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鱼缸儿

作者:鱼缸儿  录入:01-26

  路雨连连点头,“妈说的是!”然后瞪了季德一眼。
  季德气得牙根“噌噌”打颤,一肚子闷火只能发给了苏家父子,“苏大,把你儿子捆起来丢到柴房去!我……”
  季德话音未落,苏大立刻起身解开裤腰带,三两下就把单薄的小河洲捆了个结实,而后他做了一件惊了所有人的事——苏大冲着小河洲的身下就是重重两脚!
  小河洲一声惨叫,应声倒地,身子缩成了虾干不断抽搐着,脸色青白,嘴角缓缓渗出了鲜血。
  “艹他妈!我艹你祖宗!”季路冲到小河洲身边,跪地时滑出去数米,他试图把那几乎疼断了气的小少年抱起来。
  “老爷息怒,您放心,这混账东西以后再也不敢了,也不会了!您别赶我走!”苏大全然不顾自己的亲儿子,眼巴巴地看向季德跪地乞求。
  季路言趴在小河洲身边,一遍遍唤着“河洲”,可那少年只是眼错不眨地望着季霸达——在庭院正中央躺地不起的大少爷,小少年目光涣散地喃喃着什么。
  季路言凑近了一听,少年苏河洲说的竟然是——“少爷怕疼,老爷的拐杖打了他三下,肩上、腿上,后背……淤血要揉开,用跌打药前热毛巾要敷一会儿,后背太险了,别伤着内脏才好……”
  季路言的眼泪无法克制地流下来,不猛烈,只是静静地流着,就像入骨的悲伤总是无法立即宣泄,凿开的井眼总是先出涓涓细流……
  他看向季德,显然季德也没有料到苏大把事情做到这个份儿上,呆如木鸡了片刻,声音木木地道:“去找个医生,别出人命。”
  但多的话再也没有一句,季德睨了一眼自家不孝子,冷冷道:“季霸达,滚祖宗祠堂里面壁思过七日!”
  说罢便离开了。
  季路言只觉得头皮发麻,身边的小少年彻底的晕厥了过去!“废了,苏河洲这辈子他妈废了!”他挥拳狠狠往跪地垂首的苏大身上掼,可却是风平浪静空一场。
  他又冲到季霸达身边,看着那个窝囊废似的“自己”,泄愤似的又踢又踹,骂道:“你他妈是不是个男人?!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的西装穿的比防弹衣都结实,你怎么有脸鬼哭狼嚎?!起来,你他妈给我起来!去看苏河洲,去看他!”
  季路言抓着上一世自己的衣襟,拼命摇晃着,可季霸达只是偷摸瞥着他亲爹的背影,直到季大老爷出了垂花门,他才手忙脚乱地起身,跑到苏河洲身边,踹了一脚面色诡异的苏大,而后缓缓抱起苏河洲,用拇指揩去了少年唇角的鲜血。他颓力地贴着雕梁画栋的柱子滑坐在地,失魂落魄了半晌,才开口嗫嚅道:“苏河,我没想到会这样……对不起啊……”
  原来,苏河洲上一世叫苏河,海城里有一条河就叫苏河,流了几百年,季路言记得他还“活”着的时候,在苏河边上的私人会所里,和杜风朗等狐朋狗友好不快活……
  香槟、雪茄、女人、放纵……而上一世叫苏河的那个人,却在遭遇这些无常痛苦!
  季路言狠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季霸达已经让人背着苏河走了,自己则老老实实地被管家先生看着带去了祠堂思过。
  一个没留神,季路言跟丢了小苏河,他只能掉头跟着季霸达进了祠堂。
  祠堂里,季霸达跪都跪的没个模样,季路言从他的脸上也看不出有多伤心,最多只是有一点难过,那唉声叹气的德行,让季路言觉得分外虚伪恶心!他静静站在一侧,看着这个海城的纨绔子,身上像是爬了蚂蚁似的来回晃悠,吊儿郎当。
  如果历史的车轮会碾过每一个身处长河里的人的命运,那么现在国内已经是大内乱开始了,这是1920的晚秋,季家不过是瘦死的骆驼,撑得比别人久一点罢了。然则季霸达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真是让人看着恨得牙痒痒!
  过了好一会儿,季霸达索性支着脑袋,倒地侧卧开始闭目养神,手指一下下地在大腿上叩着,口中还哼着小曲儿——季路言已经懒得打骂这不成器的东西了。
  天色渐晚,彩色的玻璃窗外是色彩斑斓的暮色,屋内却没有亮起一盏灯,就连祠堂里的空气也变得越来越安静。不知怎的,季霸达猛地一拍地板,突然就开始抱着膝盖啜泣起来,哽咽间他说:“苏河啊,是哥对不起你!我……是真的喜欢你!我说过的话作数!你等我,啊,乖啊!”
