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鱼缸儿

作者:鱼缸儿  录入:01-26

  “污蔑他名声?”苏河洲一脚踏在其中一个早就倒地不起之人的肚子上,对方顷刻躬起身子抽搐起来。
  苏河洲冷笑,“还把他做的饭砸了?你们也配?!你们就是现在从地上舔干净吃了都不配!季路言教我重新站起来,我怎么敢再倒下去?
  他不是变态,不是!我拿他当大哥、恩师、朋友,但我发现自己喜欢他了怎么办呢?谁要敢骂他,我不爱听怎么办呢?!你们说我怎么办呢!”
  那四个人已经被打的根本起不了身,姚易尧给他们钱财办事的时候,分明说过这个苏河洲生性优柔寡断、胆小怕事,是个最好拿捏的,所以他们发现苏河洲的时候便一路跟踪他,直到他被一群人带走,而后又出现他们才找到了这个筒子楼。
  可谁成想,这人竟然这般狠辣!更何况……何况这屋里有鬼!
  几个人就算没有被苏河洲打死,早也吓得半死了——他们居然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大活人,慢慢地变得透明,消失在了空气里!
  他们甚至怀疑,眼前这个疯狂的苏河洲,是不是也被什么厉鬼恶灵附体了!
  季路言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在苏河洲冲上去和那些人拼命的时候,他就已经动不了了,像曾经上演过无数回那样,他静静地等待自己消失不见——从魂识到身体,他将不再属于这个世界。
  他说不出话,魂识还没有被系统收进小黑屋,他只能默默在原地听着、看着一切,这他不知是该欣喜还是悲哀的一切——
  苏河洲变了,彻彻底底变了,变成了他喜欢的那个模样,身上不见分毫的犹豫胆怯,那是一个或是携风带雨或是霞光万丈的苏河洲,是最强烈的存在。可苏河洲不再是那个让人容易忽视的“透明人”,他却开始透明了……
  老天真会开玩笑,偏偏在分针过了12之后,让他听见了苏河洲说喜欢他。
  “我去你个兔崽子!你早点说会死吗!这下老子是‘死’了!”季路言狠狠地骂着,可他却抬起手,在自己眼前抹了两把只有他能感受到的眼泪。
  他又哭鼻子了,季路言唾弃自己混得娘们儿唧唧似的泪腺发达。哭什么啊,哭那就差了分毫的机遇吗?
  是,也不是。
  他知道自己的眼泪里,有多少是因为难过,难过于这句话太迟,他没有等到;有多少是因为期待,期待于苏河洲这句“喜欢”他等了太久;还有多少是因为不甘心,不甘心于他等来了这句话,却无法和那个人拥抱一下。
  事到如今,他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地承认了——他喜欢苏河洲,从一点点到很多,从喜欢苏河洲的一部分,到今天一见面起,那样一个苏河洲他完完全全的喜欢上了!
  苏河洲发泄够了,生事的人也屁滚尿流地跑了。可他转身却发现季路言不见了!不知为何,他心中一点也不讶异也不惊恐,只是无限蔓延的悲伤笼罩了他整个世界。
  “季路言,你又走了啊……”苏河洲不禁说出这样一句话,连他自己也未曾察觉这句话里有什么古怪。他只是默默走到餐桌一侧,捡起地上的烤鱼放回了半张盘子里抱着发呆。
  他做美食主播做的第一道菜就是这道怪味烤鱼,但那不是他第一次吃。他记得在片场的时候,有一回听见剧组的人说今天加餐,有“自己人”露两手,就是那天他吃到了人生中最美味的烤鱼,也在那天他遇到了一条小白蛇——那条白蛇被人打死后,过了不久也是像今天的季路言这样,消失了。
  季路言看着苏河洲抱着一条烤鱼,弄了一身的汤汤水水,换做以前他早就骂开了,骂那人邋遢,骂人不讲究,可是当他看见苏河洲一脸的悲伤落寞,他就连让那人听不见的骂声也说不出口了。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悲伤,却并不陌生。他应该在哪里见过,就在这张脸上……
  “季路言,你喜欢我是吧,你一直喜欢我却不肯承认还诓我,说我喜欢你说我上了你,是不是?”
  “是啊,谁让我主动献身你都不开眼,那么不上道儿!”季路言知道自己的声音那人听不见,所以有些话他可以放心地说出口。
  空荡荡的房间里,两道声音一实一虚隔着破碎的瓷片,隔着冰凉的月色,隔着永远无法跨越的万水千山交替而来——
  季路言:“唉,我俩这也算两情相悦了吧?你抱着那油花花的烤鱼做什么啊,抱我啊,我觉得自己还是个半透明呢,看不见吗?一点儿也看不见我吗?我能看见你呢!”
