觉得陆羡延天生性冷,完全不在意他。
他单方面生闷气,陆羡延发的消息也不回。
那之后,外婆突发心脏病去世、父母离婚、转学……舒词连番受到打击,人都是木的。等反应过来后,他已经坐在了机场里。
柴敏还在电话里跟舒国奋吵架,机场喧闹一片。
舒词不敢相信自己要离开江城。
他朝不远处看了眼,发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陆羡延怎么在这里……
看到对方手里拿着的奖杯,舒词明白了——对方刚比赛完,还得了奖。
意气风发的陆羡延,不在乎任何人,就算知道了他要转学,大概也是一脸风淡云轻地继续看书吧。
“你怎么了?”柴敏不知什么时候挂了电话,眉间的戾气尚存,见舒词一脸留恋,怒火往上冒,“你怎么一副舍不得的样子?还喜欢这里?你爸整天不关心你你还想留在这里跟他一起生活?那我马上给他打电话,让他带你走!”
舒词被骂得脑袋一片空白。
嘴唇颤抖不已。
不是这样的。
他不喜欢舒国奋,反感喝完酒后被对方弄得脏兮兮的客厅,也不喜欢想法设法引起关注的自己。
他终于可以远离他们了。
别、别丢下我。
舒词垂下眼睛,慌乱道:“不用……我讨厌这里,讨厌江城,也讨厌这里所有的人,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我再也不想跟他们联系。”
被柴敏催着去安检,舒词再往回看,陆羡延没了身影,原地只剩下一个小朋友,手里抱着一个玩偶。
他想起来,一直陪着他睡觉的熊被忘记装进行李箱。
脸颊被什么毛绒绒的东西蹭了下。
舒词回神,愣愣看向面前的人。
陆羡延一只手拿了盒冰淇淋,另只手拿着一只兔子玩偶。
“喜欢吗?”男人笑了笑,“我看到店里有,觉得它很像你,就忍不住买下来了。”
离开江城没几天,周明然就打电话过来,质问他怎么一言不发就走了,说陆羡延那天还去机场找他。
舒词还是没和陆羡延联系。
就这样,一天、一个月、一年……直到大学毕业。
在他快把陆羡延忘记时,这个人突然出现了。
“给你。”
舒词接过兔子,兔子是粉色的,漂亮美好。
他喃喃道:“我跟它不像,我……没那么好。”
陆羡延察觉出什么,将冰淇淋盒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半蹲下来,握住舒词发凉的手掌:“怎么了?”
舒词抿了抿唇:“其实我在机场看到你了。”
男人一顿,很快就反应过来。
“我是不是挺让人失望的?”舒词自嘲着,声音哽咽,“你那么在乎我,我却连句再见都没说。”
外婆说,人这辈子,最需要的就是好好道别,因为不知道这会不会是最后一面。
“不会。”陆羡延紧握住他的手,“我们之间永远不需要说再见。”
他想要安慰舒词,可舒词还是哭了。
蓄了一眼眶的眼泪大颗砸下来,落在手背上,再流到兔子玩偶的眼睛里。
一滴、两滴。
像是一片微小的湖泊,倒映着舒词难过的、落寞的脸。
陆羡延看到舒词哭,心脏就开始抽痛。
比自己爱而不得还要难受。
那副模样,和当年坐在机场时的表情完全一样。
无助的、小小的舒词。
“我后悔了。”陆羡延轻轻抬起舒词的胳膊,怜惜的用脸贴到他的掌心上,“就算被讨厌,被拒绝,当一条死皮赖脸的狗——”
“我也应该跟你当面表白。”
舒词不可思议看他,睫毛还挂着眼泪。
“我那时候是要跟你表白的。”陆羡延轻轻擦掉他的眼泪,“带着我的奖杯和项链去找你。结果听到你说不想联系我。”
“我以为你厌恶我。”
“不过好在我们在一起了。答应了我,就别想着把我丢掉。”
“就算丢掉,不管多远,我也一次又一次去找你。”
舒词吸了吸鼻子,后知后觉在大庭广众之下哭很丢人。
他别扭的将脸侧过一旁:“我才不会丢掉小狗……”
说完,脸又转回来。
额头紧贴到陆羡延的额头上。
“我喜欢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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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感情升温~~彻底没了隔阂,下章开始爽吃兔子嘻嘻。
角色卡又更新了几张,来看看顺便夸夸宝宝好吗[可怜][可怜][可怜]

舒词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眼泪不停地掉。
陆羡延伸手去擦,见他眼皮都哭粉了,心疼道:“要哭成小花猫了。”
“反正我也已经丢过脸了……”舒词破罐子破摔,本来还固执地要自己擦眼泪,结果越擦越多。他轻声喊:“陆羡延……为什么这么多年就只喜欢我一个人啊,就算我这么赌气对你,不联系你,还差点就要把你忘了。”
他也不是要听陆羡延回答,又自顾自说着:“其实,你来找我,说喜欢我……我好开心的。”
“我这几年都有点孤独……”
舒词吸了吸鼻子:“不过你放心,我不是因为孤独才跟你在一起的。”
“我知道。”陆羡延蹭着他,“你说了,你喜欢小狗。”
舒词脸上终于有了点笑容。
他脸颊皮肤柔嫩,陆羡延都担心湿巾太硬,把人擦破皮。
“我好丢脸。”舒词止住了眼泪,瘪了瘪嘴,“在这里哭了这么久……别人看到都以为你在欺负我。”
陆羡延:“那我再买几个玩偶,看起来像在跟你道歉。”
舒词看着他:“你好给我面子。”
陆羡延柔声:“眼睛难受吗?”
