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鱼缸儿

作者:鱼缸儿  录入:01-26

  那东西他早就想尝尝是什么滋味了,只是上一回穿越到了后来,他就一心打拼事业,好男儿志在四方,委屈了家中的美“娇娘”……
  都怪他,耐得住寂寞,太正直本分了。
  季路言转念一想,此情此景十之有九又是在某个剧组里。他一面感慨系统终于良心了一回,满足了他所有的愿望,一面又十分感动苏河洲重振旗鼓,再做回了演员,没有颓废没有自我放逐,果然对得起他的喜欢!
  季路言一激动,那点儿想要往他脑海里钻的系统剧情全被他屏蔽掉了,他现在满心都是重逢的感动,想要再续前缘的欢喜。什么乱世、东宫都不重要了。
  “河洲啊……”河洲啊,这是让我跟你对戏吗?好久不见了吧,想我了没?我来找你了!
  季路言的肺腑之言还未宣之于口,便被对方粗暴地打断,“季公公你好大胆子!”说着,一只修长的白皙赤足挑起了季路言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苏河洲阴翳的目光里全是幽暗的鬼火,整个人显得戾气极重,可一切归于季路言眼中,他是怎么看怎么像自己的小兔子演技又精进了。
  季路言失笑,宠溺地摇了摇头,也不在意再被人占便宜,心说,这小子愿意演戏,那他就配合着对戏吧。他扫了一眼四周那些静若寒蝉的宫女和内侍公公,大概是明白了——这一回所谓的东宫太子,不是他,而是苏河洲的“剧情需要”。
  “太子啊,我这……”季路言眉目动情,冲太子苏河洲眨了眨眼,他的动作十分隐蔽,自信没有机位能捕捉到,就连身边的宫人侍卫也未必能看得见,毕竟,他这般的美貌和主动,只是为了苏河洲。
  太子凝眉,神色狐疑,他上上下下打量着这狗胆包天的阉人,半晌忽然笑道:“季公公,来,替本王更衣!”
  季路言心里嗤笑:啧啧啧,好一个苏河洲,这一回不当纯情少男了?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就学会调情了,还假公济私,公费恋爱?学机灵了啊。
  他立刻入戏共情,百转千回地配合道:“喳,我的……太子殿下。”
  这定是借他走位对戏,并不是真正开拍,不然他脑子里怎么没有一点关于自己是演员的信息?不过也不排除意外,反正那个渣系统每次传输的剧情聊胜于无,还时常延迟。
  但无妨,他的人愿意和他玩儿情调,那他吃个亏演个太监也不是不行的,这样子剧情才有反转嘛,谁能想“太子”终有一天会被他的“掌事公公”压在身下哭哭啼啼?角色扮演季路言玩儿的熟门熟路,这还都是杜风朗领他进的门,不过他天资过人,很快就青出于蓝了,到后来,杜风朗还要求他赐教一二。
  季路言肩膀一抖,甩开了压在他身上的剑柄和手掌,直起意气风发的腰身,理所应当地接过宫女手中的白纱里衣,在空中潇洒一抻,将一腔情深意切披在了苏河洲的肩上。
  他的胸膛几乎要贴在了苏河洲的脊背上,两个人的热度就在那头发丝似的缝隙中来回交换,季路言心里发痒,心说这公开场合的事情他倒是不介意,但让镜头拍到了,又搞一出照片门就不好了。
  于是他就着手中的力道把苏河洲微微推了推,见他身子僵直,季路言觉得这小兔子是紧张了,装大尾巴狼装不下去要破功了,于是心中玩兴大起,明面上是在将里衣衣襟一点点打理平整,可暗中小动作不断——他的手指划过了苏河洲的胸膛,用他最高超的手法一勾二点三画圈……
  苏河洲的身子从僵直到开始颤栗,季路言心中大喜,暗忖道:这果然啊,上一回和我表白了心意,这一回人也变得大胆放浪起来,只是这小兔子到底是道行不够,我这才哪儿跟哪儿,苏河洲就抖成这个鬼样子,啧,你季哥哥我花样多着呢,以后慢慢同你玩儿,玩儿的你朝思暮想,呜呼哀哉!
  季路言兀自心里美着,动作也愈发大胆起来。
  “河洲啊,你说你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呢?怎么每回都是在洗澡的时候让我瞧见?还总让我这样出现在你眼前,这回你倒是保守了些,上一回你一丝/不挂的,还非要逼着我瞧,我不看你还不乐意,后头都跟我哭鼻子了,哭着求着让我摸摸……”
  季路言戏弄的话音未落,便觉得眼前一片昏天黑地。苏河洲掌刀落下,大力劈在了季路言作乱的手臂上,那钻心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还缀着闪闪金星,季路言丝毫不怀疑自己的胳膊废了。
  这是玩儿哪一出?调情就调情,别跟他整这些过火的,到时候他脾气上来调情变调/教,有的人就该哭爹喊娘求饶了!
