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门外便多了四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慢慢得化作脓水。
「我想赌一赌。」
海昙慢慢走向唯一,嘶--!连带里裤一起撕开,掐捏着那圆润的臀丘。唯一战栗哆嗦着,恐惧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么紧。」
三根洁白修长的手指丝毫不留情地插入唯一体内,唯一张嘴叫喊却是徒然仿若被点了哑穴。
「他要过你吗?」
尖锐的牙齿咬在唯一清瘦的肩膀,直到血渗出才咬向另一处,很快整个雪背变得血迹斑斑。像是被鹰抓着的兔子,唯一只能颤抖,不停地颤抖。
「你若被我强要了,他还会要你么?......摇头?是啊,他的那些妻妾个个守身如玉......岂会要你这等残柳......」
不,不是,他早就不要他了......
「可我还是想赌一赌,赌他是否还要你,赌他是不是真的会为你杀了我。」抽出手指,拿出一颗红色药丸,吞下,拉开裤衩,硬挺粗大的分身抵在唯一股间,「这对你来说身不如死吧?」
不要......不......
「啊啊啊--」
静得诡异的屋里只有肉体撞击的声音,甚至没有喘息声。海昙只是借药性重复着抽插的动作,唯一涣散的眼睛不知望向的是何处,红白浊液沿着他修长的双腿滴在地毯上,一切显得那样可笑............等着他吧......
等谁,他还有谁可以等......
「唯一......?」
不......
「唯一......」
「不要过来......别看我--」
修长纤细的身子,道道红色将背脊呈现得更加雪白,乌黑的发丝攀蜷在颈子肩胛,长长的几缕及至腰间随战栗的身体滑动着......
是唯一......不......不是的......
不是吗......此般震慑人的美丽......
「不要过来......别看我......」
解开锁链,脱下外袍包裹住怀中人儿。该怎么办......要这样一辈子点了他的穴道让他永远睡下去吗......
他才是大傻瓜!大笨蛋!怎么会以为自己割舍的下。这一次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能阻止他......
痛......锥心刺骨的痛......他死了么......
「很难受?都怪那人非得自己来,怕你给人瞧去了,自个儿却又粗手粗脚的。」
「你......」
「我是司徒仕晨,喝水。」仕晨拉起唯一便将一杯水灌进他嘴里,动作一点也不温柔。
「咳咳......」
锦被滑落露出一丝不挂的身子......记忆如潮水涌进唯一脑海,背部和下体的疼痛提醒着他所发生的一切......拉起被褥,「出去......」
「嗯?」
「出去!我叫你出去!」
「啊?凭什么,这可是我的屋......你上哪去?!」
仕晨将死命挣扎地唯一拉住,一拳打在他腮下。唯一重重地跌回了床上。
「想干什么?是去杀了他还是去死?赵唯一,少给我像个娘们儿,要死也别脏了这地儿。」
「这地儿可是我的。」云飞走进了屋子随后的还有魏无双。
「仕晨!」魏无双箭步上前将唯一裹住搂在怀中,「让你照顾唯一,你却......」
「我不过是让他提起精神嘛。」被抓个正着,真倒霉。
「我看是有人趁机报私仇吧。」
「白云飞你少诬陷人,我和他哪有什么私仇。」没错!他就是妒忌嘛,谁叫魏无双那么紧张他......
「走吧,让我也给你提提神。」
「怕你不成?」
云飞和仕晨磨拳擦掌走出房间,屋子剩下拥在一起的两人。
「我......」两人同时开口。
「给我衣服。」
「五日后起程回京城。」
「给我衣服!」
「不需要。」
「这算什么......同情?可怜?还是怕没法给我爹交代?」
「这张嘴......」食指来回摩挲着并不红润的嘴唇,「外面已经有个伶牙俐齿的......」
「放开我!」打掉魏无双的手,唯一挣扎着推开他却弄疼了自己。
「你就不能安生点儿!」魏无双不敢碰触唯一受伤的背只得一手按住他的后颈一手握住他的臀瓣将他固定在怀里,手自然没有隔着锦被......
「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若是你再乱动我就不敢保证会干什么了。」说着大手轻捏了下丰盈结实的臀丘,好有弹性啊......
