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鱼缸儿

作者:鱼缸儿  录入:01-26

  “我也想你。”季霸达揉了揉苏河的脑袋,柔声道:“来,别哭了,让哥好好瞧瞧。”
  他抬起苏河的脸,仔细看了片刻,眼神渐渐暗了下去,似有滚滚云潮而来。季霸达猛地擒住了那张失了润泽的小嘴,颇有技巧地点、描、勾、探……
  小少年哪是这窑子里泡大的老精怪的对手?没几下就被季霸达吻得摇摇欲坠,气喘连连,而此时,季霸达的手也开始不安分,朝着苏河身上长袍的扣子就动作起来。
  苏河一顿。他现在伺候不了少爷……他胆怯地向后缩了缩,把脸偏放在季霸达的肩头,伸出自己哆哆嗦嗦的手,小心问道:“少爷,要不还是像以前一样,我给你用手……行吗?”
  季霸达停了下来,看了几眼苏河没说话,他重新抱好了苏河,拿过扔在一边的包袱,生硬地岔开话题:“苏河,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好好回答我。”
  苏河赶忙点头,像是怕自己态度不够认真,他赶紧回道:“少爷您说。”
  “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季霸达把包袱往苏河手里一塞,不等对方答话便又说:“这是衣服、盘缠还有些吃的,你若愿意跟我一起去法国,明日正午开船前,你与我在浦江码头会和,行吗?我带你一起走!”
  苏河难以置信,“什、什么?少爷……您带我……”
  季家大少爷要带他一起走?去法国?他怎么有资格去?他的父亲不是说自己会被送走吗?还是老爷的意思……那少爷、少爷这就是在违背老爷的命令!
  “会给您惹麻烦的……”苏河艰难地说出几个字。
  “你别跟我提这个,”季路言掐了掐苏河的小脸,“就问你自己心里头,想不想跟我走?你可是想好了啊,到时候等我们上了船,我爹就是飞也追不上我们,等到了法国,天高皇帝远,更是没人能管的了我,到时候你就跟着我,咱们就轻松自在了!如何,跟我走吗?”
  “嗯!”
  须臾后,苏河重重地点了点头。
  “唉,乖!”季霸达起身欲要离开,“那明天,浦江港口别迟到,到时候我会让人把你房门弄开。”
  苏河目送着季霸达离开,眼底长街的路灯又一盏盏亮了起来,好似冬日里的篝火上煨着一壶酒,暖人心脾,醉人肝肠……也迷糊了头脑。
  季路言不信季霸达能这么有魄力,否则上一世……
  他亲了亲苏河的脸颊,大步跟着季霸达回到了新院正院。
  “啪!”
  季霸达刚一进垂花门,一个水仙花盆直直砸到了他脚跟前,季霸达惊了一大跳,叫唤着跳了起来,但待他看清地上的瓷片后,旋即跪倒在地,战栗着捧起两片似玉非玉而胜玉的瓷片,期期艾艾哭丧道:“这是哪个丧德东西哎,本少爷的汝窑瓷,那是花了好几根金条买回来的!碎啦,这碎的都是金子,败家哟!”
  “丧德东西就是你爹,姓季名德!”季家家主气势磅礴的声音,从正堂里传了出来。
  季霸达赶紧扔掉瓷片,赔笑道:“砸得好!爹英明!碎碎平安,岁岁平安!”
  “孽障东西!”季德从堂屋里迈步而出,打狗棍般的拐杖隔空指向季霸达,“说,去哪儿了!”
  季霸达抱着胳膊,左右张望不见路雨这个救世主,也不见季老太太这尊活菩萨,唯有一众提棍的家丁,于是识时务地跪倒在地,抱着季德大腿,委屈道:“爹,我吃多了消食儿去了……唉,对,上咱家院子里,跟湖边儿喂大鹅呢!”
  “放屁!”季德用拐杖拨拉着季霸达,“那鹅早让你奶奶给你做着吃了!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去哪儿了!”
  季霸达吞了口唾沫,心说自己为什么不说喂鸭子,他一边看着他爹的脸色,一边谨慎道:“那我就是……上翠玉楼去逛了?”
  “你又逛窑子!”季德的火气刚发作,但转念硬是把怒火给压了下来,眉毛抽搐道:“都女的,那种?”
  季霸达一听有戏,点头如捣蒜说:“是是是,都女的,女的,说是今儿还来个东瀛女子!”
  “闭嘴!”季德抬起拐杖往季霸达心口一戳,“大门口放了二十人守着你,没人见过你出门!”季德冷哼一声,“倒是有人见你往东南院儿去了,去哪儿了?更楼么?!”
