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湛的眼神到处乱飘,看东看西就是不看晋玉鸿。这种布置又让他控制不住的想入非非,想到即将要一起睡鸡儿就邦硬。
他是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晋玉鸿先洗的澡,他是后去的,两个人在同一个毛毯里,宗湛连伸手的勇气都没有。
不行,我马上就快二十九了,得在二十九岁之前脱处啊,不然如何面对父老乡亲?
宗湛的心跳的飞快,然后伸手想去扯旁边人的睡衣。晋玉鸿没系扣子,他一把就摸在了光滑的腰上。
察觉到晋玉鸿在转头看他,宗湛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问:“你,你还,还没睡啊。”
晋玉鸿知道他蠢蠢欲动,闷笑两声,手也从毛毯下面摸过去。宗湛受惊,身体立刻蜷缩起来。
“别,别摸我!”黑暗中,宗湛的眼睛瞪的溜圆,膝盖使力,身体弯的像个虾子。
他下方的部位有点难受,绝对不能让晋玉鸿发现。
都是男人,那点儿事还能不了解?晋玉鸿一看宗湛的反应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破不说破,伸出去的手又回去了。
肩膀抖了几下,宗湛发现了旁边的人在偷笑。脸红了又红,忽然恶向胆边生。
他一把将毛毯盖到头顶,从里面迅速向晋玉鸿的脸上袭去。晋玉鸿刚想躲开,脸上便传来温软的触感。
晋玉鸿遵循本能找到宗湛柔软的嘴唇,轻轻的亲了一口。宗湛愈发不能自持,重重的吻上去后手便开始不老实,从上到下摸了一遍,急匆匆的就想趁黑办事。
直到他被晋玉鸿压在了下面。
察觉到晋玉鸿的状态,宗湛不敢置信的惊叫了一声:“你居然想上.我!”
???
停下动作,晋玉鸿一头雾水。
宗湛一下子失去了全身的活力,万万没想到,他想搞的人居然也想搞他……
垂头丧气的钻进毛毯里,宗湛想要静静。
晋玉鸿隐约明白了什么,隔着毯子摸了摸对方的头。察觉到头顶的触感,宗湛闷闷的说:“让我再好好想想,我现在蛋都碎了。有一种错觉叫我把你当媳妇,你居然想上.我。”
笑了几声,晋玉鸿把这个鸵鸟拉了出来。他安静的躺在床上,宗湛想着想着就闻着熟悉的香味睡过去了。
晋玉鸿的师傅从很多年前就熏香,晋玉鸿曾经花了大部分时间和他师傅一起学习。日积月累,身上也渐渐染上了一些味道。
宗湛睡的很稳,一晚上连个梦都没做,痛痛快快的一觉睡到天亮。他今天必须去公司了,新项目研发进行到最后阶段,他这个老板怎么也要去露个脸。
宗湛前脚刚走,晋玉鸿马上就接到了一个电话,聊了几句,他知道真正能负责南缘桥的人找来了。
报了一下地址,不过五分钟外面就有人敲门。他们早就知道了晋玉鸿的地址,打电话只是礼貌性的询问一下而已,让人感觉不是那么的突然。
找上门来的是一位中年男人,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晋玉鸿知道了这个人是谁。
跟当初去窦潘家的是一个人,姓靳,在一个特殊部门工作。为什么说是特殊部门,因为这个部门晋玉鸿从没听说过,也不知道这个部门是干什么的。
这个部门名字奇怪又粗暴,就叫特殊部门。让人不禁联想到fbi,龙组之类的。这些好笑的想法在晋玉鸿脑海一闪而过,很快就严肃起来。
浅浅的谈了一些南缘桥发生过的事,靳华平叹了一口气,面有悲色:“我们其实就是查这些的,可惜部门里的只懂一些皮毛,连玄学的边儿都蹭不到。白白浪费这些年,花了钱却办不了事。”
“全都这样?”晋玉鸿惊讶了。在他印象里,为国家办事的都是人才中的人才,精英中的精英,半吊子也能吃公家饭?
