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烈,不知你满意否?"凌帝酒过三杯就已经飘飘然,他自信的问到。
炎烈失望的收回眼神,抬起酒杯,大笑到:"能得到贵国的盛情款待真是炎烈的荣幸,这场宴会真是满意的很啊,尤其是这些美人。"语罢就与侍女来个舌吻。
凌帝并没有介意他的放肆,反而对他的男人本性颇为欣赏。可是席旁的几位皇子却皱起了眉头,他们可不希望和个好色贪杯之人结盟。
"父皇,皇姐能够寻得如意郎君实在是天大的福气,让儿臣敬太子一杯。"冉云拿起酒杯就说到。
"好啊!我也在绝国久闻红国大皇子的足智多谋、英勇善战,今日能见实在荣幸,来,我们干了这杯。"炎烈豪放的语罢就拿起满满一杯"回春"喝了下去,要知道回春是红国出名的烈酒,后劲很大,一杯足已放倒一个八尺大汉。
冉云骑虎难下,不喝是不给面子,喝了是给自己丢脸,真是不知如何。
"二皇子到~~~~~~~~~~~~~~。"
一声传唤让他终于可以脱身,在心里庆幸,可是他抬起眼却看见所有人都没有注意自己,而是盯着出口发呆,连父皇和炎烈也是,不过那不是惊喜反而像惊吓,于是冉云也看向出口。
天呀~~~~~~~~这是个人吗?那头长发被随意的披散开来,好象还没有打理过乱糟糟的,那衣服也不过是平常样,袖口那是墨迹吧,还有那脸,虽然知道天翔这几年迷上种花,可不至于晒成这样吧,都快成蜡黄色了。
比较满意自己达到的效果,被制止制造更惊人效果的天翔挺直腰板走向主宾席,直到离了几步才停下来,幅了幅身,一本正经的说到:"儿臣给父皇请安,愿父皇富如东海,寿比南山。"怎么没反应,天翔奇怪周围的安静,他微微抬头看了眼母妃,脸都青了。不知道自己闯祸的天翔还在纳闷,今天不是父皇的寿宴吗?
"你~~~~你~~~"凌帝气的已经说不出话了,这小子怎么越大越让人操心,小时候的可爱、乖巧到那去了。
"哈~~~哈~~~~,原来凌帝的寿辰要到了,本太子都不知道,要不一定好好准备准备,看来只有随后补上了。"炎烈好笑的看了一出闹剧心情格外愉快,连忙解围到,毕竟一直僵持下去可不是好现象。
在心里不断说服自己冷静,不要生气,你是一国之主,你是~~~~,凌帝终于平服了怒气,也笑到:"皇儿就是爱开玩笑,不是说了是为绝国太子洗尘吗。下次可不许在此等场合开如此玩笑。"
"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一听两位主角都在帮话,吓出一身冷汗的众人也开始缓和气氛来,华贵妃的脸色好转了许多。
原来不是寿宴呀!终于知道自己弄错的天翔也没罪恶感,依然笑到:"儿臣怕大家闷而已,下次可不敢。"说完也不看凌帝、炎烈,转身就找位坐。他看见冷若无可奈何的表情歉意的笑笑,就向他走去。
"你怎么坐我这?"
"二哥坐不愿呀?美人才行?!"
"不是,你的位子在那。"
"反正没人注意,别管了。"
对天翔没招的冷若只好随他,二人坐在一起继续欣赏歌舞,天翔自动忽略母妃警告的眼神,也忽略从右边传来的眼神,那是疑惑、探索,应该就是那个绝国太子吧,真不知自己这样有什么好看的。天翔决定全部忽略,看表演,看表演~~~
炎烈从未见过如此随性的皇子,在暗处也观察了好会,在出发前也曾从卧底那了解些红国皇室的情况,可是对这个二皇子信息却很少,他那会知道不过是大家太过失望而不愿再提伤心事而已。今日见这二皇子倒有几分洒脱,不过比那些极于表现的皇子就逊色得多,就不知这是他的本性还是伪装?
"皇上,哀家也有多日未见二皇子,不知二皇子是否有所学成,不如曾此难得机会让二皇子给远到客人展示一下?"
