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L:看到这里我真的心特别特别痛……前面在剑派沈溯是很开朗的性格,意气风发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不管发生什么都会挡在妹妹面前,周身都是闪闪发光的,但是重逢这里,他变得已经疯疯癫癫,话也说不清楚,穿着和妹妹爱穿的衣裙相似的衣服,低低地问严中泽自己是谁,茫然又悲伤。。。真的好难受
39L:窒息。。。。
40L:严中泽唤回他的神志,他呆呆喊的那句师兄。。谁懂。。。谁懂。。。
41L:“师兄,大家都死了,小洄也死了,我什么也没有做到,谁也没有救下来。”。。。我被这句虐成狗
40L:他被鬼楼的毒控制着过了这五年,严中泽唤回他的神志却也解不了他的毒,他还是有时清醒有时疯魔,为了报仇,他继续留在鬼楼当卧底,他和严中泽约好如果有一天他失控了,他想要被严中泽杀掉。
41L:之前严中泽给我们的关于鬼楼的情报都是他传的,另外还有一个隐藏的线索,有时候玩家看见严中泽有负伤状态基本都是沈溯发病了他放自己的血给沈溯喝。
42L:老哥你真的好爱。。。。
43L:严老哥我错了我不该骂你渣男,你是真男人啊。。。。
44L:真男人+1。。。太伟大了。。我现在不怨他砍我的那一刀了,该死的是鬼楼啊
45L:这次的剧情就是沈溯双面间谍的身份暴露了,他想要和严中泽撇清关系所以甘愿被主角杀掉。。没想到严中泽就来了。。
46L:看到结尾严中泽抱着已经死掉的沈溯和他一起死掉的画面我哭得稀里哗啦
47L:“没有他,我做盟主有什么意思,回颍都的路很远,他总怕自己已经记不清了,我总要去陪着他,不让他害怕。”。。老哥。。。你是真男人。。。
48L:如果不是他愿意以死替沈溯担罪,武林盟的人根本不可能同意留沈溯全尸啊。。。那也太惨了。。。
49L:狗策划我有急事找你
50L:剧情后续还有一个彩蛋,替他们两个送信物回颍都系统会提示埋在破败院子中央的大树下,树上面刻着沈溯和严中泽的名字,是严中泽的字迹,再调转一下视线,旁边还刻了另外一小行字:师兄,偷偷说人坏话可不好。
是不是。。说明。。沈溯。。可能。。不知道严中泽暗恋他。。。
51L:我感觉他一开始不知道,以为严中泽把自己当成了妹妹,但是后面当卧底那几年能感受到。。严中泽对他。。来真的。。所以死前才会说。。。师兄我。。。
52L:狗策划敢不敢把我后面的话放出来
53L:我也觉得一开始只把严中泽当师兄,但扮做夫人这几年也动了心。。但严老哥怕吓到他一直没说,所以就没捅破窗户纸。。
54L:严老哥但凡嘴巴灵活点哄好了嫂子,还能留两个娃下来继承俺老严家香火
55L:你们是不是忘了沈溯生不了==
56L:听不懂你和玄幻武侠世界观说去吧.jpg
57L:严中泽夫人的信息也同步更新了。。名字叫素素。。不敢想严老哥叫这名字时心里有多甜
作者有话说:
这篇感觉放在古风合集怪怪的。。。其实是隔壁此生不换第二单元的衍生剧情
[虐攻,注意避雷]
少年时不知天高地厚,能够轻易地为自己的一点本事沾沾自喜,沈溯也曾经在酒醉放出豪言壮语,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他做不成的事情。
那时他还是颍都剑派的少主,家中尚有可靠长辈在外遮蔽风雨,而他,什么都不必担忧,日子过得优哉游哉,整日和妹妹在一块儿,除了练剑就是四处玩耍。
对的,他还有个妹妹。妹妹很可爱,自降生起,他们就一直彼此在身侧,从未分离过,也从未想过会和彼此分离。
长辈们也会说起他们记忆业已模糊的幼年,说分明是双生子,当妹妹的洄儿懂事比哥哥溯儿晚些许,被大孩子欺负了也呆呆的模样,那时的溯儿就已经懂得冲出去,要为了妹妹和那些孩子拼命,被围着打得头破血流,也没有后退半点,凶狠得吓人。
也许,就算没有长辈及时发现那场斗架并阻拦了他们,赢的人也还是沈溯。
只不过,代价就是长大之后他的眉尾仍旧留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他和妹妹面容一模一样,并肩而立,几乎像是镜子映射出来的两人,就只有这痕迹,将他们两个区别开来。
两人曾经一起坐在屋檐上,在皎白玉轮之下吃着糕点。
沈洄吃着糕点,晃着腿说:“哥,张生云说他也心悦我,我心里好开心,可是又难过,你说要是有一天我嫁给他,不能再见到你了,我可怎么办呀?”