  苏河洲:“我知道我没有上你,李菁菁开发布会那天就知道了,但我……那个时候我害怕,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会害怕,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可我知道这不是原本的我,只是有些东西我自己也无法控制。所以……让你看到一个软弱无能又优柔寡断的我,季路言,对不起。”
  季路言:“嗐,你现在不就挺好的么,啧,虽然你这觉悟来的有点迟,但我还是看到自家小兔子长大了,还别说,你刚那几下还真挺吓人的,以后克制点情绪,打人也要有个度,别真搞出点儿事,我季路言喜欢的人去蹲个大牢,说出去也不好听是不?”
  “哎哎哎,我说你个狗东西,你刚说什么?你早知道你没那什么我?那你跟我这儿装个什么懵懂无知的纯情少年呢?你他妈耍我呢!”季路言后知后觉震惊道。
  苏河洲:“我很依赖你,分不清那种依赖到底意味着什么,只知道被你抱着很心安,抱着你的时候我很知足,就像……那是一件我一直在等待的事情,拥你入眠是我一直以来的梦寐以求。
  这样的感觉很奇怪,所以我害怕了,我怕我喜欢你,喜欢一个男人,我……可你为什么要送我走!我在走的那天就想跟你说,我不想和你分开。季路言,你他妈就是个王八蛋!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不是送我走,就是自己悄然离开!
  为什么一次次地抛弃我,这种被抛弃的感觉为什么那么……就像你做过很多次一样?喜欢我就说啊,季路言,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耍我逗弄我很开心吗?你要是早点开了口,我肯定早就明白自己的心意了,为什么!为什么你又抛弃我了!我甚至到现在都觉得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你到底,喜欢过我吗?你的那些玩笑话里有没有过真心?!”
  苏河洲呜咽起来,声音破碎在了季路言的眼前,让他最后一点魂识也快要消散了。
  苏河洲的指责让季路言心中钝痛。
  苏河洲什么都不知道,但季路言却了解上一世的自己都对那个人做了什么——苏河洲的委屈和指责一点都没错,上一世是他抛弃了那个小少年,这一世即便不是三月之期已到,在危难关头,他还是选择推开了苏河洲,他以为自己会像一个英雄一样还给那人一片净土,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人想要的从来不是一片净土,而是并肩而立,风雨同舟。
  他,错了吗?他好像错了……
  “河洲啊,下一次相遇我们不要这么浪费时间了好不好?让我一过去那个时空就遇到你,我一定好好弥补你,我会对你很好的,我……我一出场就跟你表白好不好?到时候啊,你别忘了叫我一声季哥哥。你声音软着点儿叫,怪好听的,到时候……到时候那个、那个我,我肯定好好疼你,宠着点儿你让着点儿你,行不?”
  季路言听不得那委屈的哭声,就跟野猫子喊春似的闹心,他的心都揪紧了。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他衿贵无双的面容和浑然天成的高不可攀,让苏河洲那样的小白兔觉得有压力,所以不自信了,以至于他都明示暗示到如此地步,那人,那人居然还不信他喜欢他!
  可这一切是他骨子里流淌的风华绝代,他改变不了自己外在气质形象对旁人造成的压迫感,看来只能在下一次相遇的时候,对那人态度柔和一些,反正苏河洲比自己小嘛,让让小对象也是应该的。
  季路言正在总结反省,忽然眼前一黑,四周的风声呼啸而过,他甚至来不及再对这里的苏河洲留下几句“遗言”,就“嗖”地进入了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小黑屋!
  那狗系统又把他召回来了,这一回又是什么剧情再等他?
  季路言嘶声呐喊:“狗系统你大爷的,我要豪华大房,我要高床软枕,我要锦衣玉食,我要……出场就见苏河洲!最好,画面直白激情一点!”
  他俩这都隔空真情告白了,再续前缘的时候怎么也得续上篇儿,直接开始你侬我侬吧?他这点儿要求不过分吧?
  就在这时,系统提示音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
下一场穿越开始

  ☆、东宫太子要上位1

  系统:“乱世,东宫。”
  季路言心中先是一凉,后是一喜,真是求什么来什么啊。乱世怎么了?乱世他也是住在东宫里,他是太子!乱世的太子也是太子!
  豪华大房、高床软枕、锦衣玉食……一入东宫全都有了。说不定熬一熬,熬死那不知谁家的爹,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了。话说历史上是不是还没姓季的皇帝?这是他要给老季家开天辟地、光宗耀祖了!
