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调查京市林家，难道也和云大师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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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祁早上起来，还没收拾好，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他停下动作，这脚步声……
声音在他门口停下，云祁过去打开房门。
真的是楚明寒！
“你怎么来了？”云祁声调带着一丝惊喜，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但是楚明寒敏锐地察觉到了。
他唇角勾起，笑容直达眼底。
“我来视察工作。”
“你也录制节目吗？”
“我跟你一起，你录我就录，你不录我就不录。”
“……你，不会专门来陪我的吧？”云祁怀疑。
“可以这么理解，不过视察工作也是真的。”
“……”
“别多想了，我带了早餐，先吃饭吧。”
云祁不是纠结的人，顺其自然吧。
两人吃完饭就到了集合的时间。
看着突然出现的楚明寒，参加过第一期节目的人隐约猜出他是为了云祁来的，新加入的嘉宾虽然疑惑，却不敢多问。
导演韩立青简单介绍了新加入的嘉宾，又说明云祁和楚明寒是自由拍摄后，就带领大家去往拍摄地点——寒山村。
“顾云帆肯定没脸来了。”
“那个好看的小哥就是云祁云大师吧，没想到第二期节目云大师也在。”
“是啊，我是专门来看云大师的。”
“楚明寒也在，他对云祁好好哦。”
“……”
寒山村位置偏僻，交通不便，车子无法直接进村，只能步行前往。
脚下破旧狭窄的青石板路，诉说着这个村子的古老和贫瘠。
到了村口，村长前来迎接，还有很多看热闹的村民。
他们大部分都是老人和孩童，青壮年大多出去另谋生路了。
导演和村长古大叔寒暄过后，和众人说明拍摄要求。
“每位嘉宾和自己带来的亲人一组，各自去村民家中借宿，这次拍摄时间为三天。
这三天里每组自己想办法和村民们兑换食物，节目组不再提供任何帮助。
拍摄期间不得使用任何通讯工具，有要退出的就按身上的通讯器。”
导演说完就带着节目组的工作人员离开了。
古大叔一边引着众人进村，一边说着村里的情况。
“……咱们这个村子只有三十几户人家，都姓古，大多是老人和孩子在家，条件跟你们城里比不了。你们要是看中哪户人家就跟我说。”
云祁和楚明寒两人在后面跟着。
“我还以为这次能跟你一组呢。”杨书雨跑来拉着云祁念叨。
“这次比海岛那次容易多了，你不用担心。再说了，这个村子不大，肯定能经常见面。”云祁安慰道。
“好了，你比云祁还大好几岁呢，怎么反而你像个小孩子似的，赶紧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家让咱们借宿。”
杨书涵见楚明寒脸色不好看，似乎明白了什么，赶紧拉着自己的傻弟弟紧走几步来到队伍前面。
“等我安顿好了去找你玩……”杨书雨被姐姐拉着还不忘回头和云祁说话。
杨书涵无语，傻弟弟，你就看不见楚大魔王要吃人的眼神吗？
很快，李越晨和他的妹妹李越颜这组和新加入的一组嘉宾都确定了住宿的人家。
古大叔继续带人往前走。
“古大叔，这户人家怎么不介绍？”云祁指着一户大门紧闭的人家。
“这个，你们还是不要选这户人家比较好。”古大叔说道。
“为什么？”杨书雨问。
古大叔露出些为难的神色，“这户人家就古老头和他孙女满满两个人。
古老头无儿无女，满满是他收养的。原本古老头是很善良和气的，可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脾气古怪的很，跟好几户人家吵架不说，还不许别人去他家，我这也是为你们好。”
“这么古怪，那还是不要选这户人家了。”杨书雨对云祁道。
云祁看了一眼这户人家的上空，“古大叔，我就选这户人家了。”
“这位小哥，你……”古大叔很意外。