“傻丫头,”沈溯撑着脸看她吃糕点,笑她,“嫁人又不是别的什么事情,哥哥就是要对妹妹好,不管以后你去到哪,哥哥都会在的。”
不管以后发生什么,哥哥都会保护你。
沈溯是这样对沈洄说的。
脑袋突然嗡嗡作响,他头疼得看不清任何东西,眼前发黑,心一阵阵绞痛。
有人在说话,他听不清,不对,不是听不清,他是不想听清,他不想,他不想听清,他不想知道,不想再经历一遍。
“哥……”
“哥……”
“哥,我是不是,我是不是要死了?”
所有杂音都如同海潮褪去,残忍而不合时宜的,他的世界在这一息静得出奇,令这一句话清晰无比地砸落在他的心上,血汩汩地自窟窿喷涌而出。
他低头,看见妹妹的脸,苍白破碎。
“不是的,小洄,你别怕,你不会有事的,哥现在就带你去找大夫,你别怕,你不会死的。”
他抖着手,要去捂住妹妹颈间的伤口,血流得太多,他的手很快就被染成刺眼的红,他想要带她离开,却动弹不得。
只能重复:“你不会死的,你不会死的,哥哥会救你,哥不会让你死,不会的,你不会死。”
沈洄的眼神已经变得空洞,“好可怕,哥,我好害怕,我还不……想……”
“死……”
到最后,发出的只余下气音,她的嘴唇微动,还想说再多,可是已经无法做到,双瞳一点点失去光彩。
头轻轻歪过去,死了。
“小洄,小洄,别睡过去,”沈溯叫她,头痛欲裂,眼睛热辣辣地疼,“别睡过去,哥哥带你离开这里——”
“离开?”
周围血泊中的尸身朝他爬来,伸出一双双手,沈家百来口人,一个个死不瞑目,全都看他,问他:
“少主,为什么您不救我们?”
为什么您不来救我们?
为什么?
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活下来了?
肩头一重,一双手摁在上面,捏得他生疼。许多人倾身在他耳边问他,许许多多张嘴闭合又张开。
为什么你不为我们报仇?
你已经忘记我们了?对不对?
你果然忘记了!
