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的职业素养 完结+番外完本[灵异甜文]—— BY:夏鸟不知更

作者:夏鸟不知更  录入:03-19

薛晓焰听到这话,一不做二不休伸出手直接抓起胡礼亭的衣服下摆往嘴上擦,擦完还哼了一声。
胡礼亭故作悲切道:“皇上,您不爱臣妾了吗?您怎么可以对臣妾这般始乱终弃呢?”
薛晓焰好笑地拍了他一下,两个人吃饱喝足了,就这么一身脏兮兮地回了钟家。
钟伟看到两人回来的时候吓了一跳,还以为他们被村里人欺负了,抡起膀子就要帮他们讨回公道,虽然很感动但是薛晓焰认认真真地解释了半天,才让钟伟明白他们真的只是自己玩脱了。
洗澡的时候薛晓焰一直听到窗外传来女人的叫声,那声音若有似无的,带着些惨切,却又听不清楚是在说什么,搞得他以为闹鬼了,洗得特别不畅快。那叫声直到他出了浴室还在,让薛晓焰有点在意,他穿好衣服跑去敲胡礼亭的门。胡礼亭也刚洗完澡,只围了条浴巾就跑来给薛晓焰开门了,他身上还带着些雾气,完美的身材一览无遗,水珠从他的发梢滴落在肩上,顺着薄薄的肌肉划过精壮的腰肢,没入了一片幽晦之中。
薛晓焰眼睛没着没落地转了几圈,不知道往哪放好,干脆低下头,摸了摸鼻子,说:“你听到那个声音了吗?”
胡礼亭嗯了一声,把薛晓焰迎进门:“你看窗外,我先穿衣服。”
薛晓焰还没迈出步子,胡礼亭已经把围在腰上的浴巾解下来了,他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声,快速地转过身面向墙壁,耳根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等胡礼亭穿完衣服,就看到薛晓焰身体僵直地站在门边面壁,他面露疑惑之色,走过去歪头看着薛晓焰的侧脸,问道:“你这是中邪了?”
薛晓焰横了他一眼,没说话。
胡礼亭挠了挠头,他是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只好生硬地转开了话题:“你不是要去看那个声音吗?后院有个木窝,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薛晓焰哦了一声,朝窗户走去,往下一看,院子里的确有个木做的破烂房子,看起来摇摇欲坠的,说是木窝倒是还太客气了点。薛晓焰站在窗边侧耳细听着,胡礼亭的房间离得比较近,可以听得比较仔细,那个女声断断续续的一直在重复着天谴、报应之类的话,听起来语无伦次的。
听了半天实在没听出名堂来,薛晓焰提议下去看看,两个人就往楼下走,往后院去的时候却被钟伟拦住了,说:“后院是我妹妹,叫钟雪,她这有点问题。”说完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有时候会打人,别到时候伤了二位。”
胡礼亭说:“我是个精神病医生,在业内还算有点名气,不如让我帮令妹看看?”
钟伟面露为难道:“你是客人,怎么能麻烦你做这种事呢。”
胡礼亭道:“我们在你这里吃住,这点小事算什么。”说完就拉着薛晓焰往后院走,没留给钟伟反应的机会。
钟雪看到自己的领地进来两个人时忽然大叫起来,嘴里一直大声嚷嚷着“救命”,胡礼亭走过去,给她做了个简单的检查,皱着眉走了回来。
面对薛晓焰眼神里的询问,胡礼亭摇了摇头,说:“是真疯,这样关着不是办法……”
话刚说完,钟雪忽然冲上来抓着他们嚷嚷道:“救我……他们要来抓我了……来了……他们都死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薛晓焰眉心一跳,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大约是听到了钟雪说的话,钟伟从外面走了进来,满脸歉意地扒开钟雪,把两人带了出去。
两人吃完饭之后就准备跟着一起去看村里的大祭,大祭的地点也在广场,去到那里的时候,法事已经开始了,道士开坛,旁边还有和尚诵经。胡礼亭跟薛晓焰站在人群里,听围观的人的说法,每年的大祭都是同样的人负责的,以前负责的是他们的师傅,一直这样一代代传下来。
胡礼亭站在一旁看着脸色有些阴沉,薛晓焰奇怪地问道:“怎么了吗?”
胡礼亭眉头紧蹙,抿了抿嘴,说:“你听出来他们念的是什么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
第20章 祭祀
听到胡礼亭的提问,薛晓焰便认认真真地听起来,虽然他背经箓很菜,但是像这样听人念再想出处倒是容易,他听了一会,惊讶道:“招魂咒跟楞严经?”
胡礼亭点头,说:“不止,你看那个。”薛晓焰看向道坛前的法旗,更吃惊了,那个所谓的法旗,根本就是招魂幡!