舒词哭得有点睁不开眼,现在知道撒娇了,小声道:“难受,而且昨晚也没睡好。不过冰淇淋我还是要吃的。”
陆羡延轻笑一声:“天气不好热,只吃三分之一好不好?”
男人哄人的方式让舒词乖乖点头。
最后连三分之一都没吃到。
可陆羡延在身边,他永远不用担心浪费食物。
包括平时,他吃不下的东西都会被陆羡延消灭。
“有点奇怪。”
小兔子直到现在说话还隐约能听出刚哭过,绵软的。
陆羡延俯身,将脸凑过去:“嗯?”
“为什么吃得都一样,你的腹肌还在呢。”
好像都没产生影响似的。舒词觉得不太公平:“是天生就有的吗?”
“特意练的。”陆羡延拿过冰淇淋盒的指腹还是凉的,握住舒词的手从上衣衣角探进去,“你喜欢吗?”
舒词像是被烫到,耳朵染上点点粉晕。
像是思考了几秒,他仰着脸蛋朝对方的唇角快速贴了下:“我很喜欢哦。”
两人共吃一份冰淇淋,腻腻歪歪凑近脑袋。虽然生日的安排没按计划完成,但舒词精神不太好,他们打算先回家休息。
回到家,舒词在进卧室之前,收到了陆羡延六年前奥数竞赛的奖杯。
“不过……为什么会带着奖杯来找我?”舒词诧异,没料到陆羡延会把这个东西一直带在身边。
“你说你想看看冠军奖杯是什么样的。”
那场比赛是全国性质的,陆羡延原本没放在心上,对于名次也很佛系,但听到舒词这么说后,便铆足了劲要拿冠军。
舒词讪讪摸了摸脸,他只是随口一提,陆先延却把他放在心上。
“去看流星雨的第二天需要赶去集训地点。你喊我去,却老是跟周明然呆在一起,我当时真想拽出来狠狠地亲你。”
“你还给每个人发了苹果,没给我。”
“本来只有我知道你喜欢横着切苹果。”
舒词听得一愣——原来切苹果的方式也是学他的。
陆羡延……到底还瞒着多少事呀。
舒词又低头看手里的奖杯,依旧崭新,没有一丝灰尘,看起来被主人保管得很好。
他眉眼舒展,唇角翘着,“现在是要把它送给我吗?”
陆羡延见人好像挺高兴的:“是为你拿的。”
隔了六年的礼物,现在都到了他手里。
舒词睡了个很沉很安稳的觉。
陆羡延早就把晚饭做好了,见敲门人也不醒,便推门进去。
舒词只占了床的一小部分,被子盖住了纤细的腰肢,小腿却不老实地露出来。
脸蛋睡得红扑扑的。
也不知道做得什么梦,唇角弯弯。
“宝宝梦过我吗?”陆羡延蹲在床边,朝那张漂亮的脸上偷亲一下,“你可是每天都出现在我梦里。”
亲一下远远无法止渴,自从上次在伦敦把人弄得湿漉漉的之后,舒词在这种事情上就有点躲他。
他好几天都没吃到舒词舌头了。
陆羡延眼眸越发幽深,偏偏舒词还下意识地将身体贴近。
“哥哥……”
含糊呓语后呼吸又变得均匀。
男人有些把持不住,宽大的手掌探进被子里,箍在舒词纤瘦的腰上。
体温烫得舒词不太舒服,往旁边挪开,结果却无意让陆羡延的手掌落在的大腿上。
舒词骨骼小,看着瘦。但并不是哪里都没肉。
手掌一旦放上去就控制不住地用力。
陆羡延舍不得松手,尽管看不到,可他能猜测到,那里的皮肤已经熟红一片了。
熟红的还有舒词的脸。
羊脂玉一般的细腻皮肤上沁出粉色,鼻尖冒出细汗。微蹙着眉,唇缝里泄出哼唧声。
陆羡延盯着他,很快就明白过来。
“宝宝,马上就能舒服。”
舒词知道陆羡延在那种时候会盯着他看,所以都尽量压制住表情。可现在他刚醒,意识不清,也就忘了收住表情。
红艳艳的舌头吐出来,眼睛半阖。
“唔……”
他颤抖叫了声,眼前一片白。缓了好久才恢复意识。
陆羡延依旧不满足,将人抱住,贪婪地嗅闻对方身上的香味:“我吃饱了,宝宝该起来吃饭。”
舒词不理他,扯着被子把自己裹严实:“你……是不是又在看我?”