“没关系的，我能应付。”云祁说着，上前敲门。
“谁呀，别敲了！我说了谁也不许来我家。”一道苍老阴沉的声音传来。
古大叔怕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忙开口道：“老古，城里人来咱们村里拍节目呢，有人想住你家里，你赶紧开门。”
院子里沉寂无声。
半晌，就在众人以为老人不会开门的时候，“嘎吱”一声，大门开了。
一位老人走出来，把毫无防备的几人吓了一跳。
顾云芷直接叫出来，“你是什么鬼，大白天出来吓人。”
顾云芷这一喊很不礼貌，但老人确实吓人。
他面色僵硬，行动迟缓，眼珠黯淡无光，盯着人的时候，让人凭空生出一股寒气。
云祁注意到老人手里拿着一把旧雨伞，身边还有一个女孩，大概五岁左右的样子，怯生生的依偎在老人身边。
老人阴森森的看了顾云芷一眼，把目光放在云祁身上。
“我说了，我家不待客。”
云祁不以为意，“老人家，我喜欢清静，你家人少正合适。
更何况我和楚大哥两个大男人，也能帮您干点活。”
老人沉默了。
“好吧，你们帮我照顾一下满满，教给她一些生活常识和技能。”老人抚摸着满满的头发。
“没问题。”云祁爽快地答应了。
楚明寒自然没有意见，云祁自有他的道理。
杨书雨觉得这老人不好相处，怕云祁受委屈，劝了几句没劝动。
就这样，云祁和楚明寒住进了老人家里。
杨书雨一组选择了老人前面那户人家，想着和云祁能互相照应。
顾云芷被老人那一眼吓到了，选了离老人最远的一户人家。
顾云逸原本想住得离云祁近一点。
在他看来，那老头古怪的很，如果云祁受了委屈，他们可以前去帮忙，让他知道，不管什么时候，亲人才是最可靠的。
可惜，顾云芷执意要选最远的一家，他只能妥协了。
屏幕上的网友在讨论。
“云祁为什么选这户人家，那老头看着怪怪的，好吓人。”
“是啊，顾云芷虽然直接喊出那句话显得没教养，但这老头真的吓人。”
“这老头阴森的很。”
“……”
云祁和楚明寒在一间屋里安置下来。
“这老人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楚明寒问道。
云祁叹了一口气，“他是不对劲。不过，他是一个伟大的人，也是一个善良的人，你不用担心。”
楚明寒点头，云祁既然这样说，说明这位老人没有害人之心。
“咯咯咯”
窗外传来鸡叫声和扑腾声。
老人在抓鸡。
老人行动迟缓，举着伞，总也抓不到，还差点摔倒。
云祁两人连忙出去帮忙。
“老人家，我们来吧。”楚明寒说着，就脱下外套去抓鸡。
老人肌肉僵硬，面无表情，说出的话却很柔和，“老了，连只鸡都抓不住了。”
“老人家，抓鸡干什么？”云祁问。
“有客前来，总得招待一番。”
云祁一笑，“多谢老人家招待。做饭的事我和楚大哥就可以了。”
“让满满给你们打个下手吧。”老人把一旁的小女孩往前推了推。
“大哥哥，我给你帮忙吧，我会烧火。”满满懂事地说道。
云祁摸摸满满的头发，“满满真能干，那你就帮大哥哥烧火吧。”
满满小小年纪，已经会削土豆了。
老人家在门口的遮阴处看着满满，如果能做出表情的话，相信此时的老人一定无比慈祥。
“老人家，满满明年该上学了吧。”
“是啊，该上学了。”老人的声音透出一丝苦涩，“上学要走十几里山路，我的满满该怎么办呢？”
“爷爷，你不用担心，满满可以的。”满满放下土豆来到老人跟前。
老人推了推满满，“满满，乖，你去帮大哥哥削土豆。”
“爷爷，你为什么总不让我靠近你？”满满不满地噘着嘴。
“爷爷生病了，离得太近，会传染给你的。”老人解释道。
“哦，那爷爷你什么时候能好。”
“快了，快好了。”
楚明寒在一边笨拙地给鸡褪毛，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悄悄靠近云祁，“这老人是不是……”
云祁点头，肯定了他的想法。
楚明寒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好回去继续给鸡褪毛。
吃完饭，云祁找来一张纸，在上面画了符咒，虽然没有黄纸朱砂，但效果并不差，用几天时间足够了。
他把纸叠好，放在满满的口袋里，“这是大哥哥送你的礼物，你随身带着好吗？”
“好，谢谢大哥哥。”