胡礼亭道:“招魂咒跟招魂幡还能勉强能解释,不过……”他没有再说下去,但是薛晓焰已经明白了,楞严经是佛教宝典,对邪祟有镇压驱除的作用,这两样摆一起,到底为的是什么?
随着法事的结束,两人心中的疑虑也越来越多,胡礼亭让薛晓焰跟在锣鼓队后面看看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围观的人这么多应该不会有事,而且以他师傅那个护犊子的性子肯定给了薛晓焰什么护身符了,不过走之前他还是把镯子给了薛晓焰,自己则跑到村子里看情况。
薛晓焰跟在队伍后面,一路上锣鼓喧天的,人群熙熙攘攘地跟在道路两旁,薛晓焰就这样混在人堆里跟了一路,越跟他越是感到背脊发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队伍后面开始有鬼魂跟着,一个挤着一个,面无表情地“走”在后面,看上去有一股说不出的诡异,跟热闹的围观人群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浓厚的阴气让他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颤来。
队伍从祠堂出发,绕着村子走一圈,最后回到庙里,把旗子立在里面,就算完了,从出发到走完一共花了三个多小时,薛晓焰跟到后面,已经累得开始在心里骂胡礼亭没良心了。他以为这些鬼魂跟到庙门口应该就会散了,但是他跟回广场时,让他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带头的人拿着招魂幡进了庙,跟在后面的人则调转方向回了祠堂,至于跟在后面的那些鬼魂,就这样当着薛晓焰的面,跟进了庙。
这他娘的胆也太肥了!
薛晓焰愣了半天,最后决定还是打个电话给胡礼亭,说明了情况,胡礼亭听完让薛晓焰在门口等着,他立刻赶过来。
胡礼亭赶到的时候,薛晓焰正在旁边的摊子撸串,看到他的时候顺手递了一根给他,胡礼亭没接,就着咬了一口,说:“吃完我们进去看看,要带点什么吃的吗?”
薛晓焰:“……”你以为我们去春游的吗?
庙宇是四合院的样式,修筑得很漂亮,墙壁是用白色石砖砌的,钉头磷磷,丹楹刻桷,到处都是翻新的痕迹,看得出来村里人对这里很是重视。
薛晓焰刚踏进去,一阵阴冷的风吹得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蹙着眉警戒起来。庙里弥漫着香烛的味道,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仅一道门槛就把广场的喧闹隔绝在了世界之外,微弱的烛光所照到的范围很小,屋内一眼看过去大部分都没在黑暗里,那幽幽不见底的黑暗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一般,随时准备冲到人前来。
胡礼亭大致扫了一下环境,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对薛晓焰说:“这里不安全,你先出去。”
薛晓焰道:“那些鬼?有镯子没事的吧?”
胡礼亭摇头,说:“镯子也不是万能,现在这样也就防防鬼,黑暗里头的东西估计不止这么简单,镯子这个样子防不住。”
薛晓焰有些奇怪,这个样子是哪个样子,还能有别的样子?这是什么新式变形器不成?他想了想,伸手勾起脖颈上的红线,把戒指拎了出来,说:“这个能防住吗?”
胡礼亭看到戒指时愣了一下,忽然倒吸一口凉气,声音陡然变高:“这个你从哪得到的?!”
薛晓焰也愣了一下,随即捂住了胡礼亭的嘴,压低声音斥道:“你动静太大了……我从小戴着的,怎么了吗?”
胡礼亭闻言一顿抓耳挠腮,脸上表情几变,动作之精彩、表情之丰富让薛晓焰觉得把他拉到戏台上他就可以一个人演绎出精彩绝伦的独角戏了,最后胡礼亭啧了一声,有气无力道:“护得住,这是好东西。”
薛晓焰哦了一声,把戒指收回衣服里,有些狐疑地看着胡礼亭。
胡礼亭没解释,拉起薛晓焰的手往里走,没几步又忽然放开了,支支吾吾道:“我们分开走吧,你在院子里转转,我去里面。”说完丢下薛晓焰就走了。
薛晓焰在院子里转悠,也没发现什么东西,他脑子里全是刚刚胡礼亭看到戒指时的反应,胡礼亭的眼神看起来好像见过这个戒指的样子,难道他认识戒指的主人?想到胡礼亭那个反应,薛晓焰总觉得有股说不出的怪异,就好像……就好像回家看到媳妇床上躺着别的人的表情,难道胡礼亭也喜欢那个师兄?下一秒薛晓焰就把这个念头从脑海里抹掉了,胡礼亭是个直男,还是有心上人那种,不太可能,那就是认识的人了?薛晓焰脑子转得飞快,忽然闪过什么,呓语似的呢喃了一句:“难道是二师兄的?”
“小二怎么了?”胡礼亭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薛晓焰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按住胸口的戒指转过身,有点窘迫的看着胡礼亭。
薛晓焰支支吾吾的,眼神闪烁不定,一直摇头,他总不能说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在想着心上人吧?