他惊惶地叫道:“不……不,不……我没有,我没有忘记,我……”
他为自己辩解。
我记得的,我一直都记得。
好似有一道惊雷劈落,头痛欲裂的痛楚令他生不如死,他叫着,什么也想不起来,他不想忘记,不想忘记,他绝对不能够忘记的,却什么也记不住,他是谁?他要做什么?他要去杀什么人,他死死抓住这些线索不肯放手,想这些事情想到发疯,越想越疼,痛苦也快要将他逼疯。
可终究还是什么都记不住。
他伏在地上,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凄惨地哭叫,只是哭着,声音尖锐悲怆。
治疗的整个过程,沈溯都在尖叫。
他没有神志,只是受到本能迫使,用指甲将他抱在怀里固定着他的严中泽的手臂掐得出了血,期间也咬人,差点咬到为他针灸穴位的玉成村,严中泽拦住了,动作迅速地把自己的没被掐出血的另一边手臂递上去给他咬。
倒像是担心被沈溯咬着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看来严中泽也病得不轻啊。玉成村心想,真可惜他医不了脑子病。
一个月前的暴雨夜,浑身血气的严中泽抱着个人来到他的屋前,说来也怪,那么大的雨,他护在怀里的人,居然连衣角都并未被雨打湿一丁点。
一看,虽然貌比芙蓉,分明是个男的。
实在是大大突破了他对严中泽的认识。
严中泽也不废话,说只要玉成村能救他带来的这人,先前所欠下的人情债都一笔勾销。
玉成村闻言,一把脉,心道果然如此。难怪那么爽快,原来是要他和阎王爷抢人。
不过他江湖第一神医的名号并浪得虚名,这病,他有法子治,只不过,并不是什么体面法子。
在最后的阶段,玉成村终于还是再开口问了第二遍,“严盟主,你果真下定决心要如此做?”
“如果是为了这位……好,就应该放手,给他个痛快。哪怕你愿意以血供养,对正常人而言,被用近似饲养兽类的方式吊着性命,和折磨差不了多少。”
“医。”手臂已经被沈溯咬出血,严中泽眉头没皱半点,言简意赅地答道。
这些年,种在沈溯体内的毒性根深蒂固,后来他叫不出声,也没力气再挣扎,只是窝在严中泽怀里轻轻啜泣,为了治疗而露出来的背白皙得近乎透明,在颤动着,仿似下一秒就会抖下簌簌雪片。
严中泽抱着他的力道也跟着重了些。
“对不起,师兄来晚了。”
发病时,沈溯还是分不清事物。
他的头发披散下来,铜镜中,柔顺的黑发垂落在白皙美丽的脸侧,他呆呆地盯着镜中人。
我……?他茫然,我是谁呢?
这张脸,为什么会令我如此难过。
为什么?为什么?
他又开始头痛了。
严中泽从背后抱住他,把他单薄的身子覆住,背后传来的温度令沈溯重新安心,似乎踏上了安全稳固的陆地。
男人低沉的声音引导着他:“别着急,慢慢想,你能够想起来,不要害怕。”
沈溯慢慢不再发抖。
“能想起来吗?”过一会,严中泽问他。
“能,我,我记起来了,我是沈……沈溯,”这个名字对现在的他,已经变得陌生,“你是师兄,还有……还有……”
讲了一会,他的思绪又断开。
“颍都……师兄,我记不起来颍都是在哪里,怎么办,怎么办?我,我记不起来了。”沈溯着急地叫道,嘴里念念有词,“我回不去了,我回不去了,怎么办,怎么办?”
“啊……”他突然顿下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更绝望地说,“是不是……是不是因为小洄还没有原谅我?是不是因为她还恨着我?”
