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慢慢翘起来,迈开腿全力的奔跑起来,不往前走怎么知道前面会不会有美丽的风景在不远处呢。
开花
红莲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羽毛笑的很快乐,不时的在身边跑来跳去,一会扔过来几个野果,一会采束野花塞给两人,身边是同样沉默的千寻。
"这样下去不行......,我情愿他哭出来也不想看他这样强颜欢笑。"
"我们帮不上忙啊,这是小羽自己的心结。"
"你不是最擅长安慰别人么,为什么这次什么都不说。"
"那我有安慰到你吗?"千寻轻声地笑了。
红莲垂下头小声说,"你觉得呢?"
"应该有吧。"看着羽毛越来越远的背影千寻站起身,"我们过去。"
红莲仰起头,拉住千寻的手腕,"不要,他是躲起来去哭了。"
"你们兄弟两个真是相似,受伤以后都是独自舔伤。"俯视着红莲,虽然外表并不相似,但是眼神却是自己刻骨铭心的印在了记忆里。
"因为我们只有自己啊......"声音轻飘飘的传出去,双眸变的濡湿。
心猛然一疼,思维便停顿了。
勾起红莲的下颌,弯下腰,轻轻的含住柔软的唇瓣,用舌尖仔细的勾勒着,感觉红莲的唇一点点张开,同样温柔的含住自己的唇瓣,舌尖在小小的空间里相遇,轻轻的触碰,温柔的吸吮,纠缠,缠绵的忘了呼吸。
系统提示!你的身体由于长时间缺氧即将进入休克状态。系统提示!你的身体由于长时间缺氧即将进入休克状态。系统提示!你的身体由于长时间缺氧即将进入......。
恋恋不舍的放开,看着眼前同样眼神迷离的面孔,"以后还会有我的,凌。"
原来爱上一个人是这样的,唇齿相亲的时候自己忘了小羽的痛苦,忘了害怕,只是本能用身体在感受一切,贪恋着对方带给自己的欢愉和温度。
没有得到回答的千寻轻轻吻了一下红莲的额头,"和我在一起吧,凌。"
张了张嘴,脸先红了起来,最后轻轻嗯了一声,算是作了回答。感觉揽着自己的人身体抖了一下,头压在自己肩上,"在说一遍好吗?"
"为什么?"
"怕是在做梦啊。"
头上的青筋跳了一下,一把拨拉开趴在自己肩上的人,"你就当做梦吧。"
"不行!"千寻笑着直起身,"你答应了,不能反悔了。"
"有证据吗?人证还是物证证明我答应你了?"红莲扬扬下巴,挑衅的说。
"证据啊......"千寻理了理垂散的头发,目光似有似无的落在红莲的唇上,"一定要吗?"
"我们还是去找小羽吧。"红莲感觉到自己在这方面似乎完全处于弱势,立刻转移话题,迅速的起身,朝着小羽消失的方向跑去。
"应该就在这附近吧?怎么会没有。"红莲看着地上的痕迹,终于开始着急了。
因为三个人一心要四处逛逛,并没有组成临时队伍,自然也看不到对方的位置,照着痕迹找过来竟然没发现羽毛的身影。
"别急,我们分开找,我找这边,你去那边。"千寻提出组队申请后说。
"你小心点,我觉得不太妙。"红莲抽出匕首忘了一眼千寻没入灌木丛中。
千寻也拿出法杖,开始向另一边走去。风吹拂着树叶发出欢快的沙沙声,地上的光影随着风轻轻的晃动着,闭上眼举起法杖,"神视!"周围300米的图像清晰地出现在脑海里,左边的岩石没有问题,过来的树也没有问题,然后是连成一片的灌木丛,这段没问题,下一段,有几只被摘下来的花,灌木有被压倒的痕迹。
睁开眼睛,分辨了一下方向跑过去,灌木丛后是和缓的斜坡,坡下趴着羽毛,法杖被摔在一边。
"天凌......天凌!我看到小羽了,他出事了,快过来!"迅速接通队伍频道,千寻觉得自己的声音颤抖着,一边说着一边跑下去。
红莲愣了一下打开冲刺的技能朝着在地图上显示着千寻的光点跑去,小树的枝丫和丛生的灌木抽打在裸露在外的皮肤,留下一条条清晰的红痕。虽然有料到会是怎样的场面,看到被千寻抱在怀里的羽毛还是从头凉到了脚。羽毛的脸惨白着,手无力的垂着,蓝色的长发凌乱的拖在地上,浅蓝色的法袍上布满暗红色血迹。
"怎么样?"收起匕首无措的看着千寻。
千寻皱着眉,轻轻搬动羽毛的身体,"主要的伤在脑后和左肋这一刀,但是伤不致死,伤口是黑色的,应该是涂了炼金师的某种毒药,在对伤者造成伤害的同时还会补充一定量的血,我净化不了。"
"解不了毒就只能看他这样难受下去......,直到死亡,是这样吗?"