“想到你是因为我才露出那副表情,我就很高兴。”陆羡延没有掩饰自己的欲望,“你也只在我面前才露出这副表情。”
舒词在男人的语气里听出了浓浓的占有欲——他庆幸对方很听自己的话,不然可能连囚禁这种事都能做出来。
他身上被陆羡延弄了一身黏腻的汗,脖子、胸口那些地方甚至被舔了几下,下床洗漱完才去餐厅。
陆羡延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还给他煮了一碗长寿面。
桌子上摆放了玫瑰和蜡烛。
这么隆重吗?
小寿星整个晚上都开心坏了。两人决定第二天再去趟游乐园。
工作日的游乐园人少,除了特别刺激的项目,舒词几乎都排过了。出园时脑袋上还带了陆羡延给买的发箍。
耳朵摇摇晃晃的。
让人心痒。
大概是过于亢奋,舒词下车后累得连小区这段路都走不动了。
陆羡延很快在他跟前蹲下来。
天黑,也没人看见,舒词没犹豫,立刻就趴到男人背上。
陆羡延的肩膀很宽,已经完全长成成熟的男人。
手臂有力,能轻松的托住他的腿弯。
完全不晃。
原来是这种感觉。
舒词第一次被背是高一军训,那会儿他中暑晕倒,完全没意识。事后还觉得挺丢脸。
完全没料到会有主动趴在陆羡延背上的一天。
“感觉还挺好的……”他嘀咕着小话,脸颊贴到陆羡延的背上,感受隔着衣料的体温。
手指也不老实,想看看对方背上的肌肉线条是什么样的。
结果刚拽开一部分,就无意间看到了陆羡延后颈上的痣。
很小,却在月光下格外清晰。
舒词愣住。
断掉的记忆碎片如潮水一般涌来。
好像弄错了。
他把仅有的记忆也弄错了——小时候他总是被大人抱在怀里,便也下意识认为救他的人是抱着他跑的。
却忽略了对方还是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孩子。
所以,并不是抱,而是背着他逃跑。
那颗痣,也并不在喉结处。
人类的记忆真的很神奇。
舒词这么多年都无法想起的细节,在遇见那个人后,都从昭昭雾气里显露出来。
他伸手去抓对方的手臂,掀起衣服,仔细观察——上面果然有条很小的疤痕。
那时他们被关在同一个潮湿阴暗的仓库了,陆羡延安慰完受惊的他后,便用足了力气想逃跑的方法。
手臂也是在撬开木门板时不小心划破的。
疤痕已经淡得快找不到了。
可对于幼时的陆羡延来说,那是一条很长很深的伤口。
舒词终于找到小时候的白月光。
兜来转去——这个人一直都在自己身边。
还是记忆里的模样。
那个镇定的、勇敢的、正直的英雄。
幸好找到了。
也幸好,在那之前,我就已经被你吸引了。
“陆羡延。”
听到背上人喊他,陆羡延稍微侧过身,轻轻“嗯”了声。
“你是在江城小学上的学,对吧。”
初一分到一个班时,大家都会到台上自我介绍,包括以前就读的学校。陆羡延没想到舒词还记得,嘴角提起,应了声。
他以为舒词会接着问学校的事,对方却突没在继续这个话题:“你脖子上有颗痣,你知道吗?”
