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白兔糖一惊。
兔耳朵“嗖”地竖起来。
连忙又偏回头,挣扎着想要从风无尘的怀里跳出去:“我,我不是,我……”
17、
风无尘眉心朱砂一红。
拽过外袍把白兔糖整个兜头罩住,单手一捞,转身离席,飘然而去。
18、
踢上房门,风无尘把刚到手的小妖精从外袍里放出来,不给任何喘气的机会,摁在门上,兴致勃勃地咬住耳垂,一路舔下去,又啃又吸,直“吃”领口边。
白兔糖起初还懵着。
片刻就被舔得像要融化,只能虚虚地抓着风无尘的衣袖,软在上仙的臂弯里战栗着喘气。
待风无尘开始他解扣子,白兔糖才“呀”地摁住自己的衣领:“上、上仙大人……”
风无尘眉间朱砂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嗯?”
“我、我……您……”
风无尘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怎么?”
“唔,那个……”白兔糖颤颤地垂下长睫。
风无尘却不让他逃。
托起他精致的下颌,舔舐他小巧的鼻尖:“是不是撒谎了?其实衣服遮住的地方,是不甜的?”
“不、不……”白兔糖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是……”
“那为什么心虚不给尝了?”风无尘放开他,正色挑眉问,“欺骗上仙该当何罪?”
白兔糖一抖。
眼圈霎时通红,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没、没撒谎……”
风无尘低头吻去他的眼泪,环着他,轻轻地吹着他红得透明得毛绒长耳朵,柔声哄道:“没撒谎你怕什么?”
“我、我……”
白兔糖也不知道自己怕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更揪紧了领口。
风无尘暗自嗤笑,故意沉下脸:“违逆上仙,又该当何罪?”
白兔糖被吓住了。
大眼睛扑闪一下,又扑闪一下,手待松不松,不知能往哪里放。
风无尘便又放软了嗓音,半是哄半是骗:“要不这样。你告诉本尊,身上最甜的地方是哪里,本尊尝一尝,若是真的,本尊就不追究你违逆无礼之罪,如何?”
白兔糖咬着下唇想了一刻,轻轻地点了点头。
乖乖地把衣服拉上去,用嘴衔住,两个圆润的小指头指着自己粉嫩乳尖,含含糊糊地带着乡下口音说:
“最、最甜是neinei……”
第4章
19、
风无尘眉心的朱砂跳了一下。
若非一双洞悉轮回的慧眼,定然以为这小妖精存着别样的心思,设计好了专等着勾他入港。
然而竟不是。
20、
两点微粉的乳尖缀在嫩白的肌肤上,像是新雪上落下两瓣梅。
却比梅花丰润。
也比梅花香甜。
20、
风无尘起先只说略尝一尝。
可一含入口中,便再舍不得放开。
怎么会有这么甜的小玩意儿?
他叼着那小巧的乳粒,又是舔,又是吮,用门齿叼住轻轻拉扯,用舌尖抵着来回拨弄,直接把它玩得从浅粉的草莓棉花糖,变成鲜红的水果硬糖。
白兔糖先还弱弱地挣两下,手抵着风无尘的肩,妄图把他往外推,口中断断续续地反对:“上仙大人……不要了,好痒、好奇怪……”
不一会儿,放在风无尘肩上的手便没了力气,只虚虚地搭着,反对的声音也没了。再一会儿,渐渐收紧手指,抓住风无尘的外袍,越抓越紧,口中也忍不住渗出浅浅的难耐的呻吟。
风无尘愈发被撩得火起。
一把扯掉白兔糖的下裳,露出一双结巴修长的大腿。
“上……上仙大人!”
白兔糖倒抽一口冷气,惊呼出声——到了这份上,即便白兔糖,也不再相信“只是尝尝味道”之类的话。
“怎么?不想要?”风无尘问——挑眉,眉梢染着情欲的红,眉心那点朱砂艳得灼人,眼波流转,尽是风情。
白兔糖只看一眼,就被迷晕了头。原本要说的话顿时飞到九霄云外,只是“我”啊“嗯”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慌乱地想要用手遮住身体,却遮了上面漏了下面,遮了下面有漏了上面。
风无尘左手抓起他两只手腕往头顶上一摁,舔了舔嘴唇,盯住白兔糖的下身。
那原本已经硬的发疼得小兔糖被看得一抖,羞涩地吐出一点点汁液来。
风无尘微微一笑,右手在笔直的小兔糖上不轻不重地一弹:“不想你翘这么高做什么?”