"这~~~~~~~~~~~~~~"
"哦?!难道二皇子有什么绝学?那可要见识见识了。"皇后有此用意自己又为何不予成全,炎烈感兴趣的对凌帝说道
虽感觉为难,但是凌帝也没有办法,只希望他不要让自己失望啊!
"啊~~~~!"一声残叫从天翔那发出,离他最近的冷若、冉云连忙上前。
"父皇,二皇弟的手被烫伤了!"
"什么?怎么回事?"凌帝关切的问到。
"父皇,是儿臣不慎!"天翔连忙向凌帝解释,他可不想害了那还在发抖的奴才。
"快请太医!"
"其实~~没什么大碍,只是要让众位失望了。"
"哦?"炎烈将嘴边的酒杯移开,挑着眉毛疑惑到
"实不向瞒,儿臣擅长的也只有弹点小曲,今日手受了伤,弹琴怕是不成了。"
"是吗?那哀家怕是听不了二皇子美妙绝音了!"皇后一脸遗憾,其实心里恨到极点,这个狡猾的狐狸,根本抓不住他的尾巴。
"不弹便罢,不要为难。"凌帝可不在乎皇后的想法,他只是心疼的看着天翔红烫的手。
"只是~~太子怕是~~~"没有跪谢,天翔继续说到
"哈~~~无妨,无妨,看来我是没有那个福气了。"炎烈清楚的感知到周围的氛围,便不继续追迫。否则,除了皇后所有人都要将他当敌人了,这个二皇子真是厉害,如此不济都能让人关爱至此。
"还是传太医吧。"冷若、冉云同声道,而对面的绝傲也微皱眉头。
"真的不必了,我没事,可不要坏了大家的兴致。"天翔心里叹息自己多年的"努力"还是没有完全达到目标,表面却无比歉意的说到,他内疚、自责的眼神让众人原谅了他。
"继续~~歌舞继续~~~!"华贵妃连忙帮腔,她可不想害了自己的皇儿。
一场意外就此收场,可是大家都没了兴致,皇后是在怀恨,炎烈是在好奇,而凌帝、皇子们则是关心天翔的伤势,也许整个宴席上只有天翔是在真正的看歌舞的吧!
二十四
好无聊~~~~~~天翔偷偷打了个哈欠,已经一个多时辰了,不过是假情假意,互相恭维而已,他就不懂为什么有人会乐在其中,看看冷若,可怜的孩子,都被荼毒成这样了,假得都让他惭愧,这不是自己调教的小子了,做戏都没他像!快趴在桌上的天翔搭拉着眼看着眼前的一出戏,戏里的人在看戏,却不知演戏的人才是真正看戏的!又是那道讨厌的视线,这个太子还在怀疑吗?
"众位爱卿,今日难道君臣同乐,不知有什么特别的表演?"凌帝喝的早已糊涂,也没顾君王的威严主动提议到。
"皇上,如果你没意见下官有个提议。"
天翔看向来者,是他最讨厌的小人,那贼眉鼠眼的样,一撇八字胡,怎么那么像电影里"把嘎呀路"的小日本呀,不知道他能提什么锼主义。
"不知皇上还记得通敌的严将军吗?他虽已满门抄斩,可是唯一的子嗣严英在逃!"
"是有那么回事!"
"臣不负皇恩,于近日在边境将逆贼擒住,现正在庭外等候皇上降罪。"
"哦?!带上来!"
随着一声尖锐的传唤,天翔只见两个侍卫带上了一个灰头苟面的孩子,看了也不过十四、五岁,因为逃亡,衣服已破破烂烂,身上还有不少未痊愈的伤疤和鞭痕,可是,最让天翔注意的是他的那双眼睛,即使满是狼狈,可是那双眼睛却精神抖擞,从他的眼睛里可以感觉到他对世间的怨恨、对失去亲人的伤痛、对皇室的仇恨,他的意志在支撑着已经脆弱身子。好个苗子,不错!