待满满走后，楚明寒问道：“为什么不直接送老人去地府呢？”
“老人执念太深，强行送走并非好事。更何况，他和满满还有三日缘分，待他们缘分尽时，再送他走吧。”
云祁怜悯地看了一眼老人的屋子，里面不时传出满满稚嫩愉悦的笑声。
“还是不要打扰老人家了，让他好好的和满满过完这最后三天吧。”
云祁二人在这里讨论老人的事，网友们也讨论起来。
“云祁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把老人送走？”
“我明白了，老人已经死了，现在的老人是鬼。”
“没错，又没下雨，老人还打着伞，分明是惧怕太阳照射，这不就是鬼吗？”
“你们别吓我，这老头真是死人吗？”
“你们看老人的脸，再看看他行走，根本就不像活人。”
“没错，就像死人一样。”
“……”
有关老人的话题上了热搜，看直播的人更多了。
下午，云祁和楚明寒去山上挖了些野菜，新长出来的第一波野菜。
楚明寒提议去钓鱼。他是钓鱼高手，特别有耐心，很快就钓了好几条鱼。
眼看着时间还早，两人在附近的山上闲逛，享受这难得的清闲时光。
“云祁，快看，兔子。”
云祁眼疾手快，捡了颗石子弹出去，兔子倒地身亡。
楚明寒跑过去拎起兔子，向云祁跑来。
这一刻，他和云祁就像隐居山林的人，过着简单快乐的日子。
如果能一直这样，也挺好。
云祁看着下午的收获，很高兴，“这么多东西，够我们吃两天了。”
“你看那边还有蘑菇呢，要不要摘一点？”楚明寒指着不远处问道。
“摘一点吧，炖兔子的时候可以放在里面。”
两人摘了蘑菇，直到背篓里放不下才回去。
晚上的饭菜很丰富，满满高兴不已。
老人自己没怎么吃，一直给满满夹菜，剔骨头。
最后，满满挺着小肚子入睡。
山村的晚上没有什么娱乐活动，老人家里有一台电视，只能收几个频道。
两人手机倒是还在，但也没有玩手机的习惯，便坐在院子里聊天。
老人悄无声息地来到他们面前。
“您，是大师吧？”老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老人家，我是玄师。”云祁没有隐瞒。
老人沉默一会，“我今天下午在满满的口袋里发现一张符，上面有法力波动，我当时就猜到了。您，是来抓我的吧？”
云祁解释道：“老人家，我是偶然来这的，不是专门来抓您的。
不过，您应该知道人鬼殊途，您早晚要去地府的。更何况，您这具肉身也坚持不了多久。”
老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因他身体僵硬，直挺挺的跪下，膝盖触碰坚硬的地面，发出的声音令云祁一惊。
“老人家，这是干什么，快起来。”云祁忙去扶老人，楚明寒也去扶老人的手臂。
触碰到老人手臂的一刹那，楚明寒仿佛触碰到冷冻已久的肉一般，硬邦邦的。
“你要干什么？”
杨书雨今天下午帮人家翻地，手都磨起血泡了。
本想来和云祁吐槽一下，谁知一进门就看到这一幕，以为老人要为难云祁，焦急的喊出声。
云祁心知杨书雨定然是误会了，“书雨，你别误会，我一会再跟你说，你帮我把老人家扶起来。”
“书雨，别乱来，听云祁的。”杨书涵怕弟弟鲁莽，连忙说道。
杨书雨虽不明白，但还是听云祁和姐姐的话，帮忙扶起老人。
“老人家，您有什么话就说吧，不必如此。”云祁说道。
老人平复一下情绪，才开口道：“大师，我一生无儿无女，与孙女满满相依为命。
我知道自己死了该去地府，可是满满才五岁，我走了，她怎么办呢？她还那么小。
我这段时间一直让满满学习生活技能，可是她太小了，我实在不放心……
求大师再给我两年时间，等满满能独立生活了，我立刻去地府，有什么惩罚我都认。”
杨书雨瞪大眼睛，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老人，“你，你说什么？你，你死了？”
杨书涵一把将杨书雨指着老人的手按下来，抱歉道：“老人家，我们没有恶意，只是太吃惊了。”
老人僵硬地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
云祁向姐弟二人解释道：“老人家去世了，不放心年幼的孙女满满，就把自己的魂魄强行锁在躯体内，只希望能多照顾满满一段时间。”
