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倾流说了三个水清流常住地址,都在青市附近,三个男人开着车子走了,屋外只剩下那个老大,但是那个老大看着才是最难对付的,傅倾流很清楚自己的双腿撂不倒他,傅倾流正想着,便听见外面的一辆车子又开了回来。
看起来比其他男人都瘦,眼下还有很严重的黑眼圈的男人捂着肚子下来道:“哎哟,老大,我可能吃坏肚子了,疼死了,得去拉拉。”
老大瞪了他一眼,骂:“德行!”
被揭穿了,那人也不再装了,站起身,“嘿嘿,哥,反正那女的迟早要咔嚓掉,还不如……再说你还不知道我嘛。”
这男人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所以老大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和一个小孩子罢了。
“这是最后一次了,没的让兄弟们说我差别对待。”
“你是我亲哥,差别对待下怎么了?”
“你还说?!”
“好吧好吧,我不说了,哥你快去吧,我保证和以前一样把后面的事料理的干干净净。”
亡命之徒到底还有几分柔软,虽然那份柔软可能建立在无辜者的痛苦之上,老大开着车子往原本应该是弟弟去的梨花镇驶去,把留守的任务交给了弟弟。
傅倾流在屋子里听着他们的谈话,明白了他们的意思,这对她来说反而是一个机会,傅倾流把傅谨钰叫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让他躲到门后去,一会儿那男人进来的时候悄悄跑出去躲起来,这片玉米地很广阔,长得又高,傅谨钰人小反而容易躲。
在黑暗中傅倾流没能看到傅谨钰的表情,听到他低低的应了一声走开,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门把被轻轻拉开的声音,傅倾流连忙咬了咬舌尖,疼得眼里冒出生理盐水,泪眼朦胧的看向门口。
傅倾流是长得非常好看的女人,不仅仅是脸,还有身材,就算丢到娱乐圈里也是十分出挑的,那被铐着双手可怜兮兮的坐在地上泪眼朦胧的看人的模样,真是脆弱又叫人心生怜惜又恨不能狠狠的蹂躏,偏偏骨子里还透出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叫她朦胧的眼里好像还有些倔强不屈,简直不能叫人更恨不得弄死她了。
原本还打算进来后先把里面那个孩子绑起来的男人一时间就像被蛊惑了似的,哪还记得这屋里还有什么小孩子,以前他们绑架的时候也没有有过小孩子的时候,当下精虫冲脑忘记倒也理所当然,所以他根本没注意到傅谨钰悄悄的跑了出去,搓着双手笑着朝傅倾流靠近,“嘿嘿,很久没有绑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了,反正你晚点也要被弄死,不如在死之前跟我爽快爽快。”
“别过来!”傅倾流害怕般的撇开头,黑色的长发散了她一脸,挡住她的神情。
“我来了!”男人立刻激动的扑了过来,傅倾流抓住机会,猛然抬脚一踹,正中男人的鼻子,那男人一声哀嚎捂着鼻子后退了好几步,傅倾流连忙站起身想要乘胜追击,几步上前猛地一个回旋踢朝他脖子踢过去。
“啪。”脚踝猛然被紧紧握住,傅倾流有些错愕的看着那边鼻血流了一下巴凶狠的瞪着她的男人,她没想到这人竟然恢复的那么快,正常人鼻子这么脆弱的地方被那么重的踢一下,都会毫无反抗之力至少几分钟!
那男人被激怒了,猛地一扯傅倾流的腿,傅倾流被扯得摔倒在地,那人看着不壮力气却大的很,也不放开傅倾流的脚踝,直接就这么拖了过去,傅倾流身体撞在他腿上,被他狠狠踢了下肚子,身体疼得下意识的虾米一样蜷缩了起来。
“老子让你踢我!贱货!”那人见傅倾流没有抵抗之力了,放开她的脚,唰唰两三下扯开了皮带脱下裤子,然后弯下腰开始扯傅倾流的衣服。
布料就像纸片一样被轻易的撕开,露出她白皙圆润的肩膀,那男人激动红了眼,没看到傅倾流那双爬上血丝的凶狠的眼神,她死死的盯着他因为激动而鼓起来的颈动脉,就像潜藏在深夜里的狼。
“砰!”忽然一声重重的闷响响起,那男人痛的叫了一声,猛然跳起转过身去,却在一瞬间身子骤然僵住,傅倾流躺在地上肚子上的痛感还未散去,眼睫毛上的生理盐水让她看东西有些重影,然而此时这个重影让她瞳孔由于受到惊吓过大而猛然扩散开来。
那束冰冷的月光从窄小的门爬进来,她看到那个男人暗红色的血滴滴答答的落了一地,然后缓缓的倒了下去,露出那个小小的身影,他手上还拿着那根扎进那男人胸口的有着尖锐一头的树干,枝头红红的一截,他愣愣的看着那截红色,再看看倒地的男人,忽然间上前一步,双手握着树干,对着那男人的肚子狠狠的扎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
血液跟着他的扎进拔出的动作四溅,溅到了傅倾流的脸上,溅到了傅谨钰的脸上,在那冰冷的月光之中,那个孩子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小恶鬼,看起来凶狠而吓人。
傅倾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瞳孔由于惊吓过度而一直呈现放大状态,眼前的景象就像被放慢了几倍的镜头,每一滴溅起的血液她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直到几乎把那男人的肚子都捅烂了,傅谨钰才停下,松开了手上的树干,看向傅倾流,他随手摸了一把脸上的血,对傅倾流露出一种如释重负的笑容,“妈妈,别怕,我已经把他杀了,他再也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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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如果黑包子后面没有什么改变的话,十年后可能成为一个精!神!病!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