「你......」在经历了那样的事之后竟还如此对他,「哇啊......呜呜......」
哭吧,哭吧,开始若不去面对,伤痛永远好不了。
「哇哇......我......回家......要......爹爹......呜呜......」
哎......他娇纵的宝贝......如何才能度过这一关......
「不哭了?」
魏无双将唯一放在床上趴着,掀开被褥......
「不......」
「乖乖趴好,我给你上药」眼神充满警告,若是不听话......
唯一禁闭双眼将头埋在枕头下,他怕看到魏无双脸上的嫌恶。昨日用了林齐的药他背上的伤已经结疤,再过半月疤痕就会淡化消失。
「这副样子更加倒你的胃口吧?」
「不知道,尝尝才知道......」
「什么......你!」
只见魏无双仰头将琉璃瓶的药喝进嘴里,唯一正疑惑讶异之时湿热的唇就印上了他的背脊。
「你......你......」唯一完全给吓傻了,嘴里只能吐出重复的单字。
灵活的舌带着药露一一滑过伤口,时不时舔啃着完好的雪肌,药露很快涂满了伤处,唇舌却没有停下继续享用着美味......
躁痒麻痛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唯一想让魏无双停下可又不想要他停,「啊......啊哈......不......」
「还没尝够」再次喝下药露,这一次要尝的确是别处。
「啊!痛......好痛......」
不顾唯一的叫喊,魏无双小心掰开他的双臀,淡淡的粉色穴口闭合着,两道褐色的裂口已经开始愈合。
「别看......」唯一又羞又恼,更多的还有难堪。他却没见着魏无双笑得有多邪恶......
「啊......!混蛋!」他怎么可以去碰那里,自己都觉得恶心。
魏无双是故意这么做的,他要让唯一明白,他要他!他要他!没有人知道他在收到海昙的信后是怎样的感受......只要唯一活着,只要你活着,只要你活着我就娶你......
幸好老天待他不薄......发生那种事他恨不得将海昙碎尸万断,发生那种事他无法不在乎,他也想问唯一是谁,是谁干的......可是当唯一安睡在他怀里,一切都不再重要......他还活着,太好了......
回到靖康候府唯一立刻下令不准让魏无双进入候府。小侯爷一声令下千军万马将候府围得连苍蝇也飞不进去。但是,魏大侠是何许人也,千军万马?早在白云城就闯过了不是?「侯爷,不好了,闯进......」
「小侄见过侯爷!」
一个高大的男子突然出现在赵汝茗面前,吓得他烟杆子都差点给咽了下去。
「你你你......是谁啊?」不愧是父子,神情如出一辄。
「他就是魏王爷之子,也是小侯爷......」下令拦住的人,后半句赵福在魏无双亲切的注视下没敢说出口。
「原来是贤侄啊!」赵汝茗立刻丢下烟杆抓住魏无双的手泪眼汪汪,像是见到久别重逢的亲子一般。
「世伯。」魏无双鞠躬行礼,并没有忽视赵侯爷给赵福的眼色,当赵福退出门外经过他身边时,他假意拂衣衫手不经意地划过了赵福胸前。这动作快得让在场两人看不见,赵福也没有感到一丝不妥。
「此番打扰世伯......」
巨龙剑匡当落地发出很大声响,恰好掩盖了屋外重物倒地的声音。赵福伏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口中不断溢出浓血。
「总管,你怎么了!」小厮赶忙要来扶他。
「别动我......快去报告小侯......」
「总管,总管!」小厮伸手去探他的鼻息,竟是均匀有力像是睡去一般,可是总管到底要他报告什么啊?
