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算个命吧!完本[玄幻耽美]—— BY:一个米饼

作者:一个米饼  录入:01-29
1 页, 《我给你算个命吧!》作者:一个米饼
简介
前世今生/老公!我给你算个命吧!
缺情寡欲的冷漠总裁活了将近三十年,突然发现自己有个会摆摊算命,降妖除魔的小媳妇!
前世今生/前世今生/前世今生/古今穿插/古今穿插/古今穿插/
大概分三卷,开篇古今穿插,之后转前世叙述前因,再转今生交代结果,剧情来讲应该是4/6或者5/5
标签:玄幻奇幻/东方玄幻/HE
第一卷
第一章 叫我少夫人!
秦家老宅坐落在北城郊的半山腰上,雕花铁门,中式古建,远远望去沈静肃穆,秦陆升周末加完班驱车过来,昨晚接到秦夫人的电话,轻轻柔柔地询问他是否能抽空回家吃个便饭。
秦陆升皱眉,这已经是本月第三次了。
餐桌上只有碗筷汤匙偶尔碰撞的声音,秦夫人身穿暗纹旗袍梳着考究盘发,拿起手帕擦了擦嘴,犹豫半晌,对秦陆升说:“最近很忙吗?怎么周末还要加班?”
秦陆升淡淡说:“还好。”
秦夫人说:“再忙也要注意休息啊。”
“嗯。”秦陆升点头算是应了。他向来如此,从小到大无论对谁都是冷言少语,秦夫人一时很难接话,只能看向坐在主位的秦毅。
秦毅五十左右,不苟言笑,抬眼问秦陆升:“考虑的怎么样了。”
秦陆升冷淡:“既然你们早就决定了,还来问我做什么。”
“你……”秦毅本要发火,停顿片刻又沉声说:“如果没有问题,等人来了,先去把证件领了。”
秦陆升没应,而是问:“还有事吗?如果没有我先回去了。”说着起身走到门厅,拿过管家早已准备在手里的西装外套,还未穿上,就听“啪”地一声,秦毅将筷子拍在桌上怒道:“你去哪!”
秦夫人忙起身安抚:“好了好了,陆升难得回来一趟,别生气。”
“难得回来?饭还没吃完就要走!把这里当家了吗?”又冲秦夫人吼:“我看他眼里都快没有我这个父亲了!”
秦夫人看了一眼已经推门出去的秦陆升,眼眶发红,低声叹气:“算了……你上去休息吧,我去送送他。”
入夜后的半山别墅外微风阵阵,秦陆升把车停在院子中,刚拉开车门就听秦夫人喊了他一声,停下脚步等了一会儿,秦夫人走近,试探地说:“快十点了,今晚就……别回去了吧?”
秦陆升说:“没事,您进去吧,早点休息。”
秦夫人见他没有任何情绪,不怒也不气,又见他眼底略有些青黑,心疼道:“陆升啊,书意的事情……是你爷爷早就定下来的,他曾经说过你命弱带煞,活,活不过三十岁,只有娶了凌家的人才能冲煞保命,我和你父亲本也不信,可是这么多年反反复复的,爸爸妈妈实在害怕……”
“妈。”秦陆升打断她,冷声说:“我不信这些,人我可以娶,但迷信的话就不要再三强调了。”
秦夫人动动嘴角,最终还是垂下眼,把手里的照片递过去说:“那,那好,书意这孩子,长得挺好的,不给咱们秦家丢脸。”
秦陆升接过照片扫了一眼,上车随手扔到一边,回了市区。
露天菜市场里翠生生的小白菜,被太阳爆晒了一中午,都蔫了吧唧的,老郑顶着草帽拎了瓶冒着水珠的冰镇矿泉水,走到遮阳伞下的板车旁问:“小凌子,渴不渴?”
板车上躺着个肚皮朝天的人叫凌书意,听老郑叫他便伸了个懒腰坐起来,白净的脸上挂了片菠菜,接过老郑递来的矿泉水睨他一眼,拧开瓶盖灌了口水说:“明早别出门。”
老郑一惊,忙问:“咋了,几点到几点不能出门?”
“卯巳之间。”凌书意从板车上跳下来,拍拍身上的土,撇了眼身底下的破布说:“我这幡子先放你这儿,你帮我收着。”
老郑正掰着手换算古今时刻表,凌书意又品了品矿泉水的甜味说:“凌晨五点到上午十一点。”
“哦哦知道了。”老郑忙点头,不舍地问:“小凌子,你什么时候回咱们村啊?”
