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疯子堆里装病美人神棍之后[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张参差

作者:张参差  录入:06-17

  但贤令显然是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依旧专注的看她。
  少女抿了抿嘴唇,才又言道:“我九岁那年,得了一场大病,家里人都以为我要过不来了,起初我难受的要死了,但后来,梦里有一个好漂亮的阿姊,她会弹琵琶,她很喜欢一个年轻公子,我看见她和那个公子的过往,记得她在都城里摘了这样的小花,把花汁涂在公子的眼皮上,那个公子笑得很开心……”
  贤令听她缓缓讲述,只觉得身上的寒毛都在战栗。
  “后来我病全好了,但时不时觉得自己是那个漂亮阿姊,更奇怪的是,我会弹琵琶了,一夜之间就会了。”
  “还有什么,你……她……你……还有什么?”情绪激动,语无伦次。
  贤令顾不上许多,伸手扳住少女纤瘦的肩头。
  咫尺间,少女抬眸,眼神正好落在他的喉结上。
  这向来待她冷漠的大和尚此时因为激动,喉结清晰的滚动着,他紧张,他只能依靠吞咽口水来平复自己。
  少女并没被他吓到,她信他不会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只听她继续道:“后来我家里没人了,我辗转到缘空寺,第一眼见到你,忽然觉得我就是那个漂亮阿姊,你是梦里的公子……”说到这,她顿了顿,“我还好像知道你叫……雪君。”
  雪君……这个称呼早就随着滇红一起埋葬了。
  只有四下无人时,滇红才会唤他雪君——二人识于燕州雪患中,这是只属于他二人的记忆。
  贤令听了,心脏狂跳不止。他再也按捺不住,两行泪水夺眶而出,他想将眼见的姑娘拥在怀里,却又不敢,只是双手还搭在姑娘的肩头,声音抖得不像样子,喃喃道:“红儿……是……你是红儿吗……你回来了……”
  紫衣少女非但没躲开,反而缓缓起身,将贤令拥在怀里,闭上眼睛,她从未抱过男人,可却又觉得这感觉熟悉极了,鬼使神差的,她缓声道:“是,我回来了。不求来生,咱们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闲在度日。”
  这话与滇红临死前说的话丝丝相扣,贤令终于反将少女揉进怀里,喃喃道:“是你啊……真的是你……”
  门外,洛银河一拽李羡尘衣袖,那意思是走吧。
  大概是滇红姑娘情深意笃,连冥主都为之动容了吧。
  李羡尘一路跟在洛银河身侧,一言不发,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怎么了?”洛银河问他,道,“虽然匪夷所思,但对这二人而言,该是善缘。”
  李羡尘点点头表示同意,依旧没说话。
  洛银河身子一歪,撞了一下他肩膀,笑道:“该不会是感动了吧?”
  换来李羡尘一个白眼,只听将军语调平平,道:“你叫我阿尘,我很喜欢,因为没有别人这样称呼我。”
  嗯?洛银河没明白,这是什么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话。
  见他一脸狐疑,李羡尘继续道:“但是,映禅称你银河,二殿下称你银河,陛下有时也称你银河,”说着,他扁了扁嘴,很委屈似的,“我也称你银河……这不好。”
  哦!
  洛银河瞬间了然了,原来是“雪君”惹的祸。想到这,他笑了,搂上李羡尘的腰,微微侧头看着他,道:“那阿尘想叫我什么?”
  李羡尘也反过来搂了他,脸上现出笑意,偏头在洛银河唇上轻啜了一口,才道:“这我可得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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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心脏神经官能症,由焦虑、紧张、精神创伤等因引起的心脏非器质性病变,中枢神经抑制或兴奋发生阻碍,引起交感神经张力过高,表现为心痛、心悸、气短、憋气、眩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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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衣少女:其实我是穿书少女,想不到吧,哈哈哈哈。
  作者:我在说什么玩意……
  不不不,就是滇红姑娘!这个圆满不能幻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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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是临时加的,上的标题犯懒没改,就~先这样吧。


第87章 番外五(上,元旦贺)
  许是小说的作者到底是个现代人,又或许她也希望自己故事里的人物能够多一些庆贺、开心的仪式感,是以,在这个虚构的时空中,即便是古人,也有公历的纪年方法,只不过,并不官方。
  今年,二人就在都城的小院儿跨年,可眼看新年,李羡尘却难得的出了岔子。
  事情还是要从三日前说起……
  二人辞官多年,李羡尘和洛银河二人虽然活得潇洒恣意,却也各自律己,将军每日练功,身手内息依旧日益精进,洛银河则饱览群书,他从前的理论多偏向西方,近年来,则是将中华千年文化传承的精髓,研究了个透。
  这日晚间,二人一文一武,各自修习。
  可直到洛银河看书看得困倦了,也不见李羡尘回来,便将书合了,披上斗篷,提起灯笼去后院李羡尘练功的地方寻他。
  小院曲径通幽,布局相当静谧深邃,路上灯影阑珊,洛银河喜欢这样朦胧的韵味。
  后院月洞门半掩着,门里并没有半点动静,洛银河便在门口轻声道:“阿尘,今天怎么这样晚?”