一个部门里有个别混日子的正常,全军覆没的情况下,这个部门还没被彻底整顿,真是绝无仅有。
“全部这样。”靳华平苦笑,“我们曾经想吸引这方面能力出众的外国人,可这些人全部都是有保留的。拿着巨额的薪水,一遇到关乎到自己国家的事,全都撂了担子。”
“而且我们也不敢将权利交给他们,毕竟国籍不是咱们的国籍,搞了事情后马上回国我们谁也抓不住他。这种人都受保护的,就算通过外交也无法进行判罪。”
这么窝囊?晋玉鸿皱了皱眉。他从2015年走的时候,国家虽然不是霹雳手段,可该制裁的时候决不手软。跟f国最僵硬的时候,香蕉都给人弄码头了,一箱一箱的仔细‘检查’。
靳华平看出了晋玉鸿的想法,更是苦笑连连:“没办法,你就算制裁他们,他们也只是混乱一段时间,商业制裁毕竟是长远手段,时间越久伤害越深。但我们毕竟不是无敌的,惹急了他们几个国家凑在一起,我们也得不到好处。”
“战争不一定会输,但无论结果如何受伤的只会是军人和百姓。现在都是核时代,打的眼一红说不定哪个就打过去了。拦截系统是可以瞬间启动,但谁也不能保证那么多核弹头全部一个不漏的挡下来。”
晋玉鸿点点头,是这个道理没错。
“窦易林董事长将你介绍给我们,说实话我真的吃了一惊。我昨天晚上看了你的社交网站,你很不错。”靳华平伸出大拇指,夸赞晋玉鸿。
“如果你真的解决了南缘桥的问题,我个人帮你申请国家补贴。”靳华平笑了一下:“当然,如果你能来部门,我不仅能给你国家补贴,高额工资,还能给你申请别墅。”
说着他四周打量了几眼,叹了一句:“住这种房子太小了,要是有了对象该怎么办。”
“……”160平米很小吗?
晋玉鸿从没这么直白的被人说穷,瞪着眼前的靳华平,对方戴着一款1500万的手表。
晋玉鸿沉默了,因为他发现,这个部门,是真的很有钱。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满血复活,感觉自己萌萌哒。 .
第33章
见晋玉鸿在看他的智能表, 靳华平了然一笑,开口说:“部门福利真的很好,你来你也能买的起。”
晋玉鸿怀疑的打量他, 眼前这人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 说不定还是那个部门的领导。带头的人福利高正常,但如果说这个部门人人都买的起这款手表,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他怀疑的很明显,靳华平想忽视也忽视不过去, 他很想将晋玉鸿收入麾下,这波解释当然就非常有必要。
“你觉得1500万很多是不是?”靳华平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不是新的, 表带能看出经常使用的痕迹。但就算是这样,这款表依然高端大气,形状华美。
“对于一个国家来说, 1500万真的是很少很少很少的一笔钱。”靳华平问:“你知道上一个聘请的外国人年薪是多少吗?”
“八千万?”晋玉鸿尽量把数字往大了多, 毕竟靳华平之前说过,外来人员是巨额聘请。
他以为这个工资已经不少了, 没想到靳华平伸出食指摇了摇:“错,比这个还要多, 要用亿来计算。”
这么多?尧是晋玉鸿也被这个数字惊了一下。他惊的不是钱这么多,而是国家能发这么多。
什么样的金额其实都吓不到晋玉鸿,晋玉鸿很早以前的身家平常人无法想象。做生意的人就是比在官场的人有钱,这点无法反驳,如果当官的资产比一个企业老总还多, 那就值得深思一下。
可以说,公务员的工资真不多,好的只是福利,加上福利才有一笔可观的金额。
晋玉鸿一直以为为国家办事两袖清风,直到他知道了特殊部门。
“一个亿你觉得很多?”靳华平瞥了一眼客厅的电视,然后伸手指了一下:“你知道你平时看到的明星赚多少吗?一个亿,一部电视剧报价。他们一年能接好几部电视剧不说,各种综艺节目也都露脸。电视剧都1个亿了,上节目你觉得能便宜到哪儿去?”
“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时代了,以前哪里都需要用钱,我们的飞机比不上人家,需要钱;我们的基础设施比不上人家,需要钱;我们的军舰比不上人家,也需要钱。”
“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是22世纪,华国要说自己穷,那谁敢说富?在动不动就是上兆资金流动的情况下,你还觉得我戴不起这款手表?”
靳华平讲的是精神振奋,情绪昂扬,如果这有个高台,说不定他还要振臂一呼。
晋玉鸿听完了,别的不知道,只明白了靳华平的表来路清白。对方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就是想告诉他手表没问题,别再纠结表了,赶紧谈点正事。
见晋玉鸿不再关注这1500万,靳华平清了清嗓子,又对上面的话作出了一番补充。
“那什么,也不是所有公务员都这么有钱,他们还是按月结,基本工资不是很高。但特殊人才不一样,想要留住人就要使劲花钱,你舍不得钱那总有别人舍得,你说对不对?”