白兔糖羞得面如春桃。
紧紧闭上眼别过头不敢看。
冷不防挨这一下,竟“嗯”地一声,就这样猛地颤抖着射出来。
21、
“果然是欺骗本尊。”
风无尘把溅到唇边的浊白液体细细舔净,盯着白兔糖,危险地勾起唇角。
“诶?”白兔糖还在高潮得余韵里,腿撑不住直往下滑,“我、我并不敢……”
风无尘不给他狡辩的机会,抱起来扔到床上摁住,低头把从胸口舔下去,把肚脐边小腹上所有白色粘稠的汁液全都卷进嘴里,起身撑在白兔糖上方,张开嘴让他看口腔里仿佛融化的炼乳般的液体:
“明明是这个比较甜。”
第5章
22、
白兔糖被逼着尝了自己的炼乳。
……但他没办法比较是不是更甜。毕竟另外一些地方,他自己是尝不到的。
风无尘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所以——你怎么知道neinei最甜?”
“唔……我……”
“是不是别人先尝过了?”风无尘不依不饶——漂亮的眼睛不怀好意地眯起来。
白兔糖本能地感觉到危险,赶紧拨浪鼓摇头:“因、因为,皮肤好像、好像是糖纸。就觉得,糖纸越薄的地方,就越甜……大概……”他的声音越来越小,长睫毛因为紧张抖得厉害,纯白的,像垂死的天鹅的羽翼。
“这么说,你并不确切知道哪里最甜?”
“唔……”
风无尘恶质地揉动他的乳尖:“还骗我是这里?”
“我……”
“该当何罪?认不认罚?”
“呜……”
白兔糖终于吓得哭出来——他其实连哭都不很敢哭,用力咬着下唇,想要忍住眼泪,可惜实在太害怕,又太委屈,到底没能阻止雾气在大眼睛里凝成圆润的饱满的泪珠,一大颗一大颗地,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连这眼泪都是甜的。
风无尘不忍心了。
松松地圈住他,用手轻轻地顺他柔韧的沾着薄汗的光滑背脊:
“乖,不怕。不罚别的,只让我尝一尝,看看哪里最甜,好不好?”
白兔糖能怎么办呢?
他只能答“好”。
23、
于是就尝了。
从上到下。
从里到外。
从头发梢到脚指甲盖。
尝了个细致透彻。一寸皮肤都没有错过。
白兔糖被舔得湿漉漉的,感觉全身都酥软了,只能低低地哀求:
“上仙大人,求您了,别舔了,会化掉的……”
“不会哦,”这带着哭腔的声音,反倒让风无尘更加兴奋,故意更用力些,在这雪白细嫩的皮肤上留下吮吸的红痕,又或者显明的牙印,“已经修成人形,哪有那么容易化——来,屁股抬高。”
“我……”
“乖。”
白兔糖只好乖。
被摁在被褥里,腰下垫着两个枕头,用一个极羞耻的姿势,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展现在风无尘面前。
“这里都是粉红的?”风无尘用手指摁了摁,挑眉啧一声,“天生的妖精。”
“不、不是的,我不是故意要变成妖精的……”白兔糖赶紧辩解,话未说完,便“啊”地轻叫了一声,猛地绷紧背脊,抓住床单。
这种感觉……
是?
是……
……是风无尘把舌头伸了进去。
兴致勃勃地舔了半圈,用戏谑的语气,像评价一颗仙桃、一瓶琼浆或是一颗丹药那样告诉他:“这里才最甜。”
24、
然而那时候的白兔糖,并不明白这样的语气代表什么。
——他刚成妖不久,能人言也不过就是最近的事,理解意思已是极限。
他是当真以为上仙是好心好意帮助他了解自己,一如他当真以为“白兔糖”这个风无尘随口胡诌的名字,是给他最特别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