凌书意一乐,漏出颗可爱虎牙:“不回了,找到主儿了!”说完就告别老郑走出菜市场,掏出手机按了半天,还没搜出坐哪路汽车,屏幕一闪,黑屏了,凌书意这支掉了漆手机年代久远,任他怎么胡戳按键都睡得十分安详没有任何反应,塞回裤兜,又顺便在兜里翻了两下,掏出来个一毛钢镚,瞅了半晌喃喃念叨:“这也太背了吧。”
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白天还阳光普照,晚上就下上了倾盆大雨,伴随一声惊雷炸开,秦陆升猛地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漆黑一片,像是还未脱离梦境中那团摆脱不掉的黑雾,他阖了阖眼,打开床头灯看看时间,凌晨四点。
再次躺下也没了睡意,干脆去书房忙起工作,窗外雷雨未停,狂风大作,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户上越来越响像是要把玻璃震碎,秦陆升面无表情地盯着屏幕,突然停下敲击键盘的手起身走到落地窗旁。
“咚咚咚”一连串的雨滴声大到诡异,秦陆升猛地撩开窗帘,看到二楼阳台上站着一个人,正在砸他家玻璃。
那人脸色苍白,身披黑色斗篷,站在风雨交加的雨夜里,像极了缺把镰刀的索命死神。
秦陆升冷静地看他,那人却像见了救星一样,隔着玻璃大喊了声:“老公!”
老公?
“老公老公!快开门!!你的小心肝快冻死啦!快开门!”
秦陆升与他对视几秒,果断地拉上窗帘,回到电脑前,再次投入工作。
早上七点,风停雨静,噪耳的喊声早就没了动静,秦陆升关上电脑起身离开书房,回到卧室洗漱干净,又换了衣服,下楼去了餐厅,餐桌上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奇怪的是管家和佣人都不见了踪影,“周叔。”秦陆升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等了几秒钟无人应答,简单吃完走到客厅,突然看见沙发旁扔着一个特大号黑色垃圾袋,不禁停下脚步皱了皱眉,垃圾袋湿漉漉的,水渍滴到地板上。
秦陆升抬眼,看见一楼的象牙色的双扇大门虚掩着,整理着袖扣,走了过去。
大门口的台阶上围坐几人,正说得热火朝天:“周叔有三个儿子吧。”
“对对。”
“大儿子聪明,二儿子懒惰,小儿子病弱。”
“对对对!我家小儿子打出生身体就差,去医院看了又说没大毛病就是体虚,可调养了好多年,一点没见效,哎,该虚还是虚。”
“周叔祖上,不是本地人吧。”
“诶诶是,是父亲那辈搬迁过来的。”
“多少年没回去了?”
“啊?”周叔想了想:“这得有几十年了。”
说话这人响指一打:“那就对了,回去瞧瞧您家祖坟周围,高的地方铲平,低的地方填土,保你小儿子不出一年活蹦乱跳。”
周叔想了想,念叨着:“低的地方……低的地方……有有!在我祖伯的坟旁边,听说十几年前被砸了个深坑,当时老家的人联系过我们,都觉得没什么大事,也没回去,这,这……”周叔一脸不可思议:“凌先生您也太神了!”
这位凌先生不是别人,正是菜市场门口穷得仅剩下一毛钱的凌书意,周叔还没夸完,凌书意已经得意地挺起胸脯,咧嘴一笑:“周叔见外了不是?叫什么先生,以后叫我 —— 少夫人!”
话音刚落,只听“吱呀”一声,大门被推开一扇,秦陆升冷着脸走了出来。
周管家和几名佣人赶紧起身,齐声道:“少爷。”
秦陆升说:“去把客厅收拾干净。”
周叔说:“是,少爷。”又看了一眼凌书意,忙介绍:“少爷,这位是少夫人……”
秦陆升打断:“以后不要让我在家里听到这些怪力乱神的话。”又居高临下地看向凌书意,冷漠地说:“给他在一楼收拾出一间客房。”
周管家略显犹豫,秦夫人前几天就打电话通知他凌书意会过来,让他务必好好照看,不能怠慢,“这……”周管家为难。
凌书意嘻嘻哈哈地从台阶上站起来说:“没事,都听我老公的。”
秦陆升不再多说一个字,转身回到门厅准备换鞋上班,刚弯下腰,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他立刻直起身,眉宇间带着无法掩饰的嫌弃,凌书意没管他是冷是热,呲着小虎牙笑着说:“我劝你今天别走崇新路。”
“手拿开。”秦陆升说。
凌书意瞥了瞥嘴:“还真是冷漠啊。”
第二章 救命呀!
秦陆升走后,周管家安排佣人整理出一间客房,抱歉地对凌书意说:“少爷只是性情冷淡了些,你们才刚刚见面,等以后熟悉了,感情会好起来的。”
“没事没事。”凌书意东摸摸西碰碰,边打量自己的房间边小声嘟囔:“今天的他对我爱理不理,明天就让他抱着我痛哭不已。”
八点十分,早间新闻结束之后,突然插播了一条紧急资讯。
“崇新路段发生连环追尾,交通严重拥堵,经现场监控判断,几十辆车损严重,唯独一辆黑色宾利毫发无伤,特此提醒广大市民绕路行驶。”
秦陆升在事故现场待了一上午,车外围着一群事主,对他议论纷纷。
事主陈说:“就这路段,都追成这熊样了?他夹在中间居然没事,太邪门吧?”