胡礼亭也没刨根问底的打算,他现在心里乱糟糟的,只想尽快离开:“我们回去再说,此地不宜久留。”
回钟家的路上,胡礼亭跟薛晓焰说起自己看到的东西。庙里头是个很大的神龛,龛前悬着一条红色的纱布,看不太清楚里面供的是什么,薛晓焰看到的那些鬼全在龛前,整整齐齐地跪着,一个接着一个地磕头,看上去好像真的在拜神,怕惊扰到他们他也就没过去确认了。
薛晓焰疑惑道:“什么叫好像?”
胡礼亭道:“就是好像,你什么时候见过鬼拜神,躲都来不及。”
两人一起回了薛晓焰房间,薛晓焰盘腿坐在床上,撑着脑袋,说:“现在看来那些鬼应该是被招过去的,在村子里绕这么一圈,目的应该是想把附近的游魂野鬼都喊上,送到庙里去,楞严经应该是怕他们半路搞事吧?现在再想想,这种祭祀晚上才做也是有点奇怪,一开始我还觉着是怕阳光伤了先祖的魂,现在看来可能不是这个原因吧。”
胡礼亭坐在一旁,偏着头看向窗外,说:“就是不知道那里边供的是什么,要是可能的话得找个时间看看,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找到小二。”
薛晓焰哦了一声,心里猫抓似的,他真的很想问问胡礼亭是不是认识戒指的主人,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他在心里抓耳挠腮了一阵,胡礼亭却先提起来了:“那个戒指,我能看看吗?”
薛晓焰啊了一声,反应过来把戒指从脖颈上取了下来,递给胡礼亭。
胡礼亭的手刚碰触到戒指,薛晓焰就看到戒指上泛起幽幽的光,那光碧绿中夹着丝丝的金,特别好看,薛晓焰惊奇地拿起来仔细端详,发现戒指里原本微微流转的光像水一般荡漾起来,看上去就好像随时要化在手中似的。
薛晓焰咦了一声,说:“我戴了这么久,第一次看到它这样,你怎么做到的?”
胡礼亭神色复杂地看着戒指,说:“这玩意是灵物,注入干净的灵气就能像这样了。”
薛晓焰点点头:“很漂亮。”
胡礼亭闻言弯起嘴角,伸手拿过戒指戴回了薛晓焰脖子上,温声说道:“漂亮就戴好,能保护你的。”
听到保护两个字薛晓焰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心像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乱蹿,他伸手按住了胸前的戒指,也把那只兔子按在了心墙上,轻声说了声谢谢,声音低得好像是错觉。
一旁的胡礼亭虽然脸上一派镇定,但实际上心里早就波涛汹涌、百感交集了,什么注入干净的灵气,都是狗屁,那是他家传的东西,除了他家的人没人能驱动,当初他亲手戴到小师妹脖子上的戒指,现在却到了薛晓焰手里,而且当事人自己也说是从小戴到大的,这可真是乌龙了!尽管很不愿意,但是胡礼亭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当年就是瞎了,认错性别了。
薛晓焰那声细细的谢谢更是让胡礼亭抓心挠肺,脑海中浮现出当年那个蘑菇头、扭扭捏捏站在父亲身后的小女孩,当时她拿到戒指也是像这样甜甜地说了一句谢谢,现在那个让他觉得无比可爱的小女孩和眼前这个气质温和的男人叠在一起,他居然觉得……还是挺可爱,这个念头冒出来胡礼亭不禁打了个寒战,他在心中自我安慰道:“一定是受到太大的冲击让我脑子糊掉了,睡一觉就好。”他在心中手一挥把所有乱七八糟的念头都扫到旮旯里,干咳了一声,故作镇定地站起来说:“今天先这样吧,跑了一天,早点睡。”
薛晓焰还沉浸在漫无边际的思考中,胡礼亭的声音钻入他的耳朵,他愣了愣,说:“好,师兄晚安。”
薛晓焰这话让走到门口的胡礼亭脚底一滑,差点整个人撞在门框上。
两人就这样各怀心事躺到了床上。
晚上睡觉的时候薛晓焰忽的感到一阵冷意,冻得他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薛晓焰以为是空调的问题,迷迷糊糊爬起来看了一下遥控,温度没问题,他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放慢了呼吸在房间里缓慢地移动视线,挪到窗边时候瞳孔骤缩。
那是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没有瞳孔的眼睛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上去似乎盯了他整整一宿7" 天师的职业素养6" > 上一页                  9 页, 。
第21章 山坟
薛晓焰微微动了动身子,那个男人也动了一下,却没有再下一步的动作了。薛晓焰又狐疑地挪了挪身子,那个男人也跟着动起来,两人的行为看上去就像一面镜子似的,薛晓焰动,他便动,尽管这镜子和他动作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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