  到时候,苏河洲是从或者不从那可都是他的人了,太子要纳妃,兴许还要听听皇帝的意见,可他要熬成了皇帝呢?那要娶谁还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他就是铁了心当昏君了,养一个男皇后又怎么了?
  不是乱世么,那他就让苏河洲秽乱宫闱,朝堂上该怎么吵架就怎么吵,朝堂外该怎么打仗就怎么打,三个月的时间要亡一个国,不大现实,可三个月选妃立后,很、现、实!
  季路言头一回美滋滋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穿越去下一个时空,他心里都是苏河洲那委委屈屈的兔子模样,心说这一别两宽对他而言是几分钟的事情,也不知那苏河洲过了几个春秋,再见面的时候会不会不受控制地冲上前来,求他亲亲抱抱举高高。
  啧,光是想想,他就觉得这趟怎么着也是个美差!
  眼前又是一片白芒乍起,耳边风声呼啸。再睁眼的时候,季路言用了好一会儿都没从心里的无限喜悦和激动中冷静下来。
  可他定睛一瞧,发现自己居然站在一处烟雾缭绕的室内,再低头一看,见自己黑靴红袍,收腰束身的袍子剪裁精良,想必能衬出他的雍容华贵,气度不凡。他抬手摸了摸,头顶上居然还有帽冠,也不知道是掐金的还是配宝石的,材质摸起来还不错,对得起他一表人才。
  只是这周遭的光线过于幽暗,也不知是哪里来的烟雾缥缈。
  季路言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想他堂堂一位太子,为何孤零零地站在堂屋中央?宫女呢?太监呢?大臣朝官他可以不要,可好歹来两个伺候他的人吧?多少也来个人告知他今夕何年,他这太子该做点什么,是该用膳还是就寝?他就这么无所事事地站在这里,心里没着没落的莫名有些心慌。
  关键是苏河洲呢?他单方面的要求系统都满足了,可说好的穿过来就相遇呢?
  还有,这屋子里是不是太安静了?五官六感所及,除了烟雾还有点浅淡的檀香气,但就是没有一点人气。
  仿佛他就是个亡了国的前朝太子,被幽禁在了敌国的冷宫里……
  季路言的心里生出了孤单落寞和恐慌之情。
  正在这时,一阵水声忽然响起,紧接着,一道尖锐高亢却威风凛凛的声音,劈开了一室烟雾缭绕的迷境:
  “传掌事太监季路言!”
  那声音季路言再熟悉不过了,不就是电视剧里的大太监吗?那阉人说什么?他是什么?掌事……太监?!
  他是穿越过来到东宫掌事的,可太监是怎么回事?他不仅要承受穿成畜生禽兽的命运,如今还不能穿成一个全乎人了?
  这简直,这简直混账!欺人太甚!成何体统!!!
  然而,季路言尚处惊魂未定,不知从何处就窜出几道黑影,那样子看着就来者不善,虽然都是一脸阉人模样,但各个都配了刀剑。
  那几个人上前,不由分说地拧着季路言的胳膊,把他往身后的方向带去。
  直到这时,季路言才留意到自己刚刚背对的方向,居然是一大面苏绣屏风,屏风后有影影绰绰的人影……
  季路言直接被人按着头,跪在了地上。
  他余光瞥见一只巨大的松木金箍桶,这估计是古人的浴缸。可季路言心里怎么也想不通的是,既然他不是太子,那他穿到东宫里做什么?看这架势,闹不好等着他的又是一个斩首,那他还再续前缘个鬼!他直接就可以最后一次穿越,然后和人间挥挥衣袖——他老季家就断了香火,那通天的财富和优良的基因就都后继无人了。
  如果没有遇见苏河洲,他当真可以在这无数次磋磨里练就一身潇洒,因为没一点盼头。
  季路言心中悲凉,突然听闻一阵水花四溅的声音,好些水珠还迸到了他脸上,他心中咬牙暗骂道:这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洗澡水也敢往老子身上泼!
  他如此衿贵,给人跪下就是折煞了那人了,居然还泼他洗澡水——洗澡水,不就是洗脚水吗?完了,这不长眼的东西你绝对完了!
  “哼,”冷冽又凉薄的声音响起,“季公公可真是好本事,别、来、无、恙啊……”
  季路言脊椎一麻,像是通了电,将他从头到脚都打懵了。这声音……不就是苏河洲吗?
  他微微抬眼,眼中是殷切的喜悦,只是他抬眼便看到锦缎下的一小截修长小腿,以及往上,那一大片赤/裸的胸膛。季路言的眼睛落在那颗朱砂痣上,是怎么也移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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