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有渣必还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乔清越

作者:乔清越  录入:07-31

  拓跋逍不喜欢他这么喊,于是他凑到沈长歌耳边,道:“不是崇凛,叫我明之,拓跋明之。”
  沈长歌却还是喊:“崇凛,崇凛……”
  拓跋逍没了办法,只好放弃,抱着他给他供暖。
  南宫炽像个闹别扭的小孩一样,想去冷宫,走到一半却又折返,走到承泽殿门口,又掉头去冷宫。到了门口,却又怯了,只好打道回府乖乖睡觉。
  算了算了,明天再去,就去看一眼。不让他发现就可以了,不会丢掉面子的。自己只是路过,路过冷宫怎么能算是特地去看呢。
  于是第二日南宫炽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毕后便抬脚往冷宫跑。他风风火火地闯进去,结果门一开,看见主屋里头的场景,整个人就炸了。
  抱着意中人睡得太香,导致拓跋逍失了警惕,不由自主地睡得晚了些。等他被开门的声音吵醒,才知道大事不妙。
  南宫炽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沈长歌那副态度,他还真的差点信了他们之间没关系,哪想这才几天没见,两人就滚到床上去了。他大喝一声,挥掌便朝拓跋逍打了上去。
  拓跋逍赶紧躲开,飞快将被子卷好不让沈长歌受寒,同时一跃而起与南宫炽交手,两人缠斗在一起,都是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
  “拓跋逍,你是想我周国军队踏平北夷吗?”南宫炽一拳击中他胸口,还有空闲逼问道。
  这是在周国,若是自己打伤了他,或是被他抓住,都不是小事。拓跋逍心中有顾虑,自然便处处留手,渐渐处在了下风。但他嘴上还是毫不服输,道:“南宫炽,你若是不喜欢他了,便大可将他送给我,我肯定会好好对他……”
  “你休想,我玩腻了也轮不到你。”
  沈长歌被他们的打斗声吵醒,一睁眼便看见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两个人,居然出现在了这里,还打了起来。他惊讶得睁大眼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一起来,南宫炽的注意力便自然转移到了他身上,拓跋逍趁此机会迅速退后,从窗外逃了出去。南宫炽追到窗口,见再不见了他身影,便招了暗卫出来,让他们去抓人。接着他回转身来,大踏步走到沈长歌面前。


第10章 朕与将军解战袍(十)
  “你怎么,拓跋逍……”沈长歌正迷惑着,刚想问他们是怎么来的,一记耳光却迎面而来,直打得他脸侧了过去,半边耳朵嗡嗡嗡地响。沈长歌伸手摸了摸嘴角,看着指尖的血迹,半天没反应过来。
  “沈长歌,你好狠。”一想到这人口口声声说着喜欢自己,却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跟拓跋逍同床共枕翻云覆雨,南宫炽便觉得胸口翻涌,整个人都气得要烧了起来。
  亏我还那么担心你,你倒好,还挺乐不思蜀的啊。
  南宫炽脸色一变,从墙上解开铁索,再拿着链子将他连人带被子一通捆绑,扛起来便往外走。
  高公公被声音惊扰,也从隔壁屋里跑出来,一看见南宫炽这凶神恶煞的模样,便知道大事不妙。
  “陛下,陛下,您请放下将军,陛下!”高公公仓皇跑过来,拼着命想拦下他,却被盛怒中的南宫炽一脚踹中胸口,顿时栽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南宫炽绕过他,径直往外走去。
  连日来病痛的折磨,令沈长歌虚弱得不行,反应也迟缓了许多。他半昏半醒地被抱到承泽殿,一被放下,便开口解释道:“我不知道拓跋逍怎么在那里,我之前没见过他。”
  哪想南宫炽根本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直接便扯下他的发带,将他嘴绑好,让他说不出话来。
  沈长歌不知道他这是又玩的哪一出,呜呜了几声也不得回应。
  一想到自己头上绿油油的,南宫炽心中的恨意便越发高涨。他现在简直连杀了拓跋逍的心都有,可他看着沈长歌,又觉得不能让他好过。
  凭什么自己这么难受,这么痛苦,他却一点事都没有?