  季路言被人重新按倒在地,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只是跪着的好运了,他那精致绝美的脸蛋儿居然就被人直接按在了地上!这简直不能容忍,有这么暴殄天物的吗?
  季路言心中愤然。
  就在这时,系统的剧情摘要和苏河洲的话同时响起。剧情就七个大字:“苏河洲是真太子。”
  而苏河洲说的却是:“大胆奴才!上一回潜入本王寝宫的果然是你,给我滚到墙边站好!”
  季路言被侍卫七手八脚地拖去墙角罚站,整个脑袋都是混沌的。他这不是在拍戏,是真的穿越到了乱世的东宫里,并且苏河洲是太子,那他……他当真是掌事公公?!
  季路言脸色煞白,也顾不得眼前是个怎样的光景,他抖若筛糠地伸手朝着自己胯/下按去……
  “你做什么!”苏河洲一巴掌打开了那企图伤风败俗的手,刚才占他便宜,现在又要污他眼睛,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皇后怎么会把这种糟粕送到他身边!他们到底在打什么算盘?监视他?还是羞辱他!
  季路言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如今想要自我检查一下他还是不是个健全人士,苏河洲都不让,仗着他的喜欢就能这么欺负人吗?
  那可是他的命根子,是他的无价之宝,是他老季家的香火棍,更是战无不胜的神兵利器。
  不会……不会就这么没了吧?!
  “河洲啊,你等会儿再当太子吧,我心里不好受。”说着也不管他的冒然之举会不会招来杀身之祸,季路言飞速转身面墙抓了自己一把……
  这一下,他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大抵是人在绝境的时候但凡遇到针鼻大点的顺畅,便会觉得人间光辉普照——季路言登时心情大好。
  他惯是会自我安慰,心说:这下好啊,掌事太监好歹也是个头儿呢,整个东宫除了太子和首领太监之外,我高低也能算是个三把手了,而且怎么着也能跟着苏河洲这个太子贴身侍奉,挺好、挺好的,能增进感情。
  想到这里季路言就觉得自己命途多舛,可怜的要死。上一回穿越,他当了苏河洲的贴身助理,所以他这一轮的技能就是从照顾人直接升级到伺候人了吗?他以前都是被人伺候大的,如今风水轮流转,那个对他唯命是从,最后还同他真情告白的苏河洲,怎么就变了呢?
  最令他无助的是,他已经清清楚楚地察觉到了苏河洲的戒备之心。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

  ☆、东宫太子要上位2

  勤勤恳恳永不停歇的穿越,教会了季路言三字真言——识时务。
  他暂时还没摸清楚苏河洲的套路,但他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很端正,至少明面上是这样的。尽管苏河洲在他心里依旧还残存着不可磨灭的小白兔形象,然而如今的形式十分严峻——
  一来,他是个假太监,这被人发现是要杀头的。
  二来,他竟然是个太监,不管真假,但他要是和当朝太子从上下级关系变成上下关系……那可真是太有难度了,闹不好也是要被杀头的!
  眼下来说,他要把太子苏河洲先弄得哭哭啼啼再求着自己同他好,是不太现实了,但如果太子非要跟他有点儿什么呢?为今之计,他只能和太子之间来一场柏拉图,让太子从生活上、精神上都离不开自己,最后才能在生理上和情感上对他欲罢不能。
  季路言心中渐渐有了一幅明晰的“地图”,地图的内容,是关于如何捕获做了太子的苏河洲的心。鉴于苏河洲对自己的戒备,那么用他这张让人过目难忘的脸去刷存在感,就很有必要了。
  可他刚信心满满地有了行动方向,得来的便是苏河洲冰冷无情的一句话:“滚出去!不要以为皇后把你送给我,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想监视我?就凭你一个阉人也配?!”
  季路言觉得这就像自己的满心热血,不过是苏河洲眼中裹着污泥的浓痰,苏河洲的厌恶和唯恐避之不及仿佛一把明晃晃的刀,落在了他的心脏和神经上,还不至于要命,但他真疼了。季路言做惯了眼盲心瞎的混子,竟第一回觉得自己就该如此——苏河洲不是例外,他也大可不必敏感于那人的一言一行。他幽幽怨怨地看了一眼苏河洲,那一眼是季路言习以为常的撩人多情,又被他真情实感地融入了委屈和不舍,看得苏河洲后背汗毛耸立,心里发毛发慌。
  “赶紧滚!”苏河洲烦躁地拉拢衣摆,隔绝了那逗留在他胸口,毫不避讳的眼神。他不解这样的人怎么进的宫,就没个正经,从骨子里都透着流里流气、浪里浪荡!