"是。"u
咬了咬嘴唇,红莲拔出匕首。
"我来。"千寻握住红莲的手腕。
点点头,把匕首递过去,垂下头,看着自己发白的骨节,一定要找到这个伤害小羽的人,把他挫骨扬灰!
联系着炎龙,简单的说了一下大概情况,关掉了语音频道,看着复活的羽毛苍白着脸在红莲的搀扶下化作一团模糊的影子。从自己的角度看不到红莲的脸,但是可以想象他现在是如何的悲伤,本来对游戏中的死亡并不在意,现在也忍不住心疼起来。
缓缓走过去,从背后紧紧抱住红莲轻声说:"我已经让江枫去照看小羽了,也许会有一点难受,但是很快会过去的。"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说不去追他......"自责的话说到一半被千寻紧紧捂住。
"别说这些没用的,我们还是快点找出原因,说说可能的原因。"
挽住环在腰上的手臂,轻轻的摇摇头,"我心里很乱,想不出来。"
"那好,我来分析你听着。"拉着红莲找了一棵大树坐下,千寻思索了一下,"肯定不是无聊的人随便杀的,那种炼金师的特制毒药都很贵,应该是处心积虑的报复或者警告,会对小羽下手的人应该是小羽、你或者江枫的敌人。"
"不会是家族的人,不管是警告还是报复他们都不会在游戏里做这种事,我也不喜欢和别人多接触,小羽的性格也很随和,不太容易招惹到别人。"
"我也觉得江枫的仇敌可能性比较大,特别是他这次耍了荣家,那边到现在还没有做出反应。但是从商业的角度荣家应该不会真的和韩家对立,所以采取这种警告和报复也是很有可能的。"
红莲猛然站起身,咆哮着一拳狠狠砸在树上,"我就知道是因为他,如果他不是那么贪心!为什么......"
叹息着站起身,扶住红莲的肩膀,"冷静点,冷静点!这还只是我们的猜测,再说发生这种事对江枫来说挫败感不比你差啊!凌!"
"可是......"