"狗皇帝,你错信小人,诬我世代忠良,你不得好死!"严英将自己的恨心全部宣泄出来,他不知道迎接自己的是什么命运,所有即使不能为亲人报仇也要乘乘口舌之快。
"大胆!"一个巴掌将他的脸打偏,血从嘴角留了出来,可是并没有打去他的愤怒。
"皇上!您别动怒,臣的提议就和这逆贼有关!"
"说说!"
"既然他自诩忠良却干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严贼虽死可是他对皇上的污蔑是不会消失的,不如~~~~~~~~就让他的遗孤来消消皇上的怒气吧。"得到示意,更为大胆的小人又说了:"他可是个标致小人,要作男人不是吗?让他做不成不就是最大的惩罚了。"
"太监?太轻了吧。"被引出兴致的亲王奇怪了,这人可不是个好果子,会那么好心。
"当然不是,就让下官让几个性奴来表演一番?"
天翔是知道的,在官宦中确实有性奴的存在,他们分了两种,一种是玩人,一种是被玩,看来这人的意思要玩人了!可是,他胆子也太大了吧,敢在父皇面前如此提议!
可是,已经忘形的凌帝根本没做多少考虑,这他也知道,可从来没见识过,便应了下来。
"你~~~~你这昏君,你这昏君~~~~~!"
立 刻上来了五个赤裸的性奴,他们唯一相同的就是有一具硕大的性具,伴随着走动夸张的左右摇摆,在众人兴奋的视线下其中一个上前扒下严英的衣服,另一个弄来一桶水便浇了上去,一个冷激让严英浑身发抖,清秀的容貌现了出来,在娇弱的身子下也现的诱人。严英根本无法动弹被紧梏的四肢,只能无助的看着自己的私出被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四五支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将自己的乳头掐捏旋转,而嘴则被一个阴茎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被暴露的私处被人肆意玩弄,被人挑拨、插入,当秘穴被撑开有四指来宽时他已经痛的几乎昏过去。
天翔没有表情,他冷漠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那些贪婪的眼神、吞咽的声音没有影响他,他只是在好奇这个孩子究竟会有怎样的反应。
一个性奴将严英的下体扩充到极点后就示意大家参加,其中一个忍耐不住跳了上去,他将手中的细口酒瓶给了性奴,性奴也不含糊,开始慢慢将之推入其中,然后便旋转起来,被刺激的严英开始发抖,他的身体已经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而泛红。"~啊~~~~~~"被冷水又一次激在自己高昂的下体上,严英残叫起来,随着低头他们开始了另一轮的刺激。
不断有人提供道具,他的秘穴一张一合闭不了口,即使没有东西也是半张的口,嘴里、身上全是男人的精液,严英大张着腿仰躺在地上,他再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可是,还没得到解脱,一个性奴将他拖到了一个六旬亲王面前,他的上半身在地上,而下半身却被立在空气中,秘穴正抵在对方的裆口,还没反应过来,一阵撕裂声传来,老头的阴茎插了进去开始抽动起来,他的身体无意识的摆动,一会后感觉到一股热浪便停了下来。随后,严英又被拖至另一人处继续如此。
天翔看罢也知道这孩子的下场了,估计没被玩死也废了。他环顾四周,当然没有看那些色字当头的人,大皇子早已憋红了脸,捂着下体四处张望,估计在找个女的解决吧,三皇子和绝国太子都是定力不错的人,还在喝酒,冷若嘛,也看不出什么反应,衣服太宽敞,没看见斗篷撑起来。
拍拍冷若的肩,天翔用眼神示意自己的离开便不等回应悄声走了。冷若没有出声阻止,他现在也是自身难保,刚才为了不让天翔发现拼命克制自己的欲望,毕竟也是一个男人,现在天翔走了也好,不过冷若可不想玩公用品,于是也抽身离开找人解放去了。
冷若背后是男人们的丑态和严英的哀鸣,可是又有谁会难过,他们只当是一场游戏的调味剂而已。
你是谁(四)
二十四
离那场宴会也有几日,天翔不受影响的继续生活,可是偶尔他会想起那个孩子的眼神,不知道经过这场变故后他是否还会一如既往,也许不会了!摇摇头甩掉自己的胡思乱想,天翔收起农具准备找冷若去,今天他格外想见冷若,也许是自己的"忌日"关系吧。
来到冷若的院落天翔被告之不见客,他感到奇怪,不见谁也不能不见自己呀,不顾富贵等的阻饶,天翔到了冷若的寝屋,他看着离自己很远的下人不懂为什么都不跟了。也许是冷若命令吧?耸耸肩,天翔就准备开门。
"啊~~~~~~啊~~~~~~好棒,快~~~~~~快!"