  季路言心里微微一松,可下一刻,季霸达就捂着肚子开始哼唧起来,“张叔!我饿了!”
  季路言:“……”
  你他妈吃屎去吧!他就没见过这么气人的玩意儿!
  屋外没人应答,季德吩咐过,锁紧了门所有人不得靠近,想吃饭是不可能的。季路言心想,这种情况下换做是他,踹门敲窗他也得走!季霸达像是听到了他的想法似的,竟然真的起身走向了窗户。
  然而季霸达手放在了窗户上,又自言自语道:“嘶……我这么跑了,万一让爹抓到,又揍我怎么办?”他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苏河那小子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季路言戳着季霸达的脑门儿喊道。
  “不行不行,跑了要摊上大事儿,可是不去看心里又不安生……唉,这可咋办啊?”季霸达在身上摸了摸,“嘁,连个铜钱都没有,这让我怎么选啊?!”
  季路言无语,默了几秒后道:“你他妈是不是男人?犹犹豫豫,优柔寡断,惹了麻烦还不敢担着!”
  只是这话一出口,他蓦然觉得有些什么微妙的东西闪过脑海。
  但眼前的季霸达实在气人,季路言也没工夫瞎捉摸,他看着季霸达跟遛鸟大爷一般,在窗前左三圈、右三圈地转着,眉头一会儿紧一会儿松,仿佛下个决心就跟末日的生死抉择一样。
  季路言强迫自己静静看着季霸达秀底线,也不知又过了多久,祠堂的小偏窗传来了“哒、哒哒”一短两长的敲击声。
  季霸达眼前一亮,向偏窗走去,季路言紧跟而上。
  窗户上了锁——形同虚设的细铁丝,伸手扒拉两下就能开,可季霸达硬是只捅开一条小缝,如守着清规戒律的苦行僧,不敢越雷池半步。
  窗缝打开,外面的竟是……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

  ☆、人鬼情未了8

  窗外出现的竟是面色惨白的小苏河!
  季路言挤在窗缝前往外看,只见苏河弓着身子形容憔悴痛苦,似乎是因为过度的疼痛,连嘴唇都咬出了许多血口子,已经结了新鲜的痂。季路言心疼地伸手摸了摸那受过刑似的嘴,可那嘴角竟然硬扯出个艰涩的弧度——这个强颜欢笑着实艰难,苏河的唇角肌肉都在抽搐,面部神经也跟着颤抖,但小少年还是执着地看向了……
  他的目光看向了季路言……右侧半寸,苏河看着季霸达缓缓抬起手,抖若风中细柳的纤细手臂攀附上了窗棂,一只狼狈的手滞缓地伸进了窗缝,带着薄茧的掌心向上,上面放了一只凉掉的白面馒头。
  季霸达看呆了没说话,苏河声音弱弱地道:“少爷……别饿着,给。”
  他想说很多的,他想问问他的少爷身上上药了没,有人揉淤血了吗?被打的地方还疼不疼?还有……想他了吗?
  可前面的问题他没有力气说,后面的问题他没有勇气问。
  太疼了。
  “你……吃了吗?”
  季霸达按住了那只手,轻轻捏了捏,目光专注地打量着苏河。
  季路言看着季霸达和自己如出一辙的容颜,心中怅然——那双眼睛笑而惑人,专注时深情,丝毫不会让人怀疑那不过只是他的常态。
  苏河不得不一手抠紧窗棂才能维持着站姿,他低头道:“……吃了,少爷,你快垫垫肚子,我……”
  “放他娘的屁!”季霸达咬牙切齿,“苏河,这就是你的伙食,你今儿一天没吃东西了,就得了这么个馒头,你、你……你还给我?!我不吃,你拿走!”
  “我真吃了!”苏河把胳膊又往里伸了伸,“少爷,快拿着!”
  苏河很固执,一定要把馒头给季霸达,因为他知道他家金贵无比的少爷从小锦衣玉食,从未饿过肚子,宵夜上的晚一点都会满床打滚嚷着饿,如今欠下了一顿正餐,那是万万使不得的。
  “没滋没味的,不好吃的!拿走!”季霸达推搡着那只细弱手腕,却不敢用力。
  季路言看到这里,到不怀疑季霸达在耍人,感情多少是有一点的,只是浅淡如丝,甚至连句人话都不会说!