"放心,我们会尽快让人查三天之内到过平原的人都有谁。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埋怨,这只是游戏,是游戏......。下游戏吧,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小羽,一会联系你。"然后温柔的吻了吻红莲,消失在一片光芒中。
那是叶天凌最后一次看到林浔。
坚强
林浔就像空气一样消失了。
所有的线索也不过是一段影像和一个电话号码。
学校宿舍的保安系统影像记录里记录着林浔消失前的最后一段影像,本来走向楼梯要去看天羽的林浔在走廊里接了一个电话,立刻转身下楼,走出宿舍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从通话记录查到的最后一个接入号码来自本市的郊区某公用通讯亭,一个极偏僻的地方,不要说夜晚,即使是白天那里也很少人。在通讯亭的搜索也一无所获,被碰触的地方,如话筒,触屏都被仔细地擦过了,没有留下任何指纹。
林浔失踪所波及的面很广,除了报案后立刻展开调查的警视部门,林氏家族、韩氏集团、飞越集团、天家、程家都在暗中全力的寻找。但是如此多的人力投入,林浔的去向却依然没有一点消息。
程子郢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一口一口细嚼慢咽的吃着午饭的叶天凌心狠狠的疼了一下。事发第二天中午自己在学校没有找到天凌,接了通讯器找他也被拒接,后来只能亲自去了一趟天凌的家,只敲了两下门,门便被打开了,门内天凌漂亮的瞳孔里欣喜的光芒一闪而过又变的暗淡。
看着没有招呼自己的天凌失魂落魄的坐回沙发,程子郢立刻明白出大事了。处事不惊是杀手的基本,能让天凌这么失魂落魄的不是小羽就是那个前一段让天凌颇费心思林浔出事了。
虽然很想询问,但是看着天凌的神色程子郢还是没忍心,借着去洗手间的时间才询问了一下苏蔚,果然,林浔出事了。
静静的陪着天凌,看着他不吃不喝的守着通讯器,想起自己痛失所爱时的反映也是这样无助和茫然。想要劝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没日没夜的三天,天凌就那样睁着眼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守着通讯器,不吃不喝,对坐在自己身边的程子郢也不闻不问。
第四天,当晨曦照亮窗帘时叶天凌站了起来,在程子郢的注视下刷牙洗脸,去冰箱拿出牛奶和面包。加热了两杯牛奶,做了两份三明治,自己吃完一份把另一份推给程子郢,然后转身上楼。
"你去干什么?"程子郢呆呆的看着。
"睡觉。"叶天凌站在楼梯上,轻声地说,"如果他知道我像现在这样活着,会担心和内疚的。"
从那一刻起叶天凌就恢复正常了,正常的让人心疼。
按时上课,和同学淡淡的交谈,和自己一起吃饭,在春之园欣赏漫天的樱花飞舞,只除了日渐消瘦的脸庞。
"吃的挺多怎么还越发的瘦了吗?"程子郢握住天凌的手腕问。
叶天凌沉默了一下,"有时候会吐出来。不过我会尽量多吃,养好自己身体的。"说完抽回手,低下头继续慢慢的吃,柔亮的黑发在微风中飘舞着。以为自己只是习惯了他的存在和温柔呵护,现在才明白在自己不懂爱时,已然相思入骨。
程子郢分明的看到,一滴又一滴晶莹的液体由黑发遮掩的面庞上坠下,落在餐盘里。
"凌......"
"他会回来的,他说过我还有他,他一定会回来的。"天凌的声音很轻,却露出坚定的意志。
林浔睁开眼睛挪了挪手脚,用指甲在身边的墙上刻上一道,数数这面墙上的正字,从接到那个自称是杀掉小羽的人的讯息,并且在去约定地点被打晕到现在,自己已经被关在这个地方23天了。
一张床,十步以外是一个小的洗浴室兼洗手间,一个固定在墙壁中的钢环上焊死了一条钢链,钢链的一端是一个还算精美的钢圈,这个钢圈现在就拴死在自己的脖子上。
除了每天从门下宠物进出的小孔里递给来的快餐和换洗的衣服,自己就没见过其他任何东西,更谈不上知道是被谁抓来了这里。
门外又按时的响起了脚步声,与以往稍有分别的是这次是两个人。
两个人在门外说了几句话,门被打开了,一个带着奇怪面具的魁梧男人出现在门口。
"就是他吗?不错的货色。"
门外传来冷冷的哼声,然后门被大力的关上。
男人绕着林浔转了一圈,"像你这样的人我倒是很愿意对你温柔一点,不过雇主说了,一定要让你求饶才会付钱,所以......。"
林浔没有动,面无表情的看着男人。
"你知道我还要做什么吗?"男人奇怪林浔的冷淡,忍不住问。
"知道。"
"你不害怕吗?"
"害怕有用吗?"
"也不挣扎?"
