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的校庆不正常联想————天衣&E

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鱼尾不对羊腿，相顾无言，便可以理解了。尴尬对视二十秒后两人又同时转身离去，勉强算默契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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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5日，奥贝斯坦尚书大人的生日，为什么偏偏让我撞上这两个不可理喻的家伙？难道是因为我忘了送礼......
虽说我是个标准的银英迷，对《银英传》的人物可相当苦手，动画漫画小说三足鼎立，实在无从下笔。修修改改走走停停断断续续，终于弄出一幅画，可惜晚了，照样霉运连连。
曾希航的灾难牵动到我家里，父亲用家乡话骂我，听起来好像我也叫"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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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超短轻喜剧：

第一幕
曾家。客厅。
[杨洋、杨父、杨母坐在椅子上。若干仆人。]

杨洋（斜视，低声地）：丢人现眼！

杨母（向杨洋）：一会儿别乱说话！

[曾希航上]

曾希航（微笑）：杨先生，杨夫人。

杨父&杨母（站起）：您好，您好......

杨洋（坐着，手插口袋，看天花板）：好漂亮的灯。

杨母（扯起杨洋，向曾希航）：这孩子就是不懂事。

[四人调整距离入座，仆人上茶。]

曾希航：请用茶。

[杨父陈述杨洋"冒犯之处"，杨母不时补充，曾希航似专注倾听，杨洋挑去杯中的茶叶。]

杨母（向杨洋）：还不快跟人家陪个不是。

杨洋（慢悠悠地抬头，向曾希航）：那会儿泼了你一身水，所以今天......（将茶杯举过头顶，一翻手腕）两清！

[众人大惊。]

仆人甲（喊）：烫的呀！

杨洋（漠然）：不会了。

曾希航：带他去换套衣服。（停顿）拿希哲的衣服给他。

[各下]

第二幕
曾家。曾希哲的房间，

[杨洋上]

杨洋（穿上曾希哲的衬衫）：完了，莫非我才长到他小学时代的体格......（开窗）Nice，能力范围之内！

[杨洋越窗逃跑。]

杨洋（撩起衬衫下摆猛擦头发）：人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本大爷即使见了棺材也不落泪--向那种货色道歉？甭说门，连窗都没有！

[杨洋下]

第三幕
曾家。西院。

[杨洋、曾旭上。]

杨洋：希哲说他就是在这里第一次遇到我，当时我一身黑衣，坐在榕树上吹口琴......

曾旭：那你记得当时他是什么样吗？

杨洋：记得啊，他穿着我身上这件衣服，站在我站的这个地方，呆呆的，像狗。

曾旭（拍拍自己的"一身黑衣"）：我可没带口琴。

杨洋（猛低头）：你连树都没爬呢。

曾旭（笑）：我们多久没见，为什么一碰面竟说这些？

杨洋：我怕会和你吵架。

曾旭：比起默无声息地疏远，还是大吵一架比较痛快。

杨洋：那可无法挽回了。

曾旭：抱歉，信我也看了......你选择救谁？

[杨洋内心独白：怎么现在才寄到，辜负了我的挑衅。]

杨洋："杨洋已死，你们好自为之"--全部放弃。我很想去爱一个人，只爱这一个人，但是我终究不行。

曾旭：我认为，亲情、友情和爱情，好感、喜欢和爱，是没有高下之分的，如果你不能对某个人投入全部的情感，只说明今生今世值得你爱的人太多了。

杨洋（笑）：好像花花公子的借口啊......

曾旭：又这么不留余地。小洋，你太依赖自己的决断力......

杨洋：曾旭，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总觉得缺乏某些东西，然后我认识了高河、小晨和羿，我发现我不再感到那种"缺乏"了，可是小晨一死，我又什么都没有了。
我怎么做都不能停止失去，他们却还说"受不了啊受不了"......如果我再放慢节奏思考，迟早会疯掉的！

曾旭（走近，蹲下，握着杨洋的左手）：羿小时侯是个左撇子，你母亲硬避他改用右手，结果他病了好几个礼拜。后来我就决定让你们自然地生活。（停顿，凝视杨洋）无论你要赌一口气留下或离开这里，尽管去做，我绝不会干涉。虽然，自己选择得自己承担后果......但还要记得，我永远都在这里，而你随时都可以回来。

旁白：眼泪是血做的，所以，要在最华丽的地方，面对最合适的人，为最精彩的事，以最漂亮的方式哭出来。

[谢幕]

后台：
我最大的野心已经实现了。偏离原定目标又怎么样呢？口头约定而已，作不得准，曾旭或小犬谁来承诺，我同样感激。况且，万一小犬说出来，我相信了，那不是天才集体犯傻么？

（十）琐琐忆
一、 高一的开始
查分班列表时小犬对我说："我还以为报了文科就能和你在一起了。"--他在我隔壁班。
"这就叫报应啊！"
安排座位时吴彬对我说："当初选理科就好了......"--他坐我隔壁位。
"这就叫缘分啊！"
二、 历史的角落
向某位初中同学借《DEATH NOTE》，他上C中，扯到了叶苓，据说她已交了新男友。
"要不要告诉小犬？"
"......你找扁啊，杨某人。"

我试着提了一下，小犬马上脸色阴沉地问："跟你？"
"怎么可能？"
"那与我无关。"
简直乱没风度。
三、 领悟
学白居易的《琵琶行》，我朗读时将"弦弦掩抑声声思"的"思"想当然念作"丝"，老师纠正，说是念"四"--"思"字表示"悲、伤"要读"四"。
那么，比起"死"的诅咒，数字4不是更应该联系到"思"吗？
其实也非什么好的意思。小月儿没有考到北京，没有追到小琳，搞不好连憎希航都没有忘掉，落回那个模棱两可的困境。
四、 时间的现场
可能我们最初真的是一个圆，但后来我先遇见羿，他先遇见小月儿，我们都欣喜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但是只差那么一点点......于是我们改造了自己的弧长去适应，但终究没成功。然后，即使我们碰上，也再不能组成一个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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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我拿面包圈比喻，以上述理论为小R阐述关于小犬与包子如何取舍的问题，可演示中各啃了一口的两部分拼起来竟有点呈心形......教学失败。小R难过得哭了，我掏出一包餐巾纸，分她两张，自己也抓了一张，用力吸吸鼻子，抱怨："感冒了真难受。"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