  季霸达一看事情败漏,急忙矢口否认,然则季德却像早已洞悉一切,他道:“念在你明日就要走了,我也不与你计较,总之你打什么算盘就别想了,如果你不想让上回的事情再发生一次,明天就跟着老张痛痛快快上路,旁的人一个也别想带上!”
  “上一回……”季霸达愣神,嘴唇翕动间,挤出了几个模糊的字,“您是说那回啊……”
  “算你还有点狗记性!如果不想断了家里的银钱,你就趁早把不该有的心思彻底断了!”季德默了默,拐杖连连点地,痛心疾首道:“那一次我就该知道你们两个之间不正常!我糊涂,当时以为你只是带个小厮去烟/馆,从没想过……没想过那个地方隐蔽的很,你是带着人上那地方去……混账!”
  “爹,莫生气!”季霸达往远跪了些,怕拐杖无眼伤及无辜,“钱,您可千万不能给我断了,学习也得有基本的物质基础是不?那个……我再多带个小厮行不?远渡重洋,身边没个机灵的伺候,我不习惯,张叔年纪也大了……”
  “滚!”季德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封,扔在季霸达身上,“这是你的文书证明,从今日起,你改名叫季路!取我和你娘的姓,也让你记得回家的路……记得你是季家未来的担当!你若还冥顽不灵,不成气候,就呆在外头别回来了,我供你读完书以后不会再管你,季家我捐出去都不会给你留半分!”
  “爹,好端端给我改名做什么!”季霸达直觉他爹给他改名不会只是那么简单的原因。
  “为什么?”季德笑了笑,“操心好自己吧!滚回房去,看看行李还有没有没带全的!”
  他当然要给季霸达改名字,一是这个名字不太符合时代了,最重要的是,苏河那小子会写字,到时候两个人写个信一来二去的就联系上了怎么办?他把季霸达送去法国不就是竹篮打水了吗?
  季德倒是不担心自己儿子对一个小厮能有多大的长性,但这个癖好必须要斩草除根!否则以后动不动找个男子,他季家香火无望就算了,还要沦落成他人笑柄!
  季霸达自然是想不到他爹还有这层意思在里头,只是一步三回头地望着他爹有没有跟上来找他撒气,又小声咕哝了两句:“可我都答应人家了,爹不是叫我做人要言而有信吗?!”
  “老张,”季德闻言猛地转身,“去把季路箱子里的金条银元银票全都取出来,他明天就‘两袖清风’的上船,我好成全他‘言而有信‘的心意!”
  “哎哎哎,爹,您耳朵听差了,我啥也没说!”季霸达三步并作两步,冲进里屋“啪啪”两下,把皮箱锁得紧紧的。
  夜深人静,季霸达坐在床头发癔症,季路言坐在与他一桌之隔的圆凳上,塞肉紧咬瞪着季霸达,如今的季路。
  季霸达突然惊坐而起,从匣子里摸出一个“袁大头”,核桃大小的银元看着就沉甸甸的,季霸达捏在手心,坐在了桌前看着窗户发愣。
  季路言觉得那个季霸达或是季路正和自己对视,可季霸达却两眼呆滞,忽然他攥紧了银元,口中念念有词道:“正面就是带上苏河,背面就是不带!”
  “噌!”银元被季霸达的指甲盖高高弹起,“啪!”他一掌把银元按在了桌子的大理石面上。
  “正面!”季路言在口中默念。
  “背面?!”季霸达缓缓挪开了手,对这个答案显然不满意,“可我都答应人家了啊……”他不认命似的又抛了一次硬币。
  这次是正面。季霸达一笑,随即又皱起眉头,“可爹要是发现了,断了我的资金咋整?”于是他再一次抛起银元……
  季路言看着不断抛银元的人,眼底都要喷出火来了。
  “艹!就没见过这么优柔寡断的人,窝囊,没出息!”季路言破口大骂。
  几日下来,除了跪地求饶的时候,季霸达这个人就没有痛快过!他就没见过这么婆妈……等等!
  等等,他发现了什么?!果然,果然是这样!季路言终于明白了!
  做演员的苏河洲,一开始优柔寡断的性子和他最后爆发出的力量,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太子……
  所以……所以,每一次他穿越的时候都会遇上一个性格“古怪”的苏河洲,但其实那都不是苏河洲,是季霸达,是上一世的他自己!
  那么苏河洲的多疑敏感,和暴躁乖张呢?从何解释……也是上一世的自己,是季霸达对苏河造的孽吗!
  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一只狠狠攥住了季路言的心脏,一只紧紧掐住了他的咽喉,他只觉得大脑“嗡”的一下,银元叮叮当当的声音仿佛砸穿了他的脑子,巨大的震惊让他无法击中精力,季路言下意识地起身,走到上一世的自己身前,他要问问季霸达,到底还对苏河做过什么!