“原来是这样，老人家我误会你了，刚才又那么不礼貌，实在对不起。”杨书雨觉得这样的老人很值得敬佩。
“没吓到你们就好。我故意和邻居们吵架，不让人上门，一是怕吓到人，二来也怕我的鬼气伤到他们。”
“您怎么不跟村长说呢，让大家帮您照顾满满。”杨书涵问道。
“谁能一直照顾满满呢，靠山山倒，靠水水流，满满最终还是要自立才行啊。”
“老人家，天气越来越暖和了，您就是把所有鬼气都集中在这具躯体上，也没有用，这具躯体还是会腐烂的。”云祁回答了老人之前的请求。
“那我就不要身体了，以鬼体存在，我还可以照顾满满。”
老人家的执念还是要照顾满满。
“满满以后要上学，需要监护人，依我之见，还是给满满找好养父母才对。”一直没出声的楚明寒一语中的。
云祁眼睛一亮，也觉得这办法好，“没错，让节目组发公告，愿意领养满满的夫妻可以过来，我来把关，一定给满满找一对善良负责任的养父母。
您也可以亲眼见见他们，满意之后，再去地府投胎。”
“对，这办法好。”杨书雨姐弟也赞同。
老人家沉思一会，也认可了这个办法，站起来对着云祁深鞠一躬，“那就拜托您了。”
“您客气了。”
楚明寒去联系节目组。
“书涵姐，要不你和书雨也来这边住吧，晚上麻烦你照顾一下满满。”
“没问题，照顾满满的事就交给我吧。”杨书涵保证道。
老人感激地对杨书涵鞠躬，杨书涵连忙扶起他。
“云祁，那我呢，我能帮什么忙？”杨书雨问道。
云祁略一思索，“来领养满满的人里面，恐怕有不怀好意的，到时候就靠你了。”
“没问题，交给我吧。”
这时屏幕上的弹幕将屏幕都填满了。
“太感动了，老人家太太伟大了，为了满满，强行把魂魄放在死去的躯体里。”
“怪不得之前云祁说老人伟大又善良，大师诚不欺我。”
“老人家太让人感动了，这就是亲情的可贵之处啊。”
“可惜我没有收养条件，不然我就收养满满了。”
“我这几天就住在直播间里了。”
“咱们都为满满把关，一定要为满满找到最好的养父母。”
“……”
当天晚上节目组就在官网发布公告，要为满满选养父母，竞选的人必须符合收养条件，由云祁大师确定最终人选，有意向者可前往寒山村。
为满满选养父母的新闻高居热搜榜首。
符合收养条件的夫妻纷纷赶往寒山村，小小的寒山村一夜之间热闹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离得近想收养满满的夫妻赶到。
古大叔将人安置在空房间里。
一上午来了不少人，还有不少媒体记者。
中午，古大叔将来人聚集在村中央的大树下。
云祁等人带着满满去那边挑选养父母。
刚踏出家门，就听背后一道女声传来，“云祁，你等一下。”
云祁转身见是顾云芷，皱了皱眉，没说话。
顾云芷今天早上才知道，那老头竟然是个死人，云祁今天还要为那个死老头的孙女选养父母，更重要的是今天来了很多记者。
这可是露脸的好事，弄好了，她就能翻身了。
顾云芷很不满，这样好的机会，云祁不想着她这亲姐姐，居然给了杨书涵。
简直里外不分。
她脸上带着笑意，对杨书涵说道：“书涵姐，我带满满过去吧，不麻烦你了。”
杨书雨扯动脸上肌肉，假笑一声，“不用麻烦顾大小姐了，我姐姐不嫌麻烦。”
眼见云祁他们要走，顾云逸连忙出声，“云祁，还是让云芷去吧，何必麻烦外人呢？”
顾云逸把‘外人’两个字咬的很重，提醒云祁，他们才是他的亲人，有好处不要便宜外人。
杨书雨翻了个白眼，你们兄妹俩才是外人呢。
云祁不想跟他们废话，“在我眼里，你们连外人都不如。”
他看了眼顾云芷，“好好享受你最后的风光吧。”
顾云芷被看得浑身冰凉，他是什么意思？
云祁一行转身离去，顾云芷兄妹追了两步，还想说什么，就见打着伞的老人回头死死盯着他们。
两人顿时不敢再动。
老人很不高兴，本来他时间就不多了，这两人还在这添麻烦。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不就是想借着满满的事捞好处吗？
希望他们识趣点，不然就别怪他老人家不善良了。
顾云芷两人直到老人走远了，才敢动。
“哥，你看他，根本就里外不分。”
“行了，还没看出来吗？”顾云逸叹了口气，“在云祁眼里，咱们确实不如外人。”