“师兄,师兄,我要怎么办?”他抓着严中泽的衣袖,泪滴自眼中滚落,无助地问着记忆中唯一一个不是幽灵的存在。
严中泽把他抱起,抚着他的发说,“别怕,等吃过药,就会好了。”
人血的味道血腥得令人难以忍受。
病发时,人血对沈溯具有吸引力,但在他意识还没变得迷乱之前,他很抗拒喝下那些血液。
没吞咽下去的血滴落在他的脸上,似雪中红梅,妖艳诡异。他身形和严中泽相差许多,被他压在身下喂血,姿色近似话本中摄人心魄的妖,偏偏眼神空茫,又像是被人强迫着做了什么一般。
“咳咳。”他被呛着了,血腥味更令他讨厌,他想吐出来,却又被严中泽捏住嘴,什么也做不了,这会儿后悔了、生气了也只能“啊啊”叫着,纤长的腿蹭着严中泽,想踹开他。
一般半柱香过后,他就会忘记一切,主动凑到严中泽面前,整个人都要挂在他身上,乖巧地喝下那些血液。
作者有话说:
写到一半忘记了要写什么。。。气死我也
找不准感觉,希望以后能把这个的正篇给写了。
好喜欢攻儿痛痛的但是我感觉写得还不够深刻
“听说了没,二年级那个主任这几天不见人影就是因为……”
“不是吧,好恐怖,他在学校的最后一天我还因为没打好领结被他训了……”
“我昨天听到的消息说推断其实和上个月的是连环案来的……”
午后的阳光明媚得正好,下了体育课的女生们结伴走回教室,叽叽喳喳聊着道听途说来的八卦轶事,运动过后,粉白艳丽的面容蒸出水汽,显得血气十足,格外鲜活的青春气息。
女生堆里有一个人格外突出。
和那人身材一样纤细的女生有很多,同样身高的却并不多,在女生堆显得里鹤立鸡群。
除了身高,着装也怪异得很。其他女生都穿着体育课专用的运动白衫,那人却提前套上了秋季才会用得上的红色体育外套。外套的拉链拉得严严实实,由于尺寸过大,身形又过分单薄,衣服只是松松垮垮地垂着。
好像一阵风吹过来,不费多少力就能把人吹走。
乌发将将及腰,不过现下被拢起束成了飒爽的高马尾,柔顺青丝随着走动在后背晃出利落的弧度。
由于拉链拉到顶,运动服的衣领竖立起来,遮住了本该露出来的细白后颈,祁宋的视线停留须臾,自上而下的角度看过去,似乎真的能捕捉到衣领与肌肤间隙里珍贵的白皙。
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发丝掠过,萦绕着幽兰的香气,若即若离。
他朝着对方的方向投去目光太久,十分明显,旁边的男生起哄,“祁哥,你怎么也看呆了,居然连你也逃不过岑学姐的魅力,啧啧。”
“祁哥祁哥,你要追学姐吗,我这里有她的资料!”
“支持祁哥拿下高岭之花!”
青春期的男生没什么礼貌,大声嚷嚷,直接吸引刚才走过去的女生们的注意力,她们回头看过来——当然也包括那个人,有女生凑近,说了什么,知道这些男生在聊的其中一个主角是祁宋,对方目光直直看过来,水光盈盈,只是礼貌地对祁宋点头一笑,然后和其他女生一起回了教室。
其他男生立刻又沸腾起来,争先恐后上前为祁宋分析学姐这一个眼神的各种含义。
岑时。祁宋在心底细细念着两字的姓名,篮球在空中旋转,落下,立在少年指尖继续旋转,平稳无比。
周围的人见他和对方相视过后一直都是一副兴趣缺缺的神情,以为他其实也没有太感兴趣。毕竟祁宋长得也不差,对他有意思的漂亮女生数不胜数,未必和他们一样热衷于仰望女神,于是聊过一会儿后,很快就不再讨论岑时的事情。
课桌上躺着一张小纸条,纸面洁白如新,纤秀的字体轻巧地落于其上,飞鸿踏雪。
很简洁的一句话。
[今晚放学,游泳馆后面,等你。]
游泳馆后面种有一棵樱花树,树龄悠久,于是便有一些无聊的传说,渐渐就成了学生们的告白圣地。
“祁哥你在看什么啊?”有男生凑过来要看上面的内容。
祁宋退开,把纸条沿着整齐干净的折痕重新折回一个四角尖利的小方块,放回校服口袋,对偷窥失败的小跟班说:“今晚比赛我不去了。”