  苏河像是想起什么,身子靠在窗边,把抓着窗棂的手收了回去,在衣裳口袋里摸了摸,拿出一个纸包,放在了窗棂内侧,说:“少爷,这还是您给我的奶糖,日本商社买来的,我没舍得吃,您配着馒头将就下吧。”
  季霸达着实也饿了,他拿过馒头分成了两半,自己拿起一半往嘴里塞了一大口,含糊道:“行了,我吃了,剩下的你吃,”他费力地咽了馒头,“你赶紧回去,别在这儿晃悠了。”
  看着苏河的眸子从本就不太明亮忽地一下熄了灯,季霸达于心不忍道:“你等着我,七天以后我去接你,咱俩这事儿……是我对不起你。”
  “不!”苏河抬头,“少爷我愿意的,您对我好我都记得,我早就……早就……”
  季霸达撇撇嘴,“先过了这一关再说吧,我还好有人护着,就是你……自己当心着点儿,离你那个爹远一些,听见没,你还住我那院子,别回原来的住处!”
  苏河神色不自在地点点头,“那少爷,我……先走了,我、我等您……接、接……”
  他怎么敢奢望季家大少爷去接他呢?!就因为他,季家全乱了!如今他还能在季家呆着,还能守着他的少爷就已经前世福报了!
  “接你!肯定接你!”季霸达了解苏河,帮他补全了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唉,你的伤……”
  季路言照着季霸达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暴喝道:“你他妈一见面就该问的!人好好一孩子让你祸祸的兴许、兴许这辈子都没下文了!”
  苏河面色突然破碎,嘴唇哆嗦,难堪地转过头,喃喃道:“不碍事的少爷,反正也……”
  “反正也什么?!”季路言穿过窗户走到苏河身边,抓着小少年的肩膀,慌乱急迫道:“反正什么?!你真的……啊?真报废啦?!”
  季路言只觉得一口心头血直冲脑门儿,“嗡”地一声他的大脑烧断了线,跳了闸!
  季霸达却像是知道了什么,怔忪了几秒,而后默不作声地点点头,缓声“嗯”了一句,说:“苏河,你先回去吧……保重。”
  说完,他关上了窗。
  苏河抿紧了唇,抬手擦了一把在窗门紧闭瞬间再也控制不住的眼泪,恋恋不舍地摸了摸漂亮华丽的玻璃,而后弓着腰叉着腿,手捂着腹部一步一停地离开了。
  季路言赶紧跟了上去,哪怕知道自己是个局外人,起不到丝毫作用,他还是坚持“扶着”苏河。
  从祠堂出来,就是季家大宅的中心通道,走了百来米左手是花园,苏河远远忘了一眼,口中默念:“少爷,院子里的茉莉花开败了,您也不必都寻来给我戴了,以后……”苏河苦笑了一声,偏过头看向右手边。
  这个季路言记得,他一路爬山涉水似的冲进季家,第一个进的就是着最里头新院正院——季宅的第四院,季霸达的住所。
  “少爷,这里我不能再来了……”苏河揉了揉眼睛,却哭得更厉害了,只是不敢发出丝毫声响,整个季宅仿佛被闷进了水底,死气沉沉格外压抑,除了苏河的喃喃自语,不见一人更是不闻一声。
  季路言心疼坏了,眼泪也跟着默默流着,他抱着小少年,“拍”着他衣着单薄,因弓着腰而突兀的消瘦脊背。
  苏河向前走着,贴着墙根走在暗影里,每逢要遇到路灯前,他就会停一停,喘上好几口气在胸腔里一憋,而后加快步伐“冲”过一盏昏暗的光明,然后便会倚着墙,身子弓得更加厉害,喘息更加粗重。
  季路言知道,那是疼的,也是在害怕——上一世的苏河洲活的像是不见天日的青苔,被命运在墙角缝隙里压得结结实实,而他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这样偷偷摸摸的,如同做贼一般的命运,有一半是因为封建礼教残余,还有一半……是上一世的他,是季霸达造成的!
  云台寺高僧说过,季霸达养了苏河五年,哄了五年,把人给哄上了床榻,然后便东窗事发……
  现在是1920年的秋,算起来,该是季霸达提起裤子跑路的时候了,那么眼前发生的一切还需要多言吗?这是……东窗事发的那一天!
  所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两个人,一个仗着自己是大户独子有恃无恐,一个却因为只是下人的儿子,是家里的“闲人”、“米虫”就得要躲躲藏藏。
  苏河都快走到季家正门了才从一进院的右侧——与一院斜错的六院,进了挨着土地祠的东南院偏院。季路言急得直跳脚,心说这宅子修的跟仿古街似的一大摊,简直是在为难人。
  然而苏河进了偏院子又是贴墙缝、绕小路,七弯八绕的一走一停,穿过偏院又到了更楼,最后在一间简陋的房间前停下。这里和季宅的花园成对角线,苏河用了一个多钟头“走”过了半个季宅,只为了去送一个让季霸达挑三拣四的馒头。
  苏河推开门,里面只有一张简易的木床,里面杂七杂八的堆放着土枪农具——这里是更楼,是保护季家安全的外防线,苏河住的地方甚至都不算一个仓库,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杂物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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