  “沈长歌,你能跟拓跋逍纠缠不清,以为我还会跟以前一样对你吗?我告诉你,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他按下床脚下一个隐藏的开关,接着床的中间便塌陷了下去,露出一个两人来宽的空间。南宫炽将他抱着放下去,然后在他惊恐而又无措的目光里,合上了开关。
  这个地方是历代皇帝用来防备宫变的,为的就是叛军来袭时有得地方可躲。他平时用这里来藏宝,现在却终于找到了它的另一个用处。
  床边隐蔽处开了透气的孔,倒不用担心沈长歌会憋着。南宫炽照原样铺好被子,便转身走了出去,实施他的下一步报复行动。
  沈长歌忐忑不安地在狭小的空间里挪动着。身上卷着被子,倒不至于多冷,可他心里却犹如腊月一般,冷得不行。
  他算是明白过来了,自己又被拓跋逍摆了一道。只是他为何要这样做呢,诬陷他又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沈长歌百思不得其解。他竭力在周围找着能打开通道的开关,可他手被手铐铐着,身上又卷着被子,还被铁索缠了一圈又一圈,连挪动都困难,又看不清周围环境,根本找不着。
  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着急了半天,外面还是一片寂静,沈长歌却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和交谈的声音,是南宫炽和一个女人。
  芸妃进宫三载,还未能得见过圣颜。她家世不错,却也算不得太好,本以为只有自己才受这般待遇,后来仔细一问,才知道这偌大皇宫之中,竟还无一人得过皇上恩宠。她疑惑不解,却也不敢忘议皇上,只好将疑惑压在心底。哪想她今日不过兴致上来看了看承泽殿附近的花卉,便被皇上看中眼带进了殿。
  难道自己很快就可以博得圣宠,诞下皇子,一步登天,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么?她捂住自己胸口,按捺住那颗激动得乱蹦的心。
  南宫炽进了宫殿,也不说话,便开始脱她的衣服。
  芸妃娇羞不已。没想到皇上居然这么猴急。
  南宫炽一边解她的衣带,一边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待会不管发生什么,你只管叫,叫得越大声越好。”
  芸妃:“……”啊?皇上还有这种癖好么?
  南宫炽才不管其他,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沈长歌则在床下僵成了石块。
  南宫炽一想到沈长歌在下面听着,心里便越发畅快。
  你会难受么,你会心痛么?如果有那就太好了。让你也尝尝朕所受的滋味,你才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
  他努力在心里回忆着沈长歌在自己身下承欢时的媚态,身下也渐渐有了反应。
  很快,上面便传来男人与女人欢好的声音。
  沈长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听得下去的,他宁愿自己死了。
  死了就不用听这些东西了。
  原来六年圣宠,二十年相知相识,竟是这般虚幻飘渺的东西。都说帝王无情,他不信,便终于尝到了恶果。
  他那颗被碾碎的心,终于被那一声声交杂的粗喘呻吟,风化成了泥。
  他还在期待着什么呢,他问自己。
  若说被夺兵符时他还觉得南宫炽是被奸人蒙蔽,被锁在深宫时他还心存侥幸,那么当他亲手将自己送到别人身下时,他便真正地尝到了心死的滋味。而他今日在自己面前,与妃子交合,便是彻彻底底斩断了他所有情意。
  他不想显得懦弱,也不想做出哭哭啼啼的姿态。可他即使闭着眼,眼泪也止不住地涌出来。
  为何不干脆一点杀了我呢?为什么要让我经受这一切?兵符给你,命也给你,放过我好不好?
  南宫炽的动作,慢慢地变成了机械式的磨蹭。
  芸妃叫了半天,嗓子都快冒烟了,却又不敢叫停。
  两个人都是赤身裸体,装模作样了半天,谁都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致。南宫炽先忍不下去,一把抓起地上芸妃的衣服,扔给她让她穿上,同时还不忘小声威胁一句:“敢说出半个字,便叫你人头落地。”
  芸妃忙不迭地点头,飞快穿好衣服,也顾不得青丝散乱了,跟逃难一般飞快跑了出去。
  门外侯着的清雅轩的宫女,以为芸妃得了荣宠,正准备道喜。结果芸妃冲出来,什么都不说就跑了,吓得宫女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跟了上去。
  这实在太羞耻了,太无厘头了。芸妃脑子都快炸了,她从没想过期盼了许久的侍寝竟然是这副模样。陛下根本没有进来,只是抱着她,让她叫,他自己喘。简直就像是做给谁看一样。芸妃不敢再细想,赶紧跑了。
  以为会看到一场活春宫的温斐旁观了半天,发现他们只是在那里做戏,心里别提多无语了。
  无语又有点庆幸。
  “他居然打我,家暴是不好的。”
  毛球点头表示认可。
  “他还把他的小老婆带过来当着我的面那个,他这是重婚,加婚内出轨未遂。”
  “嗯?宿主你准备怎样?”