赵汝茗并非人人眼中小庸无能的靖康侯爷,一个能手握三军的人绝对不无能,该说他是装傻充愣还是扮猪吃虎呢?只需一眼魏无双便知此人不若看来那么简单,赵汝茗对他亦是,皆是披著羊皮的虎豹豺狼之辈又岂会认不出同类。
「小侄是为了唯......小侯爷之事而来。」
「你知道唯一出什么事儿了?」一听有关爱儿的事赵侯爷激动的拉住魏无双,也不管是否有失侯爷的仪态。
「小侯爷他......」魏无双故作为难欲言不敢。
「唯一他怎么了,啊?」
「他被人给......强暴了......」
啊......赵侯爷没叫出声就栽倒在地。
「侯爷!侯爷!大夫,快请大夫!」众人七手八脚总算把赵侯爷救了过来。
「你说......什么......我的唯一......」
「被人给......」
「啊哈--」赵侯爷锤胸大哭,「我可怜的唯一,我的爱儿啊,是谁,是哪个狗胆包天的啊,本侯要灭他九族的九族啊--」
「启禀侯爷,此人就在你面前。」说完魏无双咚一声跪在赵侯爷面前。
「是你?!」
「是我......」
「你!」赵侯爷二话不说抽出侍卫的佩刀,「襄然兄,我对不住你了!」敢辱他爱儿的名声,死不足惜!
大刀向魏无双砍去......当!断成了两截。
「侯爷您要杀要剐小侄绝不闪躲,但可否听小侄把话说完?」
「你说!」好累,先歇息一下。
「......自从惊鸿一瞥小侄就对唯一恋恋不忘......所以一时情不自禁就铸成大错,小侄今日便是来向侯爷提亲的。」
「什么?!」要看侯爷又要晕过去赵福赶紧把鼻烟壶给他嗅了嗅,「你要娶唯一?!我没听错吧?!」
「是的,非娶不可!」
「妄想,你是要我赵家绝后还是让想让天下人把我给笑死?」
「侯爷,唯一的性命和您的面子相比,孰重孰轻?」
「当然是我爱儿的性命!」
「侯爷又可知皇上有意将三军帅印交与三王爷?」
「你从何得知?」皇上的确暗示过他。
「侯爷暂且莫问,失去三军帅印意味着什么侯爷比小侄更清楚。」
「这......」手中没有了兵权,三王爷素来与他不合,「老夫怕他不成!」
「莫非侯爷要唯一过着受人屈辱的日子?」
「不要!」他的宝贝怎可受得一定委屈,「但你又能奈三王爷如何?」
「侯爷可否相信,只要我愿意皇上便会将三军帅印交与我,又或者我能与三王爷共掌三军?」
赵汝茗一怔,随即道:「魏家早已不过问朝廷中的事,贤侄这般惹恼皇上可不好。」
开朝之初,魏氏一族居於首功,若非魏氏退让而今谁主江山尚难定论,此后三军皆由魏姓王爷掌管,为朝廷中众多大臣所拥戴,是条不成文的规定。魏襄然辞官后赵汝茗接任三军统帅,朝廷中人大为不满,魏无双若想要回帅印皇帝便不得不给。赵汝茗统军多年也颇得军心,一边是他和皇帝,一边是魏无双相三王爷,两虎爪牙相接,无一方占据上风,必会两败俱伤。
「侯爷有胆有为,莫非也要唯一跟着冒险?」
「贤侄究竟欲意为何?」他唯一的宝贝,也是他唯一的弱点。
魏无双笑而不答,只是看著他手中之物,道:「侯爷这烟杆子好生独特,定是舍不得割爱吧。」
「这是皇上赏赐之物,自是不舍。」
「那是可惜了。」魏无双叹道。端起茶杯掀起杯盖,冰凉的茶水烫手,手下一滑,杯盖从赵汝茗面前划出一道弧线,杯盖落地碎裂,同时烟杆子齐齐断成两半。
赵侯爷捧起烟杆子哀声痛哭,「我的宝贝啊。」
「侯爷不当心啊,这般宝日之物在小侄手中一定好生护着。」
「好生护着,你护得了吗?」侯爷还在哭,这回,竟真流出了眼泪。
「护得了,只要我还有命在,旁人再也休想动他。」
「倘若我不答应呢?」
手指伸入茶杯沾上一滴茶水,滴水弹出打在断裂烟杆上,啪一声碎成几片。「我喜欢的东西便要在我手中拿着,别人是拿不了的。」魏无双表面潇洒心中却在苦笑,侯爷当真不答应,他又能把唯一怎样呢......
「哎。」赵侯爷收起眼泪叹了一声,轻蔑地说:「我的宝贝一贯娇纵,你能从他?他吃食不给银子,强抢......借民女,吃喝嫖赌......」
「从,世伯给他的,我加倍奉上。」
「说的好啊,贤侄,那就交给你了。」说完赵侯爷留下碎裂的烟杆走进里屋,不禁感叹廉颇老矣,禁不住吓啊。
「谢岳父大人。」
一旁的赵福算是受教了,一盏茶的功夫从侯爷到世伯,最后成了岳父大人......