林浔干脆坐下,闭上眼睛,害怕只会激起人本性中的残忍,挣扎只会让人更有征服的欲望,尽量的保护自己,这是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
男人伸出手解开林浔的衬衣,露出结实匀称的上身,光洁的皮肤,性感的锁骨,漂亮的腰线。手指戏弄着胸前的突起,感到这个强作镇静的身体发出轻微的颤栗。
男人的身体立刻有了反映,极快的褪去自己的裤子,握着自己的分身挺到林浔的嘴边。感觉到碰到唇角的异物,林浔忍着呕吐的感觉把头扭向一边。
"你好好做我可以考虑对你温柔一点。"男人俯下身子,灼热的气息喷在林浔的耳轮上。
林浔咬紧了牙,把头埋的更低。
男人玩弄着突起的手变的大力起来,在林浔的皮肤上留下一块块或青或红的淤痕。感觉裤子被脱掉,双腿被猛然提起,炙热的异物抵在身后的密穴。没有任何润滑,男人的分身就那样狠狠的进入,身体被撕裂的痛瞬间传到大脑。
男人的整个重量压下来,林浔的腰和身体被压成一个诡异的形状,男人毫不怜悯的冲刺着,撞击着,看着身下脸色惨白的男孩因痛楚慢慢沁出的冷汗。
上百次的抽插后男人颤抖了一下,身体僵了一会,趴在林浔的身上。充血的分身软了下来,慢慢退出来,一股白浊的液体混合着殷红的血顺着林浔垂在床边的大腿流出来,一滴滴的滴落在黑色的地板上。
休息了十多分钟,男人又开始索取林浔的身体,刚被蹂躏还未平复的伤口再一次被撕裂,呻吟声终于忍不住从嘴角溢出,冷汗瞬间顺着额头流下。
"求饶吧,求饶我就放过你。"男人眯着眼睛欣赏着林浔的痛苦神情,却没有得到除了痛楚之外任何一种多余的表情。
"看来是疼的还不够啊。"抽出分身,男人拉起林浔的身体抵在墙上,再狠狠由背后插入,之后的几个小时林浔就这样像布偶一样被迫作着各种体位的交媾。
在林浔第三次昏迷过去后男人终于害怕了,退出林浔的身体走到门口敲了敲,"钱我不要了,第一次见这么倔强的人,再玩下去要出人命的。"
沉寂了一会,门被打开了,门外的人扔了一叠钞票在男人身上了冷冷的说:"走吧。"
视线从地上的已经干涸的白浊液体移到苍白着脸像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的林浔,门外的人终于一步一步地走了进去,在一米之外站住,冷冷的看了一会,转身去洗浴室接了一杯水,走回来泼在林浔的脸上。
因果
被冷水激醒的林浔躺在地上看着眼前这个戴面具的男人,两人对视了许久,林浔又闭上了眼睛。
男人走近了一步,用脚踢踢林浔沾满污秽的身体,一口啐在地上。
"你要不要也试试?在外面听了那么久。"林浔睁开眼,面无表情的说。
男人的目光闪过一丝鄙夷,又重重一脚踢在林浔腰上,准备转身离开。
"你是......逆鳞。"
背后的声音虽然沙哑,语气却很肯定。
男人停住脚步,转过身,沉默了一会拿下面具。
面具下的清秀的脸孔没有太多的表情,黝黑的瞳孔里闪烁着,嘴角浮起一丝冷酷的笑容,"你果然很聪明。"
"我只是认出你的背影而已。"
逆鳞挑挑眉,一声不吭。
"你抓我来是为了报复天凌?"
"是。"
"因为他选择了我而不是你?"
"你以为你这样了他还会选择你?"逆鳞的目光在林浔身上的吻痕和掐痕还有浊白的体液上滑过。
"当然。他喜欢的又不是我的身体。"
逆鳞冷笑着,"你倒是很自信?不过和我没关系,你以为我真地爱上他了?我只是打算让他爱上我,再甩了他而已。"
"为什么?他以前伤害过你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从鼻孔发出鄙夷的哼声,扫了一眼林浔的身体,"你就在这里好好享受吧,我会找更多的男人回来玩你,然后把这些影像送给他看。你能想象得出他会是什么表情吗,自己喜欢的人在别人身下承欢,哈哈哈哈,想着这些我就很快乐!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