  无人回应……
  一丝心慌,涌上心头。
  洛银河一边道:“阿尘我进来了。”一边推开半掩的木门,院里没有人。
  廊台上的屋里,亮着一丝幽光。
  他几步抢到房门前,推开屋门,洛银河知道,自己在害怕,怕推开屋门,屋里也没有人。
  迎接他的,是瞬间的安心,和几乎像是海浪呼啸而来的心惊。
  他先是看见李羡尘坐在床榻上,盘膝打坐,像是入定了。
  但只一晃眼,他就看出来他不对劲——李羡尘的脸色惨白,白得没有一丁点血色,更甚,他的嘴角挂着一丝鲜血,床榻前的地上,猩红一片。
  洛银河抢到他身侧,刚想叫他,却又不敢言语。
  李羡尘这是行岔了气息吗?此时若是骤然惊扰他,只怕会更糟,但洛银河功夫实在稀疏,一时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他身侧看他,大气都不敢出。
  反倒是李羡尘,像是听到了响动,缓缓睁了眼睛,见洛银河一副关切又吓坏了的表情,他扯出一抹艰难的笑意,轻声道:“没事……就只是行岔了气……现在好多了,刚才没敢回去,怕……怕吓到你……”
  说着,他伸出手,示意洛银河过来。
  谁知,洛银河的手刚搭在他手上,李羡尘胸中就一阵翻腾,又是“噗”的一口鲜血呛出来,喷在地上。人就有点打晃,洛银河“哎呀”一声惊呼,扔了手里的灯笼,就去扶他。
  一时手忙脚乱,全然不知所措,他久违的觉得自己很无助、害怕,只得将他搂在身前,用衣袖去沾他唇边的鲜血,颤声道:“怎么……怎么办?我该做什么?有没有伤药?”
  李羡尘气息不顺,不敢再多言,只是握住洛银河颤抖的手,轻轻拍着,在他怀里微微摇头,示意他安心。
  才闭上眼睛,自行调理内息。
  洛银河就这样抱着他,不敢动,也不敢说话打扰,幸而见他吐纳数次,气息虽然偶有顿挫,却越发平稳了,心才稍稍放下。
  待到李羡尘再次睁开眼睛,已经又过了一个多时辰。
  他从洛银河怀里坐起来,见这人就一直以一个不太舒服的姿势坐在床沿上抱着自己,动都没动,心下感动,吸一口气觉得胸前闷气渐缓,柔声道:“还是……吓到你了。”
  洛银河目光在他脸上打转,关切道:“好些了吗?到底怎么回事……”
  李羡尘苦笑着摇摇头,再去摸洛银河的手,他的手冷得像冰一样,掌心一层冷汗,很凉。
  这小屋子里没有生火,洛银河是来寻自己的,长衫外,只一袭斗篷,却也因为刚才的变故散落在脚边,该是冻坏了。
  李羡尘心疼的将他反拥进怀里,道:“好多了,这里太冷,咱们回前面去。”
  抱了他片刻,便想起身。
  洛银河才想起去找刚才的灯笼,但灯笼早不知何时,熄灭在防火的棉纱罩子里。
  李羡尘挣扎着站起来,洛银河有一瞬间动了将他抱回前院去的念想,但……也就仅仅是一个闪念,别再把他摔了……
  不曾尝试,就放弃了。他暗自叹了口气,扶起李羡尘。
  二人挪回前院的屋里,从没觉得这短短的一段路,这样难走。
  洛银河能觉出来,将军的脚步和挎在他肩上手臂的重量,都要比平日里重上许多。
  将李羡尘扶到床上,帮他褪去外衣鞋子,盖了被子,洛银河才去厨房端来一盆热水来,沾湿棉帛,将他嘴边的血渍擦干净。
  李羡尘躺在床上看他,见他眼神里满是关切柔和,手的动作都小心翼翼的,好像自己是个纸糊的一样,稍大的力道,就能被捅个窟窿。
  知道了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又觉得他这个样子有点好笑。
  洛银河问道:“是不是要吃伤药,是哪一种,我去拿给你?”
