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别的症状?”
南羊深吸一口气,“其他没有大碍。”
“先坚持住,我去想办法。”
康宅
康佑的房间灯亮起还没有五分钟,就听见有人敲门。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进来。”
苏承远含笑走进来,“如果睡不着,我们可以……”
“去给我找一本《刑法》书。”康佑打断他。
“你要查什么?”
康佑没有回答,重复道:“书。”
最终苏承远还是给他招来一本,康佑查看目录后,翻到中间,“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修长的手指在书面上轻轻敲击了一下,“至于如果是男性受害者,至今尚未有定论。”
“出什么事了?”苏承远帮他的杯子里续上些热水。
“无罪么……”康佑合上书呢喃了一句,喝了口水后淡淡道:“现在没事了。”
说完,用目光暗示苏承远离开,关上门熄灯重新入眠。
与此同时 曼谷的酒店里
南羊气喘吁吁的避开康时,甩出一个法术,康时避过,以牙还牙,使用点石成金,南羊一边躲过,心中边计算时间。
大约过去了十分钟,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康佑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
康佑入睡前,看了眼世界地图,对着其中曼谷的方向低低道:“就当是我们康家对不起你。”
说完,睡觉去了。
曼谷的南羊秉持着坚定的信念:国王陛下就要来救我了,国王陛下就要来救我了。
第72章 归途漫漫
康佑没有来,南羊先等到了怀辛和华丽姐妹,他们闹出的动静太大,即便这里隔音效果良好,住在隔壁屋的他们还是能听到发生了什么。
南羊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冲到门口,拉开门准备往外跑,却被堵在门口的三人耽误了时间,错过最佳逃跑机会。
“发生了什……”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怀辛就看见已经站在南羊身后的康时,眼中赤红,他立马有了简单的猜测,“被下药了?”
“下药个……”南羊忍住没有骂脏话,“快帮我把他绑起来!”
有了怀辛和华丽姐妹的加入,事情变得容易很多,尤其是虚空力量的配合,康时很快被绑在房间的椅子上。
床单被撕的四分五裂,拧成麻绳将他紧紧缠住,康时不死心的挣扎,椅子发出疯狂撞击的声音。
“来啊,”南羊翘着二郎腿坐在他对面,冲他勾勾手指,“我就在这里等你。”
因为刚才的追逐战,他的额头不断有汗水滴落,无端增添一份性感,两根手指有意无意的解开衬衫最上面几排纽扣,好整以暇的看着康时。
“看得到,却又吃不到。”他嘴角勾了勾,显然是在报复刚才康时的举动。
康时赤红着双眼冲他低吼。
南羊勾勾食指,“对,就这么叫。”
嘭!
他所有的得意只维持到说完这句话,后颈一阵钝痛,意识模糊前的最后一刻,他看见绕到他身前的怀辛,“你……”
只来得及说这一个字,人便彻底昏迷。
冰凉的液体浇下,天道好轮回,之前一瓶冷水浇到康时头上的行为遭到了现世报。
南羊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用剩下的布条捆在椅子上,他目光冰冷的盯着面前的怀辛,“你在做什么?”
面对他的质问,怀辛倒是很淡定,“虽然不能任由主人强迫你发生关系,但有一点还是能帮他做的。”
南羊试图动了下胳膊,奈何被束缚的太紧,压根没有逃脱的可能。
“你放心,只是让主人过过眼瘾。
康华也在一边附和道:“我们觉得很过意不去。”
南羊咬牙道:“既然过意不去,就放了我。”
“这不行,如果连看都不给看,王子殿下就太可怜了,”康华,“但为了表示我们的歉意,连用来浇醒你的冷水我们都用的是高档货。”
一旁的康丽缓缓道,“用的是雪碧。”
透心凉心飞扬。
南羊低头看了看胸口,难怪觉得身上一种黏腻的感觉。
“你放心,我们已经通知了商永。”
总算有一条令人欣慰的消息。
南羊,“他人呢?”
“正在空运来的路上。”
南羊:……
如今他被绑在和康时面对面坐的位置上。
康华看他挺可怜的,“你要喝水吗?”
南羊笑得格外难看,“请你们滚开,好吗?”
康华默默后退一些。
南羊,“请滚出去。”
三人对视一眼,识趣的退出去。
南羊抬头瞧了眼对面的康时,脸色极其难看,“迟早有一天被你害死。”
对方没有回答,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如同黑暗中狩猎的野兽。
心里顿时咯噔一声,南羊低吼道:“快给我回来,这个混蛋会精神污染!”
回答他的是依旧诡异的寂静。
感受到自己的精神被入侵,在那种目光下,身上的衣服形同无物,南羊猛地瞪大眼睛,“康时,等你清醒就死定了!”
等待他的,是变本加厉的视线透视袭击。
……
商永下飞机后按怀辛发来的地址很快找到了酒店,墨镜和棒球棒让他看上去少了一些平日里的严肃。
“康时呢?”
“没什么大碍。”
“南羊如何?”
怀辛想了想,用了一个比较贴切的形容:“嗓子都叫哑了。”
商永:……
跟熊猫有的一拼的黑眼圈,配上眼睛里的红血丝,这绝对是南羊人生当中最狼狈的一刻。
随着天边第一缕光线照入,康时已经恢复了平静。
怀辛帮他解开绳子,康时活动了下四肢,“原来所谓的欲望也是有时间间隔的。”
不知道下一次发作会是什么时候。
他有意偏过头不去看怀辛,看到商永,叫了声‘老师。’
商永微微颔首,看了他一眼,“没事就好。”
方才康时被绑在凳子上的画面让他无端想起前几天康时给他发来的视频,也是如刚才一样被绳子紧紧缠绕,唯一不同的是,上次是演的戏,而这次由于长时间的布条束缚,让他多了份楚楚可怜的味道在里面。