  温斐仰头,一脸天凉王破的霸道总裁感,道:“天凉了,该分手了。”
  南宫炽将机关打开,将沈长歌抱了出来。他合拢机关,将他放在床上,看着他通红的双眼,给他擦去脸上的眼泪,心里竟有些疼。
  沈长歌啊沈长歌,你这么对我,我还这么心疼你。我甚至都不想碰除你以外的任何人。你说我这是不是贱?
  他将沈长歌身上的铁索除去,又解了他的手铐,将他压在床上,与他合二为一。
  沈长歌不言也不语,像是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南宫炽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却一点报复成功的快感也没有,只有一片荒芜。
  鼻尖萦绕着女儿家的脂粉香,那是方才与南宫炽欢好的妃子留下的。而现在,他将自己压在与他人颠鸾倒凤过的床榻上,侵占着自己,一如他侵占着之前那个妃子。
  我算什么呢?一个可悲又可怜的玩笑罢了。
  沈长歌想到这里,突然笑了起来。苦笑变成了大笑,笑着笑着,胸膛便剧烈地起伏了起来。
  “不要笑了,沈长歌,你做什么……”南宫炽的话,在看着沈长歌偏头吐出一大口黑血时,终于戛然而止。
  承泽殿里,此时一片兵荒马乱。
  “怎么回事?”南宫炽焦急地问给沈长歌把完脉的太医。
  “陛下,沈将军这是中了毒啊,而且显然还不是一般的毒,依老臣所见,这起码是十种以上的混毒。”
  “怎么回事?好端端地怎么会中了毒,中毒了那你给他解啊。”南宫炽心急道。
  “最近将军可接触过什么药物?这种毒应当是口服而入,也许可以去查一下将军平日里用的膳食。”太医擦擦自己脑门上的汗,建议道。
  “快去查,检查所有膳食的来源,还有他吃过的所有东西!”南宫炽对着身边的近侍吩咐道。
  那侍卫忙领命去了。
  这时,床上的沈长歌却悠悠醒转过来。
  南宫炽第一时间便发现了,然而他一抬眼,撞上的却是一双无波无澜的眸子。他呼吸一窒,接着便看那人张开薄唇,说出一句令他无地自容的话:“陛下这般惊讶做什么,那药不是陛下赐给草民的么?”
  “朕没有……”南宫炽下意识回了这一句,而后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整张脸变得煞白。他对旁边的苏胜州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去把那药拿来给太医看,还有是谁进献的,是谁做的,都给我查出来。”
  苏胜州不敢直面盛怒的帝王,忙按照圣意去做事。
  满屋子的人都低着头,生怕听见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丢了性命。
  “你们都给我出去,都滚出去。”宫仆们鱼贯而出,南宫炽行至床边,蹲下身来,握住沈长歌的手,道:“长歌,长歌,我不知道这药有毒,我真的不知道。”
  沈长歌抽回手,扯着嘴角,道:“陛下言重了,您是一国之君,不管您赐的是良药还是毒药,草民都没有不吃的道理。”
  南宫炽看了眼自己空落落的手心,一种失去了什么的惶恐感席卷上了心头。他看着近在咫尺的沈长歌,却感觉自己与他之间已经隔了一个天堑。
  “我出去静静。”他尴尬地起身,往外走。
  “不送。”沈长歌也是倦了,闭上眼睛,不再理他。
  南宫炽刚出门,之前为沈长歌诊治的太医便已凑了过来,对他道:“陛下,可否借一步说话?”他看了看新帝的脸色,又加了一句:“关于沈将军的……”
  南宫炽便跟着他去了。


第11章 朕与将军解战袍(十一)
  “你说,以前有人中过这毒?”
  “正是。那还是先帝在位的时候,宫中有位娘娘,因为怀了龙子被人妒忌,下药害了性命。这种事情算是丑闻,先帝明令不许说出去,陛下不知道倒也正常。只是这毒已销声匿迹多年,不知道为何又重新出现了。”
  “那这毒要怎么解?”
  太医面露难色,最后在新帝眼神压迫下,只好说道:“此毒,无药可解。”
  “你说什么!”南宫炽瞪大双眼,又怒又气,吓得太医倒退了一步。
  “陛下,当年这毒出现的时候,其中只有七种毒,而沈将军这中的,比那时的毒性更加强大。老臣,老臣实在没有把握,能解此毒。况且这毒药,沈将军恐怕不是第一次服用,毒性早已深入脏腑,恐怕……恐怕华佗再世也难救啊。”
  “我让你咒他。”南宫炽气得浑身发抖,一脚踹到他身上,直踹得太医退后几步,抓住树干才勉强站稳。南宫炽都快疯了,他不知道是谁这么狠毒,居然这么算计他,算计长歌。可这药是他赐的,是他没搞清楚药性便给沈长歌吃,是他导致了这个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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