  季路言回到卧房,今夜是不用他当班了,听说是他在这个世界的师傅,首领太监李富贵亲自当班。按照企业文化来讲,那老头儿回来八成要找自己不痛快。
  为了今后的路好走——除了要受苏河洲的刁难,还要防着直系上司使绊子,那么此时,他与同级和下属之间的关系和睦,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另外,苏河洲说的话,季路言也在心里过了几遍。太子能叫母后的,那必然是皇后无疑了,不管太子是不是皇后亲生的,两方看来是不对盘的关系。
  擒贼擒王,排兵布阵要知己知彼,这些道理季路言无数次活学活用在追女人身上,如今要拿来对付一个性情大变的男人,他还是要好好下一番功夫的。
  他出了门溜了一圈,遇上一个提灯修剪茉莉花的宫女,季路言忽然福至心灵。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这位漂亮妹妹,我看你有心事啊……”季路言斜倚着石桌,手中捻着一朵茉莉花。
  宫女心中一惊,回头发现竟然是掌事公公站在自己身后,当下双腿发软直直跪在了地上。太子不喜欢这位空降的季公公又如何?那是皇后亲自指派的人,他们谁也不敢开罪!
  季路言没少让人跪在自己跟前过,但那都是带着花活儿跪的,就这么纯粹的跪拜让他心里阵阵发虚,他连忙伸手扶起了宫女,并时将手中的茉莉戴在了宫女耳边,风情万种地一嗟三叹道:“茉莉配美人,赛过春日好,胜过秋意浓啊。”
  小宫女立刻红了脸,心说怪不得这季公公能得皇后赏识,人长得跟天上仙似的,这嘴……让人心里好生喜欢!
  季路言深知如何讨好这种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三言两语,便得知了东宫大宫女翠珠的烦心事,顺便也了解了当朝太子的背景故事。
  太子本是当朝皇帝灵武帝的皇后——齐皇后的嫡亲长子。然而他出生时,齐皇后只是齐嫔,作为皇帝的长子是务必要交给当时的正宫之首,也就是先后秦皇后亲自教养的。所以太子和生母的关系并不亲厚,尤其是秦皇后仙逝后,齐嫔接连又生下两子,母凭子贵,其分位也从嫔妃到了贵妃,最后坐稳了正宫。
  可眼下灵武帝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太子荣登大宝将是不日之事。但齐皇后并不想让太子有这个机会,不仅如此,她还想要废太子。
  太子和生母关系不睦,而齐皇后还有另外两名亲生子——三皇子和七皇子。齐皇后想要年长的三皇子上位,但三皇子性格木讷且贪财好色,七皇子又生性顽劣不得灵武帝的圣心,于是齐皇后只能不断找太子麻烦,只要太子犯错,那么废太子就指日可待,顺位而来,怎么也该是三皇子更有机会。
  太子和皇后之间的内斗已经不是宫中秘密,但双方还勉强维持着表面平和,一切不过是做样子灵武帝看。
  问题是,太子原本是天资聪颖又有雄才伟略,更是被先后教养的品行端正,是处处都挑不出错的。只是不知从何时起,太子的疑心病越来越重,加之时值酷暑,太子寝食难安,性情也愈发变得让人难以捉摸。
  三五不时的,太子就会搞一出“三堂会审”,把宫人们挨个审问一遍,怕的就是有人“一心二主”。
  听到这里季路言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禁为自己的坎坷前路忧心了一把——他可真是穿了一个好时候,在太子疑心病最重的时候而来,还偏偏是皇后送来的人!照翠珠的说法,依照苏河洲以往的手段,今日没当场宰了他都是他季家祖上积德。
  这当中,或许有冥冥之中的缘分,让苏河洲顾念旧情,亦或是他样貌出众让对方有那么点儿心猿意马,总归是在各种运气的加持下,他才算是逃过一劫。
  然而,季路言心里忽然生出一个疑问来——为什么偏偏在他穿越而来的时候,苏河洲会性情大变呢?又例如上一回,苏河洲后期的表现怎么看也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怎么恰好就让他遇上了,还让他伤心了一把呢?
  “疑心病啊……”季路言对着月牙沉默起来。他以前最烦疑神疑鬼的女人了,就是图个乐子的情儿,还非要当自己是季家少奶奶,对他管东管西,还要查手机行踪。但有那么几个他感兴趣的,暂时还不想断了的,他当时怎么把人给哄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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