  李羡尘道:“今日不用再吃,刚才就已经吃过了。”说着,他向洛银河伸出手来,那人极为自然的把手搭在他的手上,可入手依旧冰凉一片。
  微一用力,将他扯到怀里,拢在被子里。
  他的身上都带着一股寒气,他刚才全心顾念自己,进进出出都没披一件厚衣服。
  “暖和些了吗?”李羡尘在他耳侧低声问。
  确实暖了。
  洛银河往他怀里缩了缩,害怕的感觉反而更加汹涌,像是喝了劣质的酒,反劲儿上头。刚才有一瞬,他心慌得不知所措,如今平和下来,也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委屈,眼眶竟然不争气的晕上一层水气。
  他不想让李羡尘看见,便没有回身,尽量平和着语气,问道:“你……到底怎么回事,伤的这样重?”
  李羡尘叹息道:“其实内功越是练到极致,便越是怕分心,偶然一点分心就容易岔气。看着吓人,没有大碍,休养几天就好了。”
  确实吓人,洛银河没话。
  但转念一想,李羡尘这洞庭湖的老麻雀,怎么平白犯这种低级错误?
  见怀里的人不说话,李羡尘又把他抱紧了些,柔声问道:“吓坏了?”
  他越是这么问,洛银河越是不想答,闷了半天,只低声道:“睡吧,你该好好休息。”又担心自己这样的反应,让李羡尘多心,反不利于伤情,便先是起身,将外衣脱了,才又重新缩回他怀里,搂了他的腰,把脸埋进他怀里。
  更睡不着了。
  扑面而来都是这人的气息,他的呼吸和心跳,温暖熟悉,原来不知不觉之间,已经离不开他。
  在乎到哪怕只是想一想分别,都觉得心悸难安。
  不知过了多久,将军的呼吸渐而沉重平和,洛银河从他怀里稍微退出半尺距离,借着昏黄的烛光看他。
  他脸色依旧不大好,让人心疼,好在这会儿,他睡得平静……
  将军闭着眼睛,眼尾的线条微微向上挑起来,眉眼骤看狂傲,但配合着高挺的鼻梁和轮廓分明的唇线,就又淡了不羁。又浓又长的睫毛,被烛光映照出暗影,像刷子一样。
  洛银河忍不住伸出手指,扫过他的睫毛,描摹着他面容的轮廓,这么多年了,他的样貌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似乎连岁月都格外宽待他,只有神色,比初见的时候更沉稳了。
  想亲他。
  就只是很单纯的亲吻——为了确认他不会离开,但又怕自己扰了他休息,终于还是忍住了,只是看着他。
  看着看着,不知是不是因为烛火摇曳得眼睛酸了,终于眼泪又顺着眼角流下来。洛银河嘲笑自己,怎么今天这一遭,还让他伤春悲秋,患得患失起来。
  想不到自己也有这一天,被李羡尘吓成这样。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到耳际,他努力保持着极度的安静,极度的平稳,深深吸了一口气。
  突然,李羡尘并没睁眼,只有温暖的手掌抚上洛银河的脸颊,准确的将他的眼泪抹干了,才道:“等着你亲我呢,结果等了这么半天,你怎么哭了……”
  说着,他才微睁开眼睛。
  烛光映得他眼珠晶亮,像是一颗颜色深邃的宝石。
  “刚才就觉得你情绪不对,”见洛银河愣住了,李羡尘自顾自的说,“果然还是吓到了。”
  洛银河自嘲,自己在他心里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娇弱又矫情了?这个词可能并不准确,但洛银河就是这样感觉的。
  终于,他摇摇头,嘴硬道:“也不是吓到了,只是这种事情,觉得自己没用,很无力……”
  李羡尘在他额头上贴了贴,道:“你总想我多随心意,怎么情绪到了自己身上,反而隐忍了?”
  因为在乎呗。
  洛银河没说话,半天憋出一句:“没有你的日子,我如今竟然想都不敢想了。”
  李羡尘没想到他不说则以,一张口就是这样让人心绪揪扯的一句话,一时接不上茬儿,左思右想怎么回应都觉得不好,千言万语只得化作一个吻,一个饱含安慰的吻。
  但他终归还是伤了内息,只一会儿的功夫,气息就乱了。
  将洛银河重新搂在怀里,他道:“伤不碍事,三日后的跨年灯会,咱们还要去热闹热闹呢。”
  洛银河虽然还是担心,可看他这会儿气息比方才平稳许多,心稍放下了,道:“睡觉吧?这回真睡了。”
  李羡尘突然就笑了,伸手描过怀里人的眉眼,拢好他的碎发,道:“那你可别哭鼻子了,若是还想哭,就在我怀里哭,不许偷偷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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