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倾流咬着舌尖,用尽了全身仅有的那点力气,累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终于费劲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然而此时,门被推了开,一个瘦猴似的一脸猥琐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看到坐在床上因为没有力气而透着一股若柳扶风味道的傅倾流,眼睛蹭的贼亮,精光四闪。
“嘿嘿嘿……啧啧啧,还好我先看了下你的相片,要不然岂不是便宜了那帮臭烘烘的下人?”
傅倾流坐在床上有些睁不开眼看着这男人,迷离中透着一股狠,就像被逼到绝境准备跟猎人同归于尽的狼。
“嘿嘿嘿别急别急,等会儿,不这样,那笔钱可就拿不到了。”男人一边笑着一边拿出一台录像机,绕着床走了一圈找角度,把录像机放上去,然后迫不及待的扯下皮带朝傅倾流扑了过去。
------题外话------
咳咳,农历28号,咱们要过年啦小妖精们!好忙好忙好忙,最杯具的是没网啊没网,次次发个文都得跑隔壁村姑姑家蹭网好忧桑过几天他们都要出门走亲戚了肿么破qaq
ps:过年也别忘记签到和喂养黑果和病娇啊,看我嗷嗷待哺的大嘴嘴,嗷嗷嗷票票票票~
正文 v28 最宝贵的!
傅倾流软绵绵的被压进床上,男人猴急的啃着她的脖子,恶心黏腻的感觉让傅倾流眼里闪出一股戾气,她动了动脑袋,把脸埋进那男人的颈侧……
“啊!”正陷于*之中的男人即刻抬头痛叫出声,傅倾流死死的咬着他的脖子,就像捕获到猎物的食肉动物,死死的咬住猎物的颈动脉,若不是因为身上力气还不够,恐怕以她的眼里泄露出来的凶狠,估计一口就能把他的颈动脉给咬断。
“啊啊!给老子滚开!”男人想要站起身,脖子上一大块肉却被傅倾流咬着,她全身绵软的重量扯得他站不起来,脖子上疼痛男人,他气得一巴掌狠狠的拍在傅倾流的脑袋上。
傅倾流觉得脑子骤然懵黑了下,嘴上却咬的更加凶狠了。
“啊!滚开!滚开!”
“啪啪啪!”
“来人啊!”
“砰砰砰……”
“来人……来……”
男人渐渐的说不出话来,死不瞑目的躺在床上,脸上还残留着惊恐的神情,被咬断的颈动脉滚烫猩红的鲜血咕噜咕噜的一股股涌出,傅倾流却还死死的咬着不放,瞳孔几乎没有焦距,好像咬着那块肉是她的本能,猩红的鲜血染了她一脸。
“砰!”
“二堂主!”大门被撞开,两个光膀子的男人冲了进来,入目的就是二堂主惊恐的大睁着双眼死不瞑目的模样,一个纤细看起来一折就会断掉的女人趴在他身上,死死的咬着他的脖子,那被血染红的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他们,凶狠的就像美艳的厉鬼,生生吓得他们后退了几步。
**
三十分钟后。
土楼中心大堂。这是土楼的最中心,抬头可仰望星空,四周则都是一层层的环形走廊。
此时,傅倾流正狼狈的趴在中间,那些走廊上都站满了人往下看,他们似乎不爱用灯,火光跳动的在四周围了一圈。
她前面,并不在中心范围的一个比地面高一点点的圆台上,有一张铺着整张虎皮的大椅,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坐在上面,手上正拿着录下先前二堂主房间发生的一幕的录像机看着。
他被一片阴影笼罩,叫人看不清他的面容,那阴影似乎给他披上一条沉厚的毯,显得更加气势迫人。
没有人出声,所有人都等着九寨的当家说话,对于这个咬死了他们二堂主的女人该怎么处置。
二堂主行事荒谬,之前还妄想染指风小姐,在他们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当家还留着他的命无非就是念着旧情,现在他竟然接了这种生意,已经触犯了九寨的规矩,要是傅倾流没有咬死他,他也是要被收拾掉的。可糟糕就糟糕在,傅倾流把人咬死了!
九寨出了名的护短,就算二堂主是个垃圾,那也得由九寨的人处理,哪能容得下一个外人杀害?所以现在到底怎么办,谁也没谱,等着当家决定。
傅倾流意识已经清醒了,只是四肢依旧无力。她趴在地面,冷的浑身颤抖,脸上发上都是已经半凝固掉的血,叫人看不清她的面容。
站在当家的身侧的右卫也有幸看到录像,看着傅倾流不由得心惊胆战,心想果然从古自今,越漂亮的女人越狠毒,风小姐是一个,这个叫傅倾流的更是一个!这都被注射了能弄倒一头牛的软骨液了,竟然还能把一个男人的颈动脉咬断,看看那眼神,妈呀,吓死了!
“这女人很适合九寨啊。”站在另一边的左卫却嘀咕道,听声音分明还带着几分笑,“够烈,够狠,够气魄!我喜欢!”
“也不怕哪天把你也咬死。”右卫嘴角抽了抽,小声的嘀咕。
两人的声音自然都落到了当家的耳里,只见他把手上的录像机往边上的桌上一放,站起身渐渐的走出阴影。
那是一个很典型的北方汉子,身材高大,眼见着至少有一米九,体魄强健,结实却并不纠结丑陋的富含力量的肌肉包裹在衣料下,特别男人的寸头下面是一张刀削斧刻一般的面容,有一种相当粗犷逼人的帅气,十分的抢眼,叫人一眼脑子里就冒出三个字:纯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