  季路言伸手“抓住”那人,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再次高高抛弃的银元刚好砸到季霸达的脑袋,他一吃痛连连跳脚,一个不留神被椅子绊倒,运气和季路言与开心果之间的关系如出一辙——季霸达在倒地时,脑袋刚好磕在了圆凳的椅子腿上,晕了过去……
  季霸达晕倒的那一刻,季路言突然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像是一阵突如其来的龙卷风,刹那间就将他卷入了无限漩涡之中,天旋地转之际,他竟入了季霸达的梦境!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

  ☆、人鬼情未了10

  梦里的场景,不偏不巧就是在堂屋外,季德和季霸达对话时出现的“那一回”。
  季路言看到的是季家的家丁将某一处建筑团团围住,季德坐在轿车里,冷声道:“查清楚了?少爷真的在这地下烟/馆里?”
  一名十分壮实的家丁上前,颔首称是。
  “……捆出来!”季德依旧拐杖不离手,仿佛那拐杖不是他自己需要,而是为了他那个不孝子量身打造的。
  不多时,蔫头耷脑的季霸达被捆了出来塞进了车里,季德还没来得及用他的“打狗棍”鞭策不孝子,就见到后出来的家丁手里还拎着个人——季霸达院子里的小厮,他家厨子的儿子,叫……苏什么来着?
  季德看了一眼嘴里被塞了帕子的季霸达,懒得理会,更不想给自己的耳朵找罪受,于是从车窗探出头,叫来一个家丁问到:“那是谁?怎么和少爷在一起?”
  家丁回答:“苏河,新院正院的小厮,少爷走哪儿带哪儿,我们进去的时候,他也在。”家丁一见老爷的脸色越来越差,连忙说:“老爷,少爷品行端良,想必是……少爷是断断不会碰那些东西的!”
  家丁话未尽,意已达。
  “把那小厮先关柴房,我随后处理,”季德沉声道,“回头打赏那几个‘监督’少爷的,再吩咐下去,以后谁能发现少爷去这种地方,但凡举报皆有重赏!”
  此时,季霸达正看向另一侧窗外,看着苏河满脸通红的被反绑着手,他的眉心微微皱起。直到车子发动,渐渐看不见苏河也未曾松动。
  车子开远了,季路言才走到苏河身边,看着一大群人高马大的家丁抓着小少年,苏河的胳膊还被反绑着,他上前试着拽了拽绳子……可惜,他依旧是那个连鬼魂都不如的幻影,实质的手脚在这里一点作用都没有。
  季路言陪着苏河一路走回了季家,果不其然,苏河被关进了柴房。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季路言现在对季家大宅也算是熟门熟路了,见没有人为难苏河,他又找到了新院正院,那是季霸达的住所。
  来时路上,季路言听闻季德又去了烟/馆,说是要亲自过问季霸达的事,并留下他作为一家之主不可反驳的“圣旨”,关季霸达禁闭。
  季路言心说:季德这个爹当的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将东方的“棍棒孝子”和西方的“自由平等”理念,平分秋色地掐头去尾了一番。
  虽然季霸达也被关了禁闭,但只是象征性的——在新院正院里反思己过。就季霸达这一处院子,都够跑两圈马的,季路言嗤笑。
  “少爷息怒!”
  未见其人便闻此起彼伏的叫嚷声,季路言一进院子,入眼即是跪了一地的家丁佣人,男男女女跟糖葫芦似的跪成了一串儿。
  “说!谁出卖的我?!”季霸达叉着腰站在台阶上,一副皇帝听政的模样,一手叉腰一手掐着镀金怀表,“给你们一刻钟,互相检举揭发!”
  “嚯,气度拿捏的到位啊!”季路言上前踹了一脚季霸达,他已经对这个人、对这个上一世的自己失望透顶,大有听之任之的意思在里头,于是他寻了个石凳,悠悠哉哉地看着季霸达作。
  “没有!我们没有!”几个胆大的下人回道。
  “没有?”季霸达显然不信,“知不知道我爹最憎恶那种地方了?所以……”所以他才去,就是因为季德看见烟/馆子宁愿多绕三里路,也不愿意从那地方的大门口经过,是以他才会把偷吃的地方选在那里。
  季霸达清了清嗓子,掩饰掉自己的心虚,“我不管,你们今天非要检举出一两个阳奉阴违的东西出来!”
  他越想越是生气,本来好端端地逗弄着那孩子,如果今天顺利的话,他就能到手了!眼下正是好时候,苏河对他很是依赖,季霸达心想。他养了这么些年的肥肉,一点点把那乌骨鸡似的小身子骨养到有了精悍模样的雏形,样貌也更是动人了,就连这些年的暗示和调/教也都到了位……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本想着今日寻个安全的地方,好好验收一下成果,却没成想,他这刚起了个头儿,那头就让自家家丁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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