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双紧紧相贴的唇显得有些艰难的分开,中间暧昧的扯出一条银丝,不稳的喘息声交融,两人额头抵着额头,近距离的看着对方,带着还未散去的*,还有那深处的愉悦,跳的极快的两颗心脏心跳声如此明显。
好一会儿,两人呼吸渐渐稳定下来,傅倾流捧着他的脸道:“对着这张脸你也亲的下去?”
付一旬顿时脸一红,眼里闪现羞恼。
“我饿了。”傅倾流眼眸微微的弯起,打断他的恼羞成怒。
“……我煮了粥。”一只手别的不太方便,煮粥还是可以的。
“那菜呢?”
“让廖康做。”
于是廖康本是担心付一旬的手担心的睡不着,一大早过来想要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的,结果就被毫不客气的使唤去炒菜,付一旬还不放心的盯着他的动作,看看他有没有把什么不该弄下去的东西弄下去,比如口水鼻涕什么的。
廖康因为来得急还没吃早餐,多亏了他今天帮忙炒了菜,虽然被付一旬百般嫌弃,但是终于迎来了他的生平第一次也可能是唯一一次,跟自家雇主和疑似未来雇主夫人同桌吃饭的殊荣。
他埋头苦吃,不敢多看对面那两人一眼。
吃过早餐,廖康送付一旬去医院检查手,傅倾流本来也想去的,却被付一旬以她没有衣服穿和脸上的伤为由把她留在了家里。
看着廖康开着付一旬的白色法拉利载着付一旬消失在视线中,穿着付一旬的西装外套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傅倾流好一会儿才转身往回走。
院子里的花草都被白雪覆盖着,看不到一丁点儿绿色,踩在柔软冰冷的白雪上,傅倾流忽然回头看了眼自己留下的一串脚印,又看向这栋如同他的主人一样矜贵傲慢的别墅。
她一步步的走进别墅中,却不能确定,是不是能像走进这栋房子一样,走进那个男人的心里深处。
不记得是在哪里看到过的了,暧昧的片段总是美好愉快的,因为不用付出任何心力代价,而在一起,就意味着要接受对方生命中最沉重最晦暗的部分。
她的那些沉重和晦暗,付一旬那种从心理到身体都苛刻到极点的洁癖狂,真的能接受吗?谁也不知道,会答应付一旬,大概是因为她还不够狠的彻底吧,不过这样也好,到时候如果分开,彼此都不用再心存幻想和期待,而没有幻想和期待,就不会觉得空洞了。
人生有时总要狠下心来赌一把。
所以,她不会跟他说关于傅谨钰,关于她的那些过去了,就让他这么以为吧,如果大部分人眼中的有着那样复杂难堪的过去的傅倾流他真的可以接受,那么她就相信他们真的可以相濡以沫真的有未来,而不是单纯的只是因为初次动心断不掉而迷惑了他自己。
那时候,她再告诉他。
------题外话------
咳咳,小虐已过,一大波甜蜜蜜泡泡正在袭来,单身狗请注意啦!然后,今天春节啊!过年啦!新年快乐!真的不帅气的甩我一脸票么?(已伸脸……
正文 v31 主权.
傅倾流上了三楼,三楼有付一旬的书房和一个空房间。傅倾流推开书房的门,依旧是整洁的地板都倒映着人影,整体是黑白色的,看起来冷硬又矜贵,很大一个书架占据了一整面的墙,只是因为付一旬今年才在这个别墅里住的比较久,书架上的书并不多。
傅倾流看到了他伤了腿住院时看的那本原文书,伸手拿了下来,走到书桌后面,目光一扫,看到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边上,放着一个看起来挺有趣的笔筒。
笔筒被均匀的涂成了绿色,前后凹凸,凸出来的部分用红色和黑色的颜料涂成七星瓢虫的模样,乍一看过去,还以为真的有只红色的大瓢虫趴在上面。这玩意儿有趣是有趣,但是怎么看都不像该属于这个房子的,更应该摆在活泼天真一点的人的房间里,付一旬怎么能忍受这样不符合他格调的东西在他的书房里?
傅倾流看啊看,忽然觉得这个笔筒有点眼熟,只是还没想起在哪看到过呢,隐约就被边上突然响起的电话给吓了一跳。
傅倾流考虑了两秒,伸手拿起话筒。
“喂?”
付一旬的声音传过来:“有人找你。等一下。”
傅倾流怔了下,便听到那边传来池非的声音,“倾流?”
“哦,是我。怎么了?”
“打你电话打不通,你又出什么状况了?”池非抱怨,对近段时间傅倾流一次接一次的大小事件心有余悸。
“没什么状况,就是掉了,你找我什么事?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我在医院跟simon先生遇到的,小鸢发高烧了我带她来医院看看,早上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打不通,这两天我恐怕得请假了,就是梨先生的展我有点放心不下。”
“嗯,行吧,你好好照顾小鸢,梨安辛的展我来处理。”
“那就好……话说,”池非压低了声音,悄声问道:“你和simon先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他那里?你们不会是……和好了吧?”
“对。”傅倾流坦然,“对了,你电话别挂,我有事问廖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