鱼池边一人躺在围栏边熟睡,摇摇晃晃的随时都会掉落水中。凉风吹开他散乱的发丝,面如冠玉的脸上有一抹凄楚的味道,昔日的飞扬跋扈全然不见。
魏无双掐下一个花骨朵打向他左肩,飞身过去接住他下落的身体,见他没睁开眼当即俯身偷香,尝过美味后才抱他回屋睡下。
「别想跑哟。」
「不要啊,爹爹,你不要唯一了吗......哇啊啊......」唯一紧紧抱住大门死都不肯上花轿。
「我的爱儿啊,不是爹爹不要你,实在是爹爹没用啊!」
「爹爹,爹爹啊!」可怜的父子俩就这样眼睁睁的被人分开。
凄厉的哭喊引来无数人,「哪家强盗土匪,竟然敢到靖康侯府抢人......」
「我的爱儿啊,我的唯一啊!」
骏马上的新郎淡淡一笑......对不住了岳父大人,从现在起,他是我的唯一......
魏无双知道唯一心里的伤永远不能抚平,笨拙如他想不出别的法子,惟有使这样的手段来得到他的宝贝,他想唯一该是明白他的心意......
卷六 美人局--司徒仕晨之章
「你......你别想逃......」仕晨一面咯咯笑着,一面拉掉他的长裤大力撑开他的双腿。
「司徒仕晨......别闹了!」巨大的恐惧笼罩在秦正的心里,便是临死时他也不曾这般惧怕过。
第十四章
「魏无双,你总是让人匪夷所思。」
「不好意思,我姓秦已经很多年了。」
「你以为能赢过我么?」
「哎......试一试便知!」
刹那间电光火石,巨龙出鞘,银光直劈而来。海昙身形一晃侧旋闪过,几根青丝缓缓飘落。伸手背抚过颈项间,仍留有一丝寒意,冷笑,「还是不若当年。」
「也是。」秦正朝剑刃吹了口气。
「老爷。」唯一挡在秦正面前,「让我来。」
「宝贝儿,老爷怎舍得。」低头采撷红唇,久久放开意犹未尽,「在旁乖乖看着。」
「镇北将军,错了,是镇北王才对。」秦正痞痞地笑着,「这一次我可不会怜香惜玉了哟。」
「这话应该是我说的。」
海昙捋起美丽的发辨绕在颈上,从紫衣少女手中接过『银柳』。足有五尺长的银柳似剑非剑,两寸来宽,盘旋弯曲带有倒齿状似柳条。
「接回来了?」
「不,重新锻造的一把,为的就是取你的命!」
一蓝一紫两道身影窜至半空,没有华丽的招式,短兵相接招招直击要害。巨龙每一砍刺皆如万钧雷霆,剑身划过气流呼哧着响,一尺内触及不得。
「哼。」海昙邪魅一笑,手腕转动,银柳竟如蛇一般缠上巨龙直至秦正手背,倒齿深嵌皮肉。
「你最好别动。」
「怎么?要做双手套么?」
「这皮又老又粗,我才不稀罕,要也要细皮嫩肉的!」语毕,海昙俯身冲向唯一,手心涌现紫烟......
「休想!」强大内力灌注巨龙,掌心猛击剑柄,哧--,巨龙抽身银柳,左手接住反握,直扫对方颈项。
海昙身体后仰,随即收回左掌,右手催动银柳,缠紧,倒齿扎进秦正手指。十指连心,锥心之痛使他闷哼出声。
「老爷!」
「无妨。」令人心惊的冷厉神情止住了赵唯一的脚步。
「看来我高估计你了。」
「什么?!」海昙大惊。
只见秦正右手青筋鼓起,一声呵斥,纠缠的银柳被震弹开来,只是齿钩仍留在皮肉里。
海昙惊了一下,丢掉银柳放下发辫,惋惜地说:「还想与你好生玩玩。」
「可我对你不感兴趣。」秦正扔开巨龙挽起衣袍下摆,「别磨磨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