“难道他真不想回顾家了？”
“恐怕，他从来就没想过回顾家。”
顾云逸苦笑一声，直到这一刻，他才清醒地意识到，云祁从来不想沾顾家一丝一毫。
他从没考虑过顾家，就像当初他们选择顾云帆的时候，没有考虑过他一样。
当真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一报还一报。
————
在场的有十几对夫妻，云祁一一查看他们的面相，最后摇了摇头。
“他们都不合适？”楚明寒问道。
“倒是有合适的，但是和满满没有缘分。”
“那就再等等，还有人在路上呢。”
云祁点头。
楚明寒上前一步，对在场的人说道：“多谢诸位前来，不过诸位都不符合收养满满的条件，请回吧。”
有人立刻不满地嚷起来，“我们都符合收养条件，怎么就不能收养满满了？”
楚明寒看着那人，眉头微皱，不过还是解释了一句，“收养满满，必须要和满满有缘分，诸位与满满无缘，请回吧。”
那人又嚷嚷道：“有没有缘分，凭什么你们说了算？”
这可就蛮不讲理了。
杨书雨觉得到了自己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当初公告上说的清清楚楚，由云大师确定人选，你要是不满这一条就不该来，来了又在这嚷嚷，这是什么道理？”
“我们是带着诚意来的。”
“谁不是带着诚意来的？再说了，你真的诚心收养满满吗？
你敢发誓以后不会利用满满敛财吗？你要是问心无愧就当众发誓，千千万万的网友都会监督你。”
“你不能这样恶意揣测我们呀。”
“怎么就恶意了，我这是为了满满着想，你要是没这心思，还怕发誓吗？”
杨书雨这张嘴确实厉害，几句话把人说的哑口无言，灰溜溜的走了。
云祁赞赏地看了杨书雨一眼，杨书雨扬起下巴，一脸骄傲的表情。
“大师。”云祁刚要走，有人开口叫住他。
第89章 选定
一对夫妻来到云祁面前，男子说道，“大师，我们夫妻满怀诚意而来，我们敢发誓，以后绝不利用满满敛财，否则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
云祁看了夫妻二人的面相，“我相信你们的话，不过你们和满满确实没有缘分。”
夫妻二人闻言，失落地低下头。
“不过……”
二人立刻抬起头，满怀希冀的看着云祁。
“你们命中的确有一养子。”
“大师，真的吗？”男子喜出望外。
“你们回去后，第七日一早往东南方向走，会遇到那个孩子的。”
夫妻二人兴奋不已，连连道谢。
“不过，那孩子的亲生父母还在，等孩子长大势必要认回孩子，还会拖累孩子一生。”
“什么？那怎么办？”
男子着急起来，他们夫妻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被人摘了果子。
云祁思索一番，“有条件的话，孩子十岁之前带他去东南一带定居。
给孩子取名，名字当中要有水字。水乃流动之物，这样，他亲生父母就找不到孩子了。如此，当无后顾之忧。”
男子连连点头，“大师，您放心，我们家条件还可以。等办好收养手续，我们马上搬家。”
男子随后拿出一叠现金，云祁没有收。夫妻二人坚持，称给满满祖孙改善生活也好，云祁这才收下。
夫妻二人回去后，果然在第七日东南方向找到一个被扔在垃圾桶的孩子。
二人带孩子去医院检查身体，发现孩子根本没病。
办好收养手续后，就火速去东南城市定居了。
孩子长大后很有出息，亲生父母几次三番寻找他，却总是失之交臂，仿佛有一双大手在推动，让他们不能相遇。
几次寻找无果，亲生父母也就放弃了。
那孩子一生顺遂，对养父母也很孝顺。
云祁解决完这件事刚要走，又被人叫住。
看来今天事情不少。云祁干脆让杨书涵姐弟带满满祖孙先回去。
满满年纪虽小，但也聪明，好像意识到什么，没了之前的欢喜劲。
云祁暗示杨书涵安慰满满，杨书涵点头表示明白。
楚明寒和古大叔安排其他人离开，有事要问云大师的可以留下等候。
楚明寒又找来几个板凳，让云祁和问事的人坐。
叫住云祁的是一对年轻夫妻。
“大师，我叫孙鹏，这是我老婆杨丽。我们夫妻也想收养一个孩子，可是没有碰到有眼缘的，请您指点迷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