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你还说?!你再说你再说!”风雪冷使劲拧着他耳朵。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不说了不说了,老婆快放手!兄弟们都看着呢!”
若干兄弟们死鱼眼表示,当家哒,弟兄们是围观了雪姐如何跟你硬碰硬彪悍对彪悍拳头对手术刀的,将你这头不羁的野狼调教成家养忠犬的全过程的,大家伙们早就已经习惯你人前狂帅酷霸拽,在雪姐面前怂包蛋的巨大反差了。
付一旬被这一幕惊呆了。雷煞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清楚的很,要不然也不会真的去握那把匕首,但是眼前这一幕……谁告诉他是怎么了?这还是那个“阎王”雷煞吗?
“哼!”风雪冷这才松开手,一张冷冷的小脸转向付一旬时露出些许见到偶像的笑来,她走上前,“我是风雪冷,你应该知道我的。”
付一旬握着满手血的拳头,尽量的远离傅倾流不让她看到,也不让血落到她的衣服上,听到风雪冷的话,他想了想,随后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医学世家风家千金?”
“对。”风雪冷笑了笑,“所以你最好给我看看你的手,我不希望你的手出现任何问题,我可是很厉害的手术外科医生。”
她不谦虚,实际上也不需要谦虚,年仅19岁就差点获得诺贝尔医学奖的医学天才,何止是“很厉害”三个字可以概括的?
不过让付一旬惊讶的是,去年风家那边就隐约的传出风家大小姐在研究所失踪的消息,警方甚至还进行了大规模的搜寻都没有消息,后面怎么样他没在意自然不知道,不过很显然,风家那一群妹控不可能让这么个大宝贝在土匪窝里跟个土匪头子过日子,虽然这土匪富得流油。
付一旬这次没有躲,有人很快把风雪冷的专属医药箱拿来。
付一旬的手伤到了很多毛细血管,从割伤的指腹、指关节和掌心流出,就像拧开的水龙头一样根本不会自己停下来,他的脸色已经出现失血到一定程度产生的苍白。
风雪冷冷着一张脸严肃快速的给他消毒止血,然后用绷带把他这一整个右手手掌给缠起来,然后皱着眉道:“你的手……”
话没说多少,就被付一旬制止了。
风雪冷怔了下,看向付一旬怀里的人,见她肩膀微颤,大概能听到他们说的话。
雷煞把风雪冷拉起来,冷冷的扫了付一旬一眼,还没说话,小腹就被风雪冷一手肘给撞了下,对方眼神恶狠狠,好像在说:再瞪我偶像试试?!
雷煞气短,趁风雪冷不注意偷偷瞪了付一旬一眼,一挥手,“把他们送出去!”
“这么晚了,就让他们留下来住一晚呗,这位小姐身上的药性还没过呢。”风雪冷还想要跟付一旬要签名呢。
“不行!九寨不允许外人留宿。”让付一旬留下来看你对他又是殷勤又是笑的?想想都火大好吗!没见你对他那么殷勤的时候!
于是付一旬和傅倾流被送上了直升机,一直送到山脚下。
廖康和一众保镖早在山脚下等的心焦如焚了,见付一旬平安带着傅倾流从直升机上下来,看到傅倾流一脸血,廖康险些脚一软倒地上,在阴暗的环境中也没注意付一旬的右手,连忙拉开车门让他抱着傅倾流上来,一排车子飞快的离开这个有点诡异的山疙瘩。
今夜注定是个无眠夜,傅倾流被轻轻的放在床上,在那双手即将从她身下抽出的时候忽然睁开眼,就像夜色中睁开眼的狼,森然狠厉。
付一旬还未回神,猛地被拉了下倒在床上,傅倾流压在他身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包含怒气的声音就像已经酝酿多时的火山。
“你疯了吗?我问你你疯了吗?!谁让你多管闲事的?我跟你什么关系需要你为我做这些?!你说!你说啊!”她死死的瞪着他,脸上还残留着的血渍和眼里的怒火让她看起来有一种毛骨悚然的美。
她的力气其实不大,体内还残留着药性,掐在他脖子上的力不痛不痒,付一旬却没有挣开,就这么任由她掐着。深邃美丽的棕色眼眸倒映着她的面容,如同那日雾气弥漫的冷杉林,美丽却又叫人无法看清,随时可能迷失在其中。
他伸出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轻而易举的就把她给压进怀里,脸颊紧贴着她的头侧,声音轻飘飘的在耳边,“我也不知道……也许,你比我的手更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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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倾流压在他身上,重重的喘息着。
付一旬看着头上的天花板,然后抬起自己被包的严严实实的右手掌,好一会儿闭了闭眼,忽然道:“我们试一下吧。”
傅倾流的喘息渐渐绵长轻缓起来。
“试着在一起,也许我能接受那些我以为自己没法接受的,我们试一下吧……看在我今夜做的蠢事上。”
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用了类似要挟的伎俩,他怕傅倾流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
现实给他认清自己心的时间不够,但是他又很在意梨安辛说的话,他不想某一天自己发现自己非傅倾流不可的时候,傅倾流已经在别人的怀里,他也不想浪费太长的时间去证明这份感情是不是“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