陆羡延继续回答:“嗯,我自己看不到,家里人跟我说的。”
沉默一段时间。
“它好小,被藏在衣服里,所以我看不到它。”
舒词的声音越来越小,听上去有些难过。陆羡延刚要回头,就感觉后颈上一阵刺痛。
他瞳孔紧缩,怔在原地。
舒词的口欲症好久没犯了。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舒词柔软潮湿的舌尖抵着他的皮肤。
从头皮开始发麻,顺着脊背蔓延到四肢。
柔嫩的舌尖轻轻蹭了蹭,又用牙齿去磨。
陆羡延猛得绷紧全身。
隐忍地等着舒词的口欲症结束,陆羡延刚吐出一口热气,却在下一秒听到对方开口——
声音很清醒。
“我会对你好的。”
“阿延。”
舒词说完就感觉陆羡延不太对劲了。
身体变得硬邦邦的,硌得他不太舒服。
正好也走到楼下,舒词挣扎着从陆羡延背上下来,然而脚刚踩到地面,就被牵住手往电梯走。
陆羡延走得好快,舒词有点跟不上,磕磕绊绊被牵着往前。
好奇怪。
平时陆羡延都很贴心地附和他的走路速度。
察觉到危险,他不安得将手往回缩。
陆羡延不仅不松开,反而力道发紧。
手背上全是暴起的青筋。
“叮”——
电梯响了。
舒词肩膀哆嗦着。
他不敢回去。总感觉陆羡延要吃人……
食草动物的直觉是对的。
一进屋,舒词就被压在了门上,灼热的吻铺天盖地压过来,夺取他的呼吸,吮走他的口水。
舌头被吃得麻木,口腔好撑。
玩偶掉落一地,可也没人顾得上捡。
舒词被亲傻了,因为缺氧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睛里满是水汽,声音闷湿。
他能感觉到对方燥热的身体,紊乱的呼吸全部打过来。
“陆羡延…”睫毛颤抖得厉害,他支支吾吾地问,“你、你是不是想——”
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嗯。”
陆羡延的眸子黑侧侧压过来,直白索要。
“我想跟你做/爱。”
舒词以为没这么久的。
可怎么都快半夜了还没结束呢……
他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眉眼失神得厉害,稍微碰一下就在颤抖。
“可、可以了吗……”
这种时候,他竟然还能如此礼貌。
更涩了。
陆羡延完全失控。
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舒词弓着腰,稍微睁开哭粉的眼皮。
结果一睁眼就是可怕的画面——他看到平时平坦的肚子鼓起来了。
肚皮上亮晶晶的一层汗,或许并不是汗。
黏糊糊的。
“你要把我弄坏了……”
肚子撑得抬不起来腰。天都快亮了,陆羡延才肯放过他,在他耳边低语,喊他老婆。
舒词别开脑袋,终于在对方问他是不是尿床了时忍无可忍。
喉间呛出羞耻的哭喘。
陆羡延蹭过去,看到舒词脖子上还挂着他六年前买的项链。
他老婆真的很适合亮晶晶的钻石。
男人用鼻子凑过去,嗅着香味,嗓音低哑:“老婆,好漂亮。”
漂亮男生雪白的皮肤此时像是熟透的浆果,他鼻子红红的,声音可怜地控诉着对方的恶性。
“肚子好撑……我、我要睡觉了……”
天快亮时,陆羡延终于舍得抱人去洗澡。
路过走廊,响起几滴液体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男人低头看,又朝怀里昏迷不醒的人耳垂上轻咬了下。
“真的好窄。”
“没吃下,宝宝。”
舒词困得睁不开眼,感觉有人在闹,无意识地用手去挡对方的脸。
结果连手指都要被捉去亲。
翌日,舒词是被热醒的。
他被男人紧紧抱住,四肢交缠,后背贴着对方的胸膛,感受着一下一下用力的心跳声。
身上很酸,但没有黏腻的感觉,陆羡延应该帮他洗过澡了。
舒词又浑浑噩噩睡过去,等到下午才彻底清醒。
他挣扎从对方怀里起来,结果又被抱住。
“要做什么?”男人的嗓音低哑,咬他的耳垂,吐气含糊。
“刷牙洗脸。”舒词没什么力气,像只恹恹的、被折磨过度的小兔子。
“我帮你。”
舒词知道陆羡延占有欲强,可没想到,已经肉麻到事事都要亲力亲为的地步。
帮他洗漱,站在身后抱着他穿衣服,跟对待没生活自理能力的婴儿似的。
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舒词试图提醒:“我又不是小孩子。”
陆羡延亲了他一口:“你是我的宝宝。”
舒词吸口凉气,没办法了,任由对方帮忙。
这么被伺候了两天,他也开始习惯。
身上留下的痕迹变浅,舒词正想着哪天可以彻底消失,陆羡延就又捏着他的手指发出邀请。
“这次就只做一次。”
“我不弄那么多。”
舒词听得都想捂住耳朵。
就算天天待在一起,他也没办法接受陆羡延在这方面的直白。
一连六天过去,陆羡延每天都在他房间里胡闹,有时候还会把他抱起来抵到墙上。
舒词骨头都快散架了,身上更是被亲得没一块好皮。
他觉得要找个机会跟对方说清楚。
终于,在陆羡延拿着衣服来敲浴室门,说想跟他一起洗澡时,舒词终于提出来。
他垂着眼,慢慢掀起自己的衣服,将留着几个吻痕的纤细腰肢露出来。
“我肚子最近有点鼓。”舒词难为情道,“感觉要快坏掉了。”
他说完,还朝细腻的皮肤上压了压,试图让对方理解那里被撞得有多不舒服——完全不知道光是这样的动作在男人看来视觉冲击力有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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