闻言,一众男生哀嚎,祁宋是班里球队的王牌,单人实力一骑绝尘,亏得如此,他们每次都能把别班打得落花流水,今天他不去,他们都不敢想那些家伙的反扑会有多猛烈。
傍晚时分,天色几经转变,出乎意料地变为乌泱泱一片,积雨云耸立如高山,给人以一种错觉,仿佛天幕很低离人很近。雷声好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好像被厚实的云层压住,极闷极沉。
纤细却具有质感的笔杆跃于祁宋指节之间,他的手指很灵巧,只看得清残影的轨迹。
“啪”的一声,笔杆被他干脆丢回桌面,和讲台之上女教师那一句“下课”完美重合在一起,随后被学生们骤然发出的各种嘈杂声响吞没。
今早出门祁宋没带伞,小跟班很主动地献上他的伞,说自己和其他人一块,祁宋想起上回见面,对方并不喜欢打伞的模样,接过长柄伞。
“谢了,下回请你。”
自高空坠落的水滴砸在花苞正中心,柔弱的花枝受不住力,生得纤巧无比的花瓣颤动。
祁宋并不是一个有兴致赏花的人,多看花的这一眼,不过是想到同样的雨夜,同样鲜艳的红,同样的雨滴,落在了和这花瓣一样脆弱随风而动的人身上。
白色的制服衬衫被雨滴打湿,近乎透明,贴在曲线漂亮的身体上,雨的雾气和夜浓稠的黑混在一起,他身处其中,像某个幻觉。
他似乎对视线很敏锐,下一秒回头,隔着雨幕,目光极其准确的钉住高楼中自上向下窥视他的人。
祁宋也彻底看清他的脸,苍白柔和的面容被溅上了形状不规则的血痕,刺目狰狞,最美与最恶的对比,被雨水化开的血色沿着脸部轮廓向下滴落。
他脚边的阴影开始移动,动作剧烈而极速,一瞬便和他拉开了距离,那人断开对视,举起另一只手握着的匕首,雪白到极致的光一闪而过,这一次,连他手臂上也见了血。
等到阴影彻底没了动静,他再次回头,看见祁宋仍旧站着,视线始终没转移开的模样,有些讶然,似乎对有人这样大胆目击了现场感受到了后知后觉的困扰。
出乎意料的,他对祁宋露出一个微笑,鲜血做最艳丽的装点,石榴红玛瑙与簌簌白雪的结合绮丽得晃人心神,祁宋读出他的唇型。
[不、要、说、出、去、哦。]
说出去会引发出什么样的后果,祁宋对此很感兴趣。当然,他至今没对任何一个人说过这些。
铁质特有的冰冷触感贴上脸部皮肤,冷气渗入。
脖颈上还有被针扎的痛感。
意识回笼,祁宋“嘶”了一声,睁开眼睛,动了动,手腕已经被粗麻绳捆紧,固定在背靠着的铁杆上。四下一片昏黑暗沉,好像离昏迷前过去不少时间,外头的雨势更大,雷声雨声夹杂着倾泻而下,潮湿闷人的气息压得人心头一窒。
闷的一部分原因还有含量过高的粉尘,极少被使用到的地方,那只能是游泳馆的就器材室了。
狭窄空间中幽兰香馥郁,将匕首的刀锋贴放在祁宋脸侧的人通过呼吸的频率知道他已经苏醒,轻声问:“在想什么?”
声线似水清润,柔和得没有半分攻击力的语调,微风中轻曳脆弱细瓣的纯洁百合莫过于此。
“学姐,”视线捕捉不到,但通过声音的大致方位猜出来此刻岑时就在他身边很近的地方,祁宋的声音有些哑,“我什么都没说出去。”
刀锋缓慢移动,蛇行向下,无法预测它的未来停留在哪一寸,岑时饶有趣味,“对啊,你为什么没有说出去呢?”
纤薄而锋利的刃轻点男高中生的喉结,如同蛇在进食前伸出的信子,湿气瘆人。
祁宋没躲开,已经不动声色挣脱背后麻绳的手准确地握住岑时拿着匕首的细腕,像握上了润玉,温凉细腻,大约是祁宋的手太过炽热,岑时慢半拍才反应过来。
“唔……”他还在笑,“好厉害的反击。”
祁宋并没有移开刀尖,而是带着他的手腕。
作者有话说:
没修过,之前为了。。做实验。。。写的。。不伦不类日系风。。。。。但是。。感觉。。很奇怪啊啊啊啊
人究竟是在哪一个瞬间才得以辨认自己是喜欢另一个人的呢?