事主李说:“有钱人的命都这么好?”
事主王说:“废话,钱都有了,命还能差吗?”
事主孙拍拍胸脯:“幸好幸好,我的车被撞烂了无所谓,要是碰着这大宾利,赔都赔不起!”
交通疏散后,秦陆升终于到达公司,秘书听说发生车祸,早早便下楼等着,见秦陆升过来,忙接过他手里的文件问:“秦总您没事吧。”
“没事。”秦陆升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走进电梯,秘书跟在后面楞了几秒,一路小跑地跟上说:“秦总,您身后,您身后有东西……”
电梯四面镜子,秦陆升听秘书说完扭头,正好看到西装上贴了一道黄橙橙的符,此时空调吹来阵阵冷风,那道符就跟着飘飘荡荡像是跟他挥手,他反手扯了下来,竟然发现上面还有一串自己认识的字,写着“我就知道你不听,怎么样出事了吧!没关系别丧气!回来看看你的小宝贝,一天的辛苦疲惫都会如烟消散!”
“叮”得一声电梯门开,秦陆升把手里的黄符攥成一团,扔到门口的垃圾桶里,对秘书说:“安排开会。”
秦毅第二天打来电话,交代秦陆升一周内必须带着凌书意把证件领了坐实关系,与其说是交代,不如说是命令,秦陆升挂了电话,依旧没有太多情绪,他讨厌麻烦,更无所谓跟谁结婚,婚姻感情这些东西对他可有可无,如今人既然已经上门了,不过是让周叔多打扫一间屋子而已。
夜里再次从梦魇中惊醒,秦陆升习以为常,起身开灯,脑子里空白一片地盯着某处发呆,突然余光微动,发现门缝下面多了半张黄纸,正哆哆嗦嗦地缓步前行。
想也知道是谁,秦陆升看了一会儿,下床打开房门,果然看到凌书意蹲在地上吭吭哧哧地往他房间里面塞符。
“你干什么。”秦陆升垂眼问他。
凌书意抬头,手上攥着入侵未遂的黄符,咧嘴一乐:“送你张符,上品朱砂,人工手写,咒法开光,三百一张”
秦陆升冷眼。
凌书意试图推销:“买一张?”
秦陆升说:“不要。”
凌书意站起来说:“话不能说得这么绝对,很多事情都要尝试一下,我见你长得英俊潇洒,但眼底青黑,一看就是睡眠不足,来我给你算算……”话音未落只听“咣当”一声,秦陆升关上了房门,凌书意鼻尖贴着门板上,眨了眨眼,“哼”了声竖起中指:“别以为是我老公就可以为所欲为,有你哭着喊着求我的时候!”
秦陆升的睡眠比正常人少很多,从小到大将近三十年,大部分的时间都与噩梦为伴,有时能记住一些,有些忘得干净,最近两个月尤其严重,几乎夜夜惊醒,他不信那些怪力乱神的玩意,就归根于工作繁忙,压力过大,看了眼时间还早,再次躺回床上,关了灯。
凌书意拿着皱皱巴巴的符本想下楼,路过书房,眼珠一转,溜了进去。
书房的阳台与卧室紧紧相连,凌书意来得那天晚上二楼窗户敲了个便,早就摸清了秦陆升家的格局,这会儿跨到卧室的阳台上,本想继续往里面塞符,却奈何一扇扇窗户堵得密不透风,连条缝都没有。
凌书意扒着眼睛往里看,心道:大夏天捂这么严实,也不怕空气不流通?他拿着三百一张的黄符扇风,挨扇窗户捅了捅想要寻找一线生机,没想到天无绝人之路,还真被他捅开了一扇!
此时不进,等待何时?扒窗户,撩窗帘,屋里漆黑一片,时不时传来几声挣扎粗喘。
凌书意夜视极好,找准床位翻身而入,嘴里喃喃,像是说了什么,随后又哼笑出声:“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竟敢欺负到我老公头上。”接着把推销不出去的咒符“吧嗒”一贴,按在了秦陆升的脑门上,刚准备功成身退,突然被一双手死死拉住衣角,睡梦中的秦陆升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低声闷哼,十分痛苦,凌书意想也没想直接跳上床,帮他擦了擦额角细汗,嘿嘿一乐:我就想送你张符,你竟然还想要我这个人?
秦陆升再次醒来,迷迷糊糊地感觉枕头像是换了块料子,躺在上面软软呼呼,可接触到皮肤又觉得僵硬粗糙,他房间似乎没有这么粗糙的布料,僵硬程度,很像高中时没穿过几次的牛仔裤。
牛仔裤……家里没人穿牛仔裤,只有前两天来的……
秦陆升睁开双眼,正好对上凌书意露着小虎牙笑嘻嘻的脸庞:“老公你醒啦?”又晃了晃大腿说:“还不起来啊?你家小亲亲的腿都快被你压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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