呻吟声从里面传出,天翔停下来,他定了一会就转到了窗户边,戳了一个洞看了进去,哇噻,活春宫呀!心里暗到。原来天翔看见冷若在房里和几个侍女、随从快活,只看见二个侍女赤裸身子无力的滩在地上,可是双手还是在冷若的腿上抚摩,娇乳也在细细摩擦,一脸的享受,而冷若正在一个男孩的身上驰骋,他的表情并没有天翔熟悉的柔和,而是格外的冷酷,一点没有正享受的样子,不过只是发泄自己的欲望。
孩子长大了!天翔心里安慰到,他有种小鸟离巢后的感慨和失落。不过,没想到那么厉害,4P也,我当年最高记录是多少?天翔回忆起自己前世的战绩用以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看来,自己还是厉害的。
没有偷窥后的尴尬,天翔拍掉沾上的灰就离开了,他警告富贵不要告诉冷若自己来过,而富贵也根本不想说,让二皇子曾早死心是最好的。
自己做什么呢?天翔走在回去的路上寻思,可是他已经太少动脑筋,没得出什么结论,于是便来到凉厅休憩,吹吹风,闻闻花香也挺不错!以厅柱支撑天翔靠在上面,将腿搭在横梁上后嘴里开始轻哼起小曲。
炎烈看到的是一个花样少年恣意的放纵,他微翘的嘴角带点调皮,眼中盛满了轻松愉快,那姿势也许不雅,可是在少年身上却显的恰如其分。管不住自己的腿,炎烈走了过去。
天翔听见声响转过头就看见一个魁伟的男子站在身后痴迷的看着自己,没有改变姿势,向来者示好的眯起眼。
"你看来很清闲!"
"你是~~~~~~~~?"
懊恼对方居然不知道自己,炎烈皱起了眉头,"我们才见过面不是吗?"
"对不起,我记人一向不好,你可以再自我介绍一下吗?这次一定记住。"
"我是绝国太子。"
"恩?!我问你名呢?"天翔奇怪对方干嘛报身份,他要这没用。
"我叫炎烈。"无语的炎烈说到
"哦!我叫冷天翔!"z
"你在做什么?"炎烈也不等主人家客气就坐在天翔的腿边。
"没做什么!只是坐着!"没有介意,天翔回答到,这个男子就是宴会上一直看自己的人啊,终于忍不住~~
"伤好点了吗?"
"小伤,你看都好了!"天翔将手移到炎烈眼前,可是他哪知道炎烈一看他的手就全身绷紧,好修长、白皙的手,真不知摸上去会是什么感觉。
"怎么了?"
"恩?!哦,确实好了许多,可是还是要注意。"
天翔点点头就没说话,二人之间陷入一片沉默。炎烈想开口打破可是又不知说什么,他烦恼自己的口才居然在天翔面前无法发挥。过了一会儿,奇怪对方怎么那么久没了声响,抬头一看,天翔居然在自己面前睡了,他就不害怕自己吗?从没人敢在自己面前如此的炎烈气恼的想,就在他准备摇醒天翔时却看见天翔用脸蹭了蹭衣领,那可爱的动作让他立刻打消了念头,算了,让他睡吧!炎烈守在天翔旁边,像一个使者不让人打搅天翔的休息!
夕阳映在凉厅里形成了一轮金色的光轮,透着淡淡的红色就像一簇燃烧的火焰。看着天翔被落日照得通红的脸,炎烈有了一种幸福的感觉,他想就这样陪在他的身边,看着这个少年一辈子,看到直至自己闭上眼睛。不想打破幸福的宁静,炎烈忘记的凡尘的纠葛沉如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