宋雪瑛回想脑海里有关那个人的一切,那被他视如珍宝,小心翼翼安置在不为人所知的角落的无数个瞬间。
他自己也并不知道这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习惯,经年累月,去追随那个人的侧脸、背影,却又在即将对上视线时匆匆别开眼睛。这似乎已经变成了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就像人会情不自禁为太阳所吸引,却又恐惧会被过强的光亮灼伤一般。
无数次从身后看见他的背影,不论周边有多少人,宋雪瑛都能一眼将他认出。
冷峻坚毅,高大沉稳。
那是宋雪瑛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喜欢的人。
漫长单恋的开端要回溯到已经模糊不清的某个夏天。四周蝉鸣喧嚣,一声声延长,叫得白昼愈加明亮。彼时宋雪瑛尚且年幼,他的手被少年牵着,隔着朦胧泪眼,他懵懵懂懂地看着少年的背影,令他逐渐安心。
少年带着迷路的他轻易地找到前行的路,将他带回熟悉的场地。
“阿榷!”其他人看见少年,纷纷迎上来,将他们团团围住。反倒是迷路的宋雪瑛被人淡忘了。
宋雪瑛性格内向,见到那么多人,第一反应就想躲开,无奈少年还牵着他的手没放。察觉到他的胆怯,少年反而握得更紧,要将力量分他一些,低声安抚他:“别怕,他们不是坏人。”
稳定的热度自相握着的手心传递过来,慌乱的心跳节拍趋向镇静,受到鼓励的宋雪瑛缓慢点头。
之后他被领着找到了家人。隔着重重人群,他回头去看被众星捧月的少年。
今天的生日宴的主人。
百年名门司家的继承人,不仅如此,还是难能一见的S级Alpha,家世,能力,容貌,一切完美得无可挑剔。得天独厚这个词似乎就是形容这样的人。
在司家这样的显赫门第面前,宋家不过是小门小户,就连出席大少爷的宴会也是托了关系几经周折才终于要到的请柬。
对这个走失才被寻回的孩子,宋父宋母像是没看见他身上的似乎是推搡跌倒而导致的擦伤一般,而是责备他迷路惊动了大少爷。
“为什么你就是不能学学哥哥,机灵一点?你说说你,同样是Omega,死气沉沉的模样,是不可能会有Alpha喜欢你的,你究竟懂不懂?有时候真是后悔把你接过来……”
责备的话语总是相同,没有一丝的陌生,宋雪瑛习惯了,和往常一样愧疚地低下头,刚刚才被握暖的手,在少年离开后原形毕露,变回冰冷僵硬。
父母的责备声倏然低下去。
走近前来的男人身着一丝不苟的正装,彬彬有礼地说道:“客人,这位小少爷受了点伤,我家少爷让我来带他去处理一下。”
宋雪瑛抬头,想去寻找人群中心,太阳却已经不见了。在父母的迭声应答中,他跟着男人的步伐离开。
在为他上过药之后,男人递给他一件事物。
很漂亮的琉璃珠,里面有雪花状的纹路,看着澈静美好。
考虑到今天的宴会有许多小孩儿,司家布置出一个角落给小孩玩耍,提供了玩具,这些琉璃珠子也是其中一种。
宋雪瑛只一眼就看上了这个珠子,恰巧其中一个小孩也喜欢这珠子,他向宋雪瑛索要,谁想到表面柔软的宋雪瑛说什么也不肯,这才有了那小孩召集其他伙伴,以多欺少,把宋雪瑛骗到外面去欺负,让他找不到回宴会场地的事情发生。
“少爷已经问清事情经过,也惩处了那些孩子,他让我代为转达他作为主人招待不周的歉意。这颗珠子是他根据对丢失的那一颗的描述亲自挑的,希望您能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