靳华平看了晋玉鸿一眼,眼神充满暗示:“你也知道我们部门现在的情况,我们这些人福利都这么高,你还怕买不起别墅?进了我们部门,车子房子老婆全有了。”
“……”晋玉鸿觉得他怕是进了传.销组织,“你们还包找老婆?”
“不,这个当然不包。”靳华平笑了一下,“别墅名车都有,你这种长相还怕找不到女朋友?”
“……”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结下去,晋玉鸿将南缘桥的结构图展开,和靳华平开始讨论如何切割桥面。
想要将桥从里打开,不仅要切割桥面那么简单,说不定还要换梁。南缘桥也算是在市区,想要修理就必须要封闭道路。
对一个人口密集的城市来说,封闭道路就意味着给行人带来不便。二十分钟的路程,一绕路可能就变成三十分钟,四十分钟。
为了尽早的恢复交通情况,只能调度大量施工人员,争分夺秒的辛苦劳作。
这种程度的运作至少需要80辆以上的大型机械,施工人员上千人。人员这么复杂,这也就为指挥调度增加了难度,桥梁工程师至少也要20名左右。
今天白天再部署是来不及了,靳华平已经通知了相关部门,将交通封闭信息发到城市每一个人的智能手表上。
同时,本地的晚间新闻报道也会再强调一次,尽可能的让更多人知道这个信息,少走冤枉路。
晋玉鸿之前去南缘桥看过,了解了一些情况,着重在哪里下手他心里很明白。跟靳华平交谈了很久,他知道对方的期望很大,最终,靳华平带着喜悦离开。
南缘桥是个硬骨头,特殊部门啃了很久都巍然不动,突然有天这事可以解决了,怎么可能不开心?
第二天一大早,晋玉鸿就开车到了南缘桥。这段路上只有行人没有车辆,可见是都收到了消息。
停下车往前走,很远的地方就看见靳华平拿着一张图纸在跟人比划,跟他相比他身边的人年纪不大,大概在三十岁出头。
感觉到有人在注视他,那个男人抬起头来,跟晋玉鸿正好四目相对。靳华平也抬起头来,发现来人后露出了笑容,冲晋玉鸿招了招手。
晋玉鸿走过去,靳华平笑着为他介绍:“这是我们的项目负责人,窦原。你们可能没见过面,窦原是窦董事长的大公子。”
“久仰大名。”窦原微微点头。他是被窦易林按照继承人的模式培养的,虽然没有窦易林圆滑,但手段却不比对方差。
窦原别看面色平静,其实在暗中观察晋玉鸿。他知道短短几年之内南缘桥再次动土,跟身边这位比他还要年轻的人有着重要关系。
他们三个人不用亲力亲为的去对桥做什么,将重点几个地方告诉工程师,其他全部都由工程师们来指挥安排。
机器分别在运作,切下来的一块桥面被装上了驮梁车,等达到一定重量后便会开走,由下一辆来接替。
窦原隐隐知道这南缘桥里面是有什么东西捣鬼,但他想象不出来是什么东西才会打破科学规律。
原先他觉得有鬼,但印象中鬼是飘着的,没有形态,不可能被固定在桥里。
靳华平也伸长了脖子在等,他虽然在特殊部门,但还真没亲眼见这些东西。十年前聘请的大师们,一个比一个高傲,从不让部门的人跟着,生怕被学到一点本事。
他们赚足了钱拍拍屁股走了,靳华平气的再也没找过新的‘大师’。这些‘大师’来华两年啥正事不干就光给人看看坟地看看屋子,遇到急事两手一摊,说自己无能为力,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几个人就这么干等了一中午,工程繁琐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跟工人一起匆匆解决完午餐,在太阳下面又开始晒。
冬天的太阳不跟夏天似得烤人,风本来是凉的,站在太阳下面居然很舒服,觉得浑身暖暖的,想睡觉。
晋玉鸿还是站在桥头附近看,身边的靳华平眼睛半眯着,思绪不知道去了哪里,窦原则是带着耳机在一边跟人通电话。
因为接到通知说要彻底换新,所以工人将桥面切割到极致。到重点区域的时候,工人们集中精力运作切割机。
不知道碰到了哪儿,切割机运作尤为轻松,一下子就切过去了。有位工人非常细心,当即往里看了一眼。
这一眼看下去,当时吓得差点没翻下去。现在的人死后都是化成骨灰,哪还有人见过真正的骨头架子。
切割机切下了这个头骨的一半,另一边暴露出三分之一,白森森的暴露在空气里。
这位工人惊叫了一声,马上引来附近其他同伴的注意,发现异常后马上暂停机器联络了工程师。
工程师接到消息不敢大意,立刻又通知了窦原,由窦原转达给靳华平和晋玉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