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康下车进去了一会儿出来后,付一旬才带着傅倾流下去,傅倾流在一楼看到一个穿着红棉袄的小姑娘,小姑娘朝她笑了笑,指了指楼上。
傅倾流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被付一旬牵着上了二楼,二楼布置的像一个早些年电影里常看到的药铺大堂,几把太师椅,一个针灸床。
“哟,这不是付家那小子嘛,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一个头发须白却健步如飞看起来十分健硕的老人家从内堂里走出来,看到付一旬有些意外,看到傅倾流和他牵着傅倾流的手,惊讶之色显于表,“这是……”
“我想请老先生帮她检查一下身体,特别是大脑。”
“呵呵我说你这小子怎么会到我这里来呢,原来如此,过来这边坐吧。”
傅倾流虽然困惑,但是基于对付一旬的信任,还是乖乖的去坐下,任由老人家扶着她的脑袋左看右看,然后又对着她的脸左看右看,啧啧的道:“下手的人可真狠,不过为了活下去倒是可以理解的。”
傅倾流心下一惊,这老人……
“不过姑娘也算好运,虽然被重重打了几下,不过都没有打到致命处,好好休息几天,切记不要多想和做剧烈运动。”完了他直起身,笑眯眯的看向付一旬,“你小子,我给你的一次插队权就用在这上面了?多大点事。姑娘叫什么名字啊?”
傅倾流看了付一旬一眼,“傅倾流。”
老人家摸着山羊胡神神秘秘的念了念,忽的睁开眼,“傅倾流……哪个‘qing’?是不是倾城的倾?”
傅倾流又一次觉得这老人家神秘不简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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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32 我儿子的!
他忽而对她露出有些怜悯的眼神,叹息了一口气的摇头,“当初你爷爷本是想给你取做‘清流’,后因我说‘清’字太过干净寡淡,用在你身上会让你早年孤寡晚年命薄,他才改成了‘倾’。却不想,‘倾’字,尽也……唉……也罢,付小子,你去取两支膏药就走吧,我看你的手也受伤了,药膏你也可以用。”
“欸……”傅倾流急忙想要问点什么,却被倏地付一旬拉走,一直拉进车内,她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就被他抱进怀里,紧紧紧紧的。
“别听他的!我不该带你来这的!”付一旬声音压抑的在她颈窝里响起,微微有些咬牙切齿。
那人是圈内有名的大师,今年已经一百岁了,据说以前年轻时是很有名的干探,精通风水命理,也精通玄黄之术,一双眼睛比科学仪器还要精密准确,友人众多,行踪飘忽不定,恰好付一旬爷爷跟他交情颇深,只是付一旬并不愿意跟他过于接近,付一旬很讨厌对方给人的那种好像天下万事天注定的感觉。
如果不是他担心医院里有人动手脚,他也不会带傅倾流到这里来,而事实上他的确不该带她来的,看看他听到了什么!
傅倾流大概知道,付一旬为什么会反应这么激烈了,她垂下眸,回抱住他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安抚着。
“放心吧,我不信命。”
廖康拿了药在外面踌躇半天才敢上车,就怕打扰到两人遭天谴还要被付一旬嫌弃。
把傅倾流送回公寓,嘱咐她早晚脸上抹药,付一旬坐在车内,精致的面容看起来有些疲倦,他问廖康:“事情查的怎么样?”
“暂时还没有什么消息,不过我想对方肯定已经不敢再随意出手了。”
“给我彻底的查,一丁点儿蛛丝马迹都给我弄出来。”
廖康点点头,心想某人这次恐怕没有好果子吃了,付一旬分明已经在怀疑了,要不然怎么会沿着她的行事风格来防备呢?
付一旬又想到了什么,“你……一会儿去十里画廊看看,梨安辛的画展怎么布置安排你看着办,我让倾流打电话给十里画廊那边的人说一声。”
“……”这是开始把他也分给傅倾流使用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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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电话铃响,立刻被接起。
“傅倾流没有来医院……”
“砰!”漂亮手上拿着的杯子骤然砸落在地,“废物!你们这些全都是废物!没有一件事能做好,要你们有什么用?!”
白慕琳气得全身发抖,昨天收到消息,傅倾流被付一旬救离九寨后,她就慌了,她觉得她再也没有机会了,于是孤注一掷的让人去青市各医院守株待兔,只要傅倾流到医院去,哪怕在付一旬的眼皮子底下都要把她弄死,结果傅倾流竟然没有去医院!
到底为什么?!
她忽然瞪向前面桌上的镜子,看着里面的自己,“你说!这是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女人总是那么好运?为什么她没有去医院!出了那种事,难道不该去医院全身体检一下吗?”
“我想,也许他已经在怀疑你了。”
白慕琳眼眸骤然瞪大,脸色苍白的厉害,“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和他青梅竹马,他怀疑任何人都不可能怀疑到我身上来!而且又没有证据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